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嗯嗯……嗯嗯嗯……」
雪川苦悶的呻吟伴隨著異樣的淫穢聲響,是陽物在雪川的頸子裡頭,攪拌著她的唾液和空氣所發出的。
歪曲的漣漪以雪川為中心,靜靜地在湖面激盪。
我提起腰肢,讓有著龜頭輪廓的肉浮雕緩緩回縮到雪川的下頓,接著腰肢下沉,肉浮雕又穿過她的頸子,陷入鎖骨之中,那光景令我無比興奮。
漸漸地,雪川的喉嚨適應了陰莖的粗細,變得更加滑嫩通暢,我的抽送速度亦隨之加快,陽物激烈地前後滑動,怒張的肉冠從裡側刮弄著雪川白哲的頸子,像幫浦樣地攪拌出響亮的淫聲。
「嗯嗯!哼嗯嗯!嗯嗯嗯嗯!」
雪川的呻吟狂亂,漂浮在水面上的腰肢和雙腿都抽播了起來,身子各處都浮現出雲霞般的紅潮。
從她潔白的蜜處下,濃厚的愛液滾滾溢出,就像是油和水一樣,明顯帶有黏度的液體在湖面上飄散開來。
體內的興奮在此達到頂點,我用力按著雪川的後腦,再度將陰莖埋入她的頸中。
「啊……啊啊!」
腰際酥麻,陽物亂顫,我在雪川的頸子裡射精了。
咕嚕咕嚕地,幾乎可以聽見精液沿著雪川食道滾落的聲音。
我大口喘息,感到熾熱的快感正沿著腰部往上逆流。
第二回的射精竟比第一回要來得更加激烈,陽物猛烈抽播了十來回,最後才好容易平息了下來。
我緩緩抽出陰莖,上頭厚厚一層透明黏霜,龜頭滴著濃濁白精,似乎還射得不夠。
雪川雙手撐在水裡,仰起了上半身,又把龜頭給含進口中,把最後的殘精也吞7下去。
我滿足地喘了口氣,但盤據在體內的慾望並不因此減弱,反而變本加厲的肆虐7起來。
我輕撫雪川的臉頰,讓她將陽物吐出。
「主……主人……」
雪川瞇著眼,嘴角滴著淫汁,神情癡狂。
「瞧瞧你這模樣,」
我將她牽了起來,笑道,「活脫是個發情的肉奴隸。」
「人家本來就是主人的肉奴隸嘛……已雪川喘息粗重,」
剛才主人那樣把精液轟到人家肚子裡面……燙得我好舒服……好舒服……然後就洩了……現在腿還軟著呢……「我摟住雪川的腰,雙手扳住她高高翹起的嬌小臀部。
「果真是個不要臉的肉奴隸,說吧,你還想要什麼?」
我在雪川耳邊輕喃,「合天你要什麼都給你。」
「主人……」
雪川的嗓音顫抖,咯咯浪笑起來,「嘻嘻……嘻嘻……」
「我只要主人……玩弄肉奴隸……」
雪川濕黏的唇貼在我的頸邊,「玩奴隸的內……從裡到外……玩奴身上每一寸肉……」
說時,幾乎興奮地語不成聲。
「真巧,我也是這樣想。」
我道,咬住雪川的耳朵。
指尖頂開雪川的後庭,我把中指整根刺進了她的菊花之中,溫熱的腸道立刻附茲上來。
「啊啊!」
雪川身子後仰,「主人……我已經把後面清乾淨了……主人儘管用就是……」
「那前面呢?」
「前面……前面……」
雪川環住我的頸子,軟語呢喃,「卵子已經在子宮裡著中……只要主人下種……馬上就能懷孕……」
「是嗎?那下次來,又要多一隻貓女了。」
我難掩興奮,一邊往湖的對岸望去。
矮木叢後那幾頭貓女正窺視著母親發情的背影呢。
貓女們注意到了我的視線,但她們似乎無法把頭縮回矮木叢裡,大大的雙眼目不轉睛地盯著我和雪川。
我將手指拔出,牽著雪川,兩人走進湖水中央。
愛液順著雪川的雙腿流入湖中,在白一兄的湖面上留下一道歪曲的透明足跡。
我倆在湖中擁吻,貪婪吞嚥彼此的津唾,舌頭像是黏在一起似地糾纏,唇碰著唇,齒撞著齒。
我們互相愛撫,雪川熟練地用雙手套弄陽物,我則用手掌罩著潔淨無毛的光滑蜜肉,掌心沿著淫裂上下滑動,迅速讓對方的情慾提升到瀕臨爆發的程度。
「雪川……你這淫奴……」
我飢渴地吻著她,恨不得能將她整個人吞進腹中,「我要肏你……肏死你……」
「主……人……」
