墮落天使咒 第五章 再現春藥

  翌日,行軍時,舞故意把蘇蘭嬌和非菲調到她的後面,這後面本該是副將的位列的,可是她任性地把蘇蘭嬌和非菲調到了這個位置,別人都認為她跟兩女的關係很好,然而只有少數人知道,舞這般做,是為了讓蘇非兩女不貼在史加達的身邊。

  如此,史加達反而跟魯茜並列而行,這當然就有些話兒說,隨著一些話的講開,在後來的漸漸的幾天裡,就給人造成一個錯覺:史加達和魯茜的關係越來越好了。

  (史加達和魯茜本來就是息息相關的,只是很多人不知道罷了)

  這樣的,當史加達和魯茜越來越熟的時候,已經沒有人猜測兩人在之前有著什麼樣的聯繫了。只是舞的私心裡,又有些不是味兒,她知道魯茜是個很淫蕩的女人,史加達和魯茜走在一起,比與非菲走在一起還要不安全。

  舞又開始注意魯茜,發覺魯茜真的是很過份,和史加達不過幾天功夫就那麼親密,她有時候還看見魯茜悄悄地吻史加達……這真是夠了,她魯茜只是婊子一個,仗著她有一兩百傭兵的,成為趙天龍的追隨者,竟然在行軍途中,勾引主將生命中的第一個男人?

  (不能饒恕……)

  至於舞跟藍圖,表面上親密極了,常常出雙入對——除了睡覺以外。

  藍圖平時總愛跟隨著舞,彷彿怕舞忽然遭人暗算似的。他像是舞的保鏢,又像是舞的僕人,但誰都知道,他其實就是舞的情人。所以,很多事情上,他說話,等於就是舞的命令。

  天之助家族的家將都清楚天之助家族不大贊同舞和藍圖的情緣,因為藍圖雖然很優秀,可藍圖畢竟不是純正的人類,天之助家族雖然不像趙宗一樣要純黃色人種的血統,但卻要求純正的人類血統,而藍圖卻是翼人。

  對於藍圖和舞的情事,天之助家族也是清楚的,曾經舞參加某次與異獸的局部小戰鬥中,在舞的危險關頭,翼人藍圖從天而降,把舞救了……從此,舞就愛上了不是人類的藍圖。

  ——很有種「英雄救美、美人以身相許」的真實感。

  如果舞和藍圖最後結合,則就有可能成就一段佳話。

  很多時候,佳話只是一種不可觸及的傳說……

  史加達對於舞和藍圖的事,他是一點也不在意,基本上,他的眼睛是不瞧向舞的。

  舞也許真的是個絕色美女,可他史加達根本就不看什麼美女,他是一個性奴,什麼樣的女人都見過,對於女人,他有時候甚至是厭倦的。

  至於舞要跟誰好,他也管不了,當然,他也不會去想這個問題,雖然舞的處女是給他的,但他對她是沒有佔有慾望的。他幾乎不曾對哪個女人產生過佔有的慾望,他對女人的,只給予性的服務,不會給予感情的守護的。

  歸根結底,他只是一個性奴,並非舞的男人,舞和誰好,與他無關,他也從來不會去想舞的事情。

  關於舞的一切,他只想,她什麼時候會再次地來殺他……

  可是他觀察了好些天,舞似乎沒有再生殺他之念了,他仍然不敢相信她,況且她沒有說過不殺他了,那個女人,是個狠心的傢伙,想她上次殺他的時候,他就憑著直覺,感受到她殺他之真意,那是沒有半點的留情的,若非是非菲的短劍援助,他可能早就死在她的長劍之下了。

  因此,他史加達,也不會對她有點半點的感情和憐惜。

  他是絕對不會對敵人有感情的!

