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魔養殖者 第五章

  我轉過身,只見西王母足不履地,輕飄飄地浮在方室中央,身上羅紗擺盪,嬌軀輪廓若隱若現。

  再看看室中擺設,首先印入眼簾的,是張佔去方室一半面積的鳳頭華蓋大床,床上還鋪著錦繡香被。

  方室地板上鋪著淡黃色的毛氈,擺著幾張長桌,四面牆上,各掛有一面兩兩相對的明鏡。

  奇特的是,這方室沒有門,只有四面窗戶,而且窗外景色竟全都不同。

  我凝神細看,方室四個窗戶外頭的景色,剛好是春夏秋冬四個季節的模樣,有春天的草木方萌,夏天的枝葉茂密,秋天的紅葉繽紛,還有冬天的雪封大地。

  「這裡是……」

  我奇道。

  「這兒是妾身休憩之所,瑤池裡頭有兩處地方,沒有妾身帶領,他人絕無法擅入。」

  西王母道,呼吸中夾帶幾縷黑煙,「一個是金鼎鎮,另一個就是這兒了。」

  臉上醺紅醉意迅速消退。

  「她已經把烏雲蔽日散給驅出體外了?」

  我見狀,心道。

  「哼,那點彫蟲小技,豈能奈何妾身?」

  西王母冷笑,「倒是你讓妾身飲下的龍核,不知怎地,一直黏在腹中,軀不出來,你和圓圓到底在上頭動了什麼手腳?」

  「我沒動手腳,那是麗子的龍核。」

  我道,反正蘭蘭仙術已經失效,也無法隱瞞,「不過蘭蘭曾說道,那龍核上有你的仙素,我雖不懂什麼意思,但你應該知道。」

  「……原來如此。」

  西王母思忖半晌,皺起眉頭,低聲道,「是那在蟠桃園壞了妾身好事的傢伙……難怪驅不出來。」

  「……蟠桃園?」

  我聽見後,便問道,「你什麼時候去過蟠桃園了?」

  西王母一聽,眸中閃過一絲慌亂之色,但很快恢復正常。

  突然,她身形消失,眼前一道白影閃過,我臉上啪地一響,被個什麼東西打了,頓時頭昏腦脹,腿一軟,沒天沒地的倒了下去。

  「這一掌,是打你多次忤逆妾身,壞我瑤池天律戒規。」

  西王母道,我看見她赤裸的白嫩腳趾飄在眼前,身子裡頭空蕩蕩地,完全使不出力,她竟一掌便讓我整個人癱瘓了!接著,我被西王母用無形力道翻過身,正面朝上,她蹲了下來,將臉湊近。

  「臭小子,你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妾身不願傷你,才一直縱你在瑤池裡行淫作惡,換做別人,早被妾身打的魂飛魄散了。」

  西王母道。

  「沒想到你竟這麼不知好歹,跟那個不男不女的圓圓勾搭上了,還把鬼點子發到妾身上來……」

  西王母越說聲音越小,最後根本是咬著我的耳朵講話,手搭在我胸口上,輕輕撫摸,像是在安慰小動物一般,「妾身不趕緊想個辦法,天知道你等會又幹出什麼不要臉的勾當。」

  「你現在,把妾身手中這金桃吃下去,」

  她續道,手掌一翻,掌心裡蹦出一顆半個拳頭大的仙桃,表皮金艷鮮黃,還有幾滴露水,「吃下去以後,你就能直接煉成神仙軀體,不用再怕那他禍煞耶,自然也不會滿腦子淫邪念頭。」