雪川顫抖著身子,微笑道,「我好開心……能當主人的肉奴隸……真好……」
我將雪川抱起,她身軀輕盈,修長的雙腿毫不吃力地勾在我的背上。
順著體重,雪川的蜜穴自然地在陽物上落下,只聽得噗滋一聲,溫暖的愛液淌到了腿上,龜頭頂開了緊密狹窄的蜜肉,筆直搗入花心底部,深陷其中,滋味之歡快美妙,幾欲令人暈眩。
「啊……啊啊啊!噫……噫噫!」
在陽物插入的瞬間,雪川洩身了,雙腿抽搞,腰肢顫抖。
我抱著她,兩人一起往湖中倒去。
雪川充滿歡喜的呻吟被湖水蓋過,短髮在水中散開,像是一叢黑色的細嫩水草。
她的蜜肉抽播著,收縮、痙攣,花心把龜頭深深吃進體內,雪川緊緊抱著我,口中咕嘟咕嘟地喊著,泛檻的愛液沿著我倆的身軀往湖面飄去,模樣鮮明可見,就像是許多沸騰的熱流。
嘩啦一聲,湖水將我倆推回水面,雪川仰躺在潔白的流光裡,浮力推擠著她的臀部,讓陽物吃得更深了。
我站穩腳步,提起雪川的大腿,手捏著發燙的後腿肉,開始挺腰前送。雖然龜頭早已沉入花心底部,但雪川穴淺肉薄,陰莖還有一半以上露在外頭呢。
從花心的深處,我扭腰上頂,蠻橫地抽送,用龜頭在雪川最為柔嫩的肉窩裡挖弄。
「啊啊!」
雪川的腰彈了起來,上半身先是在瞬間緊繃,然後就像斷了線似地癱軟下去。
陰莖挺進,充血泛黑的粗大肉棒緩慢但確實地插入雪川,一寸、兩寸……佔據蜜肉的所有空間。
雪川仰著頭,大口喘息,後頭部浸在水裡,微隆的恥丘眼看逐漸高聳起來,清澈的愛液化成黏稠的乳白,從蜜裂中湧出,將陽物外露的部分給覆蓋住。
「主……人……啊啊……」
雪川的呻吟聲變得細微輕柔,她的腰不斷抽播,我壓著她的膝蓋,把那雙骨感的腿壓平,敞開成M字形。
無法形容的興奮讓我渾身顫抖,在手掌的施力下,雪川的膝蓋慢慢沉進了水中,兩邊的大腿便像是槓桿一樣,把臀部往上推,讓雪川的腰變得比她的胸腹還高,臉幾乎要沉到水面下,恥丘憑空虛浮,骨盆的形狀清晰可見。
在異常的體態下,蜜肉以前所未有的強度包覆住陽物,幾乎讓我無法往前挺進分毫。
但我依舊向前挺送,儘管每一個動作,都幾乎要讓我在淫肉裡魂消魄散,我還是不斷的往前頂,把陰莖一寸一寸地擠入雪川的肉中。
耳中只剩下雪川微弱的喘息聲,恥丘上的高隆已經延伸到了整個腹部,暗示著我倆結合的深度。
在銷魂的頂送中,雪川的體內也產生了變化,花心的末端浮出了一個新的孔道,龜頭前端的觸感為之丕變,陽物頂上了一團柔韌有彈性的肉。
「主人……已經……已經滿了……」
雪川顫聲道,「已經……進不來了……」
龜頭吻著雪川的子宮頸,催促她解放最後的防線。
「呼……還剩一點,只剩最後一點了……己我喘息道,」
馬上……就可以全部進去了……「我放開雪川的膝蓋,改抓住她的肩膀,用力往下壓。
「主……啊啊!」
雪川一聲尖叫,身子激烈彈跳,濺出無數水花。
美妙的溫暖觸感將陽物完全包覆,蠕動的肉緊緊咬著陰莖,前後左右地扭緊收縮,龜頭擠進了雪川的子宮,迅速地將她填滿。
雪川兩眼翻白,龜頭的頂端大概把她的子宮也撐開了,腹部亦隨之高高隆起。
雪川在陽物充滿子宮的瞬間洩身,從子宮到陰道口,所有的淫肉都沸騰了起來。
「主人!」
雪川邊洩,一邊喊道,「我要死了……奴隸要……死……啊啊啊!」
我緊緊抱著她,品嚐著淫肉襲捲的異常歡美,欣賞著雪川狂喜的表情,然後開始抽送,龜頭對著子宮用力侖弄,重重地,將渾身的慾望都傾注在雪川的穴裡。
跟隨著雪川癡狂的眼神,我很快便在無止盡的肉慾狂喜中失去了理智。
我不斷地抽送,被快樂麻痺的陽物頂著雪川的子宮,高潮接二連三地搖撼那具嬌柔的身軀,她張著嘴,雙腿顫抖,腹上的高隆以極度淫穢的姿態起伏,穴裡愛液噴出。
氾濫的淫漿把湖水染成了混濁的灰白色,也沾滿了我倆的身子。