  狼,從來不對獵物產生除了「咬撕」之外的感情。

  不管舞對他是什麼樣的一種複雜的感情,他對舞,直到現在為止,沒有任何的感情。除了和她曾經有過兩次的性愛,他覺得,他和她,沒有任何的聯繫。如果要說誰欠誰的話,她還欠他兩次的報酬(費用)……

  因為和魯茜的接近,在外人面前,顯得他跟魯茜是熟了,因此,他平常和魯茜走到一塊的時候,別人並不覺得有什麼。

  也因此,魯茜比較容易吩咐他做一些事情——魯茜吩咐的事情,無疑是讓他把舞征服,順便也把戰夜、蔚媛征服了,如果再有可能,把越里拉和千霧也征服了。

  他是魯茜最優秀的性奴,她對他的期望,永遠都是讓他征服一些有權有執的女人……

  舞自從把蘇蘭嬌和非菲拉到她的帳篷,她就覺得比較舒心些的,可是不料又跑出來一個淫蕩的魯茜,她又不怎麼舒服得起來了。可是她不能夠把魯茜叫到帳篷,她討厭魯茜那淫蕩樣——雖然有時候她在史加達面前也是淫蕩的。

  在行軍的第十一天,舞再次把悄悄地對藍圖說她要把史加達叫到她的帳篷,藍圖不同意,說史加達雖然是性無能,但是讓他經常在主將的帳篷裡睡的話,影響並不好,何況他藍圖也會吃醋的。

  舞就怨嗔地說:是你自己把他推給我的……

  藍圖說,那是沒有辦法的,在狂歡宴的時候,只有史加達是性無能,若不然,阿朵圖也不會讓蔚媛過去了。

  舞就說:既然你們都知道他是性無能,你們還怕什麼的,他即使晚晚在我身邊睡,最多不是摸摸我,況且我根本就不會讓他碰我,你也知道,他不但是性無能,在武技方面,也是差得要命的,我就不明白,為何趙天龍要把他帶在身邊。

  藍圖最近和趙天龍混得蠻熟的,趙天龍還私下答應他,找機會讓他嘗嘗秋菊的味道,這讓他很是喜歡,老想著秋菊的小穴是不是真的很小(是否比狐女的穴兒還小呢),這事叫阿朵圖知道了,阿朵圖也想嘗嘗,趙天龍就連阿朵圖都答應了。

  秋菊只是一個婢女,並非他趙天龍的妻妾,他趙天龍為了拉攏兩人,犧牲一個秋菊,只是小菜一蝶。

  他有點想不通的是,為何阿朵圖和藍圖都對秋菊感興趣,偏偏沒有對他的妻子感興趣,要知道,蘇蘭嬌比秋菊美麗十倍,為何他們就沒有向他提出要蘇蘭嬌呢?

  其實說白了,這很簡單,因為他曾經說撐裂了秋菊的陰道,讓兩人很是好奇,更且,兩人也知道,如果要求蘇蘭嬌的話,就很為難趙天龍了,他們見過的美女很多,蘇蘭嬌再美,也不足以讓他們夜夜想念,只有被趙天龍的男根「撐爛小穴」的秋菊是他們很想一試的。

  然而,藍圖和阿朵圖也知道趙天龍對非菲很是想入非非,什麼時候,趙天龍都想把非菲弄上床,從趙天龍口中,他們也得知非菲還是小處女,他們對非菲也就有些意思,可這意思不是很濃,畢竟藍圖有著舞這個處女,而阿朵圖,似乎曾經見過很多美麗的處女,因此,他們一致的只對秋菊感興趣,就想什麼時候像真天龍一樣把秋菊的小小的道兒撕裂,那才是男人征服女人的最高的、變態的成就!

  關於舞要把史加達叫到她的營帳裡睡,藍圖本來是不大願意的,但到了最後,他仍然是答應了舞,只是他的心裡,疑慮重了許多,他最近感覺舞真的變了很多,雖然表面上仍然對他百依百順的,也似乎非常在乎他,但他總覺得,舞的心思其實並不在他的身上。

  舞得到了藍圖的允許,到了晚上落營時,果然又百無禁忌地把史加達叫到了她的帳篷裡。

  史加達覺得舞是超無聊的那種女人,而且還是超煩的。

  有事沒事的就愛把他叫過來,可她叫他過來之後,又沒有什麼事情,就像這次,他把她叫進來了,她就坐著吃糖果,根本就不瞧他一眼,他待著有點悶,站起來想離開,她才含模地道:「你要去哪裡?是不是想去跟那個魯茜鬼混?」

