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指天下 第四章 龍女再現

  「你怎麼會在這裡?」

  凌霄神尼忙用手摀住殷濕的私處。

  冰落夜直視著凌霄神尼,披在素錦宮衣外的水藍色輕紗輕輕飄搖著,加上那副冷漠表情,此時的冰落夜看上去有如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

  沉默好一會兒,冰落夜才開口道:「師父臨終前要我們倆管好冰墓,你卻背叛了冰墓。為了躲過我的追捕,你竟然逃到南海一帶,削髮為尼,還創凌霄派,自稱凌霄神尼,而且竟然為了那種根本不存在的事耗費一生,甚至……」

  一股真氣湧向四周,冰落夜青絲間的梅花簪子落地,烏黑長髮散開,「甚至還敢做出這等淫邪之事!而且你要知道,楊追悔可是我的徒弟!」

  「哈哈哈,沒想到你的徒弟竟然變成了我的徒弟,實在可笑至極!」

  「我不會讓你再傷人了,今天我要替冰墓派清理門戶!」

  說話間,冰落夜已拔出玉白劍,劍身泛著刺目寒光。

  凌霄神尼這下可笑不出來了。之前為了打破鳳凰的守護光牆,她的真氣已消耗了一大半,要是和冰落夜打起來,她絕對沒什麼勝算而言,遂退後兩步,道:「師姐,你難道忘記了我們當年那神仙眷侶般的生活了嗎?」

  「但是你卻讓你的身體變得那麼骯髒!」

  冰落夜嬌喝一聲,蹬腳飛向凌霄神尼。

  「師姐!」

  凌霄神尼急忙飛向後方,手隨意一舞,一道水浪炸起,冰落夜劍身橫向揮動,直接斬斷了水浪,卻被凌霄神尼逃到了湖的對岸。

  「師姐,我們還有機會見面的!」

  說罷,凌霄神尼已跳入草叢中,雛珊、雛芷、雛妍緊跟在後。

  「師父。」

  雛語想要起來,鐵浪卻抓住她的手臂不讓她逃走。

  「休想逃走!」

  冰落夜喝出聲,人在湖面跑動數步後跳起,也躍入了草叢裡。

  「追悔。」

  施黛柔走到鐵浪面前,伸手點了雛語的穴道,別過頭道:「快點把衣服穿好。」

  「抱歉,師姐。」

  鐵浪忙道:「我手的孔最穴被點了,麻煩師姐替我解開,否則手根本沒力氣。」

  解開鐵浪的孔最穴,施黛柔再次轉過身。

  鐵浪支起身子,將肉棒從雛語蜜穴內拔出,匆匆穿上褲子,並解開鳳凰的穴道。

  鐵浪問道:「罌粟和千凝呢?」

  「主人放心,我已將她們送回將軍府。」

  「嗯,做得好。」

  望著施黛柔,鐵浪道:「師姐和師父怎麼會來這裡?」

  「師父得知師叔來了獨石城,所以特意連夜趕來。」

  「凌霄神尼怎麼會是冰墓派的?」

  鐵浪好奇道。

  「我曾聽師父提起過這位凌月霄師叔。師祖一生只收了兩個徒弟,後來不知為何師叔離開了冰墓派,還自己創建了凌霄派,我知道的只有這麼多。追悔,你呢?你怎麼會變成師叔的徒弟?」

  「呃……這個……」

  鐵浪一時間也不知該如何解釋,難道要他說出自己與葉夢嵐之間的關係,那豈不是要把施黛柔這個冷漠師姐氣死?