我把雪川的乳頭含進口中,她抱著我的頭,一邊喘,一邊笑。
然而,在如此狂暴的快感凌虐下,我竟然依舊沒有射精,彷彿身體還貪求不夠似地。
(不行……還要……還要更多……
我感到飢渴,慾望變本加厲地在胸中擴散,想要從雪川的體內汲取出更多的歡愉。
在慾望的驅使下,一尾漆黑的鞭狀物從湖水底端浮出。
龍根迅速褪下表面的黑亮甲殼,露出腫大的鮮紅淫具。
我把雪川抱了起來,一邊抽送,一邊用手撥開她顫抖的臀肉,她的菊花在高潮的連番震撼下,早已呈現半開的酥軟狀態。
龍根游至雪川身後,將淫具抵在菊肉之前,輕輕扭轉。
「主人……」
雪川恍惚之中,菊花仍敏感無比,「啊……你真的……要把人家肏死?」
顫聲道,語氣中充滿期待。
「對呀……」
我輕聲道,舔著雪川的唇,「我要把你身上每一塊肉都肏過……」
雪川打嗝似地,咯咯笑了起來。
「主人……我的主人……」
雪川邊吻,邊道,「能做你的肉奴隸真好……」
噗滋一聲,龍根插入了雪川的菊中,那深邃濕熱的神秘觸感立刻傳入了我的體內。
我用力抱緊雪川,她閉上了眼睛,我可以感受到地的骨盆不規則地痙攣著。
一前一後,我同時侖起雪川的雙穴,她已經歡喜得發不出呻吟聲,只能不斷地扭動雙腿和腰肢。
喜悅、歡美等言語無法形容的肉體快樂淹沒了我的意識,在射精的瞬間,時間彷彿也靜止了下來。
我的身體飛躍起來,臀部和大腿的肌肉猛烈收縮,把早已沒入至根的陽物用力前頂,似乎是想把雪川的子宮也侖破。
咕嚕……咕嚕……
精液滾動的聲音,從雪川的腹中隱隱傳出。
「主人……」
雪川無視渾身的痙攣,露出甜美的微笑,雙手撫摸著腹部的高隆,「你一次射這麼多……說不定下次來,我會一口氣生下三頭貓女呢……」
「那你可別在我來之前生……己我笑道,快感像利刃一般刺著後腰,深達骨髓,」
我要趁著你肚子還大,把你們母女一窩子肏了……「「嘻嘻……」
雪川聽了浪笑不已,儘管瘋狂的高潮讓她喘不過氣,依舊柔聲道,「那我努力忍著……等主人來肏……」
說完,我倆相視一笑,一起翻身墜入湖中,一邊飄蕩,一邊品嚐彼此體內的極致歡愉。
我摟著雪川,兩人坐在湖岸,觀心台深處大地之底,不見天日,所以不知究竟過了多久,但儘管陽物中的毒素已經全部清除,體內的慾望卻毫無一哀退跡象。
兩尾龍根分別拴著雪川的雙穴,我在她的前面射了三次,後面射了四次,小腹微隆的她,現在胎中肚裡懷著的全是濃濃暖精。
「嘻嘻……主人要是每天都這樣餵人家,以後我也不用吃飯了,」
雪川嬌聲道,「只要吸收主人的精華就夠了。」
「別學佳奈,要是被她聽到,可有你受的。」
我笑道。
「那主人要保護我,我是你可愛的肉奴隸耶。」
雪川道。
「那你只好一輩子待在這裡了,否則在上頭……啊啊!」
我話說到一半,腰骨酸麻,陰莖抽播起來。
跪臥在我股間的三頭貓女見狀,紛紛加重了舔吮的力道,三對柔唇分別吻著龜頭、陰莖、肉囊,催促我再度射精。
美妙歡快沿著脊髓上衝,精液奔進了三姊妹裡最小的貓女口中。
她嚶了一聲,在兩個姊姊的注視下,捧著陰莖,將精液全部吞下。
當她把龜頭從口中釋出時,姊姊們立刻爭先恐後地把剩下的殘精舔得一乾二淨。
「別急別搶!」
雪川笑道,「不然惹主人生氣,就把你們丟去餵母蜥蜴了。」
或許是母親的話奏效了,三姊妹面露恐懼,不安依附在我身上,小嘴輕輕地舔著我的胸部。
「別怕別怕,不會讓你們變成麗子的晚餐的。」
我笑道,伸手捧住了其中一頭貓女的臉蛋。
她背上毛色漆黑,但手腳卻是雪白,似乎是三姊妹中年紀最長的。
大概是知道我的意思,貓女大姊輕輕搭著我的肩,張開雙腿,露出柔軟絨毛下的晶瑩蜜部,對著陽具緩緩坐下。
兩個妹妹一人扶著陰莖,一人用手撥開姊姊蜜肉附近的絨毛,協助我倆交合。
