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林啟示錄 第十四章 唐門

  除了金鈴外,雙方都愣了一愣。小梅回頭嬌聲道:「夫人回來了!」

  院子裡應了一聲,小蘭小竹都迎了出來,小梅打開大門,偷偷瞟我一眼,連忙低下頭去。

  金鈴轉頭望了我一眼,抿嘴一笑,率先走了進去。如雨笑道:「小梅,你們什麼時候來的?」

  小梅道:「回……回雨夫人,婢子們來了有十日了!」

  如雨道:「我說呢,上次回去就不見你們了!」

  我笑道:「進去再說吧!」一面走進前廳。小菊已準備好梳洗器具,奉上香茗,睜大眼睛好奇的打量著我。我心中暗笑,這小姑娘根本不知世途險惡,遠不如小梅圓滑伶俐,但卻天真可愛。小梅關上大門,繫好馬匹,領著小蘭小竹走了進來。四女一起給金鈴和月兒如雨見過禮,金鈴笑道:「小梅,你們當真不認識他了嗎?」

  小梅抬頭望了我一眼,俏臉微紅,她的三個妹子一齊望向我,卻露出愕然神情,看來小梅的確沒敢洩露內情。事已至此,我知道金鈴定有她的理由,便微笑道:「也有二十日不見了,你們的功夫可大好了呀!」

  小梅領先拜了下去,說道:「婢子們拜見神君!」蘭竹菊三女恍然大悟,連忙跟著拜見。我擺手道:「這裡不是聖教,不用叫神君,也不要行大禮!」

  小梅應道:「是,公子爺!」

  我笑道:「對呀,這稱呼順耳多了!」

  她的小臉一下子飛紅,金鈴笑道:「總壇的人來了嗎?」

  小梅道:「回教主,總壇的人天亮時就到了,正在分壇內等候召見。」金鈴點頭道:「待公子易容裝扮後,你便叫他們來吧!」

  金鈴從總壇召來了孔雀、夜叉兩大明王,以及獨存的霹靂長老。白雲恢復了榮任長老前的姓名萬伯純,這次也破例被召了來,此外便是李耘田、荊四海和石泉三大護法。金鈴告訴我,原本總壇的護法是由三老會管轄,如今三老會空缺,她便加設了三個職位,用於統率所有護法。李耘田執法森嚴,鐵面無私,加上功績顯著,理所當然被提為大護法,荊四海和石泉兩人熟悉總壇情形,做了協助事務的左右護法。我心想除去教主,縱使加上高山、流水、雷霆和霧澤四名在外的長老,這首腦層也不過才十二人。看來霜雪對權力迷戀到極點,把權勢死死抓在手裡,卻沒有長遠目光,弄的聖教衰弱至極。偌大一個聖教,在數省各大城鎮都設有分壇,若不盡快彌補這決策上的斷層,說不定會在統御上埋下極大的隱患,最終變成一盤散沙,也難怪當日金鈴會說聖教無人。

  金鈴看穿水晶的心思,在我和月兒回洛陽後就把那五十名精銳調了一大半回來,今日公孫龍和水柔率領十名負責這宅子周圍的警戒,餘下的則留駐總壇,由杜預統轄。杜預一直協助孔雀管制白石堡的防備,性格雖然靦腆,但足智多謀,忠心耿耿,確是留駐的不二人選。

  會議就在正廳裡舉行,萬伯純現在不過是白衣二品弟子,尚不知四川分壇發生了大事,金鈴讓他把四川飛鴿傳回的經過大聲念出,孔雀的神色最為凝重,他日理萬機,若非有他相助,金鈴絕不可能如此輕鬆;夜叉神色平靜,不露心中想法;霹靂這老狐狸暗自揣測金鈴的意思,若金鈴說要反攻,那他一定支持;若金鈴說就此作罷,那也未嘗不可。三大護法初履新職,尚顯得有些小心謹慎,不敢妄自發言。

  金鈴話題一轉,談起這次七派的比武大會。她用語輕鬆,細細將表現突出之人尤其是六大弟子評論了一番,眼光獨到,用辭中肯貼切,很是讓人信服。她本來一直是威嚴中不失親切,眾人興趣大起,不時問上兩句,談笑風聲,氣氛便活躍起來。金鈴再說出與七派初步定下合作對付孫仲予之事,大夥兒又都精神大振。

  孫仲予勢力膨脹太快,總壇形勢頗不輕鬆,雖然魔教與白道合作匪夷所思,但頓時可緩此大急,也算是奇招。

  由此眾人均知目前應當趁熱打鐵,以除去孫仲予為重,萬伯純、霹靂等便都紛紛獻計,俱是如何在四川一事上暫且退讓而又不會引起教內不滿。金鈴待他們講完,才說出如雨的辦法,眾人到此都知她早有定奪,便無不遵從。

  只是究竟由誰去知會七派,眾人卻爭論不休、意見不一。此人須得能言善辯,足智多謀,在聖教中有一定地位,態度要不卑不亢,卻絕不能有惡名,年紀不能太大,也不能過小。金鈴望了我一眼,我說道:「本座倒有個人選,就是夜叉明王!」

  眾人一齊望向夜叉,她站起抱拳躬身道:「屬下謹遵神君法旨!」

  我擺手道:「本座只是提出參詳,大伙商討一下,若是不妥再另行選人便是!」

  堂下眾人卻道:「神君法眼無差,用意深刻,夜叉明王確是最佳人選,再合適不過!」

  我皺了皺眉不再言語,金鈴瞟了我一眼,微笑道:「唐門自以為是,囂張跋扈,咱們雖然暫退,但定要小施懲戒,不墜聖教威風!」

  唐門雖然隱秘,但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他們不能絕世而立,所以難免留下蛛絲馬跡。聖教數十年來冷眼旁觀,當然有些線索。會後孔雀明王率公孫龍、水柔及手下十人西去,三大護法、霹靂和萬伯純返回總壇,咱們卻留了下來。

  夜叉向金鈴請授機宜,金鈴卻笑道:「是神君讓你去的,你問問他有何深意吧!」

  夜叉粉臉微紅瞧向我,我說道:「我只是覺得夜叉是年輕女孩子,可能不那麼容易讓人起防備之心……」

  金鈴道:「你幹嘛不去?」我搖頭道:「其一,我給心池和范九如的印象不是很可信,若是我去,說不定以為咱們又要挑撥他們做事;其二,華山蕭昭業和我有私怨,估計已認出我來,說不定會影響此事;其三,夜叉是咱們教中重要人物,讓她去也可表示出咱們合作的誠意;其四,正道不清楚我在聖教的身份,若他們問起,明王大可替我掩飾,說不定雙方陷入僵局時,我可以起點作用……」

  夜叉點頭道:「屬下知道該如何做了!」

  我笑道:「你弟弟的傷怎樣了?你有沒有每天給他療傷?」

  她感激道:「賤妾按神君的法子每日施為,思誠的傷大有起色,如今已可以用枴杖慢慢行走!」

  我訝道:「有這麼快?」他的傷勢拖延了半年,下肢經脈幾乎完全萎縮,雖然我當日也曾針對大搜魂手做了治療,但還不足一月,自己也沒料到效果會如此之好。

  夜叉笑道:「全靠神君醫術精湛,加上思誠有蘭兒鼓勁,每日堅持練習,所以恢復極快!」

  我笑道:「這就難怪了!」想了一下道:「你要去辦事,就讓人把他倆送到這裡來吧,這兩日我看看治法需不需要變動一下。」

  夜叉大喜,躬身道:「勞煩神君了!」我說道:「六派掌門現在一定還在一塊,這事要快,最好在他們收到風聲後你便找上門去,你這就去安排吧!」

  月兒和如雨並沒有參加這次會議,而是與小梅幾個下廚房去了。夜叉去後,金鈴變得有些懶懶的,說道:「爺,你別怪賤妾讓小梅她們見到你的真面目,小梅聰明能幹,妾身想,就算以後咱們隱退,還是要個人幫爺管家……爺啊,你就把她們收了吧!」

  我笑罵道:「懶婆娘,自己份內的事也要交給別人,那你每日做什麼?」

  她的臉上升起兩團紅暈,眼波流轉,輕輕道:「妾身要全心全意的侍侯爺……」

  我心中大蕩,狠狠地道:「騷狐狸,過來!」

  金鈴跺足嗲聲道:「不許你這樣叫人家!我不來!」

  我大是惱火,心念一轉已有定計,哼道:「你不過來?哼,由得你嗎?」

  金鈴訝然望向我,只見我的雙眼竟似乎泛起了淡淡的金芒,妖異詭秘,不由心中一突,一時間呆呆地望著我,我柔聲道:「珠兒,你不聽相公的話嗎?」

  金鈴聽著溫柔深情的言語,雖明知我用上攝魂大法,卻仍不由自主的湧起陣陣熱浪,酥胸不住起伏,嗲聲道:「你壞死了,人家自然都聽你的……」

  我的眼神中充滿了強烈的愛意,輕輕喚道:「那你快過來,讓爺好生疼疼你!」

  金鈴忍不住渾身顫抖,幾乎是立即撲入了我懷中,我抬起她的螓首,一面撫摸紅雲滿佈的俏臉,一面深深望入她慾火狂熾的鳳目,柔聲道:「珠兒,你整個兒都是我的,你是我的宋明珠!」

  她的身子緩緩跪了下來,死死抱著我的雙腿,仰頭癡迷的望著我道:「是,爺,明珠是你的!明珠全是你的!」

  我微微一笑,柔聲道:「珠兒,以後可不許頑皮了。」

  金鈴將頭埋到我的小腹,暱聲道:「爺,你別捉弄賤妾!」

  我把她拉了起來抱在懷裡,一手探入她懷裡撫摸豐滿柔軟的乳房,一面用力吻上她的小嘴。金鈴的酥胸劇烈的起伏著,火熱柔軟的嬌軀不住顫抖,誘人到極點。我扯開她的衣襟露出豐滿堅挺的雙峰,雙手握住了大力揉捏。她爬了上來,手臂吊住我的脖子,雙腿分開跨跪在椅中,上身俯上來不斷親吻我的臉頰。我探手下去輕輕撫摸她豐滿的玉臀,金鈴解開自己的腰帶,我的手立即滑了進去,她的身子迎合著我的動作,一面迫不及待的替我除去束腰玉帶,玉手伸進長褲。

  金鈴一握住我堅硬滾燙的玉莖,渾身立即便軟了下來,兩腿間一片灼熱潮濕,寶蛤口兀自不住吐出粘稠的蜜汁。釵橫發亂,桃腮暈紅,鳳目水汪汪的,白玉般的鼻翼兒微微煽動,神態又是舒服、又是慵懶嬌媚。我輕輕將手指插進秘道,立即被她緊緊夾住了吮吸,滾燙的花蜜沿著手指流上手掌,我似乎又聞到了她身下那朵嬌艷的牡丹花兒成熟的芬芳。