  「神仙軀體?」

  我身體不能動彈,只剩嘴巴尚可說話,「你要我變成仙人?」

  「來,快吃了。」

  西王母柔聲道,指尖剝下一小塊桃肉,往我嘴邊送。

  「不!我絕不吃!」

  我堅定拒絕,西王母態度丕變,一反平時威嚇態度,其中必定有詐。

  「別不識好歹!妾身可是為你著想,」

  西王母慍怒道,「吃下去!吃了這金桃,你就不會一天到晚想回去那鬼地方了!」

  「鬼地方……你是說妖亟島?」

  我驚道,「你千方百計不讓我回去,到底是為了什麼?」

  她這麼一說,我更是不願吃那什麼鬼桃。

  「別多問!」

  西王母厲聲道,「妾身要你吃,由不得你說不!」

  說完,我的嘴巴不聽使喚,緩緩張開,似是打算把桃肉吃下。

  「不!我要回去!我還要回去見伊織!」

  我不能說話,只好在心中吶喊。

  就在此時,西王母面露詫異之情,手一鬆,金桃整個從我胸口滾落,一觸到地面便消失了。

  「這……怎麼回事?」

  她按著腹部,額上冒出冷汗,「怎麼越來越疼了?」

  我發現身體重獲自由,連忙一個翻身跳起,退了幾步,和西王母拉開距離。

  「你……這個龍核……」

  西王母神情慌亂,「裡面到底有什麼圈套?」

  「我不知道,」

  我仔細地觀察她,「你告訴我。」

  道。

  「嗚!」

  西王母青眉緊緊蹙在一塊,疼地往鳳頭大床上一靠,「唉唷!」

  大叫一聲。

  一股淒厲的波動從她身上擴散開來,震的我頭皮發麻,黑色的泥漿滾滾從西王母腳下地面湧出,轉眼吞沒了方室。

  「這是幽影?」

  我奇道,這淒厲的波動是西王母的沒錯,但卻顯得有些不同,「該不會又有誰要出來了吧?」

  我等了一會,雖沒發現西王母以外的波動,但卻察覺一項不尋常的變化。

  西王母強大湍急的幽影,正逐漸改變著性質,變得黏滯而緩慢,像是河底的淤泥一般,我幾乎可以感到幽影在腳底沉澱下來的感覺。

  倏地,幽影又回到了西王母的身上,四周重現光明。

  我眨了眨眼,感到方室中似乎有些不對勁,卻又說不上來那邊不對勁。環顧四週一番,這才發現窗外本是春夏秋冬四季不同景色,現在全都變成清一色的微昏薄暮了。

  「西王母身上又發生什麼事了?」

  我大感詫異。

  只見西王母緩緩從床上坐了起來,轉頭往我這邊望,她的髮髻往下散開,一頭金銀裝飾都叮叮噹噹的落到地上。

  我看著她那雙眸子,大感詫異,那琥珀色的瞳孔中,竟映著一股淡淡的淫邪之氣。

  西王母眨了眨眼,修長的睫毛讓她的雙眸顯得又大又圓,纖細直挺的鼻樑,柔唇輕啟,雙頰含笑,烏黑秀髮滑過雙肩。

  半邊酥胸從她敞開的羅紗襟口露了出來,略呈球形的柔膚白嫩無比。

  「陛下……」

  西王母嗓音嬌嗲,「奴終於又能見到您了。」

  那說話模式,我再熟悉不過了。

  「啊!」

  我大驚道:「麗子!」

  「陛下,您沒事吧?」

  聽見西王母用麗子的口吻、麗子的表情說話,還真令我無法適應,「這女人逼陛下吃的玩意,是個可怕的符咒,一吃下去,陛下就成了她的犬馬,只能聽其使喚了。」

  「原來如此……倒是你怎能用她的身體說話?你之前都變成那副模樣了……」

  我奇道,心裡大呼僥倖,幸好麗子及時制止西王母,否則現在我已經成了她的奴隸了。

  「奴之前情急之下,曾在蟠桃園吃了一個仙女,」

  麗子道,「後來雖勉強消化了她的血肉,卻有團仙素怎麼也消化不了,甚至還讓奴痛得死去活來……豈料托那團仙素之福,奴進了這女人腹中後,她不分彼此地將奴同化,才讓奴得以趁隙侵佔她的軀體。」