  想了一下,鐵浪道:「事情說來話長。等風波平息了,我再和師姐好好解釋。」

  「那她們呢?」

  鐵浪看著側躺在地上、蜜穴沾著落紅的雛語,又看了看正坐在地上休息的鳳凰,真不知道該如何開口,只好傻笑著。

  片刻後,施黛柔轉過身,道:「男人三妻四妾,正常嗎?」

  見施黛柔面無表情,鐵浪一時間不知該如何回答,依舊傻笑著。

  「正常嗎?」

  施黛柔又問道。

  「有時候正常,有時候不正常。」

  「原來如此。」

  頓了頓,施黛柔繼續道:「這次出山,主要為了兩件事:第一是找到師叔,第二則是……」

  施黛柔望著鐵浪,淺淺一笑,道:「師父願意讓我留在你身邊。」

  「真的?」

  心頭一陣火熱的鐵浪沖過去緊緊抱住施黛柔,興奮道:「柔兒!親愛的柔兒!」

  「不過……你剛剛那樣子,我決定打消和你在一起的念頭。」

  見施黛柔一臉嚴肅,知道她不會輕易開玩笑的鐵浪顯得很錯愕,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麼,只是伸出手輕輕撫摸著施黛柔光滑的面龐,隨後眼前一片漆黑,暈倒在地。

  「追悔!」

  施黛柔喊道。

  兩里外。

  「憑你的輕功,是不可能逃出我的手掌心的。」

  冰落夜冷冷看著正前方的凌月霄。

  「自喻為凌霄神尼?肉體凡胎,你又怎麼配得上『神尼』這兩字?而且如今的你,比妓女還無恥!」

  凌月霄不疾不徐地道:「落夜,各人的追求不一樣,你不能怪我。而且冰墓派有你一人便足矣,我留在那裡又有什麼意思?」

  「住口!」

  冰落夜星眸閃著寒意,怒道:「你這完全是在找借口!」

  「落夜,念在我們當年情分上,放了我吧!」

  「我要替冰墓派清理門戶。」

  「你難道忘記了我們當初的恩愛嗎?」

  凌月霄這話,瞬間勾起了冰落夜的記憶。

  當年,冰墓派創始人只收了冰落夜、凌月霄這兩名女弟子。由於終日在冰墓生活著,而且同吃同睡,她們成了彼此的傾訴對象。隨著年齡增長,兩人的身體漸漸變成熟,性慾首先在凌月霄心裡滋長著。某天,她趁著冰落夜熟睡之際,偷摸了冰落夜的私處,那種軟綿綿的觸覺讓她快發瘋了,遂試著用嘴巴去親。被凌月霄舔得驚醒的冰落夜並沒有多大反應,而是迎合著她的嘴……

  自從那次之後,兩人練功之餘,便用對方的身體體會著同性之樂。

  想起往日情愛畫面,冰落夜顯得更是憤怒,握著玉白劍的手都在顫抖,喝道:「要是你記得,你當初便不該離開我,讓我獨留冰墓!你根本不知道,這些年我是怎麼過的!」

  「嘻嘻,只能怪你太專情了。」

  凌月霄看了看正奔過來的三雛,道:「你收楊追悔為徒,應該是因為他下面那根肉棒很大,弄得你很舒服的緣故吧?」

  「我冰落夜絕非你這等淫婦!」

  「那只能說,你不懂得追求真正的快樂。」

  「我不許你再用任何方式玷污本屬於我的身體!」

  冰落夜大喝出聲,急奔向凌月霄。

  與此同時,三雛紛紛握劍衝向冰落夜。

  「落夜,再見,也許我們還有機會見面。」

  避開劍鋒,借助上方樹枝的彈力,凌月霄已飛到枝頭,轉身飛向後方。

  冰落夜則被三雛纏上。

  知道她們都被凌月霄控制,冰落夜並沒有對她們下毒手,每出一招都只化解她們的招式,並沒有傷害到她們。

  如此折騰了半刻鐘,三離才紛紛退離。

  收起劍,冰落夜嘀咕道:「想殺了她,但又不忍心下手,真該死!」

  冰落夜回到湖邊,查看著鐵浪的傷勢。

  「師父,追悔怎麼樣了?」

  施黛柔焦急道。

  冰落夜翻開鐵浪眼皮,又替他把脈,道:「沒什麼,只是真氣堵住一些經脈而已,我現在便替他打通,不過功力暫時只能恢復四成。」

  施黛柔這才鬆了口氣,她還以為是自己那番話把鐵浪給嚇暈了。見師父已著手替鐵浪打通經脈,施黛柔目光在雛語和鳳凰之間流連著。

  一個剛剛與鐵浪交媾破處,另一個幾乎全身赤裸,可這兩個小女孩與鐵浪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但是,施黛柔總覺得她們太年幼,不該有男歡女愛。她當然不知道,雛語和鳳凰只是外貌幼小,實則已達到了熟知男女之事的年齡。

