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指天下 第五章 完勝而歸

  跑回房間匆匆穿上黃金鎧甲,抓起刻龍寶劍,鐵浪、鄧子龍等一行人跨上戰馬,朝北城門飛馳而去。

  此時,朝魯正用千里鏡觀察著北城門上的情況,哈達則在他旁邊來回走動,顯得非常著急。在他們身後是八門毒火飛炮,炮手都已準備完畢,炮口對準城門。

  這種毒火飛炮射程可達十里左右,而這裡離城門只有區區兩里遠,要命中目標簡直是易如反掌,只是朝魯的目標是穿著黃金鎧甲的鐵浪,這八門毒火飛炮都是為他一人準備的。

  「大哥,情況如何?」

  有點耐不住性子的哈達問道。

  「那小子應該快來了,衝鋒號角再吹一次,我就不相信他不出來,逞英雄的垃圾!」

  朝魯冷哼道。

  哈達忙跑到斜坡處,挺胸收腹,深吸一口氣,再次吹響號角。悶沉的聲響傳向四周,如潮水般湧向北城門的韃靼兵更是加快腳步,喊著嘹亮的口號。

  相較之下,北城門之上的守軍顯得安靜多了;他們正蹲在箭樓處,透過方形窗口觀察著韃靼,箭都已上弦,只要各組旗牌官一聲令下,他們就將進行射擊。

  城門裡面的投石車也都已準備妥當,每個人都堅守著自己的崗位,誓為守住大同府盡一分力。

  「守城將軍已到!」

  鄧子龍喊出聲,大家臉上都露出了興奮的神色,紛紛扭頭看著在艷陽下策馬飛奔的鐵浪,那身耀眼金光讓眾人不禁肅然起敬,完全將他當成了救世主。

  勒住韁繩,鐵浪已和鄧子龍沿著馬道跑到正樓之上,觀察著越來越近的韃靼兵。

  「先讓投石車準備,進入射程馬上拋射。」

  鐵浪叫道。

  一名專門負責目測射擊距離的守兵應了一聲,並前後不斷張望著,偶爾還讓下面的守兵改變投石車的拋射角度,以圖一次多殺點韃靼兵。「拋射!」

  他一邊喊,一邊做著手勢。

  負責投石車的守兵舉刀砍斷好不容易拉緊的粗繩,腦袋大小的尖石被拋出城外,像暴雨般砸在韃靼兵之間。慘叫聲頓起。

  但韃靼兵完全不畏懼,加快了前進速度。

  「我看到他了,還真是顯眼。」

  朝魯冷冷一笑,道:「你們將炮口瞄準正樓第二層。」

  八門毒火飛炮都準備好後,朝魯一聲令下,炮響震天,燃燒著的炮彈已朝正樓飛去。

  鐵浪還沒反應過來,眼前的垛口已被炮彈炸得粉碎,爆炸引起的巨大沖搫波更是將他整個人掀飛,身體重重砸在正樓上,跌下,恰好落在箭樓處。

  同時,他剛剛落腳的垛口周圍又受到至少五枚炮彈的攻擊,石塊、碎屑四處飛散,那兒也出現了一個很大的缺口。

  「將軍,你沒事吧!」

  躲在箭樓內的守兵急忙將口吐鮮血的鐵浪扶起來,「我送將軍下去休息。」

  「不用了,小事,準備迎擊那群王八羔子!」

  鐵浪勉強站起身,頓時覺得全身上下的骨頭都被重組了般,更覺得胃中好像有無數只手在攪拌,差點吐了出來。

  「楊兄弟!」

  安然無恙的鄧子龍從缺口跳到箭樓,急道:「如何?」

  「幸好沒被命中,要不然死定了。」