  「現在,奴才知原來那團仙素是來自西王母。」

  麗子頓了頓,用西王母的臉蛋笑道。

  「仙女……你說在蟠桃園裡那個?」

  我越聽越奇,「但是那仙女身上怎麼會有西王母的仙素?」

  「這是因為……」

  麗子開口欲答,突然臉色一變,面色慘白,額上冒出冷汗。

  「麗子?」

  我詫異道。

  「……」

  西王母眸中嬌媚之色隱去,取而代之的是一股熊熊怒火,「你這畜生!對妾身做了什麼好事!」

  怒道,似乎已奪回了身體的主導權。

  她左手揚起,掌邊空間歪扭,一股巨力凝結在她身上,似是打算痛下殺手。

  「麗子?」

  我連忙喊道,「快讓她住手!」

  「啊!」

  話才說完,西王母身子一顫,臉色通紅,騰地一聲跌坐回了錦繡大床上,身上巨力瞬間消散。

  只見她羅紗下的雙腿緊緊夾了起來,左右手抓著錦被,胸口上下起伏,激烈呼吸,雪白肌膚透著潮紅,熱的起汗,羅紗轉眼濕透,黏沾在西王母的臂膀上、乳上、腹上還有兩條腿上。

  隔著汗濕羅紗,西王母呈現淡淡粉紅的乳頭高聳,身上琳琅滿目的首飾輪廓也浮印出來,大腿外側還有小腿脛骨上都是汗,水光點點,香汗甚至還擴散到了錦被上頭,浸出一圈濕漬。

  「不……不要!不要!」

  西王母神情絕望,大叫出聲。

  「怎麼啦?」

  我大奇,瞧西王母驚慌失措的模樣,事情似乎又有蹊蹺。

  緊接著,從西王母身體四周,濃郁雌香揮發,轉眼充盈室內,味道極為香醇厚重,我一聞,便感到渾身一熱。

  「別……別看!」

  西王母臉色極是難堪,顫聲道,額上汗如雨下,整個人都濕透了,流汗速度迅速至此,倒是一絕。

  這想必是麗子的傑作,不過雖嫌多了些,流個汗也不必怕成這樣吧?但這異常誘人的香氣,讓我覺得其中必有奧妙。

  那奧妙從西王母緊緊相夾的雙腿裡,或可窺知一二。我看著她,雙腿彎曲,膝蓋上下磨蹭,腰臀處顫抖不已。

  我走近床邊,西王母整個人都散發著濃厚的香甜味,聞起來就像是顆極熟的果實,這絕對不是普通的汗水。

  「不要過來,不要看妾身……妾求求你……」

  西王母焦急萬分,但人在床上卻不敢移動絲毫,青眉緊蹙,眼眶也紅了,淚水都湧了出來。

  「怎麼?你到底在怕什麼?」

  我笑道,「你剛才不是挺威風的?還把我打的趴在地上?」

  她身上的氣味著實誘人,我不禁多吸了幾口。

  「阿劫瑪諦,妾求求你,只要你放過妾這一回,妾什麼都依你!」

  西王母的恐懼異於尋常,這表示現在的她身上有什麼東西是絕對不想讓我知道的。

  我呵呵一笑,麗子給了我這樣一個好機會,怎能輕易放過呢?「不!」

  西王母驚呼,人卻不敢移動。

  「我想知道,你的汗怎麼這麼香?」

  我笑道,彎身一探,手在西王母臉上摸了一把。

  摸起的是一股濕濕暖暖,略嫌黏稠的液體,我將手湊進鼻前一聞,氣味又酸又甜,一點都沒有汗味。

  「這不是汗……這是你的淫蜜!」

  我驚道,「原來神仙的淫蜜是從全身上下流出來的?」

  恍然大悟。

  這麼看來,西王母現在不是汗濕,而是被自己全身上下每個毛孔裡,豐沛不絕,源源湧出的愛液給淹沒了!「別……別說了!」

  西王母羞窘欲死,閉上雙眼,「你要是再碰妾身一下,妾身必將你……」

  人都變成這樣了,還想耍狠嚇人。

  隔著吸飽了淫漿的羅紗,我用手掌罩住了西王母渾圓飽滿的乳房,不知她乳頭裡這緩緩湧出的透明汁液,是否也是愛蜜?「噫噫!」