滋地一聲,陽物約有一半陷入了姊姊的蜜肉裡,鮮紅的血絲滲了出來。
三姊妹當然都是處女,貓女成年一般來說要半年時間,而雪川生下她們還不到兩個月,所以從來沒帶她們出去過,自然也沒見過其他魔物。
當然,就算不是這樣,雪川生下的女兒,在我沒有品嚐過之前,也是哪兒都不能去的。
(理論上,她們也算是我的孩子……可是我怎麼也無法把她們當成自己的孩子看待……
雖然在七魔王的魔力浸淫下,我的身體能力早就超越了人類的範疇,但心中還是以人類自居,說什麼也無法把魔物的幼雛當成自己的骨肉。
待大姊坐穩了,我輕輕上頂,她軟綿綿的臉蛋上立刻泛起紅潮,乳房從胸部的絨毛底下隆起,蜜穴發燙,愛液從嫩肉深處湧出。
「好不好吃?主人喜歡嗎?」
雪川笑嘻嘻地看著我,問道。
「還不錯,能再緊一些更好。」
我笑道,一手握著大姊的乳房,一手壓著她的腰,往上頂送。
她立刻發出貓女特有的呻吟聲,聽起來就像是嬰兒哭泣一般。
兩個妹妹目不轉睛的盯著姊姊和我的交合處,鼻息都粗重起來。
我親吻大姊嬌小的貓唇,她的舌頭嘗起來有些粗糙。
「瞄……瞄瞄……」
呻吟聲越來越響亮,沒一會,大姊便洩了。
「真是的,這麼快就洩了,這樣主人侖起來也不好玩啦。」
雪川不滿地瞪著自己的女兒。
「這樣也不錯啊,我們就來猜猜,射精前她會洩幾次吧。」
我笑道,一邊把貓女大姊的身子扶正,她一洩身,整個人就軟了下去。
就在我抽送正酣的時候,湖中的魔力產生了變化,刺眼的金色波紋在湖上蕩漾開來。
「主人!」
雪川驚道,「已經開始了!」
我點點頭,一讓貓女躺在懷中,兩眼望向心象儀。
從金球表面浮起的區域形狀判斷,這次的待婚者正如同雪川預料,是掌控瑤池天府一帶的魔王:神獸羅剎虎。
「果然是那隻母老虎啊!」
雪川皺眉,「那婚期大概只有一天半左右,主人,你得趕快才行。」
「嗯,沒錯,不能慢慢來了。」
我道。
在我的呼喚下,從湖水底端,又浮出了兩尾龍根,分別游向兩個妹妹,纏住了她們的大腿。
「嘻嘻,主人你想把她們一口氣全吃了啊?」
雪川笑道。
我點頭微笑,同時再度侖起了懷中的貓女大姊。
一邊聽著姊姊抽泣似的呻吟聲,兩個妹妹抱在一起,臉上露出了喜悅的絕望表情。
龍根褪下黑殼,鮮紅的淫具黏著貓女姊妹蜜處的絨毛,刺進了她們的雙腿深處。
風聲呼嘯,被月色染成白的雲朵不斷飛掠耳際,夜空像是被人灑上了銀砂,星月的光芒在墨藍色的波浪上輕輕搖蕩,若不是急著趕路,我倒還真想停下來欣賞這片神秘的景色。
(不過,我似乎已經浪費不少時間了……
東方海平線上的天空逐漸泛白,很快就要天亮了。
從妖亟島出發,騎乘飛虎往東北方向直行,最快也要三到四個小時才能抵達天府瑤池,加上伊織替我整裝的時間,老實說,神獸羅剎虎的婚期大概已經被浪費掉近半天了。
(剩下一天的時間要安撫她的情緒,似乎有點吃緊……
我按著腰際的華烙伐,儘管是透過光索去捲住神劍劍柄,華烙伐兇惡的熾熱呼吸仍傳遞到我的手臂上,握不到三秒鐘便不得不將其放開。
就算受到七魔王的魔力保護,這把神劍依舊是超過我能力範圍的寶物,或許除了真正的主人以外,沒有人可以任意使用它。
(不過,如果我能善用華烙伐,一定可以大幅提升婚禮進行的效率,別的不說,至少在安撫魔王這個方面,華烙伐一定能帶來相當大的幫助……
突然,空氣中蘊含的魔力性質在瞬間改變了。
(已經穿越國境了……這裡便是天府領內……
羅剎虎的波動在大氣中漣漪,像是強風沙般,不時打在我的臉上。
(她已經醒了嗎?我本希望她能多睡一點呢……
海平面的盡頭,在朝陽的光輝下,浮現出一個小小的紅色菱形,隨著距離的縮短,菱形的體積也越來越大。
(那是瑤池……難道已經從海裡浮起來了嗎!
