艷法戰 第五章 手足之慾

  紅色的肚兜!可愛的內衣,雪白的胸脯……

  史威恩大吞口水,忍不住又佔了一番手足便宜。

  忽然一陣危險的感覺接近,史威恩心下警覺,回頭看去。發現了兩條人影正朝這邊游來:赫然就是光明教會八大長老其中的兩個!史威恩發現自己在水下可以看清事物了,看來和剛才龍氣突然暴動有關。

  那兩個長老也在同時看到了史威恩和他手裡衣服鬆散、春光大洩的聖女。

  兩個長老被眼前的畫面刺激到了,他們圓瞪著雙眼,好半晌才臉色鐵青地回過神來。

  是可忍孰不可忍,臭小子果然是湖下占聖女的便宜,這個流氓、混蛋!兩長老臉龐頓時脹成了豬肝色。克蕾曼究竟長大成人了,活脫脫一副美人胚子呀,哎呀,我在想些什麼呢!

  兩個長老惱怒交加,同時意識到這件事絕對不能外洩。光明教會的聖女,在水下被一個色情男脫光了衣服上下其手,這件事如果傳了出去讓教會的臉往哪擱呀,這不等於當面扇了紅衣主教和帝國皇帝一個響亮的耳光嗎?

  聖女可是純潔的象徵,此舉可是對光明神和教會的褻漬呀。這絕對是褻瀆!

  兩個長老殺意陡生。

  史威恩心裡一跳,立刻捕捉到了這股殺意,心想靈覺似乎上升了不少,不過此時性命堪憂的他恐怕沒有心情關注靈覺的事情。

  這兩個長老八成看到眼前這樣一幅香艷的畫面,害怕日後光明教會的名聲被自己弄臭了所以要殺人滅口。

  史威恩想到了殺人滅口,心加速跳了一下,立刻轉過身飛快往湖底深處游去。兩個七階高手追趕自己,還不趕緊溜之大吉為妙。

  想跑,做夢吧!兩名長老露出獰笑,緊緊隨著史威恩的身後追去。

  如果在平地或者空中,史威恩逃跑拍馬都趕不上兩名長老,不過在水下就不一樣了。

  儘管抱著克蕾曼,饒是兩名長老把吃奶的力氣都用出來了,還是追不上史威恩,本來他們之間的距離只有二十餘米,追了一段,距離拉開有四十餘米。如果不是兩名長老眼力驚人,在這麼深的水下,肯定看不見史威恩的影子。

  只是,如果和史威恩拉開了六七十米,那就徹底追丟了。

  「咦,有古怪!」

  史威恩感覺到一股危險的氣息迫近自己,他一邊游動一邊細心觀察附近。

  果然,在百米開外:這也是史威恩現在的目力極限距離。有一道六、七米粗,十幾米長的渾濁水流從湖底往湖面緩緩向上移動。

  以水流為中心形成了一個有四五十米左右的強大力場,力場所到的地方,魚類紛紛逃竄,來不及逃竄的魚蝦很快就失去了反抗的力量,軟綿綿的,好像被巨棒打中了一樣,吸進了水流的中間去。過了片刻,從水流中吐出了幾塊白白的,好像是魚骨頭之類的東西。

