鑼鼓喧天,月光照耀下的天府島燈火通明,島上居民已通宵達旦地慶祝了兩天兩夜,還不肯休息。
這場盛大的祭典,是從瑤池降落地面,羅剎虎充滿於空氣中的肅殺波動消失,剎娘的意識甦醒的那一刻開始的。
在重新締結魔婚禮之後,剎娘將身上多餘的魔力回注天府的土地,讓翠綠田野在一夜間結出飽滿的金黃稻穗,溪河中水族生長繁衍,閃亮的魚鱗把河水覆蓋,魚蝦蟹貝多到會自己跳上岸來。
天府的居民們不但再次避開天地崩毀的災禍,甚至還從剎娘那兒得到一場史無前例的大豐收,也難怪他們會興奮至如此地步了。
仔細傾聽四周此起彼落的悠揚歌聲,歌詞雖有些微差異,但全都是在歌頌王母娘娘,或讚美她溫柔慈悲的心腸,或推崇她舉世無雙的美貌,彷彿天下的所有完美,都已集中在她一人身上。
(這也是當然的,畢竟天府島上的人根本不知道外頭的世界是什麼樣子……
居住在魔王領地上的人類,除了某些特例外,基本上是無法跨越土地的界線,彼此往來的。只要統治該地域的魔王有意隱瞞,又能有效杜絕外來魔物進入的話,其實很容易便能把人們都蒙在鼓裡。
討厭其他魔物,獨鍾人類的剎娘,恰好便是這麼一位魔王,其他魔王的勢力不但被完全摒除在她的領土之外,甚至連天府居民生活中的每一個面向,從早上何時起床,到晚上睡覺要面對哪一個方位,全都在無形和無意識中,受到剎娘的控制。
從地球毀滅,人類開始在天府島上定居那時起,剎娘便如此控制著他們的日常生活以及思想,在長久的時間累積後,現在已經沒有任何人會想要去懷疑眼前這一切了。
天府島上沒人知道什麼是地球,也沒人知道魔物並不是從一開始就存在於這世界的,更沒人知道什麼是魔婚禮,遑論還有個叫做御影日陰的人物,會定期到瑤池迎娶他們心目中至高無上的王母娘娘。
憑靠著向外突出,懸浮在天池上方的窗台,我望向人聲鼎沸的彼岸,煙火此起彼落地,在民家屋頂漆黑的輪廓上炸開。
「心肝……你在看什麼?」
一道細軟的嗓音從後方襲來。
剎娘光滑柔嫩的臂膀摟住了我,一陣香氣撲鼻而來,我還來不及轉過身,一對滋味甜美的濕軟物事便朝嘴上貼,把一團咬得細爛的肉泥塞進了我的口裡。
我往後退了一步,後腰靠在窗台的欄杆上,眼前是剎娘閃閃發亮的雙眸,那對瞳孔裡燃燒著淡淡的青色火焰,垂降至地的烏黑秀髮覆蓋住雪白的肩膀,翹挺的乳房上,滴著淫蜜的乳頭色澤朱紅,纖細的腰肢下泛著水光,恥丘上更是一片淫靡,方才交合時留下的黏沫還糾纏著柔嫩的恥毛,遲遲不願離閒。
她平坦的小腹上燃著一團火焰樣的紅色紋路,象徵著魔婚禮尚未結束,在那火焰紋路消失之前,我無法離開剎娘身邊。
我嚥下口中的肉泥,清淡爽口的滋味在滑下喉嚨後變得濃稠渾厚,不知是什麼東西的肉。
「好吃嗎?」
剎娘往前踏了一步,身子依了上來,用強烈的雌性香氣刺激我的腦髓。
「好吃,這是什麼東西?」
我道,感到陽具頂著剎娘的大腿,不安地上下躍動。
「天池裡的魚。」
剎娘笑道,「只是妾先用嘴把它嚼爛了。」
「原來如此,」
我道,「難怪味道變得這麼重,記得以前吃的時候,那魚肉的味道就跟水沒兩樣。」
「你不喜歡?」
剎娘皺眉道。
「不,只是要吃的話,我寧願直接吃你。」
我笑道,捧起剎娘的臉頰,她嬌唇微啟,口中朱杏輕吐。
「啊……心肝……妾的心肝……」
剎娘陶醉地歎息,閉起了眼睛,靛紫眼影即便在黑夜中依舊十分美麗。
對岸的夜空又綻放起美麗的煙火,把剎娘的身子映照成一片五顏六色。
我吮著她發燙的舌尖,細細地品嚐那多汁的嬌小肉芽,每一口都是芳醇濃郁,直令人心神俱醉。
順著剎娘的頸子,我往下摸去,把那雙豐滿高挺的乳房捧在手裡,輕輕把玩。
