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指天下 第一章 播種蛇蠱

  一看到夏瑤,阮飛鳳就軟坐在鐵浪大腿上,伸手摀住豐乳,顯得非常驚愕,鐵浪則露出燦爛笑容,叫道:「小瑤,你怎麼……」

  「你是不是很希望我死了?」

  夏瑤雙眼血紅,那只蝶蠍正在她頭頂盤旋著,蠍尾翹起,似乎隨時準備發動攻擊。

  蝴蝶的纖柔與毒蠍的陰毒結合於一體,顯得非常詭異。

  「我不是那意思……」

  鐵浪很想站起身,可身中劇毒的他只能靠在牢邊,望著牢外的夏瑤,見她手臂長著怪異的斑紋,鐵浪忙問道:「你的手怎麼了?」

  夏瑤沒有回答鐵浪,而是盯著媚態盡顯的阮飛鳳,道:「她奪走了你,我要殺了她,我不允許任何人奪走你!」

  見夏瑤顯露殺意,鐵浪忙叫道:「她是悅晴的娘!」

  「徐悅晴也奪走了你!」

  夏瑤抓住牢籠的纖柱,哭道:「我忍受不了那種撕心裂肺的感覺,所以我要殺了你身邊所有的女人!」

  說完,夏瑤已握緊拳頭,伴隨著一聲怒吼,粗大的鐵柱竟然被她拉彎。

  搞不懂夏瑤為什麼還活著,又為什麼會變得如此暴虐的鐵浪,急忙將嚇得面色如土的阮飛鳳抱在懷裡,道:「我不知道你怎麼了,但我知道這不是真正的你,也知道你很愛我,但是殺死她並不能讓你完全擁有我。」

  已走進鐵牢的夏瑤渾身顫抖,只覺得脊背都燃起了烈火,那種深入骨髓的疼痛讓她殺意更甚,冷冷盯著阮飛鳳,道:「楊追悔是我的,不是你的!你想得到他,是不是?」

  夏瑤一拳擊向阮飛鳳,鐵浪卻擋在她的前面。

  「為什麼?」

  收住拳頭的夏瑤咬牙切齒著。

  「我不知道你落下蠱井後發生了什麼事,但我可以確定你現在做的一切都不是出於你的自願,別傷害任何人,好嗎?」

  鐵浪認真道,他的肉棒還滯留在阮飛鳳蜜穴內,伴隨著阮飛鳳的顫抖,肉棒緩慢在蜜穴內抽動。

  夏瑤正要說話,數名巫衛衝下了台階。

  「既然你要護著她,那你們就一起死在這裡!」

  夏瑤轉身走出鐵牢,面對刺來的四根長矛,她完全不當回事,左右手各抓住兩根,運勁往後一拽,四名巫衛就被迫衝向夏瑤,還沒反應過來,夏瑤的手掌便在他們胸前連擊二十多下,宛如幻影。

  當夏瑤收手時,只見巫衛倒地而亡,眼睛瞪得非常大。

  出手速度之快鐵浪完全無法想像,而且四名巫衛竟然沒有發出一絲聲響。

  鐵浪愣神之際,夏瑤已回過頭,纖纖細手抬起,蝶蠍便落在她蔥指上扇著翅膀。

  「就讓你們做一對亡命鴛鴦。」

  聽著夏瑤離去的腳步聲,鐵浪才發覺自己全身都被汗水浸濕了,而懷裡的阮飛鳳則像只剛出生的小鼴鼠般哆嗦著。

  勾起阮飛鳳的下巴,鐵浪才看到她眼裡的淚水。

  「沒事了。」

  擁著阮飛鳳,鐵浪在她臉上吻了好幾下。

  「你有沒有看到那只長著蝴蝶翅膀的蠍子?」

  阮飛鳳顫抖著聲音。

  「看到了,但我更想知道小瑤她怎麼了。」

  阮飛鳳顧不了還在蜜穴內緩慢抽動的肉棒,呢喃道:「其實在所有的毒蠱中,攻擊力最強的確實是冰蠱,但是還有一種蠱很可怕,可怕的並不是它本身,而是它的能力,它會將埋藏在人內心深處的恨意無限放大,夏瑤姑娘很愛你,但是不希望你和其他女人發生什麼,這是埋藏在她心裡的恨,可這恨恰好被那只蠱放大……」

  聽完阮飛鳳的解釋,鐵浪才瞭解大概,但還是有些疑惑,便問道:「那是不是她在蠱井時中的毒?」

  「應該是,若不是被蝶蠍蠱變成傀儡,面對蠱井之下成千上萬的毒蠱,她根本不可能活下來,所以蝶蠍蠱救了她也害了她。」

  頓了頓,阮飛鳳歎息道:「現在夏瑤姑娘因愛生恨,實在不好處理。」

  按照阮飛鳳的意思,自己愛上誰,夏瑤就要殺誰,那留在獨石城和京師的美女們怎麼辦?