我大吃一驚,用力拍了拍飛虎的頭,命它加速往前。
羅剎虎的波動越來越鮮明,每次打在身上都令人頭痛,就像是有一團人在耳邊敲鑼打鼓一樣。
終於,瑤池進入了我的視線範圍內,鮮紅的水晶巖然有一半已經浮出了海面,餘下一半雖然還沉在水裡,但從它上升的速度判斷,全部浮起只是時間的問題。
瑤池的後方,是一塊半月形的陸地,海面上有許多大小船隻,正往瑤池的反方向駛離。
(這次羅剎虎似乎醒得很快,天府的人都在避難了……
海面的波浪目前看起來還算穩定,想往海上逃是可以理解……但這些人該不會真以為自己能跨越國境,避難到其他魔王的國度吧?就算羅剎虎允許,其他魔王也不可能會答應的。
半月形的陸地上,幾乎全都被方正的青綠田畝、大小不一的清澈湖泊給覆蓋著,住在這裡的人皆以務農為生,平時無憂無慮,唯一要擔心的只有像今天這樣突然甦醒的羅剎虎。
(對人類來說,羅剎虎的國土應該是七魔王領土中最好的地方了,只有這裡人類可以免於其他魔物的騷擾……
和大部分的魔王相反,羅剎虎對天仙族以外的魔物極端厭惡,但對人類卻相當友善。
所以羅剎虎的領地和其他魔王領土也不一樣,分成和海底大陸連結的天府,以及可自由移動的水晶浮游都市瑤池,其中天府主要是人類的居所,瑤池則是天女仙人的住所。
我拉起飛虎的腦袋,筆直向上攀升,目標是瑤池上的龍華宮,羅剎虎的定居之地。
穿過龐大的水晶巖盤,飛虎衝進了終年籠罩著瑤池的飄渺雲煙裡。
兩個熟悉的波動一左一右,迅速從雲霧彼端接近,與飛虎並肩而飛,但隔著厚重雲氣,只能見到兩團顏色繽紛的模糊輪廓。
「慢死了!你在幹什麼!」
率先開口的,是龍華宮的大總管,彩石仙女金蝶兒,「母老虎都醒一半了才來!難道心象台沒有告訴你發生什麼事了嗎!」
「姊姊,那可是娘娘……別這樣說……」
另一邊,是龍華宮的衣部司,織仙女銀雀兒,「公子一定是有事才會耽擱了……而且這次娘娘覺醒的速度又比往常來得快……」
「耽擱?耽擱什麼?不就是頂著娘們的屁股哼哼哎哎?」
金蝶兒怒氣沖沖,嗓音都發起抖來,顯得十分不滿,「哼,那麼喜歡跟魑魅魍魎鬼混,就別來算了!反正你手下那麼多個魔王,少一個母老虎也不會差到哪去!」
「嘻嘻,公子,你別跟姊姊一般見識,」
這邊銀雀兒卻噗嚇一笑,「她久盼不到公子,藉故生氣罷了。」
「銀雀!」
金蝶兒大怒,身上的金光都透過雲霧灑進我的眼裡,「你少胡說,誰整天巴望著這傢伙啊!沒人問話,就給姑娘閉著嘴!」
「好啦好啦,別吵了,」
我苦笑道,「我這次確實是遲到了,不過也還沒到完全無法挽回的地步吧?」
說完,耳邊風聲又再次呼嘯,我們三人一起穿出雲霧。
左首的金蝶兒腳踏七彩祥雲,身著用極細金線織成的懦衣長裙,繫著紫石墜的腰帶,頭上五根金釵,釵上蝴蝶各作姿態,衣袖隨風飄蕩,小臉兒脹得通紅,眼角挑起,狠狠地瞪著我。
右首的銀雀兒腳踩五色祥雲,衣服樣式和金蝶兒相似,只是用的全是銀絲,繫著孔雀綠的玉墜腰帶,頭上三根銀釵,釵上燕雀齊飛,手捏著袖,掩嘴而笑,烏黑的眸子眨呀眨的。
兩人座下彩雲自然地飛至我身旁,雖然一行三人,但目的地只有一個。
往前望去,首先映入眼簾的,是寬廣無際,直延伸到雲海盡頭的透明天池。天池中央,座落著一雄偉的宮殿群,金色屋脊,紅色屋瓦,氣派非常。
從其中最高大的宮殿門內,綻放出耀眼的熾熱光輝,一朵朵的火雲宛如飛龍吐息,在宮門附近飄忽不定。
負責侍奉羅剎虎的各宮仙女們都在天上聚集,宛如一團團五彩祥雲,從那模樣判斷,龍華宮裡所有的仙女應該都已經退避至宮外了。
(不過,從仙女們幾乎都保持著原形的模樣判斷,距離羅剎虎完全甦醒還有不少時間,我並沒特別晚到……
「我這就進去了,你們有沒有什麼叮嚀?」
我道。
「哼,跟你沒什麼好說的,快快把那頭母老虎擺平吧!」
金蝶兒兩手插腰,氣鼓鼓地回答。
「不過……要是就這麼不管你,你這麼莽撞,一定會受傷的。」
