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已晚,素素卻始終立在墓前,直到嬙姨掌燈而至,未免其睹物思人,素素這才跟著她離去。
本應喜氣洋洋的晚宴,自是顯得沉悶凝結,雖說嬙姨幾次想將氣氛搞得歡快些,卻終究難以持續。倒是藍掌門依然神色未變,語重心長的傳授起江湖經來。
然而,此刻的我,哪有心情應付於他,卻在聞得一言後,略微有了點興趣——「話說近百年的武林,自從天丹邪教煙消雲散以來,八大門派,少林、武當、雪山、華山、崆峒、百花教、鐵劍門以及敝派點蒼,便在白道中佔據了主導地位……」
「天丹邪教?這是怎樣的一個門派?」
「別說賢侄你不知情,便是我們老一輩的,也只得耳聞而已。然而,放到百十年前,一統黑道的天丹邪教,那可是全武林的噩夢呀。」
「這麼厲害,那麼這個門派,到底有何邪異之處?」
「邪派功法,自是常人難以想像。賢侄你試想一下,若能在區區十年之間,將一個完全不喑武學之人,培養成武林界乎一流與二流之間、甚至是達到普通一流的好手,那江湖會變成何樣?」
「這……」我頓時瞠目結舌,一副飽受震撼的樣子。
「幸而,既曰邪功,自有其遭受天遣之處,對方雖然由此培養出大批好手,但這批人的武學似乎就此停滯,無論如何也難以增長,唯有極少數能得突破者……」
說到這裡,他神色抖變道:」竟然一躍成為一流中的頂尖高手,伴隨著的,卻是性格的突變,手段比以前要血腥、殘忍得多……「
「如此邪功,天理難容!」表面義憤填膺的我,卻掩蓋不住內心的震懾。憑藉自己在暗夜修煉的、勉強算得上與天丹神功同源的底子,是以一旦練成丹青,目前的武功尚在普通一流好手之上,然而離頂尖高手卻有一段遙遠的距離,更別提達到名列風雲榜的境界了。可是,自己面臨的極大不妥在於,無論如何勤加修煉,內力卻始終難有長進,仍與初下山時無異,早讓我暗中憂心忡忡不已。突破的瓶頸,當在那只聞其名的毒龍丸之上,別說找不找得到了,光是那可能的後果……
「即便如此,以天丹邪教之強橫實力,便是傾盡武林之力,也決計難以抗衡,若非嵐水宗出手襄助,恐怕現今之武林,早已是面目全非。」
「嵐水宗?這又是怎樣一個門派?」
「此事極為隱秘,武林中知情者,恐怕不過寥寥數人而已……」藍拂塵歎道:「嵐水宗,其實並非是某個門派,或者說,不過是一個代號。」
「代號?」
「嵐水宗門人,往往不過十人,卻分佈於武林各個角落,白道、甚至是黑道,其宗旨在於,不屑大善大惡,但求率性而行,或許,賢侄你便是其中一個?」
「我?」我苦笑道:「蕭七雖然不敢妄言大善,追求的卻是天地正義。然而,觀嵐水宗行為舉止,似乎並非純粹的白道?」
「奇門,自然出奇人、奇事。然而所有嵐水宗門人,似乎有著一個生死承諾:因天丹之起而起,隨天丹之亡而亡。一旦天丹邪教死灰復燃,則其門人自然會聚集統合,挺身而出……」
「果然是奇門呀!」我歎息著,心情卻愈加低落,天丹、嵐水,全都是虛無縹緲之事,反而藍娉婷之死,在我心中種下的陰影卻始終未散,空空蕩蕩的沒個著落,想殺人、想放火,卻只能強自忍耐,還得陪笑應酬著對方。
