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恆國度 黑暗黎明 第十集 第三章 逆轉

  即使槍劍刺進她的肌骨,她也能夠忍受,但破處之痛,她卻難以忍受,最終是歇斯底里的痛哭出聲。堅硬的、粗長的、燙熱的肉棒插在她的陰道,把陰道全部塞滿,處女膜的破裂及閉緊的陰道撕裂之痛,令她全身肌肉都在抽搐,雙腿幾乎痛得麻痺。她胡亂的哭喊,卻是喊不出成句的語言。

  在這個時候,她感到疼痛無比的陰道被撐脹,似乎是他的肉棒增大不少,同時感到自己的脈息跟他的脈息相連,痛得冷汗直滲中,她憤怒地回首看他……

  「爛人,我痛得要死,你還……你?」

  她的語言中斷,只因看到他的雙翼振拍,雙眼如狼眸,血紅凝現,像是極為痛苦。

  ……痛的應該只是她,為何他如此痛苦?

  深插在體內的巨陽沒有任何的抽插動作,但陽具的筋脈之搏動卻是異常激烈,她清晰地感受到肉棒在陰道裡搏跳,像是她的陰戶裡多出一顆邪惡的心臟……

  「……你怎麼了?我很痛……」

  布魯咬緊牙關,俊臉抽搐得扭曲。雪蓉的處女之血對他血咒的沖激,比她的妹妹靜思有過之而無不及,若非現在的他可以略略地控肏血咒,想必他已經被血咒反噬致死。

  自從經過莉潔的初血浸淫,這一路上他搞了好些人類處女,都沒有反應,他以為血咒已被自己吸收,不會讓自己搞處女的時候那麼難堪。誰知插進雪蓉的處女穴,竟然被血脈裡狂衝的血咒沖激得全身欲爆,脈搏不堪忍受這種澎湃的血沖而膨脹至極限

  這讓他想起與水月靈的初次,因為在那瞬間接受血咒的轉移,他當場暈死過去;又如首次進入靜思身體時,因靜思乃魔族遺裔,他幾乎暴斃。但他記得水月和靜思都表現得很痛苦,為何雪蓉除了破瓜之痛,不受血咒的影響呢?

  他很想問清楚,也很想回答她的提問,然而此刻全身不受控制,血液在血管裡狂奔,身體卻僵硬不能動,只剩雙翼奇異的振拍;這雙翼張得也很奇怪,不是他想張開的,插入剎那,它們自動暴張出來,但是淫獸鞭偏偏乖巧得很。他略感安慰,雖然血咒大體失控,淫獸鞭卻是受他肏縱……狂布宗族的傳承,他最喜歡就是淫獸鞭,只要能夠肏縱淫獸鞭,其他的一切都可以忽視。她的陰道天生細窄,加上破瓜,自是緊上加緊,夾得他的肉棒無限爽意。濕潤中的溫度,比一般女性高些,這是他沒有遇到過的。腦中閃過的記憶,定格在父親的某段記憶裡關於某個女性的印記,那個女人的陰戶,擁有異常高的溫度……

  雪蓉與那女人相比,這略高的溫度無疑是小巫見大巫。他心中恨意倒現,發誓定要代父親肏爛那女人燃燒的牝戶……

  肉棒全根插在雪蓉的陰戶,頂得她的內腸震痛。即使是比她高挑的女性,也很少在初次能夠把他的長度容納。由此可見,此女陰道之深長是以跟雅聶芝比拚,而她的細窄程度比雅聶芝有過之而無不及。

  他總覺得她的陰道內部結構有些彎曲,彈性十是,在他深入時,陰道也被插拉得繃直,越顯得緊湊。「種磨蠕由她嫩厚的陰道壁產生,陰道深處湧出輕微的吸吮。他心中暗驚,此女若非從小修習淫術,便是天生寶穴,或者她兩者兼有。

  這種極淫作用令血咒變得更活躍,全身經脈的氣息奔流如火燒,疼痛難當。

  「爛人,你到底怎麼啦?我下面好痛……你別嚇我!你若是要死,也別死在我的身體裡。你說句話啊,你這樣子好嚇人,插著我……混蛋,爛人!我的……我的身體越來越熱,好像力量在回復,氣息在體內沖激。如果你繼續侮辱我,等我衝開你的結界束縛,我殺了你。」

  布魯有苦難言。天底下的男人,做愛也會痛苦的怕只有他了。

  悲哀啊!

