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浪這是在虛張聲勢,絕對是!明明只有內功,根本沒有外功,打起來除了變成肉盾還能幹什麼?他現在也只是修煉了淫龍九式的第一和第二式罷了。
「我不管你什麼來頭,趁我現在心情還不錯趕緊滾,要不然……」
匡!
紙窗被無形的力量撞開,碰撞在一塊又彈開,如此重複著,發出讓人心煩意亂的聲音。
看著黑漆漆的廳內,鐵浪沒有看到那個神秘人,只是意識到對方的內力不是一般的深厚,看來自己是一點勝算都沒有,可要臨陣退縮,他又覺得非常的不爽,這就像當初自己經營內衣店遇上打劫,自己表現出的軟弱差不多。
鐵浪乾笑一聲,道:「我不知道你為什麼要這樣子,我只知道不能魚肉百姓這個道理,而你的行為舉止實在太過於卑劣。如果你是男人,你就不應該以壓迫無辜的老百姓為樂,這是最基本的,如今他們都快被你搾乾了,你還想怎麼樣?難道要讓整個夕漁村變成無人煙之地你才肯罷休嗎?」
「不要和我講大道理!」紙窗拍擊得更加厲害了,那聲怒吼捲起百丈塵煙,讓鐵浪難以睜開眼睛。
這時,一道黑影從廳內飛出,以極快的速度襲向鐵浪。
鐵浪知道避不開,忙運起內力,一掌擊向黑影。
啪!
兩隻手擊在一塊,鐵浪覺得胸口一陣絞痛,整個人被震開,後退數步才停下,地上滑出一條半指深的痕跡。
鐵浪這才看清楚男人的長相,只能用奇醜無比來形容。滿臉膿瘡,嘴巴、鼻子和眼睛似乎都被膿瘡覆蓋了,簡直就和被人暴打一頓的感覺差不多。頭髮披散,活像個瘋子,再看他那身金色長袍,手裡的護套,鐵浪不禁搖頭,道:「我似乎看到了你的過去,你應該也是一個江湖中人吧?怎麼會淪落到這個地步,真令人費解。」
膿瘡男渾身顫抖著,臉上每一個膿瘡都隨著憤怒的表情而相互擠壓著,他也不多說話,又成一道黑影攻向鐵浪。由於距離太近,對方輕功路數又好生怪異,鐵浪這個激起人家怒氣的倒霉蛋只得挨上一記重拳了。
悶哼一聲,鐵浪整個人飛了出去,像煎燒餅一般砸在土牆上,又滑落在地。但他卻沒有感覺到多大的痛苦,深厚的內力造就了他變成肉盾的良好基礎。等到了若仙島,習得凌霄派上乘武功,看誰還敢和自己鬥!
抱持著這種想法,鐵浪已經站了起來,乾咳數聲,擦了擦嘴角,本以為流血了,沒想到擦去的卻只是一些口水。
「把身上的銀兩都留下,我就放你走。」膿瘡男伸手道。
「沒銀兩怎麼泡妞呢?」鐵浪拍了拍胸脯,道:「我還指望誰給我點銀兩,好讓我順利到達潮州呢!」
「那我只能自己來取了!」膿瘡男又使出了輕功,再次襲向鐵浪。
膿瘡男頭稍微一歪,雙手插進土牆內,順勢往鐵浪脖子勾去。鐵浪連忙抓住他的手,陰冷一笑,一記撩陰腿準確無誤地擊中膿瘡男的要害之處。
「啊!」慘叫一聲,膿瘡男蹲在了地上。
拍了拍手,看著蹲地顫抖著的膿瘡男,鐵浪笑道:「知己知彼,百戰不殆。做為男人,當然是那裡最脆弱了,很爽吧?是不是比射精的感覺還爽上幾萬倍?」
「啊!」膿瘡男咆哮著,攻擊速度變得更快,鐵浪只覺得喉嚨一陣緊縮,幾乎快斷了氣。
扣住鐵浪脖子,膿瘡男那張醜陋至極的臉幾乎貼在鐵浪臉上。
「你給了我殺死你的理由!」膿瘡男正欲掐死鐵浪,卻忽然愣住了,在鐵浪身上聞了聞,怪叫一聲就退後,發出歇斯底里的聲音,像瘋子般抓著臉上的膿瘡,整張臉頓時被銀色的血染滿了,看上去非常的噁心。
