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龍傳 第十九章

  時節已是深秋,即便是在四季如春的江南,早晚也難免有些寒意,但場上擺開架勢的東方玉瑤,雖只是單衣勁裝,卻沒有半分畏寒,反而興奮的臉兒紅撲撲的,動手沒幾招就已香汗如雨,頰上水滴盈然。

  要說是緊張,也未免太緊張了吧?和她試招的趙彥臉上還帶著笑意,襯得原本就英挺俊雅的人兒更是玉樹臨風,東方玉瑤對他原本就有情愫,一見之下更是情難自已,邊動手邊是全身發熱,芳心鹿撞。

  趙彥臉上還保持著笑意,心下卻是驚詫不已,令他驚異的不是東方玉瑤的武功,東方世家立足武林久矣,若是武功無過人之處,就算一直保持著不參與武林事的方針,也早不知被滅了幾十次。

  雖是限於年歲,東方玉瑤武功還不算好,但內功卻扎的極穩,遠勝一般武林中的好手,趙彥和她這也不是第一次切磋了,加上身在天外宮中,十多年來,終日面對相處的都是絕代高手,對武功方面至少算得上是見識不凡,對這點最是清楚了,她怎麼可能這麼快就心神不寧呢?

  一邊心存懷疑,趙彥一邊虛應故事,以東方玉瑤的武功和他的差距,加上又只是切磋而已,他不用三分力也可以應付得過來。

  看著東方玉瑤愈打愈是汗如雨下,明珠般的大眼睛中,微微的虹彩愈來愈是紅潤,似笑非笑的表情,簡直不像是在切磋功夫的武林女俠,而是在勾引男人的江湖蕩女。

  一邊想著,趙彥不禁分了分神,猛的東方玉瑤一劍當頭刺來,他竟險險才閃避過去,多年練武的直覺,讓趙彥的手本能地動作起來,左手如執畫筆,輕抹之下已把東方玉瑤的劍拂向一旁,右手如影隨形,分花拂柳般點上了她捏著劍訣的左手,似慢實快地畫了個圓,溫柔處真如佛祖拈花微笑,瞬間從手臂拂過了她背上。

  一下用岔了力,完全收不回來,只能硬挨趙彥這一招,東方玉瑤只覺全身一震,一股暖洋洋的氣息瞬息間流遍體內,令她渾身酥軟,整個人無力地癱軟,倒入了趙彥懷中,櫻桃小口不住喘著氣,眼波如暈、幽香如蘭,柔美處一如酩酊沉醉一般,柳下惠也要把持不住的少女體香,不住傳上了正緊摟著她的趙彥鼻尖。

  天龍門的擒拿絕學「柔絲百轉」果然不凡,一出手就手到擒來。

  含羞少女如乳燕投懷,懷中的軟玉溫香嬌喘細細,暖暖熱熱的幽幽香氣潤著鼻尖,趙彥差點就要把持不住,雙手溫柔地搓撫著她的背,趙彥慢慢抓到了,東方玉瑤的背心靈台和頸上大椎穴處,被人以一種奇異的手法制住,詭異莫名地刺激著她體內竅穴,令東方玉瑤難以自持。

  若是換成了半年以前的趙彥,連看都沒看過,根本就要束手無策,但他現在卻很明白,那是一種陰損的摧情手法,管她性子三貞九烈的女兒家,在刺激之下也要神智泯滅,成為沉淪慾海的蕩婦,加上東方玉瑤運功之後,氣走百穴,情慾更是一發不可收拾,連他在龍之魁的遺物之中,也從沒見到如此熟稔的手法。

  「是誰?給我出來!」左手輕揮,將東方玉瑤摟在臂彎,手掌按在她背心上頭,勉勉強強抑壓住她體內澎湃的慾火,趙彥低聲吼了出來,眼光直逼左邊的那棵大樹上頭,一聲格格輕笑輕輕灑進他耳內。

  樹葉連搖都沒搖動,一位娉娉婷婷、宛如天仙下凡的絳紅衫子女郎,輕輕巧巧地落下地來。

  趙彥不禁心下暗驚,她絳紅色的衫裙雖在落下時隨風輕巧晃動,恍若欲隨風飛去,慵弱到令人不禁湧起將她擁入懷中,輕蜜憐愛的本能衝動,但趙彥卻看得出來,因為是他才看得出來,那女郎的衫尾輕拂,只不過是她隨風輕舞,拂動男人心弦的自然動作,在她落下的時候,雖有著香風飄揚,卻連她的衣角都沒有帶動一下,這看似嬌弱無力、風吹得起的嬌俏女郎,一身武功只怕在武林中也算得一等一的高手。

  即便沒有看到她落下時的輕巧自如,光是想也想得到,雖說世家中的首腦人物都上山去了,算不上防衛森嚴,但絳衫女郎能從東方世家那絕對算不上疏漏的防守中來去自如,絕非易與之輩。

  何況誅魔盟的總部防禦,可不像外觀上那麼毫無戒備,東方世家外圍,至少有二十來處暗椿監視著各角落,而且這些暗椿之中,埋伏的可不是各大門派那些暮氣沉沉的老人們,而是趙彥從望海坪一戰之後從各大門派精挑細選的年輕人,親手訓練後的精英份子,可是他掌握武林的最大依靠呢!

