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加達望著五人遠去,他的嘴角拉出一絲冷笑。他加快腳步,在中午時分,回到魯茜面前。魯茜責問他去了哪裡,他說被一個小女孩纏著,所以不敢回來。
魯茜問女孩是誰,他據實回答了。
魯茜聽了,大為驚喜,道:「史加達,你真該在昨晚就睡了她。」
史加達微驚道:「她對主人有幫助嗎?」
「幫助大得很哩,史加達,你身為性奴,豈能放過一個小女孩?」
史加達道:「她沒付錢的。」
魯茜微微笑道:「她能夠付得起的,是比錢還要重要許多的東西。」她說著像是極興奮,在史加達面前就脫了衣服,露出她健美的肉體,朝史加達擺了個騷然的姿勢。
史加達立即脫除了衣服,爬上床,撲到她的胯間,挺槍就刺入她金毛絨絨的騷穴裡,他邊挺插邊問道:「主人,你是說讓我勾引她?」
魯茜搖動著臀部,道:「她的父親是原城的統領,且是原城唯一的劍士,對我們在原城的發展是非常有幫助的。」
史加達道:「蘇蘭嬌呢?」
魯茜道:「如果有機會,也把蘇蘭嬌給睡了!聽說她在旭日城也是貴族之婦,她丈夫的家族在旭日城亦是有些名氣的。我們終不能永遠窩在原城,過段時間,我們終要往旭日城發展的,我的最終目標是帝都天羽。」
史加達道:「為什麼一定要去帝都呢?」
魯茜歎道:「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要去帝都,然後這生無悔了。」
史加達道:「其實要去帝都,並不難的,去哪裡都不難。」
「不僅僅是單純地往帝都……啊啊!插深一點……史加達,如果有一天,我為了我自己的理想,把你賣了,把你殺了!你會不會恨我?我魯茜殺人不少,對誰都下得了手,從來沒有問過他們這樣的話,也從來沒有對誰感到愧疚,可我現在問問你,你要老實回答我。」魯茜的雙手緊緊地抓抱著史加達的雙臂。
史加達狠勁地在她的肉體上插抽,粗長的男莖強勁地在她的陰道裡搗動。
史加達沒有回答魯茜,他吻住了她的嘴,以她對他的瞭解,她知道,他不會回答她這個問題。也許跟隨她久了,或者是從他進入人類社會開始,他就被她潛移默化,他的性格,多少是有些像她的,很多時候,他的行事風格,也像極了她。
她有時候有這樣的錯覺,他不但是她的性奴,不但是一隻公狗,他甚至還是她的兒子。他平時是一個很服從的奴隸,可是有些時候,她像他一樣,具有殘酷的冷漠,為達到目的不惜一切代價。只是她,從他背著她逃跑的那一刻開始,面對他時,她總有一種不捨的感覺。也許,像她這般冷酷的女人,也會有變得心軟的時候……
相吻結束,她喘息道:「史加達,知道我為何很久沒有喊你做公狗嗎?」
史加達搖搖頭,道:「主人,我不想知道太多。」
魯茜不經意地笑,道:「你不要愛上任何女人,因為女人永遠都不可靠。」
史加達道:「我只是主人的性奴,是主人生命中的……」
他的嘴忽然被魯茜掩住,魯茜黯然道:「不要再在我面前說出那個字眼。」
他把魯茜的手拿開,朝魯茜展現一個像是天真又像是冷酷的微笑,道:「我是主人生命中的狼……永遠的狼!替主人撕開前進道路中一切的障礙。」
魯茜想不到他還能夠記著他是由狼的世界走出來的,一匹「人形的狼」,從她相遇他以來,從他懂得說人類的語言以後,這是他第一次在她面前說他自己是她的狼,她感到心靈深處莫名的悸動,這種悸動曾經也是有過的(就是他背著她逃跑的瞬間),她忽地覺得情慾狂升,高潮隨之而來,竟然是來的那麼的快。生平第一次,如此快的,在他的征戰下,癱軟!