  一刻鐘後,冰落夜長舒口氣,擦著額頭汗水,順手掐了一下鐵浪的手臂。

  「啊!」

  鐵浪痛得直接驚醒,整個人跳了起來。

  看著還盤腿坐在地上的冰落夜,鐵浪忙道:「師父,我這是怎麼了?」

  「沒什麼。」

  冰落夜站起身拍去裙上的沙粒,從袖裡拿出一隻藥瓶遞給鐵浪,道:「給那位姑娘聞一聞,再解開她的穴道。」

  說罷,冰落夜轉身就走。

  「師父……」

  施黛柔急了,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看了鐵浪一眼,她還是跟上了冰落夜。

  「你跟來幹什麼?」

  冰落夜冷冷道。

  「我……我陪師父……」

  「不用了,冰墓還有笑霜陪著我,趁師父還沒改變心意前,你想幹什麼便幹什麼吧!」

  施黛柔回頭看了看鐵浪,想到他和雛語交媾的畫面,咬牙道:「師父,徒兒要一輩子陪著您!」

  「噢!暈了!」

  鐵浪裝模作樣地倒在地上。

  「主人!」

  鳳凰半帶哭腔喊道。

  「怎麼又暈了?」

  施黛柔都快哭出來了。

  冰落夜淺淺一笑,隨即消失在一片迷霧中。

  蹲在鐵浪面前,施黛柔伸手探著鐵浪鼻息,鐵浪卻突然支起身緊緊摟住施黛柔,使勁親了一下她的紅唇,道:「師姐,我絕對不允許你離開我!」

  「你……」

  施黛柔柳眉橫起,卻又緊緊依在鐵浪身上,呢喃道:「下次我要離開,你可不許用死來嚇我。」

  鐵浪一手摟著鳳凰,一手摟著施黛柔,道:「要是下次你離開了,恐怕我便真的要死了。」

  「真不知你向誰學來的油腔滑調,不記得剛剛師父說什麼嗎?快點救人!」

  「噢!對、對。」

  鐵浪急忙將雛語翻過身來,拔掉瓶塞,一股宛如樟腦丸的氣息鑽入鼻孔,鐵浪忍不住連續打了好幾個噴噴,將瓶口放在雛語鼻下。

  片刻後。

  「嗯?」

  鐵浪那張面帶微笑的臉出現在雛語的視線中。

  「認識我嗎?」

  鐵浪關切道。

  「掌門。」

  雛語乾咳兩聲。

  確定雛語變回原來的自己,鐵浪才解開她的紫宮穴。

  「掌門!」

  雛語哽咽了一聲,便投入鐵浪懷裡嚶嚶哭泣。

  鐵浪撫摸著雛語光潔的脊背,柔聲道:「雛語,沒事了,別擔心。」

  「好痛,嗚嗚嗚……」

  「抱歉。」

  「不關掌門的事。」

  頓了頓,雛語繼續道:「快點去救我那三位姐姐,我怕師父會對她們下毒手。」

  「你先跟我說說,我離開若仙島後究竟發生了何事?」

  「具體的我記不得了,我只記得那天師父突然出現在島上,先是喂三位姐姐吃下藥丸,將她們喚醒。那時候我很開心,卻發覺三位姐姐都不認得我了,只聽師父的話。

  後來師父也逼我服下藥丸,之後的事我便不記得了。「雛語枕著鐵浪肩膀,呢喃道:「不過剛剛和掌門做的事我都記得,太大了,差點要了雛語的命。」

  「我也想對你更溫柔點。」

  看到他們甜蜜的模樣,施黛柔總覺得有點酸溜溜的,但知道以大局為重的她只是提醒道:「我們應該先離開這兒。要是凌月霄再回來,追悔,你可能又要倒霉了。」

  鐵浪驚道:「難道師父沒有抓住凌月霄嗎?」

  「看樣子應該沒有。」

  「鳳凰!」

  「是,主人!」

  「你現在能不能變身?我要回一趟靜月湖。那死尼姑想長生不老想瘋了,絕對不可能放棄。我擔心夢嵐會有危險!」

  「是的。」

