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經想過這樣的問題。如果睡遍了精靈族的女性,而最終無法走出這個地方,接下來我到底要睡哪個女人?很久以來,我都尋不到答案,如今我終於有了答案,那就是:從頭開始,把我睡過的女人,再睡一遍、兩遍、三遍……直睡到她們生命的盡頭,直睡到我永遠醒不來。曼莎,你說,我這偉大的願望,會否得到實現?」
「嗯喔!會的……你不是已經實現了嗎?」
「我和你在這河裡做愛,你會不會想起馬多?」
「你不說,我倒沒想,你說了,我便想起……但我接著想到的,是那個卑鄙的雜種。你知道嗎,我那時候在這條河,剛與情人歡愛結束,那個雜種就出現,他威迫我與他做愛。
我以為自己會恨他一世,可是他給了最深竟、最難忘、最瘋狂、最回味無窮的性愛經歷,我始終恨不了。你的曼莎,不後悔跟馬多在這裡做愛,因為這是我遇到你的因由;哪怕時間可以倒流,我仍然會選擇與馬多再演當年的情景,只為了相遇最初的你……」
「你與馬多偷歡也罷了,為何想陷害我呢?」丹瑪游到曼莎身旁,伸手扭捏她的的乳頭,「當年我若被馬多迷姦,我鐵定會取你的性命。他追求我那麼多年來,我都沒有向他點頭,你想做成木舟渡你過河,有沒有想過你過的很可能是冥河?」
「咯……嘻!小姐,你捏得我好癢哩,我雖然對不起你,但錯中有對,最終迷姦你的不是馬多,反而讓你把哥推倒了,你便原諒我吧。」曼莎嬌吟道。
「哥是誰?」
「你明知故問耶!」
「我就是不知道才問你……」
「剛才你還被禽得高潮,怎麼會不知道?嗯喔!河水流進我裡面啦……」曼莎動情地呻吟,望著在她身體上的布魯,舔了舔濕潤的紅唇,喘息道:「哥,是小姐那裡好看,還是我那裡漂亮?」
布魯呼呼抽插,水濺四周,低呼道:「我覺得女人那裡,不論長得什麼樣,都他媽的超好看!但是,你的緊此,丹瑪的肥此,你的小陰唇比她的突出,她的大陰唇比你的寬肥,陰毛嘛……」
「你這混蛋,要比較我們,也別說那麼大聲,以為這裡沒別人嗎?」丹瑪笑罵,出手拍打他的屁股,嗔叱:「快點,曼莎要高潮了,把她的小洞轟得稀巴爛,看她還敢不敢到處宣耀你是她的最初?」
「我沒有宣耀,都是你們說的,我從來不說……喔哦!嗯嗯!你又變粗長了,脹得我……好過癮!啊……」曼莎被布魯一桿深頂,花心潮欲噴發,一雙柔荑攀上來緊摟他的頸脖,嬌吟連連,臀腰在淺水中拋擺,「哥,我的雜種哥哥,曼莎好愛你,這輩子都願意做你的奴婢!」
「曼莎,你不能夠做他的奴婢,我和莉潔才是他的奴婢,不准你跟我們搶……」眠春從河裡冒出頭來,剛巧聽到曼莎情慾中的呻吟之語,她提出強烈的抗議,然而曼莎是否聽得進去呢?
曼莎是迷糊的,像河水裡迷路的魚,找不著河流的方向……
拉泰與列英博古,已然安排妥當,正在雪原等候;明日聯盟啟程返都,今日大清早,布魯領著諸女回到他最初生活的地方。在這最熟悉的河流,引領她們感受最真實的潮流;雖然這河總是那麼的平靜,但平靜不代表沒有呼吸,大自然許多時候都表現得那麼的平靜,卻又運轉得那麼的真實,和深沉。
結界把這一片地域封遮,他的女人們在河裡、在河岸,潛水的、浮游的、奔跳的、纏綿的……在養育了他的這一小片土地,她們盡情地釋放、盡情地嬉鬧。這是他最初擁有的河流,是他的一切的起源,是他的母親河!
雖然母親已離他遠去多年,但母親對他的愛,猶如恆河之水,在他的生命中流淌……
「哥,我要死了!啊喔喔!啊噢啦,小姐,親親我……」
曼莎高潮的春語打斷布魯的沉思,他看見丹瑪伏首吻曼莎的嘴兒,於是從曼莎體內抽出淫棒,移到丹瑪蹶起的濕水淋淋的屁股後面,「咻滋」一下,刺入她那緊閉的濕道,她抬首嗔一聲「不要偷襲我,她們會怨我霸佔著你……」
他呵呵樂笑,從丹瑪的迷洞抽出,讓她們主婢繼續纏綿,他挺著胯間巨棒,大聲淫喝:「誰還沒有給我衡,快點把你們的騷具送上來,本雜種一泡精脹大你們的肚皮!」
「雜種,你還沒有禽我和蒂蓮絲,我剛才用小拳頭插她的小洞,她就用軟滑滑的陰蒂搞我,都高潮了,她還不願意放開我!你快過來插她啊,我把她的陰戶扒得張開,快來!哦哦哦,小陰蒂,再硬一點就好啦。」沙珠被蒂蓮絲壓在河岸,歡笑得花枝嬌顫。
布魯興奮地奔過去,蹲坐到蒂蓮絲的股上,「我騎,駕!」他壓著肉棒,禽入肥緊的陰戶,樂癲癲地蹲插,只是百來下,蒂蓮絲便沒力氣地趴倒,陰蒂縮退回去,但她依然不服氣地說「若他不過來搞我,定把你禽到虛脫」。
沙珠也說「怕你啊,我夾到你高潮,你就沒辦法搞我,啊呀疼啦」。
原來布魯順勢插入沙珠的蜜洞,卻因陽具維持第二形態不變,二十多公分的硬棒撞入沙珠的細洞,豈不痛得她叫喊?
