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外邪犽 第四章 玩物

  被自身體熱給熨醒的霜月,在漆黑中睜開了眼睛。

  (這是……哪兒?陛下人呢?宛如剛做了一場漫長噩夢,霜月頭昏腦脹,胸口更是鬱悶生疼,好似有什麼東西淤積在那兒一般。

  鞭策虛軟的雙腿,霜月勉強站起,觸手所及儘是濕滑蒸燙的軀體,在光也透不過的黑暗與濃煙之中,她無法視物,但本能地明白,四周這一具具暖熱身子全都是女體嬌軀。

  站直身子,霜月竟覺雙腿虛浮,兩腳著地的感覺更是陌生,彷彿已數十年未曾站起一般。

  側耳傾聽,幽冥中飄浮著無數細微呼吸聲,所在之處竟似有千百餘人臥躺睡眠。

  (哪來這麼多的人?這究竟是哪兒?金閣仙闕宮裡何時有這種不透天日的……

  等等,只有一個地方!

  (難道……這裡是鸞鳳房?但沒有妾身號令,誰敢擅啟鸞鳳房門?更何況鸞鳳房裡也容不下這麼多人啊?才試著回憶之前發生的事,霜月便頭痛欲裂,什麼也想不起來,無奈之下只得作罷。

  (此間瀰漫之煙霧灼熱,幾欲焦人肺腑,此地若是在宮中,必有門戶一類出入之處,冗當務之急,得先離開這裡才是……霜月以左手搗住口鼻,腳好不容易在滿地女體中尋出一個空位,胸口又是一疼,右手一摸,她才發現自己身上不著片縷,一對乳房鼓脹如球,沉重得像是灌滿了水一般,乳頭、乳暈全都高隆如腫。

  往燒燙的高聳乳尖上一捏,霜月只覺指尖一陣濕暖湧溢,乳水不停流淌,胸口積鬱之感隨之稍稍緩解。

  「妾身……何時竟有了奶水?」

  霜月錯愕。

  忽然腳踝一熱,有人扯了她一把,霜月立足不穩,立刻傾倒,跌進一團香暖之中,忽然間前前後後,或手挽,或環頸,或腿勾,或乳纏,不知有多少人擁住了她。

  「嗯……你想去哪裡?」

  迷迷濛濛,宛如夢囈的嬌柔嗓音說。

  「你……你是誰?還不快放開妾身?」

  霜月正欲提氣,才發現內氣乾涸,一身經脈空空如也,在通天台上修化近千年的日月精華都不知哪去了,剎時驚駭萬分。

  「咦?她什麼時候會說話了?」

  幽暗中,又一道嬌嗔,四周隨即傳出一陣嗤嗤浪笑。

  「莫非是娘娘媚術失效了嗎?」

  「有可能,娘娘和天尊這幾十年可火熱著,怕是忘了她了……」

  「沒關係……」

  那夢囈般的嗓音就貼著霜月的臉頰,她幾乎可嘗到那人口裡甜膩的氣味,「娘娘沒空……以後我來養你……你胸口又疼了對不對?過來……我給你把奶……」

  那人雙手捧著霜月的乳房,指掌並用,熟練地掐拿,竟似知道她全身上下所有美妙之處,弄得霜月嬌喘吃吃,不但乳房積罾減,酥麻歡美之意更一波接著一波。

  (如此無禮……妾身竟然……毫無抵禦之能……「瞎喘」聲輕響,霜月心知那是奶水自乳頭中激射而出之聲。

  四周揚起一片嘻笑,似有數人張嘴爭食霜月的乳汁,隨即兩對濕熱柔唇襲上她的乳房,吸吮舔食,就連把弄著乳頭的指尖也一併含入。

  快意如煙雲般在霜月胸口擴散,從內側熏烤其五臟六腑,轉瞬連四肢也陷入癱軟,霜月無法抵抗,只能不停嬌喘,聽聞那在歡美中掙扎的悲鳴,四周的女子似都興奮地醒轉,圍繞霜月的呼吸聲愈發吵雜。