  「沒有辦法了嗎?」

  鐵浪問道。

  「有,以蠱攻蠱!」

  「講具體點。」

  「你先把那個拔出來,要不奴家說不了話。」

  阮飛鳳慢慢提起美臀,鐵浪的肉棒便滑了出來,還灑出好多的淫水。

  沒心思交媾的鐵浪便讓阮飛鳳坐在他旁邊,一邊看著她穿衣服,一邊設法讓肉棒軟下去。

  片刻後,整理完畢的阮飛鳳開腔道:「若奴家猜得沒錯,冰蠱應該也是夏瑤姑娘殺死的,她深愛著你,你遇到困難,她不會坐視不管,但是因為奴家的存在,所以她之前才沒有現身……」

  鐵浪忙打斷阮飛鳳的話,道:「這些都不是重點,你趕緊說說如何救她。」

  「呵呵,看來楊公子確實很在乎夏瑤姑娘,她也是太在乎你了。」

  頓了頓,阮飛鳳繼續道:「那奴家便不說廢話了,直接說重點。對付一般的毒蠱只需用金蠱便可,但蝶蠍蠱和一般的毒蠱不同,它並不是將肉身寄宿在人身上,而是寄宿在人的內心,這個聽起來有點奇妙,但事實確實如此,所以只有讓夏瑤姑娘感覺到你對她的愛,她才能脫離蝶蠍蠱。」

  「愛?」

  鐵浪傻住了,這種虛無縹緲的東西該如何讓夏瑤感覺到?