  沒聽到炮聲的鐵浪忙道:「他們絕對是在填充炮彈,下一波攻擊就會將城門轟開,到時候大同府的防禦將功虧一簣,快點讓投石車撤退,城門一開,投石車首當其衝,」

  「子龍明白!」

  鄧子龍忙下令,守兵拉著投石車退到後方,為下一次拋射做準備,而他們的最遠射程都定位在城內,也明白下一波的炮彈定會轟破城門。

  透過方形窗口,鐵浪觀察著韃靼,他們都未再前進,恰好站在箭矢射程邊緣,等待著炮彈的再次射擊。

  「不能再等了。」

  深知城門可能失守的鐵浪遂拔劍跳出箭樓,腳在閘樓上蹬了一下,人已飛向韃靼兵。

  正以為鐵浪已經被炸死的朝魯得意洋洋地站在那裡,一見鐵浪又出現,還跳出城牆,他氣得差點將手裡的金弓折斷,怒吼道:「瞄準他,不惜一切代價!」

  「大哥,這次要攻擊城門,都等了這麼多天,不能再等下去了。」

  哈達阻止道。「只要他活著,就算大同府所有的城牆都倒了,我們也不可能攻下它。」

  朝魯臉上已冒出了冷汗,道:「攻擊!」

  鐵浪已落到韃靼陣營中,一劍刺穿一個韃靼兵的胸口,又用力往前推,將另一個韃靼兵也刺死。

  奪過韃靼兵手裡的長矛,往右邊刺去,三個韃靼兵的喉嚨頓時被貫穿。「啊!」

  鐵浪如雄獅般吼著,用力揮動刻龍寶劍,劍光閃過,好幾個韃靼兵都被斬斷了腦袋,身子卻由於慣性還在往前奔跑,鮮血灑得滿地都是。

  看到這一幕,箭樓內的守兵都想下去助陣,可只會一些拳腳功夫的他們都出不了城門,又如何幫忙呢?所以只能瞪大眼,看著鐵浪沖鋒陷陣。

  這時,炮聲又起,炮彈落在鐵浪周圍,炸死上百名韃靼兵,命大的鐵浪只被飛出的鐵屑擊中腿部、腹部,卻沒有流血,黃金鎧甲終於起到了保護作用,不過就算沒有鎧甲,憑藉刀槍不入之體,鐵浪也不怕會受傷,只是擔心若被炮彈直接擊中,那絕對沒有生還的可能性。

  「我來!」

  朝魯推開一名炮手,重新調整炮口瞄準的角度,拿過火把點燃引信。正暗自慶幸大難不死的鐵浪忽覺得震耳欲聲,一聲巨響,眼前一片漆黑,整個人被濃煙籠罩著。

  明明感覺到炮彈在自己面前爆炸,但鐵浪卻不覺得疼痛,有的只是像蜜蜂繞著頭頂的嗡嗡嗡聲。

  當他聞到腐肉氣息時,他臉都煞白了。罌粟!

  一砠皿不願意想起的名字。

  濃煙漸漸散去,眼前的場景證實了鐵浪的猜測,那只醜陋無比的肉獸擋在自己面前,正像大便一樣落到地面,渾身上下都是鐵屑,在它面前則是一個剛剛被炮彈轟出來的土坑,還在冒著濃煙。

  這只肉獸替鐵浪擋下了那枚足以奪走他性命的炮彈?鐵浪根本不敢相信,明明罌粟是想要他死的!

  頭一偏,鐵浪已看到罌粟幻化而成的白狐正用陰冷目光看著他,片刻就消失在城牆下,肉獸則鑽進土裡,消失得無影無蹤。

  來不及多加思考罌粟那奇怪行徑,鐵浪已執劍往前狂奔。

  炮彈落入自己陣營,韃靼兵早就潰不成軍,鐵浪輕易突破他們正要形成的包圍圈,躍起,穩穩落於離朝魯不到百步之處。

  看了一眼朝魯的衣著,鐵浪便知他是此次戰爭的指揮官,遂使出霜雪飛劍,刻龍寶劍脫離鐵浪的手,朝朝魯飛去。

  朝魯已搭弓,拉弦,鬆手,箭矢急速飛出,箭頭恰好命中刻龍費劍的劍尖。

  當!

