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天剛剛拂曉,我騰的一下從床上跳了起來,迫不急待的跑進逍遙居。
完全料想不到的,我居然在門口和師父不期而遇。
老天,打死我也不敢想像,一向道貌岸然,嚴於律己的師父,居然也有如此早來逍遙居報道的時候。能讓師父變成這樣的女人,想必也不會比柔兒差吧?
看見了我,師父也是一愣,然後雙手負於腰後,高高仰起脖子,努力裝出一付嚴肅的樣子,冷冷向我點了點頭。
可惜,來逍遙居的人,哪裡嚴肅的起來?縱然師父的氣勢依然是有增無減,看起來一派硬漢酷哥的樣子,可他下體搭起的帳篷卻洩露了天機。
嘻嘻,師父的那兒,看來還沒我大呢!
來到了柔兒的房中,心中不斷念叨著:「小美人,今天你肉棒哥哥要把你變成天底下最淫賤的蕩婦!」
呵,好一幅海棠春睡圖。如雲的秀髮,一部分散落在枕頭上,一部分遮住了柔兒的半邊俏臉,使她更增添了一副神秘的美感。大紅絲被蓋著的胸部,隨著呼吸緩慢的起伏。半截春蔥般的玉臂,不安份的裸露在空氣之中。
見到了柔兒的睡姿,我慾念大做,老二刷的一下挺的筆直。
我站在床頭,輕輕的掀起了絲被,然後差點流下了鼻血。絲被覆蓋下的柔兒,除了一個粉紅色的肚兜外,再無一物。白嫩的大腿,水靈的玉臂,柔滑的粉頸,及肚兜未能遮住的雪白的胸脯,一時竟讓我愣住了,不知該先侵犯哪裡才好。
我深呼了一口氣,親吻柔兒蓮藕般的大腿。修長的大腿,沒有一絲疤痕,柔嫩又不乏結實。我一路輕輕舔拭著,直到她的蓮足。
柔兒在七歲的時候就被帶到了暗夜,以後的近十年內就一直沒離開過這個小小的房間,因此她的玉足,保養的極好。小巧的金蓮,不足三寸,足上的皮膚潔白細膩,柔嫩粉滑。我愛憐的拿起她的小腳,手指順著美麗的足弓慢慢移動,然後把她的玉趾含到了口中,一個個吸吮著。小腳被這樣刺激著,柔兒似乎感覺到了癢,小腿輕輕的顫動著,似乎想抽離我的大嘴。
我放下她的小腳,順著足面又沿腿向上吻去,停到了她的大腿內側。然後,隔著肚兜,我把鼻子湊到了她的桃源處,好奇的聞著。嗯,果然是才破身不久的少女,不僅沒有異味,還有一股淡淡的幽香。我突發奇想,就這樣搖頭晃腦的,隔著肚兜,用鼻子輕輕的拱著柔兒的蜜壺。
即使是在睡夢之中,初嘗雲雨的柔兒,也受不了這樣的挑逗,嬌軀不安份的扭動起來。我暗中一笑,加大了挑逗的力度,雙手更隔著肚兜輕拂起她的玉峰。
柔兒的反應更加不堪,桃源洞開始流出蜜汁,夢囈般的叫出聲:「岳公子,唔……」我大樂,看來上次給她的快樂,也是令她難以忘記的。否則,她也不會稍受刺激叫喚起我的名字來。
這時,我心中起了一個惡作劇的念頭。雙手找到突起的乳峰,然後用力狠狠的一捏。
「呀!」柔兒從睡夢中驚醒,嚇的坐了起來。看見有人,張嘴剛要叫的時候,發現了是我,才沒喊出聲,只是用手俯著胸口,喘著氣,驚魂未定的看著我。
我把她按回了床上,對她說:「寶貝別怕,是我,你的親親岳大哥。」
柔兒嗔怪的說道:「岳公子,你差點嚇死柔兒了。」
