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抽搐的銷魂和狂喜中,望雲憶起了那一晚,在父王的屍骸旁,和赤毛野獸瘋狂交合的至極喜悅。
野獸的淫物深陷在望雲的胎內,以巨量的黏稠精液淹沒了她的子宮,那一晚,她沉溺在純粹的肉慾歡愉裡,化身成一頭無毛的雪白牝獸,讓赤毛野獸佔據自己的四肢,用口唇和喉嚨收納它的淫物,嚥下滾燙的漆黑獸精,在人獸的淫邪交合中懷了邪犽。
在回憶和絕頂中擺盪,望雲伸出手,撫摸邪犽燒燙的厚實胸膛。
(啊……是了……那野獸答允我的……原來是這意思……邪犽他不但是我的孩兒,也是我的父親……我們既為母子……也是父女……(這一切罪孽……原來……全都始於那夜我許下的願望……(爹爹的陽物……在女兒裡面……好深……
好燙……亂倫大罪的滋味……原來是如此美妙……拋棄了最後一絲良知,望雲衷心擁抱愛子,以及體內澎湃的漆黑淫念,曾經只能在心中引發冰冷恐懼的罪惡感,如今化成滿腔的喜樂,在一瞬間填滿了望雲,妖狐少女的嗓音完全融入了她的心弦,再也無法區分。
(世上……只有邪犽一人……能包容我的一切……滾滾銷魂之意席捲了望雲的肉身與心神,漆黑瘴氣從她口中冉冉飄散,無形針筆在她雪白的肌膚上點刺出如籐似蔓的蜿蜒秘紋。
墨黑爬籐盤據在望雲的乳房上,捆縛其手腕腳踝,在雙腿內側落地生根,最後聚集在早已被欲血浸潤得一片紅艷的恥丘上,張牙舞爪地誇示其復辟歸位。
那是只有完全與妖星融為一體之人,才能企得的模樣。
「娘……娘!」
邪犽喊道,望著母親濕潤的雙瞳,其中已燃起了漆黑的業火。
「孩兒……我的孩兒……我的心肝!」
望雲嬌喘,感到愛子的陽物佔據了體內每一寸空間,無可形容的狂喜一波接一波湧來,大口將她吞噬。
將母親緊緊擁入懷中,母子倆再度接吻,邪犽射精了。
銅汁般的白燙濃漿打在望雲的胎肉上,她無聲呻吟,歡快欲死。渾厚純陽之氣透入血脈之中,沖抵四肢末梢,重重打在腦門之上,頂得望雲只覺渾身輕飄無骨,好似要化成一灘泥漿。
「邪犽……娘……」
望雲一邊洩身,一邊細聲顫道:「爹爹……」
「娘……你說什麼?」
邪犽喘道,母子性器完全契合,儘管望雲並未使用媚術,但在其陰膣中抽送仍美味異常,幾乎可與九千院相提並論。
「孩兒……你可願……讓娘喚你爹爹?」
望雲問道。
「娘要喚孩兒做什麼都行。」
邪犽笑道:「但娘永遠是孩兒的娘。」
「我的孩兒……我的爹爹……」
望雲眼眸濕潤欲滴,下體糾結如絞,只覺就算洩與邪犽千百回,亦不足夠,「娘……女兒好愛你……」
瞬間,亦母亦女,亦父亦子,難分難解的兩人心意相通,血緣情愛與男女歡欲融為一爐,有如無數細絲揉成繩索,再也無法分離。
邪犽摟著望雲,將十年來的等待和飢渴注入她的體內。
望雲的腰肢迎送著,將邪犽深深納入胎內,在前所未有的狂喜漩渦裡痙攣顫「娘……娘……」