  她綿軟的貼在我身上,舒服的一動不動,玉手仍是緊緊握著肉棒兒,只是不時用食指尖尖的指甲輕輕刮著龜菱。一陣陣的瘙癢傳來,我感覺到馬口吐出了粘膩的液體。金鈴一面輕輕套弄著玉莖,一面用食指將粘液慢慢塗滿碩大的龜頭。

  我舒服得微微顫抖,終於耐不住百般挑逗,把她的螓首按到下身。

  金鈴跪在我兩腿間,拉著我的褲腰慢慢向下褪去。巨大的玉莖猛的彈了出來,驕傲的在空中不住揮舞。她霞燒雙頰,心情激盪之至,側頭舔著我下腹濃密捲曲的毛髮,顫聲道:「爺,奴家全聽你的!」

  我抓住她的髮髻拉起螓首,湊身將巨大的玉莖慢慢插進她的小嘴。金鈴大力吮吸著我,兩根手指在玉莖根部按壓套弄,一手卻握住肉袋輕輕揉捏。我頓時只覺渾體舒泰,玉莖堅硬筆直,在她溫暖濕潤的口中再度膨大。金鈴嬌媚地瞟了我一眼,玉手握住粗壯的棒身,擺動螓首在尖端快速的吞吐起來。我立即被快感包圍,忍不住舒服的哼出聲來,她望著我暢快的表情,擺動的更是劇烈,髮髻也散了開來,濃密的長髮蕩漾起陣陣波浪,幽香四溢。金鈴快速吞吐了片刻,轉而抱著我的大腿,緩緩將肉棒吞入喉間,然後吐出大力套弄幾次,又再深深含入。我甚是激盪,伸手扶住她的螓首,玉莖上片刻就粘滿滑膩的口涎。

  金鈴不住嘗試深深吞入,表情既討好又淫蕩。我的呼吸也不由加快了幾分,抱住她的螓首快速抽插,碩大的龜頭重重撞入她的喉間,她極力配合著我,但終究不是很熟練,不久便劇烈喘息起來。

  我拔出紫紅跳動的玉莖,金鈴一面大力喘息,一面握住了套弄,仰頭討好的望著我,膩聲道:「爺,給我!」

  我微微一笑,扶住玉莖根部,讓紫紅柔韌的龜頭在她嫩滑的臉蛋上划動,道:「珠兒,你可還要多練練呀!」

  金鈴仰起俏臉乖乖的道:「是,爺!」又頗不甘心的把玉莖再次含入。

  我又讓她吹了片刻,金鈴終於口酸無力,握住玉莖媚笑道:「爺,你真厲害!」

  我擰了她的臉蛋一下,站起道:「爺要操你了,給我趴好!」

  金鈴臉蛋暈紅,低聲應道:「是,爺!」接著雙手扶住椅緣,沉腰向後挺出屁股。

  我跪在她身後,將她下身的衣衫一起脫到膝蓋,伸手撫摸白玉般的豐滿玉臀。

  她把上身俯在椅中,分開雙腿撅起了屁股,濕漉漉的殷紅寶蛤和粉紅的菊花蕾便袒露了出來。我把堅硬的玉莖伸入她兩腿間,湊上去用龜頭輕輕點擊柔嫩的蜜唇,她微微的顫抖,玉臀一收一縮,寶蛤口吐出絲絲愛液,盡數流到了玉莖上。

  我將碩大的龜頭擠入粘膩肥厚的蜜唇間前後拖動,肉棒上更是潤滑。金鈴無力的把頭靠在手臂上,輕聲道:「爺,你不要再顧惜妾身了!」

  我嘿嘿一笑,用力扮開深深的臀溝,玉莖一下子刺進灼熱濕潤的蜜壺,她渾身一震,仍忍不住「嗯」了一聲,我慢慢將龜頭頂到緊窄的小穴盡頭那柔軟的花蕊,才用力握住她柔軟的乳房。脆弱的蜜壺中闖入巨大強硬的肉棒,那感覺又酥又麻,金鈴一下子癱軟無力,口乾舌躁,眼冒金星,似乎立即便要昏死過去,腰肢酥軟,連靠在椅中也不甚舒服,便推開木椅趴在地上。

  剛才被我用攝魂大法挑起情慾,她此刻的感受要比平日強烈得多。我讓肉棒在她體內跳動,淫笑道:「珠兒,舒服嗎?」

  金鈴只覺自己脆弱的身體被強烈的快感與難受交替支配,感覺越來越強烈,不由自主的陣陣顫抖,唯一不變的是我佔據她深處的強大,就好似被巨大的木塞打入體內,不由啜泣道:「神君,奴婢快死了,求你饒了奴婢吧……」

  我連忙把玉莖退了出來,把她摟入懷裡,輕輕撫摸著她的長髮柔聲道:「寶貝兒,不要哭,相公疼你!」

  金鈴埋首在我懷裡抽泣道:「相公,奴婢知錯了,奴婢以後再不敢自作主張了!」

  我柔聲道:「你哪裡自作主張了,不許胡說!」她哽咽道:「若爺不喜歡小梅她們四人,奴婢立即處置她們!」

  我笑道:「珠兒,你再胡亂猜測,相公可要生氣了!相公不是要罰你,剛才弄得太急了些,相公是那麼沒有心胸度量嗎?」她收住泣聲,輕聲道:「是,爺,賤妾胡亂猜測,你莫要見怪!」

  我柔聲道:「你是我楚破的大夫人,又比咱們都有見識和經驗,只要是對相公有益的事你大可替我決定,相公高興還來不及,怎會責怪?」

  金鈴兩頰暈紅,神色歡喜,低頭輕輕道:「爺,你對奴家這麼好,奴家要一生一世的報答你!」

  我又抬起她的下頜,肅容道:「神君的身份只是咱們用來對付教中不安分的人,我要你忘了神君的事,以後對我要象妻妾對夫君般的敬愛!」

  她癡迷的望著我道:「是,爺,妾身一定照辦!」

  我湊上去在她小嘴上親了一口,輕佻的撫摸著她的臉蛋,淫笑道:「好珠兒,乖!相公疼你!」

  金鈴玉容通紅,顫聲道:「是,珠兒一定乖!」

  我把她上身的衣衫扯了下來,伸手捻著她左胸粉紅的葡萄,心想若要安她的心,最好的法子還是如她所想收了小梅,讓小梅以後幫她打理內務,便說道:「小梅這丫頭確是聰明,相公就收了她,不過你可要看緊些!」

  金鈴緊緊摟住我,仰頭討好道:「妾身理會的,爺想不想現在就要了她的身子?」

  我伸手在她身上又摸又捏,淫笑道:「爺現在要收拾你這只騷狐狸!」她媚笑道:「是,奴家是騷狐狸!」

  我哈哈大笑,站起脫去衣衫道:「珠兒,相公這次定讓你飄飄欲仙!」

  金鈴羞赧地瞟了我一眼,抱住我的大腿把半硬的玉莖含入嘴裡。玉莖一下子又再雄姿英發,我把她抱了起來放入椅中,金鈴褪去下裳,分開雙腿掛在兩側扶手上,向我袒露著桃源勝地,臉紅道:「爺,剛才妾身不是不快活,只是感覺太強烈了……」

  我嘻嘻笑道:「相公這次會慢慢讓你舒服起來的!」她分開兩片蜜唇,閉目顫聲道:「爺,求你操奴婢吧!」

  我卻笑道:「你已經開門了,但還沒迎客,這怎麼行?」她羞的滿面通紅,伸手扶住堅硬粗壯的玉莖,讓龜頭抵住殷紅的桃源洞口,微微挫身吞入一些,嗲聲道:「爺,你請進去吧!」

  我挺身淺淺刺了進去,一面握住她柔軟的乳房輕輕撫摸,一面吻上粉頸。她舒服的哼了一聲,玉手撫摸著我的後背。我吻住她的小嘴,轉而捻動兩片飽滿蜜唇頂端的珍珠,一面輕輕擺動腰肢,按那九淺一深之道緩緩施為。片刻金鈴只覺得小穴中如有千百隻螻蟻亂爬,渾體酥軟,一顆心不上不下,雖然又大異於開始那種令人虛脫的強烈感覺,卻依然空虛難耐,喉間不由不清不楚的呻吟,小手緊緊抱住我,下身不住向我挺湊。我再改為三淺一深之道,她舒服的呢喃起來,神態歡娛,笑意盈盈,眉梢眼角帶著蕩人的春情,一張暈紅的俏臉散發著驚人的艷光。灼熱的蜜壺裡好似充滿了滾燙的岩漿,不斷被粗壯的玉莖從寶蛤口帶出,下體已模糊成一片,空氣中充滿著她芬芳的成熟氣息。她口中不住呻吟歎息,一雙玉手在我週身不停遊走撫摸,纖腰挺起,小嘴不斷向我索吻。這法子可讓我始終令她快活舒暢,卻不送她上極樂的高峰,金鈴初時尚醉心品味,後來卻慢慢急躁起來。我又再變換花式,擺動腰肢讓玉莖在蜜壺內左右挺刺、畫圈研磨,她快活的聲音逐漸尖銳,蜜壺內分泌出米粥般濃稠的愛液。我知道她已嘗到那刻骨銘心的銷魂滋味,便握住她的柳腰大力衝刺起來。金鈴快活的大聲叫嚷,渾然不理身外之事,我吻住她的小嘴,下身一陣快速猛烈的挺動,火熱的蜜壺突然箍緊玉莖,然後不住抽搐,她俏麗的面容扭曲起來,八爪魚般的纏住我,喉間「唔唔」的悲鳴,終於攀上愉悅的頂峰。

  金鈴好似虛脫了一般癱軟無力,我拔出玉莖,殷紅的寶蛤口微微開合,濕漉漉的芳草淫靡的貼在雪白的肌膚上,她的股間一片狼籍,清澈粘稠的愛液不住湧出,我連忙湊上去把整個寶蛤含入嘴裡大力吮吸,她敏感的不住顫抖。良久我吻上她的小嘴將花蜜渡過去,金鈴不解其意,卻乖乖嚥入腹中,我笑道:「寶貝兒,這是三峰採納術,這樣你不用傷身子!」

  金鈴嬌媚地瞟了我一眼,暱聲道:「不知哪裡學來的左道邪術!」我嘻嘻一笑,湊上去在她耳邊念出口訣。她是武學的大宗師,一聽便知內含玄妙,便依法施為,果然覺得一股真氣從丹田升起,週身遊走,懶洋洋的甚是舒服,心中愛意大盛,膩聲道:「爺,果真有道理!」

