墮落天使咒 第四章 蒙雨飄瑩

  史加達本來要化妝成女人的,但是栗紗等女不同意,因為普羅非帝國並非天聖島,像史加達這般高的女人在旭日城是很引人注目的,所以最終沒有化妝成女人,而是給他帶上了長長的假髮,在他的臉上貼滿鬍鬚,使本來俊美乾淨的他,變成粗獷而野性,而鬍鬚把他的臉龐掩去大半,即使是栗紗等女,如果不是事前知道,也不能夠把他認出來。因此,她們放心地讓他出去會雨飄。

  在史加達化妝的時候,千霧跑了趙宗一趟,悄悄地找了雨飄——雖然不放心,但栗紗也說雨飄不會出賣史加達,她和舞也只好選擇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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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黃昏時分,史加達再次進入曾經和蒙瑩共渡過一段時光的小屋,他發覺這屋子沒有任何的改變,只是多了些灰塵——門是沒有壞的,但也沒有鎖上,開著的門,似乎說明這屋的主人在期待著什麼;而濛濛就是這屋子的主人。

  史加達把床鋪整理乾淨,躺在床上,回憶起和蒙瑩的點點滴滴,忽然發覺,和他有個關係的女人當中,除了少數之外,很多的女人都比不得蒙瑩的姿色,雖然她已經是兩個孩子的母親,但她的丰姿依然是絕頂的。

  然而他來這裡,並非等蒙瑩,而要等蒙瑩的婢女——雨飄。

  在等待中,他大概是困了,迷迷糊糊地睡著……朦朧中聽到有人喚他,於是醒轉,看見雨飄站在床前,他坐起身,道:「坐,找你過來,只是想問些事,不要怕我!」

  「我沒有怕你。」雨飄回答,緩緩地坐到床沿,她的雙眼注視著他,像是藏著許多的疑問。

  史加達道:「想問我為何還敢回來是嗎?曾經我跟你說,我要殺了趙天龍,現在終於把他殺了!但不是為了你,而是為了我自己。如果我不殺他,就是他把我宰了!我回來這裡,只是為了一個女人。我要帶她離開……」

  「你想說那個女人就是我嗎?」雨飄冷冷地問,她曾經被史加達利用過一次,對他的信任已經降到很低。

  史加達又躺了下來,頭枕著雙手,道:「你希望我說是你,還是想要我說不是你?」

  雨飄凝視他,道:「我只要真話!」

  史加達閉上雙眼,道:「不是你,因為你並非我的女人。」

  「蒙瑩?」雨飄直呼她的主子的名字。

  史加達的嘴角扯出一道笑,道:「她永遠都不是我的女人!但我來這裡,確實是想見見她,你能夠幫我通傳一下嗎?我能夠想到的人,也只有你了。」

  雨飄雙眼的神色變得黯淡,她道:「你找我,果然就是為了蒙瑩。但這次我不會幫你的,我雖然只是一個奴婢,可我不是你的奴,不是什麼時候都讓你利用,等你利用完了,你拍拍屁股又走人。與其你走人,不如我先走!」

  她說罷,站起身要離開,史加達抓住她的手腕兒,她回首,看見他睜開了那雙勾人心兒的眼睛,她的心忽地軟了,重新坐下來,道:「你找她,就不怕她殺了你?她是趙宗的准宗婦,而你卻殺了趙天龍。」

  史加達道:「我不怕她會因趙天龍而殺我,因為她比我還想殺趙天龍。我只是想找她問一下帝都的情況,然後我就離開旭日城,也許永遠都不會回普羅非帝國了。雨飄,即使是利用,你也再讓我利用一回吧!我本可以讓別人傳信給她,但她和你不同,她是趙宗的宗婦,想得太多,如果冒然有人傳信給她,會讓她疑神疑鬼,很難叫她相信的。但若是由你說出,她相信的程度會較高。況且,她不希望太多人知道我和她的事情,而你以前是負責帶我過來的,由你通知她,她會認為我先通知你,然後你再通知她,沒有經過第四個人,她的疑慮和擔憂也就不會那麼重。」