  一根滾燙的粗長東西滑進了霜月胯下,貼著早已漿液涔涔的花辦,燒得她腰臀一顫。

  瞬間,霜月眼前浮現出一根通體赤黑、爬滿青筋的粗大陽物,好似那玩意已烙印在她眼底一般,鮮明如同實物。

  (此間都是女子……何來如此粗猛男物……「滋滋」聲響,霜月感到好幾張嘴聚集在她下腹處,吮含恥丘蜜肉,更將雙腿間那火熱淫根舔吻吸吐。

  劇烈歡快在體內電奔雷閃,霜月幾欲暈眩。

  「嘻嘻……丹田里空空的使不上力是不是?我昨天把你的內氣都吸乾了。」

  從背後擁著霜月,女子道:「不過現在我就還給你,你可要好好的吃了。」

  說完,霜月感到那女子腰身挪動,作勢欲將淫物插入。

  (啊……她要……她要對妾身……一陣痙攣絞痛,淫物未入,霜月蜜處已是抽搐生疼,連胎房亦顫抖起來。

  (為何……妾身將受淫辱……身軀卻如此歡喜?在困惑與飢渴間,霜月不自禁地將臀往淫物迎去。

  「等等,」

  那女子卻按住了霜月的腰,「既然你現在會說話了,那我要聽你求我。」

  說完,四周又是一片嘻笑。

  「什麼?」

  霜月半晌才回過神來,「妾身……要求你什麼?」

  「求我肏你呀。」

  女子笑道,「難道你不想要這天尊的好東西嗎?」

  一面以淫物在霜月擰絞的花門前磨蹭,渾厚陽氣逗得她幾欲發狂。

  「妾身乃堂堂帝族仙後……豈可說出此等無恥話語……」

  霜月一聽,張口便罵,但身體沉溺在歡情之中,嗓音無力。

  「仙後?那是什麼?」

  豈料四周眾女一片茫然,似完全不知霜月所言為何。

  「好,反正你就是不說對了,不乖。」

  女子像是在和五歲小娃說話般,「那我不給你了。」

  腰肢一扭,淫物滑出霜月雙腿。

  「不,求你……嗚!」

  哀求話語險些奪口而出,霜月咬住下唇,硬生生閉上了嘴。

  五內翻湧,霜月飢渴若狂,淫物的美妙滋味如刀刻劃在心,悔恨之意油然而生,查知心中所想,她不禁又是一驚。

  (妾身……為何會有如此齷齪念頭……竟如此貪戀那胯下之物……難道……

  這並非第一次……「不過,我是很好心的。」

  正茫然不解時,女子又笑道,「不肏你的蜜穴,也要肏你的後庭。」

  霜月還沒會過意來,菊輪上一熱,淫物怒張的蛇首一頂,她本能地放鬆菊肉,美妙的苦悶瞬時在腹中蜿蜒,鋼直鐵棒貫穿曲折腸道。

  「啊啊!噫噫!」

  霜月無法克制嘴裡的歡聲,蜜穴中銀漿泉湧,無數唇舌撲上爭食,舌尖在給淫物撐擴的菊輪周圍探吮。

  「姐姐不給你,我給你。」

  另一人驅走群聚在霜月股間的口舌,將第二根淫物頂入花門蜜徑,直搗花心嫩肉。

  無上狂喜席捲霜月,她腦中一片空白,邊喘邊淌著淚水,雙手擁著身前那不知名的女子,腰臀深處激烈痙攣,抽洩不止。

  恍惚中,霜月似聽見肏著她前後二穴的女子拌嘴,但她已經不在乎了。

  (好舒服……好美……世間怎能有如此美妙滋味……如此摧心淫物……

  「我要射精了……你好好接著……把精液都吃進丹田里……」

  女子的嗓音朦朧得好似有千里之遙。

  一道熾烈白光在霜月眼前炸開,她嬌軀顛抖,雄厚陽氣侵入體內,轉瞬奔過渾身經脈。

  「啊噫噫!」

  霜月咬牙,只覺就連元神也要被那狂喜給撕裂。

  盤據在霜月身前的女子退讓,射完精的淫物滑出,隨即又有第二人補上,依舊搗入胎房,就著子宮肉壁射精。

  「嗚咕……」

  一根黏稠燒燙的東西強行滑入霜月嘴裡,是方纔還在她胎內抽插的淫物,蛇首上殘精濃稠如膏,她本能地吮了起來。

  同時,菊中的淫物也射精了,大股鐵漿在腸道中翻滾,燙得霜月銷魂欲融。

  由於霜月乃是人身,並非妖狐,是以純陽之氣入體,無法立刻化成內氣,需耗費半個時辰,令其在體內繞行十周,與血肉相融後,才能復歸丹田,供霜月所用。

  隨著內氣逐漸復聚,霜月的眼睛也慢慢清明起來。只見所在處乃是一無光石室,幽暗中,只能勉強得見無數人影輪廓,正波浪般上下搖蕩。

  她們頭頂大耳,臀系狐尾,顯非人族。

  但究竟自己為何會落在這一群狐女之中,霜月已無法思考。

  一個又一個的狐女們帶著淫物,往霜月顫抖的嬌軀撲來,貪婪的蛇首不但在她的胎房、菊肉裡射精,更在她臉上、背上、手腳四肢上灑滿了濃稠如膏的精液。

  帶著黏膩濕氣的嬌喘此起彼落,射完精的狐女們低頭舔食霜月身上的精液,吻著她淫絲垂懸的唇,貪圖她口中滿盈濁膏,而簇擁著她的狐女身後,又有更多狐女肏弄著她們搖晃的臀,每個人都和霜月一般,身上沾滿了精。

  無數沉溺在淫樂中的妖識臉孔閃過霜月面前,顛抖的乳房滴著精液,吸飽了淫漿的尾巴沉重下垂,抽動的陽物在幽暗中散發著微弱赤光。

  淫物一根換過一根,插入霜月的胎房、菊心,蛇首搗進肉裡,重重射精,澎湃陽氣順著經脈,運轉愈發急遽,霜月亦隨之欲仙欲死,只覺四肢百骸都要酥成散沙。

  「今日……懷我胎種……」

  心神癡迷之際,有幾個字滑進霜月耳裡。

  四周的狐女退了開來,卻將霜月雙腿辦開,露出那滿是淫膏的蜜處,厚厚白稠底下,一點清泉上湧,是花門吐著銀漿。

  一女將臉湊到霜月下股,嘴往她恥丘上吻去,一路下舔,濕熱的舌尖鑽入蜜穴之中,越探越深,轉眼溜入胎房。

  初時,霜月還不覺發生了什麼事,直到狐女的舌尖在她胎中分成兩股,沿著細小卵管挑進左右卵巢之中,她才回神。

  如針穿刺的疼痛奔過霜月下腹兩側。

  「噫嗯嗯!」

  霜月雙腿一顫,意欲收夾,但被兩旁的人牢實摟著,動彈不得。

  「別亂動,讓姐姐把你的陰卵挑出來。」

  一人道。

  〈挑出……什麼來?她的舌頭……難道在我……卵巢裡面?霜月驚醒回神,蹲在股間舔食下陰的狐女卻已站了起來,腹中刺痛亦已消退,只見那人朱唇裡,細長的舌頭像一條無鱗的粉紅水蛇,滴著黏稠精漿,緩緩縮回她口中。

  隱隱微熱在胎中浮沉,霜月心跳如鼓,對即將發生之事瞭然於胸,好似已經歷過數十回一般。

  (她……她將我巢中陰卵勾了出來……意欲令我懷胎……狐女用掌心輕揉霜月恥丘,一手捧起下腹淫物,幽暗中,霜月仍看得見她上揚的嘴「來……這次輪到生我的孩子了……」

  她如此說,低頭欲吻,同時作勢插入。

  熱血上湧,霜月忽然又有了力氣。

  「不!我帝家一族,豈可受爾等妖血玷污!」

  她高聲喊道,仙力運轉,震飛四周狐女,雙腿在地上一蹬,憑著一口氣往前飛出。

  「等等!你要去哪裡?」

  「快回來啊!」

  霜月不敢回頭,在幽暗中筆直飛行,沒一會,前方出現了幾盞幽藍燈火,竟是一堵石壁,霜月遂沿著燈火往上,又飛了幾口氣。

  一道白光自石壁中灑出,霜月凝神細看,原來是一道兩人寬的隙縫,縫中設有台階。

  (出口……是出口!霜月大喜,毫不猶豫地往那縫隙中飛去。

  沐浴在炫目白光之中,霜月雙足落在冰冷光滑的石子地上,一時睜不開眼睛,但耳朵卻可聽見孩童嘻笑奔跑、水波飛濺潑灑、仙女談天說笑、杯盤碰撞與瓊漿傾注等各種聲響,並無方才陰暗石室中那淫穢的嬌吟浪喘。

  半晌,霜月適應了光亮,才睜開雙眼環視四周。

  所在之處亦是一不見邊際的圓形石室,中央是一寬敞的清澈湖泊,游魚水精不時躍出水面,處處是車輪大的荷葉,簇擁著盛開的蓮花,遠處煙霧綺繞,不見對岸。

  鄰岸有一十丈見方的浮洲,上頭鋪滿細嫩青草,七、八個孩童裸著身子在草地上奔跑嬉鬧,個個手腳白嫩,身子圓滾滾。

  浮洲上設有一張鮮紅大傘,傘下一副桌椅,桌上置有杯盤,一紅髮女子衣袖飄揚,坐在桌邊舉杯啜飲,不時與身後四、五名侍女說笑。

  (妾身終於離開那噩夢般的地方了,得問問她們這兒究竟是何處,又該如何返回金閣仙闕宮……霜月不疑有他,縱身一躍,落到浮洲上。

  就近一看,只見那紅髮女子頭頂著一對火紅大耳,方才以為是衣袖的,原來是她身後七條鮮艷如火的狐尾,而所穿羅衫薄如蟬翼,幾近透明,妖嬈嬌軀與雪白豐乳若隱若現,裸在衣衫外的腹部高隆圓滾,顯然她不但是狐妖,更懷有身孕。