邪犽喘息,陽物不知疲憊,在望雲的胎房內再度注入滾滾濃漿。
「爹爹……心肝……」
望雲報以蜜肉的美妙吸吮,胎肉黏著龜頭,接吻般在馬眼上滑掠,吞嚥無止息湧出的熱燙精液。
「邪犽……娘還要……女兒還要……」
望雲的烏黑雙眸閃爍著妖淫的焰光,「邪犽……俞娘的後面……娘要生你的孩子……讓女兒給你生孩子……」
邪犽心念一動,喚出一尾漆黑淫具,襲上了望雲的菊門,她烏黑的尾巴擺動起來。
淫具的前端吻著望雲的臀肉,分泌出的熱液滲透了菊輪,她只覺後庭一熱,一條蛇一般的東西緩緩鑽入了菊中,前端細而尾端粗,滑溜無比,一與肉相觸便迅速膨脹,將她從未予人的菊輪展放,腸道開通,帶來沉悶的苦澀快感。
「娘……」
邪犽顫聲道,隨著淫具在菊中緩緩推進,他的心情也跟著激動起來,「孩兒……孩兒等今日已等了十年!」
「心肝……是娘不好……」
望雲顫聲道:「娘生還給你……多少都生還給你……娘的胎房只為你生子……」
「爹爹……俞我……」
在狂喜下,望雲幾近錯亂,「女兒……女兒要給爹生孩子!」
邪犽低頭,再度佔據望雲的燒燙朱唇,將她歡喜的喘息聲吮入腹中,一道無聲悶響緩緩在望雲體內擴散。
淫物前端裂叉,透過菊肉腸壁,如勾如爪,咬上了介於蜜肉與腸道之間的卵巢,陽氣如罡,貫入其中,同時深陷望雲胎內的陽物亦馬眼大開,將子宮內壁深深含入男根之內,二者一齊抽插,望雲只覺前穴甜而後穴苦,歡美鬱結交織,五臟六腑隨之奔騰顫抖,銷魂欲死。
正如同她的盼望,望雲再度墮入了無盡的修羅地獄,只是這回折磨她的是永不止息的歡妙淫樂,以及愛子陽物在胎內深搗的甜蜜鞭笞。
擁著邪犽厚實的身軀,望雲心甘情願接受愛子的無情懲罰,嬌軀在陽根的抽打下狂喜雀躍,全身經脈門戶洞開,胎房蜜肉真洩不止,滾燙濃精貼肉注入子宮,那美妙的雄性氣味透過皮肉,瀰漫在鼻中。
一道鮮明的暖意從望雲腹部深處散開,迅速被邪犽滾燙的陽精俺沒,望雲心知那正是妖狐排卵之兆。
「娘……你想給我們的孩子取什麼名字?」
邪犽的心音在望雲腦中響起。
(叫……叫她鸞仙……取鸞鳳代代與子交,借子腹而重生之意……在恍惚的狂喜中,望雲感到胎內翻騰的精海裡,新生命吮著罪惡的濃漿,正緩緩萌芽。
亦母亦子、亦父亦女的兩人發狂似地在彼此的體內貪歡索愛,邪犽饑了,便吸吮望雲乳房裡的新鮮奶水,望雲餓了,便讓邪犽在口中射精,咀嚼半晌,欣然嚥下。
穹頂上的光輪明瞭又暗,暗了又明,轉眼已過三天三夜,但兩人精乳交融,陰陽相濟,越相愛越是精神抖擻,毫無倦怠疲憊之感。
在邪犽以純陽濃精無間斷的滋潤下,望雲的狐媚肉身在短短三天內便將過去荒廢的十年光陰取回,妖力陡增百年道行,嬌軀亦圓滿熟成,烏髮亮麗如彩,勾魂眼眸,朱艷柔唇,乳房豐腴飽滿,腰臀蛇扭渾圓,一身秘紋更將她襯得從頭到腳都散發陣陣淫艷之意,媚姿完全不遜霧凌公主、櫻雪貴妃等母姨輩妖狐。