  我微微一笑,讓紫紅的玉莖在她茂密的草叢中摩挲,握住雙峰道:「珠兒,你可越來越不濟了,只顧著自己快活,爺怎麼辦?」

  金鈴突然提聲道:「外面是誰,給我滾進來!」

  這人在外面聽了好長一段時間,金鈴神馳天外,也許當時未聽到,但快活過後立即就發覺外面有人。此人卻不是月兒和如雨,兩女的聲息咱們早就熟悉,小梅戰戰兢兢的走了進來,伏在地上驚恐的道:「求神君、教主恕罪,奴婢……奴婢是無意的……」

  恐怕她自己也認為無論有意還是無意,這次只怕都已劫數難逃,所以說的甚是無力。金鈴合上雙腿,笑道:「小梅,我不會殺你,你過來!」

  小梅跪行上前,早已是珠淚盈眶,楚楚可憐,而眼前又是我巨大猙獰的玉莖,不由又羞赧至極。金鈴笑道:「公子爺已答應收你為妾,你叩謝吧!」

  小梅叩了個頭道:「奴婢謝公子爺垂憐!」眼淚卻流了下來。

  金鈴對我媚笑道:「爺,她們從小在青樓受過訓練,想來有些手段……」又對小梅道:「你先給爺吹吹簫吧!」

  小梅雖然竭力裝作神色平靜,但淚水卻像斷了線的珍珠般掉了下來,又不敢違命,就要挪上前來。我抓住她的手臂將她拉了起來,笑道:「珠兒,你也太為難人了,這一下子誰受得了!」

  金鈴瞟了我一眼,媚笑道:「爺想怎樣便怎樣吧!」

  我對小梅道:「你找咱們做什麼?」

  小梅臉紅垂頭說道:「奴婢來請公子和夫人用膳……」

  我取過金鈴的衣裙將下體擦拭乾淨,慢慢穿上衣衫,金鈴忙上前侍侯,臉紅道:「爺,你還未……」我笑道:「月兒和如雨做好了飯菜,我若再不去,她們可要不高興了!」又對小梅道:「你好好侍侯夫人,乖乖的!」

  小梅不敢看我,輕輕應了一聲,面紅耳赤,羞赧萬分。金鈴白了我一眼,我哈哈一笑,轉身走了出去。

  月兒和如雨已等了一會,兩人又在對弈,三個丫頭站在身後觀戰。見到我時如雨俏臉微紅,月兒卻露出壞壞的笑容,說道:「賤妾還以為爺和公主還要『談』一會呢!」

  我笑道:「本來也沒這麼快,但相公想起兩個寶貝兒辛苦做好了飯菜,只好等吃過飯大家再一起『談』!」

  月兒銀鈴般的笑了起來,如雨臉紅垂下頭去,三個丫頭卻有些莫名其妙。我見酒菜擺滿了一桌,笑道:「啊喲,過年嗎?」

  月兒跳過來拉著我撒嬌道:「人家和雨兒辛辛苦苦做出來的,你可要全都吃完!」

  我正在淨手,聞言咋舌道:「若頓頓如此,那相公不久肯定變成人球,你們可別後悔!」

  如雨「噗嗤」嬌笑,拉著我坐入席中,將我面前酒杯斟滿,說道:「爺先吃幾口菜,然後要罰酒三杯!」

  我見兩女笑靨如花,未飲已是薄醉,攬住兩人的柳腰嘿嘿笑道:「幹麼要罰相公啊?」

  月兒眼波流轉道:「這還用問嗎?相公遲遲不來已該罰酒三杯,剛才竟敢把雨兒丟到一旁,卻應罰三十杯,賤妾也覺得三杯實在太少了!」

  如雨大羞嬌嗔道:「月兒!」

  我哈哈大笑,在兩女臉蛋上各親了一口。三個丫頭見咱們毫不避嫌,神態都甚是忸怩。我說道:「今日你們都出了大力,大夥一塊吃吧!」

  三女連稱不敢,月兒笑道:「反正都不是外人,你們快坐下吧!」

  三女早將自己當作是我的人,小蘭望了我一眼,臉紅道:「奴婢們謝過公子爺和月夫人、雨夫人!」這才領著小竹小菊坐了下來。

  月兒替我夾了一箸鴛鴦牛筋,笑道:「爺,你先嘗嘗這清淡些的……」我送入嘴裡,竟然入口即化,妙得是清香淡雅,連忙大聲稱讚。月兒眉開眼笑,如雨也不示弱,給我夾了一塊竹筍,道:「相公,這是咱們浙江的名菜,叫『蘭花春筍』,但火候恐怕差了一些……」

  我送入嘴裡,大搖其頭道:「哪裡差了?浙江湖光水色,山清水秀,不僅人兒長的極美,連菜也是這般清香鮮爽,當真是好地方,難怪人人嚮往!」

  如雨頓時臉蛋暈紅,神色歡喜,嬌媚的瞟了我一眼。月兒嘻嘻笑道:「爺,這回該嘗嘗妾身做的『龍眼蝦仁』了!」

  我哈哈大笑,舉杯一飲而盡,道:「好寶貝,你們放心,相公一樣也不放過!」

  蘭、竹、菊三女本來相當拘謹,但見我親切和善,逐漸也融入咱們的歡愉之中,有時覺得開心好笑,有時又有些羞赧。我飲到酣處,摟住兩女灌起酒來。月兒咯咯嬌笑道:「爺,雨兒和妾身都喝了好些,她們三個卻滴酒未沾呢!」

  三女頓時一驚,臉蛋飛紅,神態忸怩,我心中大動,哈哈笑道:「不錯,每人最少要喝一杯!」

  月兒卻道:「不行,雨兒和我是怎麼喝的,她們也該怎麼喝!」

  兩人都是被我抱在懷裡灌下去的,小蘭她們不由大羞,站起要逃,卻被月兒擋住去路。她伸開雙臂擋在門前,笑道:「誰敢逃,難道不怕家法嗎?」

  如雨慵懶的靠在我懷裡,吃吃笑道:「相公,你瞧月兒像不像管家婆?」

  她喝了許多酒,說話時舌頭好似也大了起來。月兒風一般衝到她身後,雙手伸到她腋下呵癢,笑道:「雨兒,都這樣了你還敢頑皮?」

  如雨蛇一般的扭動著身子,碰翻了桌上的碗碟,狂笑喘息道:「相公,救我……」

  我摟住她笑道:「月兒,給她留些力氣吧,相公呆會要用!」

  月兒抱住她吃吃笑道:「雨兒,誰讓你喝這麼多的?如今你嬌軟無力,還不是任他為所欲為了!」

  如雨早已是滿面通紅,聞言羞得埋首到月兒懷裡。三個丫頭似明非明,暈紅著臉不敢出聲。我探手到如雨身上隱秘處擰了一記,轉身道:「小蘭,過來!」

  小蘭面紅過耳,低頭走了過來。我一把將她拉來坐在我的大腿上,攬住她纖細的腰肢。她「嚶」的一聲,螓首幾乎垂到鼓鼓的胸前,身子微微靠著我。我舉起酒杯送到她嘴前,笑道:「快喝了!」

  小蘭扶住我的手,慢慢將酒喝了下去。我放下酒杯抬起她的下頜,她滿面紅雲,目光閃爍,不大敢看我。我憐意大起,低頭吻上她的櫻桃小嘴,雙手握住她的纖腰輕輕撫摸。

  月兒看得咯咯嬌笑,小蘭羞赧閉上雙眼,身子好似受驚的小鹿一般顫抖,我伸手偷偷在她酥胸上摸了一把,這才放開了她。小蘭連忙跳了開去,嬌軀火熱綿軟,幾乎要站立不住。月兒又斟了杯酒,笑道:「小竹,快來!」

  小竹面色潮紅,卻不像小蘭那般忸怩,走了過來輕輕道:「公子爺!」

  我見她纖柔婉約,更帶著些爽俐英姿,便拍了拍大腿。小竹坐了上來,自行取了桌上的那杯酒道:「小竹謝公子爺打賞!」

  我含笑點了點頭,她仰頭一飲而盡,放下酒杯用手背擦了擦嘴,卻不敢看我。

  我故意一言不發,只是含笑望著她,她不敢就這樣下去,臉越來越紅,神態也不由羞澀起來。月兒忍不住笑道:「公子爺不親你,你不能親親公子爺嗎?」

  小竹飛快的瞟了我一眼,湊上來在我臉上蜻蜓點水般的一吻,然後就想逃開。

  我一把將她抱住,大力吻上她的小嘴輕輕啜吸,一面用力握住她一側豐滿的乳房。

  小竹輕輕掙扎了一下就軟了下來,我施展出溫柔手段,直將她逗得微微顫抖,身子變的火熱,這才放開了她。

  小竹臉頰暈紅,嬌喘細細,杏眼水汪汪的甚是漂亮,瞟了我一眼,飛快的逃出門外。小蘭連忙替她告罪,我搖了搖頭,見小菊身形最小,此時神色似明非明,卻帶著些驚惶,便招手笑道:「小菊,你多大了?」

  小菊臉紅走了過來,說道:「回公子爺,奴婢已滿過十六了!」

  我輕輕將她摟來坐到腿上,替她倒了杯酒,笑道:「你也不能例外,快喝了吧!」

  小菊取過酒杯,學著小竹一樣說道:「小菊謝公子爺賞!」

  我微笑點頭,她慢慢喝了下去,不堪酒力,粉臉頓時浮起兩朵紅雲。我在她臉蛋上輕輕香了一口,笑道:「小菊,你年紀小小就這麼美,長大還得了呀!」

  小菊羞道:「奴婢謝公子爺誇獎,月神妃、雨神妃才是真的美!」

  月兒伸手過來擰了擰她的臉蛋,笑道:「小丫頭可真會說話!你以後只用叫咱們月姐姐、雨姐姐就行了!」

  小菊雖然年幼,卻也知道那是什麼意思,臉紅道:「是,小菊謝過月姐姐、雨姐姐!」

  我微微一笑,從月兒懷裡接過如雨,道:「好了,咱們要去睡會午覺,這裡交給你們吧!」

  兩女應了一聲,咱們走進內院。如雨靠在我懷裡喃喃道:「這小丫頭什麼也不懂呢!」

  月兒嬌笑道:「對呀,以後還要雨姐姐多多指教!」

  如雨嬌嗔不依,扭來扭去,我哈哈大笑,月兒看著那一排房間,皺眉道:「到哪一間呢,相公?」

  我笑道:「哪間都成,只要有床!」月兒嬌媚的瞟了我一眼,小梅聞聲走了出來,臉紅道:「奴婢給公子、夫人帶路!」

  進了廂房,我把如雨放到床上,小梅奉上香茗,咱們漱了漱口,月兒笑道:「小梅,公子爺竟然放過了你嗎?」

  小梅窘紅了臉不知如何回話,我知道定有內情,說道:「是怎麼回事,月兒快說!」

  月兒笑道:「先前本來是賤妾要去請爺用餐的,小梅卻說她去,妾身心想她也不是外人,便讓她去了!」

  我道:「原來如此,好了,小梅你去吧!」

  小梅應了一聲走了出去,月兒道:「爺,你幹麼對她和另外三個不一樣呀?」

  我笑道:「那三個就算有些不樂意,但還是甘心聽從安排,小梅卻對咱們害怕恐懼,未必會甘心屈從於我。」

  月兒笑道:「原來爺是要她心甘情願的把身子給你……」我笑道:「稀罕嗎?