  史威恩看得頭皮發麻,這是什麼玩意!儘管不能肯定那就是魚骨頭。

  與此同時,巨大的水流讓湖水變得渾濁起來,史威恩看那兩個老傢伙追得緊,乾脆朝水柱游去,打算渾水摸魚趁機溜走。

  「史威恩,別靠近水柱!那個怪物是霸王海獅,一種很凶殘的魔獸!」

  愛麗絲的 「聲音」在史威恩心裡響起。史威恩一驚,忙停了下來。

  「霸王海獅是什麼東西?」

  「魔獸,一種很恐怖的魔獸,實力和魔窟中七八層那些傢伙差不多,如果是以前我可不會將它放在眼裡,不過現在我的實力還沒有恢復,不要去招惹它為妙啊!」

  水柱中的那個怪物似乎感覺到了史威恩的存在,有意無意朝這邊「看」了一眼。儘管看得不分明,但是史威恩的靈覺告訴他,怪物正在打量自己這個陌生人。

  「前有狼後有虎,媽的,還是上去得了!」

  史威恩回頭看了兩個長老一眼,這兩個老頭也被眼前這一幕吸引住了,一時停止了追擊史威恩的腳步。

  「好機會,我們上去!」

  史威恩把自己的衣服脫了下來披在克蕾曼身上,扭身往上游去。

  兩個長老反應過來的時候,史威恩已經接近了水面,他驚訝地發現湖面的天空上密密麻麻到處是人。

  八大長老已經撤開了包圍圈,數百個強者停留在湖面上空不肯離開。好在留了一手,沒有立刻鑽出水面,不然肯定被這些人發現。史威恩心裡暗暗慶幸。

  不過一時間,他不能從人堆裡分辨出艾麗雅來。

  兩個長老因為被霸王海獅的突然出現分散了注意力,已經找不到史威恩的蹤跡,史威恩趁機往大湖的岸邊游去。

  「嗷嗚!」

  剛到岸邊,從湖中心傳來一聲震天般的吼叫,叫聲低沉雄渾,如同金屬撞擊,讓人耳膜隱隱脹痛。

  史威恩嚇了一跳,回過頭看去。

  一頭巨大的水怪從湖底衝上了天空,獅頭豹身,側身生有一對肉翼,長度在八米開外,看上去好不恐怖驚人。魔獸的前方,兩個瘦小的老頭正倉皇逃跑。

  「那是什麼東西,咦,它似乎在追光明教會的長老啊?」

  「有怪獸啊,快跑!」

  「不,是高階魔獸。湖底一定有秘密!」

  「那個女娃娃不是說湖底除了光明教會的聖女盔甲之外,還有其他的異寶會出世嗎?我看八成異寶要出世了!」

  「光明教會的長老不會那麼霸道吧,這可不是教會的寶物啊,人人有份啊!一定是那兩個長老想要奪寶,所以惹怒了魔獸,這才追了上來。」

  「這可就是光明教會長老的不對了,我們這麼多的人在這裡,異寶人人有份,他們剛才卻以聖女掉進湖中為藉口,看吧,根本就沒有什麼聖女,倒是有一頭大怪獸。」

  「難道說光明教會的聖女變成了一頭恐怖的怪獸,這可真是奇談呀!」

  強者一時議論紛紛起來,所有人都在說光明教會長老的不是。

  人類貪圖異寶,這是本性,以至於本來對魔獸有些恐懼的人也不那麼害怕了。畢竟在湖面上空有數百人,而且大部分是四階以上的強者。

  這裡有使用各種武器的武者、各種元素系列的魔法師,每一個人在地方都是小有名氣或者威震一方的人物,這麼多人在一起,即使是一個高階魔獸,那又算得了什麼?

  這幫人因為對光明教會心懷怨怒,基本上沒有人對兩個長老施以援手,反而他們還暗暗阻止其他的長老救人。

  「你的臭龍擋住我了,快點讓開!」

  一個想要救援的長老氣急敗壞地叫道。

  「哎呀,真是不好意思,我一時忘了挪動位置了,誰叫下面有一場精彩好戲上演呢!」

  那名強者假意道,不過依然沒有移動坐騎的意思。

  長老自然清楚,對方是故意這麼做,但是現在也沒有時間和對方辯論了。他只有繞開地龍,往下飛去。

  耽誤了片刻的時間,霸王海獅已經連續噴了三個火球,有兩個落在前面被追趕的長老身上,儘管很快被他們以水球術滅掉了,不過還是弄得狼狽不堪。

  下來接應的六名長老,紛紛用魔法擋住了霸王海獅。霸王海獅在連連的強大魔法之下,似乎知道厲害,立刻停止了追趕,一頭鑽回水中。

  「氣死我了,居然被這個蠢物燒掉了半邊眉毛!」

  「我更可憐,好不容易長出來的頭髮被這個傢伙燒了一大半,奶奶的,現在我可是名副其實的禿子了!」

  兩個長老相互抱怨,又引來了強者們的一陣大笑。

  霸王海獅在空中不是這些長老的對手,不過在水下,它可是無敵的,是以雙方各自對峙。

  強者們打定主意認為湖下還有異寶,也不肯離去。長老擔心聖女的下落,也不能離開。

  不過史威恩注意到,八個長老聚在一起商議了片刻,有四名長老分開四個方向,往外圍飛來。

  看來這群老頭也想到我可能會從岸邊逃走呀。

  史威恩這時已經上了岸,進入樹林中,看到這一幕,他抱起克蕾曼,一頭鑽進了茂密的森林裡。

  史威恩體內龍氣充沛,步伐快捷,不多時已經離開了大湖有十餘公里。

  抬頭一看,東方已露魚白,快要天亮了。

  眼前出現了一片山脈,史威恩沿著山腳一直往下走。在平地,史威恩的速度極快,行走了大約兩個小時,走了三四十里路,想來那些長老不可能找得到自己了,史威恩終於停了下來。

  這裡已經進入了山脈之中,剛好在前方有一個小小的村落,天已經亮了,史威恩抱著克蕾曼往村子走去。

  在進村的路上,碰到一個背著斧頭的老者,看樣子他是要上山砍柴。老者看到史威恩自然免不了多看了幾眼。

  史威恩道:「大伯,我的朋友溺水昏過去了,不知道你家裡有空餘的房間沒,可以借我們休息一下嗎?當然,我會付給你足夠的房錢!」

  老者一聽,露出了釋然的表情:「原來是這樣,我說怎麼看你這個小伙子這麼面生呀!溺水了可不能在這麼涼的空氣待太長時間,趕緊讓她休息一下。剛好我家還有 一間多餘的房間,跟我來!」

