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魯如期來到弗利萊牧場。
雖然他明知道這對他來說是很危險的,然而他必須表現得與往常一樣,因為只要他在舉此上表現出一些怯意,塔愛娃可能就不會放過他。
因此,他仍然像以往一樣,在牧場的破屋裡跟塔愛娃瘋狂地交配(他覺得塔愛娃就是一匹母馬,所以說是交配)。
三天後,他安然離開牧場,前往水月靈的小家,找不見水月靈,恰巧明芷不在家,他就把盧莉壓到床上,大是暢快了一翻。
這次盧莉倒表現得不是很抗拒,只是在開始的時候稍稍地掙扎幾下,就讓他進入她的身體,到了後面,也瘋了似的跟他交歡,結束後,她做了飯,讓他吃了,瞧著明芷可能要回來了,她就催促他趕緊離開。
布魯離開水月家,猜測水月可能在靈山瀑布的石屋裡,就循夜趕往。
在瀑布前喊叫幾聲,水月靈從瀑布飄了出來,立定在他身旁,問道:「布魯,你找我有事情嗎?」
「我今晚回不去,想到石屋裡過一晚,可以嗎?」
「我在修煉,不是很方便……」
「我不會吵你的,我發誓……」
「好吧!」
水月靈抓住布魯的手,就朝那水瀑射去……
「哇!水月小姐,別這樣拉我,我的手臂要斷了。你得抱我……」
叫喊到一半,水月靈就把他拉到瀑布後面的石縫,放開他,逕直走入石屋,布魯甩了甩手臂,慶幸地道:「還好,手臂沒有脫臼,她怎麼可以這樣地對待我呢?」
自言自語之際,他也走進石屋,看見水月靈正在收拾東西,他驚道:「水月小姐,你要走了嗎?」
「嗯,我把這石屋讓你住一晚,我回家睡。」
布魯心裡失望,道:「你怕我對你不利嗎?」
「我不怕你,你沒有能力……」
「既然這樣,何必離開?那天你們赤裸地跟我睡在一起,我也沒對你們怎麼樣……」
「你……你還敢說?你那時……」
水月靈潔白的臉忽地全紅了,她驀地垂臉下來,就朝石縫裡走去。
布魯擋在石縫口,張開雙手抱住她,她仰起首來,慌張地道:「你……要做什麼?」
「因為知道你在這裡,我才來這裡的。如果你硬是要走,把我帶出這裡。我懶得呆在這石屋……」
「我……」
水月靈張嘴要說話,卻被布魯突然吻住,她反射性地掙扎一下,就在他懷裡安靜下來。
布魯一邊吻著她,一邊抱她到床鋪,放開她,看著滿臉通紅的她,故意問道:「水月小姐,這是你的初吻吧?」
「不……嗯……是……是的。」
布魯心中偷笑:嘿嘿,你的初吻,早就被我奪去了,那時候你還在昏睡哩。
他得意地想著,站起身脫衣服。
水月靈看得大驚,嗔怒道:「布魯,你想做什麼?如果你這樣,我真的會走的。」
「不想做什麼,只是想洗澡,水月小姐要不要一起洗?」
「不……不要……」
「哈哈!」
布魯失笑起來,脫掉衣服,跳到石縫的石板上,任由沖流下來的澗水沖洗著他的身體,沖洗著水月靈養母留在他身上的味道……
洗得上來,看見水月靈仍然傻傻地坐在那裡,他過來拿起幹的巾布擦拭身體,轉身走往石縫,走到瀑布瀑布坐了下來,看著茫白的瀑水,久久思索。
「你在想什麼?」
背後是水月靈的輕問,他回轉頭,看見她站在後面,笑道:「今晚的月光很美,可是瀑布太厚,在這裡看不到美麗的月亮。」
「你想坐在這裡看月亮嗎?」
「我想的,我想透過水瀑,看天上的明月……」
水月靈的手突然朝瀑布揮揮,那瀑布竟然變得很稀薄。
布魯看到天上的月,歎道:「我想穿過水瀑,看月。所以我才來這裡。水月小姐,你能不能夠告訴我,你到底有沒有答應我媽媽做我的妻子?」
「我……我……我沒答應……」
「我還想告訴你一件事情,那天,你和公主在我的床上的時候,其實我看過你的身體,而且吻遍你的身體,還有,我的淫棍廝磨著你的私處……」
布魯話沒說罷,突然感到頭頂影子一晃,回頭看時,水月靈已經消失,他急忙走進石屋,只見石屋空空如也,他知道水月靈已離開,無奈地躺到床上,心想:以後,可能永遠都沒有機會獲得水月靈的芳心,難道他真的要用卑鄙無恥的手段獲得水月靈麼?
