墮落天使咒 第九章 屈辱的少女

  趙麗茉聽到了雨飄歇斯底里的痛苦……

  她一直守在屋子的背側;昨天母親回來的時候,她注視到母親的神色很不一樣,於是她故意窩到母親懷裡撒嬌,聞到母親身上的味道。雖然她的年齡還小,然而她已經知道,那是性愛的味道。

  母親到底跟誰呢?為何要背叛父親?難道史加達回來了?

  也許連自己都不想承認,但她確實知道,母親與史加達發生過關係……

  而殘留在母親身上的味道,對她來說,確實很熟悉——隱約是史加達的。

  為此,她必須探個究竟,於是她整天注視著母親,直至母親帶著雨飄出門,她就悄悄地跟在她們後面,但她不敢靠她們太近,怕被敏銳的母親發覺她的跟蹤,因此,她守在屋側遠遠的一角,時刻注意著那屋子的動靜,當她聽到雨飄痛苦的嘶叫之時,她已經完全清楚屋子裡的人是誰了。

  ——能夠令雨飄甘心情願地獻身的,只有史加達。

  沉悶的時刻持續了許久;她靜靜地等待,心裡想著要如何面對史加達。

  她對他的感覺是複雜的,複雜到她小小的心靈幾乎承受不住。

  才十四歲的她,懂得什麼呢?也許什麼都不懂得,只是她的心,從她被史加達捆綁的那一刻開始,就捆綁在他的身上,也許比她的母親還要早……

  夜幕拉降之時,她看見母親和雨飄從屋子裡出來,雨飄走路的姿勢很奇怪,似乎雙腿受了傷一般,一拐一飄的,若非母親扶著雨飄,她很懷疑雨飄能不能夠站得穩——難道剛被破瓜的女孩都是這般走路的嗎?

  「史加達,我已經調查清楚你,這次你絕對逃不了!」

  黑暗裡,趙麗茉一臉憤恨地看著那間舊屋——那裡亮著燈火。

  ××××××××××

  史加達躺在床上,看著四壁燈火通明,感覺如處夢境。

  曾經蒙瑩為了訓練他,把這裡擺設得很齊全,且在燈光上要求非常的明亮,因此,當夜晚來臨,燃起四壁燈火之時,這屋子幾乎像白晝一般。

  他看著床褥上的血紅,心中倍感自豪,雖然他這輩子碰過的女人難以數得清,但他遇到的處女相對於他所遇過的女人來說,確實少得可憐,至今為止只有七個,其中還有一個是狼女。

  當然,非菲和哲思緣亦是處女,似乎也非常喜歡他,只是她們還沒有獻身給他,所以不計算在內。

  他之所以對處女感到興奮,或者是因為那個小女孩……只是在性事上,處女確實很經不起折騰,就剛才若非蒙瑩在旁邊相幫,雨飄怕早就沒命回去了,唉,以後得努力地調教她,就像當年在集中營時,他被調教一般——他沒有忘記,自己也是被調教出來的。

  「帶著雨飄,卻不帶舞,如果讓舞知道,肯定找我麻煩!」

  史加達想起舞的難纏,有些頭痛,在她所遇到的女人中,舞是最難纏也是最任性的一個,可是舞的性格也是最開朗的,正因為這種性格,做起事來也最乾脆和絕對,若她下定決心要跟他到沙冷魔國,則他肯定擺脫不了她,只是他暫時不想帶她過去,畢竟他並非去遊玩,而是去勾引女人;栗紗和雨飄都會幫助他勾引別的女人,但舞絕對不會,這是他很清楚的。

  「還在回味剛才的滋味嗎?」

  史加達聽到這句話時候,沉思驚破,就看見趙麗茉走進屋裡,他驚得坐床而起,道:「你什麼時候來的?」

  「剛來,但我在外面守了很長時間。」趙麗茉輕鬆地回答,她把門反鎖了。

  史加達看著她那酷似蒙瑩的臉,再細看她的身量,發覺她比以前高了許多,現在已經高過她的母親,大概有一百六十八公分,這身段比她的母親還要好,他不由得想起許多蒙瑩無意中對他說過的話:我的女兒肯定生得比我高挑。

