清茗學院 第七章

  幫男人口交也可以叫接吻嗎?

  雨煙凌有些恍惚,但她沒空思考這些,嗯了一聲後,便慢慢屈腿跪在了齊平直面前,雖然這個老頭子並沒有要她跪下,但根據過往她服侍齊落山的經驗,只要是幫男人口交,都是免不得要下跪的。

  與其等到齊平直主動要求她,還不如自己主動點,起碼可以少去點羞辱。

  雨煙凌伸手把身前這個年齡大到可以做她父親的老男人的腰帶解開,然後把褲子連同內褲一起拉到了他的腳踝處。

  一根巨大的肉棒直直挺立,幸好雨煙凌及時閃開,才沒有被拍打在臉上。

  原本帶有清香的空氣,立刻瀰漫著一股濃重的腥臭味道,已經有五年沒有聞到過這個氣味,這讓雨煙凌本能的感覺到一陣噁心。

  齊平直居高臨下的看著跪在自己面前的絕色少婦,笑道:「還說不會服侍男人,蔓兒你看看你自己跪下的動作多麼行雲流水,肯定早就不知道幫多少男人舔過了。」

  雨煙凌聽著這極近羞辱的話語,不用抬頭,她也可以想像得到,齊平直臉上必然是一陣的得意。

  這讓她突然感受一種恐慌,不是因為等下就要含住此刻離她嘴巴只有幾厘米距離男人肉棒,而是她異常悲哀的發現,口交就應該跪下,已經形成一個固定思維,牢牢刻在她的腦海。

  在那五年被調教的黑暗歲月裡,她還養成了多少習慣呢?

  只要男人一拍她的屁股,她就自覺的跪趴在床上,四肢朝地,猶如一條下賤的母狗般搖晃著自己的臀部。

  只要男人把肉棒放在她的乳房之間,她馬上就明白,這是要進行乳交了,不需要催促,她就會用雙手捧住自己那對豐挺的乳房,把那根肉棒包裹進那深邃的乳溝之中。

  就在白天,她還以為,齊落山已經離她的人生遠去,她可以重新開始嶄新的生活。

  那些抹不去的記憶,早已經融化成她生命的一部分。

  看到雨煙凌還在磨蹭時間,齊平直不耐煩了,他伸手抓著雨煙凌的頭髮,把這個絕色少婦精緻的面容拉到自己的胯間,將自己那根巨物對著她的嘴巴塞去。

  異樣的臭味撲面而來,猶如一把利劍,將雨煙凌脆弱的面具一擊粉碎。

  齊平直說她早就不知道幫多少男人舔過了,這個確實沒有。

  在此之前,她只為齊落山一個男人口交過,即便是在最後癲狂的一晚,她被很多男人無情的輪暴了,但出於對她親手殺死自己男友那血腥一幕的畏懼,那群男人裡面,也沒有任何一個敢冒著自己的命根子被咬斷的風險,強行把肉棒插到她的嘴巴裡。

  走過了漫長的十年,這是她為第二個男人口交,也是來自齊家的男人,齊落山的親叔叔。

  「快點含住,好好幫我舔,只要把我舔舒服了,少不了你的好處。」齊平直哼哼一聲,語氣變冷一些,說道:「要是舔的不爽,可別怪我……」

  那股濃濃的腥臭味道傳入鼻子裡,雨煙凌恨不得用自己的牙齒把這個不知道糟蹋了多少女人的肉棒直接咬斷,可是齊平直隱約其辭的威脅話語,讓她心裡的恨意被理智壓下。

  朱唇輕啟,雨煙凌粉嫩的雙唇剛剛一張,那根巨大的異物就順勢而入,將她的嘴巴塞得慢慢的,頂端部位甚至頂到了她的喉嚨部位,讓她的呼吸都有些不暢。

  齊落山的肉棒相比起來要短很多,而且軟綿無力,哪怕是第一回被口爆那次,身體上都不算太難受。

  而齊落山這個叔叔的肉棒實在太大了,明明已經是個六十歲的老頭了,但和他日漸衰老的佝僂身體比起來,他的肉棒顯然依舊處在年輕的巔峰期,青筋凸起,就像是一條蒼勁的虯龍。

  但不管是毛毛蟲還是虯龍插在嘴裡,對雨煙凌而言,都沒什麼區別,身體上再大的痛苦即便再大,她都可以忍耐,精神上的羞辱,才是她最難以忍受的。

  在心裡短暫的猶豫後,雨煙凌開始為齊平直舔弄肉棒,不管她有多麼的不情願,為了兒子的未來,她都只能盡心盡力的服侍這個老頭子。

  雨煙凌的技術並不算太好,儘管不知道為齊落山含過多少次肉棒了,但由於她一直是被脅迫的,所以並沒有掌握多少竅門。如今又時隔了五年,在她刻意遺忘下,自然更是生疏,加上這對叔侄肉棒的體積差異實在過大,所以雨煙凌香舌變換的動作不多,偶爾還會用舌頭磕碰到。