  刺耳聲響後,箭矢被震斷,刻龍寶劍繼續往前飛去,可朝魯早已移到『邊,刻龍寶劍從他耳邊飛過,插在樹幹上,葉子震落一地。這時,哈達已衝向鐵浪,躍起,雙腳踢向鐵浪胸口。鐵浪略微後退兩步,避開腳鋒。

  哈達雙掌撐地,以手代腳,似乎只剩下幻影的雙腿掃向鐵浪的腳踝。鐵浪暴喝一聲,人已跳起,哈達踢了個空,左手掌用力撐地,身體在半空轉了好幾圈才落地。

  像猴子一樣的哈達彎腰盯著鐵浪,道:「沒有了劍,難道你就是一隻縮頭烏矩了嗎?」

  「我會讓你對這句話負責的。」

  鐵浪冷冷一笑,走向哈達,右掌暗暗運勁。

  「我會把你踢飛!」

  似乎只懂腿功的哈達又如先前那樣攻擊鐵浪。這次,鐵浪不閃不躲,那早已灌滿真氣的右掌奮力推出,結結實實打在哈達腳掌上。

  轟天擊!

  一聲脆響,哈達右腿骨頭直接被震碎,慘叫一聲,倒在地上打滾。「哈達!」

  朝魯忙搭箭射向鐵浪。檔鄉!

  射在鎧甲上的箭矢彈向一邊,鐵浪已彎腰將哈達提起來,轉身,冷冷看著朝魯。「大哥……大哥……救我……」

  「哈……」

  朝魯還未叫出聲,鐵浪已運勁掐斷哈達的脖子,一腳將他踢到朝魯面前。「哈達!」

  朝魯幾乎是嚎叫出聲,並迅速將一門毒火飛炮對準鐵浪,點燃引信。鐵浪兩三步就跑到火炮前,一腳踢歪炮口,炮口旋轉了一百八十度,準確無誤地對準了朝魯的腦袋。轟隆!

  朝魯的腦袋直接被轟爛,身子卻還佇立著,一手拿著火把,另一手拿著金弓。

  主帥一死,韃靼兵都慌亂了,紛紛朝四周逃去。

  殺了那些正欲逃跑的炮手,鐵浪又調轉七門大炮的炮口,對準逃兵,點燃了引信,將耳朵一堵,轟天巨響之後便是七股濃煙冒起,韃靼兵被炸得抱頭鼠竄。

  鐵浪取回刻龍寶劍,面對著城門,高高舉起,吼道:「出城殲敵!」

  「衝啊!」

  城門緩緩打開,守兵蜂湧而來,追擊著韃靼的逃兵,鐵浪身先士卒。經歷了半個時辰的追擊、劫殺、俘虜、清理戰場,大同府的危機已經解除,鐵浪站在城樓上看著守兵將擄獲的韃靼兵驅趕到城門前,粗略估計,這裡至少有五百多名俘虜,其他的都去見閻王了。

  等到守兵將他們都聚集起來,鄧子龍便小聲道:「將軍,該下令處死他們了。」

  「處死?」

  鐵浪愣了一下。

  「嗯,一般戰俘都是直接處死的,我們沒有多餘的糧食給他們吃,所以還是直接殺了妥當,就地處決,挖坑活埋都可以。」

  鄧子龍解釋道。

  「也對,白起活埋四十萬人都可以,這數百名的蠻人活埋了又有何不可?」

  鐵

  浪深吸一口氣,道:「傳我命令,將他們放走。」

  「放走?」

  鄧子龍叫得非常大聲,用不可思議的表情盯著鐵浪。「嗯。」

  「將軍……可是……可是……」

  「我說放走就放走,少囉嗦!」

  鐵浪冷哼了一聲,視線停留在那一張張恐懼的臉上,說道:「今天,我不殺你們,也不奴役你們,我放你們回去。我不管你們是出於什麼目的加入軍隊,回去後好好的和家人過日子,別再讓我在戰場上看到你們,否則我絕對殺無赦!」