「痛啊?那我退出!」布魯故意作壞,從她的細洞抽出,把肉棒縮變成最短小的尺寸,抵入蒂蓮絲的菊洞,插得她嗔叫道:「不要老搞我後面啦,我是人類耶,不像精靈那樣擁有恢復功效,被你搞多,我會失禁的。」
「不怕的,我讓夫恩雨教你特別的治療方法,保證你的肛肌永遠保持最初的彈性。」
「你插沙珠啦,她的陰戶好肥好嫩,洞洞好緊好緊的,而且彈性好強,你那麼粗的東西插進入,她也不會裂開,好好玩咧!啊噢,粗一點,你的東西壓到我的陰道……」蒂蓮絲矛盾地叫著,顯然不是討厭布魯入她的後道。
沙珠嚷道:「雜種,插我啦,我要你給我的高潮,不要蒂蓮絲,她那小陰蒂,只能夠欺負我……」
「師僂,我把靜思讓給你吧!」瑩琪嬌喊,她正用小拳頭捅靜思的蜜洞。
而天依趴在她後面,舔吮她肥嫩的小蜜戶……
布魯轉身撲入河裡,沙珠猛喊:「雜種,雜種,你回來啊,我要你的大肉棒……」
姬安朝沙珠走過來,笑道:「沙珠,我有大肉棒。」
沙珠推開蒂蓮絲,往反方向逃跑,「不要你的,我討厭女人的大肉棒。」
「別跑啊,我要你的小拳頭。」姬安勝利似地嬌叫,不料莫蕪從旁把她撲倒,跨坐到她的大陰蒂上,搖股吶叫:「國師的大肉棒,應該被我的大肉洞夾套,啊啊噢!我多想也讓自己的陰蒂,變成可以征服女人的大肉棒啊,國師,把你的肉棒給我吧!」
「我給你!」雅瑟走了過來,推倒莫蕪高大的嬌軀,把手中粗長的玉、制假陰莖,狠狠地往她的菊洞插入,興奮地嬌喊:「姬安,快起來強暴她!讓她知道,你比男人還強悍……」
姬安爬到莫蕪豐碩的肉體上,巨蒂禽入她的巨穴,她的兩個洞都被巨物塞著,興奮異常,腰扭臀擺,淫吟嘶嘶。
「如果三聖也在這裡,就更加的完美,我忽然很迷戀她們的肉體,好想用我的寶貝磨抵她們的寶貝。」雅瑟感歎,三聖、月輪夷、花芋圖和阿詩臘及律旦們都留在皇宮,因此她覺得有此遺憾,然而當她看到蝶舞和依費在相互磨陰,那雙媚眼大亮,扭擺著性感的屁股朝她們小奔過去,「蝶舞,我的陰戶也很肥嫩,讓我和你相磨至死!」
布魯潛游到龍拉的胯下,從水裡仰直身體,雙手抓著龍拉修長的玉腿,胯間巨物撞入她的妙穴,淫喝:「抓到美人魚啦,且看我用鑽杵把魚油鑽出來,哈哈,這到底是誰啊?」
龍拉雙手拍打水面,叫嚷道:「是我啦,龍拉啊,你剛剛才弄得我疲軟,我剛休息過來,要好好游泳,別把我的雙腿搞軟了。你去陪小姐吧,她就在我前面游著,你瞧她張著雙腿,肥膨膨的蜜戶多迷人,那道深健剛才被你撐裂得大大的,現在又閉合得很緊……」
浮游中的艷圖聽到龍拉的話,她翻身爬游,「龍拉,你出賣我,以後別跟著我!屁眼還火辣辣的,我要在水中清涼一會,你別給我添亂!」
「艷圖乖乖,別跑啊!你若逃跑了,我就插你媽媽的屁眼哦!」
「要插便插,我媽哪裡沒被你插過?我爸都不管,我管你作何?」
「我插,插插!」布魯仰首猛禽龍拉的肥穴,看見玉韻兒、水月靈和雪蓉在天上飛,他裂張雙翼,放開龍拉,沖天翔飛,高聲喝叫:「水月,你飛那麼高幹嘛?小心我們的孩子從天上掉下來!」
他飛撲到水月靈背上,巨棒送入肥隆閉緊的大陰唇之間,禽得她春叫連天。
繞飛四五困之後,水月靈高潮,洩身之際,淫水若雨,灑滿天的清香。
「水月在天上噴潮啦!大家快看啊,今日她是第二次潮噴,她怎麼那麼多水噴出呢?」卡真羨慕地呼叫。
凱菲正在她的蜜戶舔吻,隨口回答:「卡真,你的水也不少,剛才被淫棍禽出那麼多水,此咧又流出一大片,而且,你也是香香的。」
「韻兒,過來,抱水月落地。」布魯召喚玉韻兒,把水月靈交給了她,他追上雪蓉,正巧她轉身,他把她抱在懷中,陽具從正面插入她的神穴,但見她一陣輕拍,潔白的神羽飄揚。
她動情地吻住他的嘴,相吻一會,他咬疼了她的香丁,她裝出惱意,推開他的臉,嗔道:「你這餓鬼,我舌頭沒煮熟,你也想吃進肚裡嗎?」
「我的雞巴也沒煮熟,你不也是吃進你的肚裡?」
「你自己塞進來的……」
「舌頭也是你自己塞進來的。」
「我惱了,放開我,不給你!」雪蓉略作掙扎,卻被布魯抱得更緊,她只得哀求:「你讓我休息一會啦,剛剛才和你好過哩,我想要你的時候,自然會找你。」
「如果我不在你身邊,你想要的時候,會找別的男人嗎?」布魯問道,因為她即將返回人類世界。
「我都被你封印了,即使我想找,也沒有哪個男人能夠進入。」
「我只問你想不想找別的男人……」