  西王母弓起了背,人往上輕輕彈起後,又跌回床上。

  滋滋滋地,幾股暖漿從她臀下股間處,隔著羅紗滲出,噴在錦被上,錦被吸收不及,竟然還在床上積了一會。

  「哈哈!」

  我開懷大笑,「看看你這副模樣,全身上下都是淫水,輕輕一碰就愛液噴溢,真是有趣極了!」

  輕揉她半邊嬌乳,手裡黏黏糊糊,把羅紗弄的咂咂作響。

  「啊……啊……」

  西王母不答,張大了口,唇齒間牽絲帶線,舌尖晶光閃閃,說不定連口中芳涎也全都成了蜜漿。

  她喘息著,那聲音像是撩人魂魄一般,又軟又淫,琥珀色的雙眸裡染盡肉慾之色。

  我看得下腹燒燙,鼻中又儘是西王母的淫香,巨陽早已堅硬如鐵,彷彿要把把蘭蘭給我的長褲頂破似地高高聳起。

  「阿劫瑪諦……」

  西王母顫聲道,「你……妾身……」

  似是要說什麼,卻羞於啟齒,眼光直直射向我胯下巨物。

  「怎麼?你想要我什麼?」

  我笑道,動手將身上衣物盡數褪下,除了那件黏在肌膚上的天衣。

  巨陽猛地向上翻起,龜頭肉冠勃然怒張,陰莖上青筋滿佈,耀武揚威似地脈動。

  「啊……那……那根……」

  西王母顫聲道,「妾身……」

  牙一咬,話卻沒說完。

  我爬上床,動手撕扯西王母身上羅紗。

  「啊啊!」

  西王母不敢掙扎,一轉眼的功夫,她香噴噴、濕漉漉的玉體整個裸裎,雪嫩的粉紅人兒夾著一雙腿,在床上一邊顫抖,一邊呻吟,豆大的蜜珠從乳上、頰上不斷滾落,滿是愛液的肌膚光滑晶亮,腹上更是積了幾座小小蜜池。

  我仔細地觀賞西王母的嬌軀,自從上次窺見她入浴以來,這是第二次看見她的裸膚。

  西王母腰頸纖細,各掛著一串金銀首飾,她人雖不高,但一雙腿卻十分修長,一對翹挺嬌乳更是飽滿豐實,透明淫蜜下的柔膚配著白裡透紅的顏色,默不作聲地,勾引著看見這具軀體的人。

  我伸出手,先是摑住她那對乳,暖暖黏黏的,緩緩揉了起來。

  「啊啊!」

  西王母高聲喊道,嗓音中儘是難掩的銷魂之意,緊閉的雙腿間立刻噴出一股暖漿,直接沾到我的腿上。

  我大感興奮,一雙手揉的更實了,十指吃進乳裡,西王母的愛液都淌到了手腕上。

  「噫噫!慢點兒!輕點兒!」

  西王母嬌軀亂顫,雙手指甲刺進床被裡,極力鎮定自己,卻是徒勞無功。

  我只感到下身越來越暖,西王母的淫蜜不斷噴出,她就像是個不見底的蜜壺,裡頭裝滿了濃郁的花漿。

  「啊啊!」

  很快地,西王母再度弓起了背,這回似乎洩的比剛才更猛烈,她歡歎一聲,眼神恍惚起來,琥珀色的雙眸沒了焦點,朱唇半啟,嘴裡無聲呢喃,香涎也不禁滴落,模樣如癡如醉,表情似笑非笑,雙腿抽顫不已。

  幾粒淡白珠漿從西王母高聳的乳頭旁滲出,在一身愛液裡化開隱去,但很快地,粉紅櫻桃裡奶水泉湧,無數乳珠彙集成了兩道白色溪流,順著嬌乳往下流淌。

  我立刻把她的乳頭含進口中,想要一嘗女神仙乳的滋味。

  濃郁的奶香夾帶著愛液的酸甜肉味,在口中擴散開來,我咬著西王母的乳頭,大口暢飲,濕漉漉的酥乳發顫,奶水源源不絕地湧出,彷彿永無枯竭之時。

  一邊啜著,我一邊用手按住西王母顛抖的身子,她的膝蓋已經鬆了,兩條腿再也關不住,最後終於全面撤防,往左右兩邊軟倒下去。

  低頭一看,只見西王母微隆的恥丘上,一落稀疏黑絨陷在水晶淫蜜裡,下面一隻肥嫩蜜貝,裡頭兩片鮮艷的花唇黏在一起,不時張口呼吸,一張開,埋陷其中的花門便一股一股地把透明淫漿往外吐,一團團落在錦被上,把本已濕透的被子弄得跟從水裡撈起來的沒兩樣。