「嗯……嗯……」
剎娘流露出歡喜的呻吟,雙手壓在我的腰上,下體不安地前後搖動,淫裂對著陽物陣陣磨蹭,陰莖上都沾滿了她的蜜。
剎娘雙頰泛紅,呼吸急促,哼呀哼地,一對眸子濕潤得像是要融化一般,滿臉都是春情。
「心肝……妾身……妾身……」
剎娘舔著我的唇,顫聲道。
「都已經快兩天兩夜了,你還吃不夠?」
我笑道。
「不夠……心肝你那麼久沒來,妾身早就給餓壞了……」
剎娘央求道,「你再給妾……再給妾多點……」
剎娘腹上的火焰紋樣散發出陣陣的熱氣,維繫著大地整體的魔法陣既已和剎娘合為一體,她的慾望也就成了魔法陣的慾望,而滿足這個慾望既是我的責任,同時也是一讓魔婚禮圓滿結束的唯一不二法門。
「好,你要多少我都給你。」
我柔聲道,「我再也不會離開你了,你要多少都行。」
「心肝,你說真的嗎?」
剎娘意亂情迷,神色欣喜中又帶著疑懼,「這次你真的會留在妾身身旁?」
「當然是真的。」
我笑道,「我還沒看你替我生過孩子呢,都是金銀姊妹和那些天女在生,沒看到你大肚子,我哪兒都不去。」
「你又說傻了,你在妾身腹中裝了這樣一個邪汰,竊取妾身魔力,要妾身怎麼為心肝產子?」
剎娘噗哧一笑。
「所以羅,這樣一來,我不是永遠都不會離開你了嗎?」
我道,「以後我就住在龍華宮裡,天天按三餐干我可愛的剎娘。」
「最好你說的都是真的,否則……否則妾身一定饒不了你。」
剎娘聽了,神情嬌羞萬分,低聲瞠道。
「當然了,我怎麼會騙你呢?」
我柔聲道。
「你還敢說,妾身都給你騙了不下……」
剎娘怨道。
我一個低頭,堵住了她的嘴,把剎娘的舌尖再度含進嘴裡,口中頓時充滿了剎娘的香滑蜜漿。
沒一會,剎娘夾著陽物的雙腿顫抖,大腿根處暖漿奔溢,竟是洩了。
「嗯嗯!嗯嗯……」
剎娘眉頭緊鎖,鼻裡哼地好似要落淚一般,身子柔柔地倚在我胸膛上。
我牽著剎娘的手,摟著她的腰,兩人緩緩走回房內。
穿過刺龍繡鳳的門簾,走進鋪著大紅地毯的寬敞臥房,房內正中擺著一張華蓋大床,四面垂著粉紅紗簾。
床前的長桌上擺滿了美酒佳餚、仙桃天果,桌旁隨侍著兩名天女,都穿著白紗長衣,跪坐在地,見到我倆歸來,紛紛把頭低下。
「把……把紗簾掀開……」
剎娘顫聲道。
天女們連忙起身,奔至床邊,將粉紅紗簾往兩旁掀開。
我將剎娘抱起,爬到床上,將她緩緩放下。
床上被褥皆已換新,這已是兩天來的第十床被了。
剎娘躺在雪白的床單上,烏黑髮絲在身下散開,閃閃發亮。
「心肝……心肝……」
剎娘早已浪得慌了,握住陽物便想要我往裡送。
「急什麼,你還沒說呢。」
我笑道,「要我怎麼做?」
我用雙手壓住剎娘兩邊的膝蓋,將她的腿撐開,露出厚厚銀華下的蜜部,滿是淫汁的肉貝充血漲大,花瓣肥厚飽滿,圓滿無缺,真如一對嬌艷的唇般半開半闔,裡頭的晶瑩肉室抽動不已,陽物還沒進去,花門便已經開始縮呀縮地空吮了。
「心肝……」
剎娘羞怯地道,「你還要這麼捉弄人家?」
「當然了,我每次都要這麼捉弄你。」
我笑道,「我知道你怕羞,所以更愛看你羞的樣子。」
「啊……」
剎娘神情雖窘,眸中卻透著難以抑制的亢奮之情,「心肝好壞……就愛糟蹋妾身……」
「你到底說不說?不說我就不管你了。」
我作勢欲離,將腰身後退。
「等等!妾身說就是了。」
剎娘苦笑,「心肝別走。」
「心肝,妾身想要你肏……肏妾的浪屄……」
剎娘紅著臉,緩緩低喃,「肏妾的花心……裡外都肏上一遍……求求你……」
「大聲點,要讓她們也聽見才行。」
我指著紗簾外的天女們,笑道。
「啊……心肝……」
