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恆國度 封魔印章 第三集 第六章 稻草堆上的激情

  婆媳倆看到布魯若無其事地閉目養神,她們的騷戶癢熱難忍,都注目他那根血紅的淫棒,想起剛才他在露吉肚皮的那股野勁,艷心蠢蠢。她們努力平息內心的欲潮,不料卻在此時,剛才野合的女兵,又帶另一個男兵到那禾堆旁,脫了褲子和男兵做起那事,這後來的男兵生得英俊,陽具也有十六七公分,插得那女兵淫聲作叫。兩女看得心裡苦叫:騷蹄子,你真會選地方……折磨人吶!

  看到彼此的褻褲淫水漬漬,婆媳倆臉面紅了,珞潔安尷尬地道:「媽媽,這是正常現象,我們沒法阻止。」埃娜是她的家婆,她習慣跟著丈夫稱呼埃娜為「媽媽」。

  「嗯。」埃娜呻吟性地回一聲,拿起露吉的褻褲,擦拭她裂張的陰戶的血液,歎道:「流了好多血,雜種剛才把她的陰道撕裂,看她痛苦的模樣,我心都碎了。我們沒能力幫她,但願她莫怨我們。我從來沒被男人搞到昏迷……」「又有好戲看?」布魯興奮大叫,睜開雙眼朝那對男女看去,衝動地伏到露吉身上,抓她的乳房。她痛得清醒,淚眼凝看他一會,咽語道:「你撤去捆魔索……」

  「醒了?」布魯回眼低看,輕吻她的唇,笑道:「你瞧,有戲看了,我下面又硬。先插進你裡面,再撤消捆魔結界。」

  說罷,他把重新勃起的巨棒,插入她的嫩穴,卻見她緊咬雙唇,像是害怕,她輕吟一聲,驚道:「怎麼不痛?」

  布魯抽插十來下,插得她舒服呻吟,他解釋:「身為淫獸傳承,我有許多種令處女不痛的辦法。雖然你剛剛破瓜,我想要你舒服的話,可以使用淫獸鞭,也可以治癒你的裂傷。你敢不聽話,我也可以把你撕傷。」「你撤消結界。」露吉嗔語,她的情緒,有了很大變化。

  「舒服嗎?」布魯輕輕抽插,卻不肯咒解捆魔索。

  「你先解開……」露吉依然堅持,艷臉已然見紅。

  布魯念出咒語,她獲得自由,呻吟著推開他,翻身趴躺,美眸看那對野合的男女,說出一翻騷語:「雜種,你說那男的能夠堅持多久?我討厭精靈男性又短小又不持久,人類應該比精靈強些吧?他那根陰莖,比我看過的很多精男性的粗長,女兵被插得很快樂……」「我的比他的更粗長!」布魯歡呼一聲,翻身趴她背上,巨物從後插入她的嫩穴,吻舔她的尖耳,膩聲道:「露吉心肝,我以為你要找我算賬,準備跟你打一架,你卻變得這麼乖。」「知道為什麼嗎?」露吉孩子氣地問。

  「不知道。」布魯看著不遠處的淫戲,輕輕聳挺他的屁股,插得她輕聲呻吟。

  「來之前,媽媽找過我,說我這趟肯定被你強暴。我氣得立誓,若你把我強暴,我便與你拚命或自殺。媽媽她說,那事若發生,你便依了他吧,王俯無所依賴,你也該找個男人,雜種很不錯……」露吉說到這裡,扭臉回來看他,幽怨地道:「我打不過你,也不想自殺,只好聽媽媽的話。」「難得席琳夫人如此看重我,做她的女婿也不錯。」布魯撐腰起來,一陣狂肏,剛破瓜的露吉,迅速進入高潮狀態,抓著衣服和禾草淫叫。

  女兵也淫聲艷語,卻在此時,三個男兵發現苟合的男女,遠遠地衝過來,正巧那男兵射精,三個男兵齊齊脫掉褲子,其中一個立即把十三四公分的硬棍,插入女兵精液洩流的騷戶,插得女兵淫叫繼續……