  在側服侍的女子亦是長耳狐尾,全是類似打扮,霜月見狀大驚,而紅髮女子望著她,同樣滿臉錯愕。

  由於內氣已恢復了幾分,霜月查知紅髮女子的妖力遠勝於己,當下便決定轉身逃離。

  「娘……娘!」

  正欲飛離,草地上的孩童突然全都奔向霜月,摟著她的雙腿。

  「你們……妾身腿上都是那齷齪東西……別纏著不放!」

  霜月從陰暗石室中逃出,身上淫液未干,連忙伸手欲拂。

  豈料指尖一觸及孩童肌膚,霜月便覺體內氣血騷動,驚得整個人呆若木雞,僵在原地。

  眼前這些孩童竟全都是帝族血脈。

  (這……怎麼會……帝族只剩妾身與陛下兩人……這些孩子……怎會流有我帝家血統?凝神細看,只見那七、八名孩童,長相竟都與自己或鳳玉帝有幾分神似,霜月不禁更加困惑了。

  「娘……娘……」

  孩童們絲毫不畏霜月身上的淫污,依舊緊緊抱著她。

  「妾身……不是你們的娘……」

  霜月困惑無比,試著回憶過去,但依舊什麼也想不起來。

  (他們……難道真的是妾親生的?坐在傘下的紅髮妖狐此時恍然大悟,呵呵一笑。

  「你是霜月太后吧?」

  紅髮妖狐笑道:「怎麼了,下面那些丫頭對你無禮嗎?」

  「你……你知道妾身的名字?」

  霜月大感意外,隨即連珠炮般問道:「這裡……這究竟是什麼地方?陛下身在何處?金閣仙闕宮又在何方?你又是什麼人?」

  「這可真是對不住,堂堂帝族仙後在前,竟忘了先自我介紹,」

  紅髮妖狐掩嘴笑道,話語中全無愧疚之意,「小的叫鸞仙,是……赤賁天尊和鏡泉國望雲公主之女。」

  「望雲公主?」

  霜月不知誰是赤賁天尊,但知道望雲公主,疑道:「她不是早已死去多時了?而且望雲公主是人,怎會有妖狐女兒?」

  「個中緣由甚是複雜,待小的晚點仔細解釋給您聽。」

  鸞仙緩緩起身,隨侍在側的狐女連忙攙扶,陪著她來到霜月身旁。

  侍女們將孩童帶到一邊玩耍,鸞仙則握住了霜月的手,同時伸出手指,以指尖沾起霜月臉上殘精,送入口中,細細品嚐。

  「你……你想對妾身做什麼?」

  見到鸞仙吮精的模樣,又想起方前在陰暗石室中受眾女淫辱,霜月不禁驚恐。

  「我的妹妹們不知禮數,還望仙後原諒。」

  鸞仙笑道,就近一看,霜月才知她不但髮絲鮮赤如火,連睫眉眼眸,甚至一對柔唇亦是紅得如血一般,「她們把您的身子都弄髒了,讓小的來替您清理乾淨。」

  一股柔和氣息緩緩席捲霜月,驅走她心中的不安與猜疑,更生出一股親暱之意,將雙肩的緊張卸了下來。

  (妾身……似曾在哪見過她……這般可愛的人……如妾身見過,當記得才對……

  從侍女手中接過一團絲帛,鸞仙牽著霜月的手,霜月也不抗拒,和她一同步入湖中,直至湖水及腰。

  鸞仙彎腰將絲帛浸在水裡,然後為霜月拭去身上殘精,絲帛柔軟如雲,她的手法又輕巧飄靈,讓霜月舒服得腿也使不上力,好幾次都要跌進水裡。

  接著,鸞仙又請霜月在浮洲岸邊躺下,半個臀浸在湖水裡,雙腿載浮載沉。

  侍女們紛紛走入湖中,以手掬水,和鸞仙一同為霜月清洗身子,在眾人無微不至的按摩撫摸下,霜月舒暢至極,只覺有如置身夢境,四肢百骸傭懶無比,幾乎連眼睛也快睜不開。

  奇妙的是,儘管閉上了眼,霜月卻仍看得見鸞仙和侍女。

  (這是……幻覺?還是夢?剎那間,前一刻還清涼透徹的湖水,一觸到鸞仙和侍女們的手,就變得黏滑無比,有如油膏。

  仗著湖水滑膩,侍女和鸞仙,四、五人圍著霜月,幾雙素手在她身上若有似無地快速游移,或是輕撫臉頰,或是把揉乳房,或是按摩雙腿肩頸肌肉,溫暖的指掌和著湖水,在霜月一身上下來回撫磨,逐漸催動她內氣沸騰。

  「仙後陛下,小的服侍您可還滿意?」

  鸞仙欺到霜月耳邊,柔聲道。

  夢鄉裡的霜月應了一聲,連話也懶得說。

  「那接下來,小的為您清理裡面,您說好不好?」

  驚仙又問道。

  霜月渾渾噩噩地應了一聲。

  鸞仙嘻嘻一笑,游至霜月雙股之間,兩旁侍女隨即將霜月的臀捧了起來。

  朦朧中,霜月感到一陣美妙快意自雙腿之間蕩出,如攀竹細蛇,緩緩鑽入蜜穴之中。

  「啊……嗯……」

  霜月輕聲呻吟,雙腿打了個顫。

  溫暖的掌心覆蓋在她的頸項、胸腹及雙腿上,一邊愛撫,一邊迴旋畫圓,手掌之間配合得天衣無縫,七、八隻手卻像是只有一隻,一撫一揉,毫無間斷。

  一甜膩物事壓上了霜月的唇,濕熱的舌尖鑽進了她的嘴裡,輕輕吸吮,接著是左邊乳頭、右邊乳頭、肚臍、恥丘、左腿內側、右腿內側,濕熱觸感如魚如蛇,在霜月敏感肌膚上來回滑動。

  綿綿不絕的歡快在霜月體內越積越高,半夢半醒的她嬌喘連連,但就連呻吟聲也被人吮入腹中。

  股間那纖細的快意像是吃了風般的鼓漲,越漲越大、越漲越燙,最後化成一根白熱的鐵棒在霜月蜜穴中狂搗。

  只見鸞仙圓滾的雪白肚皮在自己腹上如車輪般前後滾動,一根通體赤黑的陽物連結著兩人的下體,她蹙眉張嘴,美麗的臉龐在歡快中微微扭曲,朱唇銀絲懸垂,潔白的肚皮上逐漸浮出歪扭的漆黑紋路。