  說著,鳳凰走到百步之外,渾身閃爍著金色光芒,當金色光芒暴漲時,她已化身為三顱鳳凰,蹲在那裡輕聲叫喚著。

  看到這一幕,施黛柔嚇到了,呢喃道:「火鳳凰!只存在傳說裡的上古神獸,竟然可以變成人形……」

  「師姐,有些事我一直隱瞞你,現在我會將讓它們全部展現在你面前。」

  協助雛語穿好衣服,鐵浪便攔腰抱起她走向三顱鳳凰,並道:「師姐,跟我去一個地方。」

  見鐵浪表情如此嚴肅,施黛柔忙跟上他。

  坐上三顱鳳凰,在鐵浪的示意下,三顱鳳凰振翅而飛,穿過迷霧,往靜月湖飛去。

  要是鐵浪的猜測無誤,凌月霄絕對是趕赴靜月湖,好利用葉夢嵐要挾自己!

  要是已被凌月霄得手,鐵浪擔心她會對葉夢嵐不利。

  由於有三顱鳳凰這種超級交通工具,鐵浪等人不到半刻鐘便到達靜月湖上空。

  在上空略作停歇,三顱鳳凰以九十度垂直下落,鐵浪一手摟著雛語,一手摟著三顱鳳凰脖子,施黛柔則緊貼著鐵浪後背,發出驚叫聲。

  此時,施樂和小月正在湖裡游泳,一看到三顱鳳凰,兩人嚇得潛入水裡,當她們再次探出腦袋時,三顱鳳凰已穩穩落於湖邊。

  看著赤裸著身子的人魚姐妹,鐵浪叫道:「夢嵐呢?」

  「被她師父接走了。」

  施樂聳聳肩道。

  「還是晚了一步!」

  鐵浪氣道。

  不知道出了何事的施樂問道:「相公,怎麼了?」

  「那死尼姑有沒有說什麼?」

  「她說……」

  施樂指觸薄唇,顯得很疑惑。

  「她請楊公子今晚戌時到清風客棧見面。」

  小月搶話道。

  「是喔……剛剛只顧著和小月玩,我都沒記在心上。」

  施樂吐了吐舌頭。

  「其他沒有說什麼了嗎?」

  施樂和小月對望一眼,同時搖頭。

  鐵浪轉身看著施黛柔,叫道:「為什麼師父不殺了凌月霄那死尼姑?」

  施黛柔愣了一下,卻不知該說什麼。她從鐵浪眼裡看到了憤怒,更看到了他對葉夢嵐的愛。

  施黛柔一直以為當男人花心了,他的愛便會被切割為無數份,可此時此刻,她從鐵浪眼裡看到了那份完整的愛,卻並非只對葉夢嵐一人,因為之前在迷林時,她也有這種感覺。

  驀然間,施黛柔不禁想知道,若自己遇到了危險,鐵浪會不會表現得如此憤怒?

  施黛柔淺淺一笑,走上前拉住鐵浪的手,呢喃道,「師父對她下不了殺手,所以11。

  這事只能你替師父做了。「「凌月霄可以折磨我,甚至可以殺了我,但是我無法忍受她傷害我的女人!」

  鐵浪惡狠狠道。

  「怎麼回事?」

  施樂嘀咕道。

  「追悔,其實你應該感到慶幸,畢竟她們兩個安然無恙,所以只需將那位夢嵐姑娘救回來便可。」

  鐵浪的怒氣漸漸平息,親了一下施黛柔的額頭,道:「抱歉,我情緒失控了。」

  「沒關係。」

  頓了頓,施黛柔道:「現在是留在這裡,還是回將軍府看望那位千凝姑娘?」

  「我要先回去看一下她。」

  鐵浪轉過身道:「施樂、小月,你們兩個還是留在這裡,要是沒意外,我這兩天會回來接你們。」

  「我還是喜歡這地方!」

  施樂鼓起兩腮,道:「可以整天泡在水裡,多好!」

  鐵浪不想和施樂鬥嘴,反正他知道施樂是一個口是心非的人。

  抱著雛語坐上三顱鳳凰,等到施黛柔也爬上來後,三顱鳳凰便飛向獨石城。

  鐵浪知道凌月霄是想用葉夢嵐威脅自己,逼自己修練淫龍第六式,可如今包括她和三雛也只有四個女人,還需一人才能修練,難道凌月霄是打算讓葉夢嵐當第五個人?