……他不想那樣……
在石屋呆了一會,他穿上衣服,走出石屋,沖跳進瀑布,跌落瀑湖中,游上了岸,沿東踏夜而行。
月掛半空,幽幽原光。
布魯懷著失落的心情走著,走過一草丘,聽得隱約的聲響,循聲摸去,在月光中,依稀看見草原上有對野鴛鴦。
他於是趴伏當場,仔細一聽,聽出那是弗利萊家族的大公子沙坦?弗莉萊和都澤洛的女兒析玲勤。
只聽析玲勤呻吟道:「噢啊!大公子,你干到我高潮啦!」
沙坦道:「我操!爛婊子,才肏你一會兒,你就高潮啦?果然是淫蕩……」
「人家只要一想到你,就會高潮的……」
「我之前跟你說的,以你的身份,別想成為弗利萊家的夫人。」
「人家也不敢有那種奢望,只想以後做你的小妾……」
「還算你有自知之明。我明跟你說吧,精靈王準備把二公主許配給我,因為除了我,沒人能夠配得上二公主的。當然,其他公主也沒人能夠配得上。或者,以後所有未婚的公主都是我的妻子。你要知道,精靈族三大家族中,可比家族沒有男性。尤沙家族只有一個不成器的索列夫,能夠匹配得上公主的,只有我們兩兄弟。而我弟,他也是不及我的。爛婊子,我發覺人類的一夫多妻制也適合精靈族。現在的精靈族,男性比女性要少許多,豈能不向人類看齊?」
「噢啊!啊啊啊!好興奮,沙坦公子說得對極,精靈族的女性太多,如果每個男人只娶一個女人,則就有許多精靈女性得不到男人的恩寵……噢啊!沙坦公子,你要射精嗎?好強猛的速度,我要飛了……」
接著便是一連串的喘息和呻吟,布魯知道沙坦已經射精,他不敢動作,繼續趴伏著。
不一會,沙坦穿罷衣服,悠悠然然地離開了。
析玲勤緩緩地從草地上站起來,自語道:「如果能夠成為沙坦公子的小妾,也是我的榮耀了。精靈族,除了尤沙家族,就數弗利萊家族的勢力最大。至於王子們,我是不敢想的。唉,為何精靈族的男性會變得這麼少呢?如今想找個如意郎君都變得相當的難,我可不想嫁給平民。」
布魯看著她自言自語地離開,才緩緩地站起來,想起析玲勤家本來在西部,怎麼還跑到北部來跟沙坦相好,於是他料定她在附近肯定有容身之處,便悄悄地跟在她的背後,果然,她就住在離弗利萊牧場東南面不遠的一間農屋,他記得這間農屋以前一對夫婦居住的,後來那對夫婦生了個女兒,搬遷到別處去了,就留下這間破舊的空屋。
他守著她進去許久,料她差不多睡著的時候,他偷摸進去,黑暗中爬上析玲勤的肉體,叫他歡喜的是,析玲勤或者是因為剛經歷性愛,胯間污穢,所以乾脆棄內褲,赤裸而睡,但她迅速地醒過來,察覺身體上有個男人正在吻她,她又難以看見臉龐,於是問道:「沙坦公子,是你嗎?」
得不到回答,她稍稍掙扎,想推打身上的男人,可是又怕身上的男人就是沙坦……因為她住在這裡,只有沙坦瞭解;平時她是不住這裡的,只有來會沙坦的時候,她才會住在這裡。
……這樣的情況,曾經也發生過一兩次:就是沙坦突然到來,粗暴地肏完她就走。
可是,沙坦剛剛離開的啊?怎麼又回轉了?
難道沙坦又想要她啦?