剎娘臉上羞苦萬分,但嬌軀卻越發興奮了,豆大蜜汗從肌膚各處滲出,流淌到床單上頭,她大喊:「你肏妾吧!狠狠地肏!用力地肏!」
床下的天女們聽了,肩頭都是一震,雖沒抬起頭來,但耳朵都已紅了。
「我可愛的剎娘,那我就肏你了。」
我緩緩壓上剎娘,握住她的雙手,在光滑的肌膚上磨蹭,龜頭沿著肉瓣,噗滋一聲,插入了滿是愛液的蜜壺裡。
剎娘上身一僵,嘴裡流洩出歡喜的歎息,再次洩身。
蜜肉捲住陰莖,往內收縮,把陽物深深地納入花心,滾燙的淫汁從肉穴各處噴出,燙得我腰肢一顫,歡快異常。
我強忍快感,上下抽送,龜頭頂撞著顫抖不已的花心,讓剎娘發出瘋狂的喊叫,她美麗的嬌軀在我身下浪蕩地舞動,一雙乳晃動不已,乳上蜜汗飛澱。
「剎娘……我現在在肏你了,你開心嗎?」
邊抽,我邊問道。
「啊……啊……心肝……妾好開心……開心得快死了……」
剎娘表情癡狂,眸中的青色火焰彷彿正象徵著她體內熊熊慾火,猛烈燃燒著。
我用力一頂,把龜頭整個肏進花心,剎娘頓時整個人仰彈起來,噫噫噫地,好似快喘不過氣一般,胸口激烈起伏。
剎娘腹上的火焰紋樣綻放出強烈的熱氣,變得鮮紅炫目。
一股強大的吸力從剎娘的子宮內傳來,引誘著我不斷深入。
我捧起剎娘的臀,陽物往上滑去,龜頭抵著子宮頸,對著那窄小的徑道慢慢肏送。
「啊啊……噫噫……」
剎娘呻吟不已,腰臀劇顫,愛液咕嚕咕嚕地從蜜肉邊緣溢出。
緩緩地,剎娘的子宮頸敞了開來,充滿魔力的胎房往下沉降,像是張開口似地,把龜頭往內吞。
我猛然挺腰,沉悶的肉聲從剎娘的腹中隱隱傳出,陽物整根沒入,與剎娘的淫肉完全密合。
「心肝……嗯嗯……」
剎娘抓著我的手臂,「抱緊妾,不要放開……」
「當然了,我絕不會放開你的。」
我道,雙手摟住剎娘,將她的唇含入口中,同時抽送起來。
肏著剎娘的子宮,狂暴的快感頓時如排山倒海般地席捲而來,令我腦中一片空白,只剩下無法抑制的交合衝動在體內氾濫。
很快地,我和剎娘同時絕頂在無上的歡快中,我倆緊緊相擁,身子抽動,陽物猛烈痙攣,在剎娘的胎內注入大量的精液。
良久,我感到剎娘腹上的熱氣慢慢降了下來,於是從她身上爬了起來。
只見剎娘兩眼迷濛,給蜜汗浸淫的肌膚晶瑩閃亮,臉上紅暈未退,神情癡狂,不知是醉是醒。
我輕輕吻她的臉頰,剎娘嚶了一聲,淫肉又一陣猛然抽播,再度洩身。
「啊啊!心肝!」
剎娘大喊,「妾……妾止不住了!」
接著,我什麼也沒做,只是把陽物留在剎娘體內,她便自己洩了起來,蜜肉像是發了狂似地,洩了又洩,好似她體內的愛液淫漿是永無止境一般,透明的黏稠暖漿不斷從蜜穴中溢出。
「心肝……妾好怕……快救救妾!」
剎娘抓著我的手臂,嗓音驚恐,表情卻是欲仙欲死,「這樣洩下去……妾要……妾要……」
「要怎麼?」
我笑道,腰肢再度向前頂送,陰莖被抽播的黏膜緊緊包裹,龜頭沉浸在滾燙的淫汁中,滋味美妙無比。
「妾要……啊啊!」
剎娘的臀往上挺起,在我的火上加油下,洩得更加猛烈了,靈女要傻了!」
「別怕,我在這呢,你就洩吧。」
我欺上剎娘的嬌軀,柔聲道,同時加速抽送,「讓我瞧瞧你洩傻的樣子。」
「啊……心肝……別那麼快……啊啊啊!」
剎娘高聲喊叫,接著便再也不說話了。
「噫……嘻……噫……」
只見她兩眼茫然,傻傻地笑了起來,口中香唾順著嘴角淌下,渾身癱軟如泥,只剩腰臀本能地上迎,狀似真的癡了。
捧著軟綿綿的剎娘,我毫不留情,直在她胎內又射了兩次精,才把陽物緩緩抽出,而她早已不知洩了幾十次了,新的床單也早已給愛液濕透。
摟著不省人事,渾身顫抖的剎娘,我在床上稍事休息,一邊望著她腹上那象徵著魔婚禮進行程度的火焰紋路。
