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指天下 第三章 男歡女愛

  回到楚雄府,鐵浪便將這個好消息告知琉璃千代。知道神蟒教安然無惡,琉璃千代自然高興萬分,還給了鐵浪一個深情之吻。

  鐵浪又想吸奶,她也大方地摟著他,讓他像嬰兒一般吃著新鮮的奶水,每當乳頭被鐵浪用力吮吸時,琉璃千代也忍不住發出了呻吟。

  待呂良回來後,鐵浪還特意找他聊天,確定他對此次的結果非常滿意,即將飛鴿傳書上報京師,鐵浪這才鬆了口氣。當然,只有呂良一人上報還沒多大意義,等到大理府和雲南府的報告都到達京師,嘉靖便絕對會相信神蟒教已經被剿滅了。

  一整天,鐵浪都和琉璃千代膩在一塊,偶爾優樹還會跑來攪局,還想讓琉璃千代給白狐餵奶,琉璃千代是一萬個不願意,最後優樹也沒有辦法,只好繼續「幫」白狐抓虱子。

  成功剿滅神蟒教,呂良本打算當晚設宴款待鐵浪,但鐵浪想起入夜還得去九鄉溶洞走一趟,便婉拒了,只和他們吃了飯,等待著夜幕降臨。

  當大地最後一絲餘輝被黑暗吞沒,鐵浪便悄悄駕馭著三顱鳳凰飛向九鄉溶洞。

  飛到彩色沙林上方時,鐵浪有點鬱悶,因為憑著肉眼,他根本不知道總壇的入口在哪兒,看到的都是黑漆漆的一片。

  正當鬱悶之際,他突然看到了前下方出現火光,他急忙命三顱鳳凰落到火光附近。

  落地後,一名苗族少女走上前,微笑道:「楊公子,教主知道你可能找不到入口,所以命我在這兒候著。」

  「你不怕被人看到嗎?」

  「今天這兒發生這麼大的事,根本不會有人來。而且這兒地勢高,要看到火把必須爬到彩色沙林上才行,我相信沒有一個人願意這樣子做。」

  她得意道。

  「你的腦子真靈光。」

  「都是教主教導有方。好了,楊公子,請隨我來。」

  走下台階,那些蟒蛇都因為火光而逃開,不過嘶鳴聲還是非常明顯,就好像隨時會進攻一般。不過他們最終還是走下了台階,沿著略顯潮濕的溶洞往前走。

  「你入神蟒教多久了?」

  鐵浪盯著她那翹臀問道。

  「快兩年了。」

  「我也想入教,能不能告訴我入教條件?」

  鐵浪其實知道入教條件,但他想好好調戲她一番。

  「處女。」

  她的回答乾淨俐落。

  「處女……呃,你是嗎?」

  少女回過頭,淺笑道:「也許今晚便不是了。」

  「何解?」

  「我也不知道。走吧,教主正在等我們呢!」

  接近第一個溫泉,鐵浪又聽到了少女們的嬉鬧聲,走了數十步,他便看到十幾個赤身裸體的少女正在溫泉裡嬉戲,發出銀鈴般的笑聲,躺著、站著、跪著、趴著、抱著、舔著、摳弄著,動作極其豐富,而當看到鐵浪時,她們都將目光移到鐵浪身上,甚至還有人向鐵浪打招呼,發出有點放蕩的笑聲。

  從旁邊走過去,鐵浪口水都快滴進溫泉裡了。

  見鐵浪魂不守舍的模樣,少女笑道:「教主在前面的溫泉等你噢!」

  一想到銀髮教主站在水裡勾引自己的情景,鐵浪頓時加快了腳步。

  「真可愛。」

  池中少女笑道。

  走到議事廳前,鐵浪呆住了。

  溫泉裡一個人都沒有,只有火把的倒影,而白瀾正坐在石座上。

  白瀾的打扮非常簡單,一身素白紗衣,銀髮束起,那張年輕的臉上浮現出淡淡的笑意,薄唇誘紅,杏眼含媚,不算仙姿玉貌,卻也一顧傾城,不過鐵浪最想知道的,還是她為什麼能保持如此的年輕。