  趙彥心下驚詫,但那絳衫女郎臉上巧笑倩兮,心下的驚訝可一點也不下於趙彥,她原本以為自己藏得很好,卻沒想到趙彥隨口便叫出了藏著的她,心下不禁有些明白,會主為何要派自己過來了。

  前些夜裡,在陰陽會的總壇之中,一直在外巡查的總堂主,一眼就看出了趙彥暗訓精兵的居心。

  原本連兩位副會主,以及會主都被瞞了過去,以為趙彥之所以訓練這批年輕人,真是為了對付淫魔,以報望海坪一戰慘敗之恥;但總堂主慧眼獨具,一眼便看出,趙彥之所以訓練這批人,不只是為了表面上的對抗淫魔,同時也是藉特別訓練之便,讓這批人脫離了各大門派的掌握,成為只服從他一人的直屬精銳。

  而且那不只是為了在各大門派之外,練出自己的實力而已,依總堂主所見,趙彥之所以急於擁有完全屬於自己掌控的實力,絕非僅止於不信任各大門派,極有可能是已經發覺,在號稱武林領袖的名門正派之後,有陰陽會潛伏著,所以要暗貯實力,以資對抗。

  副會主之一的鄧英瑜一聽可是大為緊張,出道以來未嘗一敗、聲勢惡名傳遍大江南北、令武林中人既恨且懼的他,生平第一遭的敗陣,就是敗在龍之魁的手中,連和他同享惡名的四位結拜兄弟,也當場戰死於天龍門外,驚弓之鳥的鄧英瑜,嚇得在龍之魁有生之年都不敢再出山。

  為了防患未然,鄧英瑜本想親自出手,在趙彥未成羽翼之前將他連根拔除,可是非但總堂主和會主難得同氣連聲的不同意,連一向不出聲的邵若樵,也不贊成於此時出手,而是退而求其次,讓她來對付趙彥,如果能把趙彥收服於床第之間,讓他乖乖的成為陰陽會的一份子,對陰陽會而言還算是賺到呢!

  「不知姑娘何方高人,趙彥有失遠迎,在此先行謝罪。」

  「不用拐彎抹角了,趙兄,」絳衣女微微一笑,步向趙彥身前,笑容嬌媚如見情郎,身如彩轎輕搖,形若貴妃醉酒,嬌艷之姿令一心防備的趙彥也要放下震怒的表情:「東方小姑娘中了本花主獨門的「醉花仙」手法,若趙兄不能令她梅開五度,盡享銷魂蝕骨滋味,嘖嘖嘖,一旦她的內力壓抑不住,讓情慾爆發時,一個冰清玉潔的武林女俠,恐怕床上媚態連我這個玫瑰花主也要自歎不如了。」

  飛了趙彥一個媚眼,玫瑰花主格格輕笑,纖手輕浮地在又羞又氣的東方玉瑤臉上捏了一把:「趙兄不用問了,讓本花主告訴你吧!你既然想要對付陰陽會,本會又豈能放任你胡為?就憑趙彥兄這小小道行,又怎瞞得過會主明察秋毫的神眼?」

  「原來你也知道。」趙彥瞪了玫瑰花主一眼,卻見她站的極近,玫瑰一般的香氛輕拂而來,全沒有半分戒備模樣。

  轉思之間趙彥已明其理,就算他突然出手,制住了玫瑰花主,她身上也沒有帶解藥,更何況就算如此制住了她,這朵帶刺的盛放玫瑰花也不會服貼,趙彥還是算輸,更何況趙彥也真的很想制住她,從她口中套出陰陽會的機密,趙彥雖知名門正派之後,有陰陽會在主持一切,可是對這組織卻是一無所知,連陰陽會的名頭也是此時方聞,這麼大一個情報,可不能輕易放過。

  「彥兄放心出手,」玫瑰花主湊上了花承曉露般清麗的臉兒,香澤微聞的近距離令趙彥下意識地閃了閃:「把本花主制住好了,反正趙兄你若不能在床第之間征服玫瑰,玫瑰情願被你施加重刑,酷刑相逼,也不會說出一個字來。」

  哼了一聲,趙彥手指輕拂,被點中了穴道的玫瑰花主緩緩坐下,竟連坐姿都是那麼惹人心神蕩漾,遠處的亭中,趙雪晶這才施施而出,看著趙彥愛憐審視懷中玉女的神情,東方玉瑤眸中又羞又喜,滿是期待和畏怕的神色,嬌羞之處,令人不禁湧起保護這朵溫室嫩蕊的心意。

  「由雪晶……由雪晶為彥哥哥你護法,彥哥哥你一定要救玉瑤妹妹。至於這位玫瑰花主嘛!雪晶先把她帶入地牢內禁著,到時候看彥哥哥你要怎麼樣都行,雪晶就不信她的嘴會那麼硬。」

  「不用了,讓她留在這兒吧!彥兒自有辦法的。」趙彥冷冷一笑,一手倏地伸出,在玫瑰花主頸後大椎穴上按揉了幾下,玫瑰花主嬌軀隨著這看似輕巧無力的按揉一震,花容陡地一變,很快又變回了原有的樣子,一副顛倒眾生、全然不把床第雲雨、肉體情慾當成一回事的樣兒。

  「原來趙兄也是摧情手法的專家,怪不得要讓玫瑰留下來了。想讓玫瑰被東方小姐的媚樣兒激發春情,一口氣把玫瑰也收服在胯下,只怕你會吃不了兜著走喔!玫瑰什麼陣仗沒見過,這點小小手段對付得了我?天才曉得!」