  你珠姐剛才已讓她做了側室,但若不是心甘情願,我寧願放了她也不會碰她,她又不是你……「

  月兒對我納妾一事毫不放在心上,盯著我嬌笑道:「若是換作妾身,爺還放不放?」

  我故意板起臉道:「若是換作你,命丟了我也不放!」

  月兒笑靨如花,解著衣衫說道:「爺,賤妾最近好像胖了一些,你覺得呢?」

  我盯著她泛著圓潤玉光的絕美身體,嚥了一口唾沫道:「你過來我摸摸看!」

  她嬌媚的白了我一眼,上前把嬌軀湊了上來。我撫摸著她溫暖柔軟的身子,舒服的歎道:「哪裡是胖,是豐滿了,我的寶貝兒越來越成熟,相公現在只是看著就要掉魂!」

  月兒引著我的手撫摸遍全身,嗲聲道:「你就會哄人家歡心!」

  我將她抱入懷裡,輕輕吻上櫻桃小嘴,一面撫摸她豐滿堅挺的雙峰。月兒溫柔的回應著,一面伸手探進去握住了我,媚聲道:「爺,先前小梅撞破了你們嗎?」

  我笑道:「對啊,你珠姐倒是快活了,爺還給你留著呢!」

  月兒跨在我身上親吻著我的臉頰,一面套弄著玉莖,輕輕喘息道:「是,爺,賤妾一定不像珠姐,賤妾要讓爺快活!」

  我湊到她耳邊笑罵道:「小騷貨,你是在挑撥嗎?」她咯咯嬌笑,滑下身子跪在我兩腿間,媚笑道:「賤妾願領家法!」我輕撫她的臉蛋,愛憐的道:「你最能讓相公高興!」

  月兒眼神閃亮,臉頰暈紅,替我除去衣衫,明媚的大眼睛一眨不眨的望著我,張開小嘴慢慢將玉莖含入,竟一下子深深吞到喉間,螓首埋到我的下腹,然後緊緊抱住我。我心中激盪,玉莖頓時堅硬巨大,她緩緩吐出,喘了兩口氣,又再深深含入。我愛憐的撫摸著她的頭頂,解開她的玉簪和束髮放下長髮。玉莖上早粘滿她的口涎,月兒擺動螓首大力吞吐片刻,又吐出來用手套弄,轉而舔弄吮吸兩顆肉丸。

  她豐滿的玉臀在我眼前微微擺動,我探手去股間撥弄著飽滿的蜜唇。她的下體逐漸濕潤,我把她拉了起來,月兒跨在我身上,低頭分開蜜唇將玉莖緩緩吞入體內,發出一下輕輕的呻吟。我握住她的纖腰慢慢頂入,待她適應片刻才抱住她上下聳動。

  月兒的感覺甚是強烈,抱住我的頭頸親吻著我的臉頰和耳垂,蜜壺裡逐漸灼熱濕潤,股股愛液陣陣湧出,她口中開始輕輕的呻吟。我興致大起,捧住她的屁股站起大力挺動抽插,兩人小腹相撞,發出「啪啪」的聲響,月兒快活的哼叫更是銷魂,修長結實的雙腿緊緊盤住我的虎腰,滾燙的花蜜順著粗壯的棒身流上肉丸。這姿勢令玉莖深深刺人她的蜜壺,強烈充實的感覺讓她片刻就瀉出身來,我兀自暢快的挺動,月兒快活得渾身顫抖,貼著我的耳朵膩聲道:「爺,你歇一歇,莫太操勞了!」

  我嘿嘿一笑,拔出玉莖將她放了下來,走到她身後把她的上身壓下。月兒會意,俯身按住床沿分開雙腿。我扶住纖腰輕輕刺了進去,然後大力抽插。她被我撞的一前一後,豐滿的乳房不住晃動,我貼上去握住了輕輕揉捏。

  月兒擺動玉臀配合著我的抽插,回頭膩聲嬌呼,我意氣風發,槍槍到底,左右衝刺,直殺的渾體舒泰,汗流浹背。月兒身下就好似汩汩小溪,不住流出甘美的清泉,空氣中瀰漫著濃郁的芬芳。

  月兒呻吟一聲,軟到在如雨腿上,她的上身不知不覺中已被我撞進帳內,只餘下佈滿細小汗粒的豐滿玉臀還趴在床沿。月兒輕輕道:「爺,你太厲害了,奴家快活死了!」

  我將她抱上床,笑道:「寶貝兒,剛才真舒服!」

  月兒撫摸著我強健的身體,愛憐的道:「爺,瞧你出了這一身大汗,先歇一歇吧!」

  我摟住她親密笑道:「這事要出汗才好,我現在功行百脈,膘急滑利,比打坐練功效果還好呢!」

  月兒當然知道,只因她本身也是如此,只不過心中愛憐,所以關懷體貼。我見她俏臉暈紅,吃吃嬌笑,眼波流轉,神態嬌媚到極點。忍不住又壓到她身上,她忙道:「爺,讓人家先歇歇,把雨兒叫醒吧!」

  如雨酒意上湧早睡了過去,我見她睡態迷人,嘿嘿笑道:「就算不叫醒她,爺也一樣能玩!」

  月兒咯咯嬌笑,替我褪去如雨的衣衫,如雨睡的死沉,任得咱們擺佈。我曲起她的雙腿撫摸嬌嫩的蜜唇,月兒則揉捏著她的酥胸,如雨在睡夢中蹙起了眉頭,呼吸慢慢急促起來。我把食指輕輕插進秘道慢慢抽動,俯身上去吮吸挑逗她的蚌珠。她喉間不清不楚的哼了起來,身子左右扭動,蜜唇間不久便粘滿了滑滑的愛液。我舉起她的雙腿,龜頭在蜜唇間點擊數次,擠開蜜唇慢慢頂了進去,再輕輕抽插。

  如雨終醒了過來,顫聲道:「相公,你壞死了……」

  我嘿嘿一笑,大力挺動著下身,她快活得顫抖起來,口中呢喃不斷。月兒吃吃嬌笑,挪到我身後舔著我背上的汗漬,小手卻撫摸著我的肉袋和肉棒根部,高聳的堅韌乳峰不時輕輕觸著我的後背,感覺甚是舒服。如雨本就是酒醉無力,現在更是只能婉轉承歡、嬌啼呻吟,我恣意縱橫快活,再把她翻轉身跪伏著,馬步般跨在她白皙豐滿的屁股上,巨大的玉莖從正上方插入火熱的蜜壺。她欲仙欲死,隨時都要軟倒在床上,我一手按住她的螓首,一手摟著纖腰,身子大力起伏,不斷重重坐在她的屁股上,玉莖則垂直插入柔嫩的寶蛤。月兒伏在我身後,伸出靈巧的舌尖舔著我的後庭和會陰,我只覺下體一陣酥麻,強烈的快感不住凝聚,連忙抱住如雨的屁股大力抽插。她不堪的呻吟起來,月兒躺下張開雙腿,膩聲道:「爺,求你賞給奴婢吧!」

  我給她插了進去大力挺動,如雨軟倒在牙床上不住喘息,我愛憐地摸著她的臉蛋道:「雨兒乖,最近進步了許多!」如雨撫摸著我的大手,爬過來舔著我的大腿和小腹。我握住月兒的雙峰再抽插了數十次,終於一瀉如注。

  月兒桃腮暈紅,嬌喘微微,玉手輕輕撫摸我的前胸。我緩緩退出玉莖,月兒連忙用褻褲摀住下體,如雨湊上來把玉莖含入嘴裡輕輕吮吸,香舌逐寸的替我清理,我舒服得微微顫抖,一面讚賞的撫摸她的臉蛋。她抱著我的屁股吐弄了片刻,才下床取水替我擦拭。

  我抱著兩女小睡了一個時辰,起床時金鈴早吩咐四個丫頭準備好熱水。三人渾身舒坦的泡在灑有玫瑰花露的芬芳浴池中,由金鈴帶著小梅小蘭侍侯咱們。金鈴特地換上一身輕衣短襖,親自替我擦洗。小蘭雖然有些意外,但一來不清楚教中的事,一來金鈴芳齡長駐,遂不以為異。小梅侍侯著月兒,臉蛋卻越來越紅,月兒瞟了她一眼,淡淡地道:「小梅,你怎麼了?」

  小梅忙道:「奴婢……沒事,月夫人。」

  眾人卻都聽出異常,小蘭奇怪的看了她一眼。月兒慢慢梳理著長髮,隨口問道:「你家裡還有什麼人嗎?」

  小梅道:「奴婢從小就被賣到青樓,家裡興許還有人,但都不記得了……」

  如雨歎了口氣,問小蘭道:「小蘭,你呢?」

  小蘭搖頭道:「小蘭也不記得了……」如雨拉著她的手道:「沒有關係,月兒和我也沒有親人,以後咱們就是一家人!」

  小蘭俏臉微紅,忙向如雨道謝,我向金鈴道:「聖教弄這些女孩來做什麼?」

  金鈴道:「聖教裡像她們這樣的女子也有一些,都是從各地青樓贖來的,主要是獎賞給一些建功立業或是致力於教務、無暇顧及自身的教眾……」她怕我反感,頓了頓又道:「能被獎勵是聖教厚恩,弟子不可以慢待她們,而且這些女子質素都很高,所以接收的人大多都很是疼愛……」

  如雨露出慼然神色,雖然這樣比在青樓中出賣肉體要好,但仍然是任人擺佈。

  小蘭遲疑了一下,說道:「小竹還記得家在什麼地方,但……」

  我笑道:「怎樣?」小蘭不敢說下去,金鈴知道她的顧忌,代她說了出來,道:「教中有規定,她們不能離開總壇。」

  我突然想起一事,問道:「珠兒,總壇的人老被關著,不會造反嗎?」

  她抿嘴笑道:「怎能關得住呢,尤其是年輕人,總壇只是最近提防叛徒才關了起來,不過咱們故佈疑陣,務必讓出去的人不知道總壇的位置。聰明人出去後不會亂講,蠢的也說不出什麼,況且總壇有什麼不好,絕大多數的人你趕他走他也不肯呢,谷中天地本來就很大……」

