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指天下 第六章 凌辱罌粟

  「讓人推一門大炮來!把鐵門轟開!」海瑞命令道。

  騎著三顱鳳凰的鐵浪看著那道鐵門,並沒有多說話,緊靠著他的夏瑤則把全部精力都放於不讓他吃豆腐上,正按住鐵浪那抱著她細腰的手,就怕他忽上忽下,不管上還是下,吃虧的絕對是她!

  沒一會兒,一輪大炮已經被推來,正從側面瞄準鐵門邊角,只要海瑞一下令,炮彈絕對將鐵門轟得稀巴爛!

  這時,鐵門被緩緩拉起。

  「哥哥!哥哥!」被罌粟用劍架住脖子的皆川優樹盯著上方的鐵浪,雙眼早已哭得紅腫。

  紗耶一看到公主竟然變成了人質,她便朝著上方的鐵浪喊道:「楊君!你這混蛋!我叫你照顧好公主!你怎麼照顧的?」

  「怎麼回事?」夏瑤小聲問道。

  「昨晚優樹就失蹤了,我覺得有人綁架了她,後來我開著八幡船駛向南澳島,海盜立刻開炮,我就知道他們已經知道我們的行動,所以也就確定優樹被他們綁架了。」鐵浪握緊拳頭,直視著罌粟,罌粟那冷酷的表情讓鐵浪忌憚了幾分,這女人絕對什麼事都做出來的!

  罌粟邪笑著,叫道:「開炮啊,你們開炮啊,大不了我和這女人一起死!」

  海瑞之前絕對不會在意一個東瀛人的性命,可現在會了,若自己胡亂下命令,和自己一起作戰的東瀛人絕對倒戈,這對自己非常的不利,所以他便開口道:「罌粟,你們已經無路可走,放下武器,我們會從輕發落!」

  「呵呵,所謂的從輕發落也許是給我個全屍吧?」罌粟舔了舔嘴唇,冷冷道;「早已踏上賊船,我就沒想過要得到救贖,我真的很想看到這位美人死的時候,上面那位是什麼表情。」

  「哥哥!」

  聽著優樹的叫聲,鐵浪的心都快碎了,一個男人若連心愛的女人都保護不了,那又有什麼資格活在這世上?

  縱身一跳,鐵浪已經手持刻龍寶劍站在他們前面,長袍被風吹得「咻咻」作響,冷冷盯著罌粟,鐵浪問道:「條件你開吧,只要能放了優樹。」

  「嘖嘖,看來她真是你深愛的女人呀,真想不到,不過我覺得最好玩的是這位曾經和我們合作多次的頭目大人,竟然不知道我是誰,還叫你哥哥?真是很大的諷刺呀,感覺她好可愛喔,就因為太可愛了,我真的好想在她臉上劃下一道道血口,讓她將醜陋的一面展現給你看,或者……我會在她身體的某處弄點記號什麼的。」

  「說要求吧。」鐵浪平靜道,看著優樹那被淚水打濕的臉龐,他真的好想將罌粟壓在地上好好操一操!不用雞巴操死這個女人,鐵浪不會消氣!

  「我想想。」罌粟聞著優樹髮香,非常陶醉地深呼吸,那表情好像達到了高潮一樣,讓鐵浪看了非常的不爽。

  罌粟舔了舔嘴角,開口道:「我這人報復心非常的強,若不是你的出現,那些白癡怎可能到這裡?所以我要你死!」

  「哥哥不能死!」優樹喊道:「我要哥哥,哥哥死了,我也活不下去。」

  「嘖嘖,哥哥前,哥哥後的,我現在開始懷疑這哥哥的含義了。」罌粟笑著,卻還是那麼的機警,眼睛時不時掃視他們,防止被陰。

  「你先放了優樹。」鐵浪開口道。

  「嘖嘖,我若放了她,不就變成槍靶子了,我沒那麼笨呢?我和你說,海盜就是海上的強盜,依我的海盜法則,我是絕對不可能先交出人質,一般是會先讓對方付出代價,所以現在你就拔劍自刎吧。」罌粟冷笑道,雙眼比老鷹還銳利幾分,見鐵浪一點反應都沒有,罌粟便補充道,「我數十下,你不自刎,我就砍下她的一根指頭,數二十下就一個手掌都剁下來!」

  「似乎我怎麼也得不到好處。」鐵浪瞇眼笑著。

  看到鐵浪那詭異的笑容,罌粟腳倒有點軟了,似乎覺得他要耍什麼陰謀詭計,便叫道:「十、九、八、七、六……」

  「等等!」鐵浪喊出聲。

  「追悔,你可不能真的自殺了。」夏瑤嘀咕道。

  海瑞走上前幾步,抓住鐵浪的手,道:「海盜最沒信用的,悔兒,你別胡來,到時兩命皆失。」

  「可我放不下優樹。」鐵浪甩開海瑞的手,慢慢走上前。

  「站住!」罌粟挾持著優樹退了好幾步,鐵浪也走進了鐵門之內,那些瞻小怕事的海盜退得比罌粟還快,都跑到了罌粟身後,有的則跑得不見蹤影。

  此時,駕馭著藍龍的美婦出現在南澳島的絕壁後,抬頭看著位於絕壁上的一個小洞口,她便握緊了龍角,一聲震天咆哮,藍龍整個身體從水裡鑽出,躍起百餘丈,巨爪扣進崖壁內,張嘴,口內形成巨大水彈,又是一聲咆哮,水彈射進洞口內。

