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加達看到破門而入的是憤怒的戰夜,他還來不及反應,就被戰夜提起來丟到地上,戰吻急忙從床上爬起來撲到戰夜懷裡哭泣,戰夜摟抱著戰吻,滿懷歉意地道:「戰吻,對不起,我不應該相信這傢伙的。他跟我發誓不傷害你的,我想不到他竟然……」
戰吻悲哭道:「戰夜,他到底是誰?為何你要跟他一起騙我?」
戰夜愧疚地道:「戰吻,我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他會如此對你。他跟我說哲思緣,我知道你以前跟隨哲思緣的媽媽,所以才相信他的話的。可是我還是不放心,所以過來看看,但是,你已經被他……我真的不是故意要騙你。我也是因為聖主的原因……其實我誰都不想騙的。聖主要弄清楚他為何體內有著拉斯獸王的印跡!當年,聖主轉生祭之時,東方之獸勁和西方之魔力、以及南方之援法和精靈之助咒同時進入我們的聖壇,而這四股力量都在爆炸的瞬間是消失得無影無蹤。聖主也因此……所以當我告知聖主,他能夠在憤怒之時顯示拉斯獸王的影像之時,聖主就要我查清楚他的真正身份。」
史加達聽著戰夜長長的一段話,他根本就聽不懂什麼,然而戰吻似乎聽得有些明白了,只聽戰吻問道:「戰夜,你說,他是那個傢伙?」
戰夜歎道:「聖主有這種猜測,你難道沒從他身上感到一些熟悉?」
戰吻停止哭泣,想了一會,道:「我感不到任何熟悉,只是,我能夠感覺得到,他沒有一般生命的氣息……」
「你們兩個在說什麼?媽的,說些我聽得懂的好不好?戰夜,我不管你們的聖主是誰,把菲菲和蘭嬌還給我!竟然敢叫我跪亂墳,我去到那墓前,就看到碑上的字是新刻的,墓碑也是新種下去的,因為墓碑的泥土很鬆軟、且很新鮮!你把我當傻子一般的耍,別以為我真的做奴隸做久了,就什麼也不懂的。我是烏幻大陸最狂的狼種,絕對不是好欺負的!」史加達吼叫著從地上爬起來,抱起戰夜就把她丟到床上,他接著飛撲過去。
豈料戰夜踹起一腳,直踹在他的小腹上,把他踹飛出去,他的身體撞到屋牆,重重地摔了下來。
戰夜急道:「戰吻,你趕快離開,我來對待他!」
戰吻慌道:「我的褲子被他撕碎了,我沒有褲子穿……」
戰夜道:「穿他的裙子,快!」
史加達從地上爬起來,摸了摸他的嘴唇,手觸碰到血跡,他冷笑著,把手上的血跡放到嘴上舔吻著,戰夜看到他這個動作,心中的怯意又起,嬌體開始打顫,她也不明白為何,自從那次殺他未遂,她就從心裡恐懼他,她明知道她能夠完全地打敗他的,可她心中的莫名的恐懼,總讓她難以面對他。
戰吻只顧著埋頭穿裙子,卻未看到戰夜的變化,突然的,手中的裙子被史加達搶過去,她猛然抬首,史加達已經把那條裙子撕得粉碎,狂笑道:「我看你還有什麼可以穿的!想逃走,我說過允許你走了嗎?戰天使?你根本就沒有戰鬥的能力!」
史加達怒喝著,他把戰吻拖抱出來,提著她的雙腿,站在床前,男根迅速地插入戰吻的小穴,戰吻痛呼道:「戰夜,快救我,他又插進來了,快救我啊……你怎麼了?戰夜?你為何不過來救我?啊啊啊!插得我好痛……他只有這根本東西像影,甚至比影還要粗長一些……啊啊喔!戰夜……嗚嗚!」
戰吻看到戰夜只是木然地看著她被史加達強暴,她委屈而絕望地哭泣……
戰夜清醒過來,看著面前的一切,忽然無奈地道:「戰吻,我救不了你!我不能夠殺他,也殺不了他!你和他的事情,我不會告訴別人的。我知道,你現在其實已經不痛了的。請你原諒我,我真的救不了你。」
「嗚嗚……戰夜,你好殘忍,看著我被強暴!」