  要說她是月蟬的姐姐,鐵浪還相信;要說她是月蟬的娘,鐵浪根本不會相信,因為完全沒有一點跡象表明她的歲數已上了三十,簡直和二十歲少女沒什麼區別。

  經過一天半的調理,白瀾的身體已痊癒得差不多,但因排出蛇毒而削減的內功,卻需要一年半載才能恢復。

  站起身,走到鐵浪面前,白瀾撫摸著鐵浪的面頰,道:「真滑。」

  「呃……」

  鐵浪無語了。

  盯著白瀾那白裡透紅的臉蛋,鐵浪也伸出手去摸她的臉,道:「教主,你的臉也很滑,像嬰兒一樣。」

  「大膽!」

  旁邊的少女出聲制止鐵浪逾矩的行為,白瀾卻示意她先退下,繼續讓鐵浪摸著她的臉。

  少女走後,議事廳便只剩下鐵浪和白瀾,兩人互相對望著,鐵浪的眼神十分織熱,白瀾的眼神卻活像盯著獵物的獵人。

  對視了一會兒,白瀾拿開鐵浪的手,道:「你不覺得這樣子很累嗎?」

  「不會。」

  鐵浪視線往下移,盯著白瀾那隨著呼吸而聳動的乳房,道:「若教主要我將手放在其他地方,我也不介意。」

  「比如這兒?」

  白瀾用手捧著左邊乳房。

  「嗯!」

  鐵浪應了一聲,便想將白瀾摟進懷裡,白瀾卻轉身坐在石座上。

  「呵呵,楊追悔,看來你和其他男人一樣,只想著得到女人的身體。」

  「這是本能。男歡女愛,天經地義。告子有云:」

  食、色,性也『,我只不過是在實踐先人之言罷了。況且,女人的身體若沒有男人的欣賞與撫慰,又有什麼意義?「白瀾一手倚著石座,一手撐著下巴,打量了鐵浪一番,道:「其實女人也可以欣賞女人,帶給對方更大的快樂,這是男人無法給予的。」

  「我不信。」

  「那我讓你看一看。」

  白瀾拍了拍手,兩名只穿著肚兜、褻褲的絕色少女走了出來,略顯害羞地站在白瀾兩側。

  「我絕對不相信。」

  鐵浪繼續刺激道。只有不斷刺激,他才能看到一場淫慾之宴。

  「婉兒、暮兒,你們兩個讓楊公子看一看女人的自給自足,不用拘束。」

  「是,教主!」

  婉兒和暮兒擁在了一塊,四片薄唇貼住,輕輕吮吸著,並將香舌探進對方口內,同時,她們的纖纖玉指已握住對方的乳房,忽快忽慢地揉捏著,發出愉悅的呻吟。

  看著這香艷場景,鐵浪褲襠被頂得高高的,他很想上前操死這兩個慾火焚身的女人,可有白瀾在,他又不敢胡來。

  「婉兒,進攻暮兒下面,給楊公子看清楚點。」

  白瀾命令道。

  「唔……好的……」

  兩人解開對方的肚兜,兩對嬌挺傲乳彈出,乳頭早已充血硬起。

  走到鐵浪面前,婉兒便跪在地上,將暮兒的褻褲褪至膝蓋,當著鐵浪的面輕輕捏著暮兒的大陰唇,並將之拉開,道:「請楊公子看清楚我是如何讓暮兒舒服的。」

  鐵浪彎腰盯著暮兒的無毛私處,陰唇粉紅,穴內淫肉泛著幽幽淫光,加之隱蒂的凸出,很明顯這個女人已經動情了,而且那窄小的洞口正隨著她的呼吸而微縮微開,吐出香噴噴的蜜汁。