雖說火焰紋路已不再釋出熱氣,但紋路本身並沒有縮小或消失的跡象。
(都已經這樣交合了兩天兩夜,這個圖案卻一點動靜也沒有……看來光靠普通的歡愛是無法滿足剎娘了……
這個現象前幾回的魔婚禮時就出現過,但都是到了蜜月的最後階段才特別明顯,像這樣一開始就毫無反應的情況,這回還是第一次。
(看來我得加把勁才行,否則和剎娘的魔婚禮恐怕會遲遲難以完成……
雖然叫做婚禮,但魔婚禮並非只是把我和魔王綁在一起那麼簡單。魔王們提供自身的魔力,維繫大地的穩定,相對於她們的付出,身為人類代表的我也必須要給予相對應的報酬,所謂的魔婚禮講白一點,就是魔王們定期向我要求報酬的儀式和手段罷了。
幸好,由於魔婚禮的性質使然,報酬的種類限定在魔王情感的滿足上,我要做的事很簡單,便是盡量滿足魔王們的情慾。
但魔王的個性千差萬別,每一個人想要的東西都不一樣,而且魔王的心態也不是不變的,隨著時間的推演,以前行得通的,現在可能行不通,反過來說,以前行不通的,現在可能又行得通。
在我身旁的羅剎虎化身,剎娘便是如此一位特殊的魔王。
記得很久很久以前,我只要和她一起在龍華宮錯綜複雜的小山小水裡悠遊漫步,便能讓魔婚禮完滿,但最近就算我使盡渾身解數來取悅她,也會發生像現在這樣完全無法令火焰圖案消退的情形。
(話說回來,在地球毀滅以前,我是怎麼和她認識的?若光論魔力強弱,就算伊織和佳奈聯手,也難以勝過羅剎虎,而且魔王們彼此厭惡,老實說在毀滅地球之前,剎娘應該會想要先把其他人都除掉才對……
(七個魔王彼此之間的強弱相差又極為懸殊,有強如羅剎虎者,也有弱如紗邪佳者……她們是怎麼七個人全留下來的呢?還是說過去魔王其實不只七個,而是彼此相爭,爭到最後只剩七個?
(等等……剎娘喜歡人類,她不會想要毀滅地球才對。這樣一來,她就會和其他魔王起衝突了……
我越想越是不解,但礙於過去的記憶幾不復存,我完全無法推測出地球毀滅前的狀況。
(算了,還是來思考接下來該怎麼讓魔婚禮早日完滿比較重要……
我搖了搖頭,暫時把無解的過去拋諸腦後,專心在眼前的剎娘上。
造成和剎娘的魔婚禮毫無進展的原因,其實我心裡有數。
就結論而言,原因就在剎娘的雙重性格裡。
光看這兩天的剎娘或許很難想像,但身為瑤池天母,在魔婚禮以外的時間裡,剎娘可是個貨真價實的女神,不但表情莊重嚴肅,一舉一動也總是維持著高潔尊貴的女神形象,天府境內之事不論大小,只要是逾越禮數的行為舉動,都逃不過她無所不知的法眼,必會受到嚴厲譴責。
而把冰清玉潔的剎娘變成剛剛那副浪蕩模樣的,沒有別的,就是魔婚禮。
透過魔婚禮,剎娘付出魔力,獲得的代價是自身情慾的滿足,而她心中的情慾在長久的壓抑下,一旦獲得解放,便如決堤洪水般,不知止息地滔滔湧出。
在魔婚禮長期的反覆施行下,剎娘的情慾也反覆著解放、壓抑、再度解放、再度壓抑的過程,但食髓知味的情慾不斷膨脹肥大,終於無法壓抑了。不知從何時起,端莊的女神心中形成了兩種截然不同的並存性格,一面是嚴格遵守禮數,言行舉止謹守分寸的剎娘,另一面是貪求肉慾歡快,毫無節制的剎娘。
對現在的剎娘來說,普通的男女歡愛已經難以令人滿足,她需要的是更刺激、更強大的快樂。
問題是,我已經無法給予剎娘更高度的歡美了,而且她身上每一處都已熟知肉慾滋味,再無其他可供開發之處。
肉體的刺激既已達到了我能力所及的最高點,剩下的方法,便只有刺激剎娘的情感面一途了,我得利用她的雙面性格,製造出剎娘從未體驗過的異常情景,藉此來滿足她飢渴的慾望。
(雖然這樣頗累人的,但為了順利完成魔婚禮,也是非做不可……