此時,連日奔波、加之剛剛又哭了多時的素素,精神逐漸恍惚,嬙姨連忙叫人,將我們送入了廂房。
對鏡梳妝的素素,雖說雙目依然紅彤彤的,卻另有一股憐人的嬌態。然而,待得闔上銅鏡後,卻並未如同往常一般,嬌滴滴的叫聲「夫君」,然後跌入我懷中,而是靜靜坐在床稍,眼神空洞的怔怔看我好半晌,然後環住我的腰際。
「娘子,怎麼了?」
「夫君,請你……可不可以,今晚……對素素粗暴一些?」
「既是如此,那為夫的就不客氣了。」自己煩躁的心情,也急需有個宣洩,既然她有此提議,我當然求之不得。
大手伸進錦緞群擺,用力揉捏著挺翹白嫩的臀肉,滑而不膩的美妙觸感,當真讓我愛不釋手,過得一會,拉下自己的褲子,那根粗黑的醜物立刻蹦了出來,在空氣中微微顫抖。
素素剛要撇頭,髮絲卻忽然被我扯住,正微覺吃痛,那根肉棒竟然觸到眼前,拍打著她吹彈可破的臉頰,腥氣入鼻,她不禁眉頭一皺:「壞人,你、你想做什麼?」
「請娘子給我含進去吧!」
終究是出生名門的俠女,她實在難以接受這樣的事,掙扎幾下,卻哪裡逃得開,眼見紫紅醜陋的龜頭幾乎碰上唇片,急忙啐道:「混球,你再這樣……人家要生氣了!」
「咦,不是娘子你自己說過,要我粗暴些的嗎?」說著肉棒一翹,分開殷紅鮮艷的嘴唇,直直插入她喉中。
「唔……咳、咳……」強烈的體臭,頓時讓她咳了出聲,尤其那根骯髒之物居然在口中緩緩運動起來,同時粉嫩的臉頰被我粗硬的陰毛所刺痛,實在是說不出的難受,急忙後仰,想將口中這噁心的東西吐出去。
哪曾想,握住她秀髮的手卻用力一扯:「不准吐出來,給我吸!」素素正自嚶嚶呼痛,忽覺胸前一涼,衣裳竟已被我撕破,同時一隻雪乳落入我掌中,被大力的玩弄起來。
肉棒開始在她嘴中抽送,只要她有所反抗,頭髮、乳房上立時會傳來一陣痛楚,不多時素素的已覺痛楚難忍,卻忽然渾身一顫,原來被我摸上雪白大腿的根部,撐開兩瓣嬌嫩的貝殼,捏住她嬌小的紅櫻桃,幾番摩擦捻弄,竟慢慢紅艷硬實起來。
素素的身軀實在敏感,白玉般的肌膚透出幾絲紅暈,陰門也變得不那麼乾燥,面上的神情也漸漸沒那麼排斥,隨著我手指沉入肉壁之內,開始了旋轉抽送,她身體忽然一抖,含住肉棒的小嘴用力一吸,同時舌尖觸碰到碩大的龜頭,讓我一個頓時激靈,差點射了出來。
「很好,娘子,就這樣,用你的舌頭舔我的陽具,在這根醜陋的東西插進你冰清玉潔的身體之前,好好服侍它一番……」
雖說有些認命,但素素仍感不服,聞言狠狠的咬了我肉棒一口,在我大聲喊痛時,這才開始吸吮。
好一個美艷尤物,略加教導竟有如此成就,若非日間之事給她也帶來莫大的刺激,我哪有這麼容易享受到美人口交之樂,不過……一想到那件傷心憤怒之事,些許得意之情立刻淡去,我狠狠將她拉起,推倒在旁邊的梳妝桌上,讓她素顏朝著桌面匍匐著,圓潤翹挺的臀部正對著自己,再一把拉下僅存的褻褲,挺槍、上馬,肉棒如同脫韁的野馬般,在緊密火熱褶皺重重的秘穴內橫衝直撞,直直頂入她體內最深處。
「唔……」素素發出一聲低沉的呻吟,有快樂,又有痛苦,似乎盼望著極樂的來臨,又似乎期待著痛楚中的解脫。
肉棒在無情的進出,囊袋亦是狠狠敲打著她嬌嫩的下體,素素不停顫抖著,白玉般的胴體不斷擺動。