  趙雪晶臉兒一紅,她湊上了臉兒,香吻重重堵住了趙彥的嘴,等到她放開來的時候,臉頰早已紅撲撲的,壓都壓不下來了。

  看著趙雪晶挾著一縷香氛,飛也似地跑了開去,趙彥苦笑了幾下,這一回對他可是最大的考驗了,要是輸了這一陣,別說是天外宮了,連陰陽會都會是他注定贏不過的關卡。

  「對不起了,玉瑤,趙彥這算是趁人之危,但我沒有其他的路了,」趙彥輕輕吮著東方玉瑤燒燙的小耳,柔聲道:「趙彥這一次會用上所有力量把玉瑤當做洩慾的工具般玩弄。玉瑤的第一次恐怕不會太舒服,會被趙彥殘忍的挑逗淫玩,或許連內力都會被趙彥以採補之道吸取……」

  「趙兄……不,彥哥哥,」東方玉瑤的軟語呢喃,讓趙彥的慾火幾乎要衝破了自製心,當堂爆發開來:「是玉瑤……是玉瑤害了你……盡情地玩弄玉瑤……

  玉瑤的身子……把玉瑤吸乾……只要……只要你高興就行……玉瑤情願做你的玩物……」

  她順從地閉起眼睛,嬌小微挺的唇被封了起來,柔軟濕黏的舌頭探了進來,輕巧的吸吮讓東方玉瑤不自覺地配合著,溫柔地吻了回去,雙手環上了趙彥的頸上,盡情地任他吻著,微微的嚶嚀語聲傳了出來,她慢慢陷入了迷醉之中。

  七上八下的心愈跳愈快,東方玉瑤幾乎感到心快跳出來了,趙彥的手愈來愈不規矩,本來只是摟著她香肩的手,慢慢滑向胸前,輕輕解開了她的襟扣,意亂情迷的東方玉瑤強自壓下了阻止他的心,讓體內澎湃的慾望主導了一切,反正這一切都要發生的,就不要矯情的動作吧!對這方面趙彥要比她瞭解的多,讓他來做就不會有事。

  感覺到懷中女孩愈來愈緊張,芳心撲撲地跳著,緊貼著他胸口的高聳也上下抖動著,柔軟地拂著胸前,雖是隔著兩人的衣衫,銷魂的感受仍讓趙彥不禁用上了力,將她緊緊摟在懷中,東方玉瑤失去了支柱,離地的小腳輕輕踢著,踢去了粉紅色的小繡鞋,露出了絲蘿制的小襪,和被包得緊緊的、線條優美的足踝。

  不自覺間移動了幾步,趙彥將東方玉瑤嬌小的胴體壓在樹上,嘴唇移師到她半裸的酥胸,啜吸著少女那粉嫩抖顫的乳尖,前所未有的快感和被侵襲的感受,讓東方玉瑤一聲接著一聲嬌弱難耐的輕吟。

  背後就是大樹,東方玉瑤根本就逃不開,更何況全身發顫的她,根本也不想逃離趙彥的掌握,東方玉瑤雙手緊纏著趙彥的背上,生怕一鬆手就要滑落,胸口那如電殛一般,一下輕一下重的吮啜,令東方玉瑤的喘息聲愈來愈酥軟了,就好像被剝去了層層護殼的核桃,露出了深藏的珍露,待人取用。

  讓她挨在樹上,親蜜地吻啜著東方玉瑤胸前盈然悄舞的雙峰,趙彥的手滑了下去,在東方玉瑤白皙如玉、沒有半分多餘贅肉的小腹上停留了一下,感覺到她更緊張了,身子繃得緊緊的,對於即將來到的首次體驗,是那麼既期待又怕受傷害。

  趙彥的手輕巧地滑動著,在東方玉瑤小腹上愛憐地撫著,她的香肌是那麼嬌嫩,那麼受不得摧殘,軟柔的不像武林俠女,嬌弱處連一般閨閣女子也不如,令趙彥不禁要感歎,若是自己不選擇武林爭雄的這條不歸路,她是不是就不用受到如此對待了呢?但事情都已經發生了,想這些無用之事也是惘然。

  「玉瑤放心,讓趙彥來,我會讓你舒服的,不要怕……」

  溫柔地安慰了她幾句後,趙彥的手試探性地下探,第一次東方玉瑤仍難捨矜持,小腹輕鼓了幾下,無力又無望地想要阻止他的輕薄,但第二次動作時,她的情況就好多了,待到趙彥第三次伸手,東方玉瑤的反應己是合作多於阻擋,她嬌柔的靨上浮著羞赧的神色,艷美的酡紅色爬滿了臉,羞的不敢抬頭看他,卻沒有更進一步的阻止,顯然已準備要承受接下來發生的一切。

  褪去東方玉瑤最後一層護衛,將這少女一絲不掛地摟在懷中,趙彥吻得更深入了,強烈的渴求讓他在東方玉瑤的乳上愈舔愈重。

  自己正不斷被吸吮、被玩弄的快感,讓東方玉瑤無法自持,腿股之間一片濕黏,再加上在趙彥的擺佈下,她的雙腿環在趙彥腰際,雙手廝纏在他頸後,一副全然無力自保,任君採擷的模樣兒,更是羞得她臉紅耳赤,偏偏那躍動的芳心,讓她知道自己的肉體,正期待著趙彥再進一步的深入侵犯,那感覺讓這名門閨秀真是羞也羞死了。