鐵浪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膿瘡男聞一聞就變成這樣子了,難道自己身上有狐臭不成?管它有沒有狐臭,至少命是保住了,看來鐵浪應該多踢他的小雞雞幾腳才對。
「不要,不要,不要,啊!」膿瘡男仰天長嘯著,真氣外洩,上衣迸裂,露出一身黑色的皮膚,不是古銅黑,而是如墨般的黑色。他直盯著鐵浪,臉上除了恐懼還是恐懼,皮包骨的身體劇烈顫抖著,一步步走向鐵浪。
膿瘡男胸口起伏著,叫道:「你和夢嵐到底是什麼關係?」
「夢嵐?」鐵浪一時間反應不過來,想起嫻熟端莊的葉夢嵐,鐵浪似乎又燃起戀分性慾,卻被膿瘡男那張醜陋又憤怒無比的臉熄滅了。
「告訴我!」膿瘡男抓著鐵浪衣領,非常的憤怒,卻沒有動殺機。
想起門外「秦府」二字,鐵浪驚叫道:「難道你就是夜魔秦風?」
邵元鶴見周圍一直沒有動靜,便打算用道符盜走金蛋。正當他悄無聲息地接近金蛋時,他剛剛落腳之地卻被蛇鞭擊中,顯出一道半指深的凹痕,此時,蒙著臉的藍衣少女月蟬緩緩落地,丹鳳眼盯著邵元鶴。
邵元鶴不知道她是什麼來頭,所以也沒有輕易行動,抓著白幡的手有點生汗。
「何人敢壞我好事?」邵元鶴喝道。
「哼哼,我是不會讓你得到那顆蛋的,你們上清宮作惡多端,若不是有那病厭厭皇帝罩著,你們早就被殺死了!」
對方既然知道自己的來頭,又絕非好欺負之輩,見她手持蛇鞭,邵元鶴隱隱猜到她的身份,笑了笑,道:「不讓我們上清宮得到,難道你們神蟒教就可以得到不成?」
「一切以武力說了算,你想得到就得先問過我!」
「初生之犢不怕虎,今天我就讓你見識見識道法的精妙之處!」邵元鶴迅速抽出
一張道符,單指在上面劃了幾下,便高高拋起,念道:「天蓬天蓬,萬神之宗。威嚴大道,遊行太空。坐南斗內,立北斗中。紫微大帥,天皇賜功!起!」聲響一過,道符已經落地,地下隱隱傳來躁動聲。
月蟬知道邵元鶴使出了道法,而且是土系道法,便迅速後退,突然感覺到地下似乎有東西朝自己追來,月蟬便輕盈躍起。與此同時,地面不帶任何聲響的爆裂開,泥巴飛濺四周,一雙泥手似風般破土抓向月蟬!
月蟬將身子定格上方,用力甩動蛇鞭捲住那雙泥手,剛想用力,泥手卻紛紛融化,變作爛泥落於地。
「你又不是鳥,能一直停在空中嗎?」邵元鶴得意道。
「我覺得你要擔心的人不是她,而是我。」幽靈般的黑衣美婦不知何時出現在邵元鶴身後,一掌擊中他的後背。
「哇!」
一聲痛叫,邵元鶴撲倒在地。
黑衣美婦忙跳起來,那雙泥手就在她站過的地方破土,再晚一點恐怕她就要倒霉了。
邵元鶴仗著有道法的保護倒也不害怕,只是一時大意,才讓黑衣美婦得逞。站起身,真氣大亂的他知道這裡不是久留之地,鬥下去倒霉的人還是自己,現在必須做的是找地方調息。見來者是神蟒教的黑寡婦,邵元鶴也不多說話,抓起白幡,迅速朝村口撤退。
「不追了嗎?」月蟬問道。
「他的道法也差不到哪裡去,若有淫獸相助,恐怕更難以對付。不追了,你還是進屋吧,姑姑要走了。」說完,黑衣美婦凌空而起,消失在夜幕之中。
一直透過門縫觀察這場戰鬥的夏瑤,終於知道這魔女為什麼要裝可憐,原來是衝著那顆蛋來的。能讓上清宮和神蟒教同時插手,看來那的確是三顱鳳凰的蛋!