戰吻只能夠無助地哭喊,她是一個治療天使,是專門負責救人的,此時卻救不了她自己。
戰夜重複道:「戰吻,對不起,我對不起你……」
史加達伸手把戰夜拉過來,吻住她喋喋不休的嘴。
戰吻看著這一切,忽地盡全力縮退,她突然的扭動她的屁股,竟然把男根滑脫,只聽她怒道:「別搞我,你搞戰夜去!你們兩個姦夫淫婦,害我……」
史加達放開她的放開她,雙手抱住戰夜,就替戰夜戰衣,只是脫到一半,他似乎是嫌煩了,就開始撕扯。
戰夜大驚,推開他,道:「別撕爛我的衣服,在這裡我找不到適合我的衣服換的。」說罷,她竟然自行寬衣。
史加達轉而看往縮到床裡的戰吻,他笑著爬上床去,戰吻想躲,可是她根本連躲的空間都沒有,因為他已經撲到她的面前,雙手撐在她的兩旁,封鎖了她所有的去路,她木然地靠躺在床背,驚慌失措地仰看著他的臉,發現他的一雙眼睛正在看著她的下體,她慌急地伸出雙手去掩住她的私處,他就伸手過來扳開她的雙手,道:「插都插過了,給看看嘛!」
這傢伙,竟然用撒嬌的語調說出如此無恥的話!
「不給看!」戰吻羞恥地道,然而她的手最終還是被他那雙強有力的手扳開,接著他埋首到她的雙腿間,吻著她的蜜穴,她在剎那愕然,微張著性感的嘴兒,喘息。
當她從震顫中恢復過來,她伸出雙手盡力地去推他的頭,怒叱道:「起來!起來……別吻我那裡……我不要你吻……喔喔……別吻我那裡……我受不了……」
她說話的聲音越來越無力、越來越小聲,她的雙手也變得越來越無力,漸漸地軟垂下來,任憑史加達吻舔她的蜜穴,她只能夠輕輕地喘息著,不時地失聲發出一些微弱的呻吟……
史加達突然抬首上來,迅速地吻了吻她的嘴唇,便低頭觀賞她的私處。
(在強暴一個女人之後,應該好好地欣賞那個女人的陰戶。)
戰吻是個一百七十多公分的苗條女性,她的陰戶自然就不可能比戰夜的陰戶寬大,然而也許因為她體瘦的原因,她的陰裂也顯得比同高度的女子要寬大些(其實這是她自己的物性,與體瘦無關),她的陰戶在形態上有些跟戰夜的陰戶相似,同樣的從外面可以看得到微微露出的小陰唇,只是戰夜的大陰唇比她的大陰唇要肥滿些,沒有她的大陰唇那麼單薄,因此,戰夜的陰戶,整體看來,也比她的肥滿。
雖然她和戰夜一樣,都不是黃色人種,可她也並非白色人種,生得像許多人種的混血兒,她的膚色是狐媚的棕黃色,這也許是因為長期生長在海島的原因(別的生活在海島的人為何不是這種顏色,因人而異罷了)。
她的大陰唇的顏色是跟她大腿的顏色一樣的,或者是因為她很少性交,或者也不是(當初蔚嬡的顏色也是很自然的,但蔚嬡絕非是那種很少性交的女人),這是她們這個種族的天生的恢復能力,否則有些女性活幾百年的,經歷幾百年的性愛,如果沒有非常好的恢復和新生能力,那她們底下的騷穴可能都會磨出老梗了。
(誰會喜歡像老梗一般的騷穴呢?)
烏幻大陸對天聖族的女性總存在著性幻想,皆因天聖族的年齡奇高、卻能夠保持青春長駐,不但外形上永遠都像一個少女,且在身體的各部份(即使經過幾百年的磨練)仍然如少女一般的美好和自然。
史加達看著她棕黃的鮮嫩的大陰唇,以及略為張大的紅艷若滴的小陰唇(剛剛被他的巨物撐大的),看著那隱約的晶瑩的液體在肉壁裡閃爍,他就笑道:「戰吻,不知道你怎麼堅持這麼久不找男人,看得出你是一個很妖冶的女人,這麼會流水的,嘿嘿。」
他說著,伸出手指輕輕地刺入她的穴口,碰觸到她裡的柔軟濕嫩的壁肉,她急忙夾緊雙腿,伸手過來推他的手腕,他於是壓了過去,道:「看來你又有力氣了,那我們就繼續吧!」
「不要……」
戰吻驚慌地叫喊,雙手要推開他,然而他龐大的身體壓過來,她如何能夠推得動?
