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妹喔?」
紗耶白了鐵浪一眼,走至門口,道︰「現在公主只認識你一人,你難道想利用公主的天真善良做些壞事又不負責任嗎?她是堂堂的公主,而你呢?哼!你能娶公主是天照大神的眷顧。依你們中原的習俗,早點成婚吧!」
鐵浪還想辯解,可紗耶已經走了出去。
「哥哥,我們何時成婚?」
優樹睜著那雙明澈雙瞳問道。
「等我找到良辰吉日再說。」
鐵浪感歎著,視線落進優樹那不知何時褪下不少的領口內,兩顆美味櫻桃正鑲嵌在乳峰,他連忙拉好優樹的和服,將春光都遮住,道︰「做為一個姑娘家,肉肉一定不能露給別人看,知道嗎?」
「一點都不能嗎?」
優樹問道。
「是的。」
「嗯,優樹知道了。」
優樹打了和呵欠,舔了舔嘴唇,手正在撫摸著鐵浪的下巴,不時發出笑聲,就像在玩玩具。
過一會兒後,鐵浪讓紗耶來照顧優樹,他則要出去一趟。
找來葉夢嵐,兩人一起出門,在街上隨意走著,買一些乾糧備用。
就算有三顱鳳凰這種超級交通工具,從潮州到位於海南島的瓊州還是需要三個時辰以上,加上中途休息,估計也要接近四個時辰才能到達瓊州,所以乾糧是必備的。
走著走著,鐵浪停住了腳步,道︰「夢嵐,我打算讓夏瑤護送半雪北上。」
葉夢嵐吃驚道︰「不能留在潮州嗎?路途如此之遠,我怕她們兩個會出事。」
「我知道,不過我覺得比起去尋找任執,也許北上更安全。而且我還要去一趟若仙島,練功要花多少時間都不知道呢,伯母聯繫不到半雪會著急的死掉。」
鐵浪笑道。
「還是相公你考慮得周全,那便照你說的做吧!你有和夏瑤、半雪她們說起嗎?」
葉夢嵐用那雙滿含愛意的目光看著鐵浪,經過這段日子的磨礪,鐵浪已經變得非常成熟,以前只是下面成熟,現在各方面都變得成熟了,葉夢嵐更覺得師父凌霄神尼的夙願已經快實現了。
統治武林,成就一代淫皇!
回來後,鐵浪專程找了夏瑤,和她聊了自己的決定,夏瑤堅決反對。她雖不喜歡毛手毛腳的鐵浪,可又不想和他分開,這是一種非常矛盾的情絛。
鐵浪明明對夏瑤做出那些色狼行徑,可為什麼夏瑤不會討厭他呢?
看著眼前的鐵浪,夏瑤心平氣和道︰「我說過要助你奪得《九轉仙經》在那之前我不會離開你的。而且在她們之間,我自負武功最高,可以幫你的忙,若是因為半雪的關係,大不了從今天關始我負責保護她,反正這裡到瓊州很快,只需早日找到瘋癲散人,奪回仙經,所有的事情便結束了,到時候我再帶著半雪回獨石城,你愛去哪裡都行,可以嗎?」
鐵浪很想搖頭,很想問夏瑤為什麼一定要跟著自己,可又問不出口,便點頭道︰「那好吧,我們再休息一天,明日便啟程。你繼續梳妝打扮吧,挺有女人味的,只是……」
鐵浪盯著夏瑤的胸部,嬉笑道︰「只是咪咪小了點。」
「混蛋!」
夏瑤手裡的木梳像飛鏢般擲向鐵浪,鐵浪用兩根手指便夾住,嬉笑道︰「難不成要我替你梳妝?」
「你別忘記了我是毒拳夏少楓,所以那梳子上都是劇毒!」
鐵浪嚇得趕緊扔了木梳,看著再正常不過的手指,問道︰「真的有毒?」
「騙你的,看你還敢不敢拿我來開玩笑。」
夏瑤白了鐵浪一眼,彎腰撿起木梳繼續梳理著長髮。
「沒事,以後我會幫你揉大的!」
鐵浪嚥下口水,腦海裡想像著夏瑤被自己捏乳捏得淫叫不已的淫靡畫面,豈料一個枕頭飛了過來,砸得鐵浪眼冒金星,讓他不敢再調戲夏瑤,否則又要受傷,鐵浪便灰溜溜地逃出了夏瑤的房間。
鐵浪離開後,夏瑤下意識地捏了捏乳房,嘀咕道︰「怎麼感覺最近好像變大了一點,若想變得像小月她們那麼大,真的要喝楊追悔射出來的那東西嗎?」
想到那畫面,夏瑤只覺得快被自己的體溫蒸發了,臉紅得好似熟透的番茄。