  「呵呵,楊公子是個風流公子,這些奴家就不用多加解釋了。」

  被阮飛鳳這麼提醒,鐵浪便問道:「你的意思是要我充當一回情聖?」

  「正是,不過還有一些細節必須說清楚,也許楊公子會覺得很噁心。」

  阮飛鳳附到鐵浪耳邊耳語著,鐵浪聽得嘴巴都歪到了一過,有時還忍不住發出驚歎聲。

  阮飛鳳說完,鐵浪就陷入了深思之中,好一會兒才點頭,道:「在開始實施之前,只希望我還能活下去。」

  「放心吧,夏瑤姑娘不可能見死不救的。」

  阮飛鳳抿嘴而笑。

  「我怕她會傷害你。」

  鐵浪乾咳一聲,只覺得胸口異常疼痛,看來他體內的毒擴散得更加厲害了,渾身無力的他只想好好休息,可這牢籠內又怎麼可能安穩,他很擔心自己閉上眼就再也睜不開。

  「奴家是不潔之身,死也無所謂。」

  阮飛鳳輕聲呢喃著,還看著鐵浪胸前的傷口,見那兒的皮膚已出現黑斑,她更加擔心了,伸手撫摸著鐵浪胯間,道:「我們繼續做,看能不能治好。」

  「很累了,而且我不能讓你受傷。」

  鐵浪擁住阮飛鳳,道:「我要好好休息,真的要好好休息,這些日子太累了。」

  「嗯。」

  阮飛鳳下意識地把著鐵浪經脈,就怕他會突然死亡,不過就算如此,阮飛鳳也無回天之能。

  不久,又來了幾名巫衛,他們並沒有理會鐵浪和阮飛鳳,而是將死屍搬出去。

  站在祭台前的周不仙正查看著他們的傷口,藏在面具內的臉氣得快變形了,嘀咕道:「沒想到蝶蠍蠱竟然會出現,看來必須想辦法抓住它,否則老夫連覺都睡不安穩。」

  「巫王,那我們該怎麼辦?」

  阿木爾問道。

  「我要去佈陣,你讓他們處理好屍體。」

  周不仙轉身便走。

  「那何時處決他們兩個?」

  周不仙頭也不回道:「這兩天新的蛇蠱將會成形,到時候餵它們便是。」

  「那……阮飛鳳呢?」

  「到時候殺了。」

  讓巫衛將屍體拖去埋了,阿木爾惡狠狠道:「要比冷血,我比你更勝一籌!」

  深夜。

  走到牢籠前的阿木爾看著抱在一起睡覺的鐵浪和阮飛鳳,眉頭緊鎖,乾咳兩聲,待他們兩人都醒來,阿木爾便道:「願不願意合作?」

  知道阿木爾一定會來的鐵浪淺淺一笑,道:「看來你也有覺悟了。」

  「與其坐以待斃,還不如先下手為強。」

  阿木爾動了動鼻子,笑道:「沒想到你們在這裡都搞得起來,看來阮飛鳳你真的是飢渴太久了。」

  「談正經的,別岔開話題。」

  鐵浪道。

  「好。」

  阿木爾嚴肅道:「我要殺了巫王,然後控制部落,成功後,我會放你們走。」

  「我記得周不仙之前也說過這話,你又是他一手培養的。我很難相信你的話。」

  「在我眼裡,你完全不重要,所以你可以相信我,你若不相信我,你這兩天便會被種上蛇蠱,到時候你只會變成他的玩偶,他要你吃屎你就吃屎,他要你喝尿你就喝尿,比起受辱,也許你更希望死:若他讓你回到中原刺殺嘉靖,到時候死的也不只你一個,而是誅九族。」

  阿木爾冷笑道:「所以你必須和我合作。」

  如果真的要誅九族,恐怕鐵浪要回到現代把親戚都帶到大明才行。

  鐵浪眼珠子一轉,裝得很害怕,點頭道:「可以,那你要我幹什麼?」

  阿木爾從袖口拿出一個瓶子,道:「這是解藥,你服下便可以解體內的毒,但是我怕你會對我不利,所以這裡只有一半,可以維持至少五天的藥效,到時候沒有另一半解藥,你一定會暴斃而亡。」