言猶在耳,金蝶兒卻又神色尷尬地補上一句,「所以……你自己小心一點啦!」
說完,金蝶兒掉過頭去,迅速飛向其他天女。
「公子,你別生氣,姊姊不是每天都這樣的,」
銀雀兒湊了過來,一雙眼睛笑得和新月一樣彎,「只有公子來的時候才會……嘻嘻……」
「我知道,」
我也笑道,「她從以前就是這樣了。」
「那,公子,小的這就告退,公子請自己保重。」
銀雀兒一個欠身,「啊,可別弄痛了娘娘啊,公子。」
「她不弄痛我就謝天謝地了,我怎麼可能弄得痛她呢。」
「那就好,小的和姊姊在外頭靜候佳音便了。」
銀雀兒嫣然一笑。
就在她準備掉頭離去時,銀雀兒似乎又想起了什麼,突然飛到我的面前。
「好哥哥,你這次可要在妹妹房裡多待幾天喔。」
銀雀兒把頭湊到我耳邊,嬌聲低語。
說完,銀雀兒用衣袖掩著紅通通的臉蛋,也不等我回答,便飛也似的去了。
(在羅剎虎的婚禮期問,所須耗費的體力恐怕是七魔王裡最多的吧……雖說每次都這樣,我也早就習慣了……
我一邊苦笑,一邊往那最高大的宮門筆直飛去。
在宮門上方,有一面寬大的匾額,上頭寫著「雲霄殿」三個大字。
衝進宮門後,外頭的一切全都被宮門封鎖在外,跆過雲霄殿的門檻後,裡頭便是另一個獨立的世界。
首先映入眼簾的,是一片渦旋的火紅雲氣,高及天頂的奔騰火雲就像是條巨龍般,在天際來回呼嘯,原本遍佈在雲霄殿內的宇榭樓台、小山流水,早已全部化為烏有。
火雲的中心,一個鮮紅的人影在熱風中動也不動,強大的魔力便是以她為中心旋轉。
我拭去額上汗水,儘管有伊織的長衣保護,我還是覺得自己好像快被煮熟一樣。
「……終於來了。」
蘊藏著強大魔力的嗓音,如雷嗚般在四周迴盪。
遠處,那鮮紅的人影轉了過來,接著轟隆一聲,她身邊的雲氣碎開,露出了羅剎虎潛藏在雲氣下的巨大身軀。
毛色潔白的神獸,蜷曲著足可頂天立地的龐大軀體,兩眼緊緊閉著,腳掌的火輪是熄滅的,背上的金圈隱隱發光。
那鮮紅的人影便漂浮在羅剎虎的額間,靜靜地將魔力凝聚在那相對來說嬌小許多的身軀上。
(還好,羅剎虎還在半夢半醒的狀態,這樣一來事情就好辦了!
突然,兩團光球以肉眼幾乎來不及捕捉的高速,衝破火雲,朝我筆直衝來。
雖然意識反應不及,但我的身體卻自己動了起來,腳底連忙往飛虎背上一踹,飛虎被踹得往下一沉,我則往上高高彈起,勉強躲過了那兩顆光球。
「現在才來做什麼!」
那聲音幾乎要把我的耳膜給震破,腦袋裡都嗡嗡叫了起來,「難道你還想向妾身乞求原諒不成?」
「沒錯,請你原諒我吧!」
我喊道,雖然不曉得聲音能不能傳到那麼遠的地方,但羅剎虎一定聽得到,「剎娘!」
「別用那張下賤的嘴呼喊妾的名字!」
羅剎虎額間的人影散發出更強大的魔力,正面的空氣在一瞬間化成了綿密的火牆,將我的去路完全擋住。
在沒有拾獲華烙伐之前,遇到這樣的狀況,我只能用光索勉強保護自己,然後被火牆轟出雲霄殿,再把整個過程從頭聞始。
不過,現在我的手上有神劍了,雖然每次使用的時間大概不超過五秒鐘,但以華烙伐的力量,絕對能夠突破羅剎虎的攻擊。
「唔……嗚!己藉著光索的保護,我咬牙忍耐華烙伐的熱氣侵蝕,一邊用力握住華烙伐的劍柄,將意識集中到劍鞘上的銀色菱形裡。
華烙伐的劍柄迅速融化,絲線狀的白熱從銀色菱形裡,順著我的意識指揮,轉眼問織成了一個球狀的防護網,抵消了羅剎虎的火雲牆。
「你把妾身封鎖在這等卑鄙處所……」
剎娘的聲音顯得更加憤怒,四周除了渦旋的火雲外,更新添了呼嘯的暴風,「逼迫妾身與那六頭妖魔手腳相連,自天地開闢以來,妾身從未受過此等侮辱!」
本質上而言,魔王們都是唯我獨尊,彼此厭惡的,而透過魔婚禮維繫的大型魔法陣則是扭曲了魔王們的本性,強迫她們攜手合作,這對魔王們來說當然是比什麼都難受的事,魔婚禮必須定期舉行的主要原因之一,便是魔王們潛意識中對這種狀態的強烈反動。
「讓你這麼痛苦都是我的錯,所以今天一天不論你要殺要剮,我都不會反抗的。」