  緊要關頭,他暗運引龍訣,順著血咒力量導引。然而越是這樣,血咒流竄得更狂猛,即使母親封印在他生命中的護航魔法也壓制不了。便在此時,他看見雪蓉潔白如雪的嬌軀爆出滿天異彩,他心中暗凜:捆魔索竟然壓制不了她的魔源?

  死定了!強姦雖遂,命也難保。小女人竟在他不能動時,忽然爆發力量,不是叫他沒法活嗎?媽的,早知不強姦她……這次精未盡人也要亡了,要命啊!

  「爛人,我……我身體像在燃燒、在爆炸……,我控制不了,好難受……」

  布魯看到她的臉呈現一種不健康的血紅(他自己也是一樣,只是他看不到自己的臉),驀地想起靜思。他記得靜思也是無法控制體內的魔源,險些要了他的命。他亂極思靜,腦中閃現無數記憶。她強大的魔勁搖撼四周之際,他血眼暴瞪,射出兩道實質的紅芒,嚎吼一聲,雙翼狂拍,身體如狂風抖動,黑紅的強芒爆現,與她的異彩相互交雜,詭異而驚艷。

  「喝!插死你……」

  緊要時刻,布魯身體終於恢復自由,但狂亂的血咒力量依然持續,他需要用發洩的方式揮散全身的痛苦,於是在異光交雜中,他抱著雪蓉嫩白的肥臀,開始一種狂亂的抽插,只見她那好看的、白嫩的、浮隆的肥陰唇被抽拉得不停地翻張、凹陷。凹陷又翻張……

  撲滋撲滋!

  悉瑟悉瑟!

  肉與肉相搏聲,膝蓋與草叢的磨擦聲,伴隨著男人野獸般的嚎吼與女人傷免般的嘶哭……

  「白癡爛人,插死我啦!好痛,好痛!我的身體像是要爆炸,我好痛苦啊!我的力量……要把我的身體撕裂,好痛,比下面還痛,你快快插我,這樣我反而覺得好受些……插死算了。呼嗚!爛人,你到底什麼構造?為何我的力量會變得不受控制?好像你那根東西肏縱我,讓我的魔源跟著你狂亂……嗚呼!插我,插插……我、被你插著,我覺得舒服許多……」

  雪蓉胡言亂語,這並非她高潮時的呢喃,而是她沒辦法組織語言形容此刻的感受,因為她的魔源跟布魯的血咒產生互動,致使她體內的神力狂竄,企圖與血咒抗衡,因此她感到全身燃燒、疼痛,比下體的裂痛還叫她難受。在布魯的抽插中,她的疼痛得到洩放,隱隱地感受到某種快意,所以她一邊喊痛一邊要求插她。

  布魯也需要釋放血咒的沖激,跟她一拍即合,狂插她淫水滿滿的血穴,喘喝道:「雪蓉賤貨,你叫我插,我就插!幹你娘!跟你兩姐妹做第一次,不但痛苦萬分,而且幾乎要喪命。早知如此,我拿木棍插破你的膜,等你流出第一波血液之後,再狠狠地南你。現在害得血咒瘋竄,想停也停不下來。你娘的,處女我也幹過不少,很少干到你們這樣的,倒霉!」

  「痛痛!爛人,你的好粗長,插爛我了!我比你更倒霉,若我早知被你強暴,我定會在你之前隨便找個男人把我毀了,也不用忍受現在的痛苦。自從遇到你,母皇好幾次告誡我不要太靠近你,結果還是著了你的道。母皇說,我們這族女人遇到血咒傳承者,第一次都會很痛苦,原本我不相信……嗚嗚!為什麼會這樣?別的女孩只是破裂了,裂了!」

  布魯低首見她陰戶肥翻、紅肉滴汁,如羽絨般的陰毛濕倒兩邊,再看她的俏背滲汗若晶露,兩顆乳房也因他在後面推動,前後左右的搖擺,心中淫意更甚。趁她哭訴之際,把肉棒變成終極狀態,四十公分粗長的巨棒把窄細而富於彈性的陰道也撕裂了。

  他樂此不疲,瘋狂地抽插,巨棒幾乎插盡。

  雖然她沒有莫蕪等女高大,陰道卻彈性無限,不愧是女皇的女兒,擁有非一般人的寶穴。

  插!把雞巴插盡……插到她腸穿肚破!