  接過解藥,鐵浪想都沒想便往嘴裡倒,吞下後,他頓時覺得胸口舒暢很多,力氣也開始慢慢恢復,活動著五指,鐵浪問道:「那你想要我怎麼做?」

  「你的武功加上我的智謀,我相信巫王絕對會死在我們手上。」

  阿木爾收好藥瓶,繼續道:「若我猜得沒錯,蠱惑之術將不會在祭台進行,而是在這裡,到時候你必須孤注一擲,若失敗,可別把我抖出來。」

  「這麼說,你無論如何都不會有事。」

  知道阿木爾險惡用心的鐵浪冷冷一笑。

  「人不為己,天誅地滅。」

  阿木爾從另一個袖口拿出一個塞緊的竹筒,道:「這裡面有只蛇蠱,是我偷偷養的,到時候你就用在巫王身上,至於怎麼用,你可以問那個賤女人。」

  阿木爾往後方看了看,道:「千萬別露出馬腳,我可不想死,告辭。」

  走上台階,阿木爾扭頭警告道:「出一點差錯,另一半解藥你絕對拿不到!」

  阿木爾離開後,鐵浪站起身活動著四肢,盤腿調息。

  鐵浪調息期間,阮飛鳳便將瓶塞拔開一點,見裡面盤著的確實是蛇蠱,她也大吃一驚,完全想不到阿木爾也會養蠱,而且還是可以拿來控制人的蛇蠱。

  上樑不正下樑歪,看來阿木爾早就被周不仙教壞了。

  將竹筒藏在袖子裡,阮飛鳳便靜靜等待著鐵浪調息結束。

  半個時辰後,鐵浪終於將被打散的內力都集中於丹田,並均勻地送往身體各處經脈,如此一來才讓功力恢復九成左右。

  見阮飛鳳不時點著頭打瞌睡,鐵浪忙將她摟住,問道:「怎麼還沒睡?」

  阮飛鳳揉著雙眸,喃喃道:「等楊公子。」

  「不叫相公了嗎?」

  鐵浪笑道。

  阮飛鳳白了鐵浪一眼,道:「楊公子不怕奴家養成習慣,到時候在大庭廣眾之下也這麼叫嗎?」

  鐵浪聳了聳肩膀,道:「只要你不覺得害臊。」

  「奴家當然會。」

  阮飛鳳捶了鐵浪一下。

  「哎喲,」

  鐵浪慘叫一聲,「蠱毒又復發了。」

  阮飛鳳臉色大變,一時不知所措,哽咽道:「奴家不是故意的,奴家不是故意的,楊公子你可別嚇奴家。」

  「快叫相公,我快要斷氣了。」

  鐵浪開始在地上打滾。

  「相公,相公,相公,相公……」

  聽著阮飛鳳那嬌滴滴的聲音,鐵浪不再亂滾,而是摟住阮飛鳳,嬉笑道:「又好了。」

  「你在戲弄奴家!」

  阮飛鳳這才反應過來,粉拳又砸向鐵浪。

  「謀殺親夫!」

  鐵浪抓住她的拳頭,一把將她壓在鐵柱上,虎軀緊緊壓著她,道:「為夫要好好調教你,否則以後絕對被你謀殺!」

  見鐵浪眼露欲光,阮飛鳳將頭歪向一邊,喃喃道:「奴家知錯了,相公要怎麼懲罰都可以,只希望相公能原諒奴家。」

  「會的。」

  鐵浪一隻手已伸進阮飛鳳裙內,很輕易便觸到軟如豆腐的陰戶邊緣。

  「唔……很癢……」

  鐵浪淫笑著,另一隻手將她上衣解開,肆意抓捏著盈盈玉乳,還將她的褻褲脫下。

  「為夫要用大雞雞好好調教調教你,讓你知道誰才是這世界上最厲害的男人!」

  說著,鐵浪已掏出肉棒,讓阮飛鳳單腿夾住自己虎腰,很輕易便捅進泥濘不堪的肉穴深處。

  「噢……」

  被塞得滿滿的阮飛鳳顯然很滿足,用力勾住鐵浪的虎腰,希望他能再插得深一點,可阮飛鳳的陰道比一般女人長,鐵浪的龜頭能捅開花心已經很不錯了。

  「我要好好治你。」

  鐵浪擠眉弄眼,已開始快速挺動屁股,粗大肉棒則富有節奏地抽插著,插得阮飛鳳連連呻吟,連連求饒,臉上卻洋溢著幸福的媚笑,偶爾還會張嘴浪叫著。

  欲女碰到猛男,結果可想而知,都爽歪歪。

  接下來的兩天,阿木爾和周不仙都沒出現,三餐都有人送。只是鐵浪有點無法適應每頓都吃肉,不過也沒辦法,誰教野人女真族是狩獵維生的民族,青菜蘿蔔都比山珍海味還來得珍貴百倍。

  縱然如此,鐵浪這兩天還是過得非常愉快,因為有阮飛鳳相伴,一入夜,兩人便急急忙忙地幹起來,每次都是阮飛鳳被幹得虛脫,不過她很喜歡那種欲仙欲死的感覺,也只有鐵浪這個修練淫龍九式的人才能讓她滿足。

  當然,鐵浪並不是單純地和阮飛鳳交媾,還用她的身體溫習淫龍一式和二式,為和周不仙的惡鬥做好準備,第三式淫龍暴虐則不敢用在阮飛鳳身上,那簡直是性虐待。

  第三天早晨。

  周不仙和阿木爾一同走下台階,跟著他們的四名巫衛都守在門口。

  一見到周不仙,生龍活虎的鐵浪立刻裝得病懨懨的,咳嗽道:「我快要死了。」

  「你絕對不會死。」

  周不仙負手而立,道:「蛇蠱已經備好,今天你就將變成我的奴隸,而且還會變成大明所唾棄的千古罪人,呵呵,我還可以利用你報復上清宮。」

  「看來我今天在劫難逃了。」

  鐵浪看眼正在擠眉弄眼的阿木爾,道:「不過我有件事想和你說,是關於阿木爾的。」

  「別聽他的,」

  阿木爾忙叫道。

  「嗯?」

  向來多疑的周不仙立即將牢門打開。

  鐵浪對阿木爾使了個眼色,並不是白癡的阿木爾立刻領會鐵浪的意圖,便叫道:「巫王,你千萬不能相信他的話,我絕對沒有做出對不起你的事!」

  「絕對有。」

  鐵浪勾了勾手指,道:「不能讓他聽到。」

  「有話直接說,他在也無所謂。」

  周不仙道:「他又不能怎樣。」

  「是這樣子的……」

  鐵浪故意沉默不語。

  「有話就說。」

  周不仙顯然被鐵浪激怒了。

  「是這樣子……」

  鐵浪又重複道。

  「老夫沒時間和你耗!」

  周不仙走過去拽住鐵浪的衣領,正要教訓他,竹筒從鐵浪袖口滑出,對準周不仙的臉,瓶塞一拔,一條蛇蠱便急竄而出,如閃電般竄向周不仙,在他還未反應過來時,蛇蠱已爬進他的口腔。