  (啊啊……她……她在肏妾身……奇妙的是霜月並不覺受辱,反倒有幾分歡喜,接著激烈的快意猛然奔過脊髓,她洩身了。

  「啊啊!啊啊!」

  霜月喊道,胎房陰道痙攣如顫,她睜開眼睛。

  只見身上水已乾,侍女也早已退回岸上,只剩鸞仙在旁摟著她。她面帶微笑,手掌按著霜月的恥丘,指尖揪著微聳的粉紅花蕾輕輕一擰。

  「噫噫!」

  霜月欲仙欲死,腰肢在水面上激烈彈動,濺起大量水花。

  滾滾濁漿從抽搐的花門以及菊輪中噴出,在湖面上化成一連串污白漣漪,幾有一丈餘長。

  (那些妖狐……她們竟在我裡面……射了那麼多……那麼多精……望著湖面那逐漸散去的濁漿,霜月只是啞然無語,不明白這一切到底是怎麼回事。

  只是,她感到一股漆黑的慾望正從心底深處緩緩爬出,如影隨形地貼附在身上。

  「仙後陛下,小的已幫您清完了,現在您裡裡外外,再無齷齪淫液沾附。」

  鸞仙柔聲道,放開霜月發燙的花蕾,兩人走回浮洲。

  「謝……謝謝你……」

  霜月顫聲道,下腹抽顫,望著鸞仙,她雙頰一紅,胎內竟泛起一股空虛之意,在肉裡隱隱咬嚙。

  (方才妾身所見,究竟是真是假?鸞仙她……是否真的……將妾身……

  「哪兒的話,這是應該的。」

  霜月神情的變化鸞仙故作不見,微微一笑,「接下來,要請您換上正裝,讓小的帶您去見娘娘。」

  「娘娘……你是指九千院!」

  霜月大驚,「對了,九千院!她答應過妾身要拯救人間的!」

  剎時間,霜月憶起被瘴氣吞噬的人間諸國,頓時焦急萬分。

  「別擔心,陛下,娘娘早已控制住瘴氣了。」

  鸞仙好整以暇,笑道。

  「真的嗎?那人間得救了?」

  霜月連忙問道。

  「這點自然,待小的帶您見過娘娘,您便知道了。」

  說完,鸞仙又叫一侍女褪下衣物,給霜月穿上幾近透明的綾羅衫,她瑩透的玉肌更顯誘人。接著另一侍女走來,掌心上捧著一條烏亮皮環。

  「來,這要戴在頸子上的。」

  鸞仙道,接過皮環,扣在霜月雪白的頸項上。

  「這是什麼?有點緊……」

  霜月困惑道。

  「緊嗎?那再調鬆一些。」

  鸞仙把皮環扣帶放寬了一格。

  另一侍女捧著兩雙銀墜耳環走來,一雙大、一雙小。

  鸞仙接過其中較小的耳環,侍女則將霜月的秀髮盤成髻,露出她兩邊耳朵來。

  「有些疼,忍著點。」

  鸞仙道,將銀針刺入霜月耳垂。

  「……另一雙耳環是?」

  霜月問道。

  「這不是耳環,」

  鸞仙一聽,呵呵笑道,接過較大的銀墜,上頭的針亦較前一雙的長,「是穿在這的。」

  只見她捧起霜月的右乳,兩指往乳頭上一扣,右手銀針一刺,竟將針尖刺過乳頭。

  「啊!你做什麼!」

  霜月吃痛,但乳頭被鸞仙捏著,一時無法後退。

  鸞仙更把銀針推出,在乳頭上擴成一個毫分小穴,然後將銀墜「喀啦」的一聲扣起,針孔裡淌淌流出的竟不是血,而是乳汁。

  「疼嗎?忍著點,要見娘娘,這是必備之物。」

  鸞仙笑道,伸手往霜月左乳探去。

  「胡說,妾身要見九千院,為何要在身上穿這無用東西?」

  霜月又驚又怒。

  「陛下,小的話您若不信,那小的恐怕無法帶您去見娘娘,得請您回下面去了。」

  鸞仙皺眉歎道。

  「這……妾身聽你的就是了……快帶妾身去見九千院。」

  不知怎麼,霜月見到鸞仙眉頭一皺,頓時心軟屈服,歎道。

  「當然,等陛下見到了娘娘,自可向娘娘建言,取消這乳墜陰環之制。」

  鸞仙微笑,補了一句。

  鸞仙取來第二枚銀乳墜,穿過霜月左乳,霜月這次雖仍吃痛,但卻沒有喊出聲來。

  只見她高聳的瑩紅乳頭上各懸著一滴閃亮的銀淚,灰白乳汁沿著銀墜涔涔滴落,好似那雙渾圓乳房真的在抽泣一般。

  接著,侍女又遞來一枚戒指大小的細金環。

  「那……那又是要穿在哪兒?」

  霜月眉頭一蹙,低聲問道。

  「這可疼了,陛下,您可得忍著點,」

  鸞仙笑道,捏起金環,指向霜月下腹,「因為這環要穿在您花蕾上的。」

  「什……麼?為何要在私處穿上這種東西?」

  霜月又羞又窘,氣惱道。

  「這小的不清楚,只是娘娘如此規定,小的只有遵從。」

  鸞仙回答。

  (九千院到底在打什麼鬼主意,她真的拯救人間免於妖星瘴氣摧殘了嗎?

  霜月咬唇,望著驚仙手中金環,難以想像在自己最為敏感之處打洞穿環有何深意。

  「陛下,娘娘拯救人間後,已過了九十餘年,」

  驚仙正色道:「如今天下不論人間、妖界,都奉娘娘為共主,娘娘神通廣大,這些墜環在我們看來,或許不知其義,但娘娘會如此下令,肯定是有她用意在。」

  「……九十年?」

  霜月大驚,「你是說,自妖星瘴氣發生以來,已過了九十年?」

  「是的,這期間您昏迷不醒,人間諸侯才奉娘娘為共主。」

  鸞仙回答。

  霜月只覺腦中一片空白,鸞仙一個字一個字都說得清楚,但她卻完全聽不懂。

  「總而言之……快帶妾身去見九千院!」

  霜月橫了心,「要裝什麼,都裝了便是!」

  鸞仙微笑,捏著金環,走回桌椅所在,在椅子上坐下。

  霜月正困惑時,兩旁侍女卻捧著她的腿,將她抱了起來,放在桌上。

  「請恕小的無禮,但小的有孕在身,實無法蹲下。」

  鸞仙笑道,一邊分開霜月膝蓋,她所在高度,臉正好對著霜月的蜜處。

  霜月初時還試圖抗拒,但想到只有如此才能見到九千院,也只好強忍羞辱,將雙腿張開。

  (反正……能給她看的……已全給她看了……儘管經歷了數十年的蹂躪,霜月的粉紅蜜貝仍如珊瑚髓瑙般晶瑩剔透,肥嫩的花瓣、嬌柔的花田、半啟的花門,都滲出透明如霜的銀漿,隱隱散發著酸甜氣息。