  葉夢嵐懷孕不久,要是真的用她的身體修練第六式,單單是那種強烈的高潮都會讓她流產。

  想到這點,鐵浪倒有點害怕了。

  「黛柔,你能不能找到師……」

  鐵浪本想借助冰落夜的力量,可詭計多端的凌月霄不可能讓自己這麼輕易找到她。

  「怎麼了?」

  「沒事。」

  回到將軍府,鐵浪請海露照顧離語,他則去看望司徒千凝。

  將藥瓶放在司徒千凝鼻下,確定她恢復意識,鐵浪才解開她的紫宮穴。

  「楊大哥!」

  司徒千凝撲進鐵浪懷裡,全身顫慄著,淚水滴在鐵浪手背上。

  「沒事了,以後我都不會離開你了。」

  「我好像做了一場很長、很長的惡夢。」

  司徒千凝哽咽道。

  「以後再也不會這樣了。」

  「哥哥!」

  優樹跑進房間,順手扔掉白狐,衝過去拉住鐵浪手臂,甜滋滋道:「終於又見到哥哥了。」

  「優樹,抱歉,連累你了。」

  「什麼連累我呀?」

  優樹疑惑道。只有短暫記憶的她,完全忘記自己曾被綁架的事。

  「呃……沒什麼。」

  鐵浪摸摸優樹腦袋,道:「你先出去,哥哥待會再去找你玩。」

  「好!優樹肚子還沒有變大,哥哥待會要繼續插進去喔!」

  「插進去?」

  司徒千凝有點疑惑。

  「好啦,先出去找紗耶玩。」

  鐵浪摸了摸優樹腦袋,就怕她說太多不該說的。

  「好的。再見,哥哥。」

  優樹吻了鐵浪一下,便像一陣風般跑了出去。

  「楊大哥,那位東瀛姑娘是……」

  「千凝,你離開這麼久,發生了很多事,楊大哥身邊也多出了很多女人,等風波平息後,我再跟你介紹她們。」

  鐵浪抱緊司徒千凝,輕輕含住她的耳垂,吸吮了兩下。

  「唔……」

  司徒千凝臉上泛起數朵桃花。

  「楊大哥要帶你去一個很遙遠的地方,那裡只有我,還有你們幾個金蘭姐妹,再也沒有其他人,你可以和我一輩子在一起了。」

  「嗯,我都聽楊大哥的。」

  司徒千凝一直暗戀著鐵浪,就算鐵浪要她上刀山下火海,她都不會眨一下眼睛,更何況是可以和他一輩子在一起,她自然無條件答應了。

  「你好好休息,楊大哥先出去一會兒。」

  「嗯。」

  司徒千凝戀戀不捨地鬆開了雙手。

  「罌粟。」

  鐵浪勾了勾手指,白狐便跳到他手上,被他帶了出去。

  走到無人角落,鐵浪便道:「變回來吧!」

  白狐跳到地面變成罌粟的模樣,變身的痛苦讓她全身肌膚都被汗水浸濕。當變身完全結束後,罌粟長吁一口氣,冷冷看著鐵浪,並沒有開口說話。

  鐵浪隨意掃視了罌粟胴體一眼,問道:「為何要騙我?」

  「我何時騙你?」

  罌粟反問道。

  「我一直以為你永遠變成了一隻白狐,這點你不可能不知道。」

  「難道我還要特意變成人,和你說聲我沒事嗎?」

  罌粟冷笑道:「楊追侮,你要記住,你是我不共戴天的仇人,要不是你,我哥哥……唔……」

  罌粟還想說話,鐵浪卻將她按在牆上,一手抓住她那嬌挺玉乳輕輕揉捏著,另一隻手則搓弄著她的陰部,嘴巴更是封住她的薄唇,溫柔地吸吮著。

  「唔……」

  罌粟眼睛睜得非常大,根本沒想到鐵浪竟然會做出這種舉動。在鐵浪的刺激下,罌粟的身體很快便有了反應,溫熱的液體從子宮內流出,弄濕了鐵浪的五指,她的乳頭更是充血硬起。