知道因由的夏瑤,連忙輕步走回房內。
「你和夢嵐到底是什麼關係!。」膿瘡男怒吼道,好似深山野獸。
如果自己說是葉夢嵐現在的男人,這個秦風絕對會毫不留情地將自己殺死,更可能割掉自己的大雞雞,所以鐵浪只好假惺惺道:「當年你把葉夢嵐埋了,我無意間把她挖了出來,沒想到她還沒有死,為了報恩她就一直照顧我,直到現在。」
「還沒有死?」秦風鬆開手,像瘋子般在那裡蹦來跳去的,時而哭泣,時而大笑,比起瘋癲道人任執,那真是有過之而無不及。良久,他才開口說道:「那她現在在哪裡?」
「一個你永遠不能踏足的地方。」鐵浪冷冷道。
「我……我想見她!」秦風歇斯底里道。
「你傷害了她,將她活生生的埋入土中,之後又拋棄兩個兒子,讓他們變得比龜孫子還龜孫子,你還有臉去見她嗎?瞧你現在的德性,一出門絕對嚇死很多小朋友。」
「我……我怎麼了?」秦風抓著自己的臉,人搖得比喝醉酒還恐怖,怪叫一聲,雙膝跪地,抱頭痛哭,忽又抬起頭,盯著眼前的鐵浪,道:「我不是一個好男人,我是雜種,啊!我就是雜種,我為什麼要為了修煉武功而離開夢嵐?為什麼,為什麼,這一切到底是為什麼?不對,不是我的錯,一切都應該怪那個該死的凌霄神尼!」
鐵浪心裡一驚,問道:「為何怪我師父,」
「她……她是魔鬼!」秦風怪叫著,雙眼變得渾濁不堪,一直積蓄在體內的真氣瞬間衝破各大經脈,湧出體外。
劈里啪啦一陣爆響,秦風身上所有的膿瘡都爆裂開,銀色血流如噴泉般射出,差點射到鐵浪身上。鐵浪看著身體迅速乾癟的秦風,忙跑過去,叫道:「關凌霄神尼什麼事?」
面部凹下去的秦風瞳孔渙散,看著鐵浪,小聲道:「她,她其實是……唔……」身體劇烈顫抖數下,頭一歪,撒手死去。
「是什麼?」鐵浪叫道,可惜回答他的只有呼嘯的風聲。
「關我師父什麼事?」鐵浪自問道。
秦風,曾經的一代大俠,下場竟是如此的悲慘,鐵浪還有很多疑問需要他來解答,可惜已經無法查證了。看著那銀色的血慢慢凝固,鐵浪終於明白他要銀子幹嘛了,他把銀子都吃下去了!轉身走進廳內,藉著月光,鐵浪看到滿地堆積著的金銀珠寶。
懶得多待,鐵浪走了出去。此時,秦風的屍體已經變成銀白色。
「做一回好人吧!」說著,鐵浪脫下了長袍蓋在秦風身上,一個生命就這樣莫名其妙的消失了。鐵浪心情有點差,歎息兩聲便走了出去。
回到老婆婆家中,鐵浪見諸女都已經入睡了,便自己找了一個乾淨的角落,合衣而眠。
天還沒亮,鐵浪便被屋外的吵鬧聲吵醒。一睜開眼,便看到老婆婆正捧著滿滿的一碗水走進來,心情十分的激動,見鐵浪躺在地上,老婆婆忙將碗放在木桌上,顫抖地走向鐵浪,一把握住他的手,感動得都快哭出來了,道:「你是俺們村的大恩人啊,真的是大恩人,村長說要見你啊。」
「什麼事?」鐵浪腦子還有點不清醒,站起身來,老婆婆慇勤地替他拍去身上的塵埃。
老婆婆露出從未有過的燦爛笑容,那張臉似乎變年輕了幾分,笑呵呵道:「今早有人說那壞人被殺死了,水也變乾淨了,俺還以為在做夢呢!大夥兒去,看到他身上蓋著你的衣服,俺就知道是你殺死他了,你真是俺們村的救星,快和我去見村長吧。」
鐵浪頓悟道:「不用客氣,那是舉手之勞,呵呵。」
「難得做一件好事啊?」徐半雪正從外面走進來。
「難能可貴吧!」跟在徐半雪後面的夏瑤淡淡一笑。
「楊公子心腸本來就很好的!」小月馬上為鐵浪辯解。
「聽說待會兒可以吃到美味的魚,真是奇跡。單單這點,相公你確實做了好事。」施樂媚眼含笑,淺淺梨渦尤為可愛。
「夢嵐和寒蟬呢?」見後面沒人了,鐵浪便問道。知道昨晚死的是秦風,鐵浪倒有點擔心葉夢嵐會看到他的屍體。