鐵浪走進房間,差點被嚇得失了魂兒,全身被黑紗包裹著的優樹正坐在床邊,紗耶則是一臉無奈地站在一邊。
「怎麼回事?」
鐵浪叫出聲。
「哥哥不是說不能把肉露出來嗎?優樹就照做了,這樣子還不行嗎?是不是還有哪裡露出來了?」
優樹怯聲道。
「楊君,我覺得公主跟著你不會有未來的。」
紗耶歎息道。
看著包得好像木乃伊的優樹,鐵浪忙走過去,將罩住優樹螓首的紗布拿開,看著這個太過於聽話的失憶美人,鐵浪有點心痛,緊緊摟住優樹,溫柔道︰「妹妹,你真的很傻,哥哥說的是……」
鐵浪覺得似乎有點表達不出那層意思,便道︰「以後紗耶會一直照顧你,她怎麼說,你便怎麼做,可以嗎?」
優樹有點無神地看著紗耶,開口道︰「可是她說要把你下面剪了,我也要照做嗎?」
鐵浪打了一個咚嗦,瞪了紗耶一眼,有點不好意思的紗耶轉過身,不時用眼角餘光看著鐵浪。
「要剪嗎?」
優樹又問道。
「以後她要你做什麼,你都要問過我,知道嗎?」
鐵浪捏了一下優樹的臉蛋。
「嗯,明白了。」
優樹點頭道。
晚上睡覺時,鐵浪倒是挺規矩。只是偷偷摸了優樹蜜臀幾下,搞得優樹嬌喘連連,害鐵浪差點就將優樹奸了。
第二天一大早,鐵浪便將葉夢嵐、徐半雪、小月、施樂、夏瑤、紗耶以及優樹集合在一塊,要她們準備準備去瓊州的事。徐半雪倒是很不想去瓊州,只想留在潮州陪她外公,鐵浪也不想帶她去,但又拗不過夏瑤,只得以「這裡很可能會受到盛禹倭寇的襲擊,她很可能會被人輪姦」為借口威脅她,嚇得她差點哭出來。
七女一男,三顱鳳凰能承受得了嗎?
三顱鳳凰不愧為神鳥,別說八人了,再來幾個也是小菜一碟!
和嬤嬤說了一聲,三顱鳳凰便載著他們飛往瓊州。
中途休息了一次,吃了點乾糧,他們在酉時到達了瓊州城。
一到瓊州城,鐵浪先找了客棧。一個男人後面跟著七個婀娜多姿的女人,這場面實在壯觀,惹得很多男人都向鐵浪投來羨慕的眼光,可是他們不知道女人多了也有煩惱的呀!怕皆川優樹和紗耶那一身和服會引來不必要的麻煩,給她們安排在同一間房後便不允許她們出門。
葉夢嵐和徐半雪一間,小月和施樂一間,優樹和紗耶一間,三顱鳳凰體型大,鐵浪專門為它準備了一間,為了避免引起恐慌,還讓它從後面的窗戶鑽進去。女扮男裝的夏瑤和鐵浪一間,想到晚上要和這個辣椒美人同床共枕,鐵浪又色心大起了。
看著正在鋪床的夏瑤翹著好像等待自己插進去的蜜臀,鐵浪嚥下口水,嘀咕道︰「白虎,傳說中的白虎,乾乾淨淨的,一根毛都沒有,插起來絕對很爽!」
「白虎沒毛嗎?」
夏瑤疑惑道。
「咳咳,我說的白虎和你說的不一樣。嘻嘻,就算你問我是什麼,我也不會告訴你的。」
鐵浪嬉笑道。
「我沒那興趣!」
夏瑤自腰際拔出匕首,當著鐵浪的面藏於枕頭下,道︰「晚上可以一起睡,但你要是胡來便知道下場!」
「你何時又買了一把?」
鐵浪吃驚道。
「覺得少嗎?我下次買一堆,插得你滿身都是!」
夏瑤吐了吐舌頭,模樣倒有點像女人了。
「那麼多匕首還比不過我一根棒棒。」
鐵浪怕夏瑤擲出匕首,便退了出去,道︰「我去街上打聽打聽關於四仙的消息,他們應該在這裡了。」
走在街上,鐵浪向路人打聽四仙的消息,卻沒有一個人知道,正當他鬱悶之際,一個看上去三十歲左右的絕色女子出現在鐵浪面前。
白色繡著鳳凰的碧霞宮裝只裹住飽乳,露出線條優美的頸項和清晰可見的鎖骨,逶迤拖地的粉紅煙紗裙,手挽綺羅翠軟紗,風髻霧鬢斜插一朵牡丹花簪,輕盈而來,繫在手腕上的銀色小鈴鐺發著「當哪、當哪」的響聲。
鐵浪這個大色狼則一直盯著絕色女子那脹鼓鼓的雙乳,有股想把她那抹胸扒下的衝動,女人的美就應該大方地展現出來嘛!