股股潮水湧出,泡浸著他的男莖,她說:「史加達,你射精!我要你射精……我是很少讓男人射精到我的體內的,可我唯獨求你射到我的體內,因為你是我的——狼。」
史加達的生命,從狼到狗,從狗到狼,都是她給予的。
××××××××××
非菲回到家,就看到她的嚴厲的父親在家門前,她怕得抱緊蘇蘭嬌。她和蘇蘭嬌是共乘一騎的,她把臉藏在蘇蘭嬌的俏背,不敢看她的父親。但她終究不能夠藏躲一世的。眾人下馬,她也得跟著下馬。
「過來。」她的父親輕喝。
其餘四人都擔心地看著,不敢出聲。
非菲低著臉走到非士面前,非士剛要出口厲訓,她卻突然撲到他的懷抱,顫著嬌體痛哭出聲,非士到了嘴邊的訓語突然頓住。女兒的異常的舉動,讓他感到心慌,他瞭解這個女兒,知道平時的她,即使他如何訓罵,她也是不屈的、調皮的。然而他今日還沒有訓話出口,她就投入他的懷抱哭泣,他感到這種哭泣是受了很大的委屈的,也絕非裝出來的,因為她的嬌軀在顫抖得很厲害。他默默地擁緊女兒,朝面前的四人道:「你們暫時回家吧。」
他猜測這一晚未歸的女兒,可能發生了一些事情……
蘇胡道:「師父……」
「不要說了,我不會罵她,也不會責罰她的。她是我的女兒,我比你們任何人都要珍惜她。你們回去吧,為父很感激你們,回去吧!」
四人不再言語,各自看了一眼相擁的父女,轉身上馬,駕馬離開。
「菲菲,我們也進去。」他擁著女兒,緩緩地朝院宅裡走去,回到女兒的閨房,他和女兒坐到床沿,很溫柔地拭著女兒的眼淚,輕聲問道:「告訴爹,發生了什麼事情?」
非菲哭道:「爹,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女兒只是在外面逛了一個晚上,你要罵的話,就罵吧。」
非士道:「爹這次不會罵你,也不會罰你,但是,你要告訴爹,你這一晚都在哪裡過的?」
非菲道:「我在樹林裡。」
「樹林?」
「就是西城門外的那片樹林,我睡在一個男人的懷抱……」非菲據實回答,她不想騙她的父親,因為她此時需要得到父親的安慰。
在這世上,她只有父親這個親人,她的母親,在她很小的時候就已經不在人世,她對母親的記憶是沒有的。從她懂事以來,她就沒有見過她的母親,她每次問起來,父親都說她的母親已經死了。父親說起母親的死,是沒有任何惋惜的,似乎他從來沒有愛過她的母親。她知道,父親很不願意提起母親,因此,她只問個他一次,那是在她十二歲的時候,她把藏在心中多年的話問出來,當時父親只回答了一句:「死了,已經死去的女人,我不想提起,你以後也不要再問。」
她從此沒有再問關於母親的事。
非士聽到女兒的哭訴,他沉默著,心裡卻翻起萬千波濤!