「娘……你的肚子好像大了些……」
歡愛正酣,邪犽用舌尖挑逗她的柔唇,「短短三天,怎麼鸞仙竟長得這麼快?」
雙手捧著望雲微微隆起的下腹。
「心肝,你日夜注以香醇欲汁,」
望雲嬌嗔,一雙白嫩乳房上奶水四溢,乳頭鼓脹生疼,乳廓上的秘紋像是一雙漆黑的手,無時無刻在捏柔把玩,「即便只是原始胚胎,亦難敵那美妙滋味,純陽之氣透過胎兒的肌膚吸收滲透,豈有不快快長大之理?」
男根之燒辣灼人,與胎種之溫暖漂浮,兩種截然不同之感觸同時在望雲胎內發酵,帶來肉慾與母愛的滿足。
「娘,你可還記得,在霧凌腹中,你用小手抱著孩兒的陽根,在羊水胎盤裡直接吸吮孩兒陽精一事?」
邪犽問道。
「心肝……你說的是真的嗎?」
望雲驚道:「女兒……在胎內便知道心肝男陽滋味?」
「當然是真的。」
邪犽笑道,兩手往上,捏著艷紅乳頭,邊揉邊擠,奶水四濺,「若不信,再過兩日,孩兒便與娘親身試試。」
「若……若鸞仙她不吃呢?」
望雲腰臀收縮,蜜肉如唇如指,在男根上陣陣舔吮。
「她若不吃,便盡給娘吃。」
邪犽笑道。
「心肝的精,娘永遠吃不膩。」
望雲嬌喘,菊肉與花門同時痙攣,又是一陣真洩。
邪犽腰一挺,陽物抵著子宮深處,將滾滾濃精打在肉壁之上,燙得望雲嬌軀顛顫,銷魂忘我,唇邊亦香涎淌落。
「心肝,你聽,外面可有聲音?」
正當兩人酣飲春宵時,望雲忽然止了迎合,輕聲道。
邪犽這才將心神擴散到整座蓮花池,觀察四周動靜。
門外,只聞狐女激切高亢的求偶鳴聲此起彼落,尖銳刺耳,原來在邪犽和望雲兩人內氣的影響下,蓮花池裡的狐女們早已慾火攻心,不能自已了。
無意識之中,邪犽以妖力鎖住望雲閨房,門外三尺內無人可近,百數十名狐女無法上前,只能在池畔徘徊,抱著腹中一爐淫火,個個煎熬得五內俱焚,嘴裡喊得聲嘶力竭。
「娘,你說孩兒該拿外頭那些丫頭怎麼辦呢?」
邪犽笑問。
「讓橙蝶和翠蛾進來,」
望雲思索半晌,道:「她倆與墨雲情同姐妹,十年來同甘共苦,今日就讓我們至親四人同享天倫歡愛。」
「至於其他丫頭。」
望雲話鋒一轉,恨恨道:「墨雲心病發作時,她們只在一旁笑話,從未有一句溫言安慰,就讓這些狠心的狐狸精眼睜睜看我們四人嘗盡人間至歡至美,在旁被妒火烤成焦屍一具好了!」
「孩兒當聽娘吩咐。」
邪犽笑道,見了他臉上的笑容,望雲心裡一暖,胎房揪顫,又洩出幾股陰潮。
邪犽妖力一卷,房門「嘎吱」一聲彈開,兩道嬌小人影,一橙一碧,被捲了進來。
在眾狐女驚訝嫉妒的尖叫聲中,房門又「砰」一聲關上,邪犽同時催動妖力,將一切喧擾阻絕門外。
回過頭來,只見橙蝶和翠蛾兩人緊緊相擁,神情恍惚,癱坐在地,小小臉蛋潮紅汗濕,橙蝶發環散了,翠蛾長髮亦是一團凌亂,衣裳斜掛在兩人白晰肩頭上,微隆嬌乳半裸,全身都是蒸滑香汗,兩人纖瘦的雙腿像是合不攏似地貼著地,大腿內側的薄絲長襪吃飽了蜜,呈現大塊陰暗色澤。