  此時,我臉上一暖,抬頭一看,西王母霧氣蒸融的雙眸近在咫尺,她把我的臉從乳上拉開,濕潤香甜的唇跟著印了上來,我嘴裡一熱,滑溜溜的舌尖挾著芳涎殺進了口中,翻攪起來。

  西王母不要命地吻著,從那眼神看來,她已經神魂顛倒,難以自己了。

  我讓她將舌頭含住,雙方吸來吮去,親得咂咂作響。西王母越吻越是忘我,整個人也壓了上來,撲到我胸前。

  握著她滑溜的臀,西王母濕滑嬌軀貼著我,我讓脈動不已的陰莖穿過她股間,在滴著蜜的貝肉上前後磨蹭。

  「啊嗯!」

  西王母嚶了一聲,先是一顫,後又癱軟,趴在我胸上,口裡喘個不停。

  她抬頭看了我一眼,欲言又止,我的身上已經沾染大半她的豐沛愛液。

  「怎麼?你想說什麼?」

  我道,輕輕扭腰,讓肉杵在花門前滑過,滋滋幾聲,又落下幾股淫漿。

  「啊……啊……」

  西王母歎了口氣,怨道,「你別折騰妾身了……都到了這個地步……你還不進來?」

  「進去?你想要我進去哪裡?」

  我笑道,繼續挑逗西王母的蜜門,那無窮盡的蜜漿把整根巨陽都塗上了一層厚厚的水晶黏霜。

  「還……還有哪裡?」

  西王母青眉緊蹙,神情哀怨,卻不減一身艷色,「妾身已經著了你的道了……你就給了妾吧,莫非真要妾急得瘋了你才甘願?」

  輕聲苦求道。

  「哈哈!你也有求我的時候?」

  我大笑道,「你平常不是高傲的很嗎?怎麼現在這麼溫柔啦?」

  「……」

  西王母咬了咬唇,面露羞愧之色,不再作聲。

  我彎下頭去,又把她的唇銜進嘴裡,西王母香舌立刻迎了上來。邊吻,我捧住她那對嬌乳,熟練地把了起來,讓溫暖的奶水不斷湧洩,同時腰肢前挺,讓陰莖吃進兩片花瓣之中,逗得西王母又顛又顫。

  西王母的喘息聲越來越重,眸中顏色越發肉艷,她好幾次停下親吻,開口苦苦哀求,只希望我能給了她。

  「給什麼?」

  我還是問道,非要她親口說出不可。

  「你別糟蹋妾身了!」

  西王母急得哽咽,眼中淚珠滾落,但化在一臉淫液裡,很快便分不出來哪個是淚,哪個是蜜了,「你就給了妾吧!」

  邊喊,腰邊止不住地上挺。

  「你不說,我就不給你。」

  我道,張嘴舔去她眼角淚水。

  「……心肝兒,妾求你一件事,」

  西王母低聲道,姿態十分卑下,「你先答應妾身,這兒發生的事,到了外頭,你絕不說出去。」

  「嘿嘿,你怕人知道?」

  我笑道。

  「你答應妾身,妾身什麼都依你!」

  西王母急切道,「今天妾著了你的道,這身子是定要給了你的了,也求你聽妾一言吧!」

  「……好吧。」

  我故做思忖狀,好一會才點頭道,蘭蘭說得沒錯,西王母確實好面子,現在我有了她的把柄可加以威脅,日後沒啥好怕的了。

  西王母望了一眼,確認我不是說謊,這才小聲道:「心肝,你把你的那根……給妾嘗嘗好不好?」

  說完表情已是羞窘欲死,閉上眼睛不敢睜開。

  「我的什麼?手指嗎?」

  我道。

  「你的……」

  西王母羞得耳根赤紅,「你下面的肉夯子,讓妾嘗嘗好不好?」

  聲如細蚊。

  「好吧,你那邊想嘗?」

  我再問道。

  「唉……唉……」

  西王母歎了兩聲,「心肝,你非這樣作弄於妾?你看不出來妾已經饑的要瘋了嗎?」

  「你不說我怎知道?」

  我笑道。

  「是妾……妾下邊的嘴饞,你喂餵她吧。」

  事到如今,西王母也只能屈服,輕聲道。

  「怎麼個饞法?說來讓我聽聽。」

  「心肝……你饒了妾吧,」

  西王母一聽,被逼得哭了出來,「你明知今日以後,妾身不敢再以力相逼,就留點顏面給妾……」

  「快說。」

  我置若罔聞,道,「否則我們就這麼耗著吧。」

  「妾……妾下邊快騷死了,求你快插進去,在妾的裡頭狠狠操一操吧……」

  西王母顫聲道,淚眼模糊,羞愧欲死。

  我這才心滿意足地抬起腰身,讓西王母重新躺下,雙手將她的腿抬起,掛在肩上,讓她的蜜處整個往上翻,龜頭壓上柔嫩蜜貝,只見兩具肉器一般晶瑩閃亮,厚厚一層全是西王母的淫汁。