  「婉兒姐姐,快點舔。」

  暮兒嬌嗔道。

  「楊公子看清楚了嗎?」

  婉兒問道。

  「嚼,嗯。」

  「那我開始了噢。」

  婉兒伸出香舌在暮兒陰蒂周圍打著轉,還用手指去搓捏募兒的陰唇。

  「噢……婉兒姐姐……舒服……暮兒好舒服……快點……」

  婉兒舌尖慢慢移向洞口,並插了進去,在穴內輕輕攪拌著,由於舌尖不可能頂到處女膜,所以婉兒的動作有點激烈,一邊用舌頭抽插著,一邊大力吮吸著,吃著暮兒噴出的淫汁,還用一隻手去抓捏暮兒的乳房。

  面對近在眼前的香艷,鐵浪簡直口水流滿地。看著暮兒那微微張開的櫻桃小嘴,鐵浪真的很想掏出雞巴塞滿她的嘴,可現在白瀾是要向鐵浪表明女人也可以讓女人舒服,他是絕對不能介入的,所以只能站在那兒干看著。

  看到鐵浪那副色狼模樣,白瀾忍不住笑出了聲,道:「楊公子還真是把『食、色,性也』,一直記掛在心呀!」

  鐵浪依舊盯著暮兒被舔舐得充血的私處,道:「我這人很直接,學不會溈裝。」

  白瀾收斂笑容,道:「楊追悔,我問你,現在朝廷以為我們神蟒教已被你殲滅,你下一步是不是回到京師?」

  「當然。」

  「你這不是自找死路嗎?上清宮絕對不會放過你和你身邊的人!」

  「可我絕對要回去。實在不行,我會帶著她們離開那片是非之地。」

  白瀾走到鐵浪面前,幽幽道:「上清宮一天不滅,你永遠都得不到安寧。」

  「那教主的意思……」

  「你是個聰明人,不用我點明。」

  「不過要搞定上清宮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他們實在太深不可測了。」

  「你別忘了神蟒教是上清宮的宿敵,既然是宿敵,自然有他們懼怕的原因。」

  白瀾勾住鐵浪的脖子,吐氣如蘭道:「你殺死七彩血蟒,救了我們神蟒教,這個人情我是一定要還的。我會讓月蟬跟你回去,到時候她會協助你搞垮上清宮,之後你記得要送她回來,知道嗎?」