  鐵浪手指在陰蒂附近打著轉,喘息道:「我知道你不喜歡我,但我知道你要保護優樹,而她將會一輩子留在我身邊,所以你也要一輩子留在我身邊,做我楊追悔的女人,一輩子……」

  鐵浪並起兩指,插入罌粟蜜穴內。

  「喔……」

  「這是永遠都無法改變的事實。我原諒了你曾經對優樹的傷害,你也應該原諒我曾經對你的傷害!」

  「我……喔……絕對不……不……喔……」

  「我是王,你是妃,你必須服從我!」

  「我是一匹永遠都不可能被你馴服的野馬……」

  「我絕對可以馴服你。」

  此時,鐵浪已掏出了肉棒,蠻橫地將罌粟翻過身壓在牆上,龜頭開始在她蜜穴內摩擦著,舌頭則舔著她的耳朵,吹氣道:「你要是野馬,我便是這世上最好的騎手,你終將被我騎在身下!」

  鐵浪用力一挺,肉棒整根插入,遂開始快速抽插著。

  「唔……慢點……太大了……會死的……」

  「太深……唔……」

  鐵浪以極快速度抽插著,僅僅用了半刻鐘便將罌粟推向性愛巔峰,股股陰精澆灌著龜頭,並被帶出,灑得一地都是,而承受著鐵浪快速抽插的罌粟雙腿顫抖著,發出時而高亢、時而輕微的呻吟,她更是清楚地聽到了性器的撞擊聲,而且充血的乳頭時不時摩擦著牆壁,讓她都快發瘋了。

  連續抽插上百下,鐵浪再次將罌粟推向高潮,之後便讓龜頭頂住早已張開的子宮口,將精液都射了進去。

  穴內淫肉緊緊鎖住肉棒,鐵浪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不停地親吻著罌粟光潔的脊背,緊緊抱著她,道:「你是一個外冷內熱的女人。」

  「我是一個冷酷無情的人。」

  罌粟喘息道。

  「你錯了。」

  鐵浪手在她私處摸了摸,將黏滿淫水的手放在她唇邊,道:「你嘗一嘗,這是熱的,是從你體內流出的,所以你內熱。」

  罌粟本想拒絕,卻還是含住鐵浪手指吸了兩下,道:「真噁心。」

  「呵呵,但是你認同了我的觀點。」

  鐵浪抽出肉棒,道:「你下面也認同了我的觀點,否則它不會流出這麼多水。」

  「我不和你講這些噁心的事。」

  趴在牆上的罌粟,雙腿還在不停顫慄著,問道:「你那欺騙了你那麼久的光頭師父如何了?」

  鐵浪本想說出葉夢嵐被綁架的事,可又不想讓罌粟擔心,便道:「都搞定了,現在可以好好休息一陣子了。」

  「那就好。」

  罌粟長舒口氣,道:「沒事的話,我要去陪優樹了。」

  「嗯。」

  轉眼之間,罌粟已變成白狐,舔了舔前趾便跑開了。

  「要是罌粟會變成一隻大一點的動物,就算不變成人也可以做愛。」

  鐵浪自言自語道。

  吃過午飯,鐵浪便去清風客棧一趟,沒有發現凌月霄、三雛或者葉夢嵐,便要了一壺女兒紅和一盤花生米坐在角落,注意著周圍的變化。

  直到日落時分,鐵浪還是沒有什麼發現,只好付帳離開了。

  晚飯後,鐵浪將自己關在房間裡,等待戌時的到來,輕撫著那把透露著冰寒之氣的刻龍寶劍,卻覺得它好像有了心跳。

  「嗯?」

  鐵浪愣了一下,兩個手掌都按在它上面,確實感覺到心跳,而且是兩個心跳,難道是懷蝶、憶柳這兩位龍女的心跳?