邪犽緩緩起身,腰一提,只聞「滋滋」聲響,將陽物戀戀不捨地自愛母體內徐徐拔出。
望雲腰肢一顫,邪犽才離開片刻,便覺身心都陷入空虛,巴不得再度將他擁入懷中。
「橙蝶、翠蛾……到姐姐這兒來。」
走下床,望雲感到無數熱暖蜜液在胎內滾動,往兩名心愛妹妹身旁走去。
「你……你是誰?」
由於望雲的姿態已和三日前大不相同,翠蛾竟認不出她是誰。
「墨雲姐姐?」
橙蝶首先領悟過來,驚道:「你的病好了!爹爹把你的病治好了?」
「是啊!」
望雲蹲下身來,雙手一展,將橙蝶、翠蛾擁入懷中,「姐姐的病好了……以後,再也不用讓你們為姐姐辛苦了。」
「姐姐!」
橙蝶、翠蛾齊聲驚喜,三人摟成一團,心中都是欣喜萬分。
「可是,墨雲姐姐,你怎麼突然變得這麼漂亮?」
翠蛾奇道。
望雲笑而不答,一口把翠蛾嬌小的柔唇吮在嘴裡,讓她品嚐邪犽留在口中的津涎。
「對呀,是爹爹……」
吻完,翠蛾輕聲歎道,眼眸往一旁的邪犽望去,臉上儘是嬌羞。
「姐姐……爹爹把我們兩人召進來……莫非……」
橙蝶心思靈活,已經預想到之後發展,嗓音難掩興奮。
「除了我們三人和爹爹同享天倫之樂外,還有別的嗎?」
望雲微笑,「這幾年來你們都念著姐姐,今天姐姐大病得愈,自然也要念著你們才是。」
「姐姐……」
翠蛾心中一暖,險些落下淚來。
「哼……哼!」
橙蝶卻嘴硬道:「那當然啊,也不想想我這幾年被、被你白白吃了多少,要是你突然長大就忘了我們,看我怎麼……嗯嗯!」
捧著橙蝶的臉龐,望雲的柔唇火熱地覆蓋上去,兩條香舌甜蜜糾纏。
將手探入橙蝶的裙中,觸手儘是濕滑稠暖、火熱欲滴,望雲將指尖輕輕在花門前勾掠。
「嗯嗯!」
橙蝶嬌軀一顫,早已興奮過頭的身子在望雲略施挑逗下,迅速洩身。
「你……你做什麼……我是給爹爹召進來的……可不是給你……」
雖然早已臣服於望雲的懷抱,橙蝶卻依舊嘴硬。
「姐姐最愛你了,橙蝶。」
望雲柔聲道。
「胡、胡說……你明明就比較喜歡翠蛾……」
橙蝶神情羞窘,嗔道:「你每次都……嗯嗯!」
兩人再度接吻,橙蝶再不抗拒,舌尖主動與望雲交纏,望雲牽著她的手,將她引領至自己的蜜處。
「姐姐……我……我也愛你……」
橙蝶閉起眼睛,輕聲道。
一旁的翠蛾見狀,不欲打擾兩人,早已退開。
「怎麼,你不過去和姐姐相好嗎?」
邪犽一邊欣賞著望雲和橙蝶的姐妹交合,一邊問道。
「因為姐姐比較喜歡橙蝶……」
翠蛾低聲道:「小的等一下再……」
忽然身子一輕,翠蛾碧發飛揚,原來是被邪犽抱入懷中。
「比起橙蝶那野丫頭,我可比較喜歡你呢!」
邪犽笑道。
「爹爹……」
翠蛾聞言,又喜又羞,一顆心被邪犽肌膚的陽氣熨得砰砰亂跳。
捧起翠蛾的下顎,邪犽輕輕奪走了她的柔唇。
由於翠蛾、植蝶本是幼狐,身材嬌小,身高只勉強構到邪犽的一半,是以翠蛾是坐在邪犽的手臂上與他接吻。