  她說的倒是不假,白石堡不過是通往總壇的一道關卡,谷中天地廣闊,咱們只不過到鎮上走了一遭,所見只是極小一部分。我見她神色輕鬆,知道聖教對培養年輕人定有一套完整的厲害方法,不由想起江湖上許多來歷不明、武功不俗的年輕俊傑,心裡暗暗佩服,笑道:「總壇的位置果真不為人知嗎?」

  金鈴笑道:「當然不是完全不為人知,但知道了又怎樣?」

  我微微一笑,她又對小蘭說道:「你們放心,以後只要公子爺高興,你們做什麼都可以……」

  小蘭感激地看了我一眼,不禁又羞赧起來。小梅早已是神思不屬,忍不住偷偷注目月兒絕美的身子。咱們都知道月兒向她施出了天魔妙相,如雨明白自己也抵擋不住,背轉了身子。小竹臉紅紅的走了進來,福身道:「公子爺,夫人,總壇來人了!」

  金鈴把小蘭拉了過來,笑道:「小蘭,你給公子擦身子!」

  小蘭的臉雖然紅透了,卻接過浴巾輕輕替我擦拭按摩。金鈴帶著小竹走了出去,我一面享受著小蘭的悉心侍侯,一面和月兒如雨天南海北的聊天,又泡了半個時辰才走出浴池。小蘭取過干布替我擦乾,又侍侯我穿上如春風般溫暖柔和的嶄新衣衫。我渾體舒泰,輕鬆愉快至極,見她目中閃著愛慕的神色,忍不住湊上去在粉紅嫩滑的臉蛋上香了一口,柔聲道:「小蘭,你可真會侍侯人!」

  她面色緋紅,神色又羞又喜,垂首輕輕道:「奴婢謝公子爺誇獎!」

  如雨穿著衣衫,對她笑道:「小蘭,公子爺可喜歡你的緊呀!」

  小蘭更是嬌羞,連忙上前侍侯。月兒用衣衫掩住散發著妖異般驚人魅力的身體,走過來挽著我笑道:「小蘭相貌兒生的俊,性子又好,當然是人見人愛!」

  小蘭忙福身道:「小婢謝兩位夫人稱讚!」

  小梅兀自神思不屬的站在一旁,小蘭奇怪的望了她一眼,不明白她今日為何如此失態。我和月兒如雨走出浴堂,後花園中花樹林立、泉水假山,幽靜典雅。

  咱們漫步其中,我問道:「月兒,你幹嘛捉弄小梅呀?」

  她嬌笑道:「這小浪蹄子敢和相公作對,妾身就弄得她春心蕩漾,看她能忍多久……」

  我笑道:「那相公豈不是勝之不武?」

  月兒媚笑道:「相公吃了她也不用吐骨頭,何必費什麼心思呢!」

  如雨咯咯嬌笑,我露出牙齒陰森森的說道:「月兒,你竟敢把相公說成吃人惡魔?」

  月兒抱住我的腰,皺起瓊鼻嬌憨地道:「你本來就是吃人惡魔,你每次都像是恨不得把咱們生吞活剝了一樣!」

  我心中一蕩,在她鮮紅的櫻桃小嘴上狠狠親了一口,道:「誰讓你這麼香?」

  月兒眨眨大眼睛道:「只是賤妾香?雨兒呢?」

  如雨臉頰暈紅,螓首微垂,我望了她一眼,喃喃道:「看模樣兒倒香得緊,不知嘗起來怎麼樣!」

  月兒咯咯嬌笑,把如雨推到我懷裡,我重重啜吸著她的櫻唇,良久才放開笑道:「果然很香!」

  如雨大羞捶了我一記,嗔道:「你們兩個就愛作弄別人!」

  月兒摟住她笑道:「雨兒,若相公不作弄你,你能有這般快活嗎?」

  如雨霞飛雙靨,反擁著月兒瞥了我一眼,頓了一頓才深情的道:「妾身確是很快活,有時候妾身也想,只要能和相公在一塊,其他的事根本就不重要了……」

  我清楚知道她曾經把報仇當作生存的全部理由,便柔聲道:「懲惡即是揚善,休整幾日後,咱們也去陝西看看那王橫,順道磨練一下你的武功。」

  如雨盈盈福身道:「是,相公,妾身聽你的吩咐!」

  綽號為「血手」的韋固和原任長安分壇壇主、後被金鈴升作護法的俞林護送坐著馬車的思誠和馬蘭從總壇趕來。韋固和俞林兩人也算是金鈴的親信,馬頭明王前些日曾傳回消息,韋固果真沒有濫殺無辜,一切俱是青衣會會主徐世祿栽贓嫁禍。金鈴果真依當日所言又准他修習一套「踏雪無痕」身法,前些日韋固便是在總壇埋頭苦練,如今雖只是初窺門徑,但對他已大有裨益。

  我先給思誠仔細診察了一番,他果真大有起色,下肢經脈生機勃勃,兩腿有了些力氣,撐著枴杖可以慢慢走上數十步。本人也是充滿了信心,情形大是樂觀。

  馬蘭看上去更端莊秀麗了幾分,穿著已是少婦打扮,身上的衣裙質地做工都很考究,氣色光鮮,看來心中所慮已去,兩人縱使未行大禮想必也已定下名分。

  我思忖了片刻胸中已有定計,先取過紙筆詳細寫下治療法子,再拿出銀針依法針刺他下肢諸大要穴。他時而酸麻,時而脹重,前一刻剛象浸入冰冷的水潭,立即又像置身於火熱的洪爐,不由得咬牙切齒、汗如雨下,恨不得跳起來大吼大叫。

  和第一次用真氣強行打通經脈所受的苦楚相比,這次卻又是另一番滋味。待我把銀針全部取下,思誠頓時感覺全身舒爽,我再給他按摩了一番,才道:「以後不用再以真氣濡養,由蘭兒姑娘每日推拿就行,但兩個月裡最好每天都用銀針刺激穴位,我已將針刺的法子錄下,只要懂得行針之道的人就可依法施為,這兩日你們就在這裡住下,待夜叉回來後由她再作安排,相信兩個月後便無須再用枴杖。」

  兩人歡喜形於顏色,思誠掙扎起來就要慢慢下跪,我拉住二人道:「舉手之勞罷了,況且你姐姐還是好朋友……」

  思誠挽住蘭兒感激道:「在下夫婦不過卑賤小民,神君竟屈尊……」

  我擺手打斷他的話,微笑道:「夜叉真是小氣,連喜酒也不請我喝一杯……」

  馬蘭頓時紅了臉,思誠忙道:「咱們只是定下名分,日後行禮之時,還請神君蒞臨寒家!」

  我笑道:「若是能來,我一定不會錯過!」頓了頓又道:「不過在你雙腿完全恢復以前,賢伉儷切記不可同房!」

  馬蘭的臉更紅,思誠囁嚅道:「是,在下恪守神君吩咐!」

  思誠的傷已治的七七八八,但如何驅除炎陽訣對韋固的惡劣影響,我卻是束手無策,就算這些日子來有點想法,卻也只能治標而不能治本。創造出炎陽訣那人是個瘋狂的天才,雖然我自己也修練了,不僅熟知它的玄機,而且吃過它的霸道,但也無力回天。我知道韋固對金鈴的話要信服的多,便到大廳來尋她。

  俞林正與金鈴說話,見我到來,便知趣的告退離開,金鈴站起來道:「爺有什麼吩咐?」

  我摸了摸她的臉蛋,摟著她在椅中坐下,道:「是韋固的傷……」

  她靠著我道:「爺已有法子了嗎?」

  我搖頭道:「只要他還在用炎陽訣,這世上絕無法子可以減緩他迅速的衰老。

  這炎陽訣可說是道盡了陰陽變化的奧妙,用意之奇,令我大受啟發,但手法太絕,若不是陰陽合體修練此功,我實在想不出趨利避害的方法……「

  金鈴聽出我話裡有話,說道:「妾身也知厲害,要不是當時爺體內有那純陽藥力,賤妾也不敢讓爺修練……」

  我點了點頭,溫柔地親了親她的臉蛋,金鈴又道:「若是此後再不用炎陽訣呢?」

  我說道:「只要那暴烈的真氣損傷了臟腑,就算不用,傷勢也會慢慢加重,雖然還能活些時日,但也不會很久……唯一的法子,就是逆其道而行,重新修練一種可以克制炎陽訣的內功,這樣能活的長一些,但散功過後,原來的功力最多只能留下五成……」

  她知道聖教沒有這樣的內功,笑道:「爺創出克制炎陽訣的內功了?」

  我笑道:「只是初具雛形,我說出來,咱倆參詳一下……」

  金鈴貼著我讚道:「爺真是絕頂聰明,妾身雖也知只能從武學中尋求化解之道,但卻是一籌莫展。」

  我搖頭道:「真正高明的是創出炎陽訣的那位前輩,我這法子許多地方都是受他啟發——這人對陰陽之道如此精通,想來武功見識都是超凡出聖,不知為何要創出這般暴戾凶險的內功?」

  金鈴歎道:「這位前輩是聖教的一名長老,嗜武如狂,一輩子幾乎沒做其他事,如今聖教中不少武學都是出自他手。據記載那時是教史中最衰敗的時期,教眾總共不過百人,為避仇人追殺躲在一處隱秘山谷,這位長老為了迅速重新崛起,便費盡心血創下這速成的內功,自己也因修習此功而遭真氣自噬,一夜暴斃……」

  這位長老是不世的天才,我心中佩服,也陪著她歎了口氣。她又道:「爺,若修習你這心法功力要減退,韋固現在一定不樂意……」

  我笑道:「有沒有效還不一定,咱們先切磋切磋,若果真有效,你再挑個時機傳授給他,只要他報仇後立即修習,說不定還能活個二三十年。」

  韋固的三個仇人已被他殺了兩個,如今剩下的徐世祿又落到馬頭明王手中,只待下個月金鈴與武當范九如作個交代,他既可正大光明的向徐世祿尋仇,所以倒不用耽擱多久。金鈴笑道:「爺說的有理,就請爺把那心法告訴賤妾吧!」

  她千依百順的模樣讓我心癢不已,我摟緊她輕輕笑道:「珠兒,你幹嘛一個勁的逗相公呀?」

  金鈴頓時玉面飛霞,半羞半嗔地道:「人家哪有?」

  我把手從她的寬袖裡探了進去,隔著輕紗小衣握住一側豐滿滑膩的酥胸,一面含住她的耳珠輕輕道:「那就是你太迷人,相公忍不住……」

  她的身子立即火熱起來,似乎已沒了力氣,按住我的手軟綿綿的道:「爺啊,你今兒已疼過妾身了……」

  我輕輕捻著她胸前那漸漸變硬膨大的蓓蕾,望著她微笑道:「誰說一天只能疼一次?」

  她口中雖然推拒,卻已甚是動情,見我含笑注視,羞得閉上水汪汪的鳳目,倒入我懷裡輕輕的道:「妾身恐怕承受不起爺的恩寵了!」

  我輕輕撫摸著她圓滑的玉臀,忍不住歎道:「珠兒,相公第一次疼你那天,你至少也快活了七八回,如今怎麼反而越來越不濟了呢!」

  金鈴綿軟的貼在我胸前,臉紅暱聲道:「奴家越和爺相處就越是情難自禁,如今只要一被爺抱著,就飄飄的好似要興奮起來,更別說被爺疼著……不若奴家讓四個丫頭來侍侯爺,好嗎?」