思及此處,我不禁往床下那兩名天女望去。
她們雖然低著頭,但頭上髮釵動搖,雙肩抖個不停,渾濁的喘息連床上的我都聽得到。
由於距離近的緣故,這兩個天女應該是受到剎娘魔力的影響,分享了剎娘絕頂時的肉體興奮。
「你們兩個,站起來。」
我道。
天女膽怯地站了起來,兩個人都滿臉紅暈。
她們的白紗長衣底下,有著清晰可見的水漬,連地毯上都濕成一片。
天女面露羞窘,雖然明知欲蓋彌彰,但還是用手去遮掩自己的股間。
「羞什麼,你們都過來。」
我笑道,對著兩人招了招手。
兩人面面相覷,面露難色,然後一起搖頭。
看來,剎娘應該事前便告知了眾天女,沒有她的允許,不得擅自接近我的身邊。
(嫉妒心真重,不過這也是剎娘的特色之一,為了圓滿完成魔婚禮,這一點也得好好利用才行……
(沒關係,既然她們不敢過來,我就把她們抓過來。
心念一動,我喚出兩道光索,捲住兩名天女的手腕,強將她們拉到床邊。
天女跪在床邊,面露懼色,但兩雙眼睛卻牢牢地盯著我的股間,那根沾滿剎娘愛液的陽物。
龍華宮裡的天女,包含金銀姊妹,基本上全都是由剎娘的魔力所生,和剎娘的關係就類似分身和本體一樣,是以只要剎娘發生了什麼改變,或多或少都會影響到其他的天女。
眼前的兩名天女亦是如此,加上兩天兩夜來時時隨侍在側,和剎娘距離又近,所受影響更大。
我拍了拍床鋪,要她們爬上床來,兩名天女更是用力搖頭。
我心念一動,光索揮舞,不由分說的把兩人身上衣物盡皆撕碎,只留一件貼身的朱紅褻巾綁在胸腹之間以為遮掩。
儘管事發突然,兩名天女卻毫不吭聲,就怕吵到床上的剎娘。
我站起身來,先抓起左首天女,把她推到剎娘身邊,將她的嘴壓到剎娘唇邊。
剎娘迷迷糊糊中,或許是感到了唇上熱氣,竟張開嘴把天女的唇給吮住了,被吻的天女驚得滿臉通紅,但剎娘既無放開的意思,也只能這麼跟著吻了下去,沒一會,也心蕩神馳,雙手捧著剎娘的頸項,越吻越深,兩個雪白下頷貼在一起,唇舌咂咂作響,模樣甚為淫靡。
我滿意地點點頭,回過頭來,另一個天女還乖乖跪在原地,不敢動彈。我捧住她的腰,將她端上床來,放在剎娘兩腿之間,把她的頭往一片黏稠的蜜部壓去,淫汁頓時沾滿了天女的口鼻。
或許是受到淫漿的氣味誘惑,又或是見到同伴捧著剎娘放肆狂吻的模樣,天女戰戰兢兢的伸出舌頭,先是把剎娘恥丘上的愛液捲入口中,接著一路往下,啪滋啪滋地吸吮舔舐,最後整張嘴都陷入了剎娘的淫裂之中。
剎娘腰肢顫動,臀不由自主地上下彈跳,淫漿自蜜肉湧出,奔入天女口中,儘管已休息了好一陣子,她的身體似乎還依舊處在絕頂狀態。
過了一會,我見那天女捧著剎娘的大腿,眼神恍惚,唇頸間淌滿了剎娘的淫蜜,顯然已沉醉其中,難以自拔,遂把手往她的臀上摸去。
雪白的臀肉底下,是一團濕熱黏膩的物事,天女的淫肉早已濕透,像朵盛開的花兒滴著蜜,在掌中輕輕抽搐。
我捏著天女的臀肉,將陽物對準了她的蜜穴,腰肢往前一挺,龜頭把淫肉頂開,擠進了天女狹窄的花徑裡。
天女身子一僵,臉頰貼著剎娘的花瓣,嘴裡大口喘氣,雙腿酸軟,上身倒臥在床,臉枕著剎娘的下體,只剩一個臀高高翹起,臀肉抖個不停。
「不准停!」
我喝道,一掌拍在天女臀上,留下鮮紅的掌印,她這才再度銜起剎娘的蜜肉,在口中慢慢吸吮。
另一頭,本來和剎娘接吻的天女轉移陣地,一張嘴吸盤似地黏附在剎娘的乳上,好似那聳立的乳頭真的會滲出甜美乳汁一般,把整顆乳都吸得晶光閃閃。
「啊啊……心肝……別吸得那麼狠……」
剎娘緩緩睜開眼睛,嘴裡嬌瞠。