  「好!」

  「醜話先說在前頭,要是你敢動我女兒一根寒毛,我會讓你生不如死。」

  說話時,白瀾幾乎貼在鐵浪身上,脹鼓鼓的乳房擠壓著鐵浪的胸膛。

  「嗯,我知道的。不過,教主……」

  「何事?」

  鐵浪指了指白瀾的胸部,道:「這裡快被我壓扁了。」

  「還真是個有趣的男人。」

  白瀾看著不斷呻吟的暮兒,湊過去吻住她的嘴唇,問道:「暮兒,舒服嗎?」

  「唔……教主……暮兒很舒服……噢……」

  「白教主,你一直相信女人帶給女人的快樂大於男人,可沒有男人做對比,你又怎麼會知道呢?」

  「那你的意思是要做一次對比囉?」

  「晚輩願效犬馬之勞。」

  鐵浪拱手道。

  「呵呵,還真是有趣。」

  白瀾沉默了片刻,道:「不過神蟒教的弟子都是處女,讓你『效勞』豈不是便宜了你?」

  「沒有對比,又怎麼能得出結論?要是暮兒待會說被我干更舒服,那麼結論便出來了。」

  面對鐵浪的挑釁,白瀾饒有興致地抓弄著暮兒的乳頭,問道:「暮兒,你的想法呢?」

  「要是……要是破身之後教主還肯讓暮兒留在神蟒教……暮兒願意嘗試……」

  「好,鐵浪,那我們來打個賭。要是我贏了,你揮刀自宮;要是你贏了,我們神蟒教歸你指揮!」

  輸了得揮刀自宮,贏了則能得到整個神蟒教,這實在是個大賭注;而且,要是暮兒堅稱鐵浪搞得她一點都不舒服,那鐵浪只能和大雞雞說再見了。

  「楊追悔,你就答應了吧!」

  月蟬不知道從哪裡冒了出來。

  「你難道想看我揮刀自宮嗎?」

  鐵浪鄙夷道。

  「娘,容蟬兒和他說幾句。」

  將鐵浪拉到角落,月蟬細聲道:「你那麼厲害,連我姑姑都願意委身於你,暮兒絕對也會願意,更會說和你做更舒服,所以你答應吧!」

  「你的話似乎暗藏殺機。」

  「殺你個頭!」

  月蟬附到鐵浪耳邊,道:「我娘現在一點內力都沒有,已不能擔任神蟒教教主之位,而她想將教主之位傳給我,但要進行的儀式是和百女交歡,到時候我要跟她們幹那個,我才不願意!所以你一定要和暮兒做!」

  「要是我得到了教主之位,我是不是也要和百女交歡?」

  「這個要問我娘。」

  月蟬擺出一臉凶樣,道:「所以為了我,你一定要答應,否則我是不會和你回北方的,到時候你便死定了。」

  鐵浪乾笑道:「你這算是懇求還是威脅?」

  「都有。」

  月蟬瞪了鐵浪一眼便轉身走開。

  「如何,楊公子?」

  白瀾笑道。

  看著眼神迷離、肌膚緋紅的暮兒,鐵浪確實很想過去好好搞她一番,可要是她咬定還是和婉兒搞更舒服,鐵浪豈不是要將自己的大雞雞乖乖剪下來?為了暮兒這一棵處女樹而失去整片森林,這非常的不明智。

  「要是不行便算了。」

  白瀾刺激道。

  「行!」

  鐵浪脫口而出。

  做為男人,鐵浪一定要贏得這場比賽,而且這場比賽可不是簡簡單單為了當教主或者干暮兒,而是要讓神蟒教徒都認清一個事實:男女交媾是天經地義,女女相愛只是輔助,不能成為主流!

  「婉兒,你讓開吧!」

  婉兒一走開,被弄得渾身無力的暮兒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像一隻母狗般喘息著,垂下的美乳顯得更大,微微顫抖著,眼神迷離地望著鐵浪胯間。

  注視著暮兒這個童顏巨乳的少女,鐵浪扭頭問道:「教主,在這裡嗎?」

  「等等。」

  白瀾拍了拍手掌『二十多名苗族少女走了出來,將鐵浪和暮兒圍在中間,正好奇地打量著鐵浪。

  「好了,可以開始了。這些都是見證人,要是你贏了,你將是神賭教下一任教主,輸了可別怪我心狠手辣噢!」

  白瀾嬌笑道:「暮兒,你也該上了。」

  暮兒沒有作聲,像一隻母狗般爬到鐵浪面前,解開他的腰帶,褲子一脫,一根巨大無比的肉棒示威般呈四十五度高昂著,馬眼更是分泌出了晶瑩的液滴。

  「哇!」

  眾女都感歎出聲。

  套弄著火熱肉棒,暮兒感歎道:「這麼大,進去會裂開的。」

  鐵浪剛要安慰暮兒,暮兒卻張嘴含住龜頭,啾啾吸吮著,手抓弄著鐵浪的陰旗。

  鐵浪打了一個哆嗦,差點因為暮兒突如其來的進攻而射了出來。

  坐在石座上的白瀾笑道:「楊公子,要是你軟了,可就輸了噢!」

  一聽這話,鐵浪忙拔出肉棒。

  「我還要!」

  暮兒叫道。

  「小騷貨,現在該我了。轉過去!」

  「好嘛。」

  暮兒轉過身,半趴著,將白嫩翹臀高高撅起,露出肥沃的三角地帶,洞口早已因為情動而微微張開,還緩緩流淌出香靡蜜汁。

  暮兒手指沿著肉縫緩慢滑動,一邊呻吟,一邊道:「楊公子,暮兒的第一次給了你,要是無法讓暮兒舒服,暮兒便是你最後一個女人了。」

  面對暮兒的詛咒,鐵浪絕對不能讓它實現,所以他必須讓暮兒爽到死才行!