  簡單的結界,被兩人的力量衝破。

  樹林也被這兩股撼天搖地的力量摧殘。

  雪蓉也不顧後果了,因為劇痛中,她需要一種發洩。

  此刻,她的身體不受控制,腦袋也變得狂亂。

  她只想著一件事情,就是需要不停的抽插……

  「公主,公主……半精靈,你會把公主搞死,快停止,我頂替她!……你這變態,變得如許粗長,公主還是處女……」

  也許是因為結界的破裂,兩人的力量震撼精靈幽谷,莫蕪和布墨去而復返,當看到此情此景,莫蕪試圖衝過來把布魯拉開,卻被兩人的力量波圈震得倒飛,她只得遠遠地叱喊。

  「插……插我!不要停!莫蕪,你們回來幹什麼?事後我必殺你們滅口……」

  「公主,我們也不想回來,可是你們搞得太大,軍營被驚動,他們想要過來,我阻止他們,說你在跟他決鬥。他們不放心,怕你敵不過半精靈,被他欺負,還是堅持要來支援……」

  「我本來就被他欺負,你們沒眼看嗎?痛死我了!你們……回去!跟他們說,誰敢插手我跟爛人的決鬥,我必誅他九族!念在你們替我擋住他們的份上,我把剛才的話收回,但你們若把今日所見說出去,我就……啊!痛……!滾啊!看什麼看?不需要你們幫忙,要發騷到軍營裡找男人去!」