大手一展,邪犽將翠蛾身上的衣物化去,只留腿上的薄絲長襪,右手手掌貼在她纖瘦胸口,欲觸而未觸,四指掌心輕掠,愛撫她淺薄胸脯上高聳的嬌小櫻桃,以及整個上身的敏感肌膚。
以兩人內氣的差距,邪犽無需奇巧,光以陽氣誘引,翠蛾便已是飢渴如焦,雙腿深處糾結生郁。
「爹爹……爹爹!」
翠蛾眸中淚珠滾滾,狂喜折騰得她幾欲昏去。
「我上次吩咐你的,回去可有照做?」
邪犽低聲問道。
翠蛾一愣,隨即羞紅了臉,輕輕點頭。
「爹爹的話……小的豈敢違背……」
「那現在就做給我瞧瞧。」
「可是……姐姐她在……」
翠蛾不安道。
「今日我把你們兩個召進來,難道你以為,沒有替我懷上一、兩個孩子,我會放你們走嗎?」
邪犽笑道。
思尋其語中含意,翠蛾只覺渾身都要被慾火烤熟了,連胎中糾結的蜜肉也為之顫僳。
「小的……聽爹爹的話……」
翠蛾顫聲道。
說完,翠蛾尾巴上的碧色毛髮忽地捲了起來,在尾巴末稍凝聚成一顆毛球,接著往下一卷,頂上嬌小的菊門。
「插進去。」
邪犽低聲命令。
「是……是的……」
翠蛾答允。
沾取前庭的蜜液,翠蛾的尾巴先是左右旋轉,竟將嬌小的淺褐色菊門緩緩轉開,毛球前端已有幾分陷入菊輪內部。
「啊……嗯嗯……」
翠蛾口中流洩出苦悶的甜蜜喘息,淺褐菊花迅速綻放,緊縮的皺折開展成一輪可愛的粉紅色肉輪,吮著尾巴吞吐,會陰前方,蜜處裡大量銀漿淌落。
「很好,很好。」
邪犽稱讚。
「爹爹……爹爹……」
將全身重量依偎在邪犽懷中,翠蛾驅使著尾巴,重複那已經在無數個夜晚做了無數次的動作,將發燙的菊肉一寸一寸開通。
最後,翠蛾的尾巴頂上了她卵巢前的肉壁,吸飽了腸中肉汁,尾稍毛球脹了近兩倍大,像個拳頭樣壓在嫩肉上,微甜的苦澀令她又是難過又是空虛。
在腹背深處,翠蛾感到有一小小熱塊在隱隱發燙。
(這感覺……莫非真是我的卵巢熟成?「翠蛾,你可知我為何要你夜夜如此?」
邪犽問道。
「為了……方便爹爹精種成胎……」
翠蛾顫聲回答。
「這也是一個原因,但最主要的是……」
邪犽笑道,捧起翠蛾輕若無骨的嬌軀,龜頭輕輕抵著她光滑的蜜裂,「我要你在同輩幼狐之中,第一個懷我的胎。」
「爹、爹爹!你說的……是真的嗎?」
翠蛾聽得心中一熱,只因邪犽偏愛之意溢於言表,她不敢置信,問道。
「當然是真的,放眼望去,與你同輩者,有誰懷了我的胎?因你天生體質之故,卵巢虛冷,遲遲未熟,我才如此不惜勞煩,只欲你早日成熟,能為我懷胎生子。」
「爹爹!小的……願為爹爹……」
性格本屬沉靜的翠蛾,聽聞邪犽這一番話,也不由得感動萬分,滿腔情愛在胎中迴盪,不知如何是好。
「爹爹……求您操小的……讓小的給您懷胎……為您生子……」
翠蛾顫聲道,纖瘦腰肢便欲往邪犽的陽物上坐下。
「翠蛾,你準備好了嗎?」
邪犽扣住翠蛾的腰肢,問道。
「小的不知……但覺背腹間有一熱塊……不知是否為我成熟之兆……但求爹爹嘗試……」