  整個世界似乎都開始搖動著,搞不清楚狀況的罌粟時不時看著後方,聽到水流聲,她顯得很不安,就在這時候,鐵浪已經急奔過來,在罌粟還沒有反應過來時,鐵浪已經用手抓住劍柄,一把就將優樹從她手裡搶下。

  「該死!」一分神就被鐵浪得逞,罌粟哪裡甘心,喊道:「飛影急旋劍!」

  劍氣襲來,為了保護優樹,鐵浪連退都不退,只拿刻龍寶劍擋在胸前。

  當、當、當……

  劍的幻影撞擊刻龍寶劍,發出刺耳聲響,鐵浪上衣被劃得破爛不堪,鮮血染紅雪白長袍。

  聽到後方傳來的慘叫聲,罌粟才停手,忙奔向洞窟內。

  「哥哥!」優樹從後面抱住鐵浪,渾身顫抖著,「哥哥我好怕,我不要哥哥離開我,我要哥哥永遠陪著我。」

  鐵浪只覺心臟好像被人刺穿了,扯開破爛的衣服,胸前顯出數道血口,皮都有點外翻了,幸好還沒割破血管,只要敷點藥就沒事了。

  「我沒事的。」鐵浪握著優樹的手,聽著她的哭聲,鐵浪不敢轉過身,深怕自己的傷口會讓優樹哭得更凶。潮水拍壁聲音變得越來越明顯,鐵浪忙拉著優樹往外面跑,與此同時,一股巨浪正從洞窟湧出,密密麻麻的海盜都在水裡掙扎著。

  「散開!」海瑞忙下令道。

  當倭寇和明軍混合的船隊站到稍微高點的地方時,龍嘯般的海水已經噴出洞窟,最前面幾個海盜直接撞到前方的岩石,頭都爆裂了。

  海水湧向沙灘的方向,海盜則這裡一個那裡一個的,大部分都氣息奄奄。

  等到海水流光,海瑞便下令所有人對海盜進行檢查,活的都捉拿,絕不能讓他們逃走,怕還會有海水湧出,海瑞並沒讓人進去搜查。

  「真是奇跡!」戚繼光感歎道。

  「這應該是龍王發威吧。」海瑞笑道。

  「傷勢怎麼樣了?」夏瑤問道。

  「不礙事,都是皮肉傷。」鐵浪答道。

  看著像只小羊羔依著鐵浪的優樹,夏瑤從懷中取出金創藥,將綁著長髮的頭巾解開,一頭黑髮自由散開。

  夏瑤將金創藥倒在頭巾上,道:「優樹,我替你哥哥包紮傷口。」

  「好的,麻煩你了。」優樹很有禮貌地鞠躬,爾後才讓在一邊。

  鐵浪脫下長袍,又將裡面那件衣服也脫了,只穿著一件長褲。

  看了一眼鐵浪那強壯的胸肌,夏瑤臉有點紅,將頭巾壓在鐵浪胸前,繞到他身後,勒緊,打了個結,確定已經很緊,便道:「可以了,這樣應該就沒事了,你可以把衣服穿上了,這樣挺沒禮貌的。」

  「我怎麼覺得這好像和你一樣。」鐵浪嬉笑著穿上了長袍。

  夏瑤臉羞紅了,只有她才知道鐵浪話中含義。

  檢查完畢,部下只發現了吳平,並沒有發現罌粟。

  「我一定要找到這個女人!」鐵浪冷哼出聲:「對於她給優樹造成的傷害,我要讓她一百倍償還!」

  看著半死不活的吳平,海瑞自語道:「看來海盜的頭子並不是吳平,而是他的妹妹。」

  「替我照顧好優樹,我進去看看。」說著,鐵浪已經跑了進去。

  「哥哥!」優樹喊出聲。

  鐵浪停住腳步,回頭笑著,道:「我馬上就回來,別擔心。」

  怕鐵浪出事,海瑞還派了十人和他一起進去。

  這洞窟岔路極多,走到分岔路前,鐵浪不知道該走哪邊,觀察著地上水流情況,確定一條深處還很乾燥的岔道就鑽了進去,他是打算性虐待罌粟,所以將其他人支開,讓他們走進別的岔道。

  彎腰走了一會兒,鐵浪看到地上有一把劍,拾起一看,確定是罌粟的,鐵浪就加快了步伐,胸口隱隱傳來的疼痛讓鐵浪堅定了虐待罌粟的決心!

  又走了片刻,前方的空間變得寬敞了不少,繼續往前走,鐵浪差點叫出聲,左腳懸空,右腳踩在洞口前,往下望去,是一條階梯狀斜坡,而斜坡之上則是一個平台,平台後面還有一個洞口。

  看著這條似乎貫穿了整個洞窟的斜坡通道,鐵浪就知道那股強勢水流是從那個直徑不到三尺的洞口噴進洞窟的,可是鐵浪記得,這個高度水是絕對流不進來的,難道具的有什麼龍王幫助不成?

