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恆國度 黑暗黎明 第十集 第一章 神女風姿

  雪蓉驚愕地看著身上的男人,臉上火辣辣的痛,令她暫時忘記一切。三記粗暴的耳光,甩打在她的臉上,打得她牙震耳鳴、面紅淚濁。身為人類霸王的女兒,打從出生開始,她就是高高在上,哪曾受到過如此的侮辱?有道是:寧願被強暴,也不願被侮打。

  布魯見她被震嚇住,跨跪在她的胸脯上,雙手捧著堅硬的陰莖,但見冠狀溝處被她咬得紅印兩排,難怪剛才如此之痛,這不是找打嗎?干!多少女人想含弄他的雞巴,都沒有機會,這女人卻想咬斷他的驕傲?再給她幾巴掌,把她的玉牙打掉……

  所謂的「男人應該憐香惜玉」,對於布魯來說,都是屁話!對待蠻抗的女人,就要以野蠻去制服,然後再蹂躪。雖然雪蓉貴為人類霸主的女兒,但在此刻,她跟一般的女孩沒有區別……頂多是比許多的女孩漂亮很多。然而強暴她與強暴一般女性,兩者比較起來,區別就大得難以想像!

  人類世界的公主耶,真正的帝皇之女(凱莉姐妹雖是精靈公主,然而現在的精靈族僅是一個部落,無法與當年的精靈國度相提並論),世上獨一無二的、最高貴的帝皇后裔(天之驕子與神之公主的血承),匹世無雙的天之驕女。

  最重要的是,她擁有舉世無敵的姿色……

  嘖嘖!強姦她!虐待她!……

  很多時候,思想並不能夠指導慾望,而是慾望肏縱思想。雖然布魯時刻想姦淫雪蓉(基本上,只要見到美女,他都想姦淫),但他從來沒有構思過如何姦淫她;今日的爆發性姦淫,只是偶然的衝動。至於這以後會是什麼後果,他已經不去想了。

  幽林四季如春的美好,致使這小樹林也佔了些風光;如果說天不是蔚藍的,起碼也是明媚的。在這種風景下,實行粗野的強暴,不僅是強暴某個女性,也是強暴這種美好。

  但是,這正符合「強暴」的意境。

  所謂的強暴,就是摧殘和踐踏一切的美好!

  他胯間高舉的醜物,像是傲立樹叢中的毛蟲……

  布魯舉起右掌,又想再給她幾巴掌。

  她淚眼現驚,咽叱:「半精靈,不許打!我會記住你今日的行為,只要我不死,我叫你生不如死……」

  「女人喜歡上面嘴硬,下面的嘴軟!你屁話放多了,不怕把花花鶪草毒死嗎?我打你怎樣?打你波波!」布魯的手掌甩落,中途轉向,重重地拍打她的乳房,乳膚立即現紅。

  她痛呼出聲,眼淚又流。

  「多美啊!雪白的玉峰,生一朵玫瑰。嗯,一朵不夠,這邊再打!」

  布魯高舉手掌,她倏然閉起雙眼,臉龐剎時恢復平靜。

  他心中詫異,手掌輕輕落下,揉摸她的乳房,同時伏首下來,吻她淚濕的嘴唇……

  這次她沒有抵抗,乖乖地配合他,並且回應他的吻。

  柔軟的甜丁,像滑膩的蜂蛹,蜷附在他的巨舌,悄悄地蠕磨;是一種甜澀而帶鮮的味道。

  處女的吻總是這麼清新,令他陶醉。

  他吻得她喘息難止,方始抬頭起來,看她粉紅淚臉,道:「如果你都這麼乖,我就溫柔如你的情郎;若你繼續保持高傲,我把你當下賤的母狗!」

  「為何強暴我?」

  「很難回答你。」

  「平時我也沒犯你,母皇對你也算不錯,為何你如此害我?」

  「都說了很難回答。」

  「你必須回答,你得有個理由。」

  「單純想肏你……」

  「胡說!你是不想透過強姦我,達到某種目的?我告訴你,我不會像別的被你強暴的女孩,愚蠢地愛上你。無論是以前,還是現在,抑或是將來,你都不可能從我身上得到任何好處。」

  「你白癡啊!怎麼沒好處?我強暴你,姦淫你的肉體,就是最大的好處!媽的,雞巴硬得疼,還要跟你東扯西扯,乾脆把你的衣褲扯爛。」布魯退爬回來,伸手抓住她的褲頭,驚得她嬌叫:「布魯,不許扯爛我的衣服,待會……待會還要穿。我……不反抗就是了。」