  (為何偏挑在這時候……妾身慾火未息……那見不得人的地方濕得跟什麼一樣……霜月又羞又窘,卻見鸞仙將嘴湊了過來,舌尖在蜜裂上來回舔舐,逗得她腰肢亂顫。

  「你……你要穿環……為何要如此作弄妾身?」

  霜月喊道,兩旁侍女扶按她的腰臀,讓她無法挪動身子。

  鸞仙不答,舌尖不停舔吮,更從蜜裂中挑起花蕾,朱唇裹住那嬌小肉芽,吸食蕾中酸蜜。

  「噫噫……噫啊!」

  霜月咬牙,歡得眼前一片空白,股間火熱欲融,蜜處糾結如絞,猛然洩身。

  鸞仙朱唇輕吐,一粒指尖大的肉芽,殷紅如新采的石榴,聳立在霜月蜜裂頂端,陰氣鼓漲,比方才大了一倍有餘,她以指尖輕輕愛撫,霜月的腰便像離水之魚般上下彈動。

  捏著那嬌小蜜蕾,鸞仙把金環放進嘴裡舔了舔,然後將金環的環尖對準霜月高聳的花蕾,以迅雷不及掩耳的手法,瞬間穿肉而過。

  「嗚!」

  霜月皺眉咬牙,疼得滾下淚來,數縷血絲從花蕾上綻放。

  「喀啦」一聲,鸞仙將金環扣起,緩緩推送,把花蕾上的洞孔擴大幾分,確認金環未與芽肉沾黏,這才低下頭去,再度將霜月的蜜蕾連著金環,含入口中舔吮。

  舌尖勾動金環,進而拉動蜜蕾,歡美凝聚在霜月下腹,如雷似電,她腰臀抽顫不已。

  霜月直洩了兩次,鸞仙才緩緩鬆口,胸腹都沾滿霜月股間溢出的暖漿,花蕾穿孔處也不再流血。

  「陛下,很漂亮。」

  鸞仙退了一步,端詳半晌,輕聲道。

  「你胡說什麼……這哪有什麼漂亮的?」

  霜月窘道,聽見鸞仙讚美,她竟像小女孩般紅透了臉。

  「真的很漂亮,陛下要不要自己看看?」

  鸞仙笑道,侍女隨即至湖邊取來湖水,以妖力展成一片銀鏡,置於霜月面前。

  只見鏡中,一冰肌玉膚的女子,雙頰嫣紅,朱唇半啟,眼眸濕潤,神情羞赧之中卻隱含幾分浪蕩挑逗之意。雪白的頸項因為漆黑的皮環更顯纖細嬌弱,若隱若現的羅衫下,乳墜陰環閃閃生輝,自然而然將觀者的目光集中於那三點之上,更加凸顯其乳房之嫩、蜜肉之艷。

  (這……這是妾身嗎?妾身臉上是這般表情?身子是這般……淫……鏡中人皺起了眉頭,霜月感到受乳墜陰環所穿的三處格外燒燙,心知是皮肉受異物透入,體內陰氣集中抗拒之故。

  鸞仙的指尖映入鏡面,拂過霜月雪白頸項,在她頸上皮環處兩指一掐,掐出一條細細皮繩,往下拉去,末端竟與霜月的花蕾陰環相結。

  手指一放,漆黑皮繩「啪」一聲繃上霜月肌膚,沉入雙乳間的深谷,貼著平坦光滑的腹部、肚臍,最後吃進恥丘,將花蕾上提,蜜瓣引出,霜月的嬌軀遂從正面一分為二。

  本來只是帶著幾分煽情的胴體,現在充滿了淫靡肉慾之美。

  霜月嬌軀一震,望著鏡中人艷紅的臉蛋、吃驚的恍惚神情,沒想到區區一條指頭粗細的烏黑皮帶,竟能在瞬間讓自己的軀體化成一具……

  鏡中人的嘴唇動了動,似在喃喃低語。

  (淫物……妾身是個淫物……鸞仙將另一條附有扣環的粗長皮繩掛在霜月頸環上,像拴著家畜一般。

  「這樣就完成了,很漂亮。」

  鸞仙甜美地微笑,手中握著皮繩,「現在慢慢趴在地上,我的小淫物。」

  語氣和之前明顯不同。

  霜月雙腿一顫,像是著了魔一般,緩緩蹲下,四肢著地,鏡中人也跟著趴下,身下乳墜一邊搖晃,一邊閃閃發亮。

  當地面的堅實觸感自手掌和膝蓋傳來時,霜月竟安心地鬆了口氣。

  〈啊……是了……妾身……本不應站著……該用爬的……抬頭望向鏡中人,霜月見到她臉上糅合了興奮、羞辱、淫亂和瘋狂的空洞表情。

  蜜肉糾結了起來,霜月感到身體在雀躍,陰氣沸騰,明白自己不是第一次打扮成這樣,也明白即將到來的是地獄般的狂喜和歡美。

  撤去水鏡,霜月見到孩童們笑嘻嘻地圍繞在侍女身旁,侍女們一個個幫他們戴上頸環,扣上皮繩,若是女孩,還替她們穿上黑色皮褲,若是男孩,則在他們纖白細嫩的陽物上扣上皮套,侍女們牽著孩童,緩緩退到兩旁。