  「去死吧!」罌粟突然出現在鐵浪身後,用力一推,鐵浪右手慌忙抓住洞口邊的岩石,右腳則在地上轉了一百八十度,後腳跟已經懸空,若不是右手抓著,鐵浪早就掉了一下去,五丈的高度算不上什麼,可在一點防備都沒有的前提下掉下,恐怕輕功都使不出來了。

  見鐵浪穩住,罌粟提腳就踩向鐵浪的手。

  鐵浪鬆開了手,整個人已經飛出這不算高的崖壁,穩穩落於石階上,抬頭看著罌粟,鐵浪冷冷道:「你這點小伎倆還難不倒我!」

  「嘖嘖,你錯了,你現在就要死了,看看你後面是什麼吧!」罌粟冷笑道。

  感覺到一股寒風吹來,鐵浪忙扭頭,便看到兩隻渾圓龍眼出現在洞口外,旁邊佈滿藍色的皮膚。

  龍首一移,鐵浪便看到曾經被自己強姦的美婦站在龍腦之上,用一種曖昧的眼神看著鐵浪。

  鐵浪眼珠子一轉,叫道:「罌粟,你怎麼有這種幫手!」

  「嘖嘖,我倒要看看它是直接把你吃了,還是用口水淹死你!」罌粟根本不知道鐵浪和藍龍的操控者已有肌膚之親,她以為那是一頭看見人都會殺的猛獸,所以她才誤以為鐵浪這次死定了。

  「不要殺我啊!」鐵浪看著美婦,淺淺一笑,正用口語和美婦交流。

  看懂鐵浪口語的美婦便下命令讓藍龍將頭伸進洞口內,下巴磕在平台上,露出滿口的利齒。

  此時的美婦已經不再穿著鐵浪贈送的衣服,而是一件純藍色長裙,衣領拉得很低,豐乳壓在一塊而造成的乳溝給了鐵浪無限遐想,兩條若隱若現的修長大腿也充滿了誘惑,鐵浪叮著像穿著藍色褻褲的三角地帶,但又不像是褻褲,似乎更接近於現代的三角褲,具體如何,也只有掀開她的裙子才知曉。

  因不能鬆開手,美婦便站在龍角上冷冷道:「這乃吾之禁地,你膽敢闖入,休怪我心狠手辣!」

  「嘖嘖,看來你真的死定了。」罌粟大笑道。

  「長得倒是挺標緻的嘛,你以為我會怕你嗎?」鐵浪舉劍衝向美婦。

  看著速度明顯慢了許多的鐵浪,美婦用一隻腳便踢開鐵浪手裡的劍,冷冷道:「我要把你喂藍龍!」

  藍龍張嘴吼了聲,幾根鐘乳石就掉了下來,看來它是確實想吃了鐵浪,誰教那些美味的海盜都衝到了另一邊,而自己的主人又不願意去那邊呢。

  鐵浪慌忙道:「求你別殺我,讓我做牛做馬都可以!」

  鐵浪的演技非常逼真,美婦差點笑出聲,知道鐵浪是要擒住上面那位,美婦便抬頭道:「我向來不殺女人,你下來吧,若這男人是你的仇人,我就將他交給你處置。」

  「是大仇人!」罌粟摩拳擦掌,生性多疑的她看了美婦幾眼,覺得沒多大危險的她跳了下去,道:「還麻煩您將他制住。」

  「他已經被龍眼迷惑,現在連身體都不能動彈,這難道不是制住了嗎?」美婦反問道。

  「我先殺了他,再來感謝你。」罌粟正要拾起地上的劍,鐵浪已經出擊,強而有力的手扣住她的脖子,用力掐住。

  罌粟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提腿要踢鐵浪,此時用腳勾起刻龍寶劍的鐵浪已經甩開劍鞘,劍尖已頂住罌粟的左乳,罌粟只得放棄了抵抗,用非常惡毒的目光看著鐵浪。

  「你怎麼會來這裡?」鐵浪問美婦。

  「這算是一種緣分吧,你和我做了之後,你只要處於危險中,我便可以感覺到,更可以知道地點,所以我就來了。抱歉來晚了,讓你受傷了。」美婦說道,那雙藏在蝶翼面具下的雙瞳曖昧且迷離。

  「來得正是時候,否則我可能已到陰曹地府去喝孟婆湯了。」鐵浪將罌粟壓在牆壁上,看了眼裹著她玉乳的皮質束衣,鐵浪便用劍尖挑斷那綁緊束衣的繩子,才斷兩根,束衣就有繃裂之勢,兩團雪白乳肉暴露出來,但沒露出乳頭。

  「你想幹什麼?」罌粟喊道。

  「我要你對曾經做過的惡事付出代價。首先是要懲罰你的身體。」揮動寶劍,繩子全部被割斷,束衣立刻裂開,一對豐滿玉乳彈出,隨著罌粟的呼吸而顫抖著。

  「不要!」罌粟忙搗住雙乳,向來不懂得何謂害羞的她也紅了臉,正用殺人般的目光看著鐵浪,若眼睛可以殺人,鐵浪絕對被她殺死千萬次了;同理,若眼睛可以強姦人,罌粟絕對被鐵浪強姦了~次。

  看著兩隻手都摀不住的玉乳邊緣,鐵浪嚥下口水,道:「我只是想讓你將最美的一面展現出來,你應該配合點,否則就要受到更大的折磨!」

  「你有種就殺了我!」罌粟喊道,雙乳起伏得更加的厲害。

  「我絕對有膽子殺了你,但現在就讓你死實在是太便宜了,我還要好好的享受你的身體。告訴我,你的身體有被男人碰過嗎?」鐵浪又嚥下口水,視線落在罌粟那被皮質短褲緊緊包住的下體,似乎已經看穿了,看到流著淫水的蜜穴。

  這種問題,罌粟怎麼可能會回答他呢?