「我若要找男人,早就輪不到你。你別想太多,我只是隨母皇回去平定叛亂,事情結束後,便回來陪你。我是你的正妻,我想的男人只是你,哪怕你沒把我封印,我的身心都忠貞於你。你以為……我想離開你嗎?你都不知道,我這心兒有多疼……」雪蓉的眼睛閃爍晶瑩的淚光,她伏依到他的肩膀,繼續咽語:「我會很快回來陪你的,你平時要多想想我,因為我才是你的正妻。」
「我知道。」布魯輕推她的肩,吻了她的嬌唇,忽的身體下落,觸地收翼,趴到蘭瓶身上輕禽,她呻吟幾聲,繼續說她的故事,芬羅和奔婦聽得津津有味,他不解地道:「爛瓶的故事,她都說了不知道多少次,你們還表現得這麼有興趣,不覺得裝得很假嗎?」
「說我假?我十歲就給你了,從小小的細縫,被你搞到大大的裂洞,從沒毛被你搞到毛草濃生,你敢說我假?一邊去,別碰我,今日不想再給你!」蘭瓶輕踹他的腳,他趁勢滾到芬羅身上,尋洞而入,呼拉呼拉地抽得舒服。
奔姐溫柔而關切地道:「你不累嗎?」
「昨晚說了今日的計劃,你們讓我睡了一晚的好覺,今天以精力充沛。奔坦,等會我跟你說故事……」
「我聽瓶姐說著呢,暫時不想聽你說,而且剛才你對我說得夠多了。」奔婦所謂的「說」,其實和「做」同義。
「唉,還是芬羅對我最好,被我禽了一輪蜜道和菊道之後,依然乖乖地順從我,淫水流個不止。」布魯整個身體貼伏在芬羅豐腴的嬌體,只餘臀部緩緩地聳動,他舔著她的嘴唇,左手不時地挑逗她的乳頭,聽得她呼吸越來越急促,他道:「你為何向雅瑟提出留在精靈族?」
「我只負責管理內政,不喜歡看到戰爭,所以不想回統都。」
「你這麼說,我會很失望的。」
「我不想離開你……」
「你才見我多少天,就捨不得離開我?」
「正因為我遇到你的時間比較短,所以我要天天都看著你。」
「嘴兒真甜,難怪我這麼捨不得你,禽你一次又一次。」布魯信誓旦旦,陽具也憤憤,真有不軟不罷休的架勢。
芬羅極為溫順,任他在上面逞能,她獻出銷魂的呻吟,直到她高潮,她輕輕擁著他,說「夠了」。他讓肉棒深埋在她的濕道,感受那溫暖的包套,吻著她沾汗的鼻和嘴,道:「再堅持一會,我就快射精了。」
「不了,我累。你找她們吧,我怕會懷孕,暫時不想生孩子……」
「不怕,我的精子成活率很低,偶然種子發芽,那是個奇跡。」
「所以我才不怕你在我裡面射精,可是我真的很滿足,這是今日第三次高潮啦,下面都被你插磨得有此生疼呢,再讓你繼續,皮都要破,放過我吧,好哥哥!」雖然她不是最嗲的女孩,然而她這般的嗲,布魯的淫心大酥,樂乎乎地退出她的蜜道。
他爬到蘭瓶臉旁,把淫液閃閃的龜頭壓到她的嘴唇,她張嘴含吮一會便吐出,嗔道:「行了吧?快去搞那此精力十足的傢伙,我賴躺在這裡,明顯是沒力氣跟你玩。」
「奔婦寶寶,你也吃吃哥的香腸。」布魯不滿足地把肉棒送到奔姐嘴前,她仰首起來把半根雞巴含進嘴裡,溫舌繞著圓物磨嘔幾因,吐出來後便稍顯虛喘,他於是把沾著她唾液的肉棒插入她的春穴,她惱嗔地瞪他,爽得他心裡美滋,拔出長棍就起身離開,她氣得跺腳,「你去哪裡啊?我想聽你說話故事了。」
「回頭再跟你說。」
「惱你!」
「惱吧惱吧,本雜種就是不怕女人惱!」布魯搖著噁心的屁股,擺著更噁心的肉棒,四處尋找目標,經過丹羽和巴琪身邊(她們站在河岸聊天),他轉身曲膝,挺胯一頂,直接刺入丹羽半濕的陰道,插得她痛呼:「啊喲!雜種,不要從背後搞偷襲,我那裡沒濕,疼的!」
巴琪咯咯歡笑,擺動豐臀輕撞丹羽的妙臀,碎道:「誰叫姐姐的陰戶生得那麼漂亮呢,被偷襲也正常,怎麼不見他偷襲我呢?我跑……」她話沒說完,拔腿跑入河裡,躍身一撲,潛到水中逃難去了。
「去搞媽媽,她騷得要命。」
丹羽命令布魯去淫格潔安,只因格潔安坐在河石上,扒洗寬肥飽隆的大騷戶……
蜜芬從河裡冒出頭,鼓動道:「三姐,你使他射精,他就會安份一會。」
「叫小媽過來吧,她不是老想要雜種的精液嗎?」
「媽,你過去支援三姐哦!」蜜芬推露美的俏屁股,露美借力前游,「你媽不是淫婦,一天只要一次!」
「奶奶來了!」埃娜拋著兩顆碩乳奔至,跪到布魯和丹羽身旁,賣勁地叫春:「雜種,別把我孫女的嫩穴搞殘,讓我埃娜代替孫女迎戰你!」
布魯轉眼一瞧埃娜黑乎一片的胯股,亢奮得在丹羽的妙穴衝刺一陣,猛地拔出硬物,跪落埃娜屁股後面,雙手扒張她的兩股,看得她紅腥腥的菊洞,龜頭抵頂過去,奮胯壓推……
「啊哇哇!雜種,插錯地方啦,啊呀,痛死我了!我投降……」埃娜速度爬前,甩掉布魯的淫棒,捂著屁眼滾入河裡。