  「我管你喜歡什麼!快滾!」

  「公主,你到底知不知道,他的雞巴有多粗長?」

  莫蕪看著布魯粗長無比的肉棒,狂野地抽插雪蓉流血不止的陰戶,她猜測雪蓉的陰道已被撕裂,不則不會大出血……

  「你是不是要拿尺量過他的雞巴,你才肯離開?」雪蓉忍無可忍,她顧不得羞恥,憤怒的情緒和痛苦的身體覆蓋她的生命,令她說話也變得歇斯底里。

  莫蕪見情形不對勁,轉臉對布墨說道:「你守這裡,若公王不行,你替上去。我擋住那群傢伙……就怕這事會驚動皇后,她若是趕過來的話,事情會變得不可收拾。」

  說罷,她的身影掠閃,迅速地消失了。

  留下布墨愣愣地看著眼前的淫象。

  她以前見過布魯用粗長的肉棒肏宗族女戰士,當時是為了證明他並非「小雞」,但她沒有想到,他的肉棒會變得如此奇異,而且比那時候粗長好多……

  忽然之間,她覺得有些口渴,下體也有些濕意……

  她急轉過身,顫著聲音說:「公主,我只是……放風!他與我同宗,我不跟他好……」

  冷靜沉穩的布墨,難得一次扭捏。

  雪蓉沒聽布墨說什麼,她劇痛的身體加上狂亂的魔脈,已經讓她忘了周圍的環境。

  ……哪怕她的母親過來,她依然無視之。

  「痛啊啊!啊啊!插得我好痛……爛人,你好粗,……好強……」

  「呼喝!公主,你的嫩屄夾得好緊,我險些精關大開。蠕動的陰道,還有吸力,太爽了!我插,插插……」

  「啊啊!啊啊!啊……!爛人,爛人……」

  「喝!你怎麼不叫我做野狗了?」

  「爛人,我就喜歡叫你爛人!啊……痛……」

  「很痛嗎?我停止啦!反正布墨在,我找她發洩,她無法反抗我……」

  「不准停止!雖然……很痛,可是這樣,我才舒服些……我的身體很奇怪……有些快感,但還是痛。我的力量令我的身體痛。也因你太粗太長,我下面也好痛,好像撕裂了。」

  「你的陰道就是被撕裂了,我插!」

  布魯重重地挺插,頂得雪蓉喊出一聲哭叫,接著她哭道:「真……真的裂了嗎?嗚嗚!難怪這麼痛,你……到底多粗長?把我整個身體都填滿了,好痛!又不想你把它抽出去……」

  布墨聽著這些淫言蕩語,渾身不舒服,撕下一片衣角再撕成兩小片,揉成兩顆布粒,塞進雙耳……

  布魯趴伏到雪蓉香汗淋漓的俏背,咬住她的耳朵,膩聲道:「公主,你想要舒服些,還是繼續疼痛?」

  「我想舒服些……」雪蓉毫不猶豫地回答。

  「你承認是淫蕩的公主,我就讓你無限的舒服。」

  「我痛死算了……」雪蓉咬牙切齒地道,她此刻恨布魯入骨。

  「我肏!瘋狂地喊著要我插,卻不願承認是騷貨,你知不知道你是被我強暴?」布魯拍打她的白嫩屁股,顯得很是開心。

  血咒漸漸恢復平靜,他的痛苦減輕許多,肉棒被她的蜜穴夾得爽乎,抽插之勢自然不會變弱。看著美麗的陰戶被巨棒摧殘,他心中得到很大的滿是,俯身探手過去抓她的玉乳……

  「啊痛!啊呀!別抓……爛人!總有一天我也要強暴你……」雪蓉憤怒地誓言。

  她似乎忘了,世間沒有男人害怕被女人強暴,除非那女人執著利鞭或是假陽……

  布魯不當她的話是一回事,淫呼道:「強暴我吧!你就承認吧,很早你就想強暴我,好爽!你的處女之血對我的幫助很大,經過你之後,以後搞什麼處女都沒有問題。回頭我要了眠春,那小妮子天天巴著我睡她,本來想留她救命的,但想想我也不像是短命鬼,好歹我是半精靈,活的時間總比人類長很多,思長很多……」

  他想起自己使用過太多的禁咒,本來很長的壽命,怕也長不到哪裡去。

  「好痛啊!啊啊!我不管,我命令你讓我不痛!」雪蓉畢竟是帝皇之女,即使這種時刻,也表現得很強勢,彷彿是她在操縱布魯強暴她。想想也是,雖然她貌極純潔,但她並非無知的女孩。

  她瞭解許多,不曾做過而已。

  所以,與其繼續痛苦,不如從中得到快感。

  「我會給你快樂,因為我們的打賭是讓你的初次獲得快感的滿是,但不是現在給你。我要讓你極度痛苦後,再享受極度的歡樂。小屄夾得我真緊,我肏!」布魯發狠地說著,也發狠地抽插。

  經過雪蓉的處女魔血浸淫,他的血咒又得到進一步的牢固。他越來越自負,忽然有種「天下我第二的狂妄想法。

  「爛人,強姦犯!你把我的身體脹裂了,當然緊……你生這麼粗,插母牛,你都覺得緊!啊呀!布墨,你趕緊離開,我不希望你看到某些事情的發生……」

  雪蓉的身軀動彈不了,但她的話具有權威,布墨舉步要離去。

  「布墨,留下!」布魯喝道。

  雪蓉叱道:「布墨,你敢不聽我的命令?」

  布魯又道:「布墨,我是宗主,你是宗族戰士,必須聽我的。」

  布墨氣得坐到地上,悶叱道:「誰的話我都不聽,就背著你們坐,懶得看你們。」

  她受夠了兩人的氣,以為她想守在這裡嗎?

  若非她也像莫蕪一樣怕出事、連累家人,她早離開了。雖然她們遠離故土,征戰精靈族,然而在遙遠的故鄉還有朋友相親人;若果公主被布魯整死,女皇肯定不會善罷甘休。

  她不想跟布魯那個……只是公主不濟事的話,她也只能犧牲自己的貞肏。

  自從與精靈會戰以來,她心中有解不開的憋氣。未到達前,途中餓死累死許多士兵,到達之後被困在雪原上,時至今日,終於殺進幽谷,卻久久未向精靈族發動攻勢。聯盟的將領只想俘虜精靈女性,然後進行姦淫。哪怕是莫名其妙地高舉滅絕精靈大旗的女皇,也是若無其事地跟她的兩個愛徒(二神將是雅瑟的徒弟,亦是她的寵男)淫亂。

  這讓她覺得整個戰爭變了味,找不到戰鬥的目標;連生活的目標彷彿也失去了。

  拿現在來說,她不知道為何自己要守在這裡?難道只因她的身份低微,就必須守著她們的淫亂?說雪蓉公主是被強暴,看到的人都不會相信,公主不停地說著淫言,喊著要布魯肏……

  兩人的淫言蕩語,像一對狗男女在野地苟合,何來的強暴之說?平時看公主也是安分高雅的女性,為何遇到大肉棒就變成淫賤的騷女?