「小女子跳玲兒。公子看來很迷惑,有哪兒需要玲兒幫忙的嗎?」
聲音很軟,好似潺潺流水,聽得鐵浪都有點心醉了。
「喔,沒事,我找人。」
鐵浪又想和這個好似一朵白玫瑰的美人搭腔,便問道︰「玲兒姑娘是本地人?」
「不是,我家在很遠的一個小漁村,三年前因村子發生了大災難,所以便被賣到青樓。本是待在別的地方,因為那兒的青樓著火,所以我便到了這邊的青樓,玲兒說話可能有點唐突,還望公子見諒。」
說著,姚玲兒還屈膝以表示歉意。
「是夕漁村嗎?」
鐵浪忙問道。
「公子怎麼知道?」
姚玲兒打量著鐵浪,喜道︰「難道你是那位救了我們夕漁村的英雄楊追悔嗎?」
「正是在下,讓你見笑了。」
鐵浪點頭道。
「爹爹和我說過,說公子往潮州那邊去,還教我有機會要好好報答公子呢!」
頓了頓,姚玲兒繼續道︰「我還以為沒有機會碰到公子,沒想到在瓊州竟然碰到了,看來我們真的很有緣分,不介意的話請去紫瑰軒坐坐,我好報答公子。」
姚玲兒身在青樓,所謂的報答當然是以身相許。想到能耕耘這個美人,鐵浪鼻血差點噴出,卻又好奇道︰「既然夕漁村的災難已經解除,為何玲兒姑娘還要留在青樓,回去不是很好嗎?」
「這……」
跳玲兒用軟紗擦著眼角,呢喃道︰「身子已經不乾淨,回去會被鄉親們恥笑,玲兒已經無法回頭了。若公子覺得唐突,那剛剛那番話,公子便當玲兒沒說過吧,玲兒還要去買胭脂水粉呢。」
「哪會,反正我也閒著無聊,我陪你去吧。」
鐵浪笑道。
「嗯,看來公子也是一位性情中人,我們會相處得很愉快的。公子對這兒應該不熟悉吧?玲兒來了幾天,對這裡挺熟的,我冒昧帶路吧。「鐵浪這個大色狼當然不會拒絕,便和姚玲兒並肩而行,藉著身高的優勢不時偷瞄姚玲兒的乳溝,由於裹得很緊,除了那條乳溝,鐵浪也佔不到什麼便宜。可姚玲兒是妓女呀,既然是妓女,那等到了她的房間絕對可以做愛,只是他覺得如此美貌的女人當妓女真是可惜。感慨歸感慨,上還是要上的,要不怎麼對得起鐵浪下面那根早已勃起的肉棒呢?