  「啊……心肝……快……」

  西王母催促道,「妾快受不住了……」

  「等等,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我又停下動作,問道,「你的名字總不可能是西王母吧?」

  「妾……妾俗姓戎,名剎娘!」

  西王母連忙道,「心肝兒!你進來吧!你狠狠地進來吧!」

  「剎娘?」

  我奇道,「還真是個凶狠的名字。」

  腰一沈,咕嚕一聲,龜頭滑進了剎娘的蜜穴裡,一大股水囊狀的淫漿給擠了出來,在錦被上無聲地破裂。

  「啊啊!」

  剎娘仰首歡歎,「心肝兒!」

  我繼續向內搗,剎娘裡頭又熱又窄,裝滿了黏稠的愛液,一邊開通,蜜露就一邊外淌,她的穴出奇的深,沒一會兒,陰莖已經給吞了一半下去。

  「噫!噫噫!」

  剎娘腰肢酥麻,臉上癡癡一笑,「心肝,快到底了,你再進來些,再插深些……」

  剎娘抓著我雙手手腕,嬌聲催促,臉上歡愉貪淫之色,和平常晃若兩人,幾乎讓我以為她又被麗子控制了。

  越到深處,剎娘的蜜穴又緊了幾分,我得用力下壓,才能讓龜頭擠過那窄窄的肉道。

  美妙的歡快之感竄過我腰椎骨髓,我不禁一顫,腰肢本能地一陣抽送。

  「啊!快到了……就快到底了……」

  剎娘喘道,腰臀劇顫,臉上滿是期待。

  最後,龜頭終於頂上了一團快速顛顫的柔軟物事,剎娘的花心燙得像火一般,泌出的愛液也熾熱無比,宛如滾水。

  「啊……心肝……」

  剎娘神情歡喜,身上愛液不再湧出,肌膚上濕漉漉的蜜一會兒全都干了,化為空氣裡的濃郁雌香,「別拔出去,就這麼留在妾裡面……」

  身上雖不淌蜜,但她穴裡的甜漿卻仍澎湃難檔,我只感到暖液一股一股的向外湧,嫩肉越縮越緊,沒一會兒,便把整根巨陽給緊緊箍住,包得滴水不漏。

  輕輕一提,淫肉吃在龜頭上,刮得歡快無比,我哪裡還忍得住,腰一挺,用力抽動起來。

  「啊啊!心肝!」

  剎娘喊道,「妾要洩了!」

  整個人揪在一起。

  啪咂啪咂地,愛液噴濺,蜜穴猛烈收縮,剎娘猛然洩身。

  我緊緊抓著她的腰,把龜頭搗入痙攣不已的花心中,只覺得熱得像是要融化一般,登時腰骨一酥,陰莖抽搐,激烈射精,歡快至極。

  「心肝兒,你出了嗎?」

  剎娘顫聲道,嬌乳在胸前上下亂顛,奶水四溢,「你出在妾身裡面了?」

  我點點頭,張口喘息,龜頭抽搐不已,濃精一股接著一股注入剎娘體內,毫無停止跡象。

  「再給妾多些……妾還要……」

  剎娘道,「把你給圓圓的,給銀雀兒的份兒,一次都出給妾……」

  眸中露出一股貪婪之色。

  「哈……哈……」

  我邊喘邊笑,低頭道:「你真的嫉妒蘭蘭和銀雀兒?蘭蘭說你利用她們的軀體來貪歡求愛,是真的嗎?」

  剎娘眼中閃過一絲愧色,卻道:「該死的圓圓,這麼口無遮攔……要不是她這麼多嘴……」

  我用力一頂,龜頭尚噴射不已,撞上剎娘的花心,兩人都是一陣劇顫,歡得欲仙欲死。

  「說實話,到底是不是真的?」

  我逼問道。

  「啊……」

  剎娘滿臉羞紅,「是真的,心肝……不過妾自從你離開蟠桃園後,就再也沒作過了……」

  「剛才麗子提到蟠桃園裡那個仙女,她跟你有什麼關係?」

  我又問道。

  「那個小浪蹄子……」

  剎娘窘道,「妾身造她之時,不知怎地把自己的仙素分了一點到她身上,結果她竟能側知些許妾身心思,妾怕她亂說話,本想殺了了事,怎知那天她剛好遇見了你,所以妾就順勢動了點手腳……想要和你相好……」