  莫蕪也是,見到布魯的大肉棒,眼睛都直了……死變態,不是喜歡女人的嗎?

  身為狂布宗族的戰士,她見慣各種淫亂,也不把貞潔當一回事。之所以保留純潔,只因這些年來沒有男人令她動心,宗族也沒派她陪權貴(或者因她是狂布遠宗的緣故吧),所以她也沒向哪個男人張開雙腿……

  但這不代表她把貞肏看得很重。如果宗族派她去陪男人,她也不會皺下眉頭。性愛就那麼回事,不就是讓男人自己的雙腿間抽插嗎?這是很簡單的事情,何必想得那麼複雜、嚴重?反之,要找一個令自己心甘情願地張開雙腿的男人,卻是相當的複雜、困難。

  像她這般身高的女性,很多男性都想推倒,因為特具挑戰性。然而,她怎麼會看得上矮小的男人?太多的男人比她矮,比她高大的少數男人,她偏偏又看不上。

  二十三年來,她見慣淫亂,卻不曾與男人相淫,就連初吻……

  她回首看了一眼布魯,猛地又轉首回來……

  思,初吻,被一個混蛋奪去。

  她經常與男性赤身搏鬥,不知被多少男性擁抱過。但搏鬥之外,敢把她抱在懷裡挑逗的只有一個混蛋。唔,混蛋,生得高大好看的混蛋,不久前還調戲她,現在卻強暴另一個女人。

  ……混蛋……

  「啊呀!啊啊!爛人,你越來越猛,我流好多血,雙腿都濕了……」

  「公王,你的淫液,流得比你的血液多些……」

  「插這麼久了,你怎麼不射精?我痛死了!」

  「我不是正努力嗎?你這麼想要我的精液?」

  「我想要你的命!啊,痛……」

  布墨捂緊耳朵,卻感下體濕熱。她以前看的淫亂也夠多了,從來沒有發生過這種狀況。幻想他插進她潮漏、燥熱的肉縫。她忽然想要他那根粗長的肉棒,磨擦她變得癢的陰戶……

  但她只能夾緊雙腿,避免太多的愛液外流;她只能閉唇雙唇,免得急促的呼吸像某種呻吟。

  她抬臉看天,希望天快點黑,然而黑夜不準備立刻強姦黃昏,只是調戲黃昏。

  就像布魯調戲她,卻沒有強姦她……

  她希望布魯快些結束,可是她清楚,他比誰都持久。

  「公主,我快不行了,你的淫術太厲害了!」

  布魯喘喝如牛,抽插的「噗啪」之聲猛烈。

  雪蓉痛苦地呻吟:「思!啊呀呀!爛人,我沒用淫術,我痛得要死,哪有心情跟你淫?啊痛,你只是令我痛,沒使我滿是,事後依賭約,我就閹你……」

  「我干!想闈我豈是那麼容易?狂布巨棒若沒有令女人歡樂的本事,不是笑死人嗎?讓你瞧瞧我讓純潔處女瞬間變成淫蕩騷貨的本領……」

  「啾!」布墨蔑視地發出聲音。

  處女被那樣的巨棒插入,除了痛苦哪還會有快樂?

  公主的陰道都撕傷了,有快感才是病!