「爹,你不罵我嗎?」
「爹說過不罵你的。」
「可我想要爹罵我……」
非士壓抑心中的思緒,道:「爹不會罵你,你已經長大,爹只想問問,那個男人是個什麼樣的人?」
「我不知道他是誰,他叫史加達,他說他是一個奴隸……」
「奴隸?」非士打斷了非菲的話,頓了一下,他又道:「什麼樣的奴隸?」
非菲搖頭,非士舉手撫摸她的眼淚,問道:「你睡在他懷裡,他沒對你做出什麼吧?」
「他趁我睡著的時候,把他胸膛的衣服解——」
「混球!」非士低聲悶吼。
非菲驚懼地看著他,繼續道:「他怕女兒被野蚊盯了,讓女兒的臉貼著他的胸膛,他用衣服蓋住女兒的臉。」
非士驚訝地凝視女兒的臉,發覺在她的臉上,果然沒有被野蚊盯過的痕跡,他歎息道:「那個男孩可能一整晚都沒得好睡,唉,他很疼惜我的女兒。就這點,我原諒他對我女兒所做的一切。」
「他也沒對我做什麼的。」非菲見父親沒有生氣,她就哭嗔。
非士忽然笑道:「別哭了,爹又不罵你,你也沒有發生什麼事情,哭什麼呢?」
非菲略止住哭,哽咽道:「可是爹,他是一個奴隸啊!人家以後不能夠再去見他,他也不會過來找我的……」
「菲菲,你是否已經喜歡上他?」
非菲的淚臉上升起可愛的紅暈,她小聲地道:「爹,我不知道。」
「改天把他帶過來,讓爹看看是什麼樣的奴隸叫我的女兒春情初湧。」
「爹,你不介意他是一個奴隸?」
「不會,你爹本來就是……喜歡奴隸多過於喜歡貴族。爹以前沒有跟你說過嗎?」非士說話的時候,略停頓了一下。
非菲歡喜地道:「爹以前沒有說過哩,因為爹是一個貴族,我以為爹不准我跟一個奴隸做朋友的。」
「貴族?」非士的眼神有些茫然,有茫然中又帶著一些憤恨,他喃喃自語:「原城的貴族,到了帝都,也只不過是一個賤民罷了。」
非菲感到今日的父親有些異常,可她捕捉不到一點什麼。
「爹,你真的要我帶他過來讓你看嗎?」
「嗯,讓爹看看,擁著我的女兒睡了一晚的男人,我怎麼能夠不看一下呢?我女兒可是原城最漂亮的啊!」
「不是啦!他們都說是蘭嬌姐姐才是最漂亮的。」
非士傲然道:「那只是在我的女兒還沒有長大的時候說的,你現在到外面聽聽,哪個不說我非士的女兒是原城第一美少女?否則怎麼能夠迷惑那麼多少年?」
非菲從來沒有得到父親如此誇獎,她聽得心裡喜滋滋的,依著她的父親,撒嬌道:「哪有?他說我是小女孩,他都趕我離開的。」
這個「他」,自然就是指史加達。
××××××××××
「蘭嬌姐姐,姐姐!」
非菲跑到蘇蘭嬌的房前叫喊,她昨晚其實睡得蠻好的,所以特別的精神,自從她父親說不排斥奴隸,她就心花大放,離開她的父親懷抱,就徑往蘇府跑,進入蘇府,就到蘇蘭嬌房門叫嚷。
蘇蘭嬌開門出來,發現她跟今天早上換了個人似的,就道:「菲菲,你沒被師父罵?」
非菲跑進房裡,蘇蘭嬌掩了門,非菲道:「我爹這次可好說話了,都不罵我。」
蘇蘭嬌道:「你沒跟他坦白你昨晚之事吧?」
非菲道:「我說了啊,我說我跟一個男人睡了。」
「什麼?菲菲,你昨晚跟那個傢伙睡了?」蘇蘭嬌不敢想像這是事實。
非菲不以為然地道:「是啊,我昨晚就是跟他在樹林裡睡的。」
蘇蘭嬌想不到非菲把這種事情說得這麼輕然,她道:「你怎麼可以把你的身體隨便給一個男人呢?」
非菲的小腦袋「轟」的一下,她瞪大雙眼,詫然道:「姐姐,你說什麼?我才沒有把身體給男人,我昨晚只是在樹林裡跟他睡覺,我睡在他懷裡了,他都沒有對我做過什麼,天亮了,他就趕我離開,我惱死他了。」
蘇蘭嬌想起史加達說的那句話,他說他要偷的是她蘇蘭嬌的心,看來他果然對非菲沒有興趣,否則怎麼可能非菲躺在他懷裡,他依然沒有動非菲呢?非菲的美麗可是有目共睹的,就她的弟弟和拉氏兩兄弟都對非菲愛慕至極。
她就擔心,為了非菲,他們三師兄弟以後或者會反目成仇!