「楊公子,我在這呢!」依舊蒙著白紗的葉夢嵐從房內走出,「我在照顧寒蟬,她的腿傷還未好,需要多加休息。」
「嗯,很好。」
用老婆婆碗裡的水勉強擦了把臉,鐵浪一行人便在老婆婆引導下朝村長家走去,比起昨天的死氣沉沉,今天這夕漁村的氣氛好多了,讓鐵浪感到悲哀的是,只能看到老人,清一色的老人,竟然看不到一個年輕人,看來就如老婆婆所言,有能力的人都離開了。
走進村長家,鐵浪看到三個婦人在廚房忙碌著,正在為他們這幾個英雄準備著早餐,看來會是一頓非常豐盛的早餐。
「英雄喲!」戴著皮帽,年近七旬村長走向鐵浪,露出滿口黑牙,抓著鐵浪的手,痛哭流涕道:「以後俺們夕漁村又可以恢復往日光輝了,你真是如來佛祖轉世啊,我要讓人為你立碑朝拜,以後俺們夕漁村逢年過節就燒香供奉你。」
鐵浪乾笑著,真不知道這村長是在誇獎他,還是在詛咒他早點掛掉,一時間也不知道該說什麼。
接下來,村長就和鐵浪述說這村子的光榮歷史,將三皇五帝都牽扯進來了,聽得鐵浪直打瞌睡,幸好菜餚也陸續上來了,紅燒鯉魚、爆炒螺絲、清蒸魷魚、清蒸龍蝦、海蠣清湯……
看著滿桌的菜,口水流滿桌的當屬人魚姐妹,誰教她們最愛吃魚呢!
鐵浪夾起一塊白嫩嫩的魚肉放進嘴裡,緩緩吞下,那種爽滑感是他從未體會過的,「真是大廚水準!」鐵浪讚美道。
「呵呵,那就多吃點。」村長笑道。
這時,鐵浪看到門外黑壓壓的一片,大夥兒都像難民一般看著桌上的菜,鐵浪便問道:「他們在哪裡幹什麼?」
「沒什麼,不用理他們,他們是被這香味吸引了,太久沒這樣子了。」
「這哪成,這樣子我都吃不下了。」鐵浪自作主張地扭頭,招呼道:「誰餓了,想吃就進來吃一點吧!」
話音剛落,一群人就湧了進來,鐵浪還沒反應過來,桌上就剩下幾個還在旋轉的餒子,菜全部被他們抓光了。
筷子停留在半空的鐵浪嘴歪向一邊,嘀咕道:「真是神速啊,看來飢餓能開發人的潛在能力。」
「還好我吃飽了!」施樂吐出兩根魚刺,非常滿足地說著。
村長見此情景,只得讓人再去弄點小菜,讓鐵浪眾人吃飽一點。知道他們要渡江,村長便讓水性最好的漁夫替他們掌舵,幾個村民將他們馬車上的行李搬到了最大的漁船上,在三十多名村民的目送下,他們終於踏上了渡江的征程,那顆很有人性的金蛋也跟著在船體上方旋轉著。
「到對岸要多久?」鐵浪問道。
掌舵的老伯伯摘下斗笠,眺望著對岸,道:「最快也要半個時辰,早上風平浪靜的還好一點,若是日落時分渡江呀,那不花上一個時辰才有鬼,而且這水域變化多端,這幾年下來都不知道有多少人翻船餵魚了。這三年來水都是黑色的,現在真的變得好乾淨,你是我們村子的救命恩人!」
「呵呵,謝謝誇獎。」坐在船板上的鐵浪抬頭看著那顆金蛋,一直搞不懂它為什麼表現得如此怪異。
「你是不是不習慣做好人?」徐半雪挖苦道。
鐵浪豎起一根手指,道:「雪兒,你信不信我用一根手指就可以讓你下去找蝌蚪媽媽?」
「不信!」徐半雪倔強道。
坐在船尾的葉夢嵐聽到他們的話,急忙回頭,提高聲調道:「別鬧,要鬧等上了岸再說,掉下去就完蛋了。」
「夢嵐替你求情,我就不戳你了!」鐵浪笑了笑就走到船尾,坐在葉夢嵐身邊,兩人靠得非常近。鐵浪視線射進葉夢嵐被風吹得有點敞開的衣領內,那對脹鼓鼓的乳房似乎等待著他來開墾。
「相公,怎麼了?」葉夢嵐小聲問道。風聲呼嘯,她也不擔心會被船頭的幾個人聽到。太久沒有稱呼鐵浪為「相公」了,這一聲喚出,兩人似乎都有些迷醉了。
挪動屁股更加靠近葉夢嵐,鐵浪的色手已經在葉夢嵐大腿上輕輕撫摸著,雖是隔著薄裙,卻也異常嫩滑,微微用力,腿肉便凹下去,卻有一股彈力在阻止著鐵浪進一步的侵犯,看來葉夢嵐完全是一個粉嫩嫩的美婦啊!