  我皺眉歎道:「哎,你這麼敏感,說不定是咱們合體雙修的緣故——那四個小丫頭能抵什麼事?這會先放過你,我不管你受不受的了,今晚你和月兒雨兒一起陪我!」

  她的身子又掠過一陣熱浪,縮到我懷裡顫聲道:「是,爺……」

  晚飯後品茗談笑時,馬頭明王卻已趕回洛陽,立即便來晉見。他此行帶回罪魁禍首徐世祿以及一干幫兇,將金鈴交代的事辦得圓圓滿滿。原來當日定下兩月之期後,徐世祿知道武當或許還好應付,但魔教卻是不擇手段,雖然青衣會劉向、顧言兩大當家的家人死無對證,但自己以後恐怕也再難好過,而且也不相信手下能抵擋多般誘惑,於是暗中安排佈置,借混亂脫身,在當地潛伏,希望等風聲稍過再向東買舟出海。

  范九如人生地不熟,又自命正派不肯用非常手段,而馬頭明王卻把當地黑道勢力全翻了個遍,最後全城混混流氓、地方幫會齊心協力,只差沒掘地三尺,終於挖出徐世祿,這也是耽擱了如此長久的原因。

  妙的是徐世祿的爪牙為求活命,供認不諱,諸多細節對照,不由得他不認。

  縱使正道中有人會想此事由魔教一手操辦,事實再難分明,但卻也不能再將血案硬安在韋固頭上。

  馬頭已知最近的形勢,匯報完後就急匆匆返回總壇去了,咱們再聊了會天,我就拉著三女回到臥房。

  當我終於盡興時,三女全變成爛泥一般,月兒連和我合修的力氣竟也沒有了,我只好摟著她的身子,借兩人真氣自主的交互流轉來練功。

  旭日東昇,我醒了過來,連最用功的如雨也還在甜甜熟睡。我輕輕穿好衣衫,梳洗過後走了出來。四個丫頭早已起床準備好早點,見到我時臉不由都變得紅紅的。我慢條斯理的吃過早點,道:「你們四人的劍法練的怎麼樣了?」

  四女互望了一眼,小梅道:「回公子爺,奴婢們只是把回風舞柳劍練熟了,但許多地方都不大明白!」

  如雨和小蘭頗為投緣,我對小蘭笑道:「這回在七大門派的比武大會上,你雨姐姐用的就是這劍法……」

  四女都露出艷羨眼神,小蘭嫩臉一紅,鼓起勇氣問道:「公子爺,雨姐姐奪了第幾名?」

  我偏頭斟酌了一下,說道:「大會只選出前六名,雨兒的功夫在六名之外,但應該在前二十名內……」

  小蘭點了點頭,略微垂下螓首,小竹卻問道:「公子爺,那你……你是……」

  我笑道:「你想問我奪了第幾名?」

  她臉紅點了點頭,我長歎一聲,苦著臉道:「我是第二十一名……」

  小菊「咭」的一聲笑了出來,小梅忙瞪了她一眼,小竹瞟了我一眼,輕輕的道:「婢子不信!」

  小梅輕責道:「小竹……」

  我擺手笑道:「小梅,你幹麼總這樣見外?」

  小梅臉紅垂下頭去,我又對小竹道:「那你認為我可以奪第幾名?」

  小竹羞赧道:「婢子不知……」我哈哈一笑,說道:「我聽大夫人說,這回風舞柳劍可以組成劍陣,你們練了嗎?」

  四女一起點頭,我笑道:「你們想不想試一試?」

  小竹搶著道:「公子爺,怎麼試?」

  我笑道:「當然是公子爺給你們喂招……」四女不由露出猶豫神色,我笑道:「怎麼樣,難道是怕傷了我這第二十一名?」

  小菊又偷偷抿嘴微笑,小梅道:「公子爺,咱們這點微末本事怎能傷得了你,只是奴婢們與你過招太過不敬……」

  我擺手站起道:「沒那回事,快來,公子手都癢了!」

  四女的劍法雖然只是初窺門徑,但情同手足,心意相通,這劍陣倒頗有一番意象。我令她們放手施為,拔出長劍左右格擋,「叮叮」聲不斷,口中一面指點訣竅。只片刻時間,小菊的身形首先慢了下來,氣喘吁吁,我笑道:「小菊去一邊休息!」

  小菊躍出戰圈,坐到庭院邊上的石凳上笑吟吟的觀戰。她的劍法最弱,劍陣裡雖然少了一人,威力卻未見得減弱。我使出劍法向小梅等進擊,三女一時吃緊,有些手忙腳亂的彼此互救。又過了半柱香時分,小蘭小竹也慢了下來,我放開她倆,小梅本來也想停手,我的劍卻緊逼其身,只好打起精神全力施為。一旁三女一齊為她熱烈打氣,小梅雖然盡處下風,但武功卻是四女中最好的一位,氣脈也算悠長。月兒首先掀簾出來觀看,接著是如雨和金鈴,三女見小梅苦苦支撐,不由都露出笑容。三個丫頭見她們出來,連忙站了起來請安,不敢再像先前一般嘻嘻哈哈。

  我回劍入鞘,微笑道:「小梅,你的武功確是要比她們高上一些……」

  小梅已是香汗淋漓,喘息道:「公子爺誇獎了!」又向金鈴三女福身請安。

  我回頭笑道:「雨兒,月兒,相公琢磨了幾招劍法,咱們來切磋切磋。」

  兩女頓時興致勃勃,金鈴嬌笑道:「爺,賤妾也要學!」

  我心中一蕩,嘿嘿笑道:「珠兒,你再頑皮,相公可要打你屁股了!」

  她頓時玉面緋紅,低啐了一口,我笑道:「小菊,你去侍侯夫人用早點,呆會再讓小梅教你……」

  小菊應了一聲,三個丫頭聽說也有份,頓時興高采烈。我笑道:「看仔細了!」

  待我將二十招劍法慢慢演練出來,月兒奇道:「相公,這好像是那日華山段遠揚用的劍招?」

  我微笑點頭,說道:「不錯,我雖然加了一些,但大致還是原貌,還是你眼尖!」

  如雨眼紅紅的,感激地道:「相公,你待妾身實在太好了!」

  我笑道:「雨兒,相公不是要你熟悉這些劍法好去對付蕭昭業,精妙的劍招能更多的啟發你一些劍法的奧妙,這才是相公的本意!」

  如雨恭恭敬敬的道:「是,妾身記住了!」

  我笑道:「好,我一招招的教你們。」

  上午的時間都用來傳授這二十招劍法,我一面比劃,一面向眾人詳細解說其應用之道。月兒的劍法已有相當高的造詣,往往一點即透,還能舉一反三;如雨能明白一大半,一面默默將不明白的牢牢記住;三個丫頭要差的多,雖然我說的淺顯,也最多只瞭解一小半,但都記熟了劍招。待我解說完畢,如雨仔細回味,慢慢陷入沉思,月兒瞟了她一眼,微笑道:「爺,那段遠揚只怕也不知道這麼多奧妙!」

  我笑道:「段遠揚只不過初窺門徑而已,這些劍招的確相當精妙,而且渾然一體,攻守兼施,凌厲高明,能把劍法的要義以固定的形式表達出來,創下這劍招的人才是不凡!」

  她嬌笑道:「爺就像是遇上了知音……」

  我愛憐地擰了擰她的臉蛋,向大廳走去。小蘭發覺如雨的異樣,道:「公子爺,雨夫人她……」

  我笑道:「你們不要驚動她,讓她好好想想。」

  如雨足足在庭院裡呆立了兩個時辰,才回過神來四處找我。我趁熱打鐵又陪她練了一個時辰的劍,再解答了許多問題,才任她自己體會。如雨完全沉醉於這二十招劍法,匆匆吃過飯,又獨自到院子裡練劍。

  夜叉回來的時候我恰好在給思誠行針,她說表明了聖教夜叉明王的身份後,還算順利的見到了六派掌門人。六派掌門神色雖然有些古怪,但也很是客氣,只希望聖教與唐門能化干戈為玉帛,還說明日在城東萬竹山莊恭候教主大駕。

  夜叉正匯報時,楚鈴兒、費長房也從河北帶著手下趕了回來。我知道這下再也放肆不得,不由心中大歎。短短數日,水晶的武功竟也有了很大改觀,連性情似乎也文靜了不少。她慢慢的走進大廳,先向金鈴下跪道:「女兒給母親請安!」

  金鈴點頭道:「起來吧,以後記得先向神君請安!」

  水晶點頭應是,望了我一眼,福身道:「水晶給神君請安,請神君恕罪!」

  我這才記起未戴面具,這宅子裡雖然也有俞林和韋固兩個外人,但兩人都住在前面客房,沒事就在房中打坐,我也不用擔心被他們看見。當日水晶跟著我和月兒從武昌到洛陽、又從洛陽到石家莊,曾問我為何要戴面具,被我含混帶過後就賭氣不再提起,對我究竟是什麼樣子也不屑一顧,想不到今日這樣被撞破,幸好費長房未經召喚不敢入內,否則又要多出事來。

  我微笑道:「阿晶,你武功可大好了!」

  她俏臉微紅,說道:「水晶要多謝神君指點……」

  我微微一笑,金鈴道:「河北的事你做的很是乾淨利落,先修整一下,去找俞林讓他把最近的事告訴你吧。」

  水晶應道:「是,水晶告退!」又向夜叉笑了一笑,才轉身走了出去。

  夜叉等了一下,說道:「教主,屬下希望明日能隨您一同赴約!」

  金鈴點頭道:「很好,明日就由咱倆同馬頭明王一道赴約,請神君坐鎮此處,若有異變,也可居中策應!」

  我點了點頭,雖然這三人同行,天下大可去得,但防人之心不可無,多一些準備總是好的,況且七派那邊想來也是嚴陣以待。再討論了一番細節,夜叉便要告退,我說道:「思誠的傷已無大礙,以後不用再以真氣濡養,但要多作鍛煉,配合銀針,具體法子昨日我已寫給蘭兒姑娘,你去安排一下吧。」