  他知道,十四歲的她,還會再生長發育……

  趙麗茉轉過身的時候,史加達看到她的臉色變了,那不再是故作輕鬆的笑意,而是隱藏許久的羞怒。

  他急忙拿起衣服就穿,但她此時冷笑道:「史加達,你穿不穿衣服都一樣,我根本不看看你的身體,你也不怕被我看,我知道你想穿上衣服跟我拚命,因為我瞭解你這傢伙。」

  趙麗茉坐到椅子上,冷冷地看著史加達穿衣,然而就在此刻,史加達把穿到一半的褲子又脫了下來,坐在床前,面對著她,道:「趙麗茉,從你轉身的那刻,我就感到你的殺意,我知道自己不是你的對手,但請你這次放過我,等我辦完事回頭,我再給你一個交代。」

  憑著天性的直覺,史加達清楚趙麗茉心中那濃濃的殺意。

  趙麗茉道:「你應該不是隨便求人的傢伙,為何這次向我哀求?難道你也學會怕死了?」

  史加達道:「我一直都很怕死,然而你也說得對,我很少求人。這次求你,只因為我必須活著走出這間屋子。對於你的母親,我很抱歉,那不是我強迫她的……」

  「閉嘴!」趙麗茉羞怒的叱喝,他指起她的母親,讓她失控了,她冷靜了一下,道:「我不管你跟我媽媽的事情!我現在過來,是替我叔叔報仇的。你好像忘記了,你是殺我叔叔的兇手!我媽媽跟你……她可以包容你,但我絕對不可以,因為你殺的是我的叔叔!」

  史加達歎道:「想起來了,他確實是你的叔叔!」說罷,他四處看了看,發覺沒有任何武器,不由得心中暗歎,又道:「我想問你一個問題,如果被殺的是我,你又作何感想?」

  趙麗茉沉吟半晌,冷眼看著史加達,道:「那只說明你該死!像你這種專門勾引別人老婆的性奴,早就該死了。別以為我是因為你和媽媽的事情要殺你,其實你和她的事,我很早就知道,而且是媽媽親口承認的。那時我跟媽媽說我喜歡你……然而你卻殺了我的叔叔。我原想,如果你能夠回來的時候就找我,或者我會原諒你,原諒你和我媽媽的事情,也原諒你殺了我的叔叔,我願意聽你的解釋。可是,你沒有。你,一直都沒有把我放在眼裡,則我也不需要再把你放在心裡!你,只是一個無恥的性奴!」

  眼淚從趙麗茉的眼睛裡流出,她說出矛盾百出的話,這些話讓史加達糊塗,只是他懂得她心底莫名的殺意,不管她是為誰、為何而非要殺他,這殺意都是無比真實的。也許真像她所說,她確實喜歡過他,可是她此刻要殺他之意,也真實無比。

  史加達忽然覺得,趙麗茉真的很像她的母親——蒙瑩當初要殺他的時候,也是如此的冷酷。

  他想,如果他此時手中有一把刀,哪怕是一把破菜刀也好……

  但他此時手中什麼都沒有,如果僅憑赤手空拳,他不可能勝得過趙麗茉;如果有刀,他憑著悲士的憤怒五式中的第一式「怒狼悲斬」,是絕對可以擊敗趙麗茉的——悲士乃傳說中的不敗劍士,即使他那招不需要任何鬥氣推動的奇特之刀招,亦是強大無比的,年幼的趙麗茉如何能夠擋?當初若非他錯把劍當成刀來使,趙麗茉怕早被他砍殺,然而現在要他殺她,他的心中多出了一些猶豫。

  只是,他必須打倒她,才能夠安全地離開這裡——他必須從這裡走出去,才能夠再次回到天聖族,這是他必須回去的地方!

  嗥!

  武技低淺的他,在攻擊的時候,都只能夠選擇單純而殘酷的方式——狼的撕撲!