  尋思間,刻龍寶劍散發出耀眼光芒,鐵浪忙閉上眼。

  當亮光消失後,他才睜開眼,卻發覺刻龍寶劍憑空消失了。

  鐵浪呆住了,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難道由龍女幻化成的寶劍升天了不成?

  「楊公子。」

  鐵浪身後突然傳來甜滋滋的聲音。

  一轉身,鐵浪嚇得差點跳到桌子上。懷蝶、憶柳這兩位龍女正赤裸著身子站在那兒,身體呈半透明狀,發出淡淡的螢光。

  「上次我們離開楊公子和那位姑娘的身子,合體後便睡著了,睡了這麼久終於醒來了。謝謝楊公子這些日子保護著劍,要是劍壞了,我和懷蝶的靈魂便可能永遠從這世界消失了。」

  憶柳道。

  「不用客氣。」

  鐵浪乾笑道。擁有刻龍寶劍的這些日子,鐵浪還經常用它打打殺殺的,哪裡有保護過刻龍寶劍?

  「楊公子,因為你救了懷蝶,這次我們姐妹倆會幫你度過難關的。」

  「謝謝。」

  「我才不承認他救了我。他玷污了你的身體!」

  懷蝶冷冷道。

  「懷蝶,楊公子那是為了救你才出此下策的。」

  「我可不管!」

  頓了頓,一臉陰沉的懷蝶道:「不過這次我可以幫你。」

  「楊公子,你先說說怎麼回事吧。」

  「哦,好的……」

  將自己被凌月霄欺騙、葉夢嵐被凌月霄綁架以及凌月霄的目的大致說了一遍,接近戌時,鐵浪便和她們出門了。擔心施黛柔會跟著自己,鐵浪特意從後門溜出去。

  鐵浪本以為路人也會看到兩個龍女的靈體,沒想到他們什麼都看不到,有的人甚至還從懷蝶或憶柳身體穿過去,看來也只有他能看到她們。但讓她們兩個光溜溜地在大街上走著,鐵浪總覺得渾身不舒服。

  鐵浪斜眼盯著懷蝶、憶柳那對隨著腳步抖來抖去的乳房,喉嚨有點乾澀,可一遇到懷蝶那暗含殺機的目光,鐵浪忙歪過腦袋,不敢再意淫她們。

  接近清風客棧,施黛柔卻出現在前面,原來她吃完飯便在這裡等著鐵浪。

  「你怎麼來了?」

  鐵浪問道。

  「師父下不了手,那便由我殺了她,我要替冰墓派清理門戶。」

  施黛柔淡淡道。

  「我一個人足夠了。」

  「你是救夢嵐,我則替冰墓派清理門戶,互不相干,所以你沒有理由阻止我。」

  施黛柔說道。

  鐵浪知道施黛柔是想幫助自己,可他真的不願意施黛柔遇到危險,不過現在身邊多了兩個只有自己才能看到的幽靈作為幫手,勝算應該很大,便道:「好吧!不過凡事都要聽我的,切不可亂來。」