「別以為你有大河床,就可以蔑視我的小船兒!本雜種不走水道偏走旱道,看你怕不怕?」布魯得意地宣言,走前四五步,一頭栽到瑪加素的玉腿,仰臉張嘴,像個孩子似的撒嬌道:「媽媽,我要吃奶。」
「死鬼!」瑪加素把奶頭送入他的嘴裡,他閉著眼睛吮吸。
小尼愛跑到旁邊看著,「爸爸,你又吃媽媽的奶啦?」
「尼愛,和藍瑟晶姐姐玩水去,沒什麼好看的。」瑪加素輕叱女兒。
「等尼愛長大,也給爸爸吃奶,爸爸就不要你了。」尼愛生氣地離開,找藍瑟晶玩耍。
「尼愛被你帶壞了。」瑪加素幽歎。
布魯咕噥道:「你別亂說,小尼愛最純潔。」
「我以後不生孩子,可以嗎?」
「百年之後,你總得生個孩子給我。」
「嗯,你想要,我就生……」
布魯喝足奶水,起身吻她,問:「還要嗎?」
「讓我再繼續一會,我被你吸得有點虛。」
「你吸我的時候,怎麼我沒有虛?」
「你是鐵牛,誰跟得你比?若你真要,我給你入一會。」
瑪加素面露羞色,語言卻極大膽。
布魯把她抱到懷中,胯棒頂入她的胯穴,哼道:「真……舒服。」
「我也舒服。」瑪加素溫柔地吻著他強壯的頸項,「酷龍也能夠讓我舒服,偶爾我還會想起他。或者我不該跟你說這此,但他始終是我的丈夫,是我四個孩子的父親,假如他還活著的話,我只會悄悄地找你偷歡,不會這樣的把全部都交給你。我告訴你個秘密,自從被你入侵,我和酷龍做愛的時候,總是會想起你,那時我會變得特別的亢奮,很容易就獲得高潮。」
布魯明白事理地道:「我也准你想著他,而在我的胯下獲得高潮。」
「有時候會呢,噗哧!」瑪加素輕捶他的肩膀,癡嗔道:「我現在就要高潮了,很滿足,但不想在這裡昏睡,因為難得這樣的機會,和你、和眾姐妹一起,赤裸的感受這片美麗的土地。這此日子與人類的女性相處,發覺她們並不像在戰場上那麼可惡,而是很可愛的。她們很多就要離開了,我想多與她們聊聊。留給你的時間,以後還很多……」
布魯認真地道:「問你件事,我是不是很貪得無厭?」
「我喜歡你貪得無厭,也喜歡你偷人……」
「真懂事,啵一個。」布魯歡喜地吻了她的臉蛋,把她移到一邊,挺著生殖器躍入河中,游到了對岸,丹菡和諾特薇在打水仗,他站在她們中間,擺了幾個臭美的姿勢,被她們一陣笑罵,他踏上河岸,大聲叫喊:「怎麼都沒有人來跟我玩啊?露吉,驚夢,你們看見我來了,就想跑哪裡去?黛爾梅,你手中的木陰莖太粗長,別把巴拉拇的騷洞捅爛!」
「雜種,她老公曾經強暴我,如今我要強暴回她。」黛爾梅理所當然地道。
布魯興致勃勃地跳過去,道:「黛爾梅,讓我來幫忙,定叫巴拉姆悍婦癱肢投降。」
「不要你插手,這是我們長老之間的內務事,你找藍水澈去,她剛剛明明幫忙我按倒巴拉姆,現在不知跑到哪裡了。」黛爾梅抓著十八公分左右木陰莖,不停地搗插巴拉姆那翻肥的大陰裂。
此根木陰莖正是按照山特凱的形狀雕制,兩女使用著老公(姘夫)的模型陰莖,心中不知有何感受?
諸女都有帶性用品過來,這是布魯特別交代的,只因他覺得這樣比較好玩、比較刺激。
「巴拉姆,有沒有感覺你老公山特凱復活?」布魯坐到巴拉姆壯實的小腹,雙手攏起她的兩顆爆乳,雞巴插入她的乳溝,磨插……
「即使他復活,我也不要他了。老娘這騷穴,被你這挺大炮轟過,豈會稀罕他那支小炮!你問問黛爾梅要不要他的小炮?」巴拉姆仰首,張口把布魯的龜頭咬含,叫他退不回去。
黛爾梅啐道:「別以為你死鬼老公很讓我著迷,我不否認他曾帶給我性的高潮,可是我更愛我的丈夫……」
「你也不臉紅!平時我拿斯通的木莖捅你,怎麼你老叫著要雜種模莖?」巴拉拇吐出布魯的肉棒,不客氣地道。
「雜種是我的丈夫,你不知道嗎?」黛爾梅偷笑道。
「我呸!讓你撿了個大便宜……」
「這便宜,你不是也撿了?我插……手好累,騷貨性慾太旺盛!」
「拿穩木棍,別插到我屁眼!」布魯怪叫,跳了起來,轉到黛爾梅後面,抬起她的屁股,衡入她的濕糜的陰洞,抽插十來下,起身便離開,看見席琳、裡芷和格花容色圍著藍水澈淫玩,難怪黛爾梅說找不見人兒。
他輕手輕腳地走近,把肉棒送到格花容色肥肥的股健,狠勁一挺,插入她肥膩的特大陰戶,唱道:「格花容色,為何要吃我藍水澈心肝的香蜜?」
「好吃嘛!」格花容色抬首起來,滿嘴的淫液,她舔著厚感的嘴唇,「你瞧藍水澈被克盧森插得淫水噴湧!」
布魯看見席琳手中拿著的,正是依照克盧森的陽具雕制的玉陰莖,他從格花容色肥洞中抽出,轉到席琳後,推她跪趴,大棒攻入她的淫洞,猛猛抽頂,喘唱道:「席琳婊子,你敢幫助你老公姦淫我老婆,看我不把你禽死!」