「若真是卵巢熟成,」
邪犽笑道:「在你懷胎後,我必將你接回通天台,日夜與你母女歡愛。」
「爹爹!」
翠蛾心情激動,只覺胸口鼓脹欲裂,只盼能與邪犽結合,再不分離。
捧著翠蛾光滑的腰肢,邪犽將她往下一按,「滋」的一聲,龜頭頂入處女穴中,陽物雖只有半截進入,但已一氣貫通,將狹窄陰道撐開,直搗胎房內壁。
翠蛾猛然真洩,只覺體內每一寸肉、每一滴血都瘋狂雀躍,她癱軟在邪犽的胸膛上,嬌小身軀化成一塊美麗禁瘸,與陽物緊緊連結,再也無法分開。
身子一轉,邪犽讓翠蛾仰躺在床,寬大手掌握著她纖瘦嬌軀,一手撫其頸項,一手撩其胸腹,腰肢抽送,貪婪地品嚐少女初綻的滋味,用濃稠的精液佔據她的身體和心神。
翠蛾嬌軀顫抖,只感體內灼熱欲融,歡美之甚,連呻吟也發不出來。
正歡快之際,邪犽突感背後一暖,望雲貼了上來,雪白十指在余外半截陽物上輕輕勾勒。
「爹爹……你怎麼只顧翠蛾,都不管我們兩個了?」
望雲咬著邪犽的耳朵,用狐媚特有的妖淫語氣嬌嗔。
「還說呢,娘還不是只顧著和妹妹玩!」
邪犽笑道。
「娘可不是在玩……」
望雲柔聲道:「爹爹的陽物那麼剛猛,若不先把橙蝶的花門暖暖身,怕你認真起來,要把她的腸都頂穿了。」
說時,橙蝶四肢酸軟地爬上床來,只見她嬌小身軀染上一層鮮艷紅潮,蜜門、菊輪不斷抽搐,銀漿肉汁亦不斷從二穴中滴落。
「翠蛾……」
倒臥在翠蛾身旁,兩人握著彼此的手,四目相交,互喚彼此。
「爹爹他……終於給你了……」
橙蝶微笑。
「嗯……我們……可以一起……為爹爹懷孕……」
翠蛾儘管深陷恍惚,仍顫聲回答。
兩人回過頭來,含情脈脈地望著邪犽。
「爹爹……」
兩人齊聲喚道,「女兒……都是您的……」
望雲在邪犽的肩上用力咬了一口。
「娘?」
邪犽奇道。
「娘妒忌。」
望雲輕聲道,十指在陽物根部挑逗的動作愈發淫亂,「心肝,快讓她們懷孕,今日我們姐妹三人,三隻胎房,都要為你受精成胎!」
邪犽轉過頭,只見望雲臉上滿是欣喜的淚水,母子倆再度接吻。
「她們……都是你的女兒……也是娘的孫女……」
吮著邪犽的舌尖,望雲顫聲道:「心肝……你臠她們……讓娘看你臠她們……」
在通天台上下,保有生前記憶的望雲,如今是唯一一個會因亂倫交合而感到罪惡的人。
但那罪惡的顫慄,現在卻成了她胎房中無比銷魂的歡美悸動。
「然後……讓娘……你的女兒們……一起懷孕……一起為你生子……」
望雲呢喃。
「我會的,娘。」
邪犽將望雲摟在懷中,「等你們的孩子長大了,我還要讓她們懷孕,讓她們為我生子。」
「邪犽……嗯嗯!」
在心中的淫邪催促下,望雲洩身,她腹上的秘紋轉成了紅色,圍繞著胎房隱隱發燙。
望雲心知那是胎兒成長的熱意。
(別急……我的鸞仙……爹和娘都會等你的……娘會帶著你……親手把爹爹的陽物……放進你的裡面……邪犽在翠蛾的胎中注入另一股滾燙濃精後,緩緩將陽物抽出。