另一方面,她又想起那個男人,他是否真的喜歡她呢?那男人,長得很帥……
「菲菲,你知道那男人叫什麼名字嗎?」
「他叫史加達。」
史加達?蘇蘭嬌在心裡默認這名字,她雖然認識他在先,但卻是不知道他的名字的,反而是後認識他的非菲先知道他的名字,先與他睡覺——雖然這睡覺是很單純的,但畢竟也是睡過了。
「是什麼人?」
「嗯,是……姐姐,我也不知道他是什麼人啦。」非菲選擇說謊,她不想把史加達是一個奴隸的事情告訴其他的人,除了她的父親之外。
蘇蘭嬌知道非菲在說謊,可她也不揭穿,她道:「你以後不要找他了,姐姐看他不像好人。」
非菲就道:「姐姐,他真的不是好人,我一直跟著他,他騙我到樹林裡,我害怕,我就說讓我在他的懷裡睡一覺,天亮我就跟他了。可是天一亮,他就趕我走,哼,我才不走!他就說了讓我很傷心的話……可是,我現在不傷心了。」
蘇蘭嬌忽然覺得自己老了,想不通少女的心思了。
非菲又道:「姐姐,你跟我去找他好嗎?我爹要見他,可我自己不敢去。你陪我去好嗎?」
「我?」蘇蘭嬌驚問。
「嗯,有姐姐在身邊,我就不怕。姐姐就陪我去找他好嗎?」非菲苦苦哀求。
蘇蘭嬌幽歎:「好吧。」
××××××××××
栗紗聽說史加達回來了,她就進入魯茜的房間。她知道魯茜和史加達在房間裡做什麼,然而平時魯茜都不避她的,她也得到了隨時進入魯茜房間的特權。她看見史加達伏在魯茜的身上,走近一看,他的男莖還插在魯茜的陰道,兩人結合的地方有一些汁白的液體,不知道是魯茜的淫液還是史加達的精液。她知道史加達已經射過精,但史加達的男莖仍然勃硬。
魯茜看見她過來,出言讓她脫去衣服,她上了床,魯茜讓史加達插入她,她讓史加達插了進來,開始迎合史加達的動作。
魯茜道:「栗紗,你怎麼這麼早回來?」
栗紗道:「我擔心史加達,回來看看。」
魯茜嬌笑道:「你也會擔心男人?」
栗紗羞然道:「有時候會有一點點擔心……他畢竟是第二個進入我身體的男人。噢,主人,輕點咬栗紗的乳房,有點疼,會被主人咬壞的。」
魯茜道:「他這次做得不錯,雖然沒誘惑到蘇蘭嬌,可他把一個小女孩給騙了。」
「什麼小女孩?」栗紗問。
「就是非士的寶貝女兒非菲。」
栗紗驚道:「那個十六歲的小女孩?」
魯茜媚笑道:「你也比她大不了多少,你不過十九歲而已,某種意義上講,你也是一個小女孩。」
栗紗歎道:「剛遇到主人的時候,或者還是一個什麼都不懂的小女孩!但現在的栗紗,已經是一個大女人。主人,你是打算從非菲身上落手?」
魯茜道:「除了她,原城還有誰值得我們操心的?」
栗紗道:「法戴爾的兩個兒子以及蘇胡似乎都鍾情於那女孩兒的,如果他奪了女孩,那三個傢伙不是要抓狂?這似乎對我們很是不利,畢竟為了一個非士惹上蘇韓和法戴爾很是不值。」
魯茜不屑地道:「他們除了貴族身份,哪點及得上我的性奴?奪他們的女人又怎麼樣?非菲是他們的女人嗎?能分成三份?栗紗,你把小女孩的心態跟史加達說說,他瞭解最多的是婦女的真實需要,不瞭解小女孩的心靈幻想。我想在這點上,你能夠幫得上一點忙。」