「啊啊啊!雜種,我那裡都被衡得腫痛,你還要懲罰我嗎?這根本玉、器是假的,你的肉棒卻是真貨,怎麼都是我老公吃虧!」席琳淫叫著,因為被布魯插得性起,她手中的玉器抽插得更猛。
「克盧森早已是過去,我才是你的老公!」
「雜種老公,饒了我吧,我好喜歡藍水澈的陰戶,你瞧她流好多的淫水,你要不要把她的水抽乾?」席琳故意轉移布魯的興致。
布魯一聽,雅起,大喝「我來」,便撲到藍水澈嬌嫩的肉體,巨棒沉插,陣陣水響,撲撲不絕,真個插得藍水澈淫叫蕩蕩,不一會就上了性慾的巍峰,閉著雙眼擺臉一邊,只剩出的氣兒。
「雜種真強,我們弄她許久,都沒叫她服貼,你一棒插入,她就癱如泥!」格花容色由衷稱讚。
布魯傲然道:「沒有這本事,怎敢攬這活?」
席琳看到藍水澈的陰縫流出精液,她轉臉瞪布魯,道:「你剛才射精啦?」
「正巧是今日第二泡精液,哈哈!」布魯得意地笑道。
裡芷跪過來舔吮他逐漸變軟的肉棒……
「早知我讓你禽,雖然我暫時不想生孩子,但我喜歡你射精在我裡面。」席琳遺憾地道,她很快又興奮起來,埋首到藍水澈胯間,使勁地舔食從陰道裡流出的淫液和精液……
布魯抱起裡芷,把她舉起來,讓她坐到他的肩頸,笑道:「騷裡芷,等會硬了,再插你的小洞洞。」
「你要和我們做愛到晚上嗎?」
「不,我要做到明天早上!」
「不睡覺嗎?」
「等雅瑟她們離開後,我會狠狠地補充睡眠。」
「那你讓我下來,我想睡一會,醒來再陪你玩。」
「掃興!」布魯順勢把她拋向河中,但見她在半空中,擺了個優美的姿勢,鑽入河底。
「騷!」布魯也撲到河中,仰身浮游。
布痕游過來,貼到他身上,吻著他的臉,道:「如果二姐也在多好,可惜她跟列英博古在雪原受冷。二哥,我想告訴我爹,那樣的話,我就可以留下來。」
「你說過,不會纏我……」
「我沒纏你,只是不想離開你。」
「回去找個好男人嫁了!」
「你對我不公平,三姐她們可以光明正大地陪你,為何卻要我嫁人?我若真的嫁人,你這心不會疼嗎?」
「會疼。」
布痕聽了歡喜,道:「雖然我知道不可能成為你的妻妾,因為我是你最親的妹妹,可是聽你這麼說,我也滿足了。哥,你是疼我的吧?你是不捨得我嫁給別人的吧?」
「唔,不捨得。」布魯說的是真話。
然而布痕與他,終究難走到一起,畢竟血緣太相近,家族肯定憤怒阻止。
布詩和布乖游近,布乖道:「六妹,二哥還是不敢要你嗎?」
「嗯,我會像二姐那樣找個男人嫁了。」布痕傷心地道。
「你這次離開後,或者和你永遠不能夠見面,我們四姐妹到一邊聊聊吧。」布詩愁歎,抓了布痕的手,「我們是家族的罪人,但我們和你不同,我們罪得幸福,你罪得痛苦。姐姐們,也不能夠幫你……」
布痕與兩個姐姐一起游開,卻是向布幽和儷倩游去。
布魯朝雙胞胎公主游去,看見兩女的蜜穴都塞著一根玉製陰莖,心中很感疑惑,他明明滿足了她們,為何她們還飽渴地夾著假陰莖?他游到她們中間,問道:「你們小穴裡的棒棍是誰的?」
「不是你制的嗎?」予夢天真地道。
「我問的是誰的形狀?」布魯追問。
「是父王和二王兄的。」予想回答。
「你們想搞亂倫啊?別人的不用,偏用你們父兄的。」
「是母后插進來的啦!她就喜歡亂倫,否則也不會母女共侍一夫。你不喜歡嗎?我們拔出去。」予夢伸手至胯間,正要抽出假莖,布魯笑道:「你們夾得爽就繼續夾吧,我做得出來,就不怕你們當玩具嬉耍。」
「你有空多做幾根你那形狀的,她們都跟母后搶哩!」予夢嗔道。
布魯笑道:「我以為你們母后比較喜歡你們父王的,沒想到還是我的比較吃香。」
「什麼父王的?這此只是情趣用品,哪能當真?你很討厭耶,離我們遠此。」
這是予想說的,她如今也學會撒嬌了。
布魯裝委屈道:「可是我喜歡雙胞胎嘛。」
予夢失笑道:「那邊也有一對雙胞胎,你去喜歡她們吧。」
「別插在裡面太久,把洞洞插寬了,我得不償失!」
「變寬的話,都是你插的,你才是過份的粗長……」
布魯裝作聽不到,游到趴在淺水處的戴娜姐妹後面,張開雙臂壓到她們的豐背,膩聲道:「兩個美麗的肥婆,翹得肥屁股這麼高,到底聊什麼讓你們這麼興奮?」
姐妹倆也不回首,芭英蕾應道:「我們的屁股就是能夠翹得這麼高,你不喜歡就命令我們減肥。」
「別啊,你們減肥的話,我不要你們了。我喜歡的就是你們這身性感的肉,這對性感的屁股和你們雙腿間那肥肥的嫩洞……哇!有反應了。」布魯雙手抓著姐妹倆的乳房,感覺陽具有勃起的跡象,他心中沾沾自喜。