陪她買完胭脂水粉,鐵浪便和她一塊走向紫瑰軒。
白天的妓院並不熱鬧,甚至有幾分死氣沉沉,門外連招攬客人的妓女都沒有,門也是半遮半掩的,大家都因為昨日的疲憊而休息,正為今晚的淫樂養精蓄銳中。
和正在清點女兒紅的老鴿說了一聲,姚玲兒便帶著鐵浪上樓。
「上次帶了一個乞丐,今天倒是帶了一位像樣的公子哥了。真奇怪,明明有那麼多銀子,幹嘛還要跑到我這青樓看男人的臉色。」
濃妝艷抹的老鴿嘟嚷著。
姚玲兒的閨房佈置很簡單,一張架子床,上飾朱紅幔帳,幾乎將房間一分為二的鴛鴦屏風、一張朱色古琴、梳妝台、兩個擺於牆角的大花瓶,牆壁懸掛著幾幅叫不出名字的山水畫。
這些似乎便是房間的全部了,那架古琴看上去非常的特別,好奇的鐵浪已經站在了古琴面前。
琴以梧桐作面,杉木為底,通體髹紫漆,多處跦漆修補,發小蛇腹斷紋,純鹿角灰胎顯現於磨平之斷紋處,鹿角灰胎下用葛布為底。
「這是唐代的名琴九霄環珮,小女子偶然得到,琴音溫勁松透,純粹完美,形制極渾厚古樸。因為它在傳世唐琴中最為獨特,最為古老,聲音更是完美盡善,所以成為家喻戶曉的名琴之一,但凡見過它的人都如公子這般癡呆。」
跳玲兒淺淺笑著,瞇眼的模樣好生可愛!
「我是一個粗人,並不懂得那麼多,只是單純地覺得它很好看罷了。」
鐵浪深吸一口氣,笑道︰「房間很香,難不成玲兒你經常在這裡沐浴嗎?」
「公子問得好唐突。」
姚玲兒臉都紅了,細說道︰「既然這是青樓之地,那自當要弄得香點,若如豬圈般臭烘烘的,哪有公子敢進來呢?」
「不好意思,我確實問得有點唐突了。」
鐵浪手撫摸了一下琴弦,琴弦的纖細讓他的虎口都有點發疼,似乎太過於纖細了,簡直就和刀片差不多,疑惑的鐵浪便問道︰「玲兒姑娘,這琴弦好像太細了,你不會被刮傷嗎?」
「呵呵,這便是它被稱為名琴的最大原因。雖不知它那琴弦的作料為何,不過真的太細了,所以彈奏只能用指甲,只要不用手掌按著琴弦,一般都不會受傷的。」
跳玲兒走到鐵浪面前,將十指展現在鐵浪眼前,繼續道︰「也許是自小彈琴的緣故,玲兒的指甲非常的薄,所以只能佩戴著這由玳瑁仿製的義甲了。」
鐵浪這才注意到跳玲兒每根指甲都呈黑褐色,近一寸,看起來有點恐怖,不過意識到這是專門用於彈古琴九霄環珮的,鐵浪也就不大驚小怪,只是思考她這義甲會不會傷人。
「我先為公子倒茶,再彈琴給公子聽,公子稍等片刻。」
語畢,姚玲兒便走出了閨房。
鐵浪手再次落在九霄環珮上,微微用力,皮膚似乎就要被割裂,這麼危險的名琴卻能彈奏出餘音繞樑之琴音,確實奇妙啊。
見姚玲兒還沒進來,很想瞭解姚玲兒沐浴細節的鐵浪便跑到了屏風後面。看著她掛於牆上的粉紅肚兜以及白色褻神,鐵浪似乎能想像得到姚玲兒穿著它們的畫面,一種難以掩飾的淫蕩浮現在鐵浪臉上。他便走過去,拿起肚兜想聞聞姚玲兒的乳香,卻聞到一股刺鼻的血腥味!
鐵浪嚇到了,這才注意到肚兜表面有著一抹早已凝固的鮮血。
不知道發生什麼事的鐵浪忙跑到屏風外面,裝作什麼也不知道,心裡卻對跳玲兒有了幾分忌憚。
姚玲兒端著茶水和糕點走了進來,放於房中圓桌,便道︰「公子請隨意,玲兒為您獻上一曲。」
「謝謝。」
端著熱茶的鐵浪卻不敢喝下去,就怕自己又跑到了專門做肉包子的店舖。
姚玲兒撫著裙角,扭頭笑了笑,便開始撫琴。
名琴再配上姚玲兒那雙似乎專為琴而生的手,使得整個房間都縈繞著扣人心弦的優美旋律,鐵浪聽了也有幾分的癡醉。
但不知道是他的錯覺還是事實,鐵浪總覺得琴聲似乎暗含著殺意。
一曲結束,跳玲兒便走到鐵浪面前,問道︰「公子口不渴嗎?」
「我早上喝了很多水,一點都不渴。」
鐵浪笑道,雙眼盯著跳玲兒那對似乎完全不受重力作用的美乳,如果能將那件抹胸扒下,那絕對是春光無限!