  剛射精的男兵拉起褲子,道:「你們小心些,幹活的時候,不准亂搞。被發現有點麻煩……我先走了。」

  其餘兩男悍不畏死地排隊……

  「雜種!嗯啊!啊呀!你射精吧,我不行了,你讓我休息。」露吉呻吟求饒。

  布魯從她背上滑落,擠到她和埃娜之間,左手和左腿,搭到埃娜背腿,忽然探首回她的臀後,嗅了嗅,移身上來,在她耳邊低語:「你那裡怎麼沒有精液的味道?這些天沒跟……

  「」雜種,別擾我。喪夫幾十年,我哪會有精液味道?「埃娜打斷布魯的話,她豈能讓他把她的淫事說出?但他也說得沒錯,這段日子她沒跟巴蠻私搞,因為巴蠻五個月前再婚,沒有以前自由,也沒有以前的精力……

  「啊?我都忘了,不過,愛液的流好多啊!我摸摸好不好?等露吉緩過來,我就不碰你,這般看他們搞女人,我心裡難受,過過手癮也好。」布魯不管埃娜同意與否,左手落到她的股間,隔著小濕褲,撫摸陰毛濃生的陰戶,大陰唇不是很肥厚,陰裂卻生得離奇的寬長,難怪三個家將齊心協力才能滿足她。

  「雜種,別碰!嗯喔……」埃娜出言阻止,卻不由自主地呻吟,眼睛春情洋溢地看那邊禾堆旁的男女,感覺他的手越來越過份,隔著褲布把手指插進她的陰縫,她憋了半天的欲潮漲得更高,瀕臨崩潰的邊緣。

  布魯見她不抗拒,珞潔安和露吉也不說話,他乾脆把她的小褲褪到她的膝蓋,兩根手指插入淫水滑滑的騷穴,賣勁地指奸她。看著她強忍慾火的煎熬,他以語言挑逗:「埃娜奶奶,你守寡多年,為何上次沒穿內褲?難道你經常自慰?要不要本雜種的大肉棒,滿足你的騷情和苦悶?」

  「雜種,你上來!」埃娜情慾燒體,忍無可忍,大膽淫叫。

  布魯不等她反悔,迅速爬到她背上,巨棒往她黑茸茸的濕穴一挺,「撲滋」一聲,全根插進她的巨穴,爽呼道:「雖然埃娜奶奶的騷戶寬大,可是我的肉棒插進來,感到非常緊窄,呼喝!插寡婦,不需要留情。」「啊呀呀!好舒服……,巨棒脹得好緊!憋呀憋半天,早就想要巨棒插。老娘寡婦一個,不需要對誰負責,啊啊!插得我好爽……雜種就是猛!」埃娜在布魯的狂猛之下,放浪地呻吟,盡顯淫婦本色。

  露吉扭首看一會,又扭首向右,道:「珞潔安,他好像是你女兒的男人,怎麼搞你的婆婆?等下他要搞你怎麼辦?」

  「隨便,又不是沒被他搞過!」珞潔安見埃娜也浪,她也豁出去。

  埃娜驚道:「媳婦,你……你跟他通姦?」

  珞潔安怒道:「鬼才跟他通姦!他趁我睡著,姦淫過我一次!」

  「雜種,你這無恥的淫賊!給我兩個兒子戴綠帽……」埃娜興奮中不忘怒責。

  布魯肏得正興起,隨口淫道:「我現在還肏他們的親媽呢。干,丹瑪四姐妹知道我插過珞潔安,她們都沒說什麼,那時候是丹羽看著我肏她媽媽的,下次讓她們看著我肏她們的奶奶,真爽!今天搞大騷穴……」他把陰莖增到最大尺寸,脹得埃娜的巨穴幾乎撕裂,她淫聲叫喊:「啊呼呼!雜種大肉棒,脹得我要裂。好飽滿的磨擦,最爽就是這次,插得老娘沒辦法恨你,真個酥美!啊啊,珞潔安,你不能夠再與他發生關係,上次你在夢中被姦淫,也就算了!呀哇哇!爽喲喲!最愛又粗又長的肉棒……」珞潔安羞憤地道:「媽媽,不是由我說了算,現在這環境,若他對我用強,我能怎麼辦?我也不是故意給你兒子戴綠帽,你爭氣些,他也沒力氣爬到我身上!」

