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族沒追究那晚的事情。聯盟也不見有何動靜,就連蘭洛也安安分分。
布魯猜測女皇對蘭洛下了死命令,否則女兒被他強暴,蘭洛不可能忍氣吐聲。
不管這個軍營,暗裡醞釀什麼樣的風雲,至少表面上,暫時顯平靜。
自從那晚被他侵犯,萊茵得到有生以來最瘋狂的高潮,但她很惱他,連續幾天躲在屏帳一邊。每次看到他過來,她就趕他出去,不許他再碰她半根毫毛。
布魯碰了幾次壁,也懶得找她,把她晾在一邊;只要她不逃跑,隨她任性。
也因那晚之事,聯盟及宗族無法預測他的實力,對他很忌憚,不敢輕易地招惹他,使得他去到哪裡都具備些威嚴。聯盟的將士見到他,也喊他做宗主大人,特別是女兵,不用他去招惹,她們反過來勾引他。對於這種好事,他是不懂拒絕的,脫褲就肏她們的騷屄……
有次肏到一個送上門的少女,她哭著說要他的大肉棒,他當時暗驚,後來認出這個少女是最初三個處女之一,他滿足了她的要求。整個過程她都在哭,他問她為何哭,她說她想跟他,可是又知道配不上他,只希望以後找他的時候,他不會拒絕她。
他答應她的請求,她得滿足後,流著淚、笑著說:「我回去跟告訴另外兩個姐妹,就說你允許我們找你。我們沒有洩露你的秘密哩,因為你是我們第一個男人。被你奪去貞操後,我們被迫陪過一些將領,可是我們心中都想你,他們沒有一個比你好!若我們有命回去,以後嫁了人,我們還是愛你多些……」
愛嗎?總是叫少女們憧憬,及傷心……
她們後來果然偷偷找他,每次得到滿足後,都默默離開,從不糾纏他。
在這種「性福而威風」的日子中,布魯漸漸習慣水月靈不在身邊的生活。
他每天要嘛抱著瑩琪、領著儷倩和靜思四處逛,要嘛就是獨自出來幹活,於是總會發生一些緋色的際遇。瑩琪等三女都清楚得很,但都沒有吭聲,反正他每晚回到帳中,若猛虎入洞,吃得她們死死,她們沒力氣反對他拈花惹草……屁事一樁,不足為慮。
從頭到尾,她們明白一件事實;雜種,水遠不懂專情和忠誠。
他只知道挺一根大雞巴,專往女人的洞,亂搗……
這也許是狂布的宿命吧。
布魯喜歡這種宿命。
要說世界上哪種宿命最爽,無疑是征服女人的肉體最過癮。
「小瑩琪,你說,我要不要收她們的錢呢?」
瑩琪坐在布魯的肩膀,被他突然冒出的這句話問住了。
左邊的靜思問道:「騙子,你要收誰的錢?」
布魯道:「人類那些女兵,每次都要我滿足她們,我覺得應該收點錢,慰勞我的小雞巴。」
儷倩啐道:「我覺得應該是她們收你的錢,女孩子都虧本給你啦!」
「誰說她們虧?她們得高潮、又得我精液,不知道多賺!我就虧了,又要賣力、又要出精,不收點錢買點補品,怎麼行呢?」布魯始終覺得他付出太多!
儷倩笑道:「你覺得虧本,不跟她們偷歡便是。」
「儷倩,你說的全是廢話!明知我意志力低薄,最是受不了誘惑,她們拚命勾引我,叫我如何不拚命地干她們?出精出力,在所不惜!」
恰巧有幾個女兵經過,布魯見她們媚眼兒勾勾,他的色眼立刻發光,道:「小瑩琪,從我肩膀下來啦,我有活做了,你們先回帳吧!」
瑩琪小手扯住他的尖耳,嗔罵道:「雜種,你又想去便宜那些女兵?以後你再去搞她們,我就像萊茵一樣不准你碰我。我倒是要看看是我瑩琪漂亮,還是她們的魅力比較大些。」
布魯苦著臉道:「瑩琪小乖乖,我不是每晚都滿足你嗎?為何要絕我的艷路呢?」
「因為我是大姊頭!水月小妮離開後,我在帳中的地位最高,所以我也得代替水月小妮管制你的淫慾!」瑩琪驕傲地說著,自從水月靈離開,論資格、論年齡,她都是靜思和儷倩的大姐,至於年齡比她高的萊茵嘛,還沒資格眼她爭寵。
「好吧,我不去!我現在是宗主,被你扯著耳朵,讓士兵們看見多沒面子,你快放手。」布魯收心養性地道,眼睛卻瞪著女兵們的屁股,氣得三女想把他的眼睛挖掉。
像布魯一樣,男兵們也不經意地看瑩琪……他們不敢放膽的用眼睛強姦她,因為她坐著一個巨獸般的男人!