  「不過,卻被那頭笨龍中途打斷,把那仙女給吃了,」

  剎娘道,「妾當時想反正那仙女總是要殺的,給吃了倒省得麻煩,怎料到今日……」

  邊說,眼中不禁露出懊惱之色。

  「哈,這麼說來,你平常果然是在假裝?」

  我笑道,重重頂了幾下,抽的她歡聲連連,「還說什麼不願傷我,我看你是不想傷了下面這根讓你欲仙欲死的好東西吧?」

  「心肝兒,妾是瑤池之長,怎能不以身作則,而且……」

  剎娘輕聲道,「瑤池在人間不比須彌山,或許是受了妾身慾念影響,現在眾仙人人心浮氣躁,要不緊緊約束,一下就會出了亂子的……」

  「那你就可以在這亂來?」

  我道,捏住剎娘一邊乳頭,輕輕一扭,一團瑩白奶漿湧了出來,我舔進口裡,滋味芳香。

  「唉……心肝兒……妾本也想忍……」

  剎娘無奈道:「怎知……會發生今天這樣的事兒……」

  「不過,這樣也好……妾身早晚是忍不住的……」

  剎娘一羞,嬌聲道,「今日這麼一試,才知心肝的滋味美妙……以後更是忍不住了……」

  神情柔媚,頗有浪意。

  「你以前不是也試過?」

  我問道,蜜穴裡一陣陣的抽搐,吸得我歡快異常。

  「以前妾和圓圓都透過那叫雪川的凡女和你好,但隔著一層凡軀,滋味雖美,總是少了點什麼……」

  剎娘柔聲道,雙腿從我肩上滑落,勾上了腰,「那日看著你和銀雀兒打得火熱,妾身真快妒死了,今天自己一試,才知心肝的好處,也難怪銀雀兒這般貪戀你……」

  我抱住剎娘,她軟軟的唇印了上來,摟著我的頸子一陣舌吻,我同時將最後一股濃精射給了她。

  剎娘鼻息火熱,見我動作稍緩,腰肢緩緩上頂,自己把花心送上,眼裡春情氾濫,貪歡若渴。

  「瞧你貪成這樣,整張床都被你弄濕了,」

  我道,「你下面的水流不完的?」

  每次下體相迭,剎娘穴中便是精水四溢,肉瓣滋滋啪啪地響。

  「心肝,還不都是你把妾弄成這樣的?」

  剎娘神情越發嬌艷,眼角含媚,笑道,「要不是你,妾會這麼濕嗎?」

  「怪到我頭上來了?」

  我笑道,又從剎娘乳中把出幾掊奶來,送進她口中,讓她嘗嘗自己的滋味。

  剎娘羞得別過頭去,但我逼著她喝,她只好回過頭,慢慢將我手中乳汁飲下。

  她飲了一半,我又往她嘴上親,又把剎娘嘴裡還未嚥下的乳喝了回來,乳香混著芳涎,別有一番滋味。

  「……心肝就愛讓人做這種淫蕩把戲。」

  剎娘被我親得渾身火燙,難掩羞澀,苦笑道。

  「你敢頂嘴?」

  我道,用力一撞,剎娘口裡一陣歡啼。

  「妾身哪敢?」

  剎娘笑道,「在這床上,心肝的話就是聖旨,妾不敢不依。」

  嬌軀依偎在我懷中,神情溫柔順服,要不是面容相同,很難想像之前高傲的西王母和她是同一個人。

  我端起她的臀,一陣抽插,很快又讓剎娘洩身了,氾濫的淫蜜噴在我的腹上,她嬌喘不已,嘴裡心肝心肝地呼喚。

  「呼……呼……」

  一輪抽送下來,我亦是氣喘吁吁,陰莖抽顫,歡快不已,剎娘的蜜穴滋味確實不同凡響,轉眼我似乎又要射了。

  剎娘額上汗珠點點,這回是真的汗,胸頸處一片紅潮,兩條腿在我腰上不住輕輕抖動。

  「心肝兒……」

  剎娘低聲道,把我拉到她身上,「反正咱們已經犯了淫戒了,一不做二不休……你把那惡龍給你的東西拿出來,讓妾身試試好不好?」

  說時眸中滿是興奮之情。

  「惡龍給我的東西?」

  我奇道,「麗子給了我什麼?」

  「唉,心肝兒你又作弄妾身,」

  剎娘甜甜惱道,「就是那有黑色硬殼包著的肉棒子呀。」

  我思忖一會,這才知道剎娘說的是龍根。

  「嘿,你也知道那玩意?」