  頓了頓,鐵浪繼續道:「我乃天神下凡,不管弓箭、刀槍還是炮彈都對我無效,這次戰爭你們也見識到了,天下當受大明統治,任何異族都不能瓜分大明領土一分一毫!」

  話落,城門之下一點聲音都沒有,戰俘和守兵都望著鐵浪。

  片刻後,站在最前面的一個戰俘跪在地上,匍匐於地,喊道:「神明在上,受我查乾巴拉一拜!」

  一個戰俘跪下,其他的戰俘也跟著跪在地上,重複著查乾巴拉那句話。「神明……」

  鄧子龍臉上冒出了冷汗,斜眼看著鐵浪,在艷陽照耀下,鐵浪那身金甲熠熠生輝,真的有點像被佛光籠罩著的神明,讓鄧子龍腿有點發軟了,幾乎有種下跪的衝動。

  不僅是鄧子龍,在場的守兵都有這種感覺,好幾個負責驅趕戰俘的守兵也都跪在了地上。

  「處理好戰俘,受傷的記得替他們包紮傷口再放回去,我要回去休息了,頭有點痛。」

  說完,鐵浪轉身離去。

  「知……知道了。」

  鄧子龍忙點頭。

  回到總兵府,早已獲得捷報的柯興寧為鐵浪準備了豐盛的午餐,桌上還擺上7三瓶上好的女兒紅,就算有病在身,柯興寧也想和鐵浪好好喝一杯。

  鐵浪不喜歡酗酒,只有心情很好或者很差時才會喝,至於現在心情好還是差,鐵浪也不知道。大同府能夠安然無恙,鐵浪是該高興,可這一切都是拜罌粟所賜,恨不得將自己撕碎的罌粟竟然役使肉獸搭救自己,這實在是太不合理了!

  「來,來,楊兄弟,我敬你。」

  柯興寧舉起酒杯,「腿不方便,柯某無禮了。」

  「我們共患難,你怎麼還跟我客氣。」

  鐵浪連忙起身,碰杯後,兩人一飲而盡。

  將最後一道菜端上來的寄寒香替他們斟滿酒,本想退下讓他們好好聊聊,柯興寧卻要求她也坐下一起吃,寄寒香只好陪著他們了,只是還裝得很矜持,滴酒不沾,只負責幫他們斟酒或者夾菜,偶爾自己也吃點菜。

  看上去十分賢良淑德,可鐵浪知道她這都是裝出來的,至少在後花園的她比妓女還淫蕩,喝得有幾分醉意的鐵浪肉棒勃起,恨不得將寄寒香壓在酒桌上好好幹一干。

  「如今韃靼短期內不可能進攻大同府,楊兄弟此行算是順利完成聖上交代的任務,那楊兄弟打算何時回京師?」

  寄寒香目光也落在鐵浪身上,似乎不希望他離開,畢竟餘下的四個穴位都要靠鐵浪才能解開,現在的她雖然有了一點內力,可還是個弱女子,要想和邵元節那種變態道士鬥,不解開她餘下的四個穴位是絕對不行的。

  見兩人都想知道自己的打算,鐵浪便道:「這邊的事處理完畢,我一定要回去向聖上稟告這邊發生的事,還要回獨石城和我的家人團聚。」

  「也是,能夠娶到海露的女兒,證明你很有福氣,以後徐大人的位子一定是你接的,到時候我們一起抵禦韃靼的侵略,為大明的國泰民安獻出一點綿薄之力,」

  說得有點激動的柯興寧吩咐寄寒香替他們斟滿酒,又是一飲而盡。

  見他們臉都有點紅了,寄寒香勸道:「可別喝太多了,要不然待會我要叫家丁把你們揹進屋子了。」

  「人逢喜事精神爽,夫人今天可不能打攪了我們的興致。」

  酒量本就不行的柯興寧有點搖搖晃晃,抓起空酒杯,往桌上敲了好幾下,道:「斟酒,斟酒,斟酒。」

  寄寒香只好再替他們斟滿。

  酒過三巡,鐵浪沒有完全醉倒,不勝酒力的柯興寧則直接趴在桌上。鐵浪撐著下巴,道:「總兵大人,再來,再陪我喝,才喝這麼點,你怎麼能退縮呢,」

  「都已經喝很多了。」

  寄寒香將柯興寧手裡的酒杯掰下,有點不滿的道:「你們男人喝酒就發酒瘋,又吵又鬧,平時的君子作風都蕩然無存了。」

  鐵浪起身,走過去將寄寒香摟進懷裡,嬉笑道:「我楊追悔向來不是什麼君子,現在要和夫人好好親熱親熱,你摸摸,我這裡都硬起來了。」

  說著,鐵浪抓起寄寒香的纖纖玉手便按在自己胯間。

  「他在這,你別瘋了!」

  寄寒香白了鐵浪一眼,將他推開。確實有點醉的鐵浪搖搖晃晃,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真是的。」