  一路上老者和史威恩攀談起來,史威恩稱自己和克蕾曼是京雲學院的學生,來帝都遊玩,不小心掉進湖裡了。老者一聽,直誇兩人了不起,還調侃地說史威恩可真是有福氣呀,居然有這麼漂亮的女朋友。

  史威恩也沒有解釋,跟老者進了村。

  老者的空房間很簡陋,不過打掃得倒是很乾淨,史威恩要付錢給老者,憨厚的山民一再表示不用。老者的妻子,一個山村老婆婆也熱情地端茶送水,讓史威恩直感慨山民的淳樸好客。

  吃了一頓簡陋而熱氣騰騰的早餐,兩個老人總算消停了下來。

  「離開這裡的時候,把身上的金幣都留下來吧。」

  史威恩從空間戒指裡掏出一把金幣來,約莫有一兩百個金幣,儘管對於史威恩這不過是零花錢,但對於兩個老人也算一筆不小的財富吧。

  至於那些鑽石,倒不是史威恩捨不得,而是擔心送給兩個老人反而會給他們帶來麻煩。

  「咦,這是在哪裡?」

  剛把金幣放在桌上,一個聲音響起。

  史威恩不用回頭,就知道是聖女克蕾曼醒了。

  「你終於醒了,還以為你永遠不會甦醒過來呢!」

  史威恩笑嘻嘻地朝克蕾曼說道。

  「啊,是你,淫賊!」

  克蕾曼剛才還有點頭昏腦脹,但當她終於看清了眼前的人,立馬就意識到是昨天在湖下對自己輕薄的淫賊,臉色頓時變了。

  無奈她感覺到體內沒有任何真氣,而且被佳絲麗強行破入「失落的世界」裡時受的重傷根本就沒有痊癒,她一說話,就連聲咳嗽了起來,更別說行動了。

  「好好養傷吧,你現在這麼瞪著我也沒用,至於昨天晚上的事情。」

  史威恩神秘一笑,「你還是不要想太多了。」

  克蕾曼的臉色頓時變了,難道說這個傢伙……她可不敢繼續想下去了,只是感覺到身上到處疼痛,至於自己有沒有被他那個過,還真的不知道。

  「放心好了,我這個人儘管無恥,但也不至於趁人之危。你好好養病吧,如果我要趁人之危昨天晚上早就……嘿嘿,你知道的。所以你現在仍是處子之身,這一點就可以表示本人的品行。」

  史威恩說完,自顧自將空間戒指清理了一遍,又找到了幾塊金幣。

  克蕾曼聞言心裡總算落下了一塊石頭,不過想到自己被史威恩輕薄了一番,臉色又是一陣紅,一陣白,狠狠瞪了史威恩一眼,把頭扭到另一邊,對著牆壁生悶氣。

  史威恩嘿嘿一笑,懶得理會她。

  他感覺到體內的龍氣在方才又開始活動起來,昨天晚上安靜了一陣後,龍氣似乎慢慢甦醒,試圖用《烈火真龍錄》裡修練龍氣的法門引導龍氣,經過了半個小時的調理,史威恩終於感覺到了龍氣慢慢回歸,平復下來。

  「喂,淫賊,你在幹什麼,你到底想把我怎麼樣?」

  克蕾曼獨自思索良久,轉過頭發現史威恩閉著雙目,不知道在做什麼,不由好奇的問道。

  史威恩睜開眼,本來想說:沒什麼,只不過隨手把你帶上了。看到克蕾曼絕世的容顏時忍不住改口道;「你說呢?現在房子也有了,食物也不缺,當然是找個好日子和你做真正的夫妻嘛!放心好了,和你結成了夫妻之後,我一定勤奮打獵,努力讓我們過上豐衣足食的好日子……」