  「好了,小浪貨,我們走吧。」

  鸞仙笑道,踏出腳步,輕扯手中皮繩,拉動霜月的頸項,「該帶你去見娘娘了。」

  霜月應了一聲,手腳並用,跟在驚仙膝蓋後側,宛如一頭馴從的牝畜,緩緩爬行。

  待鸞仙走過,侍女們才牽著孩童跟上。

  「娘……」

  「娘……」

  頸繫皮繩,孩童們嘻嘻哈哈地爬了過來,聚集在霜月身邊,清澈的眸中毫無疑慮。

  「乖……你們都是妾的乖孩子……」

  霜月笑道,心中不知為何卻隱隱作痛,眸裡不斷湧出淚珠。

  只見帝家一族大小相依,在地上爬行,那模樣就像是一頭人形母犬帶著一窩幼犬。

  「……對了,淫貨。」

  走出幾步後,鸞仙突然停下,「你腹中無胎,是怎麼了?」

  「妾身……腹中本就無胎啊……」

  霜月抬頭,不解驚仙此問何意。

  「那你子宮中為何有陰卵浮蕩?」

  「那是方才讓下頭的妖狐所挑出來的……」

  霜月道:「其中一人意欲令妾身受孕,但妾身逃了開……」

  霜月才說完,鸞仙的雙眸便紅光乍現,她臉上的笑容緩緩消失,兩眼盯著霜月。

  「……爹爹會原諒我的,」

  半晌,鸞仙喃喃自語起來,「人類懷胎要十月之久,這機會可不是天天都有的……」

  「滋」的一聲,一根猙獰的赤黑陽物猛然從鸞仙高隆肚腹的陰影中探出頭來,粗大肉莖上爬滿竄動青筋,龜頭怒張,馬眼滴著灰濁的濃漿。

  霜月茫然地望著鸞仙股間的猙獰東西,胸口熱意上湧,過了一會才明白那是歡喜之意。

  腹中糾結的胎房,早已等不及了。

  (為什麼……她明明非我帝家血緣……為何妾竟然……霜月緩緩爬到鸞仙雙腿之間,從她的腳指開始一路上吻,舔過她的膝蓋、大腿,最後張嘴將陽物緩緩含進口裡。

  「乖……我的淫物,你好乖……」

  鸞仙道,嗓音中帶著亢奮的顫抖。

  從鸞仙的身上,霜月聞到一股令人安心的熟悉氣味,只有累世亂倫的純淨血統才會散發出這種味道。

  半刻鐘後,霜月摟著鸞仙的頸子,雙腿勾掛在她後腰,嬌軀再度被濃稠的精液覆蓋,她吮著驚仙口裡濃郁的甜津,子宮幾乎要被滾燙肉漿給融化。

  「生我的孩子,你這淫屄……」

  鸞仙扭動著沉重的腰肢,邊抽邊喘,「說你要生我的孩子……」

  陽物咬著霜月胎房肉心,不斷重搗射精,她只覺自己的魂都要散了。

  「啊……噫噫……」

  淚水化去了霜月臉上的濃精,「妾身……要生……要生你的孩子……」

  在令人絕望的狂喜中,霜月用眼角餘光瞄向草地上的孩童,狐女們褪去了女孩的皮褲和男童的皮套,教導他們模仿霜月和鸞仙的動作,稚氣未脫的圓滾身軀摟抱在一起,男童把潔白的肉莖頂在女孩粉紅色的裂縫上,磨蹭著,然後擠入那尚未熟成的狹窄裂縫中,狐女在旁柔聲讚美,並將自己的指尖插入了男童的菊中。

  兩個男童彼此撫摸,小手套弄著對方的嬌嫩陽物,然後輪流吸吮,霜月發現他們潔白的玉莖底下沒有。

  一個女孩將舌尖探入另一名女孩的菊中,吸吮裡頭的濃郁滋味,同時以指尖撫摸自己潔白無毛的裂縫。

  狐女們擁著孩子,胯下生出猙獰的陽物,她們命孩童以四肢環抱肉莖,把他們當成人形的穴,在他們圓滾的腹部、嬌嫩的臉龐上抽送,淫液沾滿他們全身。

  當狐女們的精液覆蓋住孩童的臉龐時,霜月洩身了,鸞仙滾燙的濃漿滲進子宮肉壁裡。

  狐女們發出獸的低鳴,再也忍耐不了,像貪婪的餓虎,肏起了孩童,插他們的菊,干她們的穴,把他們的嬌小身軀化成粗長陽物上的禁臠,赤黑蛇首消失在女孩和男童的臀瓣裡,爬滿青莖的肉棒成了橋樑,將年齡天差地遠的兩具肉體連結起來。

  孩子們摟在一塊,小小身軀在陽物下蠕動,雙頰暈紅滴汗,天真的雙眸困惑,但仍感到歡喜。

  狂喜中,霜月用眼角餘光望見了草地上的孩童與侍女、孩童擁在一起,模仿她和鸞仙的動作,吸吮彼此的性器,探索尚未成熟的陽物和女陰,圓滾的柔嫩肚腹貼在一塊,尚未成熟的下體相互磨蹭。侍女們站在孩童身旁,胯下都生出淫物,她們套弄著肉莖,把精液澆灑在孩童的身上,白稠的暖雨淋了他們一身。

  孩子們笑著,舔舐彼此身上的精液,然後群聚在侍女們的股間,小口貼附在陽物上,生溫地吮著,像是尋求奶水的幼犢。

  (她們在肏妾的孩子……妾和陛下生的孩子……霜月不斷洩身,子宮在心碎的狂喜中收縮,她知道自己已然懷孕,十個月後,這無盡的歡美地獄裡又將增添一人。

  鸞仙將陽物抽出,把射精不已的龜頭搗入霜月的菊中,霜月順從地把臀迎上。

  鸞仙與侍女們手中握著皮繩,牽著霜月以及帝族男女幼兒,穿過一塵不染的雪白拱門。

  霜月手腳並用,順著鸞仙手中皮繩,在地上爬行,肌膚上是半干的淫漿,精液從她的腹部滴落。

  帶著黏膩的甜味,悶熱的白濁蒸氣迎面撲來,霧氣迷濛中,霜月聽見「滴答、滴答」的細雨聲。

  拱門在身後慢慢闔上,低沉作響。

  熱風席捲,蒸氣散逸,霜月眼前浮現出一極為恐怖的景象,漆黑的天上塗滿了血水與內臟,處處是血流成河、刀山劍樹、焚骨焦肉的赤紅烈焰。

  (這……這兒是地獄……妾身被打落地獄了!倒抽一口涼氣,霜月凝神細看,才發現覆蓋天際的並非血水內臟,而是某種蠕動的赤黑之物,細長綿延,萬縷交織,編成一頂凹凸不平的肉穹,將鳳昭宮完全籠罩。