  跪在地上,鐵浪先用舌頭插進暮兒穴內攪拌著。

  「唷!」

  暮兒輕輕搖動豐臀,讓整個陰部在鐵浪臉上摩擦著,以獲得更大的快感。

  由於暮兒已被婉兒挑逗得淫水直流,所以鐵浪根本無需做任何前戲,但他想將暮兒的性慾挑逗至另一個境界,以求一槍讓她達到高潮,所以依舊用舌頭捅著蜜穴,用舌尖勾弄著充血陰蒂,偶爾還將兩瓣陰唇都含進嘴裡用力吸吮著,一股股的淫水噴出洞口,都被鐵浪吃得一乾二淨。

  「噢……楊公子……好癢……再進去點……好癢……」

  面對暮兒的要求,鐵浪依舊沒有滿足她,而是持續在那兒吸吮著,直到嘴巴吸得有點酸,他才挪動身子,讓龜頭頂著暮兒的肉洞口。

  暮兒身子抖了一下,道:「楊公子,快點插進來。」

  看著面帶微笑的白瀾,鐵浪道:「女人的深度只有男人才能到達,這是女人無法辦到的。白教主,請看好了!」

  白瀾還未開口,鐵浪已用力捅入,龜頭衝破處女膜,緊緊頂住了花心,一槍到底!

  「啊!」

  暮兒全身痙攣,劇痛與酥麻混在一塊,侵蝕著她身體的每個細胞,讓她差點迷失在淫慾海洋中。

  白瀾淺笑道:「你在後面,你看不到暮兒的表情。不過我可以告訴你,暮兒的表情非常痛苦,像被狠狠捅了一刀。」

  「我知道。」

  鐵浪壓在暮兒身上,左右手各握住一隻美乳,尋到乳頭,輕輕捏著,時而左旋,時而右轉,時而壓入,時而往外拔,並道:「暮兒,舒服嗎?」

  「唔……舒……舒服……」

  鐵浪剛要向白瀾炫耀,暮兒卻又補充道:「但婉兒姐姐弄得更舒服,不會痛。」

  「呵呵,楊公子,你要是不努力點,待會你下面也要出血了噢!」

  鐵浪有點鬱悶,只好開始緩慢抽送,眼睛則注視著肉棒上的血絲。

  以極慢的動作抽動了三十多下,感覺到暮兒的肉洞似乎張開了不少,鐵浪便開始狂風暴雨般的抽動,輕易將暮兒推向了高潮。

  「哨!」

  暮兒全身痙攣,正趴在地上享受著人生第一次的高潮,那種似乎被拋上雲霄又被狠狠扔進海裡的感覺是她從未體會過的,而且鐵浪的粗大肉棒還在穴內不斷抽插著,每次都頂到她的花心。

  「舒服嗎?」

  鐵浪再次問道。

  這次暮兒沒有開口,而是閉眼享受著高潮的餘韻。

  見暮兒沒有反應,鐵浪忽然拔出了肉棒。

  「我還要!」

  暮兒叫出聲。

  「那,舒服嗎?」

  暮兒抬頭看著教主,不敢說話,只是將屁股撅得更高,道:「快點插進來。」

  鐵浪再次持槍桶入,緊緊頂住暮兒的花心,問道:「難道不舒服嗎?」

  「唔……動一動……楊公子……」

  面對只知道索求卻不想說出心聲的暮兒,鐵浪當然有辦法對付她。快速抽插了二十多下,他忽然拔出了肉棒。

  「我還要,楊公子……」

  「舒服嗎?」

  「舒服,非常舒服。」

  被插得思緒混亂的暮兒脫口而出。

  鐵浪再次捅入,抓緊暮兒的小蠻腰,整個人朝後方倒去。

  「呀!」

  伴隨著暮兒的驚叫聲,她已經坐在鐵浪腹部,肉棒更是整根被蜜穴吞沒。

  躺在地上的鐵浪抓著暮兒的小蠻腰,道:「你自己動。」

  暮兒雙手撐地,不斷搖擺著臀部,享受著性器官摩擦帶來的巨大享受。

  周圍那些教眾都看呆了,因為現在很明顯是暮兒要給鐵浪干,而且還那麼的主動,騷得很,要是不喜歡男女交媾,她又怎麼可能會如此主動呢?