  儘管如此,肉棒被口腔包裹的溫暖和濕潤感,還是讓齊平直不禁的爽呼出聲,輕微的幾下疼痛,比起身下一位絕色少婦跪著盡心為自己服侍的心裡快感,根本不值一提。

  齊平直當然知道雨煙凌的真實身份。

  他確實從未和雨煙凌有過直接照面,但他畢竟是齊落山的叔叔,侄兒差點要娶一位妓女,對於在意名聲的世家大族來說,他做為長輩,自然還是要關心一下。

  第一眼見到雨煙凌的照片,齊平直就驚為天人,即便他玩弄過不知道多少女人了,居然也是心動不已,他一眼就看出,如果能把這個漂亮女孩好好調教一番,一定可以將其變成一個床上尤物,日後擁有享之不盡的快樂。

  可是雨煙凌已經被齊落山先得手了,雖然他這個侄兒只是個不受寵的次子,但他當年和齊落山的父親競爭閥主之位失敗後,多年來一直仍被視為眼中釘,日子也過的一直如履薄冰,所以雖然心癢難耐,為了避免授人以柄,就沒敢去動手去搶自己侄兒的女人。

  如果僅僅只是一個漂亮女人,或許齊平直還不至於這麼貪戀。

  雖然雨煙凌確實生的一副絕世姿容,又有著無比傲人的身材,但放眼整個世界,能和雨煙凌媲美的美女還是有一些。

  齊平直也見過幾個,比如張家的張蕎卿,楚家的楚凌晗,還有那個最後嫁給了喬十步的藺江仙,這些都是不可能多得的極品美人,但相比較而言,卻始終是雨煙凌讓齊平直最為難以釋懷。

  當年齊落山的父親奪走了本該屬於他的閥主之位,如今齊落山又佔有了他心動的女人。

  不僅出於對雨煙凌的貪慾,更多是由於對這對父子的恨意,隨著齊平直日益老去,在想而不可得的執念中,逐漸成為了他的心魔。

  在齊落山的軟磨硬泡下,齊落山的父親終於在家族會議上同意了自己兒子迎娶一個妓女。

  齊平直在旁一言不發,一副事不關己的姿態,其實內心卻掀起了波濤駭浪。

  這一切本來都應該是他的,他才是齊家閥主,齊家所有事務都應該由他拍板決定,家族核心子弟迎娶妓女,這會讓家族顏面掃地,如果他是閥主,他是絕對不會同意這樁婚事。

  還有雨煙凌這個清麗動人的絕色尤物,本應該是他的玩物才對,憑什麼嫁給齊落山這個廢物侄兒為妻子。

  一切都應該是他的才對!

  在那一天後,齊平直從心裡面已經徹底背叛了齊家,他得不到的東西,也絕對不能讓這對父子得到。

  他精心佈置了一連串的陰謀,今天終於到了收穫的時刻。

  時隔了多年,當年讓他心動的那個少女已經變成了少婦,但沒關係,雨煙凌還是那麼的迷人,魅力不僅不減當年,反而在歲月的熏陶下多了幾分淡雅的氣質。

  零散的髮絲,緋紅的臉頰,賣力舔舐的香舌,無不讓齊平直性慾大發。

  本來齊平直還有些擔心,雨煙凌會對他有所抗拒,要想幹到一個美麗的女人,這並不算難事,有的是手段,真正難的,在於如何讓這個女人盡心服侍自己。

  當雨煙凌故意在他面前偽裝這兒的技師,齊平直簡直在心裡樂開了花,既然是出賣身體的女人,自然就要任他為所欲為。

  齊平直右手按住雨煙凌的腦袋,已經到了噴發邊緣的肉棒用力聳動,頂的雨煙凌嘴裡直哼,雙眼泛白。

  快感一陣強過一陣,在最後聳動幾下後,齊平直嘴裡低吼一聲,終於再無法忍住下體強烈的慾望,一股濃濃的滾燙液體噴湧而出,對著雨煙凌的喉嚨內射去。

  因為噴射的太狠,雨煙凌一時沒有準備,嘴裡被狠狠的嗆了一下,喉嚨一緊,忍不住的連續咳嗽數聲,身體本能的想要往後退開。

  但齊平直如何會讓她給退開,雙手用力的將她的腦袋給壓在了胯下,然後精液連續不斷的射出,整整射了有著十幾秒,才是發洩完,長呼口氣,將肉棒從雨煙凌的嘴裡抽了出來。

  雨煙凌的嘴巴裡被灌滿了男人腥臭精液,還有大股的乳白液體從她的嘴角流出。

  終於恢復著呼吸順暢,她還沒來得喘息,又聽到齊平直拍拍手,好似隨意的說道:「男人的精液可都是大補品,蔓兒你可不要浪費啊。」

  腥臭的味道在口中發散開來,雨煙凌感覺很是反胃,本來張口想要將著口中的精液給吐出。

  聽到齊平直讓人噁心的話語後,雨煙凌停下吐出精液的動作,美麗眉頭皺起,在著一些猶豫之後,還是忍住噁心,一點點將嘴裡粘稠的精液全部吞嚥了下去。

  既然是已經決定了要順從,為了要守護兒子的未來,雨煙凌覺得沒有不能接受。

  以前齊落山也有偶爾讓她把精液吃下去的愛好,所以除了那股強烈想要嘔吐的感覺,其它倒沒有太多的心裡負擔了。

  齊平直晃了晃肉棒:「嗯,不錯,蔓兒小姐要用身體的那個部位來服侍我這根老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