  寄寒香有點鬱悶,走過去想將鐵浪拉起,卻反被鐵浪拉倒,更被他騎在身上。

  「別這樣子,會有人進來的,而且他還在,晚點再弄,行嗎?」

  寄寒香求饒道,可瘦弱的她完全反抗不了鐵浪。

  鐵浪俯身,酒味噴在寄寒香臉上,嬉笑道:「夫人,你長得可真漂亮,我要進去好好探索探索。」

  「別這樣子,現在不能。」

  寄寒香盯著虛掩著的大門,又望向醉得一塌糊塗的柯興寧,就怕他突然醒來。

  「好,好,好,我放了你,起來。」

  鐵浪一把拉起寄寒香,卻沒有放她走,反而將她壓在酒桌上,手已伸進她的裙內,觸到軟綿綿的陰部,便笑道:「看來夫人永遠都沒有穿褻褲的習慣呀!」

  「還不是為了方便你!」

  寄寒香瞪了鐵浪一眼,還未完全反應過來,鐵浪已將火熱的肉棒塞進她的蜜穴內。

  「唔……」

  寄寒香怕叫得太大聲,忙搗住嘴巴,眼睛則盯著已發出鼾聲的柯興寧。意識模糊的鐵浪只顧著往死裡插,壓根就不在意近在眼前的柯興寧,肉棒大起大落,狠狠衝擊著寄寒香的蜜穴深處。

  「唔……唔……」

  寄寒香表情痛苦,怕叫出聲,她拚命咬著手指,頂著衣裳的雙乳在酒桌上不斷蹭著,木質酒桌隨著鐵浪的抽動頻率而前後搖晃著,桌腳發出嘎吱、嘎吱的聲響,雞湯都灑了出來,沿著桌邊滴向地面,有些還弄髒了柯興寧壓在桌上的袖子。

  鐵浪掀起寄寒香的薄裙,手拍打著她的肉臀,笑道:「拍一拍,夫人就夾得更緊了,很爽吧?」

  「別這樣子……會被發現了……唷……」

  過於激動的寄寒香竟然輕易被鐵浪送上了性愛巔峰,滾燙的陰精澆灌著鐵浪龜頭,又順著交合處溢出,在地上畫著一幅水墨畫。

  「要不要讓他睜眼看一看你被我幹的場面?」

  鐵浪舉起酒壺,揭開蓋子,昂首,直接往自己嘴裡倒,下身則很有規律地抽動著,讓肉棒在寄寒香那不斷收縮著的蜜穴內衝刺著。

  「好酒!」

  鐵浪甩開酒壺,打了個酒嗝,腦子不太清醒的他乾脆環抱著寄寒香,下體機械性地幹著。

  「別這麼用力。」

  寄寒香求饒道,可鐵浪哪裡聽得進她說的話,繼續自娛自樂著。

  這時,柯興寧忽然抬起頭。

  「完了!」

  寄寒香忙撐起身子,與柯興寧目光相遇。

  覺得自己的夫人變成好幾個的柯興寧問道:「楊兄弟呢?」

  「去……去……去茅廁了……」

  寄寒香忙答道。鐵浪的身子被寄寒香擋住,可那雙手正抱著她的腰肢,若柯興寧看得仔細點,就會看到那雙手,更會發覺自己的妻子下體塞著鐵浪的大肉棒,還在忙碌進出著。

  「我頭好暈,你好好照顧楊兄弟,我要先回房間了。」

  柯興寧站起身,一瘸一拐地走向內堂。

  「快點拔出來。」

  寄寒香咬牙道。

  這次鐵浪倒是挺聽話,屁股往後一挺,肉棒已從濕淋淋的熱穴內滑出,像不倒翁般站在那兒,看著柯興寧,鐵浪喊道:「過來再喝幾杯,總兵大人『」柯興寧頭也不回道:「我不行了,我要去休息,我夫人會好好照顧你的。」