  摧情手法終究不比春藥,若非東方玉瑤春情初動,要引發她的情慾還不是那麼容易的事,趙彥的進入受到了阻礙,東方玉瑤初啟的肉穴是那麼窄緊而柔弱,而她的嬌啼,更令趙彥起了憐香惜玉之心,捨不得強狠攻伐,一口氣將這少女的純潔摧毀殆盡。強忍著蹂躪的衝動和憐惜之意不住的混亂交纏,趙彥微一咬牙,輕輕咬住了東方玉瑤賁張的乳尖,咬的她一聲嬌呼。

  「我要進去了,玉瑤忍一下……一下就好……」

  這……哪裡是一下就好的事呢?撕裂的痛楚讓東方玉瑤一聲不自禁的哀叫,若非是她知道趙彥是為了救自己,而對她侵犯,強自壓下了痛感,怕會叫的更哀怨。

  然而破瓜的裂身苦處著實艱辛難耐,雖然東方玉瑤已在慾火情濃和趙彥的百般挑逗之下,被弄的春水潺潺,但趙彥新得養陰之術,淫棍養的又粗又大,如同內含火種般的熾熱,第一次承受的嬌弱少女那受得了?東方玉瑤感到整個人都被狠狠搗破了,肉穴的阻礙在一瞬間被趙彥所突破,徹徹底底地被他佔有了身子,痛得她淚水直流。

  輕輕拔出了淫棍,上頭血跡斑斑,那可是東方玉瑤珍貴的初夜之血,光是從他輕抽之時,東方玉瑤那強忍的表情,趙彥也知道她的難忍,可是為處女開苞的暢快,卻更舒爽地充滿了他,令他魂銷意蕩。

  緊緊箍著東方玉瑤的纖腰玉臀,趙彥拉開了架勢,一下接著一下,愈來愈重的插入她染血的肉穴,一次又一次地將她的處子血汲了出來,混著她柔潤豐美的蜜汁,那征服少女的快感著實厲害,讓趙彥也自制不了了,他飢渴地吻上了東方玉瑤的唇,強力地將她體內的空氣給抽乾了,淫棍更加強悍地強抽猛送著。

  隨著趙彥愈來愈是強烈的動作,東方玉瑤愈來愈虛弱,她抽泣著,戰慄著,趙彥的強吻抽去了她的空氣,他的強力抽插,讓東方玉瑤的傷口愈來愈疼痛,難道這就是趙雪晶所身受的嗎?

  慢慢的,東方玉瑤深蹙的眉頭展了開來,在趙彥的衝擊之下,肉穴深處的敏感花蕊不住輕顫,她慢慢地嘗到了男女之間的甜頭。等到東方玉瑤發覺的時候,肉穴深處的痛楚已不翼而飛,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前所未有、飄飄欲仙的快感,配合著他強力的吮吸、緊緊熨貼著她的肉體廝磨帶來的刺激,果然是舒服的難以想像,足令人無法自拔、放棄了羞恥而追求的無上快樂。

  東方玉瑤不甘示弱地吻了回去,纖腰慢慢扭搖了起來,四肢全都纏在趙彥身上,這反而讓東方玉瑤的迎合全然不受阻礙,可以盡情放浪。

  趙彥看東方玉瑤已脫離了少女的稚嫩,正快活地迎合著,享受著初嘗到的美感,也不再留手了,他花招盡出,淫棍在東方玉瑤的肉穴之中不住地鑽營,探、刮、吸、磨、鑽、旋、插等等訣竅,盡情地在這嬌羞少女的身上大放異彩。

  只樂得東方玉瑤心花怒放,花心處有如狂蜂浪蝶狂舞恣吸一般,陰精滴滴放洩,愈洩愈令東方玉瑤快活無比,樂得她全然忘卻了一切,盡情地獻上自己,在性慾之中放懷享受著,一時間和趙彥旗鼓相當,全然不像是含苞少女和性愛老手的初交一般。

  表面上看來是旗鼓相當,實際上兩人卻是天差地遠,趙彥的種種花巧,可是有深厚無匹的內力為後盾的,加上在趙雪晶體內演練了不知幾十次的採補技巧,愈干愈是後力綿綿,初嘗性愛之美的東方玉瑤哪是對手呢?

  在性交正酣之處,東方玉瑤陡覺花蕊一震,絕頂暢快之中綿長的陰精傾洩而出,洩的她眉花眼笑、渾身舒暢,脫力的胴體被快感所盤踞,難道這就是令男女都要追求至死不休的高潮?

  光是一次可是不夠的,在東方玉瑤的婉轉嬌啼之中,趙彥毫不留手,抽送的更加強猛了,只爽的東方玉瑤慾火再起,纖腰扭搖不已,在趙彥的強悍之下再次心花朵朵開,被送上了另一次高潮。

  我的第一次是在大白天裡,在毫無遮掩的廣場之中,還有個玫瑰花主在旁觀賞著,偏偏親愛的彥哥哥又是那麼悍,把我幹得欲仙欲死之後,仍不肯罷休,還再一次讓我酥死在性愛之中。

  東方玉瑤這樣想著,她一次又一次被趙彥姦淫著,被幹得死去活來,也不知已梅開幾度,陰精丟了不知多少,等到趙彥在東方玉瑤花心中射出了第三次精液時,東方玉瑤終於撐持不住,和趙彥一起滾倒在地,軟綿綿地再也起不來了。

