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是壓著火,沒有因為過於生氣就失去理智,要是不講究策略,貿然動手,被教訓的人很可能是我,到時候被打成一個豬頭都算輕了。
畢竟漓月的實力在我之上,我不過是一個普通學生而己,靠著雙修把燕傾舞做為鼎爐,吸收了她的盈餘功力才有了武功。
這始終是野路子出家,就好比突然給一個小孩子駕駛一架高達,空有一身力量卻沒有完全掌握該怎麼操縱,若是遇到一些戰五渣還好,遇到真正的高手就立馬原形畢露了,更何況漓月這種一看就是打小開始認真培養的天子驕女。
當然現在是在室內,空間狹小且障礙物又多,正所謂亂拳打外老師傅,只要我好好利用周圍環境,未必不能做到以弱勝強。
我和漓月只對峙了幾秒鐘,她的眼神銳利猶如飛刀,幾欲將我整個人穿透。
沒有給我多餘的時間思考,在漓月眼裡,我就是一個十惡不赦的極惡分子,讓我多自由一會兒,都是對社會的威脅。
她直接一個飛踢,朝著我的面門而來。
漓月的腿真的很長,尤其是在軍裝長褲的包裹下,更顯渾圓筆直,而且還有一份禁忌的誘惑感,若是平時,這樣一條長腿直接映入眼簾,我肯定要大吞口水的。
但此刻我顯然沒有這種心情,玫瑰雖美也帶刺,美腿就算再長,可人家目的是要來踢爆我腦袋,我就算在再色,也沒有閒情逸致來欣賞了。
雖然沒有直接踢中,只是微微蹭了過去,但那一股凌厲的旋風,還是刮的我臉頰有些刺痛。
很快漓月又是一腳,我躲閃不急,不得不抬起手臂擋了一下,同時身子順勢後退,連連好幾步才站穩了腳跟。
我甩了甩隱隱做疼的手臂,幸好沒有受傷,也沒影響到我腳下的動作,看來我和漓月的差距比我想像的更大。
我只好更加謹慎,和漓月保持了兩三個身位的距離,盡量避免和她再直接交鋒。
我靠著遊走的策略,又躲過了幾招,但除了消耗了雙方一點體力外,沒有起到任何作用。
不得不說,這次交手,漓月表現的遠比上次要厲害,之前她誤以為我是街頭惡霸,只是想把我迅速制服,並沒有傷害到我的想法。
而這次不同,她完全沒有留有餘力,即便是會導致我受傷也在所不惜。
很快漓月就摸準了我左右遊走的策略,於是通過巧妙的步伐,不動神色的一點點將我逼入了角落。
等我意識到的時候,才發現自己的活動空間己經很少了,我的身後就是兩扇牆壁,退無可退,再這樣下去,我要是不想在這變成傷殘人士,唯一的方法就是針緊叫女俠救命了。
我皺著眉頭,腦子飛快的思索。
正面交鋒肯定打不過,到處遊走也只能拖延點時間,可我又必須取勝,想想林落燕額頭磕出的傷口,不給漓月一點慘痛的教訓,怎麼洩心頭之恨。
漓月繼續出手,這次她猛地一個箭步向前,我的瞳孔瞬間收縮,腳步趕緊向後滑動,但漓月己經逼到了我面前,只見她右掌在前,左掌虛提在後,我身子急忙向側邊一躲,但還是慢了半籌,我只感覺一陣火辣辣的勁風刮過,臉頰上傳來一陣滾燙的感覺。
要是有面鏡子,我敢保證,我臉上肯定一個鮮紅的巴掌印,就是不知道有沒有腫起來。
這下我簡直鬱悶到了極點,想想我一個大男人,本來想為自己女朋友找回場子,結果反過來被人家扇了一耳光。
而且這個漓月肯定是故意,否則她完全可以攻擊我更加薄弱的位置,哪怕戳我眼睛都行,可她偏偏打了我一耳光,這不是為了羞辱我還能為了什麼。
