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的時候一看,白鳳鳳她們還沒來。小敏她們的摩托車也沒在,看來是在那聊得挺高興的忘了時間。停好車後拿著自己買好的東西慢慢的走上樓梯,利索的把上衣丟到一邊後。拿著東西哼著小曲就往廚房走去,三下五除二的將已經殺好的雞丟到沙鍋裡,放了一些枸杞之類的作料打上火就坐到了沙發上。
看了一會電視後,看了看時間已經是快六點了,一個人坐在家裡看著無聊的電視確實感覺不太好受。忍不住給小敏打了個電話,這一問腦子都快氣炸了。這幫小妞說得好好的,居然下午越聊越歡。結果湊上了白鳳鳳的車興致勃勃的跑市裡逛街去了。
「黑子,別生氣了!」
白鳳鳳接過電話後滿是歉意的說道。
「有什麼好生氣了,浪費了我的好菜而已。算了你們玩得開心一些就行,注意一下安全知道嗎?」
陳炎也只能輕聲細語的囑咐起來。
「嗯,那你多吃點。」
白鳳鳳溫柔的一說。
電話馬上又被張玉香搶了過去:「黑子,我們晚點才能回去。你要無聊的話自己找點什麼玩知道嗎?還有,記得給蛋蛋喂東西。它現在食量大!」
張玉香說話的時候可沒客氣,直接就把陳炎當下人使喚了。把小藏獒的地位提的比陳炎還高。
「知道了大小姐!」
陳炎苦著臉掛了電話後把手機往桌子上一丟,伸了個懶腰看著趴在牆邊睡覺的小藏獒。這小傢伙都被幾個女孩子寵得快成藏豬了,看這圓溜溜的肚子,黑乎乎的毛。基本上和黑熊差不多了,短短的一個多月就長得看起來差不多有個三十多斤的大小,陳炎恨恨的想要不要把它殺了燉一鍋給自己補一下。
想歸想,但陳炎還是給它弄了個幾個熟雞蛋和一些牛肉裝進它的食盆裡。蛋蛋似乎對陳炎不怎麼親,象徵性的搖了兩下尾巴後又閉下了眼睛。看起來像在說放那就行了的樣子。
靠,現在連做狗都這麼牛B。陳炎無奈的想道,反正她們也不回來了。索性將火關掉。晚上沒人陪。自己一個人吃也沒什麼意思,不如回老爹那蹭一下飯,順便做個寶貝兒子。
決定以後陳炎就回屋洗了個澡,洗好後穿著短褲拖鞋。把衣服披在了身上,一邊掃著濕漉漉的頭髮一邊收拾東西朝老爹那走去。
張順名和陳國忠幾人正坐在院子裡打麻將,張玉芬和幾個中年婦女坐在旁邊聊著天。一見陳炎一副懶散的模樣進門,張玉芬立刻高興的站了起來:「黑子,你過來啦。」
「媽,你用詞不當!應該是你回來啦才對。」
陳炎笑著和那幫女人打了個招呼後糾正道。
「你媽就是不會說話!」
陳國忠得意的笑了笑說:「怎麼樣啊最近,聽小敏說你都忙得不著家了。那丫頭怨氣很大,你怎麼沒和她們一起過來。」
陳炎眼角一掃,井邊放著一些還沒洗的碗筷就知道老爹他們都吃完了。索性也不提蹭飯的事,親熱的走到外公旁邊。笑咪咪的問:「外公,今天手氣怎麼樣?」
「別提啦!」
張順名疼愛的看著這個外孫後,把矛頭指向了陳國忠:「這傢伙老是讓我點炮,真不知道和誰是親戚。嫁個閨女給他老了還得賠錢,黑子。以後別孝順他,不是啥好玩意。」
「老爹,賭場之上無父子。你別挑撥我們父子的感情。」
陳國忠馬上反駁道,現在日子好了生活也變得有樂趣起來。兩人也越開的開朗,現在開起玩笑都沒什麼顧及。
「黑子,你吃沒吃。」
到底還是女人心細,張玉芬在旁邊關心的問道。
陳炎點了點頭:「吃了,有點飽才出來逛一下的。」
「那怎麼不帶小敏她們一起過來啊?」
陳國忠一邊摸著牌一邊問道。
「她們去市裡玩了。」
陳炎如實的說。
張玉芬一聽馬上在旁邊有些擔心的說:「你怎麼不一起去啊,都是女孩子要是碰上壞人怎麼辦。不行,我得打電話給她,怎麼一放假就亂跑了。」
陳炎馬上拉住了她的手,好笑的說:「沒事媽。她和我朋友一起去的,都是女人!你別擔心了。」
這話一出馬上引來了眾人的目光,連張順名都變得有些八卦的問:「是不是小敏上次說的,你那個對象啊?就和你同學的那個。」
「汗。」
陳炎馬上擺手否認:「不是,是我生意上的一個朋友。在縣裡做生意的!」
開玩笑,要是承認的話那一會不來個狂轟亂炸一樣的逼供才怪了去。
「是這樣啊!」
大家紛紛露出了失望的表情。
陳炎擦了把汗,剛洗完就感覺有些熱。身上又粘起來了,想了想索性還是上趙水寧家蹭飯吧。想到她那熱情的眼神和趙水清安靜而又誘惑的身體,感覺氣溫似乎又上升了一些。把衣服往肩膀上一披後朝外邊走去:「媽,我出去逛了。」
「死孩子,就是呆不住!」
張於芬抱怨道,但還是不忘朝兒子囑咐:「別逛太晚了,一會就下來蚊子了。」
「知道了!」
陳炎哼著小曲,抽著煙慢慢的走在鄉間的小路上。這時候下田的人都已經回家了,各家各戶都燃起了炊煙和燈火。忙碌了一天的村民開始享受一天最清閒的時間,吃吃飯喝點小酒。性子急的估計已經抱著老婆上炕,所以一路走來陳炎也沒遇見幾個人。
走著走著突然陳炎眼前一亮,路邊的稻田旁。有一個似乎熟悉的身影手抱著一盆衣服正朝河邊的方向走去,一走一晃的大屁股讓人有種想上去摸一下的衝動。翠綠色的花布杉下是玲瓏的曲線,儘管背影看著很熟悉。但陳炎還是記不起是誰,想了一下後。還是禁不住那一波波臀浪的吸引,索性悄悄的跟了上去!