一見到眼前景象,剎娘的臉色瞬間鐵青,房內的空氣也同時變得冰冷刺骨,兩個天女嚇得呆若木雞,僵在剎娘的胸前和股間,連大氣也不敢吭一聲。
「你們這兩個不知廉恥的東西!在本宮的床上幹什麼!」
剎娘怒道,臉上一副當場便要將兩人擊殺的表情。
「別生氣,是我把她們叫上來的。」
我道,一邊捧著天女的臀,慢慢抽送。
「什……心肝?你說什麼?」
剎娘又驚又怒,尤其見到我竟與天女交合,身周散發的妒意就像是要凝結成一把刀似的,架在天女的喉嚨上。
被我大力頂送的天女儘管嚇得魂飛魄散,卻禁不住淫肉交合的美妙歡快,竟然呻吟了起來。
剎娘再也忍不住,一巴掌往天女臉上揮去,啪地一下響一兄無比,讓她當場昏死過去。
「你怎麼這麼凶啊,這麼生氣做什麼?」
我故意笑道,把昏死的天女抱了起來,溫柔撫摸她紅腫的臉蛋,一邊繼續抽送。
「心肝……你快把那齷齪的賤貨放開!」
剎娘又急又氣,喊道。
「為什麼?我正舒服呢。」
我回答道,「你要是累了,就繼續休息吧,等我和她們弄好了,再回去陪你。」
「你……你說真的嗎!」
剎娘完全醒了,從床上坐起身來,睜大了眼睛。
「當然是真的,我怎麼會騙你呢?」
我道,懷中天女被我頂得悠悠醒轉,腰肢顫動,嘴裡又嬌喘起來,看得剎娘妒火都快從眼睛裡噴出來。
「心肝,你別開玩笑了,你可是妾身的丈夫,怎麼可以跟這些下賤的女人鬼混!」
剎娘強忍怒氣道。
「可是這兩天來,她們兩個光看我們相好,自己卻在下面強忍空虛,也太難過了點。」
我道,「所以我才想要讓她們也嘗嘗絕頂滋味,好回報她們這兩天慇勤服侍的苦勞。」
「不用了!對這些下人這麼好做什麼!」
剎娘氣急敗壞地道,「你……你是妾的丈夫啊!」
「哦,所以我不能和她們相好?」
我故作無知狀,問道。
「當然了,你怎麼會連這點都不知道?」
剎娘又驚又疑。
「好吧,既然你這麼說……」
我緩緩把陽物從天女腹中抽出,「那這樣好了,你來讓她們舒服吧。」
「……心肝,你說什麼?」
剎娘一愣。
陽物一抽出,天女便軟倒在剎娘腳邊,大腿根處一片濕滑。
「既然我不行的話,那你讓她們舒服就好了,」
我道,「剛才她們兩個為了讓你開心,也是使盡渾身解數服侍。既然如此,那你偶爾屈尊降貴,讓自己的下人快活一下,應該不為過吧?」
「這……心肝,你怎麼突然講出這等荒謬的話來?妾身可是堂堂王母娘娘,怎能和下人……」
剎娘聽了,神情困惑不已。
「是嗎,其實我也是這樣想的,畢竟你是高高在上的瑤池天母,怎能讓你做出這種事……果然我還是得自己來了。」
我道,捧起天女的臀,作勢要把陽物再度插入。
「等……等等!心肝……」
剎娘連忙挪過身來,手握住陽物,不令妄動,「那讓她們兩個互相交好怎麼樣?下人罷了,用不著我們如此費心吧?」
「這樣不行,沒有誠意。」
我道,心中竊笑,剎娘已經完全落入我的算計之中了。
「還是我自己來……」
我道,輕輕拂開剎娘握著陽物的手。
「心肝!」
剎娘焦急道,「妾身來就好了!你別碰這些骯髒的下人!」
「哦?可是你的身份尊貴……」
「沒關係,這事只在房內,不得外傳,只要她們敢洩漏一個字,妾身定將其燒成煤灰,灑於外海。」
剎娘瞪了兩個天女一眼,厲色道,把她們嚇得渾身發抖,在床上頻頻磕頭。
事情已定,我往床邊退去,留下剎娘和兩名天女在床中央,準備觀賞好戲。
但過了一會,三人都沒有動作,兩名天女固然畏懼剎娘威勢,剎娘也是礙於身份,不願採取主動。
「怎麼了?還是我來好了?」
我道。
「沒、沒關係!」
剎娘忙道,「妾身只是在想該做些什麼罷了。」
說完,剎娘便往天女臉上吻去,動作頗為生硬,天女瞻怯地喊了一聲娘娘,把剎娘的唇吮住了。