  克蕾曼臉色大變,胸口劇烈的起伏起來:「你敢……」

  一句話沒說完,又牽動了傷口,頓時猛烈的咳嗽起來。

  史威恩站起身,一邊笑一邊說:「老婆大人,你有傷在身,不要說太多話了。好好休息吧!」

  他伸手將被子蓋在克蕾曼身上,看上去倒真的像一對恩愛夫妻。

  猛然,克蕾曼閃電般咬住了史威恩的手指頭。

  「啊!」

  史威恩感到一股劇痛,忍不住大叫了一聲,然後把手掌抽了回來。

  左手的食指和中指,留下了一排流血的牙印。

  「反了反了,你這個臭婆娘竟然敢咬老公,看我不打你屁股!」

  史威恩大怒道,一把掀開了蓋在克蕾曼身上的被子,把克蕾曼翻轉了過來,抬手就打。

  「史威恩,你敢,啊……」

  克蕾曼的話還沒有說完,史威恩的巴掌已經重重落在了她的臀部,聖女頓時滿臉通紅。

  「手感不錯,很有彈性!」

  史威恩說完,啪又是一巴掌。

  克蕾曼大聲叫道:「淫賊!我和你沒完,你再敢打我……我發誓會追殺你到天涯海角。」

  史威恩的兩根手指差點被她咬掉,心裡怒火正旺,聞言大笑道:「我打都打過了,難道現在停手你就不會追殺我了?媽的,敢咬老公,看來本夫君得好好調教調教你!」

  說完,又是重重一巴掌,打在了克蕾曼的臀部上。

  「啊!」

  克蕾曼驚叫了一聲,緊緊閉口,眼裡透著冰寒的殺意,不再吭聲。

  「嘿嘿,看來老婆你也不傻嘛,知道這麼大叫會引來人家懷疑。」

  話才說完,就聽到有人敲門。「史威恩,出了什麼事了?」

  是老伯的聲音。

  「沒事,沒事,什麼事都沒有,我很好!」

  史威恩高聲回答道。

  然後聽到了老婆婆的嗔怪聲:「死老頭子,說了一定不會有事,偏要過來打擾人家,真是沒安好心,走,跟我滾回去!」

  老婆婆特意把打擾兩個字說得很重,然後老頭嘿嘿笑了兩聲,跟著婆婆走了。

  史威恩心裡樂了,這兩個老人家還真是可愛呀。

  床上的克蕾曼冷聲問道:「門外的是什麼人?」

  「村民,我們現在離那個湖有幾十公里,我看你受傷太重,把你送到這裡來休息休息。」

  史威恩隨口答道。

  克蕾曼的聲音透著一股寒意:「他們見過我?」

  「那是當然了,這個老伯還說你是我的女朋友,就差沒催我們趕緊結婚辦事了,哈哈。」

  「等我的傷勢好了,我要殺了他們!」

  克蕾曼的聲音冰寒冷漠,帶著很重的殺意。這種話完全不似出於那個冰清玉潔、不食人間煙火的女子之口,史威恩愣了一下,臉上的嘻哈之色都沒了,化作了一團憤怒。

  「別說他們,只要我能恢復,你也一樣得死!」

  克蕾曼眼裡泛著寒光,無視於史威恩的憤怒。

  「哈哈,那得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了。」

  史威恩也是冷冷地說道:「人家救了你,你居然要恩將仇報,虧你還是光明教會的聖女,真他媽的混帳!」

  克蕾曼冷笑道:「你懂什麼?就因為我是光明教會的聖女,所以不能放過他們。聖女是帝國的象徵,如果讓普通的平民知道他們的聖女曾經有過這樣的遭遇,不光是教會的名聲會受到極大損害,光明神的神威也將跟著受到質疑。如果引起了神怒,你們擔待得起嗎?」

  史威恩對克蕾曼說出要殺了兩位老人的話極為反感,聽她說出了這一番理由之後,更是感覺到從來沒有過的噁心、憤怒,一張臉冰冷得好像冬日的寒霜。「教會的名聲對我來說是狗屁不如的東西,光明神簡直是個笑話,我從來就不相信神靈有什麼值得尊敬的地方。別說這種狗屁不通的理由,不管你有什麼正當理由,如果你敢動這兩個老人一根寒毛,我發誓,我史威恩一定會殺掉你,然後血洗光明教會!我說到做到。」

  史威恩平時總是嘻皮笑臉的模樣,少有這麼認真的時候,他說這番話的語氣堅決得任誰聽到了都不得不相信。

  克蕾曼愣了一下,不無譏諷地道:「看不出來你這個淫賊還很有同情心,我可以不殺這兩個老人,但我一定會殺了你!」

  聖女立刻回復了平日的心境,剛才史威恩對她身體上的攻擊讓她喪失了平靜和自然。

  對克蕾曼美好的印象,因為剛才這句話打了不少折扣,史威恩忽然感覺眼前這個漂亮、空靈的女子太過理智,太過「神化」了,讓他心裡陣陣不舒服。

  「要殺我儘管衝我來。」

  史威恩說完這句話,把臉調轉了過去,不再看克蕾曼。

  聖女一臉平靜之色,不再說話,而是靜靜的調神養息,以求趕緊恢復傷勢。

  一上午的時間,史威恩修練《烈火真龍錄》克蕾曼安心調息,誰也沒有理會對方。

  到了午飯時分,老人和老婆婆敲門,給史威恩送飯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