  「是和你婉兒姐姐弄舒服,還是和我弄舒服呢?」

  「和楊公子弄更舒服。」

  暮兒脫口而出。

  鐵浪很得意地看著默不作聲的白瀾,還示威地抬起屁股用力抽插了好幾下,暮兒的淫叫頓時在山洞內迴盪著,性器官撞擊的啪唧聲更是傳進每個人的耳朵內,站在白瀾旁邊的月蟬看得都忍不住並緊大腿,因為她覺得自己下面已經濕了。

  「白教主,你還滿意嗎?」

  由澗皺眉道:「算你贏了吧!以後你可要帶好神蟒教,不能讓神蟒教的弟子出半點事,知道嗎?」

  「會的。」

  感覺到暮兒淫肉縮得非常緊,鐵浪便將她壓在身下,大起大落地抽插著。

  隨著暮兒歇斯底里的浪叫,她再次達到了性愛巔峰,並不斷喊著鐵浪的名字,周圍的教眾看得下體都濕了。

  休息了一會兒,鐵浪拔出了濕漉漉的肉棒,坐在地上喘息著,暮兒則靠在他身上休息,她覺得自己的武功完全被鐵浪的大肉棒廢了,一點力氣都沒有。

  瘋狂之後,下體雖然傳來陣陣疼痛,可她還是希望繼續體會這種欲仙欲死的感覺,不過又擔心教主會責怪自己剛剛那麼不堅定,所以乾脆一直躺在鐵浪懷裡。

  「你們扶暮兒回去休息,我還有點事要和新教主楊追悔說。」

  頓了頓,白瀾道:「蟬兒,你先下去休息,晚上娘陪你說說話。」

  「嚼。」

  看著走路姿勢有點怪的月蟬,鐵浪不禁想問她是不是濕了,礙於白測在場,鐵浪只好閉嘴不言。

  她們都退下後,白瀾道:「黑左使不能和你回去。」

  「為什麼?」

  鐵浪驚道。

  「你都說京師暗潮洶湧,又為什麼要帶著黑左使去冒險?」

  「我只是希望她能一直陪在我身邊。」

  「那你要的是天長地久,還是曾經擁有?」

  「天長地久。」

  「嗯,那等你處理好那邊的事,再帶著黑左使到任何她想要去的地方吧!」

  雖然有點不情願,可鐵浪還是點頭了,因為他要的確實是天長地久。如今他根本摸不透上清宮,要是帶著琉璃千代回獨石城,她可能會變成上清宮威脅島己的籌碼。

  「你有空就把黑左使帶來這裡吧。」

  頓了頓,白瀾問道:「你打算何時回去?」

  「沒意外應該是明天或後天。」

  「到時候我女兒會跟你一起北上。」

  白瀾站起身,拍了拍手,之前引導鐵浪進來的少女再次出現,「青絲,你送新教主出洞,可不能打他主意噢!」

  「青絲明白。」

  和白瀾道別後,鐵浪便和青絲一起往外走,外面的溫泉裡還泡著三個教徒,一聽青絲說鐵浪是新教主,她們都發出了驚歎,還想拉鐵浪下去洗澡,可鐵浪知道要是滿足了她們,回去會太晚,所以便婉拒了她們的邀請,反正以後還有很多和她們相處的機會,要將她們從少女變成女人非常簡單。

  想起以後神蟒教有無數個處女等著自己開發,鐵浪口水都快流出來了。

  「走吧,不然晚了。」

  青絲催促道。

  向她們招了招手,鐵浪便繼續往前走。

  沿著台階往上走,鐵浪問道:「你想和我來點刺激的嗎?」

  「不想。」

  「為什麼?」

  「前任教主說的。」

  青絲回頭看了鐵浪一眼,道:「雖說你是新教主,不過這只是個稱謂而已,我還是得聽白教主的話。除非你能永遠留在總壇,不過那是不可能,嘻嘻!所以你還是乖乖回去吧,以後還有機會碰面的。」