就在她掙扎嘶叫之時,她感覺到她的雙腿又一次被史加達分開,並且連同她的臀部被微微地提了起來,當她想抗拒之時,他那強壯的男根竟然已經很順利地進入她的女道,她於是又哭了,因為這次的進入竟然是那麼的順暢,似乎她早已經為他準備好,甚至已經習慣了他的進入,這使得她從心裡感到恐慌——曾經她雖然被強暴過,可是那次強暴,是沒有這麼的順暢的。
這種順暢,不但是進入時的順利,且是當他進入她的身體的時候,她的內心竟然沒有多少的意外,甚至她的身體和她的靈魂都感覺到因他的進入而引發出一種不可抑止的快感和暢意,這些是讓她覺得陌生和恐懼的——她第一次被強暴的時候,是痛覺多過於其他的一切的。
因此,她只記得當時的疼痛和恥辱……
然而隔了十多年,再被另一個男人強暴之後,竟然沒有了那初次的痛,雖然羞恥之心仍然讓她感到悲憤,可男人進入她的身體的那種事實,卻是那麼的順暢,並且叫她在這種順暢中得到很濃的快感,而無論她如何地抗拒這種感覺,最終都歸於失敗。
她,漸漸地開始瞭解性愛的快感……
燙熱的男根像是一根被開水浸泡過的鐵棒,在她的雙腿間的夾縫裡進出,彷彿感到她的陰唇被他的男根翻拉出去又頂壓進來似的,那種感覺就好像什麼東西一直磨拉著她的性感帶,叫她難以抗拒那種來自深心的誘惑。
史加達一邊興奮的抽插著,一邊凝視著她痛苦的俏臉、以及她那雙眼神複雜的淚眼。
在他看來,戰吻的美麗,與一般的定義的美麗有些區別,這戰吻,在她美麗的外表裡,還藏著一種說不出的妖魅的誘惑,或者這種妖魅不應該出現在一個「治療天使」的身上,然而出現了,就是一種奇特的、叫人難以忘懷獨特魅力。
治療天使,在人世,像生命精靈一般,應該是純潔和善良的,只是戰吻的外貌,給人揭露的卻是一種暗夜的妖魅和邪異,若非確定她真的是天聖族的治療天使,讓人很容易把她想像成魔國的巫女。
或者她應該歸為棕色人種,因為她的體膚表現著一種健康的棕黃,這種顏色,像是在本來黑色的肌膚上再塗一層金油,使得她的膚色看起來細膩而富於光澤,具有一種遠程的觸感。
披肩的頭髮有些像戰夜的,都是微捲曲的,但她的發明顯比戰夜的黑許多,且是一種閃爍著光澤的黑。
微卷黑髮微微地捲拉下來,掩蓋住她細長的俏臉蛋,那臉蛋上兩顆黑寶石般的眼珠配上黑澤閃耀的細眉,是一種奇異的、震憾性的黑色組合,讓人在感受她的美麗的同時,也會產生一種怯畏的。
(史加達當然不會怯怕——他只會看得更加的興奮!)
隆拉下來的直鼻,細而堅挺,隱隱地勾拉起底下那張大小適中的嘴兒,那雙嘴唇的脂紅過於濃了些,如同不小心咬破了唇、讓血滴染了似的,說不出的詭異和艷麗。
脖子細長,嫩肩瘦俏,蓓蕾在她的胸前,像是初綻的玫瑰骨朵,好看而獨自生命的底蘊——讓人堅信:總有一天,蓓蕾會完全地盛開的。
她的腰是很細的那種,從腰臀沿落,拉扯出一張異妙的臀部平面弧線,這弧線圍成的中間,就是伊的神秘而脆弱的芳草地……
史加達高舉胯間的著旗桿,像個嗜殺的猛將一般,狂暴地踐踏著這片芳草地,踩踏得草泥濕透、糜爛!