我喊道,「但是,解除魔法這件事我不能退讓,就算你有幾千萬個不願意,今天日落之前,你一定得回到魔法陣裡!」
「你……你這狼心狗肺,不知廉恥之人!」
剎娘怒道,「好啊!今天妾身就讓你嘗嘗天火焦肉焚骨的滋味,別說日落了,就怕你連一刻也撐不下去!」
話才說完,灼目的熾光便像波浪般一波一波地壓了過來,眼前景色在瞬間變成一片金白閃爍,什麼都看不到,我靠著華烙伐的幫助,勉強還讓自己保持在原地不動。
(麻煩的事情現在才開始,得想辦法走到剎娘的位置去才行……
由於羅剎虎還沒完全甦醒,所以剎娘的魔力當然也沒有完全恢復,如此強大的攻擊她無法連續施展,接著一定會出現相當的空檔讓我前進。
不過我的處境並沒有比剎娘好到那去,華烙伐最多只能用五秒鐘,沒了華烙伐的保護,就算剎娘的攻擊傷不了我,我也立刻會被打飛到雲霄殿外。
說時,五秒已過,我的手再也無法忍受華烙伐的高熱,只好將意識從劍鞘上卸下。
但剎娘的攻擊完全沒有停止的跡象,就算羅剎虎還是半夢半醒,那半夢半醒的魔力也是大得驚人。
(雖然不想,但也只能用那個了……
我展閒幽影,將意識埋進幽影的底層,找出最後的法寶。
一個閃亮的人影從幽影中緩緩浮出,她穿著銀白色的鏡甲,雙手各持一把火焰劍,背後有著一黑一白的兩對羽翼,金色長髮在熱風中飄揚。
這個人永遠閉著眼睛,深深沉睡,從來沒有醒過。我想不起她的名字,但我知道她一定從很久以前便住在我的幽影裡了。
由於她的長相、穿著,都和拉法葉國度裡的貝爾塔族很像,所以我給了她一個名字,叫做小貝爾。
剎娘的熾光被沉睡的小貝爾一分為二,往左右兩方呼嘯而去。
幾乎所有魔王的攻擊都對小貝爾無效,儘管她只是在那兒沉睡,什麼也不作。但就算小貝爾可以彈開魔王的所有攻擊,不到緊要關頭,我絕不輕易使用她。
雖然原因不明,但我有一種預感,當小貝爾睜開眼睛,從深眠中覺醒時,我所知的一切都會隨之而崩壞。
「呼……哈……」
剎娘咬牙喘息,遠遠地,我可以看見她鮮紅的身影彎了下來,顯然是耗盡了體內的魔力,「可恨……若是沒有這邪術的束縛,妾身早就……」
依據過去的經驗,剎娘從魔力耗盡的狀態恢復過來至少要十秒鐘的時問。
我展開幽影,把被暴風震昏的飛虎搖醒,一邊把沉睡的小貝爾收回幽影中,朝著羅剎虎額間的剎娘筆直飛去。
「別靠近妾身!」
但剎娘的魔力轉眼恢復,熾光再次朝著全方角轟襲而來,我重新展開華烙伐防禦,和她的距離大概僅縮短了十分之一,甚至不到。
儘管如此,有了華烙伐的幫助,這一次的魔婚禮看來可以順利舉行了。
大概是五個鐘頭以後吧,雲霄殿裡看不見外頭天色,無法判斷,但大概差不多花了那麼多時間。
我的腳終於踏到了羅剎虎鼻背上的皮毛,眼前是筋疲力盡,渾身汗濕的剎娘。
她健成鳳凰雙翼的髮髻上,金光閃閃地插著一組細長的七色金釵,輕微一動,釵上的寶石墜子便叮叮作響。身上穿著由六層極薄衣物搭配成的連衣長裙,六件衣物六種顏色混合成一股斑斕的錦紅,隨著光線和身體角度而隨時變化,是在別的地方都看不見的。
「哈……哈……」
剎娘的喘息裡失去了魔力,隨著彼此距離的接近,魔婚禮對剎娘的強制力也越顯強大,現在我們之問只剩三四步之遙,她已經沒辦法再從羅剎虎體內補充魔力了。
「不要過來……你這齷齪的東西,別用那對骯髒的眼珠子盯著妾身!」
剎娘神情困窘,雙手按著半蹲的膝蓋,大紅衣袖都垂到了白色毛皮上,額前污水淋漓,顯然十分疲累。
而我身上衣物燒去大半,連頭髮都焦了,有些地方還在冒煙,比起來還比剎娘狼狽得多。
「累了就坐下休息吧……己我笑道,這次的魔婚禮又能平安舉行了,」
別逞強了。「「不……別碰妾身!」
見到我走上前,剎娘右手一甩,衣袖翻滾,自己卻腳步虛浮,騰地一聲,紮實地跌了一跤。
剎娘腰上的晶鑽腰帶本已半松,這麼一跌,更是整個散了開來,大衣衣襟接著便往旁滑敞,露出半邊的白哲胸部。
「不……不要……」
剎娘又羞又窘,急忙抓起衣襟,但拉扯時用力過猛,掩住了上頭,卻露出了下頭。