  「若能動的話,你會不反抗?」布魯陰淫地笑著,看著雪蓉胯部,他的腦袋裡盡想著她私處的風光,色臉盡顯猥瑣,淫淫地道:「怕什麼?沒衣服穿了,我的衣服借你。」

  雪蓉羞怒地道:「我穿上你的衣服,不是讓所有人都知道,我跟你……」

  「跟我什麼?」布魯淫窪地接道,開始解她的褲子。

  雪蓉怨眼瞪他,瞋咽道:「誰跟你了?你強迫我的……」

  「自願也好,強迫也罷,結果都是你跟我做愛。」布魯說得雞巴都翹起來了。

  他像條狗一樣,扒開雪蓉的綢褲,但見那藍灰的褻褲被她的陰部隆脹得膨起。他胯間雞巴翹得更是高頂,龜頭脹得黑血欲噴,單手粗魯地一拉,把她的長褲腿脫,隨手丟到一邊,道:「本來已經用我的衣服為你鋪好愛慾之床,可是你偏偏不領情,我也可以省事許多。嘖,雪蓉公主,你的屄看似好肥耶,我喜歡肥肥嫩嫩的處女小屄,待會一定會盡心盡意地服待它,我的肉棒不比二神將差勁!」

  雪蓉怒瞋道:「平白無故的,為何老提二神將?」

  「他們天天肏你媽媽跟美女國師,我嫉妒他們!俗話說有其母必有其女,你媽媽喜歡被他們肏,你當然也想要他們肏。瞧瞧他們的大雞巴,你每次做春夢,必定夢見他們。所以我就喜歡在你面前提他們,怎麼了?你不喜歡嗎?也難怪,你想到你媽媽經常被他們肏,好歹也算是你的乾爹,你心裡怎麼是滋味呢?哈哈,現在好了,你也有我肏了。雖然他們的雞巴很強勁,我比他們更強勁,你是不是感到很滿是啊?」布魯回手套弄他的小弟,把雪蓉氣得肝都快爆了。

  雪蓉正想噴話罵他,他接著又道:「你也不要嫉妒你媽媽有二神將。我知道你又想二神將的大棒,又怕會很痛。今天我做好人,把你的洞撐大,然後你跟你媽媽一起和二神將辦事的時候,就沒有痛苦了。你應該很清楚,我的肉棒是以把你下面兩個洞,撐得裂開……」

  「是不男人有根大雞巴,到了女人面前,都會像你這般狂妄無知?」雪蓉冷冷地叱言,打斷他的高論。

  布魯理所當然地道:「當我插入你的身體,你會瞭解,狂妄是我,無知是你。」他的手摸到雪蓉的陰部,隔著絲質褻褲拂劃她的隆肉,眼睛卻盯著她的臉,看她的臉色在羞憤間飄忽。

  雪蓉是乾脆的女性,到了此種時節,自知難逃一劫,便粗魯地道:「你要肏便肏,不必玩花招,想要我屈服於你的淫慾;永無可能。」

  「公主真是豪放,不愧為女皇的種!」

  布魯的手指勾住她的褲頭,輕輕地往後拖拉。

  她那雪白的絨毛漸漸地顯現,隨之便見隆聳的陰阜,緩緩地拉現出同樣聳隆的大陰唇,以及白雪般的陰毛叢中那一道幽美的風影線。

  神域般的地帶,是每個男人的天堂,此刻全景呈現在他的眼簾……

  雪蓉動彈不得,體下的細草、落葉、枯枝、沙泥……令她渾身不舒服;因為褻褲被腿除,甚至有幾根草葉偷偷地剌碰她的陰唇,那種感覺又癢又難受。她的眼睛斜盯布魯,眼神又怒又羞,憋著屈辱的俏臉蛋全紅了。

  「畜生,看什麼看?沒見過女人的陰戶嗎?」

  為了掩飾心中的慌張,雪蓉粗魯無畏地叱罵。

  「女人的陰戶見得多了,卻是首次觀賞你的陰戶。請問公王,你長大之後,曾有哪個男人看過你的陰戶?」布魯的目光沒有離開她的陰部,此時她一絲不掛,赤裸裸地躺在野林地,像是無辜的小白兔遇見飢餓的大野狼般,顫慄著。

  不管她如何的表現出無畏,也不管她的身份多高貴,當她赤裸地面對即將強暴她的男人,她的靈魂連同她的肌膚,都在顫抖……

  「無數的男人……」她以顫慄的聲音回答。

  「果然是淫蕩的公主!原以為我是第一個,沒想到我撿了個破鞋……」

  「你才是破鞋!你是男人中的破鞋!你跟無數女人好過,你破鞋,你才是……」

  一連串的駁語,證明她心靈的顫脆。

  「你在吃醋嗎?」布魯的手指輕輕佻著她的陰縫,雖然她嘴裡說著氣話,但他百分之一百肯定她是處女,因為只有未曾經歷過男人的女性,才會輕易地流出晶瑩的體液……她的愛液流得不是很多,絲絲的潤澤在她的陰唇閃爍,如同春雪初融時,那一抹象徵性的溫潤水光。