肉根被緊湊的肉縫夾吻著、磨揉著,是一種難以言說的舒服和暢快。
他忘情地抽插著,不管他抽插得多猛烈,這個看似很瘦條的女性,竟然都把他的轟撞承受住了,只是她微泣著,木然地看著他,時不時地因為撞擊的疼痛而呻吟一兩聲,他從她漸漸濃烈起來的喘息中,瞭解到她的身體的高潮即將爆發,但她刻意地用心靈去壓抑著這種快感。
史加達在心裡冷笑:她只是圖然罷了。
他要讓胯間的男根撩開她心靈的禁錮,使她在他的男根的插弄中,吶喊出興奮的、淫焚的呼喚……
戰吻已經顧不及推拒他,她的雙手緊緊地抓著床褥,唇兒緊咬,承受著這個強大的陌生男人的沖激,她不是想抗拒,而是她知道自己根本沒有能力與他抗衡,且她看到戰夜赤裸地坐在旁邊看著他強暴她,卻無動於衷的,她就已經瞭解,這事情已經是一個不可能改變的事實。
雖然此時史加達身為一個施暴者,但他本身為性奴,習慣了在床上滿足女人甚至於征服女人,也可以如此的認為,服侍女人,其實已經成為他的一種慣性,即使在強暴中,他的這種習慣行為,仍然在性交中不知不覺地表現出來……
他在發洩過後,身體輕靠在戰吻的胸脯,輕吻著她的臉,接著要吻她的嘴,她扭臉躲開,他只得用手扳動她的臉,吻住了她的嘴,開始的時候,她緊咬著牙齒,史加達便以他堅耐的精神頂開她的牙齒,舌頭進入她的檀口,和她親吻上了。
在親吻的同時,他的男根在她女道的滑動變得溫柔了許多,然而這種緩慢,卻讓她感覺很深刻,她幾乎可以清晰地感受到他每一次的抽出、推入……
她的身體,在這種長久的推抽中,漸漸地酥軟下來,全身顯得使上不勁,身體內部卻顯得血液沸騰,彷彿某種興奮性的疲憊像洪水般地朝她身心襲擊過來,沖激著她的腦中樞,使得她有些暈暈欲休,加之史加達密不透風的吻,讓她幾乎呼吸上不來,她不知道她的雙手是什麼時候抱緊他的雙壁的時候,當她發覺這個事實的時候,她的十指已經在他的雙臂上抓出了十個指甲印。
正在此時,史加達突然離開她的吻,把她的身體拉抱下來,讓她平躺在床上,當即彎起她的雙臀,男根壓插面入,狂野地抽插起來……
憑他多年在女人肚皮上的經驗,他知道,戰吻已經臨近她人生中的第一次高潮,因此,曾經身為性奴的他,抓住這機會,以最猛地攻勢在她的體內征殺,以圖把她的身體徹底的征服!
「啊啊啊!不要……不要啊……我要死了!你混蛋……啊啊!」
「啊——」
隨著呻吟和吶喊的加重,戰吻感到她體內的男根抽搐性地顫動,頃刻,她感到從那根恐怖的肉棒裡射出一股強勁的熱潮,燙擊得她的身心在瞬間癱瘓,她的雙手緊緊地抓住被褥,長長地嘶喊出一聲,然後倏然而止,雙眼茫然地張著,嘴巴略張,卻沒有說出任何的語言。
淚珠從她的睫毛上,疲倦地滴落。
史加達趴倒在她的肉體上,他那像風箱般抽拉的呼吸,充斥著整個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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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吻,戰吻……」
戰夜趴身過來在戰吻的耳邊輕聲呼喚,戰吻茫然地看著她,卻沒有回應她。
史加達扭臉過來看看她,伸出一隻手去抓了幾把她的比戰吻要大很多的乳房,接著又伸手去摸了摸她的濕粘粘的私處,就縮手回來,把沾著她的體液的手指放到戰夜的嘴唇上,輕輕地塗抹了。
像是死魚一般的戰吻終於有了反應,她伸手推開史加達的手,厭惡地道:「別把你的髒手放到我的嘴唇上。」