  我笑道,「以前我用在雪川身上的時候,你是不是也在旁偷窺啊?」

  「心肝你明明知道,就不要問妾了。」

  剎娘羞道「難怪我說這裡的仙女怎麼個個都暗藏淫心,原來是因為有個帶頭放浪的娘娘。」

  我笑道。

  「唉唷……心肝,你別欺負妾了……」

  剎娘神情羞窘,卻難掩眸中濃濃蕩意,央求道:「你就讓妾嘗一嘗好不好?」

  「那你得先讓我的幽影恢復才行。」

  我道。

  「那簡單,小事一樁。」

  剎娘笑道。

  接著也不見她做了什麼,我突感渾身一癢,就如同皮下有許多小蟲鑽動,不禁打了個寒顫。

  我試著如同過去一般,心念催動,大床底下果然黑泥湧現,幽影回來了。

  「好了,心肝兒,」

  剎娘眼中含媚,嬌聲道,「你可以給妾了吧?」

  「還不行。」

  我道。

  「為什麼?心肝兒,你還要什麼?妾身弄給你。」

  剎娘一聽,連忙問道。

  「你把銀雀兒和蘭蘭都弄來,我就給你。」

  我道。

  「銀雀兒和蘭蘭?」

  剎娘一愣,「為何要讓她們到這兒來?」

  「傻瓜,當然是因為我要同時用了你們三人呀。」

  我笑道。

  「唉!」

  剎娘一聽,妒性大發,又嫉又怒,「心肝兒,有妾一人還不足夠?」

  「喔?那你是不願意囉,那好。」

  我道,腰肢後提,作勢欲離。

  「別出去啊!」

  剎娘連忙手腳並用,把我牢牢抱了起來。

  「心肝兒……你就是要折磨妾就是了?」

  剎娘無奈道,「你明知妾易嫉善妒,還要讓妾看心肝兒和那兩個女人相好?」

  「怎麼,人還沒來你就已經開始嫉妒啦?」

  我道。

  「心肝……這樣好了,妾讓圓圓回來,你就用她和妾兩人如何?」

  剎娘思忖一會,道。

  「為什麼?我就要你們三個人。」

  我搖頭拒絕,「銀雀兒那邊惹到你了,你這麼討厭她?」

  「因為……因為心肝你對她特別好呀!」

  剎娘漲紅了臉,道,「那死淫胚就是又傻又癡,惹人憐愛,所以妾恨極了她!」

  「我可沒對她特別好過吧?」

  我道,「我看是你特別討厭她才對,你到底討厭她哪點?」

  「……」

  剎娘一聽,悶不作聲起來,神情不善。

  「說話啊,你還想瞞什麼?」

  我笑道,龜頭搗在花心上,沉沉地磨了起來。

  「嗯唷……心肝兒……」

  剎娘歡歎兩聲,「妾就是恨她心直啊……她把什麼心裡話都告訴你,妾身看了就是嫉惱,你倆在蟠桃園裡還火打般親熱,真叫妾身在暗地裡妒的咬牙切齒……」

  「哈,你要是一開始就像現在這麼誠實,我也不會第一個和銀雀兒親熱了。」

  我笑道,剎娘個性彆扭,和銀雀兒可說是正好相反的兩種人,要不是麗子作怪,她恐怕死也不肯坦白。

  「心肝,你說真的?」

  剎娘一聽,嬌聲問道。

  「你會讀心,你說我說的是真是假?」

  我道。

  「妾不用讀也知道,」

  剎娘苦笑道,「心肝這淫魔樣的人,妾當初要是真說了,你怎麼可能放過妾不吃呢?」

  我哈哈一笑,「你竟敢說我是淫魔?那你又如何?」

  跨下一抽,淫肉咬得滋滋作響。

  「啊啊!」

  剎娘一顫,「妾身有你這淫魔做心肝,自然也……也是淫的……」

  雙眸一蕩,嬌聲道。

  「那你還不快把蘭蘭她們弄來?」

  我道,「我要一塊淫了你們三人。」

  剎娘聽了,眼中滿是濃濃妒色,神情亦氣惱萬分。

  「心肝,妾身真怕你,」

  她輕聲道,「淫也怕,不淫也怕。」

  說時,蜜穴裡一陣抽搐,鎖得更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