  史加達雖然一直都是服從為主,可他實在有點忍受不了舞,他道:「我跟誰鬼混?與你何關?你不要老是這般煩我,要殺就殺的!寧願讓你殺死,也不想被你這樣把我煩死!」

  舞輕罵道:「你嫌我煩,當初就不要搞我!」

  「你以為我想?我搞只母豬,也不搞你……」

  舞跳跑過來,驚得躺睡在榻鋪上的蘇非兩女也扭臉過來,只見舞跑過來就抱住史加達,她的力量可是蠻大的,抱起史加達就把史加達朝榻鋪這邊丟過來,非菲急忙伸出雙手接住他的龐大的身體,被他壓倒在床上,舞就不顧一切地撲過來,開始猛解他身上的衣物,非菲叫喊道:「舞,你幹什麼?你們都壓著我,好重!你要強姦他,你到一旁去,不要在我身上……」

  看來非菲已經習慣了舞和史加達的這種事情,因此,只是叫嚷著讓他們到一旁搞,並沒有說不讓他們搞。

  舞就把史加達抱壓到一邊,什麼話也沒說,繼續脫著他的衣服,他也沒有抗拒,讓她把他的衣物全脫了,脫罷,她氣喘休休地坐到一旁,道:「看你還敢不敢走?有種你就光著身子走出去!」

  史加達看著她那副得意洋洋的樣子,他心中就憤怒,撲過來就撕扯她身上的衣物,她輕聲叫嚷著,卻也不阻止他的動作,任他對把她的晚裝撕毀,他摟著她就吻咬她的圓滿的乳房,她開始呻吟,一雙嫩手開始摟抱他,同時她也開始撫摸他的身體、吻他的臉。

  非菲在一旁看著,小聲地嗔罵:「平時跟那生翅膀的傢伙打情罵俏的,掉頭就要跟我的師弟亂搞,你這個女人,真是無可救藥!」

  舞道:「你看著眼紅,你也可以過來,叫他撕開你的處女膜,痛死你!你沒痛過,你怎麼知道一個女人的心態?他插我的時候,你知道我有多痛嗎?我現在沒殺他,已經算是對他的恩寵了。」

  非菲突然道:「你捨得嗎?」

  舞冷笑道:「我要殺他,就像殺一條公狗那麼簡單,有什麼捨不得的?」

  「非菲,你睡覺吧,別理她,跟她相處一段時間,發覺她是個很不可理喻的女人。」蘇蘭嬌讓非菲睡覺,她卻坐起來寬衣。

  非菲看得有些驚訝,道:「姐姐,你也要和他們一起?」

  蘇蘭嬌歎道:「總不能讓她一個人佔住師弟吧?」

  非菲想了想,道:「也是。」

  此時,史加達已經把舞壓到榻鋪上,他的男根粗魯地插入舞的陰道,舞悶呼一聲,緊緊地抱住他的身體,罵道:「混蛋,要插死我啊,你就不能夠輕一點嗎?每次都這麼粗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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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從那晚之後,舞第二晚又叫史加達進去,第三晚仍舊叫過去。藍圖對於舞的失常,很是懷疑,他心裡已經無法相信史加達是性無能了,因為舞的神色有了細微的變化,那些韻味兒,不是一個處女能夠擁有的。但他又不能夠直接地跟舞說這些,因此,他得從旁去探知,而最好的探知方式,無疑是通過趙天龍。

  他與趙天龍商量好,決定再設一個局,便在行軍的第十四天的晚上,把魯茜、越里拉、阿朵圖叫到一塊,順便拉了七個漂亮的女兵進帳,趙天龍把史加達領了進來,史加達一看帳內的陣仗,就感到不會有什麼好事情。

  只見帳內的七個女兵都是赤裸的,阿朵圖正在跟一個女兵在性交,史加達看了看魯茜,要從她那裡得知一些消息,但魯茜的眼中有些無奈,他估計魯茜也是不清楚的。

  他道:「趙大哥,你們的事情,我不好參與,我還是出去吧。」

  藍圖笑道:「史兄弟,既然來了,就一起玩。」

  「玩不起。」史加達悶悶地道,臉色有些痛苦。

  魯茜看著,很是佩服史加達的演戲技巧。

  趙天龍就道:「藍圖兄,我都說了,我這兄弟是正經人,不好此道,你偏要我帶他過來。你們就是不相信他有一根巨無霸,我說,我可不是吹的,我讓你們看看男人身上真正的傲物。史加達,脫褲子給大家瞧瞧你的驕傲之處。」