  「好的。」

  走進清風客棧,鐵浪便看到了雛珊,顯然她還在凌月霄的控制之中。鐵浪還未走過去,雛珊便走了過來。

  「這個小女孩挺可愛的。」

  懷蝶圍著雛珊團團轉的說道。

  走到鐵浪面前,雛珊道:「請跟我上樓,其他人留在這裡。」

  「黛柔,你在下面等,有事我會叫你。」

  跟著雛珊走上樓後,雛珊推開了一扇門,讓在一邊。鐵浪走進去卻沒有發現任何人,兩個幽靈還在房間裡鑽來鑽去,任何可能躲人的角落都查了一遍,也沒有任何發「人呢?」

  鐵浪轉身問道。

  雛珊將門關上,道:「你從窗戶出去,沿著左邊胡同走到盡頭,那裡有一扇門,進去便會看到了。」

  鐵浪這才明白清風客棧不過是個幌子,不過他也意識到凌月霄已經拋棄了雛珊。

  「雛珊,你還認得我嗎?」

  雛珊一點反應都沒有。

  鐵浪一個箭步衝過去,順手點了雛珊的紫宮穴,將她放在床上,拿出藥瓶給她聞了聞,便推開門,叫道:「黛柔,上來照顧好離珊!」

  接著,鐵浪便從窗戶飛下,沿著胡同往前狂奔,龍女幽靈則在他的上方飛著。

  當施黛柔跑進房間從窗戶往外看時,鐵浪已不見蹤影,她又氣又擔心,只好先解開雛珊的穴道,將她帶回了將軍府。

  鐵浪還未推開那扇門,便聽到了好幾個女人放蕩的笑聲。

  推門而進,鐵浪才發覺這裡是妓院的後院。

  「等你好久了。」

  站在二樓窗前的凌月霄笑道。她身邊正有兩個花枝招展的妓女2替她端著酒杯和葡萄,而此時凌月霄女扮男裝,頭上戴著布帽。

  「這就是你師父嗎?」

  憶柳飄到凌月霄面前,仔細打量著她,扭頭道:「懷蝶,原來她是個女人,胸好大啊!」

  「真的?」

  懷蝶也飄過去看個究竟。

  鐵浪抬頭看著凌月霄,道:「你到底想怎麼樣?」

  「上來便知。」

  在一個妓女的引導下,鐵浪走進了那間站著十名妓女的房間,其中自然還有雛芷和雛妍,但沒有看到葉夢嵐。

  凌月霄兩隻手分別摟住一個妓女,一個妓女用嘴巴將酒餵給她,另一個則摘下一顆葡萄放進她嘴裡。嚥下葡萄,凌月霄笑道:「我最愛的徒弟,這裡最好的十位姑娘都在這兒,你從中挑選五位應該不難吧?」

  「夢嵐呢?」

  「你放心,只要你乖乖聽話,我不會對她下毒手的。挑吧,讓她們看一看你的肉棒!」

  凌月霄冷笑道。

  「她真的很庸俗。」

  憶柳道。

  此時,憶柳和懷蝶正站在凌月霄面前。

  「這種女人我不喜歡。」

  懷蝶別過頭,道:「我還是喜歡憶柳你。」

  「我沒帶任何人來,也沒有帶武器,我已經做好了赴死的準備。所以,在我修練第六式之前,我想和夢嵐見一面,至少讓我交代後事。」

  這時,一個妓女跪在鐵浪面前,將他的肉棒掏了出來,輕輕套弄便完全勃起,看到如此大的肉棒,她被嚇住了,忍不住張嘴含住龜頭,啾啾吸吮著。

  「輕染是鸞鳳閣最騷的一個。」

  凌月霄介紹道:「舌功也是一流,你絕對會喜歡的。」

  鐵浪看都不看身下的輕染,道:「我想和夢嵐見面。」

  「輕染,別吸了。楊追悔,你過來。」

  輕染只好吐出肉棒,舔了舔唇角讓到了一邊。

  走到凌月霄面前,凌月霄遂抓住鐵浪的手臂把脈,忽又鬆開,笑道:「受了轟天擊,你能活下來已是奇跡,看來都是冰落夜的功勞,不過她也幫了我。要是你死了,我有生之年都不可能等到仙血龍魚第二次煉化血玲瓏了。」

  「我現在對你構不成威脅,你可以讓我見夢嵐了吧?」

  「當然可以。」

  凌月霄拍了拍手掌,雛芷、雛妍便走了出去。

  「楊公子,等見到那位夢嵐姑娘,我便附到她身上,到時候你便不用怕她了。」

  憶柳說道。

  鐵浪還未做出反應,懷蝶便叫道:「絕對不行!他絕對想和這個女人做,而你又附在她身上,那豈不是變成你和他做?」

  「那……」

  「我來吧!」

  懷蝶拍拍乳房,道:「他搞你的事我一直記在心上,要是我被他搞一次,我們便扯平了,沒問題吧?」

  「喔,說得也是。好吧!」

  聽著憶柳、懷蝶的對話,鐵浪懷疑她們龍族的思維方式是不是和人類不一樣,否則怎麼會爭著誰應該給自己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