  看著趙彥喘著氣,慢慢地站了起來,那淫棍第四次又站立了起來,不過未免有些強自撐持,玫瑰花主臉頰紅了兩塊,神情微微一動,坐姿卻仍不減嬌媚,顧盼之間仍是欲語還休的柔情似水,連呼吸都沒絲毫亂掉,顯然趙彥對她施用的摧情手法還不到家,沒能讓她情慾澎湃。

  「未免太狠了吧?」玫瑰花主目光溫柔地望著倒在地上、人事不知的東方玉瑤,甫獻上貞潔肉體的她還迷亂在仙境之中,癱軟著還未回神,墊在身下的衣物佈滿了片片落紅和穢跡,其範圍之大,讓人忍不住遐思方才交合的激情,光從東方玉瑤被干的又紅又腫的肉穴上頭,乳白的精液混著絲絲落紅還在不住外湧,就可以看出她方才是多麼的浪、多麼的舒服、多麼的放懷享樂。

  「玫瑰可不是辣手摧花之人,一時之間爽到洩了五六次,雖說初次還是東方姑娘可是支撐的範圍,沒想到你這人全不知憐香惜玉,干的那般狠,讓她爽到洩了十來次才肯罷休,她的陰元都被你吸光了,差點就要香銷玉殞,真沒想到赳集武林正道,共討淫魔的正義之士會是這種人,看來孽龍身為淫魔之事,果然是你胡掰的了。」

  清清冽冽地一笑,纖纖玉手不自覺地輕拂髮際,那模樣兒說不上妖冶,卻著實誘人心動,趙彥不禁暗歎,這玫瑰花主真是好一個顛倒眾生的尤物:「香劍門兩位可憐女俠,嘗起來的滋味如何?」

  「至少她比你好,還是處女,」趙彥冷冷一笑,也不管赤裸著身子,淫棍上還沾著昏暈一旁、肉體橫陳的東方玉瑤的蜜液和落紅,慢慢地逼向了玫瑰花主。

  彷彿有著默契似的,玫瑰花主也不多問,靈巧的小舌輕巧地舔舐著那半挺的淫棍,讓它愈來愈火熱粗壯:「好一個天性淫蕩的玫瑰花主,看來你早已想得緊了,要不要我現在就滿足你呀?」

  「不用那麼急嘛!」吐出了被吸吮的雄偉粗大的淫棍,玫瑰花主飄了他一個迷死人不償命的媚眼:「玫瑰到這兒來,就是自薦枕席,要和你在床上鬥上一鬥的,你高興什麼時候干本花主,要用什麼花式,要多少人和你一起上,都隨趙兄你高興。」

  「只是,」玫瑰花主仰起了俏臉,任趙彥撫捏,舒服地閉起了眼:「如果你弄不死玫瑰,沒把玫瑰的身心全都征服,不只得不到本會的任何資料,輸在玫瑰裙下的人,會被玫瑰弄成多慘,你自己也知道的,嗯?」

  「那好,」趙彥俯下了臉,貼上了她的耳朵,強忍著淫棍被她熟練的挑逗之下,那不住衝上身來將要一洩千里強烈衝動:「趙彥等到準備好了,再來贏你,不過今天先送個禮也不錯。」

  一聲輕呼,感覺上像裝的多過於芳心的驚訝,被撲倒在地的玫瑰花主絳紅的羅裙被掀了開來,蓋上了臉兒。

  玫瑰花主腰身一挺,只覺一股滿足感傳上身來,已是濕潤潤、膩潺潺的蜜壺之中,那長大的烈陽已衝了進來,徹徹底底地充實了她,在十來下強烈的抽送之後,一股陽精正沖刷在她最敏感的那一點上,暖洋洋地令她忍不住吁了口氣。

  「這禮不錯吧?」

  「還不壞,」纖手輕揚,玫瑰花主拉下了裙子,遮住了下身,任趙彥抱了起來。

  「等我準備好的時候,你就有難了。」

  「趙兄……趙兄!」東方玉瑤一驚而醒,上身猛的直了起來,錦被滑落了下去,露出了纖美高聳的雙乳,肉穴處傳來的劇痛,讓她又倒了下去,床邊趙雪晶正溫柔地望著她。

  「做了惡夢嗎,玉瑤?」

  「嗯……」東方玉瑤含羞點頭,四處望了望,這兒是她的香閨,除了趙雪晶外再無旁人了,從身上的感覺來說,錦被之內的她可是一絲不掛,窗紙上月影橫斜,看來已是夜半了:「趙……趙兄呢?」

  「這樣說可不行喔!」趙雪晶打趣地望著她,似笑非笑:「你和彥哥哥都是什麼關係了,還說的這麼生份?」

  「是……」東方玉瑤羞的縮進了被中,只留下青絲露在外頭:「彥…彥郎…

  玉瑤的夫君呢?」

  「他正在休息呢!」趙雪晶輕輕為她鋪好錦被:「為了瞭解你身中的摧情手法,彥哥哥可是累得要死,剛剛強撐著向令尊提親之後,一回來可就癱了呢!」

  不說還好,一聽到這種話,臉嫩的東方玉瑤,登時就想到了,自己在那廣場之中,是怎麼樣的一個聲情動作,自己怎麼會做出那種事來呢?她羞得更是囁嚅了:「我……玉瑤……那時候……會不會……會不會……」