儷倩道:「瑩琪,你是軍營的兩個精靈之一,萊茵平常不出帳,士兵們的眼睛都被你吸引了。」
「所以我說,雜種有眼無珠,最漂亮的精靈落在他的肩上,他還想跑去跟庸脂俗粉胡鬧,改天我偷偷跑掉,懲罰他一下。」瑩琪的胡言亂語,跟沙珠的自言自語,如出一轍。
「支持小妖精跑掉,我可以獨佔騙子!」靜思嬌叫道。
「我只是說改天,我還沒有決定,你支持得太早。」
「今晚我插死你……」靜思把布魯的「經典語錄」運用自如。
「我用手,也插死你!」瑩琪不服輸地道。
「誰怕誰啊?你有本事,今晚別叫我救援你,看你會不會被騙子插死!」
「你也別叫我支援你!我瑩琪不會幫你抵擋雜種……」
「瑩琪、靜思,你們倆莫太大聲,給自己留點顏面。」
儷倩知道兩女愛吵嘴,而且吵起來沒個度,於是出言阻止。
瑩琪輕叫道:「小傢伙,聯盟!」
「嗯,聯盟,今晚一起對付儷倩!」靜思興奮地道。
「你們還是聯盟把我打倒再說吧!」
布魯調侃三女,眼睛轉轉,忽地瞧見蘭洛等人走來,蘭瓶也在其中……
「雜種,他們是不是替蘭瓶報仇來了?」瑩琪擔憂地道。
儷倩道:「我們掉頭走吧,這種時候跟他們照面,總是不妥。」
「該逃跑的時候,我肯定逃跑,但現在不是逃的時候。」
布魯說著,臉上洋溢濃濃的笑,迎上蘭洛等人,道:「各位統領,準備去哪裡啊?」
蘭瓶縮到蘭洛背後,怯怕地扯住蘭洛的衣服,顫聲道:「爸……爸,不要讓他靠近……」
「瓶兒,別怕,爸爸保護你,他不敢傷害你!」蘭洛疼惜地道,雙眼若生火,怒視布魯。
夢瑪蓮咒罵:「半精靈,你禽獸不如,蘭瓶才十一歲……」
「若非女皇下令,不准我們碰你,我嘉羅早把你碎屍萬段!」
「想把我殺死,搶我的女人嗎?嘉羅大個,你別在我面前假正經,其實你也想搞蘭瓶吧?若非我搞了她,我賭不用幾年,你也會強上她!就你這德性,整天吹噓你的雞巴,還敢充當正人君子,我呸!吃屎去吧!」布魯破口大罵,見蘭瓶從蘭洛背後偷探頭出來看,因他的話,她失笑一下;他的腦袋一晃,神經發作,膩聲道:「小瓶兒,過來,躲我幹嘛,我是你男人!」
蘭瓶倏地縮回蘭洛背後,蘭洛怒罵道:「半精靈,你找死?」
布魯拍拍額頭,裝作恍然,道:「原來岳父擋著……」
蘭洛老臉掛不住,邁腿欲沖,卻被女兒扯住,他回首吼道:「瓶兒,放手!」
蘭瓶被他一吼,「哇」地哭叫。
「你哭什麼?爸爸給你報仇!」
「爸爸,我不要報仇,你帶我離開吧,我怕他!」
莫蕪安慰道:「瓶兒莫怕,阿姨保護你。」
「沒勁。」布魯悶哼一聲,轉身從容離去。
蘭洛等人恨得牙根直響,但奈何不了他。
蘭瓶從蘭洛背後出來,癡癡地望他的背影……
*** *** *** ***
翌日,布魯又見到蘭瓶,陪著她的是她母親及蘭洛的侍妾。
她的母親是妖媚的大美女,蘭瓶生得像她的母親。
至於蘭洛的侍妾是黃種女孩,比蘭瓶的母親年輕許多,大概只比蘭瓶大幾歲,長得清麗秀純,和她們母女的妖艷,大相逕庭。
蘭瓶的母親愛瑪看見他,那憤怒的眼神幾乎可以殺他半條命,他卻一點都不害怕,因為他還有半條命嘛……
蘭瓶最是見不得布魯,她早巳躲在母親的背後。