史加達道:「嫌戰夜的髒?」說罷,他的手摸到她的蜜穴,又把她放到她的唇上,她緊緊地閉著雙唇,他卻把手放到戰夜的嘴邊。
戰夜愣了一下,嘴輕啟,把他的沾染了兩女的體液的手指含在嘴裡。
戰吻驚道:「戰夜,你?」
戰夜坦然地笑笑,忽然俯首下來親了親戰吻的戰唇,道:「已經習慣了!曾經和很多陌生的女人一起和他造愛,對於這些,已經習以為常。戰吻,我不是有心要害你,我開始的時候想不到這傢伙會言而無信。現在想想,要一頭受傷的、孤獨的狼守信用是很荒唐的事情,狼或許懂得忠誠,卻不懂得信用的。」
她此時想起史加達對魯茜的忠誠……
戰吻和戰夜一樣,都是曾經被影強暴過的,她與戰夜不同的是,戰夜還被拉斯強暴過。
不知道是真的倦了,還是懶得再動,史加達就伏在戰吻的身上休息,戰吻想推開他,可是她沒有力氣推動他的身體,她看了看戰夜,用眼神向戰夜求救。
戰夜就把他的身體翻抱過來,讓他壓睡在她的身上,她就微曲起雙腿(她的身高超然,這床容不下她的身長),本來應該很疲倦的史加達竟然在此時動了幾下,把他的再次迅速堅挺的男根插入她的陰道,然後就不動了。
輕擁著他強壯的身體,戰夜歎道:「你睡一會,就在我的體內睡吧,我不是有心要騙你、害你,我也是很無奈的。」
說著,她的十指悄悄用勁,史加達竟然就在她的語言中安然入睡。
「戰吻,我用鬥氣刺激他的睡眠神經,已經把他催眠了。我們現在可以好好地說說話了。」戰夜看著一旁的戰吻,語言中充滿愧疚。
戰吻看著趴在戰夜身上的史加達,冷冷地道:「還有什麼好說的,都已經被他強暴了,你覺得還可以挽救嗎?」
戰夜道:「我知道你現在很恨我……」
「我誰都不恨!我們戰天使,本來是應該保持著純潔的身心的,可我們很早就已經不純潔。我想不到,你這趟前往普羅非帝國,聖主本來是要你探聽東方獸國的情況的,你竟然把一個外族的男人帶到聖族,且讓他強暴我!若我早知道是這樣的結果,當初我就不會救蘇蘭嬌,他是一個恩將仇報的混蛋,沒有人性的傢伙!」
戰夜聽罷戰吻的話,無奈地道:「戰吻,跟你說些事情吧。我當初要他到天聖族,其實只有兩個原因:第一,讓他接回他的女人;第二,是我想讓聖主親自地見見他。我曾經參加旭日城的性祭,在那晚,被他進入我的身體,後來我想殺他,不料我無法殺得了,因為就在我的手插入他的胸膛的時候,他的身背顯現拉斯的影像,我害怕了,我沒有力氣殺他。我沒有跟聖主說明我跟他的關係,但我跟聖主說了他身上的神秘之處。要知道,在烏幻大陸,拉斯是獨一無二的,但他的體內卻有著拉斯的靈魂,也即是說,他若果不是拉斯的血脈,就是與當年的轉生祭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所以,當我把這些告訴聖主的時候,聖主不但懷疑他跟拉斯有著關係,且懷疑他很有可能就是影的靈魂復活、力量重生。因此,聖主把蘇蘭嬌和非菲軟禁起來,她就親自去接近史加達。可是,我終究想不通,聖主本來在他身邊的,為何他卻單獨地跑到西宮來找到我?」
戰吻道:「因為魔國的問題,聖主早已經回到天宮了,你難道不知道?」