一路尾隨到已經看不見人煙的田地中間,高高的稻草碼得一剁一剁的,秋收的氣息更加的濃郁。還有不少還沒來得及收割的被風一吹發出了一陣陣的響聲,空氣清新,涼風撫面讓人覺得特別的舒服,但陳炎的心思卻全在前邊那個女人身上。她似乎也察覺到了有人在跟,加快了腳步後突然一個轉身。
「是你!」
女人驚呼道,語氣裡既有喜,但又有些害怕。
陳炎一看,原來是村長媳婦王冬梅。幾天不見她似乎消瘦了一些,眼裡竟然還透著一種需求的幽怨。剛才光看她搖晃的大屁股陳炎已經有些火起了,既然有了第一次。不介意再玩她一次,索性走過去後直接拉著她朝最大的那個稻草剁走去。
王冬梅知道男人要幹什麼,但她也沒有反抗。前段時間被陳炎的大傢伙幹過以後她才知道什麼是做女人的滋味,回家以後儘管菊花處的裂口還有些疼。但也不妨礙她心裡的念想,面對鼻青臉腫的張二狗關心的詢問,也只是說摔了一絞而已。不知道為什麼心裡一對比覺得自己這個老公沒了村長這頂帽子後就變得唯唯諾諾,一點都不像個男人。
陳炎將她拉到了稻草剁後邊後,左右一看沒人。馬上色笑著調戲道:「雜樣啊村長夫人,這幾天沒見看你氣色似乎不怎麼樣。是不是那老鬼不行了,想我想的。」
王冬梅被說中了心事,臉上不由的一紅。自從被陳炎幹過後,回去怎麼看張二狗都不順眼。兩人的傢伙一比簡直就是大人和小孩的區別,甚至連他想摸摸自己都覺得噁心,寧可夜裡自己用手都不讓他碰了。嘲諷,譏笑的結果就是天天吵架,但張二狗人也蔫,最後都是被老婆罵得不敢吭聲。今天又是吵了一架後她才出來想洗洗衣服順便散散心的。
「雜不說話了!我說中了吧。」
陳炎見她低頭不語繼續調戲道,手一伸按上了她柔軟的大屁股上捏了起來:「嘿嘿,王姐的屁股真大,這一摸舒服極了。」
「你不怕別人看見!」
異樣的渴望爬上心頭,男人的手就像有魔力一樣。只是這樣粗魯的揉捏自己居然情不自禁的有些快感,一邊飢渴的小洞似乎也流了一些水出來。王冬梅看著陳炎後口氣已經有些發軟的說道。
「我是不怕,關鍵是你而已。」
陳炎嘿嘿一笑後就去拉她的衣服。
王冬梅馬上就把陳炎的手打開,嬌媚的一笑說:「死鬼,留著衣服。一會有人來的話收拾得也快,你要摸奶子就伸手進去摸,姐今天沒帶那東西。」
陳炎可不想和她過多的調情,想想在田里給張二狗再戴一次綠帽子。心裡就有種爽到極點的感覺,嘿嘿一後後把自己的衣服丟到了稻草剁上鋪開,躺了上下後指著自己的褲襠說:「先給我舔舔,一會我再好好的讓你爽一下。」
「就知道作踐人!」
王冬梅白了一眼後,將盆子丟到一旁。在陳炎的身下蹲了下來。舔了舔嘴唇滿是放浪的模樣,輕輕的伸手將陳炎的褲子連褲頭一起拉到了地上,看著彈出來的大傢伙忍不住心裡一顫抖,激動的摸了上去。
「嘿嘿,快點!」
王冬梅熱熱的呼吸吐在了大肉棒上,陳炎也感覺不太好受。
「急個啥啊,要不你直接干我得了。」
王冬梅白了一眼後慢慢的把自己的褲子脫了下來,陰毛叢密的下身馬上現了出來。一手抓著陳炎的肉棒套弄起來,一手把自己的上衣也撩到了脖子前,一對飽滿的大乳房馬上跳了出來,可惜是乳暈有些發黑。雖然形狀不錯,但也是一大敗筆。
「來,摸摸姐的奶子!」
王冬梅拉著陳炎的手慢慢的放到了自己的乳房上後,低下頭來開始用舌頭舔過陳炎的龜頭,點了馬眼幾下後整個吞了進去,上下起伏起來。
陳炎也不客氣的抓住她的大乳房使勁的捏玩起來,沒一會就見她眼裡已經有了迷離的水霧,吞吐的動作也不太的亂慣。不禁打趣說:「雜了,是不是想被我干了?」