  看嬌嫩的她這麼難堪,趙雪晶忍不住想安慰她:「那時候雪晶人不在,所以雪晶一點也不知道。」

  笑了笑,趙雪晶接了下去:「每個女人都會碰上這個時候,如果許給了不知風情的魯男子才是不幸,玉瑤是幸運得很呢!雪晶也嘗試過那種滋味,如果你太放不開,對彼此才會不舒服。」

  「嗯…」東方玉瑤忽地想到了一件事:「那…那位姑娘呢?玫瑰花主呢?」

  「她被軟禁在客房裡了,彥哥哥和她還有場好鬥。」趙雪晶歎了口氣,玉手輕柔地拂著東方玉瑤涼涼的額頭:「玉瑤,晶姐問你,如果,我是說如果,有一天彥哥哥把那位玫瑰花主收進門來,讓她成為彥哥哥的寵姬,你會怎麼樣?」

  「還……還能怎麼樣?」東方玉瑤就著被子揩了揩頰角:「男人總是貪鮮美的,更何況……更何況他……他好像還有事要問她,玉瑤也只有忍一忍算了。」

  坐在椅上,玫瑰花主望著燭火發呆,下腹暖暖熱熱的……趙彥那一發直篤篤地射進了她體內,那種感覺勾起了她的回憶,雖是塵封的回憶卻依舊那麼清晰,一滴眼淚慢慢從眼角滑了下去。

  我本來不叫玫瑰花主,我的真名是唐潔依,是兩湖一帶玄豐門掌門唐應的掌上明珠,是一個潔身自愛的名門閨秀,這一切的一切,都要怪五年前那可怕的一夜……

  「小……小姐,太晚了,快回去吧!老爺會生氣的……哎……」累得半倒在馬背上,小雪幾乎已經喘不過氣來了,從晌午這累死人的小姐就獨自跑了出來,害她們幾個侍女追的要死要活,偏偏是怎麼都勸不回她來。

  看來小姐也只是拿她們逗樂而已,她騎的馬兒可是千中選一的良駒,比起她們的馬要好上不知多少,真要跑的話早把她們全丟光了。小雪環顧四周,小琪和香玲也累壞了,伏在馬背上直喘息著,只有玉瑩還是很有精神體力,要追到天涯海角的樣子,練過武功的人果然不一樣。

  前頭策騎的少女一拉馬韁,像是不費什麼力的回過頭來,連喘都不喘,沒半絲雜毛的駿馬,配上她天香國色的絕世姿容,確實美的令人目眩,天真的眼角中露著淘氣的神色:「追不上就不要追了嘛!回去告訴爹爹,潔依要到前面鎮上,吃一頓燒羊肉再回去,你們要吃的話就跟著來!」

  拉著韁繩的手輕輕巧巧的一扯,人立起來的馬兒高嘶一聲,轉頭又飛奔了出去,實力一旦發揮,這回小雪她們可真的是追不上了,只有玉瑩的馬蹄聲還努力追著,冬日裡的追逐還沒有結束。

  唐潔依一驚,手上韁繩力扯,馬兒像通人性一般,停的又捷又快,從樹林中緩緩而出,擋在路中的白衣男子也不禁面露讚賞之意,不過對他來說,最值得看的,還是唐潔依那皎潔如明月,天仙一般的嬌艷容貌。

  「你是誰?擋在路中間幹什麼?」話還沒說完,唐潔依一馬鞭已揮了過去,玉腕微一用力,鞭子在空中化成了一道完美的弧線,但那人只不過頭微側一下而已,竟就這樣閃了過去,顯有驚人藝業。

  「我乃漢水畔的白丁生,姑娘看來也是江湖中人,不會連在下的名字都不知道吧?」

  唐潔依微微地放鬆了表情,雖然沒有交往過,但她在玄豐門內,也曾聽過此人大名,白家三義也算得上是正道人士,一向仗義疏財,嫉惡如仇,在江湖上頗有俠名,雖然他們和玄豐門從無往來,但也算不上敵人。

  「那你擋著姑娘的路,是要幹什麼?總不可能白家三義轉了行,做起了劫徑的小賊,或者是擋道的惡霸吧?」

  「說得好,」白丁生仰天大笑,笑聲竟有著無窮的邪淫味兒:「既知如此,姑娘還敢高踞馬上,還不快快下馬,讓白某教教你,什麼是人生的第一大美事?

  看你的樣子,你還沒許人吧?讓白某做你的第一個男人,你看好不好?」

  沒想到外表道貌岸然,實際上白家三義卻是一肚子壞水,此人既是白家三義的老大,其他兩人想必也不是好人。

  生怕傷了馬,唐潔依飄然落地,長劍已然唰的一聲出了鞘,通人性的馬兒慢慢地跑了開去,只留下唐潔依和白丁生對峙著。

  「其他兩個人呢?總不可能只有你一人出來行惡吧?」唐潔依露齒一笑,輕聲細語之間,長劍已如電一般出了數招,逼的白丁生登時手忙腳亂。

  看著唐潔依驚人的美貌,白丁生幾乎有些暈陶陶起來,根本沒想到她會這樣出手,全沒半分徵兆,再加上唐潔依劍法熟習精絕,雖尚差了些火候,卻也絕非泛泛之輩,逼的白丁生落在下風。

  數招一過,白丁生的頹勢慢慢挽了回來,他慣戰沙場,無論內力經驗都比唐潔依深厚的多,但玄豐門的劍法也是一絕,加上白丁生失了先手,雖能鬥個不上不下,但要取勝可難得緊。

  「停手!我有話說!」白丁生一聲叱喝,退出了戰圈,唐潔依也乘機收手,精招盡出卻沒有得手,她背上早是冷汗直流,知道這回是遇上了對手,口頭上卻不肯讓步:「有什麼遺言要交代嗎?」