  夜叉拱手道:「是,煩勞神君,屬下感激不盡!」

  夜叉退下後,金鈴說道:「爺,你可要賤妾把水晶遣回總壇?」

  我笑道:「咱們以前不是說好了嗎,聖教一統之前,能瞞就瞞住她吧!」

  金鈴垂首輕輕道:「是,賤妾聽爺的!」

  我歎道:「只是要苦了你!」她玉面微紅道:「只要想著爺對妾身的深情厚意,這點苦算不得什麼,妾身不能時時侍侯爺,還請爺不要責怪……」

  我微笑道:「雖然不能時時侍侯,但我總會找到機會的……」

  她又羞又喜,慢慢垂下了螓首,我嘻嘻一笑,站起抱拳道:「教主,屬下告退!」

  水晶沒有去找俞林,卻跑到後院胡混,月兒正陪著她。見我進來,月兒向我打了個眼色,我便知不妙,水晶嘻嘻笑道:「師兄,想不到你蠻俊的嘛!」

  我心想果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她那大大咧咧的性情可絲毫沒變,咧嘴笑道:「呵呵,勉強過得去。」

  她白了我一眼,撇嘴道:「哼,我只是隨便說說,你怎麼也當真了!」

  小蘭在一旁站著,神色有些古怪,想來已知道楚鈴兒的身份。水晶見我若有所思,皺皺眉又道:「師兄,雨兒怎麼了,怎麼你們都古古怪怪的?」

  我心中突然一陣煩躁,忙耐著性子,慢慢坐了下來,說道:「雨兒在領悟一些劍法,讓月兒陪著你玩兒吧!」

  她不屑地道:「陪著我玩兒……你當人家是小孩子嗎?」

  我表情淡淡的似乎充耳未聞,月兒拉著她笑道:「相公想事情呢,咱們去找公主!」

  水晶見我不同她鬥嘴,也發覺我有些不高興,忙隨著月兒去了。小蘭也要悄悄離開,我說道:「小蘭,過來!」

  她走了過來,我淡淡地道:「水晶給你說了些什麼?」

  小蘭垂頭望著自己的腳尖,輕輕地道:「她說她是大夫人的女兒,是聖教的水晶公主……」

  我說道:「你聽到她叫我師兄了?」小蘭「嗯」了一聲,我慢慢說道:「教主不是我的師傅,她以前曾經是我的長輩,但現在只是我的大夫人,不過咱們都瞞著水晶……」

  小蘭細聲道:「奴婢不敢亂說的……」

  我頓了頓才道:「雖然有時我會騙人,但現在決不騙你,這兩日你待我很好,你若是不願再跟著我,我可以把你們四人送回總壇,或者脫離聖教,去你們想去的地方,我不會勉強你們……」

  她低聲道:「婢子聽公子爺安排……」

  我奇道:「你若是繼續跟著我,我以後都會好好待你;若是不願也無妨,我不會為難你們小姑娘……」

  小蘭輕聲說道:「婢子只是個小丫頭,什麼都不懂得,婢子只知道公子爺對咱們很好,婢子願意一輩子跟著公子爺……」說到最後,已是滿面通紅,聲音如蚊蚋一般。

  我心中一熱,把她拉過來摟入懷中,笑道:「誰說你只是小丫頭,你既然決定跟著我,以後都不用再做丫頭!」

  她靠著我輕輕道:「只要能跟著公子爺,奴婢做什麼都沒關係!」

  我溫柔地親吻她的臉頰,一面撫摸柔軟纖細的腰肢,她輕輕的顫抖,呢喃道:「公子爺,別人會發現的……」

  我停下動作,微笑道:「你以為公子爺是怕被人發現才籠絡你的嗎,大夫人的事遲早都會被人知道,只是為了不影響聖教一統大業和水晶這丫頭,咱們才小心謹慎。」

  小蘭臉紅道:「公子爺,婢子不是這意思……」

  我把她抱來坐在腿上,笑道:「好,小蘭,你真的一點也記不起家人了嗎?」

  她的眼眶紅了起來,垂頭道:「婢子確是記不起了……」我抱緊她安慰道:「沒關係,雨兒說的沒錯,以後咱們就是一家人。」

  小蘭傷感而又溫馨的靠在我懷裡,我撫摸著她的後背,不時親吻一下她粉紅的臉頰。輕輕的腳步聲傳來,她掙扎著要站起,卻被我緊緊抱住。

  如雨笑吟吟的走了過來,盯著她笑道:「小蘭,你怎麼坐到公子爺懷裡去了?」

  小蘭羞得無地自容,摀住臉埋到我懷裡,我呵呵一笑,望著如雨道:「你想好了?」

  如雨嫣然一笑,神色間充滿了得意和自信之情,傍著我坐了下來,側頭輕輕說道:「相公,你對妾身太好了。」

  兩人深情凝望,一對手緊緊握在一起,我慎重的道:「雨兒,這兩日江湖上出了件大事!」

  她見我神色認真,忙問道:「是什麼事,相公?」

  我忍不住露出微笑,神秘的道:「柳媚娘重現江湖,媚功劍法突飛猛進!」

  她的臉上頓時浮起紅雲,握起粉拳捶打我的肩膀,嬌嗔道:「你又來逗人家了!」

  我哈哈大笑,攬住她的纖腰。她摟住我的胳膊,輕輕靠在我的肩上,笑道:「相公,你是想妾身用這套劍法與人過招?」

  我點點頭,說道:「比試大會上你表現不俗,恐怕許多人對你的回風舞柳劍套用千山雲霧掌都有印象,這次咱們沿途多找些人動手,若不變一下招,只怕被人識得大名鼎鼎的柳如雨便是比試大會上的楚朝雲,七派又不知會怎麼想了!」

  如雨嬌笑道:「是,好在這劍法雖只有二十招,但似乎能應付自如,妾身就試試看!」

  我笑道:「也不必只用這劍法,只是不要掌劍套用便是……」

  她笑靨如花,貼上來拉長聲音道:「是,相公!」

  我擰了擰她的臉蛋,低頭對懷裡的小蘭笑道:「小蘭,你願不願意跟咱們出去玩玩呀?」

  小蘭之前恐怕從未離開過總壇,聞言甚是歡喜,臉紅嬌聲道:「婢子願意……婢子謝過公子爺、雨姐姐!」

  我呵呵一笑,在她腰肢上輕輕擰了一記,把她放了下來,說道:「願意就好,不過還要等兩日才成,你去做事吧,乖乖的!」

  這晚吃飯之時,水晶興高采烈的說個不停,幾人的關係昭然若揭。金鈴連日來沉醉於我頻繁的恩寵,熏熏然如坐雲端,顯然先前未曾想到這情形,此時見梅、竹、菊三婢都忍不住露出古怪神情,頓時也不是很自然。我卻神色輕鬆,不時柔和的望她一眼,雖然我先就預料到,但既然小蘭已知道,若蓄意防備另外三個丫頭,反而弄得自己好像心虛一樣。

  金鈴慢慢也不再放在心上,席間五人言笑晏晏,氣氛很是融洽。飯後我獨自把四個丫頭叫到一旁,把下午對小蘭說的那番話又說了一遍,最後說道:「我和你們四人很是投緣,才對你們說這些話。外人會認為我厚顏無恥、禽獸不如,若是你們不願再跟著我,我會給你們安排個好歸宿,以後也不用再回總壇等著許配給教中弟子,有家的可以回家,沒處可去的公子爺會替你們物色個厚道人家。」

  小蘭早打定主意,神色平靜沒有說話,其餘三女有點猶豫,小菊年紀還小,神色帶著些驚疑,只看三個姐姐如何打算。我笑道:「這事對你們干係甚大,你們不用馬上決定,但若是誰多嘴多舌,我絕不放過!」說到後來,神色逐漸冷酷,四個丫頭嚇得連忙跪在地上口稱不敢。

  這晚水晶就在後院住下,離她娘的睡房也不是很遠。我走進金鈴臥房內室時,她正坐在繡榻上,眉宇間有層淡淡的憂色。見我進房,頓時笑靨如花迎了上來,說道:「爺,你來了!」

  我摸了摸她的粉臉,微笑道:「你以為爺不會來嗎?」

  她的臉上浮起紅雲,拉著我到床沿坐下,輕輕道:「爺始終掛念妾身,妾身欣喜萬分!」

  我攬住她的柳腰將她擁入懷裡,柔聲道:「只要咱們兩情相悅,其他事都不用放在心上,水晶已是個大人,她能理解最好,若她為世俗觀念所困,那根本只是個自私自利的人,你也用不著憂慮……」

  金鈴有些軟弱的靠在我胸前,歎道:「妾身也明白,只是做母親的總是應該為子女打算……」

  我知道她這想法絕難磨滅,便抬起她的下頜冷冷地凝視著她的眼睛,沉聲說道:「你是屬於我的,你做每一件事、說每一句話,都要先想著我,我才是你的主宰!」

  金鈴望著我陰狠的表情,聽著這偏執如狂的言語,腦中不由一陣昏眩,嬌軀微微抖顫,神智也一陣模糊,閉目顫聲道:「是,爺!」

  我大力吻了上去,舌頭伸入她嘴裡,翻身把她壓在榻上。她迷亂地吮吸著我的舌尖和唾液,身子蛇一般的扭動,順應著我狂野的愛撫。我幾下撕去她的衣衫,猛的一下進入了她。金鈴渾身一震,用力抓住我的手臂,指甲深深的掐了進去。

  我挺動腰肢一下下的抽插,每次都拔到洞口,然後用力盡根插入。她渾身欺霜賽雪的肌膚變成艷麗的粉紅色,鳳目緊閉,黛眉微蹙,貝齒用力咬住下唇,拚命壓抑著喉間的呻吟。我逐漸加快進出的速度,毫不在乎用什麼姿勢和手段,只知道肆意蹂躪她脆弱的身體,她口中發出夾雜著強烈痛苦和快活的聲音,一面瘋狂的迎合著我。

  繡床上下散佈著金鈴凌亂破碎的衣衫,她已疲憊的睡了過去,豐滿動人的身體上青一塊、紫一塊。我替她擦去汗珠蓋上薄被,穿上衣衫走了出來。

  水晶的房間裡笑聲不絕於耳,月兒正和她說笑。我知道月兒對水晶並沒有好感,這樣做完全是為了我,便走到房門前喚道:「月兒,回房了!」

  兩女開門走了出來,水晶笑道:「啊喲,師兄,你難道片刻也離不了月兒?