兩女唇舌交纏,漸漸吻得咂咂有聲,剎娘表情怪異,不知是喜是怒,但想必也從唇上感觸得知,眼前的天女正是剛剛那個吻著自己的人。
一邊吻,剎娘的眼神越過天女肩頭,往我臉上望來,一時四目相交,她見到我正凝神細看,頓時大感羞窘,索性把眼睛閉了起來。
吻到酣處,兩人心情激動,摟了起來,剎娘不禁去解天女身上褻巾的繩結,一對嬌小的乳便這麼從褻巾下彈了出來。
此時,我見另一名天女孤身在旁,沒有剎娘的吩咐,完全不敢靠近兩人,便對她招了招手,要她過來我的身邊。
這個動作恰好被剎娘給瞥見了,她立刻出聲:「你也過來!到本宮身邊來!」
臉頰還腫著的天女戰戰兢兢地挪了過去,在剎娘的指示下,捧住了同伴的乳房,小口小口的吮了起來。
剎娘的手消失在兩人的下方,褻巾半掛在頸上的天女,腰肢隨即顫動起來,想來剎娘是把指尖插入了那未開的處女穴裡。
小小聲地,兩名天女嘴裡都喊著娘娘,在剎娘的帶領下,一起往床上倒去。三人隨即摟作一團,四肢不安地滑動。
慢慢地,隨著體內情慾高漲,三人都拋棄了無謂的矜持,雪白的手腳交纏,濕潤的淫戶在彼此的腿上磨蹭,指尖挑逗著鮮紅的花蕾,柔膩的呻吟聲此起彼落,沾滿淫蜜的花朵牽絲帶線,構成一幅極為淫猥的三美圖。
本來極不情願的剎娘,此時也已經完全沉溺在兩名天女的嬌軀裡了,只見她左手輕捏,右手手指滑動,像是在撥動樂器的弦一樣,在她們身上演奏出美妙的歡美樂聲,臉上表情又驚又喜,似乎是從沒想過,這些鎮日隨侍在側的下人,竟能帶來如此的意外樂趣。
剎娘交互吻著兩名天女,在她們耳邊用帶有魔力的細語呢喃,問著她們是不是要洩了,雙手在她們的淫裂上輕輕佻動,讓愛液像涓涓細流般地緩緩淌出。
天女們用充滿崇敬和喜悅的眼神望著剎娘,似乎能和她同床歡愛是無上尊榮一般,嘴裡一邊喊著娘娘,一邊洩身。
剎娘滿足地望著她們,看著二女鮮艷的蜜裂在快感中抽播,清澈的愛液在床單上泛開的模樣,自己的大腿上也淌滿了新的淫漿。
我見時機成熟,緩緩來到剎娘身旁,從後方摟住她,把陽物送入濕滑無比的淫肉中,腰肢輕輕一頂,龜頭前送,把那又緊又窄的肉道頂了開來,直直肏入花心。
「啊……嗯……」
剎娘陶醉地呻吟起來,嬌軀往後仰倒,枕在我的胸膛上,「心肝,你快肏妾,妾裡面癢得厲害,渾身像是有蟲在爬一樣,快幫幫妾……」
用不著剎娘吩咐,我自然地頂送了起來,龜頭一下一下地肏進花心裡,抽得剎娘嘴角滴涎,整個人癱倒在天女身上,渾身抽搐不已,蜜肉往內收縮,猛然洩身了。
兩名天女見狀,自然而然地摟住剎娘,一人吻其唇,一人啜其乳,三條雪白身子一塊扭動,模樣至為煽情。
就在剎娘洩得神魂顛倒,渾身酥軟之際,我猛然拔出陽物,順勢插入隔壁的天女穴中。
天女嚶地一聲,上半身仰了起來,嘴裡娘娘、娘娘地喊個不停,臀、乳俱顫,穴裡淫聲不斷,神情歡喜之至,把剎娘摟得更緊了。
剎娘把這一切看在眼裡,嫉妒焦怒之中,腹上的火焰紋樣卻燒燙了起來,她靜靜地望著我,看著那根本來屬於她的陽物在天女的穴裡來回抽送,最後在裡面射精。
待射精結束,我把陽物抽出,剎娘似乎以為我要回到她的體內,但我卻一個扭腰,插入另一名天女之中。
剎娘見狀,氣得咬著唇,眼中妒火更盛,卻始終沒有出聲制止。
這回我不但抽送,更把天女摟在懷裡又親又吻,手還捧著她的乳房揉捏,天女完全不顧剎娘就躺在身旁,嘴裡浪聲不斷,一下子就洩身了。
方前被我抽洩的天女現在摟著剎娘,手指在她的股間前後滑動,嘴吮著剎娘的頸子,貪婪地愛撫著尊貴的瑤池天母。
剎娘很快地洩了,但並非被天女的指尖逗弄而洩,而是因為我的動作而洩的。