  「才怪,」白丁生冷冷一笑,道:「我的兄弟們這可來了,要不然你回頭看看。」

  雖是依言回頭,唐潔依可沒有露出破綻,手中劍舞的風雨不透,但當她回頭之時,可真的是大驚失色了,四匹疲憊的馬兒被綁在一起,慢慢走來,馬背上兩個白衣男子正在上下其手,恣意輕薄著四個姿色不差的少女,殘酷的笑意愈來愈濃,被她拋在後方的小雪、小琪、香玲和玉瑩全沒逃的出去。「你……」

  「不用再打了,你大概也打不下去了吧?」回頭的唐潔依,面前的白丁生正露出了勝利的笑容。

  正想要出手,唐潔依陡覺頭一昏、手一軟,劍竟提不起來,只見白丁生得意的大笑:「當你回頭去的時候,白某早施出了獨門的迷魂散,這法子百試百靈,看你還有活路沒有?標緻的小姑娘,你的劍法很辣,希望你在床上也一樣香噴噴火辣辣的,才不辜負了白某一夜守候。」

  「我可是玄豐門的人,白家三義要動我,最好先想清楚這後果。」

  「早就知道了,」白丁生輕薄地摟住了唐潔依纖腰,將她抱上了馬兒:「唐家姑娘美如天仙,若不知是你,白某豈會一夜苦等?」

  現在的唐潔依可真的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在白家三兄弟的秘密基地--一處尼姑庵的地下室中,白家三兄弟「合作無間」地享受著甫被開苞的處女胴體,少女的哭叫聲和喘息聲,正此起彼落的混合著。

  男的三個,女的五個,本來如果是分別姦淫,也就罷了,雖對女子身心都是摧殘,總還有可能挺得住,但這三個兄弟大概是合作得太愉快了吧?就連姦淫女子都是三人齊上,什麼孔穴都不放過,既邪惡又變態,無論是任何女子,都不太可能受得了如此強烈巨大的身心折磨。

  唐潔依是女子之中最美的,自然也被放在最後享用,等到惡運即將臨到她頭上的時候,唐潔依如姐妹般的侍女們,早被干的奄奄一息。

  有武功底子的玉瑩還好,只是在如此劇烈的衝擊中,神智整個都崩潰了,等到三人離開她的肉體,玉瑩幾乎是整個人立即癱了下來,軟倒在地上,嘴角不斷漏洩著乳白的淫液,腿根處更是一片狼藉,破瓜的血跡、氾濫的淫水,以及被開發後庭時,被抽出來的穢物和崩破的鮮血,混成了一片。

  至於小雪、小琪她們呢?最先被姦淫的小雪沒幾下就血崩而亡,小琪則撐了半天,才在三兄弟的輪流姦淫之下活活被玩死,最慘的就是香玲了,抵死不從的她在慘遭惡徒輪流姦淫後,軟綿無力的身子被抱出去,唐潔依聽得很清楚,香玲在外頭的雪地上,被和三兄弟沆瀣一氣的惡莊丁們輪暴,也不知被多少男人玩過之後,被帶進來的香玲只剩下一口氣,渾身青紫的她也不知是什麼時候斷氣的。

  眼看著她們都破了身子,唐潔依的心跳不禁愈跳愈快,她被綁在柱上,四肢張成了大字形,私處盡露,一絲不掛,那白丁生似是挾怨而來,竟在她口中和私處各塞了一粒強力無比的春藥,還在她面前公開姦淫她的侍女,挑逗的意味濃厚已極。在如此強烈的刺激之下,唐潔依體內春心蕩漾,私處淫露不住滴落,聖潔如仙女的臉蛋兒早被藥力摧成了一片誘人的酡紅蕩色。

  接下來的事情,實在是令她再也不敢想下去,玫瑰花主捧著心窩猛喘著氣,淚水早已滑落在桌面上,連夢中都不肯被挖掘的記憶,此時竟一點一滴地浮了出來,全然無誤地滑過了她腦際。

  等到三兄弟在她令人愛不釋手、無比柔嫩軟滑的胴體上下來時,她已不知被姦污了幾次,都已經三天了,卻連一個救兵也沒有。

  異變是等到三兄弟出了地下室才發生的,室外一陣刀劍響聲,令悠悠然昏迷的唐潔依也醒了過來,若在三天之前,她會很高興有人來救她,但是現在,唐潔依只盼誰也不要過來,就讓她這樣活活凍死在冰天雪地裡好了。

  那一次的慘痛經驗,讓唐潔依再也回不了玄豐門,如果不是救了她的雕欄玉心劍極力勸說,無家可歸的唐潔依也不知會流落何處。

  之後的三年內,唐潔依夜夜承受著藥力的折磨,以白家三義的力量,根本不能讓唐潔依體內的藥力完全發散開來,再加上又是兩顆!為了除去藥力,除去那夜可怕的記憶,唐潔依盡情地放縱自己的情慾,夜夜春宵。

  唐潔依本就美如天仙,胴體又在藥力的摧激之下,變得極其淫亂輕狂,亟須男人的淫樂,再加上陰陽會原就不重男女之防,全不收束床第之事,唐潔依自是不愁夜裡無伴,只是她愈來愈是空虛,即便是藥力盡褪後的胴體,對男人早變成了一種習慣的需要,即便是沒有什麼樂趣,她也像上了癮似的,全沒有半分抵抗力。