真是的,好歹是個高手,居然這麼不講武德,用打耳光這種下三濫招數。
漓月一擊奏效,沒有乘勝追擊,反而停了下來,露出勝券在握的自信,盯著我臉上的巴掌印,彷彿我就是一隻即將被她一腳踩死的臭螳螂。
我得了一口喘息的機會,慢慢恢復著體力,心裡更是怒不可歇,連漓月那張絕美的臉蛋,落在我眼裡都變得有幾分可憎了。
這個女人和她的師姐羅罌粟一模一樣,打著伸張正義的旗號,不把我的尊嚴當回事。
以後我非把這對師姐妹花一起擺到我床上,把她們扒的精光光,用我的大雞巴在她們的臉蛋上甩幾個耳光,出了今天這口惡氣。
要是這麼想的話,羅罌粟和漓月,一個女警一個女軍人,拋開不太好的脾氣都是超級極品的尤物,無論是火爆性感的身材還是美艷絕倫的臉蛋,都讓人忍不住感歎造物者的鬼斧神工,要是能雙飛她們,確實是件讓人怦然心動的事啊。
要是真能讓她們赤裸著並排擺在我面前,從下往上,四條美腿青蔥筆直,蠻腰纖細,臀部挺翹,還有那四座高聳峰巒,以及分別包裹在她們警服和軍服下的深邃溝壑。
羅罌粟的裸體我己經見過了,就是不知道這個漓月……我的目光情不自禁朝著漓月胸前鼓鼓的飽滿掃去,視線才剛剛觸及,就被漓月發現,她臉色一變,冷哼一聲,揚起手掌就重新出手了。
漓月的身子才剛剛一動,我就捕捉到她胸前那對峰巒跟著晃動了一下。
這裡理所當然,雖然規模不及她的師姐羅罌粟和林晴散那般偉岸,以這份大小,也足以傲世群雄了,在這種距離的動作下,如果還不晃初,除非是隆胸的硅膠了,但漓月的胸部很顯然是純天然的。
她的上身前傾,那件裁剪合適的軍服緊緊貼在她成熟性感的身軀上,將她呈現完美S形的身材纖毫畢現的勾勒出來,尤其是兩座傲然聳立的雙峰,最大限度的將軍服繃緊,高高的撐起,形成兩座渾圓的山巒。
而且由於衣料被向上提起的原因,到了腰部處,軍服又猛的踏縮,把她盈盈只可一握的纖細腰肢同樣勾勒了出來。
再往下,便是高高隆起的挺翹臀部,將軍褲頂出兩瓣如水蜜桃般的渾圓形狀相比之下,連她那雙筆直的修長美腿,都顯得沒那麼誘人了。
這會兒,我心裡最強烈的念頭就是,立刻把漓月撲倒在地上,撕碎她身上的墨綠色軍裝,瘋狂的佔有她,把她蹂蹣進我的身體裡,最好把一臉英氣的美女操的哇哇哭起來。
不過我還沒到精蟲上腦的地步,我己經被遏到外角,比起佔有漓月,眼下如何打敗她才是最重要的。
在我這邊一籌莫展的時候,漓月面色更怒,我的目光在她全身掃視了一周後眼睛依然睜的大大的,又回到了她局局頂起的渾圓的胸部,然後一動不動。
任何女人被陌生男人盯著自己的胸部,都會感到不悅,更何況在漓月心目中我就是個禽獸不如的傢伙,先是在街頭欺負無辜市民,又在警局狠褻純潔少女。
現在還膽大妄為到把土意打到她身上了。
加上我被她先前一拳打出來的兩條鮮紅鼻血,活脫脫就是一個最讓女人討厭的癡漢形象,再配上我帶著些淫慾的眼神,彷彿恨不得將她一口吞下貪婪慾望。
這一刻,漓月對我的厭惡簡直到了極限,她甚至覺得,從未如此的討厭過一個人,她這一下出手帶著十足的殺意,哪怕將我斃命於此,她也必須先除之而後快了。
我感覺自己被化亡的陰影籠罩著,莫大的危機感讓我的大腦超速運作,我突然想起了一招傳說中的招數抓奶龍爪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