  扶著牆角,柯興寧已走進了內堂。

  「你男人要你好好照顧我。」

  鐵浪壞笑道,再次將寄寒香抱住,龜頭則在她臀溝亂頂著。

  「差點被你害死了!」

  寄寒香轉過身,一手抓住鐵浪的肉棒,死瞪著他,;屁股來在酒桌上,大方地分開雪白大腿,夾住鐵浪的虎腰,「進來點。」

  看來寄寒香也愁火焚身了。

  鐵浪壓在寄寒香身上,寄寒香則將鐵浪肉棒引入蜜穴內,並緊緊夾住鐵浪虎腰,一聲悶響,肉棒已整根塞入,只留下兩顆蛋蛋在外面。

  「好脹。」

  寄寒香嚥下口水,用筷子夾起一根青菜,道:「把嘴巴張開,我餵你。」

  鐵浪緩慢抽插著,傻笑著張開嘴,寄寒香卻將青菜送入自己嘴裡,然後吻住鐵浪雙唇,雙手緊緊摟住鐵浪脖子,將青菜一點點地送進他嘴裡,並非常主動地聳動臀部,好得到更大的快樂。

  吃著青菜,鐵浪手隔著衣裳揉著寄寒香美乳,並大肆吮吸著她的香舌,幾乎將它吞下去,兩人的唇邊都是彼此的津液和油漬,可交媾帶來的熱潮完全讓他們忽略了一切,他們只想從彼此的身體裡尋找著更大的快樂,並用自己的身體滿足著對方的慾望,以共同攀上高峰。

  「夫人,你裡面越來越熱了。」

  鐵浪左右手各抓住寄寒香一瓣香臀,一使勁,寄寒香整個人都被鐵浪抱了起來。

  「啊」寄寒香發出驚叫聲,大腿更是夾緊鐵浪虎腰,雙手也不敢放開,整個人就像樹懶般依附在鐵浪身上,這種懸空的錯覺讓她的蜜穴顯得更緊,直接導致了她第1I波高潮的來臨。

  全身都在痙攣的寄寒香都快沒了力氣,嗚咽道:「不能……不能再做了……我會死的……」

  「可夫人明明很享受。」

  鐵浪在酒桌前來回走動著,大肉棒不斷衝刺著,偶爾還頂到了寄寒香子宮口。

  「唔……要死了……」

  寄寒香被幹得連話都說不清楚,咬著牙享受著這種欲仙欲死的快樂。

  可快樂總會結束,這次則結束於鐵浪精液的噴射。

  在寄寒香還未反應過來時,鐵浪已將她壓在大廳的木柱上,快速抽插了11十多下,虎軀一震,灼熱精液全部射進了寄寒香子宮內。寄寒香睜大眼,驚道:「你還沒有點我的穴道!」

  寄寒香交媾的最大目的是藉由淫功解開被封死的穴位,而鐵浪只是單純的享受交媾的快樂,現在又喝得有點醉,哪裡還會顧及寄寒香的需要,再說了,每次都修練淫龍第一式多無趣,鐵浪都想用第五式搞寄寒香屁眼了。