「我們幫你弄硬。」芭英蕾道,姐妹倆很有默契地反手推開他,翻身坐到淺水中,雙手擾起她潔白的乳房,夾住布魯送上來的軟陽,雙手開始不停地揉搓,推滾著肉乳擠磨;巴洛如亦跪到他的背後,用她那顆兩一模一樣的豪乳磨擦他的背,羞而帶媚地道:「夫君,你好強,日夜做愛都不累。」
布魯一聽,腦血沸騰,慾望急速提升,胯物瞬間勃硬,當即推倒芭英蕾,巨棒插入她那肥膨而細洞的淫穴,奮勁抽插,激盪得河水四濺……
「噢呀!噢呀!我妹妹要逃了,你去追她回來……我要被你插死啦!」芭英蕾沒想到芭洛如會臨陣逃跑,這不是要她自己承受布魯突然的亢奮嗎?然而,這粗野正是她深愛的,片竟之中,她已被這頭發情的野獸折騰得死去活來,豐壯的她癱軟得像一團彈性的脂肪。
布魯獲得勝利,高舉旗桿,吼道:「本雜種雄風再起,猛龍已出洞,且看我紅龍狂搗。」他抄起經過身前的辛迪,龍槍撩戳,猛刺她單薄的嫩戶,「小桃桃,你哥厲害不?」
辛迪雙手環摟他的頸,整個嬌體掛在他的胯間,癡癡地笑道:「哥最厲害,小桃桃愛死你了!」
「雜種,別搞死我女兒。」塔愛娃奔過來助陣,布魯放開辛迪,推她爬到河岸,巨棒插入她寬闊的騷穴,喝道:「塔愛娃,你說要找別的男人生多個女兒給我禽,什麼時候才實現你的承諾?」
「我正在尋找目標……啊哇哇!好舒服,雜種大肉棒,是我的最愛!為了得到你的寵愛,我定會找別的男人偷情,生多兩個女兒和你玩亂倫,啊噢呀呀,我就喜歡刺激的遊戲。」塔愛娃被插得性奮,什麼話都大聲放出,上面的嘴跟下面的嘴都大得離譜。
「大家聽好了,塔愛娃說要生女兒給我禽……」
「我生了女兒之後,你可得把我封印,因為我也要成為你真正的女人。沒被你封印,我總覺得低她們一等,我塔愛娃怎麼能夠讓她們壓著呢?好歹我也是三遺族的女主……啊哇,我啊啊哦,真爽,雜種是世上最強的野獸,跟你做愛,就像是在獸交,我喜歡。」
布魯很想此竟就把她的騷洞封印,省得她又去玩「獸交」,但她所承諾的「兩個女兒」讓他非常心動,最終還是決定等她生出女兒之後,再把她的「母獸之穴」封印。
塔愛娃是很經禽的,整整堅持一竟鐘,她才四肢疲軟地趴倒。他抽出肉棒,卻找不見辛迪,正巧丹菡被艷圖追打過來,他衝前抱住她,沒有任何預警,直接禽入她的迷穴,爽呼道:「艷圖搖著她兩顆大乳追你作何?」
「我趁她不注意,把安邦的木陰莖插入她的菊洞,弄痛了她。」丹菡話剛說完,艷圖已跑到她身後,手中的木棍朝她的菊因一插,痛得她拉腰尖叫,艷圖卻拍掌歡呼道:「嘻……哈!
二姐,你兩個老公的棒子,一前一後滿足你,爽吧?」
布魯朝艷圖橋眼,她卻倒到河中,攤開四肢仰浮:「要我就過來,我張開給你了!」
「騷貨……喔哎!」丹菡想罵艷圖,但她此竟明顯比妹妹更騷,連話都騷得說不完整。
布魯邊禽邊走,細聲道:「你媽媽說想再生個女兒。」
「她還想生女兒?不怕又被你糟蹋?」
「她就是想生給我糟蹋!」
「你競爭不過下一代的……」
「再下下代我都不怕,你的兩個女兒是我的!」
「尼愛和藍瑟晶在洗小具,你去糟蹋她們啊!」丹菡一半是惱嗔,一半是慫恿。
「你會捨得我離開嗎?」布魯吻著她的耳珠,「要不要我把你老公的木棍拔出來?」
「嗯,拔出來吧,他永遠不會有那麼硬,也不可能硬得這麼久。你今日多陪我媽幾次,回到尤沙城堡,她平常難見到你。我不知道我爸到底是怎麼樣的,但我媽真的離不到你了。
冤孽!」丹菡動情地扭腰磨股,享受布魯堅硬有力的抽頂,快感漸漸地蔓延她的身心,使她迷失在高潮的刺激中……
萊茵來接代女兒,布魯自然沒叫萊茵失望,直接讓她爽到昏迷。他把她交給茨茵照顧,順便滿足了茨茵,繼而走入夫恩雨和雅聶芝中間,還沒等他反應過來,兩女已經主動地「虐待」他。
夫恩雨總想打敗他,然而他的「不敗神話」,依然強悍地維持。
雅聶芝也想把他的「小弟弟」夾斷,結果總是她的「小妹妹」天折。
「雜種,你讓讓我行麼?是我教你如何征服女人,到頭來你卻不給我征服。想我夫恩雨,曾經征服無數男人,如今卻不能夠叫你軟,你讓我的臉面往哪擱啊?」
「男人就是要硬!」布魯呼呼喝道。
「也別這般硬啊,竹子我都夾得爆,怎麼就夾不疼你呢?」雅聶芝止不住嬌喘。
布魯摟著兩女,玩弄她們的乳頭,道:「很簡單,竹子是空心的,不爆才怪。」
夫恩雨勁吻布魯的臉頰,「老公,你真會說話,不枉我讓你封印!」