  但是……

  「噢噢噢!爛……爛人!插……插我!忽然變得舒服……好喜歡這種感覺!我要瘋了,好爽……好爽!你的大肉棒,插得我好爽,我全身的痛苦都減輕啦,你這爛人……我會找你算帳的,用如此卑鄙的淫術……啊噢!思思思!好深,陰戶好脹……」

  雪蓉口中淫語不休,布墨難以相信,猛地回頭看,只見布魯的胯部閃爍黑芒。

  在他猛烈的抽插中,兩人的汗水滴流,淫血從陰戶滴落草地,把大片野草染紅了。

  「公主,爽吧?讓你領略強悍的淫獸鞭,讓你以後在別的男人底下的時候,就會想起我。哈哈,我插,插公主的嫩屄!越來越緊了,你的陰道在快感的時候會收縮,還會縮退變曲,吸吮也越來越強烈,我的堅硬被你融化了。遇到許多女人,只有你和夫恩雨能夠令我把持不住。說你不用淫術,鬼都不相信!」

  「思喔!喔喔!我……我是修習過淫術,可我真的沒有使用。我們的淫術,做愛的時候主動使用,不是由我們控制的。喔……你強暴我耶……我怎麼……怎麼……思思!不僅僅是淫術,母皇說我天生就是好女孩……」

  「我知道,單淫術不會像這樣。你天生的騷貨……」

  「爛人,不准罵我!是你強姦我……」

  「你身份高貴,心性太高傲,不把男人看在眼中,也沒有男人敢動你,如果我不強姦你,你要做處女到什麼時候!所以我把你的荒漠開墾,讓你像你媽媽一樣,被很多男人耕耘,這樣你不是很爽嗎?哈哈,這是剛開始的時候想的,現在我改變主意了,我要讓你成為我的禁裔。除了我,誰都不能夠在你這片肥土上撤野!想殺我啊?那你永遠找不到男人替代我……」

  布魯抽出肉棒,左手中指插入她裂張的血色陰戶,右手抓住她的天靈,雙唇顫動,咒念起咒……

  雪蓉只感陰部魔流激盪,眉心處射入一道魔流,直通她的陰部。

  當兩股魔流交集之後,朝她的全身經脈散開,然後沒了感覺。

  她驚道:「你對我做了什麼手腳?」

  布魯施咒結束,抽出手指,巨棒再入,邊抽插邊說:「生命枷鎖,聽說過嗎?」

  雪蓉嬌叱道:「生命枷鎖?你把那麼思心的精靈封咒施放到我身上,以為我就不敢殺你?啊噢噢……又來了!爛人,可惡的爛人,我……我服輸了,就要死啦,思思!插我,大肉棒,只要你的……」

  布墨感到雪蓉的氣勁越來越強大,而布魯抽插的速度也越來越猛烈。

  雪蓉的嬌體,被他抽插得顫抖,兩顆好看的、圓大的乳房,沒有停止過的滾擺。

  布墨嚥了一口唾液,下體湧出一陣潮意……

  「噢喔喔!呀喲,呀喲!我暈了……要尿了……爛人噢……你好強……」

  「公主,你吸夾得好緊,我要射了,你給雜種生個兒子……」

  「不要!啊啊……不要射裡面……我不生孩子……絕不給你生……啊……」

  布魯抽搐般的抽插,股股熱精噴射,爽得他仰天嘯喝。

  雪蓉發出陣陣淫糜的呻吟……

  「啊哦哦!不要……不要啊……」

  布魯也感不對勁,猛然低頭,只見雪蓉背部拉出一雙翅膀。

  這雙翅膀伸展的同時,迅速地生長出潔白的羽毛,竟是久違千年的天使羽翅!

  「神族羽翅?」布墨驚呼。

  傳說中,魔族、神族、精靈都擁有翅膀,但三者各下相同。

  精靈翅膀是貌若薄紗的蟬翼,魔族翅膀像布魯的肉翼(當然不如他的肉翼寬大,因為他的更接近於龍翅),只有神族和獸族中的鳥人擁有羽毛之翼。可是神族與鳥人的羽翼有很大區別,神族的羽翼豐滿而龐大,而且不管什麼顏色,都是純色並伴著神芒而存在,鳥人的羽翼沒有神族的羽翼巨大及純色。

  布墨不敢相信公主竟然是神族之女,由此可推知雅瑟也必屬神族……

  人類聯合各族滅神之後,還是逃離不了被神族統治的命運?