「別這樣子,會被看到的。」葉夢嵐嗔道,卻沒有以實際行動抵抗鐵浪的入侵。
「她們看不到的。」鐵浪說得沒錯,他和葉夢嵐肩並肩,幾乎沒有留下空隙,從後面看去,根本看不到鐵浪在摸葉夢嵐。
「這樣子不好。」葉夢嵐呢喃道。
「那是不是要給她們看到才好?」鐵浪調侃道。
「不摸最好。」葉夢嵐低著頭,兩腮泛紅,十分的可愛。和鐵浪行樂那麼多次,她還是表現得如此嬌羞,就像一顆草莓,讓鐵浪愛憐得不得了。
鐵浪的手已經在撫摸葉夢嵐的大腿內側,並慢慢爬向女性的禁地。
「不成的,相公。真的不行,妾身會叫出聲的。」葉夢嵐併攏大腿,將鐵浪的整個手掌都夾住。
手指一刮葉夢嵐腿肉,麻癢的感覺令她連忙鬆開大腿,鐵浪迅速將手按在葉夢嵐那肥厚蜜穴處,輕易就壓進陰唇內,緩慢滑動著。
「不要……唔……相公……不要這樣子……我會叫出來……晤……」
聽著葉夢嵐的低微呻吟聲,鐵浪胯間淫龍已經覺醒,正頂得高高的。鐵浪抓過葉夢嵐的手,將它按在淫龍上。葉夢嵐身子哆嗦了一下,有點害怕地朝後看了一眼,見她們都沒有注意這邊才稍微放心,知道鐵浪的意圖,葉夢嵐就緩慢撫摸著鐵浪的淫龍,感覺到那種穿透長袍的熱度正導進自己體內,葉夢嵐更加害羞了,臉幾乎紅到了脖子。
互相撫摸著對方的性器,鐵浪便道:「夢嵐,我要和你聊一些關於過去的事,你別生氣,好嗎?」
「晤……不會的……」葉夢嵐喘息道,每當鐵浪手指壓到已經腫脹的陰蒂時,葉夢嵐總會忍不住收緊大腿,全身的神經都繃緊了,還時不時回頭張望著,就怕被人看一金。
「你能不能告訴我,秦風為了修煉什麼武功而隱居深山?」
葉夢嵐眼睛略微睜大,似乎想不到鐵浪會提起自己以前的丈夫。其實她很想將第一次給鐵浪,可和鐵浪相見太晚,所以「秦風」這兩個字變成了自己的禁忌。見鐵浪模樣很認真,葉夢嵐倒有點擔心鐵浪會嫌棄自己,低著頭,小聲道:「我和他雖同為武林中人,但都是各自修煉,並沒有做過交流。至於他為什麼要躲進深山修煉,我真的不懂,也許要等回到獨石城,問過海露才知道。畢竟是她收養了修身、修性。」
「也對,呵呵。」鐵浪很想知道秦風和凌霄神尼的關係,看來從葉夢嵐身上是探聽不到了。想起昨晚秦風的話,鐵浪覺得自己似乎沒有完全瞭解凌霄神尼,收回那只色手,鐵浪從衣兜裡掏出那本雙修秘笈。
「不能讓別人看到的。」葉夢嵐囑咐道。
「我知道。」鐵浪笑了笑。
「相公你鑽研到第幾式了?」葉夢嵐好奇道,手繼續撫摸著鐵浪的肉莖。
其實這段日子鐵浪自己也有鑽研過《淫龍九式》,但一直被第三式所困擾。