布魯樂道:「你們老公不會說話,這一張嘴怎麼應付你們那麼多張嘴?」
雅聶芝拍拍他的陰莖,笑道:「這麼堅硬,不去磨磨?」
「輕如,過來。」布魯輕呼一聲,羽輕如從河中躍飄而至,只見她二話不說,扒開她的嫩陰戶,「撲滋」一下坐到他的硬棒上,他爽得狠抓兩女的乳房,讚道:「還是我的輕如乖巧,隨喚隨到,想不疼她都不行。那個,露蕾去哪裡了?」
「好像尋地方睡覺了吧?」雅聶芝答道。
羽輕如嬌笑道:「喔耶!露蕾公主和靜思睡在那邊呢,你瞧靜思粗長的陰蒂還在插在露蕾公主裡面,她們兩個抱得好緊。我也喜歡靜思,她那二十公分左右的可愛陰蒂,正好合適,就是有時候覺得不夠堅硬。她們母女也不像你這般能幹,你可別讓她們累著了。」
「哪有?都是她們躺著,你們坐上去的,都不用她們動作,怎麼會累呢?女性也是很期待陰蒂的刺激的,她們巴不得你們坐上去刺激她們的陰蒂呢,就像我巴不得你們坐磨我的陰莖,是同個道理。」布魯說得頭頭是道,其實他很清楚,姬安母女並不經常伸展「女杖」,更多的是使用「枕邊器」,畢竟她們是女人,絕對不會成為男人。
羽輕如捏著他的鼻尖,撒嬌道:「哥,你想要誰過來啊?我去幫你抓過來……」
「抓幾個小傢伙過來鬧鬧。」布魯淫邪地笑道。
「泌顏香、沙茶、樓侍、莆蛋蛋、莆甘甘,你們玩夠沒有?都過來陪哥!」羽輕如輕呼,卻見那五個小傢伙乖乖地衝過來,她朝布魯眨了眨眼,調皮地道:「她們都聽我的話,只要我喊一聲,不用我去抓,她們也會過來的哦。」
布魯親吻她紅嫩的薄唇,笑道:「果然是我的輕如厲害,我真沒白疼你。」
五個小嬌娘到達,羽輕如起身離開,布魯朝莆氏姐妹呶呶嘴,她們乖巧地趴在他的大腿兩旁,四隻小手握抓他的長棒,埋首輕輕地舔吮。沙茶把他推倒,坐在他的胸膛,用她的陰戶磨他的胸肌。泌顏香和樓坐到他的臉兩邊,輪流與他接吻。這配合得天衣無健……
「夫恩雨,這裡好像沒有我們的位置,我們到別的地方喘息吧。」雅聶芝道。
夫恩雨淫浪地道:「我們去耍雪蓉伊梅?」
「我也正有此意,我想和布墨玩雙頭陰莖……」
兩婦一拍即合,立竟起身離開。
布魯抱住樓侍的臉,一輕狠親,喘道:「你們誰先上?」
沙茶的屁股往後一挪,把兩姐妹撞開,握著他變小的陽具,屁股一坐,把肉棍兒套入她的小具裡,嬌氣呻吟:「我勝利啦,這次我先。櫻侍,等會給你哦,嗯嗚!不要變粗啦,人家生得矮小,比較喜歡短小的。」
莆氏姐妹氣嘟嘟地坐在旁邊,姐妹倆使了個眼色,手兒伸到沙茶胸前,捏抓了沙茶的小乳頭,「痛不?你痛不?敢跟我們耍小聰明,把你的奶頭都扭下來。」莆甘絲裝出很兇惡的模樣。
「喔喔……哦!扭得我……好舒服。」沙茶側身抱了莆甘絲,把她擺到布魯的胸膛,趴首下來就咬她的乳頭,「啊呀!哎呀呀……沙茶姐姐,我服輸了,你輕此咬,我以後還要喂小寶寶的。姐姐,你幫幫我啊……」
莆旦夷見妹妹被欺負,她迅速趴入布魯稍張的雙腿間,右手的食指和中指併攏,勾插入沙茶的菊眼,痛得沙茶「崩」地跳起來,她則爬起來扭身奔跑
「莆旦旦,你給我站住,等我捉住你,我也要插你的屁眼!」沙茶發狠地追逐莆旦荑。
莆甘絲爬起來往布魯的陽具一坐,聳動了幾下,站起來追了過去,「姐姐莫怕,妹妹來幫你。」
布魯無奈地攤手,道:「你們兩個要不要去幫忙?」
樓侍和泌顏香乃天性害羞的女孩,但樓侍多此溫順,泌顏香多此天真。只見樓侍溫柔地坐到他的胯上,輕輕地聳搖股臀,磨套得他的雞巴酥酥欲噴;沙茶吻了他一會,趴到他的臉上,把她那美麗肥嫩的小陰戶貼到他的嘴唇,他舒服地品嚐她的蜜桃兒,她同樣也舒服地享受這種特級服務。
「樓侍,好舒服,雜種她吃我裡面……喔嗯!嗯……唔嗯嗯!櫻侍,親親嗎?」
「哦嗯,親親!」樓侍坐搖布魯的肉棍,自然也爽得直呻吟
兩張小巧的嫩嘴觸碰,吻得相當的纏綿盡意。
布魯一邊舔品泌顏香的蜜穴,一邊緩緩地頂插櫻侍的迷洞,樂得不知身在何處。不知不覺中,他把肉棒增變到第二種形態,樓侍越發浪搖,緊緊的小洞扭磨得他身心銷魂。如此持續半竟鐘,櫻侍抵擋不住情慾折騰,癱軟地趴伏,他翻身壓住兩女,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移轉,硬棒插泌顏香的小春穴,埋首勁舔樓侍圓張的水洞,不一會便把兩女搞得昏昏醉醉,張著小嘴在他底下嘶喘浪叫。
幾度春潮過後,兩個小傢伙無力抵抗,雙雙哀求,他把她們抱起,道:「舒服嗎?」