  雨飄沉默許久,道:「我可以再幫你一回,但你必須答應我兩件事情。」

  「說吧。」史加達認真地道。

  雨飄看著他,冷冷地道:「你讓我打你一個耳光!」

  史加達笑了,道:「打吧,在你面前,我是該讓你打的!」

  「啪!」

  雨飄甩了史加達的臉……

  「挺疼的,你出手重了些!」史加達尷尬地自嘲,他摸摸臉龐,又道:「雨飄,第二件事情呢?」

  雨飄看著他那被她打紅的臉,連貼上去的鬍鬚都被她打掉了,可他眉頭都不皺一下,她忽然覺得這耳光是白打了,一點也不解氣。

  她道:「第二件事情,我現在還沒有想到,等我想到的時候再說。」

  史加達道:「你可得快些,我這兩天就離開旭日城,不會再回來。」

  「如果不回來,就讓你永遠都欠著我……」雨飄說著,起身走出屋。

  史加達看著她的背影,心中感歎,想起最初見她的時候,她還是一個很天真的女孩,然而現在的她像是背著許多的心事,人也變得成熟了。

  「人總是會變的。」史加達如是想。

  雨飄離開不久,閉目養神的史加達聽到腳步聲,他知道是蒙瑩來了,並沒有起身,待她走到進屋裡,他聽到鎖門的聲響,於是側首過來睜開眼睛,問道:「夫人,你是想關門打狗嗎?」

  蒙瑩轉身走過來,立定在床前,看著化妝後的他,道:「你的膽子倒是很大,殺了趙天龍,也敢在旭日城招搖,以為化了妝就沒人認得你嗎?」

  史加達笑道:「總比沒化妝來得好吧?我以為你會帶上一群趙宗的人過來,想不到你自己來了……」

  「如果你沒想到我會自己來,你敢安然地躺在這裡?我若要捉你或殺你,不需要任何幫手!」蒙瑩搶斷他的話頭,脫鞋上了床,伏在他身側,道:「你知道我很想趙天龍死,然而我並不想殺他,但別人殺了他,我會感激,你要我怎麼感謝你?」

  史加達吻了吻她性感的嘴唇,笑道:「給我一百個金幣!」

  「死性奴,就認錢!」蒙瑩笑罵起來,乾脆翻身整個地壓著他,道:「你就不想要我用我的身體感謝你?」

  史加達道:「我不那麼認為,因為我在女人的身體上都是要收錢的……所以身體不能夠算感謝我,用了你的身體,你還得付我錢,收你便宜些,就十個金幣吧,你覺得如何?」

  「我覺得太貴了,你不值得十個金幣!」

  「五個。」

  「還是貴……」

  「好吧,免費,反正你次次都要免費的,我也認了!」史加達的手放到她的臀上,撫摸著她豐滿的肥臀,突然問道:「為何不殺雨飄?」

  蒙瑩一愣,反問道:「我為何要殺他?」

  史加達道:「以前他們都認為我是性無能,雨飄也這麼認為,可北倉的事後,所有的人都知道我不是性無能,更且把趙天龍的妻子也帶跑了。你和我在一起,雨飄是一直知道的,她現在當也知道你和我之間有著什麼事情,你就不怕她洩密?」

  蒙瑩靜了一會,道:「你在北倉之事傳到旭日城之事,我就想殺她,但她那時說了一句話,我就讓她活了下來。」

  「她說什麼?」史加達急問道。

  蒙瑩歎道:「她說她是你的女人……」

  這次輪到史加達愕然了,心想:雨飄什麼時候變成自己的女人啦?

  「你的女人,自然是很早就知道我和你的事情,她曾經未說,以後也不會說。況且她是我從小養到大的婢女,等同於我的女兒,不會隨便地害我。另外就是,她向我坦白了上次救你的經過,也就是在那六天,她變成了你的女人!」蒙瑩解釋著,但她的語氣中似乎還存有疑惑。

  史加達知道她是看出雨飄仍然像一個處女的緣故,他就附和道:「是的,那些天我都跟她睡一張床上,我沒有辦法不侵犯她,而她因錯誤地救了我,也只能夠默默地承受我的侵犯。那個時候你要殺我,走逃無路之時,我只得利用她,事後她發覺已經遲了,不得不承擔到底。夫人,她是個可憐的女孩,別為難她!」

  「叫我瑩瑩!」蒙瑩嗔叱,道:「私底下你叫我瑩瑩,要不然我跟你沒完!」

  「好吧,瑩瑩!」史加達服從了她,他曾經差點死在她的手上,然而再次回來,她變得很喜歡他了,也許是思念促使她清楚心中的感情已經在一個性奴的身上,因此這次雨飄傳言他回來了,她沒有半絲的猶豫就過來了,也沒有半絲猶豫的就爬到床上跟他歡好。

  難道她蒙瑩,也願意做他的情人麼?