  周不仙連連後退,乾嘔著,正要動手將蛇蠱摳出來,卻覺得頭痛欲裂,因為蛇蠱已經穿破他的上顎,鑽進他的大腦。

  痛得死去活來的周不仙在地上滾來滾去,全身痙攣,嘴裡不斷噴出鮮血,甚至連鼻孔、眼睛及雙耳都開始流出鮮血。

  看到這畫面,阮飛鳳強忍著噁心,叫道:「讓他盯著你。」

  早就瞭解如何種蛇蠱的鐵浪當即走向周不仙。

  「他是我的!」

  阿木爾叫道:「如果你敢亂來,你就得不到另一半解藥!」

  「遲早會得到的。」

  鐵浪邪笑道:「到了這地步,你也無法阻止我。」

  鐵浪蹲在地上,從周不仙袖口取出兩個裝著蛇蠱的竹筒,道:「按照他的計劃,一個種在我身上,另一個種在陸炳身上,如此一來,你們便擁有兩個足以動搖大明的傀儡。」

  「你要幹什麼?」

  阿木爾連連後退,腿都發軟了,竟連拿出毒蠱的力氣都沒有,只能緊緊盯著鐵浪手裡的竹筒。

  「呵呵,壓抑那麼久的憤怒也到了發洩的時候,我現在要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鐵浪正要打開竹筒,阮飛鳳卻哭出聲。