「那……」
姚玲兒顯得害羞了幾分,呢喃道︰「那公子有什麼想要的嗎?只要玲兒能給予的,玲兒都不會保留。」
如果沒去過屏風後面,鐵浪絕對直接將姚玲兒按在床上大幹特幹,可那件染血的肚兜讓他心生戒備。褻褲上有鮮血可以說成是經血,可肚兜怎麼可能會有鮮血呢?風月場所又不是戰場,要流血都有點困難,難道跳玲兒是專門靠美色勾引男人,當男人射精的那一刻將他殺死,然後搶走男人身上的錢財並讓他曝屍荒野?
這種聯想最大的後遺症便是雞巴硬不起來。
看著嬌羞可人的姚玲兒,鐵浪舔了舔嘴角,笑道︰「那你繼續彈琴吧,挺好聽的。」
「公子就不會想那種事了嗎?」
姚玲兒問道。
「哪種事?」
鐵浪明知故問。
「就是……」
姚玲兒掩著俏臉,細說道︰「男女之歡。」
看這情形,姚玲兒是打算和鐵浪上床,可鐵浪真的不敢上她,危機感讓他選擇了掩蓋自己的色狼本性,笑著關口道︰「玲兒,我沒想那種事。雖說你是青樓女子,可我真的沒那樣想過。」
「那是玲兒冒昧了。」
姚玲兒點頭道。
「不早了,我先回去了,有空再來看你。」
「公子住哪兒?」
姚玲兒忙問道。
「河圖客棧。」
說了一聲,鐵浪已經走出了姚玲兒的房間。
站在走廊目送著鐵浪離開紫瑰軒,姚玲兒便折回屋內。看著九霄環珮,姚玲兒自語道︰「他應該是一個色狼,可為什麼對我這傾國傾城的美人不感興趣,難道我哪裡露出了破綻不成?」
她當然不知道鐵浪是看了她那染血的肚兜才逃跑的。
回到河圖客棧,鐵浪竟然看到了鬼仙軒止步和佛仙燃跡坐在角落,徐半雪也在那兒。
「說曹操,曹操就到啊。」
燃跡瞇眼笑著,示意鐵浪過去。
眾人坐定,見少了華食通和歐陽飛,鐵浪便問道︰「食仙、毒仙兩位前輩呢?」
這麼一問,本還有笑意的三人臉上都露出了暗淡神色,徐半雪開口道︰「兩位前輩已經死了。」
「死了?」
鐵浪本還要為師父報仇,沒想到一下子掛了兩個,自己的虐待計劃豈不是落空了,所以便問道︰「都是被任執打死的?」
「食仙死於瘋癲散人之手,毒仙則不是,他是被人用金絲之類的東西割下了腦袋。阿彌陀佛,罪過罪過。」
燃跡歎道。
「難道江湖上還有武功凌駕於毒仙的人嗎?」
鐵浪問道。
「江湖之大,隱匿高手眾多,我們都只是徒有虛名罷了。」
燃跡持著白鬚,繼續道︰「過去的便讓它過去,我們現在要想辦法奪回《九轉仙經》才行,任執已開始修練,所以食仙才死於他之手。」
其實就算任執不修練《九轉仙經》單憑他之前的武功修為就完全有能力殺了食仙。上次高崖之上四仙聯手,也只與任執打了一個平手,所以單挑四仙都不是任執的對手!