  他管不了這許多,也不想追研得太深;也許是因為蒙瑩是特別的,所以他對她的感覺也有些特別。他很喜歡她的肉體,也喜歡她笑起來的時候跟她的年齡很不符合的孩童般的天真,但他仍然不會把她當成自己的女人。她跟栗紗、蘇蘭嬌等女不同,她是趙宗的宗婦,是權位高的女性,喜歡他,也許只是迷戀他的強壯的身體和俊美的臉蛋,僅僅是這些而已。可是他很難用性奴的心態來跟她相處——或者是這段時間從魯茜的陰影下逃脫,他已經漸漸地脫離了性奴的角色,只是仍然保持著曾經為奴時的某些兒心態罷了。但有些東西看來很難變,比如他很想有錢很想做財主、又比如他的性能力——這誠然很難變的。

  蒙瑩靜靜地看著身邊的男人,雖然她不知道他的主人的是誰,但她想,他的主人肯定是旭日城的大角色,否則不會培養出他這般出色的性奴,要知道像他這般的性奴,哪怕連帝都都不會有,何況旭日城?所以,她認定史加達的主人是普羅非帝國的重要人物,然而他錯了些——魯茜曾經只是一個小領主,只有現在,魯茜才算得上是帝國的重要人物。

  史加達已經脫掉她的外衣,正在解她的最後的小褲,她忽然問道:「史加達,可以告訴我,你的主人是誰嗎?」

  「我自己。」史加達回答道。

  蒙瑩驚訝了,道:「你……你自己?我不相信!」

  史加達笑道:「我已經脫離主人,獲得自由。正確的說,我現在不是性奴。如果你硬要追問我以前的主人,我仍然不會告訴你,因為你還沒有獲得我完全的信任。你聽懂得我的意思嗎?」

  「你現在不是性奴啦?」蒙瑩驚喜地道,忍不住吻了他的嘴,又重複地問:「真的不是嗎?真的不是性奴了?你說的是真的?」

  「真的。」史加達簡單明瞭地回答。

  蒙瑩喜嗔道:「那你剛才還說要收我的錢?」

  史加達脫掉她的小褲,放到鼻尖聞了聞,道:「不錯,沒有異味!」

  「混蛋,我天生麗質……」

  「正因為獲得了自由,我沒有了收入,所以我更想自己有錢。自從我懂得錢是好東西之後,我就一直夢想著自己以後會有很多很多的錢。所以雖然我恢復自由了,但我仍然想做性奴,當然,老闆也是我。這樣,我所有的收入都歸我自己,不像以前,我所有的收入都歸主人!但是你,我免費,我現在是老闆,我說了算!哈哈!」史加達狂笑,一口咬在她的小褲上。

  她急忙搶走小褲,嗔罵道:「白癡性奴,小褲很髒的,咬什麼咬?這麼喜歡咬小褲兒,以後我買一堆新的給你咬個夠!」

  史加達笑道:「我喜歡咬帶著你的體香的小褲,那些新的,沒有體香、沒有溫度,不能夠令我興奮!」

  蒙瑩想起舊事,道:「要你興奮,是件相當難的事情,以前我用春藥都沒能夠叫你興奮起來!」

  史加達歎道:「如果你讓雨飄來試我,或者我早就敗露了!」

  「為何?」蒙瑩不解地問道。

  史加達撫摸著她的身體,一邊撫摸一邊把十一歲女孩的事情說了,歎道:「我的第一個女客就是那個小女孩,自從那次之後,雖然我很少跟處女打交道,可是每當遇到小處女,我都特別的興奮。如果當初你讓雨飄赤裸地躺在我面前,並且讓我事前知道她是處女,我想我永遠都難以控制我的情慾,不管我如何的訓練有素!」

  蒙瑩笑罵道:「性奴還想要處女情結麼?你這白癡,是不是在說我不是處女,就不能夠讓你興奮了?」

  史加達笑道:「我想興奮的時候就興奮,但要我把持不住的,還是處女的味道!可是最近很長的一段時間沒做性奴,漸漸的不能夠控制了,好像見到漂亮的女人就會興奮,就想撲上去,以前見到多漂亮的女人都是沒感覺的。其實你們兩母女長得很像,和你女兒在一起的時候,我就總是把持不住……」