  看著罌粟,鐵浪正想著到底要怎麼玩弄她,若玩的時候她做了什麼小動作,只怕自己大雞雞都會被她弄斷,這裡又沒有繩子,鐵浪有點鬱悶了。

  一朵長滿毒刺的野玫瑰,如此之近,不能進入她的身體,那絕對是一大損失。

  「你不殺了我,遲早有一天我會將你的肉一塊一塊割下來,讓你生不如死!」罌粟恐嚇道。

  罌粟的身材很好,皮膚黝黑,很有健康美,比起肌膚嫩白的女人更有誘惑力,鐵浪怎麼可能會輕易殺了她呢?又擔心那些明軍會突然跑來打擾了自己的好事,便點頭道:「那我成全你!」反轉寶劍,擊中罌粟頸部,罌粟雙眼翻白,已經暈倒在地。

  「呵呵,你打算如何處置她?」美婦問道。

  「帶回去慢慢享用,多謝你的幫忙。」鐵浪抱起罌粟,在她乳尖處吻了一下便打算離開。

  「也許你該給我點報答吧?」美婦曖昧道,伸出香舌舔著濕唇。

  鐵浪當然知道美婦想要自己的大雞巴,只是他奇怪這女人被自己強姦了一次怎麼就喜歡被自己幹了呢?不過這無所謂,反正鐵浪也很喜歡性交,就抱著罌粟走了過去。

  「我不能鬆開手,所以不能主動,你愛如何就如何吧。」美婦嚥下口水道。

  「帶我去遨遊吧,要不然會被人打擾的。」走到美婦跟前,鐵浪空出的那隻手將她的裙子掀開,看著那件藍色三角褲,笑道:「怎麼你穿這種東西,而不是褻褲?」

  「你們中原人的褻褲太長太寬,對於長期生活在海裡的我們完全不合適,所以經過改良就變得如此了。」美婦答道。

  鐵浪看著那件和現代沒什麼兩樣的內褲,伸手在沃土間的肉縫處緩慢撫摸著,沒兩下,那兒便濕了,美婦臉蛋更是綻放數朵嬌艷桃花,因被鐵浪弄得有點癢,美婦嬌軀左右扭動著,如蛇一般。

  「你上來嘛。」美婦嗔道,似乎已經等不及了,乳頭硬起,頂起超薄衣裳。

  鐵浪抱著罌粟繞到美婦身後,藍龍收回腦袋,一聲咆哮,兩塊巨大岩石被它的巨爪抓裂,墜向海裡,與此同時,藍龍也朝海裡墜去。

  龐大身軀跌進水裡,揚起濤濤巨浪,當它的腦袋從水裡伸出時,美婦全身已濕,原本就單薄的長裙好似一層皮膚般黏在美婦身上。

  鐵浪盯著美婦蜜臀看,手則在那兒輕輕撫摸著,手感極好,用力壓進,便有一股彈力在阻止著入侵。

  放下罌粟,鐵浪已經掏出火熱肉棒,將美婦裙子掀起,褪下她的內褲至膝蓋處,手摳弄著美婦蜜穴,溫熱淫水不斷灑出,弄得鐵浪滿手都是。

  握著肉棒,鐵浪毫不猶豫地插進美婦蜜穴內,用力一捅,伴隨著美婦滿足的呻吟聲,龜頭已衝開花心,被美婦的子宮口緊緊束住,像一張溫熱小嘴般吮吸著鐵浪的龜頭。

  鐵浪從後面握住美婦挺乳,抓捏著,屁股緩慢抽送,問道:「怎麼喜歡和我做?」

  「唔……因為很舒服……唔……你插得好深……喔……好熱……」美婦嚥下口水,發出呻吟聲,海浪不斷拍擊著崖壁,她的呻吟聲完全被淹沒了。

  「你應該也有男人的,他難道不能滿足你嗎?」確定美婦蜜穴已經適應自己的肉棒,鐵浪漸漸加快抽送頻率,股溝每次撞擊到美婦極富彈性的肉臀便發出啪唧、啪唧聲,和美婦呻吟聲及海浪拍擊聲融為一體,構成一首完美的旋律。

  「唔……唔……好深……你插得太深了……好爽……」美婦昂首浪叫著,浪花飛來,清涼濕膚,可美婦的下體越來越熱,好似要著火了。

  「你還沒有回答我呢!」鐵浪猛地抽出肉棒,一股淫水自紅腫蜜穴噴出。

  「快點……快點插進來……我要你……快點……」美婦使勁搖著肉臀,發出陣陣臀浪。

  「你應該有男人吧?」鐵浪又問道。

  「沒……求你插進來……我不能待太久的……」美婦幾乎是用懇求的語氣和鐵浪對話的。

  「嗯。」鐵浪再次將熱乎乎的肉棒刺進美婦微微分開的蜜穴內,問道:「你真的沒有男人?」

  「嗯……真的……我們馭龍人都沒有男人……」美婦笑靨橫生,不斷搖擺著,每當鐵浪退出肉棒時,美婦便不由自主地往後挺,此時鐵浪又將肉棒狠狠插入,摩擦著那濕滑淫肉,帶給彼此非凡享受。

  「不留在我身邊嗎?」鐵浪吻著她的脊背,手繼續肆無忌憚地捏著她的豐乳,屁股則賣力挺動著,龜頭每次都衝開了美婦的花心,幾乎都插進了子宮,能遇上如此粗長的肉棒,美婦不舒服才怪呢!