『第三式,淫龍暴虐,此招式需對女體進行身體和心理上的悔辱,捆綁最佳,讓女體達到崩潰境地再與其交媾,同時需繼續悔辱她,讓其在悔辱中達到高潮,並將男精喂於她,繼續交媾,循環三次,淫龍暴虐方成。謹記,此式屬輔助招式,可讓男體內功成倍增加,但每位女體只可修煉一次,否則女體會有生命之危!』
看著上面的每個字,意思非常明瞭,就是要鐵浪盡情虐待和自己交媾的女人,就比如自己身邊的葉夢嵐。類似以前看過的A片裡的sM,但要讓溫柔賢淑的葉夢嵐受sM之苦,鐵浪怎麼忍心呢?而且很明顯要在葉夢嵐完全不知情的前提下虐待她,再與她性交,若向她道出第三式內容,估計就達不到虐待她身心的目的了。
「怎麼了?」見鐵浪一直不說話,葉夢嵐便問道。
「沒事!」鐵浪忙收起《淫龍九式》,深怕被葉夢嵐看到。
「真的?」葉夢嵐睜大眼睛,小聲問道:「相公你是不是很在乎我的過去?」
「哪會呢!你不嫌棄我就好了,整天把你弄得一點力氣都沒有。哈哈!」
聽到這話,葉夢嵐面頰發熱,似乎又想起鐵浪在自己身上瘋狂的情景,忙收回手,不敢看鐵浪。
此時的鐵浪很想和葉夢嵐做點色色的事情,可是在船上,想做也沒地方做,儘管時間上很寬裕。
坐在月蟬身旁的夏瑤,見她目不轉睛地盯著金蛋,便問道:「寒蟬,你為什麼一直注意它?」
「很可愛呀!」月蟬瞇眼笑道。
「你也很可愛啊!」夏瑤露出一絲冷笑。若是平時,她早就揭穿月蟬的真面目了,想起昨晚她和上清宮道人惡鬥的情景,夏瑤很明白,以自己目前的武功是絕對贏不了這個看起來柔弱,但實力卻非同一般的魔女!
受到夏瑤誇獎,月蟬掃了一眼依舊男扮女裝的夏瑤,問道:「夏公子,你為什麼會和楊公子一塊去潮州呢?」
「喔,我要去找海瑞大人,有點私事!」夏瑤答道。
「私事?從京師趕到潮州?應該不是私事吧?夏公子武功了得,應該是去那邊抵抗倭寇的吧?」月蟬那雙洞察力極強的眼睛正在打量著夏瑤。
「呵呵,沒錯,做為男兒,理當為萬民拋頭顱灑熱血!」夏瑤拱手道。
「撲哧」一聲,徐半雪忍不住笑出聲,忙摀住嘴巴,將頭歪向一邊,生怕自己會戳穿夏瑤其實不是男兒身的秘密。一行七人,除了月蟬還被蒙在鼓裡,其他人都知道夏瑤是女兒身。只是自小生在神蟒教的月蟬,對於這兩日夏瑤的照顧有佳一點都不懷疑。若夏瑤真是男兒身,她敢背月蟬,敢攙扶她,早就被色情狂鐵浪一腳踢飛了。
「寒蟬姑娘,你是怎麼看待大明的?」夏瑤問道,神蟒教亦正亦邪,月蟬又是神蟒教教主之女,以後神蟒教就歸她掌管,現在探一探她的底子也是有必要的。
「我只是一介草民,怎麼敢評論大明呢?若是說錯話,就被官府抓了!」月蟬吐了吐舌頭,模樣好生可愛,讓夏瑤都有點動心了,看來這魔女確實很懂得掩飾!