  血的冷意,隨著他的撲騰而來,趙麗茉有剎那的慌亂,可是她瞬間冷靜,眼看著他撲至,她坐在椅子上的身體忽然飄移,他撲了空之時,心中知道要糟,他自己跟趙麗茉之間的差距,成與敗只看這突然的撲殺,若失敗了,他也就不可能再有第二次機會……

  四肢觸地的他,沒來及再次騰起,他的背就被小女孩的腳踩踏了一腳,這腳兒嫩嫩的,但沉重如山,他強壯的四肢竟然無法支撐,胸膛重重地撞在堅硬的地板,發出巨大的碰撞聲之時,他的痛苦的嘶叫也由口中發出,但事情遠沒有結束。

  「史加達,我瞭解你和比蒙人比武以及你殺我叔叔的情況,我猜測你跟狼有著很深的淵源,這就是為何你殘酷起來的時候,讓人覺得心冷!可是,你要知道,狼再凶狠,也只是守在森林裡的動物。你應該回到森林裡去,而不是走入人類社會!上次我沒想過要殺你,但這次,你死定了!」

  趙麗茉跪壓在史加達的背上,嘴上說著悲憤的語言,左手抓壓著他的頸背,右拳連續地轟在他的後腦勺,這種廝打似乎沒有使上任何武技,只是她的每一拳都爆發出強大的鬥氣,史加達承受了她四五拳之後,腦袋就進入昏昏沉沉的狀態,知道自己離死不遠,心中悲憤,想要反抗,但意識已經模糊……

  在他的生命垂危之時,腦袋隱隱約約地閃過許多東西,然而他還沒來得及細究腦海裡閃現的記憶,就聽到在他背上的趙麗茉疑惑的驚叫:「你……你是誰?」

  史加達再也沒有感受到趙麗茉沉重的拳頭,他的腦袋漸漸地清醒,扭首回來一看,只見趙麗茉定定地坐在他的背上,而在趙麗茉的背後站著一個矮小的妖精:密藍夫。

  他知道是密藍夫救了自己,但他不明白為何密藍夫能夠讓趙麗茉的動作定格,他反手推倒趙麗茉,努力地翻身坐起來,拍了拍腦袋,舉手抹了抹嘴角的血,朝著密藍夫道:「你不是已經離開了嗎?為何跟著我過來了?」

  密藍夫氣憤地道:「你以為我想跟著你這無恥的性奴嗎?我跟你結了契約,離不得你太遠。你一天到晚地跟女人做這種事情,我都能夠感覺得到,本來想讓她殺死你的,可是你死了,我也得跟著死!我……我可不想這麼年輕就死掉,我還要活很久很久……」

  史加達看著小小的他,心中有些感激,慘笑道:「你這小僕人雖然長得很難看,但救主之心還是不錯的,看在這個份上,我原諒你當初離我而去的背叛行為。是了,你有沒有搞過女人?這個女人,還是小處女,我讓你搞她。不過,我很懷疑,你那小雞雞有沒有力量捅破她的處女膜,哈哈!總之,謝謝你救了我!但是,你不是說你只會隱身嗎?為何懂得如此高明的技藝?竟然讓強悍的小蠻女連動都動不得!」

  密藍夫身體一閃,坐到床沿,道:「我可是最強明的隱術妖精,加一點點的幻術。我以前本來想學召喚術的,這樣我就可以召喚強大的元素精靈來保護我。可是那個太難了,也不適合我的屬性。所以,我學了逃跑的隱術和幻術。她是中了我的心靈幻術,被我從心靈上定格,導致她身體的定格。可是,我跟你說,她的心靈非常強大,我是趁著她不注意才能夠定格她的,但這定格的時間應該很短,我最好快些穿好衣服回到虹和夢雪嬌身體,那兩個女人強大得叫人害怕,有她們在你身邊,沒幾人傷害得你!你死不了,我自己也會活得好好的。」

  史加達站起來,赤裸地走向密藍夫,只見密藍夫的眼睛有些慌亂,又見他扭臉移開視線,史加達走到床前就笑道:「小僕人,你害怕看我的身體?也真難為你,你生得如此矮小,看到我如此雄偉的主人,難免一些自卑。如果你想讓你雄偉的主人長活下去,則我建議你幫忙找一把刀過來……」

  密藍夫驚道:「你要殺她?她還是一個小女孩……」

  史加達道:「如果是以前,我會毫不猶豫地扭斷她的脖子,只是現在,我不想殺她!讓你去找刀,只因為我若有手在手,我就可以把她打倒!去吧,聽主人的話,否則我自殺給你看!」