  「他畢竟是我兒子!」

  阿木爾心狠手辣,阮飛鳳心慈手軟,為了一絕後患,鐵浪只能選擇傷害阮飛鳳,所以依舊對準阿木爾,拔掉瓶塞。

  當蛇蠱以閃電般的速度鑽進阿木爾嘴裡時,阮飛鳳驚叫著朝後倒下,暈厥過去。

  看著正被蛇蠱折磨得七孔流血的周不仙和阿木爾,鐵浪仰頭大笑著,冷冷道:「讓你們作威作福這麼久,也到了該償還的時候。」

  鐵浪將半死不活的周不仙踢得翻過身,盯著他那還在溢出鮮血的眼睛,道:「上清宮的長老,也許他們現在很想見你。」

  這時,周不仙全身又開始劇烈抽搐著,整張臉都凹下去,蛇蠱的尾巴正從他鼻孔伸出,又馬上溜了回去,鐵浪甚至能看到蛇蠱在周不仙腦顱間穿梭的畫面,十分噁心。

  足有一刻鐘,周不仙才停止流血,此時他盯著鐵浪,面無表情。

  「知道我是誰嗎?」

  「主人。」

  周不仙答道。

  「很好。」

  鐵浪拍拍手走到阿木爾面前,確定他們兩人都被自己所控制,鐵浪的心情非常愉快。

  向阿木爾拿了另外一半解藥服下,鐵浪便道:「趴下,學狗叫。」

  周不仙和阿木爾聽到命令都趴在地上汪汪叫著,還使勁搖著屁股,可惜少了狗尾巴,否則絕對非常像隻狗。

  「舔我的靴子。」

  看著他們伸出舌頭舔靴子的下賤模樣,鐵浪笑不可抑,好一會兒才平靜下來。

  將尚在昏迷的阮飛鳳抱起,鐵浪便命令他們兩個跟在自己身後走出去。

  一出去,四名巫衛就將矛頭對準鐵浪。

  周不仙忙喝出聲,用女真語言訓斥著巫衛,四名巫衛都傻住了,根本不知道發生什麼事。

  鐵浪雖然聽不懂他們的語言,不過也知道變成傀儡的周不仙是在替自己說話。

  片刻,巫衛都低頭讓在一邊,鐵浪忙抱著阮飛鳳走向她房間。

  吩咐丫鬟小柔照顧好阮飛鳳,鐵浪便帶著周不仙和阿木爾走向另一間房,他要好好懲治他們。

  坐在床邊看著他們兩個,鐵浪瞇眼笑著,道:「從今天起,周不仙你做男人,阿木爾你做女人,你們是夫妻,現在開始洞房。」

  「是。」

  他們兩個同時點頭哈腰,要多乖就有多乖。

  接下來,鐵浪就將床讓給他們。

  「相公,你要溫柔點。」

  阿木爾嗲聲嗲氣道。

  「放心。」

  周不仙捋著白鬚,已將阿木爾抱到床上,更開始撫摸著阿木爾胸膛及胯間。

  一想到周不仙將爆阿木爾菊花,鐵浪就很解氣,不過男男相奸的畫面還是少看為妙,否則絕對會食慾不振。

  才剛走到門外,鐵浪就聽到阿木爾的慘叫聲,還叫道:「相公,痛,輕點,痛死了!」

  鐵浪額頭冒出冷汗,嘀咕道:「這對鴛鴦一定會很幸福。」

  鐵浪雖然有爆過別人的菊花,可都是美女的,想像著周不仙爆阿木爾菊花的畫面,他就有點胃海翻騰,索性走開讓他們好好洞房。

  走進阮飛鳳屋內,見她已醒來,小柔正在餵她喝水,鐵浪便放心了,微笑道:「你嚇死我了。」

  「阿木爾怎麼樣了?」

  阮飛鳳急道。

  「沒事,只是中了蛇蠱而已,不用擔心,我不會亂來的。」

  怕刺激到阮飛鳳,鐵浪只好盡量說好話,幸好被爆菊的阿木爾聲音傳不到這裡,否則阮飛鳳很可能再次暈厥。

  阮飛鳳面色十分蒼白,卻流露出一種病態美,讓鐵浪十分心動,不過小柔在這裡,鐵浪也只能規炬地做一個純潔的女婿。

  阮飛鳳喝下一口水,便吩咐小柔退下。

  小柔一將門關上,鐵浪便將阮飛鳳摟進懷裡,撫摸著她的如玉肌膚,道:「鳳兒,你可嚇死我了。」

  「阿木爾真的沒事嗎?」

  阮飛鳳抬頭問道,顯得楚楚可憐。

  「真的。」

  鐵浪笑道:「他是你的兒子,我怎麼可能會對他下毒手呢?現在他和周不仙都是我的傀儡,對我只有好處,我還要用他們控制這部落呢,所以你就放心吧。」