想到這,她心中有些歡喜……
就在此時,她感到一根粗長的、不屬於沙坦的肉棒狠狠地插入他的體內,她痛呻一聲,雙手就狂推在他的胸膛,怒叱道:「色狼,你是誰?」
布魯被她突然的掌轟,幾乎被她轟飛,可是他緊緊地抱住她,咬住她的尖尖的精靈耳,她痛得叫哭,雙掌又推打他,只是這一次推打,使得她的耳朵幾乎被撕裂,她驀然醒悟,如果她再抗拒,則她即使把他打死,她的美麗的耳朵也會離開她的臉頰,於是她不敢使勁地轟打他,只是掙扎著,雙手沒使上什麼功地捶打著他的胸膛,哭罵道:「色狼,你是誰?快離開我的身體,我是沙坦公子的……噢啊!好痛,你好粗長……」
布魯不敢說話,他一邊咬著她的耳朵,一邊狠猛地抽插著……
析玲勤漸漸地感到身體那種充脹的舒服感,那是沙坦永遠都不能夠給她的,這種感覺讓她非常的受用,在這種情況,這已經變成一種事實,她突然在心裡生出這樣的感覺:不如就讓他姦淫吧。
如此想著,她心裡那種抗拒漸漸地減弱、消失,隨之而起的是被大生殖器入侵和征服的快感,這種快感是她曾經難以想像的,也是沙坦永遠都不具備的能力,她此刻竟然選擇性地忘記了沙坦,只想進一步與黑暗中強壯的男人和同樣強壯的生殖器作最深入的交流,只希望這種來源於黑暗中的強悍的抽插永遠都不要停止……
她緊緊地摟著這個強壯的男人,興奮無比地呻吟:「噢啊!肏我……不管你是誰,現在請你盡情地肏我!你真是一個非常強壯的精靈,可你為何不跟我說話?肏我!用你的大肉棒,給我快感……噢啊!啊啊啊!插死我啦!我要飛啦!這次是真的飛啦!不是假裝的……」
……似乎她在沙坦的胯下是假裝高潮的……
布魯曾經無數次見過析玲勤,知道析玲勤生得跟都澤洛有些相似,都是豐滿的女性,但她勝在她的青春,所以她比都澤洛要嬌艷一些,並且因為她是少女之故,她底下像她母親一般的肥穴卻比她的母親緊湊許多,因此他抽插得很是舒爽,心想:這次把沙坦的女人也干翻了。
雖然沙坦也許不把析玲勤當作是自己的女人,但析玲勤實際上仍然是沙坦的女人……
布魯覺得自己有些變態,他覺得自己就是喜歡肏別人的女人,就現在而言,跟他有關係的,幾乎都是別人的女人,雖然丹瑪是處女,但在精靈族,丹瑪卻是被公認與馬多是一對的,從這點上來看,丹瑪似乎也是別人的女人,至於其他的女人,那就確確實實都是別人的女人了……儂嬡雖然是寡婦,曾經也是別人的女人。
這讓他感到非常自豪……把別人的女人一個個地征服,讓她們成為他的女人。
……其實,從更深一層講,他並不是故意地想到這些,只是他擁有旺盛的性慾和對女性肉體的狂熱,所以只要有機會,他都會撲上女人的肉體,從而尋求一種放縱,這也許才是他最根本的意識形態;另一種暗怨的心態是:他被精靈族踐踏的靈魂,期待著對她們展開一種變態的報復。
但是,所有的這些,其實都不存在他此刻的思想,他此刻只想著拚命地抽插析玲勤,因為她的小肥穴夾得他很是舒服,雖然他看不清楚她胯間的肥穴,但肉棒被她的小肥穴夾套著,感受著她的陰肉的緊砸和磨擦,快感刺激著他的瘋狂,而他的瘋狂令胯下的析玲勤異常興奮,在他的胯下纏綿、呻吟、扭擺……
在這種莫名的狂野中,漸漸被快感和不知多少次高潮征服她的身體和靈魂,竟然首次出現在性愛中的暈眩狀況,並且漸漸地昏睡過去,失去了所有的知覺。
布魯卻不知道析玲勤已經被他抽插得昏死,他繼續狂插一陣,高潮來臨,把精液狂射進她的陰道裡,然後舒服地坐到一旁,喘息一陣,穿起衣服,道:「臭婊子,像你媽媽一樣淫蕩,哪天把你們兩母女擺在一起,再肏死你們!」
說罷,他走出農屋,沿東南方向返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