  「啊嗯嗯!我會讓他敗倒……」埃娜淫騷地道,她很有信心擊敗布魯的強棒。

  然而兩刻鐘剛過,她已奄奄一息,虛弱又滿足地吟語:「嗯喔!嗯喔!喔喲!雜種喲喲!喔喔……」簡直聲不成語。

  布魯抽出肉棒,爬過露吉的身體,抱她靠挨迷糊中的埃娜,跪立到珞潔安的雙腿間,把她淫軟的胴體抱得趴跪,扯掉濕透的褻褲,巨棒狠狠送入寬肥的陰戶,淫喝道:「比埃娜的騷戶還爽,難怪生得出丹瑪和丹羽的肥穴,上次夢裡不夠爽,這次讓你爽到癱。」「哦哦哦!雜種好粗長!比夢裡的還粗長,而且無比持久,那邊四個男人結束了,你還生龍活虎。」珞潔安說得沒錯,那伙苟合的男女已經完事離開,布魯依然如猛獸撲騰……

  「若沒有丁點兒能力,你的女兒怎麼會對我死心塌地?尤沙家五姐妹,就差個蜜芬,下次我瞄準她,把她偷了。不知她是不是處女?」布魯越插越有勁,越說越沒分寸。

  「哦咦蜜芬應該是處女,她沒跟哪個男人私好……啊好深,頂肉。」珞潔安被插得騷汗飆出……

  露吉道:「雜種,我侄女是純潔女孩,我希望她以後嫁個好男人,你別去玷污她。」

  「難道我就不是好男人?若非我曾救她,她早被倫奸至殘。她應該知恩圖報,不願意嫁給我,起碼讓我爽一次……純潔正好,我去弄髒,嘿呼!屄肉夾得緊啊,岳母大人,快現你的銅晶,夾得更緊。」布魯重拍她的臀肉,命令她展現魔晶艷體。

  「不要啦……」珞潔安近乎撒嬌。

  「不現魔晶,不插你了。」布魯果決地抽出肉棒,站直身體。

  珞潔安在癮頭上,被他這麼一搞,她心裡氣惱,仰扭起臉瞪他,嗔道:「誰稀罕你……」

  銅芒綻彩,她的身體漸漸被銅鎧覆蓋。

  「操!我以為你只覆蓋陰戶,卻把全身都覆蓋。也好,我也用鱗甲把全身覆蓋。」布魯忍痛張翼的同時,施展「龍鱗再生」,只見他的陰莖長度達四十公分,粗度更是恐怖,估計母牛被他的巨棒插入,都要嘶嗥,嚇得珞潔安慌怯地道:「雜種,你要死啊?這般粗長,我的穴兒會裂開。」

  「不怕。第一次肯定會裂,可是像你這等身型的女性,被肏裂幾次,便可以容納我的極限巨棒!」布魯握著細鱗遍佈、鱗脊隆隆的肉棒,跪下來往珞潔安的騷戶插入,她嚇得急忙趴倒躲開,回首求饒道:「我雖然喜歡粗長,你這模樣也太粗長了,上面那些東西,我看著都害怕。你把肉棒縮短些好嗎?我又不是跟你搞很多次,別叫我受傷才好。」