鐵浪也懶得反駁燃跡,只想早點找到任執並毀了《九轉仙經》「那現在有任執的下落嗎?」
鐵浪問道。
「他似乎在這一帶活動,沒有很確切的消息,不過還有其他人在找任執,毒仙便是死於他手下,手段極其毒辣,小兄弟你可要小心點。」
燃跡道。
「那就是沒有具體消息了。」
鐵浪似乎有點失望,看了一眼面色鐵青的軒止步,鐵浪便知道他的心情絕對不是一般的差,這種人不惹為妙,徐半雪則眼泛淚水。
「兩位前輩也住這邊嗎?」
鐵浪問道。
「嗯,我們住二樓最右邊那兩間,和你的房間恰好對門。」
燃跡答道。
「那好,有事也好有個照應。小雪,我陪你回房,做為海露的女兒可要堅強一點喔,可不能愛哭。」
鐵浪笑道。
「知道了。」
徐半雪站起身,在鐵浪的陪同下回到了房間。
「剛剛為何都不說話?」
燃跡問道。
「我在想歐陽飛的死。他死時的表情很安詳,還帶著笑意,一點掙扎跡象都沒有,這種死亡方式太可怕了,似乎是熟人所為。」
「他是大名鼎鼎的毒仙,認識的人絕對非常多,單憑這點也很難找到殺人兇手,我們盡量別分開,有什麼風吹草動記得和對方說一聲,不能讓歐陽飛的悲劇重演。」
「當然!」
軒止步仰頭飲下烈酒,並大呼過癮,燃跡則以茶代酒。
徐半雪一進屋便撲進葉夢嵐懷裡,放聲大哭著。
「楊公子,你又欺負小雪了?」
葉夢嵐問道。
「我哪有?」
鐵浪聳了聳肩膀,道︰「食仙和毒仙都死了,而食仙和半雪很要好,所以她才哭得這麼傷心。」
「他們都死了?」
很少激動的葉夢嵐叫得非常大聲。
「嗯,怎麼了?」
「都是武林絕頂高手,竟然雙雙斃命,看來瓊州危機四伏。楊公子,我覺得我們還是先到若仙島,學成之後再去找瘋癲散人吧!以楊公子現在的武功,要打敗他是不可能的。」
葉夢嵐道。
「謝謝夢嵐的關心,不過我不知道要在若仙島待多久,少則數月,多則半年,這都說不定的,而到時候若任執已經修成《九轉仙經》只怕我們再踏入江湖時,江湖早就生靈塗炭了。」
鐵浪嚴肅道。
「可是……」
「呵呵,沒什麼,上次我還不是耍了任執?而且我和他死去的兒子很像,不怕不怕。」
鐵浪摸了摸肚子,嬉笑道︰「我肚子倒有點餓了,該吃晚飯了,準備下去吃飯吧。」
「我不想吃。」
徐半雪嗚咽道。
「楊公子,還是讓小二將飯菜送上來吧,下面龍蛇混雜,還是待在屋裡好點,而且優樹和紗耶她們的打扮也會引起大家的注意。」
知道葉夢嵐是一番好意,鐵浪當然沒有意見,便下去點了幾樣小菜,讓小二送上來。勤勞的鐵浪還依次叫來了優樹、紗耶、小月、施樂,以及正在用白布裹緊乳房的夏瑤,倒霉的鐵浪差點吃了夏瑤擲來的匕首。
飯菜都上來了,徐半雪卻還抱腿坐在床上,葉夢嵐叫她她也不應,只是一直哭。徐半雪在那兒哭,其他人怎麼可能會有心情吃飯呢?鐵浪只得去開導她了。
「小雪,人死不能復生,你節哀順變吧。」
很土的台詞,鐵浪也只能想到這種,反正小說裡都是這樣子寫的。
「可是華伯伯對我很好,而且……而且他死得那麼慘。」
徐半雪驚恐地睜大了眼睛,哽咽道︰「我腦子裡還浮現著華伯伯被人勒斷脖子的畫面,你說誰會那麼心狠手辣?」
「你涉世未深,當然不知道人心難測,還需多多磨礪。」
「可是我害怕受更多的傷,我不希望關心我和我關心的人出事。」
徐半雪看著她們,繼續道︰「不然我們別待在這裡了,快點回去,我現在只想回到爹娘的身邊。」
「現在不行,該辦的事辦了自然會回去的。」