我雙手肆無忌憚的在她身上遊走著,不懷好意的說道:「你是怪我驚醒了你的春夢吧。」
她的玉容再次紅了起來:「人家才沒有呢。」
「哦,是嗎?」我笑道:「可是你的下面怎麼會濕了一大片呢?」柔兒閉上眼睛,再不敢回答我。
我最愛看她這副羞澀的樣子,才不想這麼快放過她,繼續說道:「看你的外表是個清純的少女,誰知道骨子裡卻真是個蕩婦呢,連睡覺也能流下一大缸的淫水。」我解下她的肚兜,俯身啜住了她的香唇,霸道的舌頭,在她的小嘴裡面肆虐著,不放過任何一個角落。不愧是青春少女,即使經過長時間的睡眠,柔兒的嘴唇裡仍然甜美不已。
我雙手也不閒著,不斷揉捏著她柔嫩有如新剝雞頭肉的乳房。早在睡眠中就已情動的柔兒,哪堪這樣的挑逗,不一會就已經是氣喘吁吁,乳頭驕傲的挺立起來,桃源洞口也是春潮湧動。
我的情慾也快到了頂點,幾乎就要翻身上馬,可一想到要調教這個小美人的重任,我不得不強行忍住,以無上定力離開了柔兒的玉體。
「乖乖的躺著,小淫婦,你的親親大哥要和你玩個小遊戲。」我走到書桌前,拿起一隻未用過的狼毫毛筆,對柔兒嘿嘿淫笑道:「你看這是什麼?」
柔兒睜大了美目,不解的問:「這是柔兒做畫的畫筆啊,公子拿著它做什麼?」
「閨房之樂,有甚於畫眉者。這毛筆有什麼用,你馬上就知道了。現在,你閉上眼睛,慢慢感覺吧。」然後我坐到柔兒身邊,專心致志的開始用毛筆拂拭著她動人的身體。
凡毛筆掃過之處,柔兒的玉體無不隨之輕輕顫抖,她咬緊銀牙,抵抗著這既癢,又麻,且酥的感覺。
我暗暗笑著,看你能抵擋多久。毛筆來到了她的乳房上,繞著這團動人的嫩肉開始螺旋式的劃圈。
一圈又一圈,一圈比一圈小,一直到達頂峰,停留在了她的櫻桃小粒上。然後我用狼毫輕輕刷著可愛的小櫻桃,圍著乳暈慢慢的旋轉。這時的柔兒,早就嬌喘連連,一下一下呼著氣,胸部更隨著呼吸大幅度的起伏,乳峰忽上忽下,甚是誘人,害的我差點放下了手中的豐功偉業,和她連為一體,成就好事。
定了定神,我用毛筆繼續往下輕刷。掃過她結實平坦的小腹,掃過修長的大小腿,然後我拿起她的玉足,刷過她渾圓的玉趾,最後拂拭著她的腳心。
「唔……不要……求求你……不要啊……」足心是湧泉穴所在之處,平時稍微的碰觸就奇癢難忍,何況我用毛筆這樣輕輕的畫圈?馬上柔兒就叫出了聲,大腿劇烈的顫抖,可惜,小腳被我拿的緊緊的,根本沒辦法逃離我的魔掌。
我放下她的小腳,毛筆來到了桃源洞口,進行最後的侵佔。一開始我只是拂拭她的幽幽芳草地,然後微掃著兩片分紅嬌嫩的花瓣,時而橫刷,時而豎掃,時而把筆尖輕輕刺入蜜洞,逗弄的柔兒熱情似火,既快樂又難過。
「求求你……唔……不要再弄了……啊……柔兒……好難受啊……我要……
「柔兒的雙手緊緊抓住床單,蜜汁汩汩流出,腰肢不停的扭動,想避開這可惡的毛筆,當然,這只能更添我的樂趣。
我不理她,翻起肉壁,找到柔兒最脆弱敏感的花核,圍繞花核,旋轉著毛筆。
「啊!停手……停住啊……岳公子……柔兒怕了……快給我吧……」可憐的小美人哀求著,幾乎快哭了出來。
我好整以暇的望著她:「給你什麼?」
「……唔……」柔兒繼續呻吟著,卻不敢說。