栗紗道:「主人,可我也不是少女了。」
魯茜道:「反正你還是比較接近的,就你了。」
「好的,我會盡力。」栗紗說著,轉眼瞪了一下史加達,呻吟道:「你別插得太深,我受不了你!」
魯茜卻在一旁喊道:「史加達,插深一點,插死栗紗!」
「主人,他那根東西很長的,我沒有主人的容量,主人就饒過我吧!對了,那個蘇蘭嬌呢?還要不要把她弄上手?」栗紗扭臉過去繼續和魯茜談論「正事」。
魯茜道:「要。有機會也要把她弄上床,叫史加達插死她!」
栗紗暗中歎息,她有時候想不明白魯茜的心態,魯茜在說到性事的時候,都特別的粗魯,也特別的喜歡叫史加達插死誰,她覺得魯茜的心裡就是有點變態,搞得她自己的心裡也有些變態,她漸漸地也喜歡看著魯茜加達在別的女人陰道抽插,有時候還在心裡暗喊:插死她,插死魯茜……
——她只看過魯茜和史加達的性交。
女僕進來匯報,有人找史加達。
魯茜最初以為是那些怨婦,所以想拒絕——因為她要史加達完成更大的任務,暫時放下「性奴」的工作。栗紗卻問了女僕是什麼樣的人找史加達,女僕說是兩個很年輕很漂亮的女孩,栗紗想到有可能其中之一就是非菲,她吩咐女僕把她們帶到前廳去。三人就著穿好衣物,栗紗繼續出去打理妓院,魯茜領著史加達趕往前廳會客。
兩人進入前廳,看見在前廳等候的兩女果然就是非菲和蘇蘭嬌。
「兩位小姐光臨寒舍,實在是魯茜的榮幸!」
魯茜未到達她們面前,客套話就先到達了。
蘇蘭嬌不大清楚魯茜,非菲倒是聽說過,因為魯茜所開的藥堂,專治婦女之病,在婦女中,聲名甚好。見魯茜領著史加達過來,她也知道史加達沒說假話——他應該是魯茜的奴隸的。
非菲笑道:「老闆娘,我們過來,沒有打擾你吧?」
魯茜笑道:「沒有,我請你們都請不來哩。」
說著,她在主位坐了下來,史加達習慣性地立在她旁邊,蘇蘭嬌感到詫異(非菲沒有對她說史加達是魯茜的奴隸),她悄悄地問:「菲菲,那個男人怎麼站在她的身旁?」
非菲此時才公開道:「姐姐,他是她的奴隸。我剛才不說,是怕你不肯跟我過來,現在你自己也看到了,我昨晚跟一個奴隸睡了,你可不要對別人說出去他是奴隸哦。」
魯茜叫僕人上茶,同時問道:「不知兩位小姐過來寒舍有何貴幹?」
她知道她們聲明是要找史加達的,但此刻她仍然明知故問。
非菲正要說話,蘇蘭嬌搶道:「沒什麼,只是聽說魯店長是我們原城婦女的大恩人,我們特來拜訪。」
蘇蘭嬌得知史加達只是魯茜的奴隸,她後悔隨非菲來這一趟,她不想看到非菲鍾情於一個奴隸,所以搶在非菲之前把話說了。
魯茜暗想:我總有一天也會成為你的大恩人的,看你眉梢哀怨,定是慾求不滿。
如此想著,她微笑道:「魯茜何德何能,只是開個藥店,替我們女同胞治一些小疾病,也不是我親自出手。」
當然不是她魯茜出手,是她的性奴出槍……
蘇蘭嬌道:「您客氣了!」
此時僕人端來茶具,魯茜就道:「史加達,去替兩位美麗的小姐倒茶。」