  地上流著的亦非鮮紅血河,而是白濁的精泉乳池,更無刀山劍樹,有的只是數十、數百、數千糾亂纏捲、扭動搖蕩的軀體,與無數波浪起伏的尖耳及狐尾。

  翻騰的乳、顛扭的腰,狐媚們甩動滴著汁的尾巴,每個人的身子都與一人、兩人甚或四、五人糾纏著,陽物、手腳、臀腿、腰肢以各種匪夷所思的姿態,不分青紅皂白地黏合在一塊。

  偌大的宮廷裡黑壓壓的,數萬人的體溫和淫液蒸餾成黏鼻沁肺的熱氣,瀰漫整座鳳昭宮,無數呻吟嬌喘堆疊,在耳邊如雷作響。

  浩蕩肉海中,多數是長著大耳、抖著尾巴的狐媚,人族數量極少,至多數百來人。

  一道金輪端坐在慾海中央,火光熠熠,看不見金輪中是何人物,其光照耀四方,覆蓋天頂的赤黑肉穹亦由其所生。

  霜月看得呆了,不知自己所在,究竟是什麼地方。

  「唉呀,你這髒東西,瞧瞧你,怎麼在這尿出來了?」

  耳邊突然傳來鸞仙不滿的牢騷。

  霜月回神,只見自己身下一片黃湯,原來她在驚駭之餘,竟然失禁了。

  身旁孩童見狀,興奮地又叫又鬧,甚至也跟著撒了起來,侍女們連忙拉扯他們頸上皮繩,令孩童安靜下來。

  「髒成這樣,怎麼見娘娘?」

  鸞仙歎道:「罷了,先帶她們去乳池裡洗淨身子。」

  頸上一緊,霜月連忙跟著鸞仙手中皮繩往前爬行。

  「姐姐……」

  「是鸞仙姐姐……」

  「她牽著那水晶肌膚的淫物……」

  路上的狐媚們見到是鸞仙,紛紛止了歡愛,讓出路來,她們眼神如舌,雖然只是遠遠旁觀,霜月幾乎可以感受到那濕熱的舔舐。

  一泓十丈見方的雪白池子在眼前展開,池水濁白,僅及腰深。

  濃郁的母乳氣味飄進霜月鼻中,池裡流著的全是人乳。

  陣陣淒厲慘叫傳來,霜月抬頭,往聲音來源處望。

  有那麼一剎那,她以為池邊有數十女子身著白衣被捆綁於木樁上,惡鬼拿著鐵叉穿腸,將她們的血放入池中。

  但霜月很快便聽出,慘叫雖淒,卻是歡美至極,幾欲發狂之聲。

  只見乳池邊架著數十座奇妙木床,模樣有如一趴伏女體,床體曲線圓弧,可貼合人體,亦有手腳軀幹,但頭、臉處卻有一巨大空洞,直將整個胸腹都挖去了。

  霜月很快便明白為何,因正有數十人族女子臥在木床上,雙目均以黑色皮革遮縛,乳房均異常豐滿,碩大肥軟,圓滾如雪球一般,尺寸恰好補足木床空虛。

  「啊……噫噫!」

  「要死了……又要死了……」

  「狐仙姐姐……再用力點……求你再肏用力點!」

  上百名妖狐盤據著女子嬌軀,恥丘上都生著赤黑陽物,輪姦那數十名人族女子。妖狐陽物一頂,女子巨乳便跟著翻騰,肥軟的艷紅乳頭剎時乳汁噴灑,如同開花一般,熱騰騰的奶水全都灑進地上凹溝,沿著凹溝匯聚成溪,流入池中。

  頸上又是一緊,鸞仙拉著霜月,令她爬入乳池,除頭、臉外,全身浸泡在奶水裡。

  奶水與人膚同溫,又飄著濃濃母香,泡在裡頭暖烘烘的,霜月不禁感到一陣倦意。

  正欲睡去,鸞仙輕拉皮繩,又將霜月帶回岸上,池邊早已站著十數名狐女,見霜月身上乳水淋漓,頓時如餓虎般將她團團包圍,十幾張口在嬌軀上又吸又吮,舌尖更勾動霜月乳墜陰環,她口裡滿滿都是狐妖濕熱滑膩的舌頭,捲著她舌根,讓她連叫也叫不出來。

  直到霜月幾乎喘不過氣,鸞仙才驅走狐女,領著霜月走上一張無人使用的木床。

  「趴下,淫物。」

  鸞仙將皮繩繫在木床床頭一凸起處。

  霜月毫不抗拒,在人形木床上趴下,木床上有一處特別高挺,恰好將她恥丘撐起,翹起了臀,滴著淫漿的蜜貝菊輪一覽無遺,一雙乳房懸在半空,隨時可供人把玩。

  接著,鸞仙和手下的幾名狐女一起輪姦霜月,陽物一根接著一根搗著她的胎房,滾燙的濃精有如歡美的凝聚,一股接著一股,半個時辰後,霜月肚腹鼓脹,有如懷胎十月。

  狂濫陽氣衝入丹田,霜月神魂顛倒,就連腦子裡也酥軟如泥,幾乎歡得傻了。

  「快活了嗎?淫物,走吧,也該是時候讓你見娘娘了。」

  鸞仙的笑聲像是遠山的低語,霜月恍恍惚惚地下了木床,如犬畜般趴在地上。

  牽著霜月,鸞仙繼續向前。

  又到一處,恍惚中,霜月只見地上立著數十枝鐵傘,傘下掛著鋼勾,數十人被銳利勾尖穿胸破肚,慘叫淒厲,鬼吏在旁啃食其腸。

  但稍微清醒後,眼前景象便完全不是這麼一回事,地上固然立著鐵傘,但傘下並無鋼勾,只有成串烏革。

  只見有數十名少年,雙手被烏革捆綁在一塊,雙手高懸,只剩腳尖點地,他們雙眼被縛,身子纖細光滑,肌膚潔白如雪,胸部微聳,臀形渾圓,霜月本以為是女子,直見到他們股間那通體淨白、粗長如馬鞭的玉鞭,才知他們確是男子。

  之前以為是腸子的,原來是透明的琉璃管,琉璃管箍在少年玉莖上,遠遠導入地下。

  狐女們兩兩成群,以各種方式狎弄少年,促其射精。黏稠的白濁漿乳注入琉璃管,滾入地中,在地底匯聚成泉,最後從地表精池噴湧而出,高達兩丈。

  而淒厲的悲鳴則是少年們歡快欲死的表徵。

  「狐仙姐姐……多些……重些……」

  一個孩子哀求著正在肏他後庭的狐女。

  另一狐女把少年胸口上的乳頭含在嘴裡,陽物狂搗,少年的玉莖像鞭子在雙腿間抽打,琉璃管裡精液不停噴發,覆眼烏革下,少年的雙頰滿是淚光。

  鸞仙喊來一名少年,她在霜月面前肏他,讓霜月舔他那被陽物撐開的菊輪。

  少年沒有,粉嫩的菊輪上生著形狀與蜜貝類似的肉瓣,當鸞仙射精在少年的菊中,霜月也洩身了。

  她知道少年是她的孩子,他身上也流著帝族純血。

  繼續往前,那兒全都是懷有身孕的待產狐女,她們腹大如輪,半身浸泡在精池之中,神情恍惚,受眾人攙扶,雙腿一張,股間湧出大量濃精,蜜處激烈收縮,將腹中胎兒產入精池。

  精池旁,便是眾女喂哺幼兒之處,姑姨們摟著嬌嫩的新生兒,輕輕舔去她們身上的殘精,然後將陽物放入幼兒的小口,將最新鮮的濃漿注入。

  最後,鸞仙和霜月來到一根高大樑柱旁,柱上爬滿了人,看模樣全都是稚齡狐女。

  只見她們陸陸續續地攀上柱頂,卻沒有一個人下來。正殿之中,至少有五根同樣的大柱,全都是四人環抱,高達百丈。

  霜月不解,仰頭望去,只見塔頂無數赤黑之物蠕動,將爬上塔頂的幼狐女輪番攫走,隱沒於肉穹之中。

  但攀附在柱子上的幼狐女見狀,卻沒有半個人面露怯色,反倒是個個眼眸含春,躍躍欲試。

  「你好奇嗎?淫物?」

  鸞仙低頭問道。

  霜月張口欲言,卻發現自己忘了怎麼說話,於是她摟著鸞仙的腿,親吻其膝。

  鸞仙一笑,身後狐尾一揚,帶著霜月緩緩飛昇。

  來到半空,與柱頂約莫同高之處,霜月不禁看得怔了。

  從天頂肉穹裡降下了一團密密麻麻,糾結如球,有一個人大小的蠕動肉塊,柱頂狐媚少女張開雙臂,歡迎其到來。

  「滋啾、滋啾」,黏膜分離,有如糾結籐蔓的淫具舒解,淫物中竟藏有一人,她金髮如浪,眼角生媚,不論姿態容貌都是世間絕品,即便滿身淫穢,亦無法玷污其美艷。

  「啊……啊……」

  霜月張口,望著那人,「九……九千院……」

  好容易講出三個字來。

  漆黑淫物在九千院身上留下的白濁吻痕,很快被其肌膚吸收,消失無蹤,嬌軀一塵不染,只有兩尾淫具如勝蛇般在九千院股間扭擺。

  九千院雙臂一摟,將少女抱入懷中,霜月幾乎可以聽見少女蜜肉痙攣的聲音。

  只見九千院朱唇微動,似說了什麼,少女眼帶淚光,歡喜點頭。九千院用手捏著少女的臀瓣,將她輕輕分開。

  下一瞬間,成群漆黑的淫根捲上,怒張龜頭將兩人席捲,少女纖腰打顫,淫物捲起她的狐尾,深深插入其股,就在兩人幾乎要完全消失在滾動肉莖下時,霜月見到九千院和少女吻著同一根淫物,鮮紅的舌舔著馬眼裡的精。