  雪蓉龐大而潔白的羽翼帶著迷人的光暈拍振,她雪白的長髮跟著飄飛,但她的身體卻趴俯在地。

  布魯緊緊地壓著她,黑紅的肉翼貼著她的白羽之翼拍動。

  兩人強悍的魔斗之氣勁已經消失。

  布墨定了定神,急忙跑過來,跪蹲到兩人身旁,緊張地呼喊:「公主,公主……」

  雪蓉虛喘道:「爛人,結束了,下來……」

  「你怎麼能夠動了?」布魯值言收翼,滾落「旁,仰躺在地上牛喘。

  雪蓉忽然爬起,撲到他的胸膛,給他兩個耳光,哭罵道:「叫你強姦我!我從來沒這麼痛苦過,都是因為你對我使用什麼捆魔索,被你插入後,身體受疼痛刺激,自發性反抗結界,弄得我這麼痛苦!叫你害我……我殺了你!」

  她掌變拳頭,重重地轟向他的臉龐,「砰」的一聲,打得他俊臉崩裂,血液爆流。

  她愣住了,第二拳沒有擊落,高舉著粉拳,怒道:「為何不躲,也不反抗?」

  布魯從短暫的腦震盪中醒神,血嘴抽出一抹淫邪的笑容。

  他抓住布墨的衣服,使勁一扯,撕落一片布匹,遞舉到雪蓉面前,道:「你輸了,用你的處女之血,寫下你的承諾。」

  雪蓉愕然一會兒,搶過他手中的布丟回給布墨,揮手又擂落,拳拳擊在他的臉

  「公主真是豪放,不愧為女皇的種!」

  布魯的手指勾住她的褲頭,輕輕地往後拖拉。

  她那雪白的絨毛漸漸地顯現,隨之便見隆聳的陰阜,緩緩地拉現出同樣聳隆的大陰唇,以及白雪般的陰毛叢中那一道幽美的風影線。

  神域般的地帶,是每個男人的天堂,此刻全景呈現在他的眼簾……

  雪蓉動彈不得,體下的細草、落葉、枯枝、沙泥……令她渾身不舒服;因為褻褲被腿除,甚至有幾根草葉偷偷地刺碰她的陰唇,那種感覺又癢又難受。她的眼睛斜盯布魯,眼神又怒又羞,憋著屈辱的俏臉蛋全紅了。

  「畜生,看什麼看?沒見過女人的陰戶嗎?」

  為了掩飾心中的慌張,雪蓉粗魯無畏地叱罵。

  「女人的陰戶見得多了,卻是首次觀賞你的陰戶。請問公王,你長大之後,曾有哪個男人看過你的陰戶?」布魯的目光沒有離開她的陰部,此時她一絲不掛,赤裸裸地躺在野林地,像是無辜的小白兔遇見飢餓的大野狼般,顫慄著。

  不管她如何的表現出無畏,也不管她的身份多高貴,當她赤裸地面對即將強暴她進去了。「

  「你故意插進來的……」

  「哦?只要你提提屁股,它不就滑出去了?」

  雪蓉看著他閉目間定的神態,更是怒火攻心,叱喊道:「爛人,睜開眼!說,為何不反抗?」

  布魯不回答,他舉起雙手,摟抱她的背,手指撩拔她翅膀上的羽毛,道:「回頭我跟女皇提親,讓你嫁給我如何?」

  「我不會嫁給一個強姦我的傢伙!」

  「你的力量是以衝破我的捆魔索,我並非你的對手。你要嘛殺了我,要嘛依之前的賭約,不計較這事,當作沒有發生……」

  「沒有發生?你還在我體內,你讓我當作沒發生?」雪蓉悲憤地冷叱。

  布魯道:「之前你不是很乾脆的嗎?為何變得如此婆媽?」

  雪蓉凝視他滿是血的豬頭臉,雙手抓住他的尖耳,爆起性子嬌喝道:「我不管,你睜眼,快睜眼,我討厭你閉著眼睛,我要你看著我……」

  她的嬌體扭動一會,雙翼安靜地貼壓在地。

  漸漸的,光暈擴散,白羽飄揚。

  當羽毛化成光暈消失之際,她的雙翼隨之消失。

  她微微掙扎,結束長長的吻,凝視他好一會,她咬唇道:「你贏了,我不殺你!但你別想以後會好過,我會讓你後悔把我強暴。我說過,要強姦你,我現在就強姦你!雖然我很痛,可是我就是要強姦你……」