  說完,鐵浪還俯身吻住阮飛鳳薄唇。

  「唔……唔……」

  阮飛鳳忙推開鐵浪,赤紅了臉道:「別這樣子,怕被看到。」

  眼神飄忽不定的阮飛鳳已然忘記阿木爾的事,只是軟軟地靠在鐵浪胸前,呢喃道:「現在你打算做什麼?」

  「進入你的身體。」

  鐵浪呵氣道。

  「你又開始不正經了!」

  阮飛鳳鼓起雙腮,嬌嗔道:「人家是問正經的,打算何時回中原?」

  「還必須處理好建州和海西女真,否則我這次的出行就不算完成。」

  變得正經的鐵浪感歎道:「不過我現在不在乎這些,我在乎的是小瑤,我絕對不能讓她一直這樣子下去,不僅僅是她,我甚至擔心我愛的人都會發生危險。」

  鐵浪連續歎息數聲:「因為是她,所以我下不了手,真擔心我要和她兵刃相交。」

  「楊公子不用如此擔心,夏瑤姑娘深愛著你,所以她一定是在部落的某處,只要依據我們之前說過的方式,我們一定能讓夏瑤姑娘恢復理智。」

  阮飛鳳含笑道。

  「但願如此。」

  鐵浪還是沒多少信心。

  「我先陪你休息一會兒,等你恢復了,我們再處理好部落的事,必須將部落的統治權轉到你手上。」

  「奴家沒想那麼多,既然楊公子已控制了周不仙,讓他將巫王之位傳給你也可以。」

  「不行,部落大部分的人思想都很呆板,讓一個外族人來做巫王,這絕對行不通,想來想去,只有你最合適,而且你還要做為使者出使大明。」

  脫掉靴子上床的鐵浪將床簾放下,擁緊阮飛鳳,吻了一下她的耳垂,道:「先好好休息,這事晚點再說。」

  感覺到鐵浪下體硬物頂住自己的臀溝,阮飛鳳便道:「這樣子很難好好休息的。」

  「那要如何?」

  「沒……」

  「你說吧。」

  聞著阮飛鳳體香,鐵浪有些迷醉,可惜阮飛鳳身體虛弱,要不然鐵浪這只禽獸絕對掏出肉棒到處亂插。

  「奴家剛剛是亂說的,楊公子不用在意。」

  阮飛鳳盡量不去想那根讓她又愛又恨的肉棒,緊閉雙眸,逼迫自己休息。

  沒多久,鐵浪睡著了,可阮飛鳳完全沒有睡意,因為鐵浪老是挪動身子,不斷摩擦著阮飛鳳的下體。

  「楊公子?」

  毫無睡意的阮飛鳳喚道。

  見鐵浪一點反應都沒有,阮飛鳳只好選擇沉默,卻鬼使神差地伸手去撫摸鐵浪胯間,心跳驟然加快,蔥指沿著龜頭往裡摸,一直摸到睪丸。

  阮飛鳳嚥下口水,見鐵浪沒什麼反應,她的動作也開始變大,覺得這肉棒的溫度越來越高,甚至快要將她點燃。

  此時,鐵浪睜眼看著她的動作,不做聲,但是這樣子摸來摸去的,就算是和尚也受不了,更何況鐵浪這個經常拿槍亂捅女人私處的猛男?所以他終於乾咳了一聲。

  「啊!」

  阮飛鳳忙收回手。

  鐵浪撫摸著阮飛鳳的大腿外側,並朝內側摸去,道:「把我吵醒了,你知道該當何罪?」

  「奴家不是故意的。」

  阮飛鳳嗔道。

  鐵浪手掌已隔著馬面裙揉著那軟乎乎的陰部,說道:「好像濕了。」

  還沒完全放開的阮飛鳳嬌羞道:「奴家懶得搭理你。」

  「如果你身體恢復得差不多,我們就可以歡好了,只是不能像在牢裡叫得那麼大聲,否則會被人聽到的。」

  「恢復……差不多了……」

  聽到這話,鐵浪立即將她壓在身上,捕捉著她那到處閃躲的目光,輕輕一笑,已將她的大腿掰開,馬領裙往上一掀,順手褪下那件被蜜汁弄濕的褻褲,一朵脹鼓鼓的淫花遂展現在他眼前,肉瓣早已輕輕張開,正蠕動著,吐出芳香瓊汁。

  「別看奴家那裡。」

  阮飛鳳忙摀住眼睛。

  鐵浪嚥著口水,已將肉棒掏出,頂住微微分開期待自己插入的蜜穴口,卻故意在那裡上上下下磨蹭,還故意用龜頭去頂蜜穴口,每當阮飛鳳以為鐵浪要插進去時,鐵浪卻又拔出龜頭,搞得阮飛鳳坐立不安。