  抖了幾下,鐵浪軟下的肉棒已從寄寒香蜜穴滑出,道:「扶我回去,我頭真的好暈。」

  「這樣子怎麼回去。」

  寄寒香白了鐵浪一眼,放下裙擺,跪地,張嘴含住鐵浪的肉棒,一邊發出呻吟聲,一邊含吸著,替他清理戰場。

  清理乾淨,寄寒香將鐵浪這讓她又愛又恨的肉棒塞了回去,還替他繫好腰帶,這才扶著他走出大廳,往他的住房走去。

  「才中午就喝這麼多!」

  迎面走來的靜兒壞笑道。「嗯,打了勝仗,他和老爺都喝多了,薔薇怎麼樣了?」

  寄寒香問道。「已可以下床走動了,還說要去見楊大人呢!因為楊大人好幾天都沒去看望小姐。」

  靜兒鼓起兩腮,道:「我先去外面買點東西,再見,夫人。」

  「照顧好薔薇。」

  寄寒香囑咐道。

  將鐵浪扶到床上,寄寒香的骨架都快散了,替他脫了靴子,蓋上被子,寄寒香仔細打量著這個有點輕佻的男人,淡淡一笑,合門而出。

  這時,I直隱匿在角落的白狐跳到床上,坐在鐵浪胸前,歪著脖子看著他,偶爾還去蔬他的腳趾。

  「你終於來了。」

  鐵浪忽然睜開眼,一點也不像喝醉酒的人。白狐立刻跳到地面,慢慢幻化為少女模樣。

  赤裸著身子的罌粟昂起頭,忍受著蛻變所帶來的痛苦,當全身的色絨毛都消失時,她便用冷漠的眼神看著鐵浪,道:「剛剛在大廳,你不是和她幹得很爽嗎?原來你是假裝喝醉。」

  「醉翁之意不在酒,你在總兵府隱匿這麼久,我卻從未發覺,不用這種方式又怎麼將你引出。」

  鐵浪掀開被子,目光落在罌粟的陰部。「我受上清宮所托,要時時刻刻監督你。」

  「那我上茅廁你也在看嗎?」

  「楊追悔!你少噁心!」

  罌粟怒道。「為什麼要救我?」

  「我最終將殺了你,別的你不用知道。」

  罌粟退後兩步,冷笑道:「你這種男人只要看到女人都想上,最低級下流,到時候我絕對要將你那醜陋的東西剪下來,再讓你自己吃!」

  「為什麼要救我?」

  站起身的鐵浪重複問道。「沒有理由!」

  罌粟叫道。

  「不管如何,今天你確實救了我一命,我應該感謝你才是。」

  「好,現在你的命是我的,你現在用那把劍殺死自己!」

  看著怒氣勃勃的罌粟,鐵浪實在猜不透她的心理,便道:「真的不能告訴我原因嗎?」

  「因為你是我要殺的人,任何人都沒有權力先奪走你的性命!」

  「呵呵,那豈不是說我只要遇到困難,你都會挺身而出了?」

  鐵浪忍不住笑出聲。「你錯了。」

  罌粟陰陰而笑,道:「等上清宮完成對我的改造,我就立刻殺了你。」

  頓了頓,罌粟冷冷道:「我討厭你用這種目光看著我!」

  鐵浪正要說話,罌粟已化成白狐跳出房間。

  「改造。」

  鐵浪眉頭皺在一塊,已從罌粟言語間明白了一些端倪;罌粟不殺自己,反而要救自己的原因,大概都是因為上清宮。以罌粟那冷傲性格,估許改造一完成,她也將脫離上清宮的控制。

  看來鐵浪的性命像風信子一般,永遠都拽在別人的手裡。「絕對不能讓這種事發生!」

  鐵浪一咬牙,人已跑出房間。闖進寄寒香房間,寄寒香正在整理櫃子裡的衣服,柯興寧則像死豬一樣趴在那裡呼嚕大睡。

  「你怎麼來了?」

  寄寒香叫出聲,忙將床簾放下,小聲道:「現在不能做,晚上我們到後花園去。」

  「有件事我一直沒有和你說,現在我必須和你說。」

  之後,鐵浪便將罌粟接受上清宮改造以及襲擊、保護自己的事說了一遍。

  「這麼說,那只白狐一直在總兵府?」

  寄寒香倒吸一口涼氣,道:「這種事你應該早點和我說的,我原先不知道她在這裡!」

  「現在完了。」

  寄寒香咬牙道:「我的身份已暴露,總兵府不是久留之地,我必須早點離開這裡,但是……但是藉薇怎麼辦?邵元節心狠手辣,知道蘅薇是我的親生女兒,他一定會對薔薇下手的,這下糟了!」