  密藍夫驚道:「你別威脅我,我可是不怕死的……」

  話雖如此說,可是他的小身影一閃,竟然穿過厚厚的牆壁消失了。

  「媽的,怕死的鳥妖精!」史加達忍不住罵道,扭首看著倒躺在地上的、姿態奇怪的趙麗茉,她的臉色無法體現變化,可是她那雙驚怒的眼眼,證明她的心智仍然非常清醒,他道:「趙麗茉,你有沒有想過,你會再次成為我的俘虜。上次我放過你,是因為那時你沒有存心要殺我。然而這次我很難放過你……對了,不放過你的意思,並非是要殺你,而是要讓你自己,我報復女人另一種手段!這種手段,我曾經在很多個女人的身上使用過,現在也讓你領略一下!也好讓你明白,為何你的母親明明知道我是一個低賤的性奴,卻仍然墮落到時刻想在我的胯下呻吟……」

  史加達彎腰下來,抱起以坐姿側倒在地上的趙麗茉,把她放到床上,她就雙腳曲彎地仰躺著,他的手指忽然輕捅在她的胯部,她的喉嚨呻吟出一聲,眼睛羞怒之色很濃,他就笑道:「你以前喜歡玩我,喜歡我做你的僕人!我做慣了奴僕,也不怕繼續再做奴僕,這次就讓我做你的免費性奴,好好地服侍你一翻!我一直忘了告訴你,我對小處女都懷有特別大的興趣。別在我面前裝出你很小的樣子,曾經一個十一歲的小女孩在我面前,我也沒有心軟。那個女孩是我的第一個女客,也是我唯一記住的女客……可惜我不知道她叫什麼名字。」

  嘶……嘶……嘶……

  衣服破裂的聲音響起,史加達粗魯地撕破趙麗茉的衣服,以他的狼性之爪,他很快就把趙麗茉的衣服撕得粉碎,他發覺,她的身體,比她母親的還要完美!

  趙麗茉赤裸地躺著,史加達不急於侵入她嬌嫩的身體,而是把破布纏紮成一條長長的布繩,然後翻轉她的身體,把她的以手扳轉到她的背上,接著用她的衣服纏成的布繩緊緊地捆綁了她;他知道趙麗茉雖然有著不弱的鬥氣,但要震斷這些布繩,顯然不是那般容易的,何況他會讓她靜靜地集中力量震碎繩布嗎?

  ——他有信心,接下來的時間,她小小的心靈將不會得到任何的平靜。

  「你說你不怕看我的身體,難道是因為你覺得我的身體跟別的男人的身體沒有什麼區別?」史加達坐到床前,抱她入懷中,雙手按在她的胸脯之上,她微張著小蠻嘴,喘氣若呻吟,只是密藍夫的心靈幻術確實很奇怪,這種魔法,竟然可以使得人的身體完全定格,讓她連話都說不出來。

  抱著趙麗茉的感覺,讓她想起那個十一歲的小女孩和密糖兒,他想,密糖兒現在已經有十四、五歲了吧?

  趙麗茉雖然酷似蒙瑩,但她的乳房卻沒有蒙瑩的豐滿,只是似她這般的半月蓓蕾狀,以後要發育成蒙瑩的豐滿的圓球之肉,是絕對沒有問題的。青稚的乳房之上,是小小的、粉紅的小乳頭,而乳暈幾乎沒有。摸起來的感覺結實而富有彈性,史加達略略地使勁抓了抓,把她的白潔的乳房抓得紅暈立現。她的眼睛閃現濃濃的悲憤和羞恥,只是她此時無法用言行來表達她心中複雜的羞憤。