翠蛾嚶了一聲,望雲立刻將她摟在懷裡,把乳房遞送至其嘴邊,翠蛾吮著發燙的乳頭,緩緩啜飲起來。
邪犽轉而面向橙蝶,琥珀色的髮絲散亂在肩,她的臉上滿是期待和狂喜。
他抬起橙蝶裹在薄絲長襪裡的纖瘦雙腿,緩緩插入了她,粗大陽物幾欲要將她的臀給撐裂。
「爹……爹……」
橙蝶顫聲呻吟,青稚的肉體在超過負荷的歡美下激烈彈跳。
感應到蜜肉的抽搐迎合,邪犽心念一動,喚出淫具,繞過橙蝶的腰際,將火燙的漆黑男根送入她的菊中。
甜美的壓迫感充滿了橙蝶,她只覺自己的身體裡面都是爹爹。
「噫……啊啊!」
橙蝶發出了野獸似的呻吟,胎房也痙攣起來。
「墨雲姐姐……我們三人……終於和爹爹……」
翠蛾望著橙蝶在邪犽身下歡騰的模樣,微笑道。
「叫我望雲,翠蛾。」
望雲柔聲道,緩緩把尾巴垂降至翠蛾覆滿濃精的股間。
翠蛾困惑了一會。
「嗯……望雲姐姐。」
她嬌聲道,亦將自己的尾巴往望雲的蜜裂中探去。
沾滿了淫漿蜜液,兩人的尾巴就這麼進入了彼此的體內,搜刮深藏在其中的歡愉。
望雲嬌喘,感到翠蛾的舌尖環繞在乳頭上,飢渴地吮吸。
滿心歡喜地,望雲往淫樂地獄的深處墜去。
漆黑的淫具在望雲、翠蛾、橙蝶三人的蜜穴與菊門中水蛇般舞動。
就像是母親引領著兩個女兒,三人跪伏在邪犽的雙腿之間,望雲親吻龜頭,翠蛾舔舐肉莖,橙蝶以舌尖挑逗肉囊,以無盡的溫柔愛撫,回報邪犽在她們腹中留下的滾滾熱意。
胎種在精海中載浮載沉的波動,無時無刻打在子宮內壁上,提醒她們三人微隆的下腹裡,均宿有寶貴的新生命。
「娘,孩兒要射了。」
邪犽輕聲道。
望雲聞言,雙眸一媚,朱唇把顫抖的龜頭含進嘴裡,舌尖更不斷與馬眼交纏。
邪犽腰肢抽搐,陽物上下抖動,橙蝶立刻用雙手握著,溫柔套弄。
翠蛾以雙手捧著緊縮的肉囊,舌尖沿著會陰一路舔吻,加強射精的勢道。
「骨碌、骨碌一」精液在望雲口中翻滾之聲,鮮明可聞。
半晌,射精止息,望雲將最後一抹殘精吮淨,轉過頭,便往橙蝶唇上吻去。
「嗯嗯……」
橙蝶嬌喘,一邊吸吮望雲口中濃漿,雙手仍不斷套弄心愛爹爹的熱辣陽物。
翠蛾抬起頭來,將龜頭納入口中,舌尖細心舔舐,連馬眼內側亦不放過。
待橙蝶飲畢,望雲轉而與翠蛾接吻,將餘下濃漿全都贈予她。
兩人吻得正酣,望雲忽覺蜜肉中一陣空虛,緊接著一根銅棍鐵杵直挺挺搗入,原來是邪犽撤了淫具,將陽物重重插了進來。
「啊啊!心肝……爹爹!」
望雲嬌喘,眸中一濕。
提著愛母的雙臂,邪犽將她一翻,背對自己,坐在他的雙腿上,讓陽物隨望雲的體重沉入蜜穴深處,橙蝶和翠蛾則齊聚在望雲胸前,一左一右吸吮她多汁乳房。
望雲摟著兩名少女,轉頭與邪犽接吻。
在歡美狂亂交織的淫樂地獄中,望雲尋思。
(只盼這地獄永無盡頭……讓我和心肝就這麼一路沉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