  「我必須回去……只有到了領地……唔……我才能鬆手……否則我就連入睡都得抓著龍角……」美婦表情舒服又痛苦,雙腿都在顫抖著,肉棒每拔出一次,總有燥熱淫水噴灑在龍首上,惹得藍龍不斷發出沉重的鼻息聲。

  「那真的很可悲,似乎你們永遠被圈著。」鐵浪感歎道。

  「這是馭龍人的命運……唔……你別問太多了……初次和你性交……我的心已經和你相通……以後只要你在海裡出事……我都會救你的……」

  「你叫什麼名字?」鐵浪問道。

  「妃姬。」

  「飛機?」鐵浪笑出聲,導致精關把不住,滾燙的精液便射進妃姬子宮內。

  「啊!」

  隨著妃姬的高亢呻吟聲,她已達到了高潮,爽得全身痙攣,可手還是緊緊抓著龍角,絲毫不敢放鬆,否則藍龍又將放肆!

  肉棒在妃姬不斷蠕動的蜜穴內跳動了好幾下,這才緩緩滑出,鐵浪用力吻了一下妃姬的脖子,道:「飛機,希望我們還有機會碰面。」

  一股巨浪襲來,妃姬享受著海水的洗禮,道:「我倒希望別再碰面了,因為到時你又有危險了。」

  「反正我希望再見面就是了,麻煩你把我送到沙灘上。」鐵浪溫和道,便幫妃姬穿好內褲,見精液從邊緣流出來,鐵浪都有點不好意思了,道,「回頭你要好好洗乾淨。」

  「嗯,我會的。」妃姬已經駕馭著藍龍游向沙灘。

  看到碼頭,鐵浪便告誡道:「前方很多暗礁,你得和藍龍說一聲。」

  「龍乃世間神靈,它懂的。」妃姬話音剛落,藍龍咆哮了數聲,巨大身體撞開那些暗礁,正朝前方游去。

  將鐵浪和罌粟送到碼頭上,妃姬便向鐵浪道別,消失在一片海浪之中。

  鐵浪抱著罌粟的動作非常的曖昧,雙乳都壓在鐵浪胸前,因罌粟的皮質束衣已經大開,不如此,罌粟的乳房將被從不遠處往回走的人看光了,做為一名很愛護女體的友愛人士,鐵浪怎會讓這種事情發生呢?

  「哥哥!」正被紗耶攙扶著的優樹一看到鐵浪便甩開紗耶的手,飛奔而去,一頭扎進鐵浪懷裡,鐵浪差點被她撲倒。

  「小淘氣,哥哥不是在這嗎?哭什麼?」鐵浪笑道。

  「人家昨晚好害怕,以為再也見不到哥哥了。」優樹擦著淚水道。

  「放心吧,我以後不會再把你一個人留下了。」鐵浪一手抱著罌粟,另一隻手則摟著優樹。

  「人不風流枉少年啊。」戚繼光笑道。

  鐵浪知道這樣子不雅,就吹口哨喚來三顱鳳凰,將罌粟抱到鳥背上,又拉上優樹,看著顯得一臉不高興的夏瑤,鐵浪伸手道:「我送你回潮州。」

  「不用!」夏瑤冷哼了一聲,卻還是伸出手。

  鐵浪一把抓住,將夏瑤拽到了鳥背上,讓她抱住罌粟,鐵浪則拱手道:「諸位,我先回都督府了。」

  「還有我呢!」紗耶衝上前,直接跳到了鳥背上,看著鐵浪,含笑道:「他們也有地方安頓了,從今天開始,我便負責公主的生活起居,不會再讓她受傷害。楊君,你若再讓公主殿下被壞人擄走,我絕對會一劍刺死你!」

  「呵呵,為什麼我老是碰到母夜叉呢?」無奈的鐵浪便讓三顱鳳凰載著他們飛往潮州。

  「繼光,你說得非常對,悔兒能力很強,又生得英俊不凡,不知要遭遇多少桃花劫了。」海瑞笑道。

  「都督,前幾日你和繼光說要將雪兒許配給追悔,不知是真是假?」

  海瑞點了點頭,道:「徐平其實並不是大將之才,幸得小女平日教導,又得鬼仙授藝,這才平步青雲,這些日子韃靼進攻加劇,只怕他們堅持不了多久,不管如何,我倒是希望悔兒能和雪兒成婚,到時抵抗韃靼的重擔就落在他肩上了。」

  「可雪兒過於淘氣,就怕追悔治不了呢。」戚繼光笑道。

  「悔兒能言善道,和雪兒是天生一對,不過我倒有點擔心那位優樹姑娘,為了能讓悔兒娶雪兒,我今天便會飛鴿傳書給我女兒,讓她暗中安排這樁婚事,就算是強制,我也要讓他們成婚。」海瑞大笑道。

  鳥背上的鐵浪鼻子一酸,便打出噴嚏,揉了揉鼻子,鐵浪嘀咕道:「好像有人在詛咒我?」

  「我就在詛咒你!」夏瑤看了眼懷裡的罌粟,上身幾乎完全暴露,不用多想就知道是鐵浪這個大色狼的所作所為,夏瑤真的不知道該如何評價鐵浪了,鐵浪確實是一個難得的人才,可他那色狼的一面具的讓夏瑤又愛又恨。