看著眼前晃動著那白生生的屁股,我雙手用力抓了上去,一直陷入她股肉最深處,然後揮起手掌,「啪、啪」拍打起來,看著那晶瑩如玉的肌膚上,出現一道道鮮紅的指痕。
「啊,住手,疼!」素素驚呼著。
我卻絲毫不加理睬,心中莫明的憤慨、哀傷早已讓我失去神智,唯一留存的,只是一種毀滅、蹂躪的快感,明知事後必然是無盡的空虛,卻只能這樣飲鴆止渴:「搖你的屁股,給我用力搖動你的屁股!像個淫婦一樣擺動你的屁股!」
反抗無益,素素只能盡量隨著我的話去做,然而即便如此,我的魔掌卻又摸上她修長雪白的大腿,狠力的又掐又捏,一雙如同大理石般雪滑無暇的美腿,頓時也變得青青紫紫起來。
「粗暴?你要粗暴,我就給你!」我掄起她軟滑的身子,一下拋入床中,接著自己象隻野獸般的狠狠壓了上去,繼續在她溫暖包容的陰戶內抽插。
縱然素素的身體極為敏感,這樣粗野的交合卻也難以承受,事實上,在我開始對她肌膚的摧殘後,她體內的分泌便已停止,直到此刻終於慢慢恢復,這才感受到一絲快感。
隨著春潮不斷的湧出,我的幅度也愈來愈大,伴隨著素素一聲難以掩蓋的尖叫,滾燙的精液終於灑出,結束了這場漫長的性事。
然而,神智終於得到少許回復,我卻簡直不敢去看素素的眼睛。
自己,終究還是失控了。
是真心想要道歉呢,還是害怕因此身份暴露,我早已分不清楚,心中唯一所想的是,當務之急,必須要乞求素素的原諒。可是……可是……
我他媽的還要說多少這樣虛偽的話語?
從初時的自嘲,後來的厭倦麻木,到了這一刻,不知怎的竟對自己鄙薄反感到了極點。然而,這卻是我親手選定的道路,沒有本事快意恩仇,便只能是沽名釣譽、欺世盜名,除了毫無回頭餘地的走下去之外,我還能有什麼選擇?
終究,我還是半跪於地道:「娘子,對不起,為夫的剛才過分了,不敢請求你的原諒,只希望你打也好,罵也好,千萬不要不說話。」
「不妨事的,夫君,素素知道,你是為了我好。其實,素素的心情,現在真是好了很多。」說到這裡,身體上的痛感讓她眉心一皺,隨後卻掩飾道:「夫君你不用掛心,素素只要睡一覺,便什麼都好了的。」
「可是,你卻怎麼讓我相信,自己如何下得了如此重手?」我用力一捶自己的胸膛,道:「難道說,我蕭七的體內,竟隱藏著一隻野獸?」接著又是幾下重擊,眼見自己臉色陡然蒼白,幾乎便要吐血三升。
「夫君,住手呀!」她攀住我的手臂道:「別再自責了,一時的失控,其實算不了什麼。何況……」她俏臉轉紅,道:「人家剛才也很快樂呀,雖然開始是太疼了些,可隨後的感覺卻份外強烈。只要你以後別那麼大力,人家……人家、其實也沒那麼反對啦。」這麼隱私的語言,如果不是為了安慰我,想必她是無論如何也不會說出口的……
夜已深沉,就連素素也沉沉睡去。然而,翻來覆去的我,卻始終未能入睡。
撐起身子,就著月光看著她美麗的睡顏,即使在睡夢中,她也不時感覺到身體的痛楚,然而,偶爾的顰眉之間,那抹淡淡的笑容,卻又如此的甜蜜、滿足,就這樣看著看著,煩躁的心情竟慢慢平息,忍不住伸臂將她緊緊摟入懷中,相擁著進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