  「你想得美!我根本不把你放在眼中,會吃你的醋?」雪蓉被氣得想殺人,然而她動彈不得。

  「我也不要你把我放在眼中,但你將會把我放在你的屄中,哈哈!」布魯粗野地說著,打開她的雙腿,讓她呈「大」字型擺開,趴到她的身上,色眼盯著她,膩聲道:「公主,我們打賭吧,如果我弄得你舒服,你別找我麻煩;如果我滿是不了你,我在你面前自宮,如何?」

  雪蓉雙眼瞪直,無語以對。雖然她鄙視他,可是她也懂得他擁有滿是女人的本錢。這賭局未曾開賭,注定輸的是她,何況她即使勝了,輸的也還是她,何必跟他廢話呢?

  「看來公主輸不起啊!無論賭還是不賭,你都要被我強暴,結果是一樣。如果賭的話,你僥倖獲勝,就可以把我作惡的肉棒切掉,輸了你也不會再有損失。況且,女人初次很痛,基本上不可能領略高潮,你勝的機率很大,為何不跟我賭一局呢?」

  雪蓉的眼睛眨了眨,作出思考狀,細想一會,她道:「賭也需要信用,你沒有信用可言。」

  「我也不要你相信,只問你要不要賭。若你敢賭,我們立字據。如此的話,剛說的那字據可以作廢,我們另立賭約,你覺得如何?」布魯僥有興趣地誘惑道。

  雪蓉一愣,想起初時他說要她寫什麼證據之類的,咬唇道:「好!我跟你賭,若你能夠令我……舒……舒服,我事後不殺你。但若你沒讓我舒服,我親手把你閹了。」

  「行!小人一言,豬狗難追!老子插死你!」布魯狂喜,抱著她的臉一陣狂吻,弄得她整張臉都是他的口水。

  她叫嚷著咒罵,然而最終她的嘴也被他吻住,再也罵不出聲音,只餘喘息若呻吟。

  雖然雪蓉被布魯吻過好幾遍,她仍然不習慣他的吻。這並非說他真的有口臭,而是她厭惡他。她和他相處的時間不長,在這不長的時間裡,與他接觸也很少,卻很清楚他的德性。對他那種為了生存而四處逢源的方式,她充滿鄙夷。

  一個半精靈想在人類世界生活,幾乎沒有可能。他之所以能夠生存,只因為她的母親暫時還需要他、只因為這裡不是人類王宰的世界……

  「你在想什麼?想得如此入迷!你想事情的時候,特別的美。嗯,讓我想起靈智……」布魯壓著她的胴體,感受嫩膚玉肌的彈性和膩柔。

  自從達成賭約,她看似平靜了許多,淚眼與他對視。

  「靈智是誰?」她問。

  布魯沒有回答,他癡迷地欣賞她的臉。雖然狂布不偏愛溫柔和細膩,可是他畢竟後,她們不會擁有最初的純潔……

  以半精靈的身份生活在精靈族,是他的不幸,也是他的幸運,至少他接觸的女性都不是醜女;自從人類進入他的眼簾,他才知道,醜女是存在的,人類的女性果然不如精靈女性漂亮。

  所有的精靈女性,在人類的世界都可以稱得上是美女,這證明人類女性普遍沒有精靈女性漂亮。但也不是說所有的人類女性都不及精靈女性美麗,人類中許多的女性也擁有傾國傾城的姿色,好比伊梅、靜思等女,任何一個都不輸於精靈。

  至於擁有神族血源的雅瑟和雪蓉,更是擁有與精靈頂級美女媲美的絕世姿容。

  「靈智是誰?」

  雪蓉很清楚布魯是低賤的半精靈,在精靈族不可能獲得地位,但沒有地位的他,偏偏跟許多精靈女性有一腿。她不想知道;靈智「是哪個,之所以重複地問,一是為了逃避此刻的窘境,二是想驅逐他色瞇瞇的死樣,然而她似乎失敗了,他仍然色瞇瞇吔看她……

  (死樣,沒見過女人嗎?啊……呸!)