知道不能從月蟬嘴裡問出什麼,夏瑤也學著她的模樣傻傻的望著金蛋。
「各位,馬上到岸了,請別站在旁邊,船身不穩!」漁夫忙道。
扶起下體濕漉漉的葉夢嵐,七人已經站在了船中央,興奮地看著對岸。
「你腳好了?」夏瑤問道。
月蟬本來還要裝瘸子的,一聽說要上岸,人就蹦起來,她慌忙解釋道:「剛剛好的啊!」
「恭喜你!」夏瑤帶著嘲諷的語氣道。
停泊後,看著他們七人上了岸,漁夫向他們道別後就撐起船篙,費力地驅著漁船往回行駛。
「我們現在到了哪兒?」徐半雪問道。
「到九江府了。」夏瑤看著石碑答道。
徐半雪捂著額頭,嘀咕道:「我的天,我覺得潮州真的是太遙遠了,神州大地真的很大呀,早知道就不來了。」看著鐵浪,徐半雪埋怨道:「若不是你下藥,我現在還在獨石城享受,才不用到這些鬼地方!」
「少說話,多做事l。這是中華民族的傳統美德,知道嗎?」繫好行李,鐵浪便走上斜坡,金蛋當然也是跟著他囉!
走了一刻鐘,總算看到了人煙,花了十兩銀子買了馬匹、乾糧以及一些生活用品,他們便繼續趕路,鐵浪繼續充當車伕。
接下來的兩天,他們穿過臨江府,趕在天黑之前到達了吉安府雁霞鎮。更換馬匹,找了間中等客棧,此時銀兩也花得差不多了。
「出發前,我忘計算換馬匹的銀兩了。」錢袋空空讓鐵浪有點鬱悶。吃了晚飯,分配好房間,他就和夏瑤一起回房休息。說也奇怪,這麼大的客棧,客人竟然就只有他們幾個。不過價格便宜,鐵浪也懶得去想,反正只住宿一晚罷了。
「不許胡來!」徐半雪瞪了鐵浪一眼,便和葉夢嵐還有月蟬走進房間,今晚她們三個一起擠。
「兩個大老爺又能做出什麼呢?」鐵浪反問道。
「誰說不能的!」不能揭穿夏瑤身份的徐半雪,氣憤地將門關上。
進了房間,夏瑤道:「不許胡來。」
「我知道,這兩日我不是很規矩嗎?」鐵浪苦笑道。
「哪有?前天晚上露宿,你想不規矩也不行,昨天晚上你又看著你的金蛋,哪有機會對我不規矩?」夏瑤聳了聳肩膀,疲憊的坐在床邊,脫下長靴,活動著腳趾頭。
鐵浪透過窗戶看著金蛋,回身道:「你都說神蟒教和上清宮的人是衝著三顱鳳凰的蛋而來,我哪還有心情對你不規矩呢?」
「你的意思是我連一顆蛋都比不過?」夏瑤有點生氣,和鐵浪相處久了,她還是不能習慣鐵浪那隨口說出的話。
「我覺得你現在變得有女人味了。」鐵浪調戲道。
「哪有!」
「有!什麼時候讓夢嵐將你打扮一番,穿些大紫大紅的衣服,絕對會很出眾的,也像夢嵐那樣傾國傾城。」鐵浪由衷道。
一牽扯到這方面,夏瑤就有點害羞,知道自己說不過鐵浪,只好躺在床上,蓋好被子,道:「罰你不許上床睡覺!」
「呵呵,更有女人味了。」透過床簾,鐵浪便看到夏瑤那對挺聳玉乳,似乎在呼喚著鐵浪前去撫摸、親吻、吮吸。
這兩日,那妖道都未出現,這種寧靜讓鐵浪有點不安。如果上清宮和神蟒教發生大規模的衝突,自己恐怕就會變成漢堡裡面那塊牛肉,被夾得扁扁的,不知道三顱鳳凰會何時孵出的鐵浪,整日都提心吊膽的。
「你還不睡覺嗎?」夏瑤關心地問道。
「太早了,睡不著。」鐵浪語道。
「我也睡不著,腰很酸。只想躺著。」
「那很好啊,像我們男人經常都是坐著,你們只要躺著,不需要花什麼力氣。」
知道鐵浪又在講色色的事,夏瑤「哼」了聲就轉過身去,她總覺得自己看不透鐵浪這人,除了色了一點,品性還好吧?但夏瑤就是不習慣鐵浪的色狼本性,想到他曾經摳弄自己私處,夏瑤倒有點不安了,也不知道今晚會發生什麼事。