布魯本來想避開她們,但看見蘭瓶愛躲的模樣,加上蘭洛的妻妾實在迷人,他控制不住自己的腳,逕直往她們走去,擋在她們面前,笑道:「愛瑪夫人,你和韃葉小姐去哪裡啊?」
韃葉,是蘭洛的侍妾。
愛瑪知道布魯不好惹,雖然他強暴了女兒,令她恨得要殺他,然而蘭洛都不敢報仇,她又何來的能力?這個殺千刀的半精靈,他的無恥和殘暴,早已在軍營傳開,她們若惹惱他,或者連她們都會被他強暴……
「半精靈,我們去哪裡與你無關,請你讓開。」愛瑪冷怒地道。
「讓開可以,得把我的小妖狐留下來給我。」布魯邪笑道。
「你的小妖狐?」愛瑪疑惑地問。
布魯指指她的背後,道:「喏,後面那隻,她怕我打她屁股,老是躲著我。」
愛瑪怒道:「她是我的女兒,不是你的小妖狐。」
「我說她是,她就是。」
布魯扯開愛瑪,把蘭瓶抄抱在懷,往軍營外飛奔。
兩女在後面叫罵著追趕。
布魯抱著哭叫的蘭瓶奔跑,很快把兩女甩掉,他放緩腳步,道:「別哭了,我不會吃你,只是帶你到雪原玩玩,你哭啥呢?」
「爸爸……媽媽……救救瓶兒!」蘭瓶不理會他的喝嚎,只管胡亂哭救。
布魯瞧著她稚嫩而妖艷的小臉,驀地埋首,吻住她愛哭的嘴;她劇烈地掙扎,然而掙扎沒多久,她安靜下來,小手抓他的胸衣,縮著身子,承受他的狼吻。
「不哭啦?看你還用哪張嘴哭!」一吻結束後,布魯囂張地道。
(他也只能欺負小女孩了!)
蘭瓶淚眼視他,怯怯地道:「讓、讓我回去……」
「你親我一下,我讓你回去。」
「不……不親……」
「我插你的喲!」
「我……我親!」
蘭瓶屈服,身子動了動,仰臉吻布魯的嘴,然後紅著臉,伏在他的胸膛嬌喘。
「瞧瞧,我沒什麼好怕的,你不是親我了嗎?」
布魯沒有兌現他的諾言,他依然很高興地抱著她,而她,也沒有嚷著離開。
繼續走了一段路,發覺她的哭泣消失,他道:「爛瓶,你那裡還痛嗎?」
久久沒得到她的回答,他低首瞪她,又道:「我在問你話……」
「我不叫爛瓶……」
「你就是爛瓶,這要怪你的色狼老爹取的名字有夠爛!」
「我不是爛瓶,我不是……嗚嗚,我不要跟你說話。」
布魯皺了皺眉,道:「給你起個得意的花名,你這麼大意見幹嘛?別人叫我雜種,我都不說啥,只是叫你做爛瓶,你就跟我抬槓,不怕我啦?」
蘭瓶答非所問地道:「我可以下來走路嗎?」
「你是不讓我抱你啦?」
「不、不是……」
「別胡亂對我提出過分的請求,小心我再讓你流血。」
蘭瓶的臉更紅,看來她年齡雖然小些,可是也懂得某些事情……
布魯又道:「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我剛問你痛不痛。」
蘭瓶紅著臉,輕輕地搖了搖頭,細聲羞道:「不痛了。」
「嗯,很好。你來到這裡之後,很悶吧?我陪你玩玩。」
布魯張開肉翼,伸手擦了擦她的眼淚,拍翅高飛……
蘭瓶先是驚怯,後來漸漸習慣在空中的感覺,不停地四處張望,最後視線定格在他的臉龐,久久的、癡癡的看。
她看了很久,終於伏臉在他的胸膛,漸漸地睡熟。
*** *** *** ***
原雪似雲,萬里漂泊。