  「以我對罌粟性格的瞭解,她不會告密,只是象徵性地監督我,或者在想著要用什麼方式殺死我,現在唯一的羈絆便是未完成的改造了。」

  鐵浪歎道:「以我一人之力可以打敗上千人的軍隊,卻被上清宮任意耍弄,實在是令人不爽!」

  「以我道術的造詣,只要穴位都打開,我有辦法對付邵元節,可……」

  寄寒香將目光集中在鐵浪身上,問道:「有沒有辦法一次打開我的四個穴位?」

  鐵浪沉默了片刻,道:「要回到獨石城才知曉。」

  「那我和你一起去。」

  寄寒香急道。「薔薇怎麼辦?」

  「我只能相信你一次,相信那只白狐沒有告密。」

  寄寒香深呼吸道:「賭一把,輸贏由天!」

  「那可以,我們今夜便回獨石城,不能再耽擱了。我先回去收拾行李,你找匹快馬,牽到後門等我。」

  「可以!」

  一刻鐘後,輕裝的鐵浪已走出後門,寄寒香已騎在馬背上,道:「上馬!」

  鐵浪伸出手,寄寒香一把將他拉到馬背上。寄寒香馬鞭一揮,駿馬便載著他們往獨石城奔去。「你下面沒有穿褻褲嗎?」

  鐵浪問道。

  「怎麼可能?不穿還不被馬鞍磨傷?」

  寄寒香沒好氣道:「這幾天我還不是為了讓你方便弄,所以才不穿褻褲的!」

  「我還以為前輩你現在又沒有穿,那我可以進去參觀參觀。」

  抱緊寄寒岙的鐵浪乾脆左右手各捏著一顆酥乳,馬背的顛簸讓乳房搖顫著,鐵浪不捏都可以感覺到寄寒香乳房的盈盈顫抖。

  「沒個正經!」

  寄寒香嗔道。

  大同府、獨石城、京師三地呈三角之勢,所以鐵浪不用經過京師,降低廣矮澥行蹤的可能性,鐵浪也深信罌粟不可能追上自己,當她發覺自己已經離開時,占計她會發瘋的。

  當然,這只是鐵浪的猜測而已,說不定罌粟和那只肉獸正跟在鐵浪後面呢!

  第一一天早晨,鐵浪和寄寒香終於到達獨石城附近,而馬也被他們累死了,他們只能步行。

  「對了,你這樣子跑出來,柯興寧不會追究嗎?」

  鐵浪問道。

  聲音變得有點沙啞的寄寒香答道:「我留了封信給他,說我回永平探親,他很信任我,不會多想的。」

  「所以你給他戴了一頂大綠帽?」

  「何謂綠帽?」

  寄寒香疑惑道。鐵浪聳了聳肩膀,道:「當我沒說。」

  「那你呢?你又和誰說你回獨石城了?」

  「沒有,我直接跑出來了。」

  「連盔甲都不要了?」

  「下次進京,直接和嘉靖說盔甲打仗時破爛了,說不定他會重新賞賜一套給我。」

  鐵浪嬉笑道。

  「不知道你腦子裡在想什麼。」

  寄寒香又白了鐵浪一眼,望著籠罩在濃煙中的獨石城,道:「看來這邊的戰事不樂觀。」

  看著那些衝向天際的濃煙,鐵浪一眼就看出這是炮彈爆炸後揚起的濃煙,擔心美嬌娘安全的鐵浪急忙拉著寄寒香的手往前狂奔。

  「喂,喂,喂,我可沒力氣了!」

  寄寒香嬌嗔道。「真麻煩!」

  鐵浪一把抱起寄寒香,將她扛在肩膀上往前跑。被鐵浪的舉動嚇到的寄寒香忙伸手拍打鐵浪胸膛,鐵浪完全不理她,已用上了輕功。

  「楊兄弟回來了!」

  守著南門的守兵叫出聲,連忙讓人打開城門。放下寄寒香,鐵浪走了進去,寄寒香則一臉憤怒地跟在他後面,剛剛的顛簸差點讓她吐出來。

  向兵詢問粗略瞭解了戰況,鐵浪總算放心了。

  原來昨晚韃靼對獨石城發動了截至目前最大一次的攻擊,而且他們的攻擊18點放在城內,百炮齊鳴,炸得城內土房倒的倒,著火的著火,百姓也被炸死了不少,但守兵用火炮對他們進行了狠狠的反擊,打散了他們的陣營,還在夢嵐、半雪、施樂、紗耶、黛柔及三顱鳳凰協助下攻入他們的陣營,可惜在那上百門毒火飛炮的威脅下,守兵也只能撤回城內。

  夢嵐的鬼葬,半雪的龍嘯,施樂的嗜血劍,紗耶的剔旋,都在這場戰爭中發揮得淋漓盡致。

  當鐵浪得知徐平將抓到的戰俘都處死時,他的眉頭皺了一下,卻也沒有說什麼,只和寄寒香一起趕往將軍府。

  一路上,鐵浪看到了破爛不堪的房屋,看到了百姓坐在自己屋前哭泣著,看到了缺胳膊斷腿的傷員,看到了一具具擺放在街邊的屍體,更是聽到了他們的哀號聲。

  看著深受戰爭之苦的黎民百姓,鐵浪的心有點痛,終於知道了徐平處死戰俘的原因;要是韃靼兵用火炮轟死大同府的老百姓,那時鐵浪絕對會化身為魔王,將城下的戰俘統統處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