鐵浪很想像抱著優樹般抱著徐半雪,卻又不敢,就怕又被說成是吃豆腐。
「我想喝酒。」
徐半雪突然開口道。
「姑娘家喝酒不好。」
葉夢嵐忙阻止道。
「可我真的很想醉一次,求你了。」
徐半雪正用可憐兮兮的目光看著鐵浪。
「那先吃飯,肚裡填點吃的再喝酒,好嗎?」
「嗯!」
徐半雪點著頭就下了床。
這頓飯吃得很無味,大家似乎都打不起精神,看來一個人的情緒足以影響在場所有的人,如同蝴蝶效應。
吃完飯,鐵浪吩咐小二將碗筷收拾了,還跟著小二下去買了酒精濃度低的女兒紅,悄悄往裡面倒了點迷藥。
拿到酒的徐半雪看著都沒有離開的眾人,搖了搖酒瓶,問道︰「你們要看著我喝嗎?真不好意思。」
「沒關係,你喝吧,喝了好好睡一覺。」
鐵浪笑道。
「我也好想喝,我好像還不知道酒是什麼。」
施樂舔了舔嘴唇。
「我喝了喔!」
徐半雪抿嘴笑著,還沒喝下幾口,她便覺得整個人飄飄然,她還以為是喝醉了,其實是迷藥發生了作用,搖晃數下,徐半雪便趴在桌上。
將徐半雪抱到床上,鐵浪鬆了口氣,道︰「希望她明天醒來情緒會好點。」
夏瑤拿起酒瓶聞了聞,道︰「這酒一般,不可能喝兩口便醉了,除非……」
夏瑤看著一臉淫笑的鐵浪,冷冷道︰「你這傢伙又下迷藥!幸好上次我醒得快,否則就被你……「夏瑤不想再提起讓她心生厭惡的往事,便走出了房間。
「看來迷藥也有益處喔,不過只有這一次吧?嘻嘻,壞壞的相公。」
施樂拉著妹妹的手也走了出去。
紗耶似乎是第一次聽到施樂稱呼鐵浪為「相公」所以很不習慣,問道︰「楊君,你到底有幾個女人?」
鐵浪看了看優樹,道︰「比你想像中的多,但我都愛著她們,沒有遊戲的成分。」
「我替公主感到悲哀了。」
紗耶拉著優樹的手便想離開,優樹卻問道︰「請問你是誰?」
紗耶差點暈倒,沒想到自顧自地吃了一頓晚飯,公主竟然將她忘記了,紗耶只得讓鐵浪解釋自己和公主的關係,優樹這才願意跟她走。
她們離開後,房間只剩下葉夢嵐、徐半雪以及坐在床邊的鐵浪。
「看到雪兒如此,我的心也好痛。」
葉夢嵐歎息道。
將葉夢嵐拉進懷裡,在她肩膀上親了一下,鐵浪說道︰「生死離別很正常,只是半雪還不適應罷了。呵呵,等天亮了她就會像以前一樣的。」
「相公,人多了好像有點亂,我好想早點回到靜月湖,我好想師父,還有仙血龍魚,它也許惦記著我這個經常喂龍顏草給它的人。」
葉夢嵐軟軟地靠在鐵浪身上,私語道︰「不知道為什麼,妾身總覺得和相公靠在一起很有安全感。」
「那當我進入你的身體,你是不是更有安全感?」
鐵浪淫笑道,手已經開始抓捏葉夢嵐胸前的兩座乳山。
葉夢嵐臉霎時紅了,看了一眼睡得很香的徐半雪,嗔道︰「被人看到怎麼辦?相公你別這麼猴急。很癢,別捏那兒。」
「夢嵐,你不想和我雙修嗎?」
鐵浪已經扯開了葉夢嵐的衣襟,魔手探進藍色肚兜內,準確無誤地握住了其左乳三分之二,一個手掌根本握不住的巨乳,感覺著乳肉的嫩滑與溫熱,鐵浪的肉棒已經完全勃起了。
「唔……今天不行……相公……我來那個了……下面很髒……」
葉夢嵐呻吟著,被鐵浪摸得都沒了力氣,呼吸急促,有點飢渴地舔著嘴角。
知道葉夢嵐來了月經,鐵浪不敢再挑逗她了,連忙收回手,替她整理好衣襟,道︰「晚上就好好陪著半雪,估計她要到明早才會醒來。」
「嗯。」
感覺到鐵浪的肉棒一直頂著自己的臀溝,葉夢嵐便問道︰「相公現在有那個需要了嗎?」