  以前鐵浪還是夏瑤的偶像,現在簡直就是嘔吐的對像。

  「罌粟雖然是敵人,可最起碼的尊重還是要有的,姑娘家貞潔最重要,你看看!」夏瑤直搖頭。

  「我開始懷疑將公主交給你是對是還是錯。幸好我現在會一直陪在公主身邊,否則我都不知道你會對我的公主殿下做出何等邪惡的事!」紗耶直瞪著鐵浪。

  受到兩女語言攻擊,鐵浪理都不理,正用衣角擦拭著刻龍寶劍,優樹則依著他,一臉的甜蜜,鐵浪似乎已成為她生命中的一切。

  回到都督府,鐵浪便讓夏瑤將罌粟交給她,夏瑤雖有不樂,又反駁不了鐵浪,只得將罌粟奉上,還將外套脫下來披在罌粟身上,不希望同為女性的罌粟暴露太多。

  「我待會兒要好好審問她,也許可以知道一些關於其他倭寇的事,你要忙什麼就去忙什麼吧,只要一切順利,我們明天就啟程去瓊州那邊,不知道四仙到了沒有?」鐵浪嚴肅道,心裡卻在想著如何性虐待罌粟,五花大綁是絕對少不了的。

  「你那種龜速,他們絕對都到了。」夏瑤冷哼道。

  「這可不一定,我們從吉安府到潮州府只用了一天,這就彌補了在京師浪費的時間,所以單從時間來看,我們和四仙到達瓊州的時間應該一致。」

  「隨便你了,反正早點找到九轉仙經,我們就回京師,別再逗留了。」夏瑤看了罌粟一眼,告誡道:「戰俘也是人,你別做出禽獸不如的事!我先走了。」

  「我會好好愛護她的,你放心,我是一個心地超級善良的人類。」鐵浪瞇眼笑道。

  「鬼話!」夏瑤白了鐵浪一眼便離開了。

  鐵浪看著還未醒來的罌粟,冷冷道:「你即將享受從少女成為女人的超速蛻變之旅!」

  鐵浪將罌粟帶到自己那間窗戶還封死的房間,將她放在床上,尋來一些牢固的繩子將她雙手雙腳拴在床的四個方向,整個人呈「大」字型,那對不算豐滿的挺乳正隨著她的均勻呼吸而起伏著,萬分誘惑。

  鐵浪視線由玉乳到小腹,再到被緊緊裹住的三角地帶,他並不打算現在就剝光她,好東西要慢慢享受才行,而且鐵浪最想看的是一邊掙扎,一邊被脫光,還不斷咒罵自己的罌粟,如此凌辱才痛快!

  為了讓即將開始的凌辱增加其他情趣,鐵浪決定去找一些道具,古代雖然沒有什麼自慰棒之類的,可黃瓜總有吧?

  走到優樹房間前,鐵浪透過窗戶看著正陪著優樹聊天的紗耶,稍微放心了,不知道為什麼,優樹在鐵浪心裡佔據了最重要的位置,也許是因為自己給她造成了太大的傷害,雖說懷蝶那事不能完全說是鐵浪的責任,可若鐵浪沒有將優樹擄來,一切都不會發生了。

  微微歎息,鐵浪強裝笑顏,聳了聳肩膀便去搜集道具。

  跑到菜市場,鐵浪抓起一根黃瓜,撫摸著帶刺的黃瓜,鐵浪似乎看到了罌粟被黃瓜插得亂喊亂叫的場面,臉上隨即露出猥瑣的表情。

  鐵浪手往胯間一放,大概量了一下肉棒勃起時的直徑,套在黃瓜上,發覺這根黃瓜比自己的肉棒大了好多,怕插死罌粟,只好再換了一根。

  賣黃瓜的老大媽看到鐵浪這怪異舉止,忙道:「小兄弟,你別摸你下面又摸我的黃瓜,很髒的!」

  無數雙眼睛正盯著鐵浪,鐵浪忙放下黃瓜,灰溜溜地跑開,轉角之後繼續在另一家尋找著自己心目中的黃瓜,他的要求不算高,只希望那根黃瓜比自己的肉棒粗那麼一點點,表面還不能有刺,把罌粟搞得大出血可不好,染上婦科病就更完蛋了。

  花了好一會兒,鐵浪才找到一根非常滿意的黃瓜,付錢後,鐵浪又買了一串紅葡萄,還買了一根大紅蠟燭。

  回到房間,罌粟已經醒來,正不斷掙扎著,整張床都在搖著,有散架的危險。

  合上房門,走到床邊的鐵浪淫笑道:「可愛的海盜小姐,看到我是不是食慾大增了?我買了黃瓜和葡萄,你要吃哪個?若你覺得黑,我這裡還有一根蠟燭,可以為你提供光明,驅走你心裡的黑暗。」