  「好吧,我恢復最初尺寸。」布魯把肉棒變回原始的翼鱗狀態,亦是三十公分的巨無霸。

  珞潔安用眼睛衡量一會,道:「嗯,這般還好!變成這等模樣,不知插進來是何滋味!你像一匹野獸……」她翻身坐起,雙手抓住變異的陰莖,啟唇舔吻他光滑的龜頭,道:「有鱗有凸,像是很柔韌,又像很堅硬,熱燙燙的,插進來,應該很舒服吧?難怪萊茵大膽跟你偷歡,皇宮也整個地淪落,全是你這根魔獸般的生殖器的緣故。噢哦,不行了,下面流好多水,趕緊插進來……」她仰躺下去,張舉一雙銅腿。布魯隨勢趴壓,堅硬的鱗棒,不需要手的扶持,直接校正她收緊的銅鎧陰戶,狠勁一插,便聽她一聲淫叫,鱗棒分開她的鎧陰,重重地撞入騷嫩的陰道。被她的銅陰夾緊,他舒爽地抽插,淫聲喝道:「岳母大人,很爽吧?你的鎧甲跟我的鎧甲比較,誰的更完美啊?」

  「哦哦!哦啊!好爽,又熱又硬,還有浮凸和肉隆,磨擦得我陰戶酥熱,啊哦!哦哦……你的鎧甲最完美。雜種,當年你夢奸我,如果我早些知道,或者也會和萊茵一樣,跟你偷歡。不過,我的丈夫跟小叔不一樣,他若知道我和你偷歡,會找你拚命。所以,我只能跟你做這次。看在我女兒的份上,以後別來勾引我,我經受不住你的誘惑。哦哇!被插得要瘋……」珞潔安瘋狂地擺臀淫呼,把埃娜和露吉忽視掉。布魯的雙爪抓她的銅乳,感覺太過堅硬,他使勁頂她一下,喝道:「你的銅鎧太堅硬,只有陰部軟夾,把你鎧甲撤去,我抓得一點感覺都沒有。」銅芒綻光,珞潔安把銅鎧隱去,只餘她的「銅陰戶」,讓他享受。她羞嗔道:「你也就喜歡我那裡夾得你緊,不知道你脹得人家想死……」

  「我若不脹到你想死,你會願意讓我脹你?」布魯揉搓她垂脹的巨乳,感覺比格花容色結實、比巴拉姆柔軟,無論是大小還是形狀、抑或是手感,都恰到好處,難怪精靈王擁有皇后和月輪夷此等天姿美妻嬌妾,也忍不住與她偷情,看來並非單純她的「魔晶鎧戶」之故。

  露吉饒有興趣地看著布魯把珞潔安肏得淫態浪叫。

  埃娜也緩過氣來了,她爬到兩人的臀側,看了一眼珞潔安的銅陰鎧戶,歎道:「看來我兒子很少給過你滿足,生這麼巨寬的深穴,如果不是銅晶夾擠,我兒子那東西進到裡面,都覺得沒磨擦。還好他娶了嬌嫩的露美,否則他很難獲得男人的驕傲存在感。珞潔安,你以前跟精靈王通姦吧?」

  珞潔安心中雖然驚震,然而淫慾充斥她的思維,她仗著情火壯膽,浪聲承認:「啊嗯!媽媽,那是因為,某次醉酒,啊哦哦他姦淫了我,他是精靈王,我不敢聲張,後來多幾次,我迷上他的大肉棒!哦哦你怎麼知道?」

  「剛才雜種無緣無故提起精靈王,又說什麼雅聶芝夢到被精靈王姦淫,你偏偏是在夢中被雜種姦淫。聽到雜種說到精靈王的時候,你那種神態,我便猜測你對我兒早已不忠……」

  埃娜甚為感歎,原以為只有她自己跟家將搞,誰知自己的兒媳很早以前已是精靈王的姘頭。

  精靈族的純潔,早已不存在……

  「媽媽,你不是也跟三個家將通姦嗎?雜種說的蠻牛、健馬、東蛇,我剛剛想到,他們是巴蠻、馬洛、東帝申。咱們誰都別說誰吧,精靈王死了,我跟雜種的事情,你也是看著的,你阻止不了他,我更加無奈。啊哦雜種慢些!都已經高潮過了,我要跟媽媽談些事情。你換人一會……」珞潔安確實已過高潮,但她其實不想布魯離開,只是隨口說說。