  「這件事情我還沒跟你算賬!你到底對我女兒做了什麼?她對你念念不忘,那小丫頭早熟,似乎喜歡你……」提起女兒,蒙瑩心情擔憂,畢竟她不願意看到女兒跟史加達有任何的感情糾葛。

  史加達認真地道:「我跟她沒有什麼糾葛,就是當初雨飄救我的時候,她跑進來捉到她的房間,要折磨我至死,後來她反而被我制服,帶我出去了,就這麼簡單的經歷罷了。」他於是又把和趙麗茉的事情簡略地說了一遍,接著問道:「她知道你跟我的事情麼?」

  蒙瑩幽歎道:「隱約知道一點罷,我有時候難以面對她。史加達,我知道她迷戀你,可是我在此求你一件事情,你不要搞我的女兒,則我永遠都是你的情婦,你什麼時候想找我,都可以。你答應我嗎?」

  「其實我很想毀了她的貞潔,在我的思想,是沒有年齡的區分的,我跟一般的人不同。想到你的女兒我就非常的興奮……」史加達淫笑地看著蒙瑩,她是第一次在他的眼睛裡看到這種色色的眼神,覺得他這次回來真的變了很多,正要罵他的時候,他又說道:「你的女兒跟你生得很像,就像年輕的你一般!看著你,我沒法不聯想到她,而看著她,我沒法不聯想到你。有時候我總想,如果脫掉你們的衣服,你們的身體會不會是一樣的?你們的陰戶是不是也生得一個模樣?」

  「才不會一個樣!」蒙瑩羞叱,道:「麗茉現在比我高了,我說過,她會生得比我美麗、生得我比我高挑的!只是,你說的……那個陰戶……我不知道,我很久……沒見過她那裡?這你不能夠想像,知道麼?你現在說話無度,就不怕我會殺你?」

  史加達道:「怕與不怕,不需要計較。問你一件事情,你知道那個魯茜吧?」

  「嗯,我知道,趙天龍的姘頭,現在是阿朵圖的王妃。」蒙瑩一句話把史加達想要的信息確定了,所以他沒繼續問一下去,只是笑道:「那個女人給我很高價的!」

  「混蛋,說來說去就是一個錢字,我以後給很多的錢你,把你整個買下來,屬於我自己的,行不?」瑩瑩氣惱地道。

  史加達拒絕道:「不行,我永遠都不會再給誰把我整個都買下了!但如果你答應把雨飄給我,則我永遠都做你的情人,在我沒有感情的心上,留一點位置給你,如何?」

  蒙瑩怒道:「你有了我,還想要雨飄?」

  「瑩瑩息怒!」史加達慌忙解釋道:「我只是想替她贖身,她現在是趙宗的奴婢,但我想給她自由,她曾經說過,她不想做奴隸。因為奴隸是永遠都沒有自由的。再說了,我本來是性奴,不屬於任何一個女人,也不會對任何一個女人忠貞,你何必計較我跟哪個女人?要知道,和我好過的女人,少少也有好幾百,我都沒數得過來。但我的女人不同,而情人至今沒有。」

  蒙瑩有些糊塗了,也不知道是被他氣得糊塗還是被他說得糊塗,她問道:「你的女人跟你的情人有什麼區別?」

  史加達解釋道:「有的。我生命中的女人有三種,一種是我的女人、一種是我的情人、一種是我的客人。我的女人,是屬於我的;我的情人,是我不能夠得到,不屬於我的,但卻能夠和我長久地保持免費的性關係的那一種女人。至於我的客人嘛……」

  「不要說了,混蛋,你說的是人話嗎?什麼長久地保持免費的性關係的!我跟你有長久地保持嗎?不就是幾次而已?我不做你的情婦……」蒙瑩氣得想發瘋,可是她的下體卻在發潮……

  史加達扳開她的雙腿,陽具頂在她潮濕的陰縫,道:「你是的,因為我已經答應不接近麗茉,則你就是我的情婦!這是你剛才說的,你如果想反悔,我讓你知道,你確實是我的情婦,因為你不可能是我的女人,你有老公的,瑩瑩!」說著,他的胯部一挺,粗巨的男物刺進蒙瑩肥緊的陰道。

  她的嬌體顫了一下,頭伏在他的頸項,幽然呻吟:「噢,好吧!我做你的情婦,但我不會把雨飄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