  「也對,那下次我們一起玩點刺激的吧!」

  青絲往鐵浪胯間抓了一下,曖昧道:「最刺激是這個,下次記得哦!」

  將鐵浪送到石門外,目送著鐵浪騎上三顱鳳凰,青絲便往回走。

  回到知府府邸,鐵浪想去和琉璃千代好好聊一聊,見她房間已經熄燈了,鐵浪只好跑去找優樹,沒想到優樹也睡著了,鐵浪只好躡手躡腳地脫了衣服爬上床,一躺下,屋內頓時響起白狐刺耳的驚叫聲,同時也把優樹吵醒了。

  優樹的手在鐵浪屁股下摸了摸,將差不多被壓扁的白狐扯了出來抱在懷裡,迷糊道:「哥哥,小白以後都跟我睡,你不能跟它搶位置,知道嗎?」

  「好……」

  鐵浪想爬下床,優樹又補充道:「它睡我身上,你睡旁邊。」

  看著雙眼發出幽光的白狐,鐵浪實在很想揭穿它的真面目,他不希望因為一隻白狐而無法和優樹親熱呀!不過回去之後便可以和白狐說再見,鐵浪也只好忍了。

  可到時候要和罌粟決一死戰嗎?

  鐵浪有點茫然,微微歎息,伸手想抱著優樹睡覺,又怕打擾了她和白狐,只好縮在一側;優樹卻往他身上擠,她很喜歡那種身體接觸的感覺。

  鐵浪還想和優樹聊天,卻聽到她已發出了均勻的呼吸聲,他只好獨自想著那些煩心的事。

  第二天,鐵浪和琉璃千代說了自己的打算,要她留在神蟒教。琉璃千代雖有些不情願,不過還是點頭了,便讓鐵浪送她到總壇,跟回來的則是穿著一身藍衣的月蟬。

  海露等人也沒有認出她,畢竟那天她整張臉都塗滿了血。

  商量好隔天啟程回京覆命,鐵浪便帶著優樹和月蟬在街上亂逛。

  對於琉璃千代的孿生妹妹,月蟬自然非常好奇。得知她曾經在一次戰爭中失去了記憶,而且還只剩短暫的記憶力,月蟬頓時覺得優樹的命運實在太坎坷了,不過能忘記黑暗的過去也是一種幸福!

  為了測試優樹的記憶力,月蟬還試著消失了半個時辰,再次回到優樹身邊,問她自己是誰時,優樹使勁搖頭,還很害怕地躲到鐵浪身後。

  「和我姑姑簡直是兩類人,怎麼會是一個娘胎生出來的呢?」

  月蟬有點不解。

  逛了一個下午,特色小吃也吃了不少,好心的優樹還拿著肉丸子往白狐嘴裡塞。

  周圍的人看到優樹如此虐待動物,都為白狐捏了一把冷汗,鐵浪倒是看得很開心,因為只有他知道白狐的秘密,就連曾經看過白狐變身的月蟬都忘記了這件事。那夭她太在乎娘親的生命安全,早就將白狐變身的事忘得一乾二淨。

  逛街時,鐵浪問起月蟬是不是帶了什麼對付上清宮的寶貝,月蟬卻要鐵浪搜她的身,看有沒有他想要的法寶。

  鐵浪確實很想將她全身搜遍,尤其是那些重點部位,可見她如此的主動,鐵浪又擔心其中有詐;要是她肚兜或者褻褲內藏著一大堆毒蛇,鐵浪手一伸進去絕對倒楣,不過鐵浪又想著,要是毒蛇鑽進她的私處,會不會讓她高潮呢?

  呃……月蟬應該還是處女,要是讓蛇鑽了進去,處女膜豈不是被它捅破了?