  面對鐵浪「無微不至」的關懷,罌粟完全不領情,罵道:「若我能動,絕對會把你的心挖出來下酒!」

  罌粟生性剛烈,這點鐵浪早就知道,面對這種女人,鐵浪是最喜歡調教的了,看著那對因罌粟情緒激動而發出陣陣乳波的玉乳,鐵浪的手已經在上面撫摸著。

  「混蛋!」罌粟赤紅了臉。

  鐵浪搖了搖頭,感歎道:「大小姐,天都快黑了,你能不能安靜點?一些獵食動物已經出動了,跑進來幾隻,你就要被啃得精光了。」

  「總比被你侮辱來得好!」罌粟怒道。

  看著表情豐富的罌粟,鐵浪將黃瓜和蠟燭放於一邊,拎著那串葡萄,摘下一顆,扔進嘴裡嚼著,問道:「要吃嗎?味道好極了。」

  「我要吃你!」

  「你後面也許還漏了兩個字,比如我的肉棒或者屁股之類的,當然,我是很有誠意讓你吸我的肉棒,要不?」

  「吸你的頭!」罌粟罵道。

  「當然了。」鐵浪淫笑道,「你要吸我的龜頭我也沒意見,只是剛剛我上了廁所,上面可能還有尿液,你是不是想幫我清理乾淨?」

  面對如此淫蕩猥瑣的鐵浪,罌粟知道自己的咒罵一點意義都沒有,所以就轉過頭,不再看鐵浪。

  「要吃葡萄嗎?」鐵浪問道。

  見罌粟不理不睬的,鐵浪就將她那繫緊短褲的繩子解開。

  「別碰我!」罌粟喊道。

  「不好意思,我這人很叛逆,你越是不希望,我越是要那麼做,所以……」鐵浪猛地一用力,罌粟那件短褲便被扯下三分,幾根淘氣陰毛露出。

  「混蛋!混蛋!混蛋!」罌粟罵道。

  鐵浪本以為罌粟裡面還有穿著什麼,沒想到只有一件短褲,不過這短褲的裡層有著絨毛,可以很好的起到保護陰部的作用,看來罌粟也很懂得愛惜自己身體的。

  鐵浪俯身吻著罌粟肚臍眼,並緩緩吻向她的陰部。

  「你幹什麼?」罌粟嚇得大叫,可惜手腳都被捆綁著,一點防衛能力都沒有,只能忍受著鐵浪的侮辱。

  吻到腹股溝那兒,鐵浪就將罌粟短褲剝掉,看著長滿陰毛的陰阜下的那條緊緊併攏的粉紅肉縫,鐵浪將兩瓣肉唇壓開,緊縮在一塊的粉紅淫花正隨著罌粟急促呼吸而微開緊縮著,就像是一張小嘴,等待著鐵浪肉棒的插入。

  「別讓我活著,否則我會殺了你的!」罌粟冷冷道。

  「我打算將你訓練為性奴,讓你隨時隨地為我提供性愛服務。」看著那顆還躲藏在嫩肉下的陰蒂,鐵浪便伸出舌頭舔著那兒。

  鬥你幹什麼……唔……別舔……你這噁心的男人!」罌粟罵道,一種電擊般的錯覺襲遍她的全身,讓她又麻又癢,似乎還有點想尿尿。

  舔著她的陰蒂,鐵浪還有點不滿足,便吻住罌粟的陰戶,舌片沿著肉縫上下滑動,又用力吸著,發出的「啾啾」聲讓罌粟羞得面紅耳赤,不斷呻吟聲著,手腳都在掙扎,可惜完全被束縛住了。

  「你這兒挺香的,我敢斷定還沒有男人進去過。」鐵浪已經將舌頭縮成柱狀,模仿著肉棒插進罌粟蜜穴內。

  「啊!」罌粟叫道:「別插進去!」

  鐵浪收回舌頭,吻著罌粟大腿內側,不斷刺激著她的性慾。

  「不要!不要!不要!」

  舌頭又游回罌粟蜜穴,沿著肉縫舔了兩下,鐵浪已經吃了一嘴的淫水,確定夠濕,鐵浪便摘下一顆葡萄,在其肉縫處來回抹動幾下,看著這顆黏滿淫水,發出璀璨亮光的葡萄,鐵浪便將它壓進罌粟嘴裡。

  罌粟立刻吐出,叫道:「你這噁心男!」

  「喔,不好意思,我忘記剝皮了,呵呵,看來我太魯莽了,我這就剝給你。」又摘下一顆葡萄,將皮剝了,在罌粟肉縫划動數下,「乖,把嘴巴張開,叔叔給你好吃的。」

  「哼!」罌粟已經將頭歪向一邊,不理鐵浪。

  鐵浪一根手指壓進罌粟肉縫,隨意抽動兩下,冷冷道:「不乖乖的把嘴巴張開,我就插進去了!」

  罌粟全身顫抖著,回過頭來死死盯著鐵浪,卻還是把嘴巴張開了,看來拿貞潔威脅女人是實用的,雖然有點下流。

  「這樣子才乖嘛。」鐵浪兩指一鬆,葡萄落進罌粟嘴裡,「咕嚕」一聲吞下。

  「很好,接下來是第二顆。」

  餵了幾顆,鐵浪覺得這還不怎麼爽,就拿著一顆葡萄壓在她的屁眼處,想推進去,可她的括約肌縮得非常之緊,葡萄還未壓進就破了。

  「你就不能配合一點嗎?」鐵浪感歎道:「我是想幫你疏通直腸,讓你以後便便舒暢,你怎麼能不領我的好意呢?」鐵浪臉色忽然變得很難看,吼道:「快點鬆開!」

  剛剛還嬉皮笑臉的,瞬間變得冷眼相向,罌粟確實嚇到了,只得乖乖從命,感覺到一顆顆葡萄闖進屁眼,正被鐵浪不斷往裡推送,罌粟眼淚都流了出來。

  推進十顆葡萄,鐵浪便問道:「現在感覺如何?」

  「我只想殺了你!」罌粟咬牙道。

  「看來還是不夠,不過我不想浪費在你身上了,要不我們來試一試黃瓜吧,我精挑細選的喔。」鐵浪故意在罌粟眼前搖著那根黃瓜。

  罌粟倒吸一口涼氣,叫道:「你到底想幹什麼?」

  「治療你的便秘。」鐵浪邪笑道。

  「你這個瘋子!」

  看著罌粟那幾乎扭曲了的表情,鐵浪放下黃瓜,笑道:「你嘴巴真臭,我來替你洗一洗。」掏出肉棒,鐵浪已經爬到床上,跪在罌粟身體兩側,故意搖晃著粗長肉棒,「比起黃瓜,你也許更喜歡這個。」