「死鬼,你明知道還問。」
王冬梅一臉淫蕩的吐出了肉棒,一邊用舌頭在上邊顫抖的舔著一邊用渴望的眼神看著陳炎說道。
陳炎看著她屁股不安的扭來扭去,色色的一笑後突然抬起腳面按到了她的下身,陰道口早已經是潮濕一片了,用腳趾一邊在那兩片肥厚的花瓣上按來按去的一邊說:「看不出來你這麼欠干哈,還沒動你就濕成這樣了。」
「……好弟弟……快……干我吧……別完了。」
王冬梅顫抖著身子爬到了陳炎的身上,一邊用舌頭舔著男人的乳頭一邊含糊不清的說道。這一動她的下身也快觸到了陳炎的大肉棒,更是全身一抖更加不安的扭動起按理。
「嘿嘿,行。」
陳炎也不再逗她了,站起身後讓她上身趴在了稻草舵上雙手扶著,走到她身手一邊用手挖著已經淫水遍地的陰道一邊說:「你個騷貨,這麼多水能淹死人啊 。」
凌辱的語言和洞洞傳來的快感讓王冬梅更加的渴求了,喘著氣說:「是,你快插進來吧!」
陳炎這才慢慢的掐住她的大屁股後,肉棒對準了位置在道門磨蹭幾下。突然一下全插了進去,儘管她已經生過孩子了。但這一個尺寸還是一下就干到了她的花心。
「啊……輕點。」
大傢伙的突然入侵讓王冬梅產生了一種疼痛感,忍不住仰起頭後喊道。
「你想讓所有人知道我在這干你嗎?」
陳炎不耐煩的抓起她的內褲揉成一團塞進她嘴裡。
王冬梅也不敢反抗,老實的咬著自己的內褲。陳炎滿意的笑了笑後,雙手向前掐著她的大奶子開始挺動腰在她的花穴裡進進出出。
熟悉的快感從肉壁那一波波的傳到了王冬梅的大腦裡邊,隨著男人越來越深,越來越重的撞擊。她已經忍不住了想呻吟的衝動,直接把嘴裡的內褲拿了出來後,哼哼的叫了起來。第一波高潮過後陳炎並沒有停下來。這次她終於忍不住大聲的浪叫起來:「使勁……干死我……好美啊……啊」「你……雞巴真粗……啊」「恩……恩……來,……來了」聽著她的浪叫陳炎心裡就有種瘋狂的快感。半個多小時持續的活塞運動已經讓她來了五次高潮,陳炎這下也不想再多耽誤時間了。滋潤足夠的情況下每一次抽插都又狠又快,直讓她大呼受不了:「快,快射……吧」「……疼了……」
快樂的過後是痛苦,王冬梅感覺身後的男人簡直就是牛啊。這樣的干法誰受得了,忍不住開始哀求道。身子也下意識的開始躲避。
「給我閉嘴,想讓我干後邊啊!」
陳炎惡狠狠的說道。
王冬梅想起那天菊花向被人撕裂一樣的疼痛,馬上嚇得閉上了嘴。開始扭動著自己的屁股,咬著牙迎合男人粗魯的撞擊。現在只指望陳炎快點射出來而已。
腦子一空,陳炎知道自己快射了。慌忙將大傢伙拔出來後粗魯的把她翻了個身堆倒在稻草剁上,在她驚訝和害怕的眼神後捏住她的下巴,挺著大傢伙又插進了她的嘴裡狠狠的幹了幾下後才全身一陣亂顫,快感連連的將所有精子射進了她的嘴裡。
王冬梅的嘴被撞得發疼,喉嚨口也嗆到了。想咳嗽還咳嗽不出來,突然一陣滾燙的粘稠打到了喉根後,男人又慢慢的抽動幾下。這才完事。
陳炎舒服的吸了口氣後站直了身體,看著自己的大傢伙上的殘留後。將癱軟在稻草剁上,嘴角還掛著自己的精液看起來放蕩無比的王冬梅拉了起來按到自己下身:「給我舔乾淨了。」
王冬梅已經徹底的被男人的粗爆滿足了,聽話的張開小嘴含住了陳炎的龜頭套弄了幾下。把殘餘的東西都吸出來後吞了下去,這才開始用舌頭仔細的舔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