「還是你最瞭解我,吃飽喝足就想做一點色色的事了。」
鐵浪輕笑道。
「那怎麼辦?」
葉夢嵐問道。
「沒事,我待會兒去找施樂解決。」
「我是你的女人,卻不能替你解決,那多麼的不稱職,就讓夢嵐用嘴巴替相公解決吧。」
說著,葉夢嵐已經跪在了地上︰「麻煩相公轉過來點。」
看著面泛桃花的葉夢嵐,那張櫻桃小嘴已讓鐵浪遐想連連,還沒等鐵浪脫下褲子,葉夢嵐已經很主動地將鐵浪的火熱肉棒掏了出來。
看著這根曾經插進體內不知道多少次的肉棒,葉夢嵐伸出舌頭在龜頭上緩慢舔著,沒有多少口交經驗的她並不知道要如何才能讓鐵浪體會到最大的刺激,所以便按照自己的想按來弄。
先是舔著龜頭、馬眼、鈴口等處,然後便張大嘴巴含住碩大的龜頭,溫柔地吮吸著。
龜頭頂到了嗓子眼,葉夢嵐便將之吐出,看著這根黏滿自己津液的肉棒,葉夢嵐問道︰「相公舒服嗎?」
「嗯,繼續。」
鐵浪催促道。
葉夢嵐再次將這根粗大肉棒含進嘴裡,並快速吮吸著。
啾啾、啾啾、啾啾……
吸了好一會兒,葉夢嵐的嘴巴都有點酸了,可鐵浪這肉棒還是怒拔挺著,似乎完全沒有射精的跡象,這可苦了葉夢嵐,她只好繼續含住肉棒吮吸著,手還在套弄著肉棒。
「能不能再吸深一點?」
鐵浪問道。
「吞不下去了。」
葉夢嵐再次吐出這根大肉棒,揉著臉蛋,苦悶道︰「相公的太大太長了,妾身只能吞下一半,真的不能將整根都吞下去。」
「應該可以的。」
想起以前看過的A片裡的深喉技巧,鐵浪便道︰「你可以試著讓棒棒插進你的喉嚨,只要不長時間插著,應該沒事的。」
「真的可以嗎?」
從來沒有想過要讓肉棒插進喉嚨的葉夢嵐疑惑了,又見鐵浪表情如此的迫切,葉夢嵐也只能勉為其難了。
套弄著肉棒,香舌在上面隨意舔著,舔得整根肉棒上都是黏黏的津液,葉夢嵐才再次將肉棒吞下。
當龜頭頂到嗓子眼時,葉夢嵐深吸一口氣,用力一吸,龜頭便頂開了嗓子眼繼續前進。
才剛插進咽喉,葉夢嵐便立即吐出了肉棒,大口喘息著,面部顯得更紅,手撫著胸口,似乎很難受。看了一眼鐵浪,又看了看這根幾乎讓她斷氣的肉棒,葉夢嵐決定再嘗試一次。做為一名合格的娘子,就應該要能滿足相公的所有需要!
做好再被嗆一次的打算,葉夢嵐已將肉棒含進嘴裡,吮吸著,玉指捏住睪丸處,用力一吸,粗長的肉棒整根都被她含進了嘴裡,定格數秒,葉夢嵐忙吐出肉棒,當龜頭快滑出濕唇時,葉夢嵐又將它整根吞下,如此循環著,每次都讓整根肉棒插進嘴裡,只留下兩顆睪丸在外面。
看著葉夢嵐賣力替自己口交的情景,享受著整根肉棒都被櫻桃小嘴含住的快樂,鐵浪已經把不住精關,身子顫抖著,當整根肉棒再次進入葉夢嵐小嘴時,終於忍不住的鐵浪用力挺了一下,精液全部射進葉夢嵐咽喉。
「唔……唔……」
葉夢嵐想吐出肉棒,可鐵浪還在挺著,根本吐不出來,只得將堵著咽喉的精液都吃進了肚子。
咕嚕、咕嚕、咕嚕。
射精完,鐵浪拔出了肉棒,龜頭還呈赤紅色,看來這次的口交是鐵浪有生以來最爽的一次,而獻出嘴巴和咽喉的葉夢嵐可不是這樣認為。
葉夢嵐乾嘔著,一些殘留的精液被吐了出來,正吐在掌心。
看著掌心的精液,葉夢嵐臉更加的紅了,都不敢抬頭看鐵浪。她不喜歡表現得如此的淫蕩,可為了讓鐵浪舒服,她可以什麼都不顧。
「把它們都吃下去。」
鐵浪示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