  淫物們將九千院和少女團團卷縛,復為一團淫肉,緩緩飛昇,下一個狐媚少女攀上柱頂,又一團淫肉從別處落下,同樣景象再度上演。

  「看夠了嗎?娘娘在等我們呢。」

  鸞仙輕聲道:「她知道你要來,決定和天尊一起歡迎你。」

  擁著霜月,鸞仙越過遍地萬劫不復,往正殿中央那璀璨金光處飛去。

  鸞仙與霜月落在階下,眼前是一寬敞的玉石高台。

  高台上金芒萬丈,焰光熠熾,一股無比強大的氣息在其中流轉,牽動鳳昭宮內數萬生靈的心神。

  拎著霜月頸上的皮繩,鸞仙領著她一步一步爬上台階,浸浴在金光之中。

  金光裡浮現一高大蓮花寶座,一尊佛陀端坐中央,佛首上生有五張臉孔,均作歡喜之狀,背後千手開展,每一掌心又各生出十手,分別握著各種花卉寶器,直達天際。

  「是……是天上……神佛下凡……」

  霜月只覺如置身夢幻,兩眼淚水盈眶,忘記言語的嘴巴竟又動了起來,「望神佛慈悲……憐憫蒼生……」

  「說什麼呢?娘娘和天尊一直都很慈悲的。」

  一旁的鸞仙笑道。

  霜月一聽,驚醒過來,才知台上散發金光的並不是什麼神佛,而籠罩天際的更非萬法千手。

  寶座上,一名男子赤膚紅髮,胯下萬頭鑽動,淫蔓叢生,手腕粗細的烏黑肉莖糾結纏縛,化成粗實枝幹,如擎天巨樹,上衝開展,形成一寬廣肉穹,如倒碗般覆蓋整座鳳昭宮。

  無數淫具交織成的肉穹之中,夾捲著千百名狐媚稚女,或探出頭臉,或暴露腰臀,半身手腳深陷烏壁,與無數淫具密合,鳳昭宮裡不時滴落的細雨正是她們眼中的狂喜淚珠。

  螢光點點,九千院的燦爛身影如幽似魅,在肉壁各處浮現,或是把弄狐女的稚嫩乳房,或是咬嚙其後頸肌膚,或是玩弄稚女的後庭,讓她們受盡狂喜折磨的嬌軀,顫抖得更加劇烈。

  霜月看呆了,四肢一軟,癱坐在地。

  眼光復往寶座上望去,只見那赤髮男子前後左右各有四名狐媚妖姬,四雙嬌嫩素手環繞在他胸頸腹部,四色狐尾開得花團錦簇,黑得發亮的淫具勾纏著她們的臀腿,將五人緊緊捆綁相連,無法分離。

  一名髮色如櫻的妖姬從後方摟著男子,唇吻著男子隆起的肩頭,身後十幾條桃紅尾巴都被淫具捲著。

  男子右邊臂膀擁著銀髮妖姬,她身後尾巴黑白各半,左邊臂膀則擁著烏髮妖姬,她一身毛色盡墨,就連白晰肌膚也刻滿了漆黑秘紋。

  而在男子的正面,一名模樣特別艷麗的妖姬環抱著男子的頸項,雙腿勾搭在男子的腰際,一頭金絲秀髮筆直如瀑,鋪地灑落,與滿地淫物捲纏,不見盡頭。

  男子低頭,與那金髮妖姬接吻,身軀一往前挺送,金髮妖姬便隨其顛扭,抹著靛藍眼影的眸子水波蕩漾。

  渦旋般的巨大靈氣便是從赤髮男子與金髮妖姬體內散發出來的,其力之巨,有如將天下一切靈穴之藏全都匯聚於一點之上。

  四名妖姬中,有三人霜月似曾相識,但喊不出名字,只有那金髮妖姬,霜月覺得自己未曾見過,卻知道她的名字。

  「九、九千院……」

  霜月顫聲道。

  聽見霜月的聲音,男子和眾妖姬停止了歡愛,將目光緩緩投向鸞仙和霜月。

  「娘娘,天尊,女兒把霜月帶上來了。」

  鸞仙欠身行禮。

  「霜月啊……」

  金髮妖姬緩緩把一手從男子頸上鬆開,斜斜地轉過身來。

  只見金髮妖姬額上頂著一對月牙般的赤金犄角,臉上泛著歡愉的紅暈,生著細緻白毫的乳上汗蜜交織,渾身上下散發一股如魔似幻的淫魅氣息。

  「好久不見了,好妹子,你這一覺睡得可真久,錯過了好多好玩的東西呢!」

  金髮妖姬開口,霜月更加肯定她是九千院無疑。

  「啊!」

  九千院忽地眉梢一皺,額間肌膚糾結,赤髮男子忽然放開另外兩名妖姬,握著她纖可盈握的蛇腰激烈抽送。

  「死淫魔……等一下……嗯嗯!」

  九千院口裡罵道,神情卻是癡蕩,眸裡儘是恍惚之出思。

  一條烏黑淫物滑上了她纖細的頸子,像是在舔舐般溜進了她的嘴裡。

  霜月看見九千院吻著那淫物怒張的蛇首,舌尖吮著馬眼,然後讓烏亮的肉莖鑽入朱唇。另外三名妖姬也擁了上來,盤據在九千院身上,吮著她顫抖的豐滿乳房,三人同時將手探入男子與九千院結合之處,在霜月視線之外挑撥逗弄,狂亂的淫宴持續了好一會,最後在九千院顫抖的呻吟中暫時劃下了句點。

  「你這畜生樣的東西……就愛那樣搞我……」

  撤下了淫物,九千院仰臥在男子懷中,撫著他汗濕的下顎,唇邊精液斜淌,股間一片白濁,嘴中雖是咒罵,臉上卻儘是貪歡愛戀之意。

  一根赤黑東西聳立在她的雙腿之間,滾燙生煙,是方才深陷她腹中的東西。

  「你若不喜歡,怎乖乖的讓我玩呢?」

  男子笑道,九千院一口咬在他胸上。

  「話說回來,好妹子……」

  九千院回過頭來,兀自嬌喘,「這新的鳳昭宮你還喜歡嗎?」

  「啊啊……嗚嗚……」

  霜月心中似有無數話語,但卻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是嗎?那本宮就當你喜歡了。」

  九千院笑道:「鸞仙,帶她上來。」

  鸞仙答應,牽著霜月,緩緩走近寶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