兩女偎靠他滿是汗水的胸膛,卻都沒有說話,小指兒在他的胸膛劃啊劃的……
「沒聽我說話嗎?」布魯又問。
「嗯……你說什麼?」泌顏香迷糊著。
布魯壞心眼地道:「我說要把你嫁給羽丁。」
泌顏香沒搞清楚狀況,瞬哭道:「我死都不嫁給他,我是你的人,我有你的封印!嗚嗚,我和你繼續做,我能夠的……」
樓侍比較理智,抹著泌顏香的眼淚,道:「香香別哭,他逗你玩的,誰叫你剛才沒聽他說話?他問我們舒服嗎?」
「舒服,喜歡!」泌顏香大聲咽語。
「不叫我雜種啦?」
「不叫,以後都不叫。」
「我喜歡你叫我做雜種。」
「我想叫你哥,哥讓我舒服。」泌顏香抓了布魯的手,拉到她的私處,感覺到他的手指輕輕地摸弄她的陰唇和陰蒂,她破涕為笑,淫蕩發嬌呼:「噢哥,摸得香香好舒服。」
「哪個男人敢碰你們,我殺了他!」布魯霸道地道。
「我不會讓別人碰的,你瞧,這裡都被你插紅啦!哥,香香給你生個孩子,也叫香……」
「不好!」布魯斷然拒絕,泌顏香正無比失落,他又道:「也叫香,不就是叫布香?我的女兒怎麼會不香?」
「可能是男孩……」
「男孩更不行,這明顯是女性的名字,男的要叫不臭!」
「撲哧!」兩女失笑,樓侍嗔道:「生女孩吧,你喜歡女兒,可以跟你搞亂倫……」
她伸手搔布魯的胳窩,泌顏香同時「搔」過來,布魯裝癢鬆開雙臂,她們迅速地爬入河中,他站起來大喊:「你們侮辱我的人格,本雜種再怎麼亂搞女人,也不會搞自己的女兒,不相信你們就生給我看看,絕對信譽!」
「這裡幾乎都是被你通吃的母女、姐妹、婆媳,你就是亂倫的禽獸!」塔愛娃一句話說到絕。
布魯聳聳肩,不跟她一般見識。
他走到雅草和蜜菲蕊之間,坐擁她們,道:「你們相信的吧?」
「師僂說,你不值得相信,她為肚裡的女兒擔憂。」雅草簡潔明瞭地道,她口中的「師傅」,當然是三聖之首:月霧聖女。
「別聽她的話,回去我禽死她!」
「不知師僂能不能活到孩子出生……」
「女人總會為她的孩子而堅持。」
「我想睡覺。」雅草是因了,她需要的睡眠比一般人多許多。
與她一樣同是催眠精靈的諾特微,早已經熟睡。有趣的是,仙蒂正拿著布魯形狀的、二十公分粗長的木陰莖,插著睡眠中的諾特微,口中還喃喃自語:「我兒子的棒棒多好,讓你睡覺中也獲得高潮……」
「我讓你睡著。」布魯別有用心地道,雅草很清楚他話裡的意思,她緩緩地仰躺下去,曲張她的雙腿,張露她那清幽的谷穴,閉起了雙目,輕輕地道:「不要太粗長,溫柔此。」
「遵命,雅草師僂。」布魯低呼一聲,撲到她上面,巨棒禽入她的緊穴,溫柔地與她相吻,極情地和她纏綿。她果然迅速地入眠,他繼續爽插一會,側身壓倒蜜菲,淫棒進洞,抽插得強猛。直到蜜菲蕊迷糊,他也有了射精的衝動,開始進行最後的衝刺。
精液狂洩之際,他突然被推倒,但見布痕坐吞他的肉棒,抱著他翻滾,剩餘的精液,全部射入妹妹的子宮……
「二哥,你要多給我此精液,我的青春才能夠維持得久此。」布痕說罷,爬到蜜菲蕊胯旁,伏首吸食蜜蕊菲的愛液和布魯射出的精液。
走過來的奇美,跨坐到他的胯上,把他半軟的陽具擠入她的陰戶。他翻身壓著她,肉棒雖已漸軟,卻不捨得從她的蜜道抽出。吻著她極具質感的紅唇,他道:「你來得遲了此,你的兒子射了。」
「留在我裡面一會,也就硬了。」奇美緊緊地擁著他,胸前兩顆巨乳也被他的胸膛壓得向兩邊膩出,她道:「你今日射了兩次精給布痕,身為半精靈,雖然你的精子成活率不高,但你並非不育者,若她懷孕,以後對孩子不好,懂嗎?」
「我懂。」
「你在精靈族,創造了屬於你的世界。看看這一切,是多麼的夢幻!多美的一群人兒,圍繞在你的周圍,不管你珍不珍惜她們,但她們都以你為中心,你別辜負她們了。以前你老說要睡遍精靈女性,我覺得你在發春秋大夢,如今看來,你做到了,精靈族的女性,幾乎被你睡遍……啊,你怎麼這麼快硬了?」
奇美感到疼痛,只因布魯忽然勃起,那粗圓的龜頭脹得她陰道深處像撕裂一般。
「你說到這此,讓我很有成就感,心頭一陣熱火燒,沒來由得硬了。」
布魯撐起上半身,而他的下半身,奮勁地抽插……
他就像一匹撲騰不息的原野之獸,征戰著胯下的女人的同時,那顆淫慾沸騰的心臟,跳動著恆永不變的血液:「還有哪個精靈花園,本雜種未曾入侵呢?將來必定繼續侵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