  史加達吻著她豐厚的耳珠,柔聲道:「你知道為何我要殺你的叔叔嗎?因為我曾經答應過蘇蘭嬌和雨飄,我必須殺了他!而且,我從來不把殺人當作一回事情,你猜測得沒錯,我確實是一匹狼。在我的主人沒有收養我為性奴之前,我就和狼群生活在森林裡,所以在北倉的時候,我能夠隨意地召喚森林裡的狼。因為在高貴的鬼狼群裡,我和狼王是平起平做的,所有的鬼狼都聽從我的召喚,而所有的狼種都聽從鬼狼的召喚。我以前有很長的一段時間,遺忘了這段歷史,可是當有人想取我性命的時候,我就會深刻地記起。從狼群裡出來,我多了一些人性,有了一些感情,可是每當我的生命受到威脅,我就會變得沒有人性。我這輩子,只讓一個女人奴役過,因為她是勝者,且她曾經為了我,也做到過『不惜一切』。所以我甘心讓她奴役我!但你想讓我成為你的僕人,卻是很不可能。因此,我決定從今天開始,讓自己成為你生命中第一個男人!你覺得幸福嗎?」

  趙麗茉無法說出幸福還是痛苦,然而她的眼睛訴說著悲憤和羞恥……

  眼睛從她美麗的眼睛裡流出,那麼的晶瑩,楚楚、動人!

  「另外,讓我告訴你,如果我不殺了你的叔叔,則你的父母的地位和名聲也不能夠保得住!你的父母,其實比我還想趙天龍死掉,因為趙天龍曾經威脅過她們,並且趙天龍與他的姘婦楓合算過你的母親,這些事情,你大概不知道吧?所以,我殺了趙天龍,你的母親說很感激我!為了感激我,她就要做我永久的情人。你聽清楚了,是情人,不是她召喚的性奴,因為她嫖我,從來沒有給過我一分錢!」史加達輕吻她的眼淚,然後輕輕地品嚐她嬌嫩的嘴唇,她的嘴唇濕濕的,溫潤如玉。

  「嗚嗚……」

  從趙麗茉的口中,終於發出哭泣的喉間,史加達心中暗驚,知道密藍夫的魔法迅速失效,他道:「喲,你能夠哭出來啦?可惜我不怕你,即使魔法全部失效,你恢復往常的力量,你也很難掙脫這布繩,何況還有我緊緊的擁抱?雖然我的武技一直很弱,然而你相信我的力量會把你抱得很緊。況且在危急的情況下,我會選擇殺了你!我的生存真理就是:為了自己的生存,不惜推毀任何生命!」

  他的手滑落,撫摸到她的私處,觸手溫濕,他又調侃道:「趙麗茉,你小小年紀,竟然流那麼多的愛液,真是個小蕩婦啊!」

  「史加達,你……你這混蛋!我要殺了你……」趙麗茉歇斯底里的哭叱響起,史加達大驚,抱得她緊緊的,忽地發覺自己緊張過度,因為她雖然已經能夠說話,但身體似乎仍然不能夠動彈,他就略略地鬆開雙手,看著她悲羞的臉蛋,道:「想不到你如此快就能夠說話,這也好,省得我自己一個在說,多沒意思!你以前不是很喜歡找我說話嗎?記得你也很喜歡找我玩,這次我陪你玩個徹底。忘記跟你說一件事了,我一年前吃的藥已經過期。現在的我,是能夠讓女人生育的。我想試試看,如果你懷上我的孩子,你還會不會想殺了孩子的父親?哈哈……也許經過這兩天,你媽媽的肚子裡也會有我的孩子!」

  趙麗茉稚嫩的美臉呈現一種複雜得難以訴說的神情,她恨道:「你……你!史加達,你卑鄙!我媽媽……才不會替你生孩子!我……我不會懷上你的孩子,即使懷上……我也會把孩子打掉!我絕對不給你生賤種!你殺了我吧,我死也不要跟你做……」

  史加達雙手揉搓著她的蓓蕾,溫柔地吻著她潔白的頸項,道:「你應該還記得我們曾經的事情,如果我想殺你,我不會這般的對待你!正因為我很不想殺你,所以才用了另一種方法懲罰你。很多女人喜歡我這種懲罰,卻不知道為何你不喜歡?也許因為你還不是女人,你只是一個小女孩,所以你不會喜歡。因此,我更要把你從小女孩變成一個大女人,當你變成一個真正的女人的時候,你同樣會變得喜歡我給你的懲罰。來吧,屈辱的少女,用心的感受你變成一個幸福的女人的過程,我將讓你領略一個性奴最溫柔而深情的服侍。你可曾記得,我是你最想要的俊美的男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