  反覆幾下,阮飛鳳有點受不了了,遂伸手握住肉棒往蜜穴送去。

  「你想舒服了?」

  鐵浪嬉笑道。

  「你就知道取笑奴家!」

  阮飛鳳白了鐵浪一眼,道:「再不進來,奴家便關門了。」

  「既然美人邀君入甕,夫君哪有不入的道理?」

  說著,鐵浪用力一挺,肉棒「滋」的一聲插入。

  「噢……慢……慢點……塞滿了……」

  阮飛鳳弓起蛇腰,感覺自己幾乎要死了,只能怪鐵浪插得太急,那東西又太粗長。

  不過對於阮飛鳳這種熟婦而言,越是這樣子,她就越愛,只是還學不會像妓女般索求。

  「是不是還希望我再深入一點?」

  鐵浪問道,但是他的整根肉棒都已經插入。

  「嗯……」

  「你等等。」

  鐵浪作勢要拔出。

  「你幹嘛?」

  阮飛鳳急道。

  「我都插進去了,還不夠長,我打算去外面找一根長度是我兩倍的黃瓜。」

  鐵浪一本正經道。

  「黃瓜?」

  阮飛鳳完全笑不出來。

  「嗯,我的不夠長,唉!」

  「夠……夠了……」

  阮飛鳳脹紅了臉,簡直想找個地洞鑽下去,若鐵浪那尺寸不算長,恐怕這世界上就沒有幾個男人的雞雞算長的了。

  「既然娘子說夠了,那我就再次入甕。」

  鐵浪壞笑著,用力一挺,插進了三分之二,又問道:「還希望我再深入一點嗎?」

  「夠了。」

  阮飛鳳別過頭。

  「可還留了一些在外面。」

  鐵浪提高音量道。

  「楊公子……請別戲弄奴家……」

  「我這不是戲弄,我是希望你能更享受。」

  鐵浪揉著阮飛鳳左乳,道:「身體不夠敏感,可體會不到洞房的舒服。」

  「唔……知……知道了……」

  感覺到肉棒開始在蜜穴內緩慢抽勁著,阮飛鳳的呼吸變得急促,更覺得喉嚨十分乾燥,不時嚥著口水。

  正在這時,門突然被推開了。

  端著熱水走進來的小柔見床簾拉起來,便以為夫人可能睡著了,所以沒有發出任何聲音,打算將臉盆放到床邊,好讓夫人醒來可以洗把臉。

  勾開床簾一條縫,見是小柔,阮飛鳳忙道:「放在桌上就可以了。」

  「對不起,吵醒夫人了。」

  壓根不知道阮飛鳳和鐵浪在雲雨的小柔放下臉盆便想走出去,可鐵浪發出了乾咳聲。

  「噓……」

  想找刺激的鐵浪卻將床簾拉開,故意暴露兩人的性器官,問道:「小柔,你看過這個嗎?」

  「啊!」

  小柔驚叫一聲,忙摀住眼睛,就像被人點了穴道般動都不敢動。

  上次阮飛鳳替鐵浪解除蠱毒時,小柔就站在門外,這事鐵浪也知道,所以可以說小柔早就知道他和阮飛鳳曾經交媾的事實,那麼現在給她看到也沒什麼大不了的,不過這只是鐵浪的看法,阮飛鳳可是極不願意,女人對性愛的觀念和男人有很大不同,但無論如何,現在被小柔看到已是不爭的事實。

  正當阮飛鳳要遮擋私處之際,鐵浪已開始抽動,還故意將阮飛鳳拉起,讓她身體正對著小柔,那根肉棒則忙碌進出著,啪唧啪唧作響。

  「唔……別……別看……」

  「是不是很驚訝?」

  鐵浪笑著問道,手則開始抓捏著阮飛鳳的雙乳,同時伸出舌頭舔著阮飛鳳的耳垂。

  一邊被幹著,一邊又被丫鬟看著,阮飛鳳全身變得更加敏感,竟在連續數下抽插後達到高潮,陰精噴灑而出,像雨露般滋潤著鐵浪的恥毛。

  「對不起。」

  心似小鹿般亂跳的小柔轉身就要走。

  「不看了嗎?」

  鐵浪問道。

  小柔止住腳步,道:「小柔打擾了夫人和楊公子,真是罪該萬死。」

  說完,她連忙跑了出去。

  見嚇跑了小柔,鐵浪有種說不出的得意,不過如果小柔願意一直欣賞這場交媾盛宴,鐵浪也不會吝嗇,他甚至希望小柔能參與,畢竟小柔長得也不賴。

  「你羞死奴家了。」

  高潮後的阮飛鳳一點力氣都沒有,只是配合著鐵浪的抽動,穴內淫肉無規律地收縮,像小嘴巴般吮吸著火熱肉棒。

  「效果不是很好嗎?你立刻就攀上峰頂了。」

  鐵浪抱緊阮飛鳳,不停做著活塞運動。

  「這種事絕對不能再做了,奴家不喜歡身子被人看到。」

  阮飛鳳喘息道。

  「我知道了,你是我的寶貝,我也不希望你被別人看到。」

  讓阮飛鳳趴在床上,鐵浪就採用狗爬式繼續幹著,看著那朵嬌嫩菊花,鐵浪撫摸著那兒,問道:「這裡可以進去嗎?」

  阮飛鳳急忙搖頭,道:「楊公子別胡來,那絕對不行,奴家會死的。」

  「好吧。」

  鐵浪抓著阮飛鳳蛇腰,開始以九淺一深的方式插著,每當用力捅開花心時,阮飛鳳總會發出高亢的呻吟聲,嬌軀顫抖。

  幹了一刻鐘,鐵浪就將灼熱的精液射進了阮飛鳳子宮裡,打著寒顫,並道:「都射進去了這麼多次,你肚子裡一定有我的孩子。」

  「奴家老了,應該不會懷孕了。」

  阮飛鳳昂首呻吟,只覺得小腹燥熱難耐,有種想噓噓的錯覺。

  待肉棒軟下,鐵浪便替阮飛鳳清理著私處,清理乾淨,正準備擦拭肉棒時,阮飛鳳卻道:「讓奴家來。」

  鐵浪還未回神之際,阮飛鳳已跪在地上,張嘴含住龜頭,用力吸著,將那兒的精液都吃進了肚子裡。

  面對這突如其來的額外服務,鐵浪超級興奮,軟呼呼的肉棒當即勃起。

  「嗯?」

  見這東西又勃起,阮飛鳳忙吐出,香舌沿著肉莖來回舔著,乾淨後就忙放開,道:「好了,楊公子可以收起來了。」

  收好作案工具,鐵浪就和阮飛鳳仰躺在床上休息,聊著接下來該幹什麼,重點當然是拯救被蝶蠍蠱控制的夏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