我加快了手中毛筆的步伐:「快說,給你什麼?不說我就不停手。」
「啊……不要啊……柔兒……說了……快給我……你的……元陽……」
得到這個意外的答案,我一下子楞住了,繼而大笑起來:「什麼元陽,文縐縐的我可不懂。快說,不說吃虧的是你。」
「公子……唔……給我你的……玉莖……陽具……肉棒……啊……」
「這才乖嘛,小蕩婦。快說,你是個蕩婦。」
「不……柔兒不是……」
「是嗎?」我猛的把毛筆插入了洞中,來回幾下,又拔了出來。
「唔……唔……」突然而來失落的感覺,讓柔兒很不好受。
我把毛筆然後舉到她面前:「看看,哇,毛筆全被打濕了哦,還敢說你不是蕩婦?快說!」毛筆又開始輕輕的掃著她的小穴。
難過的流出了淚水,柔兒不得不屈服:「柔兒……是個蕩婦……是個淫賤的女人……公子……柔兒真的不行了……呀……公子快點……真的不行了……」到這時的我也實在忍耐不住,讓柔兒趴在床上,翹起豐滿的臀部,然後抓住她圓隆的白臀,肉棒狠狠的刺入了柔兒依然狹窄,但卻已得到足夠潤滑的玉洞。
「啊……」可能剛才實在被我逗的太厲害了,又或者柔兒的確是有做一個蕩婦的潛質,在我插入的瞬間,居然就達到了高潮。全身痙攣著,嬌軀軟成了一堆肉泥。
我當然不會就此停住,手指緊緊陷入柔兒嫩嫩的臀部,腰部用力,一下一下狠狠抽插著。
不多時柔兒已經從高潮中醒來,繼續承受著我的衝擊。
「嗯……啊……快點……不要停……啊……啊……」在我衝擊下的柔兒,伏著的身體已經蜷成一團,時時抖動著,白嫩的小手緊緊捏成拳頭,而銀牙卻咬著大紅色的床單,不斷的發出嬌吟,真是光看著就讓人慾火沸騰。
我騰出一隻手,向前伸出,把柔兒的乳房握在手中,恰堪一握的乳房,由於姿勢的關係垂落著,竟似大了不少。伴隨著每一次衝刺,我狠狠的揉捏著,玩弄著,感受著少女驚人的柔嫩和彈力。
柔兒氣喘吁吁,全身滲出了細細的汗珠,在我每一次的衝擊下,沿著身體的曲線流到了發邊,又隨著髮絲流到了床上。嬌嫩的乳房,合著汗水,更是滑不流手,妙不可言。我低頭看著我們的交合處,淫靡的蜜汁混合著雙方的汗水,伴隨我肉棒的抽插,發出噗嗤噗嗤的聲音。
「唔……啊……公子用力……繼續……不要停……柔兒要來了……來了……要去了……啊!」在我持續大力的衝擊下,柔兒再次迎來了高潮,在快樂的顛峰竟暈了過去。
奇怪的是,現在的我,竟沒有一絲要洩的意思,我暗暗感到奇怪:「禁慾了一個月,難道更厲害了?」後來一想才知道,由於暗魔五行術逆行真氣的原因,在我修煉的過程中使經脈的忍受能力提高了不少,因此連行房的能力都提高了,到真是個意外的收穫。
現在的我當然還沒想到這麼多,把全身再無一分力氣的柔兒放回了床上,高高抬起她的雪白的玉腿,繼續進行著更猛烈的抽插……
那天我足足搞到柔兒來了四次高潮才射精。到了後面,柔兒早就是哭爹喊娘了,畢竟她才破身不久,哪堪如此長時間的撻伐。而我也是渾身乏力,壓在柔兒的身體上喘著粗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