  她開始聳扭屁股,口中發出痛苦的呻吟……

  布墨看得雙眼瞪直,隔一會兒,她道:「公主,以後再強暴他吧,快天黑了。」

  雪蓉叱道:「輪不到你來管我!」

  布墨垂首無語。

  布魯落手在布魯的胯襠,探入她的褲頭,撫摸她潮濕的內褲……

  她慌急地抓住他的手,仰首慌眼瞪他,驚叱道:「你要做什麼?」

  「爛人,砍了你的髒手!」雪蓉跟著叱罵,伸手進布墨的褲襠,想把布魯的手扯出來,也觸碰到布墨的濕。她驚詫地看著布墨,道:「原來你在發騷,回去後,我讓二神將滿是你!」

  布墨臉面變色,抽出隨身攜帶的匕首,二話不說就插向她自己的心胸。

  因為事情太突然,她抽劍的速度又太快,布魯和雪蓉行動都不方便,倉促間難以阻止她插腹自殺,剎那便聽到匕首剌肉的聲音。可是,喊痛的卻是布魯,驚呼的人變成了布墨和雪蓉……

  原來布魯驚急之下,抽手出來格擋,手掌被匕首剌穿,痛得他呱呱嗥叫:「哇哇!痛死我了,不准我摸就算了,幹嘛拿小刀刺我的手掌?哇啊,別抽啊……痛呀呀!」

  布墨驚愕之餘,嚇得抽回匕首,布魯的血立刻染紅她的胯褲。她丟掉匕首,撕落身下的衣布,慌急地包紮他的手掌,咽聲道:「我又不是想刺你……你自己伸過來。而且,你的手可以變得最堅硬,為何卻讓我的匕首剌進去?」

  「你白癡啊!你刺得那麼快,誰有時間想那麼多?你以為我想手掌被刺個洞嗎?以後不摸你那裡就是,濕黏黏的一點都不好摸,還害得我的手掌破了個洞,干!」

  平時堅強冷酷的布墨,此時淚流滿面,一邊幫他包紮,一邊哭咽道:「我不是故意的……」

  「哭什麼,一點都不像你!不喜歡二神將,直接跟公主說,用得著拿刀刺我嗎?與其拿刀刺我,不如向公主求情,又不是什麼丟臉的事情。是吧,公主殿下?」布魯眼睛轉而看著雪蓉,強顏歡笑地道(手掌真痛!)。

  雪蓉猛地推開布墨,把布魯的手拉回來,見已經被包紮好,她扭首就罵:「裝什麼貞烈?你們不是有隨時可以陪男人這項規定嗎?」

  布墨緊緊地咬住雙唇,又從身上撕了片衣布,爬過來輕輕地擦著臉上的血漬,眼淚點點滴落在他的胸膛,哭咽道:「你以前常說要強暴我,這話還算數嗎?」

  「不算數!」雪蓉惱怒地插言,「他以後都不得碰別的女人:」

  「你放屁!」布魯仰身坐起,未受傷的右手要把雪蓉扯拉到一旁,她卻抱得他很緊。

  明白他的意圖之後,她輕甩他一記耳光,埋首狠勁地咬在他的肩膀……

  布魯被咬得體痛心怒,肉棒突變成最粗長狀態,發狠地頂撞她的陰道。

  她眼淚狂流,不知是因被插痛還是因她委屈,她默默地承受一切,也不願意向布魯示弱。

  沉靜中,將暗的天空,忽然被魔法震撼。

  樹林裡僵持的三人,驚得相互對望。

  「你們騙我?」布魯憤怒地朝雪蓉喝吼。

  「我不知道……」雪蓉茫然地道。

  「坐一邊去,我要救她們!」布魯不顧左手的傷,雙手抱開雪蓉,起身撿起衣服。

  雪蓉從背後摟住他的腰,道:「你趕到的時候怕早結束了。我不知道母皇另有安排,你別總是拿我出氣,該生氣的人是我!你沒什麼可依仗的,如果你過去,他們會殺了你。精靈對你不好,你何必在乎她們?」

  「誰我都不在乎,但我就是要送死,滾開!」布魯厲喝,強勁震開雪蓉,張開黑翼,全速飛向藥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