  史加達心思百轉,但表面上,他仍然很服從地開始脫除褲子,帳內的人看到那胯間那泡軟物,都驚得呼聲大起,兩個女兵忽然爬過來,捧起他的男物,就開始玩弄起來,可是不論她們如何玩弄,史加達那軟物終是沒有半點的反應,阿朵圖就故意大聲道:「啊,史加達,你的東西難道是軟腳蝦?」

  史加達又是一臉的痛苦,看望趙天龍,似乎是向趙天龍求救,趙天龍就略顯尷尬地道:「我這兄弟,雖然生得高大好看,寶貝也出奇的雄偉,只是,他那寶貝只能夠看,是不能夠用的。因此,我平時帶他到風流場所,他只是在旁邊看,絕對不會參與的。」

  藍圖似乎忽然開心起來,道:「兄弟,我們原來不知道,真是抱嫌。你我喝一杯,算我們對你的陪罪,然後我們也不勉強你了。」

  他把酒遞給史加達,和史加達撞了杯,他喝了他自己的,卻讓史加達也喝,然而史加達的男物還在某女兵的口中,這樣的喝酒姿勢實在叫人眼白……

  史加達多少猜測得到他手中的酒是什麼了,他沒有猶豫,仰首喝乾,只感到血液同時沸騰起來,腦中儘是浮起一些性愛的場面,他確定這是一杯很烈的春藥,比原來趙天龍給他的春藥還要濃烈許多,趙天龍以前給他的春藥,是能夠叫他的腦中浮現許多香艷的景象,但他強烈地抑扯了,而藍圖現在給他的這一杯,卻是在精神上和肉體上的刺激都是很強烈的,他只感到體內彷彿在燃燒,狂烈的衝動湧上他的男根,他極度地控制著,不讓男根在女兵的口中硬挺,因為他知道,一旦男根硬挺起來,他就會被這帳中的三個男人分屍碎骨……

  魯茜看到史加達迅速變紅的臉龐,以及他眼睛中的複雜的神色,終於清楚那杯酒是強烈的春藥之類,但她此時幫不上他的忙,只能夠眼睜睜地看著,心中默默地祈禱……

  所有的人,都注視著史加達,可注視了好一會,史加達雖然臉紅耳赤的,就連一雙修長有力的大腿也紅了,彷彿他的身體整個地燃燒起來,可當那個女兵把他的男根吐出來之後,大家都看到那根東西依然是軟軟的沒有半點反應。

  阿朵圖看到這裡,忽然狂笑起來,扭頭就和女兵繼續狂干!

  「藍圖,你多疑了,還是讓他回去吧,別太為難人家!史加達,你還是回主將的營帳吧,蔚媛好像也說夜晚要到她那裡……」

  藍圖知道他所給的春藥,是能夠叫男人喝下的剎間就勃起的,而且叫男人瘋狂無比,幾乎會叫男人失去理智地發洩,可這史加達喝下去這般久,那男物仍然沒有半分的反應,他肯定史加達的天生的無法勃起之人,他也就最終放下心來,多日來的疑慮全部消除,笑道:「史兄弟,我和你也喝過一杯了,你如果想繼續留下來觀戰,我同樣歡迎,如果想離開,或者到主將的帳篷裡陪主將,也請自便好了。」

  史加達如得聖意,立即彎腰提起褲子,轉身就出帳去了。

  魯茜忽然站了起來,道:「今晚不能夠陪大家玩了,我也去看看主將。」

  阿朵圖就笑道:「魯茜美人,你不是看到剛才那粗物,心蠢蠢欲動了吧?你別忘了,他再粗長,也只是廢物一根!」

  越里拉也歎道:「可惜了,這麼俊的男兒,這麼雄偉的話兒!」

  魯茜笑道:「不是這樣的啦,人家這次提前幾天來月事了嘛!」

  「哈哈……嘻嘻……哈哈……」

  帳內響起男女的笑聲,魯茜在這笑聲中,從帳裡急急出來,往舞的大帳走去。

  她知道,史加達現在只能夠鑽進舞的帳篷裡,她怕帳篷裡的那四個女人不足以應付即將暴走的狼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