  第一次給了一條蛇,這……

  鐵浪很想和月蟬聊這有點另類的話題,但見她和優樹玩得很開心,他便打消了這打算,準備掏銀子買她們想吃的冰糖葫蘆。

  晚上月蟬和優樹一塊睡,鐵浪則跑去和阮飛鳳大戰了好幾個回合,隔壁房間的海露又是一邊聽著他們的交媾聲,一邊自慰。一開始用中指抽插蜜穴,得不到滿足的她乾脆並起三根手指插入,幻想著和鐵浪交媾的場景。

  雖罪惡,卻最能讓她達到高潮。

  阮飛鳳浪叫之際,海露也被手指送上了巔峰,之後的空虛便開始哨食著她的精神,讓她差點哭出聲來。一個正值狼虎之年的熟婦卻得不到性滿足,這實在是一種很大的悲哀,更悲哀的是她的男人連男根都沒了,完全是個太監!

  第二天,和呂良等人道別後,鐵浪、海露、阮飛鳳、優樹以及月蟬,依次爬到了三顱鳳凰背上,往北方飛去。

  要到達京師只要三天左右,但太早回去又沒什麼事做,所以他們五個靠著三顱鳳凰這超級交通工具游賞了桂林山水、杭州西湖等名勝古跡,期間鐵浪自然又和阮飛鳳、優樹做了好幾次,也被海露偷窺了好幾次,幾乎每次鐵浪都有注意到,所以他邁用力地幹著阮飛鳳與優樹,他要用實際行動勾誘海露,以後要上她便輕而易舉。

  十天後,京師。

  此時鐵浪和月蟬已通過南城門例行檢查,走在通往禮部尚書府的路上。海辦、礙樹和阮飛鳳已搭乘三顱鳳凰回獨石城,只有他們兩個留在京師。

  「這是我第二次來這裡。」

  月蟬嘀咕道。

  「這是我第一次見到你的地方。」

  「有嗎?」

  月禪疑惑道。

  鐵浪便將那次和夏瑤一起追趕淫獸的事和月蟬說了一遍。談起陳年餺艱,鐵浪似乎想起了什麼,忙問道:「那次你們為何下毒毒死那對夫妻?」

  「有嗎?」

  月蟬反問道。

  「那次你看到了我,後來到街口和千代會合,之後便消失了,難道你不記得了?」

  「我想想……」

  月蟬皺眉道:「那次我在街上看熱鬧,後來人太多太擠,我便和我姑姑離開了。這有問題嗎?」

  「你難道沒有看到我?」

  「我那時候又不認識你,就算看到了也不會記得。」

  「你的意思是說,他們不是你毒死的?」

  「難道你以為我們神蟒教會無聊得到處毒死人嗎?」

  月蟬踩了鐵浪一腳。

  「但是……」

  見月蟬跑得比兔子還快,鐵浪忙跟了上去,問道:「教中是不是付一種毒,氣味和杏仁差不多?」

  「我不愛吃,你別問我。」

  「我好歹是教……」

  遭到月蟬白了一眼的鐵浪很鬱悶,索性不再提那件事,反正也過去了這麼久,就算知道是誰下的毒,意義也不大。

  走進尚書府,在大廳中等了好久,下人才帶著鐵浪前往徐階的書房,月蟬則留在大廳喝茶。

  片刻後,徐悅晴走到了大廳。看到徐悅晴的臉,月蟬嘴裡的茶水都噴了出來。

  「姑娘,你沒事吧?」

  徐悅晴連忙拿出手帕遞給月蟬。

  「你是?」

  月蟬覺得眼前這個端莊少女和那個艷麗巫王,根本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我叫徐悅晴,是尚書大人的女兒。你是和楊公子一道光臨寒舍的嗎?」

  「嗯,是啊。」

  打量著徐悅晴,月蟬道:「原來你便是楊公子說的紅顏知己呀!」

  「只是普通朋友而已。」

  頓了頓,徐悅晴問道:「楊公子呢?」

  「去書房找你爹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