  布魯狂插十來下,推倒身旁的埃娜,扛起她黑毛濃生的大腿,又看到她蔓延到腹部的體毛,竟覺非常性感,粗長的鱗棒往她的黑毛叢中沉插,直入她的毛根深處,呼喝:「你們婆媳倆要說什麼,都與我不相干。我只管肏你們的騷穴,直肏到天黑。然後偷襲聯盟的糧倉……」「啊喔!舒服,喔喔喔!雜種變身以後,那根東西插進來就令人亢奮,喔!珞潔安,我不追究你跟精靈王的姦情,畢竟他都死了,他戴的綠帽也不比我兒子少。算他倒霉,妻妾和女兒全被雜種睡了,跟我們家一個樣!喔哇,脹到欲裂,再增粗的話,肯定會裂哇喔喔!但是,你以後若跟雜種偷歡,別給基拿撞破,他不像基波爾父子……嗯唉!我怎麼生出基波爾那種變態兒子呢?他又生出一個比他更變態的兒子,哇呼呼!」埃娜無法責備兒媳,因為她本身也淫騷亂性,怨得了兒媳跟男人通姦?何況她和兒媳,此刻被同一個男人肏得浪叫,更像共游一條河裡的魚,上了岸大家都腥臭滿天,不上岸還能在河裡暢遊……

  「謝謝媽媽!」珞潔安歡喜地親吻埃娜的嘴唇,道:「我也不會像萊茵那般,主動找他偷歡。如果他自己跑來搞我,你知道的,我沒能力反抗……」

  「干,打從開始,你就是自願,倒說得我強迫你。今天我把話放這,你若不來找我,我也不會找你。基拿是表面正經的傢伙,要是讓他知道,鬧騰起來,我頭會痛。可是,悄悄告訴你們,基拿與芬德愛也通姦。別以為我不知道,當年老子在精靈族,可是哪裡有空隙,就往哪裡鑽的老鼠。基拿跟馬洛、東帝申的妻子也有染,這是最近才知道的。我原以為她們是因丈夫戰死,才跟他搞上,誰料到偷聽的結果,她們早就跟他偷情。」布魯語出驚人,……他心中還藏有多少秘密?

  珞潔安驚愕半響,道:「你現在還偷窺別人?」

  「說得真難聽!雖然我可以隱身於結界,但不代表我想探聽別人的秘密。你老公偷情之事,我偶然撞見,順便看他跟兩個姘頭做愛,自然聽到她們說話。所以,我說他表面正經……哼喝!他應該也想搞我的女人吧?精靈族的男性,沒有幾個不想睡我的女人。即使我願意給他們睡,他們也插不進去!何況誰敢碰的話,老子把他祖宗十八代的男性全宰了,再姦淫他祖宗十八代女性!我全部祖宗都支持這想法。」淫獸宗族的傳承者,整日姦淫別人妻女,當有自己的妻女被別人姦淫的覺悟,所以世代祖宗若戴了綠帽,後果都極其嚴重和殘酷。他比祖宗好些,有「生命枷鎖」保護他的女人的貞操,別的男人無法真正地姦淫,然而自己的女人被碰了,多少不爽。別怨他自私霸道,他就這德性,誰叫他是雜種?

  (嘿嘿,雜種沒天理……)

  珞潔安啐道:「雜種,別把男性都想得跟你一樣。他們有你那個心,也沒你那本事。不是所有女人都喜歡背叛丈夫,也不是所有女人都喜歡跟男人偷歡,要偷也看值不值得!若是比我丈夫還差勁的男人姦淫我,你看我不把他閹了?現在甘心讓你淫,也是因為你有本錢……咦,媽媽又來高潮了。」埃娜一直淫叫不休,此刻更是歇斯底里,四肢糾纏布魯,仰身狂亂索吻。

  布魯拱插一陣,她癱得四肢無力,倒躺喘吟……

  他繼續狂動兩百多下,她喘不過氣,直接暈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