她的眼睛一直沒有離開我,充滿妒火的視線像烙鐵樣的令人刺痛,剎娘仔細地看著我的每一個動作,看著粗大的陽物把天女抽弄得上下翻滾,愛液從淫穴中飛濺而出。
當胯下天女洩到渾身癱軟,再也無力動彈時,我才把陽物抽出,把沾滿天女淫汁的陰莖轉而對著剎娘的下體。
剎娘一語不發,只是瞪著我,看著陽物緩緩沒入自己的體內。
剎娘伸出手,環住我的頸子,接著我感到一陣劇痛,剎娘竟一口咬在脖子上,毫不留情地把牙齒鑲進肉裡。
「好痛,」
我喊道。
「哼!你也知道痛了?」
剎娘鬆口,臉上神情複雜,顫聲罵道,「竟敢這樣……這樣作踐妾身……」
「作踐?你在說什麼?」
我苦笑道。
「別假裝了,妾身知道你在打什麼歪主意……」
剎娘神情雖怒,但蜜肉中卻是興奮地跳動不已,「什麼讓下人舒服云云,全是胡扯!」
「你只是……只是想讓妾身看……看你和別的女人相好而已!」
剎娘滿臉妒意,「只是咬你一口,算便宜你了!」
「那你剛才怎麼不阻止我,只要你一句話,我馬上就停了啊?」
我道。
「你……這……」
剎娘一時困窘,「妾身……」
「那我問你,剛才這樣看了一遍,你有什麼心得?」
「哪:、……哪有心得!」
剎娘怒道,別過頭去。
「真的?」
我道,同時再度抽送起來,龜頭陷入因為嫉妒而抽播的花心裡。
「噫……噫!」
剎娘咬牙,下體激烈痙攣,在強烈的情感催動下,猛然洩身。
她用力咬著我胸口的肉,兩手十指的指甲刺進我手臂的皮膚裡,好像是在報復我剛才拋著她不管,只顧和天女相好一樣。
我忍著痛,任由剎娘在身上撕咬,依舊抽送不已。
「好……好……」
緩緩地,剎娘在肉體歡快的麻醉下,終於開口說道,「妾好嫉妒……好生氣……只想把這兩個賤貨都殺了……」
「可是:;?妾又想要繼續看下去……」
剎娘眉頭緊皺,神色羞怒,「妾沒看過…………心肝那樣和別的女人……雖然氣……雖然妒……可是還是想看……」
「你……你是不是又在妾身上下了新的邪法!」
剎娘喊道。
「沒有的事,邪法從頭到尾就只有這一個而已。」
我笑道,輕撫剎娘腹上燒燙的火焰紋路。
「不過,剎娘,」
我柔聲道,「就算我和別的女人相好,我的心裡還是想著你一個人而已。」
「騙人,你既然想著妾身,何必要和別的女人相好?」
剎娘怨道。
「那當然是因為,我想看你生氣的模樣啊。」
我笑道。
「你……你這沒心肝的……」
剎娘歎道,「妾身真是拿你沒辦法……」
我緊摟剎娘,感到那燒燙的火焰紋路印在自己的腹上,一邊緩緩抽送。
剎娘發出歡喜的喘息,蜜汗再度從她身上各處湧出,房內頓時充滿濃厚的雌性香氣。
一轉眼,龜頭又陷入了剎娘的子宮,陽物和蜜肉完全交合,隨便一個抽送,都令人渾身酥麻,歡快異常。
「待會我們四個人一起玩,你說怎麼樣?」
我在剎娘耳邊低聲道。
「哼……哼……」
剎娘邊喘,邊回答,穴裡縮得更猛了,「你都已經做了,還問妾身有什麼用?」
「你說不要就不要羅。」
「騙人……」
剎娘笑道,洩得整個人都酥了,「不過沒關係……要妾答應可以…………先回答妾一個問題。」
「什麼問題?」
靈女和她們……誰才好?」
剎娘問道。
「當然是你了。」
我喘道,腰肢一顫,在剎娘的子宮裡射精,「這世上沒有人比你更好了。」
剎娘嫣然一笑,閉上眼睛,任由體內肉慾波濤,沉溺在無邊的歡快之中。
我輕撫著剎娘的腰,滿心歡喜地看著那火焰紋樣的一角慢慢消失。
旁觀的兩名天女見我倆不再爭執,慢慢地爬了過來,一人摟著剎娘,一人摟著我,把火熱的唇壓在我們的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