「不必了。」蘇蘭嬌急忙拒絕,但史加達已經走了過來,蘇蘭嬌搶著要自己倒茶,他過來二話不說,伸手去奪她手裡的茶杯,奇怪的是,他偏偏握住她的白嫩的手腕,她抽不回手,就輕罵:「賤奴,放開我的手。」
史加達仍然握住她的手,一雙冷酷的眼睛帶著野性的笑意,他道:「夫人,我是替你倒茶的,你把茶杯讓給我,我就放開你的手。」
非菲是看傻了眼,魯茜卻裝作沒看見。
「大膽賤奴,我已經把杯子放開,你為何還握著我的手?」蘇蘭嬌在放開杯子時,怒叱。
「因為夫人的手無比的柔嫩!」史加達說罷,放開了她的手腕,他另一手拿起茶壺,倒茶入杯,然後雙手捧杯遞到蘇蘭嬌面前,道:「請夫人喝茶!」
蘇蘭嬌生硬地道:「放在台几上,我口渴之時,自會喝。」
「請夫人喝茶!」史加達強硬地把茶遞到她的臉前。
她氣憤之下,舉手格開,茶杯由史加達手中掉落,那茶水濺得她胸前以及雙腿和胯間的衣褲都濕了,她怒站而起,右掌推出,擊中史加達,把史加達龐大的身體擊倒在地,她叱喝道:「無恥賤奴,你欺人太甚!」
非菲驚叫道:「姐姐——」
「菲菲,我們走!」蘇蘭嬌不顧地上的史加達,亦不管座上的魯茜,拖起非菲的手就要離開。
魯茜忙挽留道:「兩位小姐,請暫留步!蘇小姐,是我家的賤奴不懂規矩,冒犯了你,請你多多見諒!你的衣服盡濕,如此出去,甚是不妥,不如換上奴家的衣服再行回去,待他日再來取你的衣服,也算是奴家向你表示一些歉意。這個賤奴,我一定會嚴懲他!我會把他的雙手砍下來贈給蘇小姐,以懲他冒犯蘇小姐之罪!」
「不要砍他的雙手!」非菲轉身就朝走過來的魯茜叫喝。
魯茜走到兩女面前,道:「他是我的奴隸,他今日冒犯了兩位小姐,豈能縱容他?」
非菲急道:「他沒有冒犯我們!姐姐,你快跟老闆娘說他沒有冒犯我們!姐姐,算菲菲求你了,你說啊,不然她會砍掉他的雙手的……姐姐!」
蘇蘭嬌看了看從地上爬起來的史加達,久久才道:「魯店長,也不必砍他的雙手了,我不需要他骯髒的雙手,還是讓它們留著服侍你吧。」
「那真是太感謝蘇小姐了,請蘇小姐跟我來,我帶你進我的房間取一套比較合身的衣服。啊,對了,非菲小姐也跟著一起過來吧。」魯茜好意地道。
蘇蘭嬌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衣服,她覺得也不能這般出去,就順從了魯茜的建議。
兩女跟隨魯進入閣樓,魯茜帶蘇蘭嬌進入閣樓裡的獨立浴間,出來後,她對非菲道:「非菲小姐,蘇小姐正在寬衣,我倒杯茶給你喝吧。」
非菲道:「謝謝老闆娘。」
魯茜倒了茶遞給她,她很乾脆地喝了,茶剛入喉,她就感到昏昏欲睡,接著就趴倒在桌上。
魯茜冷冷地一笑,道:「本來不想這般對付你的,可你太礙手礙腳,只能讓你暫時睡一覺。哼,蘇蘭嬌,你怎麼也沒想到,我在我的浴室隨時準備著迷香,你豎著進去,就得橫著出來。老娘可不是省油的燈,老娘現在就讓你知道老娘的賤奴的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