踩著精美繡花鞋的修長雙腿,便從連衣裙的縫隙裡露了出來,大腿內側閃著隱隱水光。
「啊!」
剎娘連忙把雙腿也縮了起來,咬著鮮艷的紅唇,兩手緊抓著身上衣物,再也不發一語。
我伸手想攙扶,不過剎娘一點也不領情,坐在地上動也不動,似乎是最後的抵抗。
「妾身……妾身絕不讓你順心遂意!」
雖然已經不再耗費魔力了,剎娘額上的汗水卻不減反增,「要妾身再和那群妖魔氣血相連,不如死了乾淨!」
「你要是死了,誰來保護人類?」
我問道,「難道你連其他六塊大陸上的人也要放棄?其他魔王可不像你這樣對人類情有獨鍾喔。」
「……」
剎娘聽了,臉上果然露出兩難神色,「可是……」
我蹲在剎娘身旁,伸手去摸她的臉蛋,剎娘左躲右閃,花了我好一番功夫才摸到。
剎娘臉頰上的汗滑膩膩地,我把指尖送進口中,那滋味竟十分甜美。
見到我舔食她的汗水,剎娘頓時羞紅了臉,畢竟是自己的身體,她比我更清楚自己體內發生了什麼事。
我見剎娘不再反抗,更是得寸進尺地挑逗她濕熱的紅唇,手捧著雪白滑嫩的下頗,大膽地往剎娘唇上吻去。
剎娘的兩眼閉了起來,細長的睫毛輕輕抖動,眼皮上塗著青色的眼影,鼻樑細直高挺,吐氣如絲,肌膚光滑如玉,容貌完美無瑕,如此近看,只令人更加確信她是貨真價實的天上仙女。
「你又在說謊了……」
剎娘輕輕掉過頭去,開口道,「你的心裡哪有天下蒼生……你只是個假眾生之名,貪圖我等姿色的淫賊……」
「或許吧,不過既然兩個目的都要用同樣的方式達成,那不論我是想拯救天下蒼生,還是想要貪圖你的美艷姿色,結果都不是一樣嗎?」
我笑道,追著吻了過去。
「你……嗯嗯……」
剎娘不再反抗,任由我吮她的唇,手也從衣襟鬆開,改抓著我的手,「你這淫賊……妾好恨你……這樣作踐妾身……」
我的手穿過剎娘的衣襟,往她胸上探去,觸手所及全是蜜汗,豐滿的乳房發燙,乳頭高高聳立,硬挺無比。
「這次你會一直留下來嗎?」
剎娘顫聲問道,「留在妾的身邊?」
「當然了,」
我道,「我怎麼捨得離開你呢?」
「胡說……你又騙人……亡剎娘用指甲拈住我的胸口,語氣毒怨,」
你從來沒有留在妾身身旁過……總是不告而別……「「說了你更不會放我走吧。」
我道,「不過這次是真的,我一定會留下來陪你。」
「騙人……騙人!」
剎娘的髮髻散開,金釵散了一地,曾幾何時,羅剎虎的身影已經隱沒,我倆躺在一張鋪著雪白絲綢的華蓋大床上。
剎娘的唇熱情地襲了上來,我倆緊緊相擁,吻得連頭腦都要融化一般。
我褐開剎娘身上的連衣裙,露出那具裹著晶瑩蜜汗,熱氣蒸騰的妖艷身軀。
剎娘扯下我身上僅剩的衣物,完全勃起的陽物挺得老高,在她的大腿內側上下滑動。
「淫賊……你這沒良心的賊……」
剎娘喘息道,濕淋淋的乳房隨著呼吸上下起伏,「妾等你好久了……」
「是嗎,那我問你……」
我見時機成熟,龜頭在剎娘的蜜肉前輕輕逗弄,沾取她濃厚的愛液,問道:「你願意當我的新娘嗎?」
瞬間,在龜頭的後方,肉冠的裡側,強大的魔力渦旋起來。
「事到如今,還問這做什麼?」
剎娘幽幽笑道,「心肝,妾早就是你的人了。」
另一股魔力渦旋在剎娘的體內產生,就像是互相吸引的磁鐵,在魔力的作用下,我幾乎像是被吸入似的,陰莖噗滋一聲,插進了剎娘的肉裡。
「啊啊!」
剎娘嬌軀一顫,蜜汗飛澱,「心……肝……啊啊!」
「剎娘……啊啊!」
我倆緊緊相擁,兩股魔力渦旋在剎娘的花心裡重疊,好像陽具的肉和陰道的肉卷在一起似的,在令人暈眩的快感中,魔婚禮的儀式完成了。
我按著剎娘的腰,忘我地抽送起來。
「啊……啊……」
剎娘雙眸一蕩,無形無色的貪婪慾望從那雙眸子的深處往全身泛開,迅速感染到我的身上。
「心肝……啊啊……心肝……」
很快地,除了剎娘香滑的嬌軀和悅耳的呻吟以外,我什麼都看不見,也聽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