  罌粟不敢去看那根很可怕的肉棒,生怕會被它插死。

  「乖乖,先替我吸一吸,爽了我就放了你。」鐵浪淫笑道。

  「海盜沒有誠信,你們絕對也沒有,所以你愛怎麼樣就怎麼樣,別和我談條件!」

  「看來你比我想像中的還要成熟,不知你的口交技術如何,嘴巴張開,好好替我吸一吸。」

  罌粟冷冷盯著鐵浪,道:「行啊,我替你吸,不過我會把它咬斷的!」

  「我知道你會這樣子說,所以我決定直接從下面插進去,讓你好好體會做女人的快樂。」鐵浪挪動身子,讓罌粟的雙腿壓在自己大腿上,看著那根本閉合不了的屁眼,鐵浪舔了舔嘴唇,已經打算先爆了她的菊花。

  「我會咬舌自盡!」罌粟叫道。

  「從科學角度來說,咬舌自儘是不會死的,只有當你流血過多才會死,所以你就算咬舌也不可能立即死掉,甚至還會感覺到我的肉棒在你身體裡抽動。」鐵浪冷笑著,手在罌粟屁眼處撫摸著。

  「別碰我!」罌粟喊道。

  「我很欣賞你的叛逆精神,因為這會刺激我征服你的慾望。」鐵浪的龜頭已經頂住罌粟的屁眼,用力一挺,龜頭便插進罌粟屁眼內,很乾澀,所以龜頭還不能完全插進去,可這已經讓罌粟疼得全身顫慄了。

  「混……蛋!」罌粟哭道。

  鐵浪往龜頭抹了點口水再次頂進罌粟屁眼內,這次倒輕鬆了點,碩大龜頭成功通過了括約肌。

  「啊!」

  疼得幾乎暈厥的罌粟雙眼翻白,只覺得屁眼完全被撕裂了。

  「我要替你疏通疏通囉。」帶著迷人笑容,鐵浪繼續做著邪惡的事,用力一挺,整根肉棒插進三分之二,葡萄更是被推進深處。

  罌粟身子抖得更加厲害,面色發白,初次被人爆菊的她的反應比施樂還要劇烈,使勁搖著蜜臀,企圖將那根肉棒甩出屁眼,可這徒勞無功,鐵浪已經將餘下的三分之一都插了進去。

  比起蜜穴的濕滑,後庭這旱道顯得乾澀且狹窄,插進去並不會有多大的快樂,可鐵浪非常的滿足,尤其是看著罌粟那痛苦至極的表情。

  「我知道你很舒服的,我要開始插了喔,爽的話可以叫出來。」說著,鐵浪已經開始抽送。

  「唔……唔……」罌粟緊咬著薄唇,淚水洶湧,這是她有生以來第一次流淚。

  抽送幾下,葡萄汁混合著鮮血自屁眼流出,滴在床單上。

  「挺爽的吧?」鐵浪淫笑著,開始加快抽送的速度。

  罌粟起初還咬著牙齒,可由於下體傳來的劇痛,罌粟實在忍不住了,就放開喉嚨痛哭著,模樣十分可憐,可這是鐵浪對她擄走優樹的懲罰,才剛剛拉開帷幕的懲罰!

  這時,門突然被敲響。

  「楊公子,吃飯了。」門外傳來葉夢嵐軟語。

  鐵浪還想繼續插,又怕夢嵐走進來,就拔出染血的肉棒,用布將罌粟嘴巴塞住,拍了一下她的屁股,穿好衣服,放下床簾走了出去,和葉夢嵐一塊去用餐,讓鐵浪驚訝的是葉夢嵐竟然不問自己在房間搞什麼。

  晚飯一男八女吃,海瑞等人都在劍門渡過夜,要明早才會回來,更可能要在那兒駐紮幾天。

  吃完飯,鐵浪就決定繼續虐待罌粟,可走到半路就被施樂攔了下來。

  施樂雙手叉腰,嗔道:「相公,何時陪我們?」

  「現在還早,不用那麼著急吧?」

  「可是人家很想要了嘛。」施樂勾住鐵浪胳膊,見四下沒人,便拉著鐵浪的手壓在自己陰部,嗔道,「你摸摸看,都很濕了,你還不給人家呀?」

  「你這小妖精,就不能再等一會兒嗎?你看小月多乖!」

  站在一旁的小月被這麼一誇,臉都紅了,羞得不敢去看他們兩個。

  「昨晚就被你摸濕了,今天還沒干呢,人傢俱的很想要了,你就滿足人家嘛,你想要什麼姿勢,人家都滿足你,我知道你喜歡我像一隻狗一樣趴著。」施樂撅起櫻桃小嘴,嬌媚萬千,雙眸更是充滿了渴望。

  鐵浪突然笑出聲,刮了一下施樂翹鼻,神秘一笑,道:「我正準備去虐待剛抓回來的罌粟,不介意就和我一塊去,順便幫我出出主意。」

  「真的嗎?」施樂興奮得都跳了起來。

  「走吧,待會兒我會幹死你們三個的!」鐵浪拉著小月和施樂的手走向房間。

  「那你要先把人家干死喔,人家都濕了。」

  走進房間,鐵浪掀開了床簾,床上只剩幾根斷繩,罌粟竟然逃走了!

  「和她說再見吧!」罌粟突然從樑上跳下,架住小月脖子,另一隻手拿著的匕首刺向小月胸口。

  一股鮮血染紅了小月淺紫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