  肌膚相貼的溫度,不知不覺間燒高慾望的火苗。

  布魯在腦中描勒她的容顏,她生得美麗是無可辯駁的事實,只是如何把這美麗的臉容用語言去描述、用心靈去印記,則需要用心體會她的臉部每一道線條。

  人類或者神族,在遺傳史上不似精靈那般詭異。

  精靈族的遺傳,不像她們對某些事物的堅持執著,而是選擇代代演變。兒子與父親、女兒與母親,一般都生得不相像,這是精靈族特有的,也是她們久長的生命決定的。

  神族與魔族也擁有長久的生命,可是他們在遺傳上卻選擇基因的相似,這是因為他們有著與精靈不同的社會性。

  精靈族的生育機率低,但她們也有過繁榮的時代,也提倡多繁衍後代。神族對後代的繁衍有種抗拒性,他們熱愛性愛,卻不喜歡結婚,也不想生育子女,因此後代相對少,在他們久長的生命裡,也就不會同時出現很多相似的後代。

  至於魔族,他們擁有比人類久長的生命,但與神族和精靈相比,他們的生命也短到應該到達的壽命。所以他們的進化史介於神族與精靈之間;他們的後代,有時候生得像父母,有時卻跟父母完全不相似。

  像布魯這般的混血兒,也許是因為同時擁有人類和精靈血統的關係,他生得像父母。但是,他的遺傳密碼似乎也出現了差錯,臉龐神似埃菲(埃菲是精靈,不應該生個孩子像她),使得他成為精靈族(如果他也算是精靈族的話)絕少生得像母親的後代之一。

  精靈們從他的臉上,更多的時候,看到的是埃菲善良的影像,只是他的性格卻是布爾的狂邪。因此,他給人的感覺,更多的遺傳佈爾的特徵。而他的身體,絕對地承傳著那個宗族的特點。

  從雪蓉的家族史也可以看出一般,她的母親年齡已經兩百多歲,卻只有她一個女兒。跟人類的結合,並沒有改變她們血液裡流著的(不喜生育)神族意志。

  她生得像她的母親雅瑟,雖然她的髮色跟雅瑟的髮色不同(雅瑟黑髮,她卻白髮),可是她們的臉蛋真的很相似,一樣的雅致、典美,透露古女神的風韻。

  不是每個美麗的女孩都擁有尖俏圓滑的臉蛋,但很多美麗的女孩,也確實擁有精緻的臉部輪廓。雪蓉的容顏不是很精緻的那種;因為所有的精緻,不是含著純情就是透著古風。雪蓉及她的母親、乃至伊梅。迪茲,給人的感覺卻不是純情,而是艷冷嫵媚的風情。

  哪怕是跟隨雅瑟的眠春和莉潔,也與純情絕緣……

  單單從臉部輪廓去描繪,雅瑟和雪蓉都是橢圓的臉型,這種臉型往往有著長俏的臉部線條。說她們的臉蛋算不上精緻,只因她們高挑的身段,若配個小小的精緻臉蛋,即使算得上美女,也不會是絕頂的美女。

  每個女人的姿色,是由她們的臉及她們的身體組成,若組配得恰到好處,便是極致的美。雪蓉一百七十二公分的高挑身段,注定不可能生就小小的精緻臉蛋,然而她圓長妙俏的輪廓,按她的身材比例,也是超乎想像的細緻。

  這一張棗圓的俏臉,笑時清新嫵媚(她很少笑),不語時,高雅中蓄著幽遠的野性。

  然而,她那如雪般潔白的肌膚(布魯見過的女孩中,除了玉韻兒,沒有別的女孩想撕毀她的純潔的原因……他對風騷的女性擁有不滅的征服慾望,而對於純潔的女孩,他同樣擁有「撕毀她們的純潔、摧殘她們的玉體」的獸慾。

  當初雪蓉與國師姬安走到一起,妖冷和純潔同時映入眠簾,如同冰與火共存的奇景,刺激他慾望倍盛,衝口就是他的名言:想嘗嘗我的肉棒嗎?

  如今,雪蓉正等著嘗他的肉棒,但國師卻還是愛戀二神將的肉棒……

  「如果你想用眼睛強姦我,你已經做到了。半精靈,我重申一次,若我離開太久,他們尋過來,被他們知道的話,所有賭約自動撕毀,你沒有半分活命的機率。瞼若被撕破,我也沒有什麼顧忌,你應該清楚這道理。」

  雪蓉忍受不了他熾熱的欲眼,她寧願他蒙住她的雙眼,然後他對她做什麼,她可以完全不理會。雖然被強姦是令她恐懼的,可是強姦不是以讓她致死,但這樣的「狼視」,卻叫她心靈倍受折磨;她寧願他乾脆些,則讓她赤裸裸地在他眼前受盡煎熬。

  布魯濃眉一挑,砸落兩道叫人作嘔的「眼電」,道:「雪蓉公主,你的臉這麼美麗,我怎麼狠心撕破?也許在你認為,我是很禽獸,然而我從未想過撕破女人的臉,我只想撕破她們藏在秘密處的那兩張臉之間,那薄薄的臉膜……我這比喻如何?」

  雪蓉白眼一翻,媚艷四蕩,無力地道:「強姦我的身體吧,別強姦我的靈魂。

  「遵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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