  不久之後,原來那清純嬌柔的俠女唐潔依就死了,取而代之的,是艷名震於四方,只要是男人都想要一親芳澤的勾魂美女--玫瑰花主,而也不知是恨男人還是好玩,只要和玫瑰花主有過一夜歡愉的男人,不只是功力被盜而已,經脈間還會被暗算,常常有暴斃情事發生,偏偏玫瑰花主又美的令人不覺生出「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的衝動,真是最美麗的閻王使。

  但是這一次不一樣,玫瑰花主的芳心裡,不自覺起泛起了一種從沒有過的感情,或許這個男人不一樣。

  玫瑰花主每次遇上的男人,都只是想和女人共有枕席而已,女人只是他們的玩物和寵物,在女人身上只想到要恣展雄風威猛,但趙彥不一樣,他雖也算得上是恃強姦污了東方玉瑤,過程中也有著強攻猛干、大展雄威的模樣,但總有著那麼一點點的憐惜,一點點令女子要在床第之後,想要畏縮在他懷中、任他溫存的衝動。

  躲在門縫裡偷偷望著玫瑰花主暗自飲泣的模樣,趙彥站起了身子,放棄似的貼上了牆壁,手背像是擦汗般地挨著前額,微微地吁了口氣,若是房中的玫瑰花主沒有沉浸在回憶中,或許就會發現他了吧?

  休息了好幾天,算是養復了體力,回想起來趙彥不得不承認玫瑰花主這一招的確靈光,被摧情手法摧動了少女春心的東方玉瑤,比之慣於床第的女子,更有一種令人不想放棄、不想停止對她征伐的原始衝動,那日讓東方玉瑤心花怒放,直到精洩魂舒的整個過程,讓趙彥幾如強弩之末,直到數日後的現在,東方玉瑤還下不了床就是最好的證據。

  今夜暗來偷香的趙彥,原本是想趁著玫瑰花主不在意,偷偷制住了她,再將所知的調情方式和盤托出,將她徹底征服於床上,不只洩了前些日子那口鳥氣,也順便嘗嘗這純粹洩慾的美味,玫瑰花主老於花叢,一定知道許多取悅男人的方法,對女子的胴體也一定比常人更瞭解,再加上陰陽會的內幕,真可說是一舉數得。

  不過這個方法的冒險程度,趙彥自己也知道,如果不能將玫瑰花主的身心全盤征服,自己一旦輸了,就只有全盤敗亡的份了,之間全無迴旋餘地。

  但是現在一看,玫瑰花主不知為了什麼,正沉浸在悲傷之中,那脈脈含愁的美態,令他也忍不住起了愛憐之心,連趙彥自己都無法想像到,已經決定投入武林爭雄的自己,竟會有這種惻隱之心,又或許是自己為了領導正道,長期間思考行動、表率武林的結果,他已經變成了正義之士了?

  心神不由得想到了對付孽龍的事情上去,趙彥後來想想,他可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非得害這個師伯不可?他又沒怎麼得罪自己,可是又不能在現在這時點上收手,真是矛盾到讓他頭都大了。

  「怎麼哭了?」趙彥柔聲問道,不知何時他已走入了房中,正輕拍著玫瑰花主的香肩,粉凝也似的嫩滑觸感,光只是碰碰而已,都是一種心魂俱醉的愉快:「有沒有趙彥可以解勞的地方?」

  或許趙彥是自己可以放棄那令她神傷魂斷的過去,是她回復原本唐潔依的天真快樂的唯一希望,但這怎麼可以向他說呢?頰上浮起了微微的嬌羞之色,玫瑰花主低著頭,連抬都不敢抬。

  「玫瑰生怕輸給了你,要向東方妹子賠罪道歉,那日把她整的那麼慘,要是她出個難題,來難倒玫瑰,那慘的可就是玫瑰了,東方妹子有你可以救,玫瑰可是孤身一人呢!不過也沒辦法,今夜你就大展所能吧!讓本花主看看,趙彥你究竟何德何能,敢和人才濟濟的本會作對。」

  趙彥心下暗歎,現在的自己愁腸百結,可不是適合拚勝負的時候,玫瑰花主顯然也沒回復正常,這樣在床上爭鬥下去,一點樂趣也沒有,何況兩人也發揮不出實力:「趙彥還沒有在和玫瑰花主一斗男女之道的準備,只是心中有很多事情今晚想找人說一說,不知你肯不肯聽?」

  終於說出這句話了,趙彥自知這樣示弱至極矣,八、九成會變成她嘲笑的話題,可是不知為什麼原因,他就是想這樣說,把師門教授的心戰之法完全丟到腦後去。

  有點兒出乎趙彥的意料之外,玫瑰花主並沒有笑,不知怎麼著,趙彥就是知道,她也有些話想說,今晚雖然算不上是傷心者會傷心者、斷腸人聚斷腸人,可大概也差不多。

  「正是剛好,」輕輕抿著嘴兒,玫瑰花主的纖手握住了他的手,帶著慢慢下滑,貼到了另一隻手上去:「我也有話想說,今晚就算先弭兵吧!你想在這兒說還是在床上說?」

  「那在床上說好了,反正今晚不拚勝負,我們只是彼此慰藉而已。」相視一笑,最後這句話兩人是同時出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