蘭洛等人看見遠處雪原有一黑點,急忙扯開腿奔跑,待靠近之時,他示意眾人停下。
看著躺在雪原上的布魯,他道:「趁他不注意,我們群起偷襲,把他擊殺。女皇若怪罪,由我一人承擔。」
夢瑪蓮擔憂道:「蘭洛,即使女皇不怪罪我們,狂布那邊也難交代。」
蘭洛道:「他刺殺布明,布同極憤怒。若我們擊殺他,血承回到布贏身上,布贏可能還感激我們。這小於太陰毒,假以時日,我們都會遭他毒手,趁他羽翼未豐,把他殺了,一了百了。」
莫蕪和嘉羅點頭贊成。
眾人悄悄潛近,卻見他仰躺著,龐大的肉翼交叉、重疊在他的胸前,蘭瓶安詳地伏在他的胸膛,睡得很香……
蘭洛看到睡在布魯肉翼庇護下的女兒,愣然駐足,輕聲道:「別再靠近,看看情況。」
愛瑪急道:「阿洛,瓶兒在他手中,我們得趕緊救瓶兒出來……」
蘭洛擺手示意她別說話,他看著女兒側露的小臉,忽然道:「走吧,回去。」
嘉羅驚道:「蘭洛,你不是怕了吧?女兒被他姦淫,你說這種話?」
莫蕪也道:「是啊,那傢伙沒人性,我們不能讓他活下去!」
「我不想吵女兒睡覺。」蘭洛轉身往回走,眾人都不肯跟他離開,他歎道:「愛瑪,那件事之後,瓶兒沒睡過一次好覺,不是害怕得失眠,就是從噩夢中驚醒,但現在她睡得安詳。我不管她在哪裡睡,只要她睡得甜美,我沒權力打擾她的夢。」
愛瑪遠遠看著布魯翼護下的女兒,似是悟出了什麼,默默地掉轉頭,跟隨蘭洛離去。
嘉羅等人見蘭洛夫婦離開,他們也沒理由找上布魯,只得忿忿地跟著回去。
眾人離開不久,布魯的雙翼動了動,睜開雙眼,看著晴朗的雪空,久久無語。
「喔!你……不要再摸……」
蘭瓶輕輕呻吟,緩緩睜開眼睛。
布魯的手隔著褲布,撫摸她的股溝……
她想繼續裝睡。也沒法裝下去……溝兒都濕了。
布魯凝視她的妖媚而稚嫩的臉,很難想像年僅十一歲的她,擁有如此的妖冶味道。
所以他把她叫做「小妖狐」。
「你爸媽來過,知道不嗎?」
「不知道……他們為什麼不救我?」
「不需要他們救,我會帶你回去。」
「嗯,你說要和我堆雪人……」
「晚了,下次吧!我要回去跟姐姐們做愛……」
蘭瓶一時語塞,嘟著小艷嘴,似是在生氣。
布魯的雙翼張開,縮回他的身體。
他把她抱到雪上,站立起來,拍拍身上的雪,往軍營走回。
蘭瓶坐在雪上,淚眼又汪汪……
「你不眼我回去嗎?」布魯見她沒跟來,回首問道。
她低首輕泣,但見一隻大手遞到她面前……
她猶豫一會,把她的手,放進他的掌,仰首綻笑,咽道:「你不欺負我了?」
「唔!不欺負……只要你別躲我。」
「我怕你……」
「不用害怕,我很善良。」
「你說謊哩,你是惡魔。」
「爛瓶,我很誠實。」
「我不叫爛瓶……」
「小妖狐……」
「不是小妖狐!」
「你是什麼?」
「我是……抱我好嗎?我想睡覺……」
「好吧!你睡夢中別放屁,很臭的!」
「你才放屁……啊,不要碰我的胸!」
女孩尖叫,男人狂笑。
寂寞的雪原,跟著尖叫、狂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