戰夜道:「你是治療天使中的領袖,你幾乎四處奔走的,我卻很少進入天宮,聖主的行蹤,你比我早知道,這是理所當然的。這個傢伙能夠進入過東宮,我估計是聖主帶他進去的。但聖主是很不可能進入東宮,因為哲思緣的緣故,聖主是有些討厭、甚至害怕進入東宮的。你我都知道,哲思緣是影和聖天使哲亦緣的女兒,她雖然年輕,可她的母親在死亡之時,把力量都轉移到她的身上,除此之外,她更是影的血統,血液裡有著影的狂戰傳承,即使是現在的聖主,也不能夠勝得過她的。我想,聖主故意地讓他單獨進入東宮,定然吩咐裡面的人不得阻攔他,是讓他跟哲思緣見面,以便看看史加達和哲思緣之間有沒有血緣感應。只是在那個時候,天宮有事,她回了天宮。聖主此時應該也在尋找他。」
戰吻想了想,道:「聖主確實是在找他,因為我曾經無意聽到過聖主說要前往東宮看看情況。我當時就覺得奇怪,因為聖主是討厭去東宮,為何竟然說要去東宮呢?看來就是因為他了!」
戰夜歎道:「可能聖主又得跟哲思緣打上一架了,她們見面就打架的,每次都是沒有結果。」
戰吻突然驚道:「按你這麼說,這傢伙有可能就是影?想起來很有可能,因為他無恥的行徑真是百世不變的。哲思緣沒有殺他,也許就因為他就是影!」
戰夜道:「不可能,如果是影的話!哲思緣怕早就帶著他到天宮向聖主要人,可哲思緣竟然還是沒有前往天宮,可見,哲思緣對他沒有任何感應。」
戰吻道:「我不想管這些事情,不論他是誰,他都是一個無恥的傢伙,我憎惡他。我要離開了,你們愛怎麼樣就怎麼樣。」
「你有衣服穿嗎?」戰夜忽然問道。
戰吻一愣,道:「這黑夜的,也沒有什麼人能夠見得到。我就這樣飛回去……」
「可是你回到晶官的時候,一樣被她們發現的。」戰夜搶道。
戰吻怒道:「那我怎麼辦?這傢伙把我的衣服都撕了,我怎麼回去?」
戰夜道:「明天我回去取你的衣服。」
戰吻驚道:「你要我在這裡過夜?」
戰夜道:「他已經暈睡了,也沒有什麼可怕的。」
戰吻冷笑道:「你都是他的姘頭了,你當然不怕!」
戰夜臉色微怒,道:「戰吻,你以為我想嗎?我即使是他的姘頭,也不喜歡他隨便地跟別的女人歡好。他只是為了要知道真相,才選擇強暴你的。我瞭解他,這傢伙是很奇怪的,你下次要求跟他好,他可能還向你索要報酬。我可以向你保證,沒有第二次。你要走就走,我不留你。我要弄醒他了,我現在忍耐得很辛苦,我也需要發洩的。」說罷,她氣憤地把氣勁透入史加達的背部,史加達悶哼一聲醒過來,卻繼續趴在她的身上沒有任何動作,她就怒叱道:「混蛋,插進來了,像死魚一般,你是什麼意思?」
史加達懶懶地道:「別吵我,我想睡覺。」
戰夜就道:「我給你一百個金幣!」
史加達猛然抬首,看起來非常的精神,忽地又埋首下去,道:「我不相信你,你騙了我很多次,而且你以前欠我的債也沒有還我。」
戰夜道:「你這次滿足了我,就給你一百個金幣,算是清債了。如果你像死魚一樣,我欠的,也不給你了,你一個銅幣也得不到!」
「真的給我一百個金幣?」史加達再次問道。
戰夜輕喝道:「這次是真的。」
安靜了一會,史加達忽然挺身起來,狂猛地抽插起來,沉喝道:「媽的,我不要你還債了,但你明天必須帶我去見我的師姐,否則我跟你沒完!」
戰吻看著眼前淫靡的場景,心裡越是不舒服,跳下床就要離開,可是走了幾步,她又回頭看了看床上的兩人,只見史加達根本就沒有看自己,她竟然覺得有些心酸,但更多的是莫名的憤怒,她重新走回來,默默地躺在戰夜的身旁。
戰夜亦沒有理會她,她就靜靜地看著史加達在戰夜曲起的雙腿間埋頭聳插,聽著男人的沉喘和女人的呻吟,她越不是滋味,感覺她的下體竟然漸漸地有了濕意,她就悄悄地把雙腿緊夾著,某一瞬間,卻然幻想男人插入她的雙腿之間的濕縫。
戰吻暗想,她也許會像戰夜一般的要墮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