自己在期待著什麼嗎?夏瑤身體有些發熱了。
倚在窗前看著金蛋,鐵浪兩隻眼睛似乎都著火了。此時,盯著這顆金蛋的可不只他一人,還有月蟬,以及躲在暗處的邵元鶴和黑衣美婦。
月蟬星眸倒映著烈焰金蛋,嘀咕道:「若姑姑估算不錯,今晚就是三顱鳳凰孵化的日子,就算要殺了楊追悔他們幾個,我也要變成三顱鳳凰的主人!」
「寒蟬,過來休息吧。」葉夢嵐招呼道:「你睡最裡面,我睡外面,雪兒睡中間。」
「我還不睏,精神很好。你們先睡吧!」月蟬頭也不回道。
「嗯,記得早點睡喔,明天還要趕路呢!」
亥時剛過,街上已經沒有了人跡,看來吉安府的治安也不怎麼樣,根本不可能出現夜不閉戶的情形。
倚在窗前,胳膊肘子都有點酸的鐵浪打著呵欠,終於有了睡覺的念頭,多看金蛋兩眼,他便掀開床簾,見夏瑤呼吸均勻,鐵浪怕吵醒了她,就以最安靜的動作脫了長袍,置於床尾。只穿著白色貼身衣物的他褲襠被高高頂起,這也難怪,面對夏瑤這個冷美人,鐵浪不激動才怪呢!更何況他還沒有得到夏瑤這只白虎!
掀開被子一角,鐵浪就鑽了進去。
睡得很淺的夏瑤睜開眼,側身對著牆壁,道:「別亂來,知道嗎?」
「當然。」鐵浪抱著夏瑤,肉莖更加的勃起,正頂著夏瑤的臀溝。
「不是說不能亂來嗎?」夏瑤身子已經開始發熱,變得有點僵硬。
「這是男人的本能,如果我硬不起來,那就說明你對我一點吸引力都沒有,懂嗎?」鐵浪口中呵出的熱氣噴在夏瑤耳朵上,讓她覺得有些癢。
「那最好,我才不要吸引你呢!」夏瑤顯得有點不安,眼珠胡亂轉著。
m其實你真的很美。」鐵浪感歎道,摟著夏瑤的手變得有點不規矩,隔著衣裳在夏瑤小腹上溫柔地撫摸著。
「別這樣子!」夏瑤忙拿開鐵浪的手。
「怎麼了?」鐵浪明知故問道。
「你自己在幹什麼,你還問我?」夏瑤氣憤道。
「我想幹什麼了?」
「你還問,你還不是想做那種事情!」
「什麼事情?」
「就是……就是你對小月她們做的那種事。」夏瑤聲音細微得好似一片飄落的秋葉。
「你怎麼知道?」鐵浪繼續追問著,覺得這個夏瑤其實也挺可愛的,剛中帶柔,當然,也只有自己這個和夏瑤同床共枕的人才知道。
「你心裡不是那樣子想的嗎?」夏瑤反問道。
「人心隔肚皮,你是看不到的,至於我想對你如何,你也不會知道,綜合以上,就說明你其實想讓我那樣子做,是不是?」鐵浪分析道。
「才不是!」夏瑤胳膊肘子馬上攻向鐵浪小腹,吃了一次虧的鐵浪馬上伸手抵擋,穩穩抓住她的胳膊肘子,調侃道:「小瑤,我不是笨蛋。」
「那這樣子呢?」夏瑤深吸一口氣,雪臀用力一拱,瞬間壓迫著鐵浪那勃起的肉莖。
鐵浪慘叫一聲,整個人呈弓狀,臉瞬間漲紅,疼得都說不出話了,除了肉莖,其他部位還是貼在夏瑤身上。
夏瑤見鐵浪如此痛苦,便擔心道:「應該……沒事吧?」
鐵浪哭喪著臉,吱唔道:「你不知道這是男人最脆弱的地方嗎?」
「我不是男人,我哪知道?」夏瑤一點歉意都沒有。
「就比如這樣子。」鐵浪突然露出淫邪笑容,一手捏住夏瑤左乳,用力捏著,「這是你們女人的弱點之!」
夏瑤頓時漲紅了臉,還想反抗,鐵浪已經騎在了她身上,死死抓住她的雙手,淫笑道:「你惹火了我的大雞雞,後果是很嚴重的,它現在想進入你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