  不是還有雨兒嗎?「

  我嗤鼻道:「你若是月兒的相公,會不會讓她離開你半會?」

  她笑的腰都彎了下來,又感歎道:「我以後若是有你這樣的相公,還不如去跳河得了!」

  我笑道:「那你想找什麼樣的?師兄給你留意著……」

  水晶臉紅呸了一聲,道:「不要你管!」

  我說道:「這次挑出來的聖教五子怎麼樣?公孫龍不算,杜預、老費、鄭聲他們你可看得上?要不要師兄再給你舉辦個挑婿大會?」

  水晶面如火燒,幾乎要摀住耳朵,連忙推著月兒道:「你快和他回去吧,不然不知他還要說出多少混帳話來!」

  月兒微笑道:「你年紀也不小了,也該想想這事了……」

  水晶跺足嗔道:「月兒!」頓了一頓又道:「我不和你們說了,你當然幫著他!」說著把月兒推了過來,狠狠瞪我一眼,轉身進房去了。

  我凝望著月兒,心中充滿了柔情,輕輕說道:「寶貝兒,謝謝你!」

  月兒狡黠笑道:「相公,你這般見外,想讓我怎生罰你?」

  我愣了一愣,嘿嘿一笑,這招經常用來逗如雨,想不到今日報應臨頭,便附在她耳邊輕輕說道:「罰相公替你舔……」

  月兒的嫩臉頓時變成塊大紅布,又忍不住低頭掩嘴吃吃嬌笑,神態嬌媚至極,我一把將她攔腰抱起,快步走回房內。

  次日清晨金鈴見到我時仍忍不住臉泛桃花,只不知她身上的淤痕消退了沒有。

  水晶這幾日武功大進,滿以為定可勝過月兒,興致勃勃的找她試劍。兩人拆了近兩百招,月兒仍像上次一樣微微高出一籌。水晶雖然疑惑,但素來不喜在這些小事上費心,也就沒放在心上,轉而向如雨搦戰。如雨當然歡喜,雄心萬丈的想要討回上次輸的場子,不過事與願違,仍是稍遜一籌。

  水晶訝道:「雨兒,你的劍法大好了呀!」

  如雨懶洋洋的歎道:「我這點功夫算得什麼……」又轉身走了回來。

  水晶這回知道她是因為輸劍所以提不起勁,嬌笑道:「雨兒!你的武功比上次已好了許多,若我的武功還和以前一樣,早已輸給了你!你加把勁,很快就能超過我了!」

  如雨聽了這話倒不好意思起來,笑道:「是我太小氣了,水晶的劍法又快又準,的確遠勝於我,下次再來領教!」

  水晶望了我一眼,嘻嘻笑道:「我要是不想輸,下次恐怕都不敢和你動手了呢!」

  我哼道:「笑話!學劍的人若存了這樣的心思,以後休想再有進步!」一面走下台階拔出長劍,道:「放手施為!」

  水晶雖然明知不如我,但立即興致大起,施展出全身解數,狂風驟雨般向我攻來,長劍破空發出「嗤嗤」的聲響,一劍未盡,第二劍已出,仍是以越女劍法為主,劍招簡潔明瞭,把快、準、狠三個要訣發揮的淋漓盡致。手中秋水般明亮的長劍耀眼起來,矯健若游龍,上下奔騰不定,劍身隱約可見劍芒微微吞吐,庭院中一時間劍風大盛。

  如雨輕輕「呀」的一聲,知道自己離水晶還有段不小的距離。金鈴聞聲也前來觀看,見水晶已開始有些門道,臉上也露出欣慰之色。我的劍招反而越變越慢,拖泥帶水,手上好似有千斤般沉重,但劍意綿綿不絕,圓轉如意,不僅將她的狂攻一一化解,更讓她頗有難以再續的感覺。

  最後我的劍貼上她的劍身,水晶只覺手上越來越沉,使盡渾身解數仍甩之不去,只好慢慢停了下來,笑道:「我輸了!師兄,這是武當太極劍法嗎,你怎會使得?」

  我搖頭道:「只是劍意相通,都是以柔克剛的原理……你的劍法的確練得很凌厲了,但剛強則易折,若能糅合陰柔變化,那就有望得窺大乘境界!」

  她點頭認真地道:「是,多謝師兄指點!」

  我笑道:「我這個小神君哪裡夠資格,你還是多拜拜大神……」

  她「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問道:「什麼大神?」我笑道:「當然是你娘啊!」

  金鈴不由莞爾,水晶跳過去挽住了她,母女倆站在一起,只像一對姐妹。水晶笑道:「娘,師兄他沒大沒小,你快處罰他!」

  我不待金鈴開口,先說道:「教主,水晶年紀也不小了,應該快些找個人來管著才是!」

  月兒和如雨一起咯咯嬌笑,水晶一聽我說起這事就紅臉,嗔道:「我哪裡不小了?咱們又不比尋常人家,正要趁著年輕多替聖教辦事,你瞧人家夜叉姐姐還不是和我一樣……」頓了頓又對我皺鼻子瞪眼道:「再說我娘也沒說,要你來操什麼心,當真是皇帝不急太監急!」

  金鈴微笑道:「誰說我不急,你也該……」水晶不待她說完已撲到她懷中又扭又跳,我大聲說道:「屬下明白,依屬下看,杜預品貌兼優,前途無量……」

  水晶跳了出來跺足嗔道:「你敢!你若是對他提起這事,我打得他抱頭鼠竄!」

  我笑道:「原來師妹想尋一位武功強過你的如意郎君,不過聖教年輕一輩裡恐怕不多……」

  她嬌哼道:「幹嘛一定要聖教弟子,我爹就不是聖教的!」

  我嘖嘖搖頭歎道:「那你不知要找到什麼時候了?」

  她跺足道:「要你替我著急!」又轉身對金鈴嗲聲撒嬌道:「娘——」

  金鈴笑道:「好了,你師兄逗你玩呢!」

  練完劍咱們各自回房稍作梳洗,我見如雨有些沉默,微笑道:「雨兒,還在生氣呀?」

  她撅嘴撒嬌道:「爺,人家真的還差得遠呢!」

  我摟住她柔聲道:「你知道公孫龍、費長房和杜預他們三人的武功為什麼會出類拔萃嗎?」

  如雨聽過這事,嬌聲道:「妾身知道,是珠姐指點過他們武功!」

  我點頭道:「是啊,你珠姐只是在這三人年少時針對他們的長短指點了三天,這三人的武功就已不弱於水晶,但是你珠姐卻悉心教導了她十多年,水晶現在才開始慢慢領會你珠姐的話,你明白這差別了嗎?」

  如雨一下子覺得與水晶似乎有著天大的差距,而且這差距還會越來越大,不由暗下決心,粉臉上頓時露出堅毅的神情,點頭道:「賤妾一定會更努力的!」

  我抱緊她微笑道:「好寶貝,半年內你的武功絕對能超過水晶!」

  如雨訝然道:「相公,那是為何呀?」

  我肅容慢慢道:「因為你心性善良單純,性情堅毅,刻苦勤奮,持之以恆,此外還有一點……」如雨早聽得露出歡顏,聞言笑道:「相公,那是什麼?」

  月兒本來一直聽著,這時吃吃笑道:「還有一點,便是你有個好相公!」

  如雨頓時臉紅,我哈哈大笑,說道:「不錯,相公一定讓你得償所願!」

  如雨神色歡喜,抿嘴微笑,月兒好奇問道:「爺,雨兒刻苦勤奮當然極是有利,但為何善良單純也算作一點呢?」

  我正色道:「習劍者首之在誠,心正者意自誠,善良則心自正,單純則雜念少,雨兒修煉的是王道之劍,雖然起步時會難一些,但只要邁上正途,就會進步神速!」

  月兒嘖嘖稱奇,如雨早已是笑靨如花,充滿了信心。

  金鈴和我避進內廳,她走上來貼著我道:「爺,你想盡快把她嫁出去?」

  我摟著她笑道:「我逗她玩呢,終身大事怎能如此草率?況且師傅交代我辦的事還未做成呢!」

  金鈴暗暗鬆了口氣,臉紅低聲道:「她的終身大事是賤妾最後一次先顧著她,再顧著爺,等她出嫁後,賤妾就只顧爺一人……」

  我心中一蕩,柔聲道:「昨晚的傷痕消退了嗎?」

  她羞赧點了點頭,我解開她的衣襟,白玉般的酥胸上果然只剩下淡不可辨的痕跡,這是她內力修為極高的緣故。被我仔細凝視,她白皙嫩滑的臉蛋上升起紅霞,酥胸微微起伏,高聳入雲的乳峰頂那兩顆嫣紅的蓓蕾竟然逐漸挺翹起來。我露出壞壞的笑容,金鈴羞得閉上眼睛,身子激盪得輕輕顫抖。

  我心中大是意動,卻繫上她的衣衫。金鈴想不到我竟會如此輕易的放過她,不解地睜開眼來,我微笑道:「寶貝兒,午時你要去見六派掌門,咱們要慎重起見!」

  她感動得偎入我懷裡,輕聲道:「爺,你真是太好了!」

  巳時時分,金鈴先潛往南門外與夜叉和馬頭明王匯合,然後三人正大光明的入城,再折向洛陽東郊萬竹山莊。三人都帶有聖教秘製的傳訊火箭,若有異變,咱們立即便能得知。由水晶和費長房從河北帶回的十八名聖教好手在金鈴出發後就秘密散佈城內各處,這兩日也有人監視萬竹山莊動靜,雖然今日咱們有周全的計劃,但估計都不需要派上用場。

  兩個時辰後,金鈴和兩位明王安然而返,那十八名好手則由費長房帶領,向西趕去增援對付唐門的孔雀明王。這次魔教與正道六派的秘密會晤總算取得一些突破舊觀的進展,首先儘管雙方還沒有發展到盟友般的親密程度,但已不像以前那樣針鋒相對;其次是定下了一個月後共同對付福建孫仲予的時間。雖然雙方各自為政,但至少已達到咱們想達到的目標。這一個月中各派定會調兵遣將、劍拔弩張,咱們也要做好些準備,最好能把出動人員的武功再提升一個層次。眾人仔細商量了一番後,金鈴就返回總壇佈置去了,只剩四個丫頭和咱們一起。

  我把四個丫頭叫到一起,笑道:「你們決定好了嗎?明日公子爺就要到江湖上玩耍去了!」

  小蘭不由得抿嘴微笑,見我笑吟吟的望著她,又霞燒玉頰垂下頭去。過了良久,終還是小竹爽利些,囁嚅道:「奴婢……奴婢想回家……」

  我笑道:「好啊,小竹,你家在哪裡?」她答道:「奴婢記得,家裡是湖北隋州城東六里村人……」

  我微笑道:「還好不是很遠,咱們明日先送你回去!」又對小梅道:「小梅,你呢?」

  小梅似乎想都未想,肯定地說道:「奴婢願一輩子服侍公子爺!」

  我心中大奇,小梅外和內剛,寧死不屈,本以為她八成會離開,誰知竟會如此堅決。我說道:「你們不要以為我是在虛言試探,我堂堂聖教的自在神君,難道還擔心你們幾個小姑娘?這是一輩子的事,你們千萬不要有所顧慮!」

  小梅卻跪下去道:「婢子心甘情願一生侍奉公子爺,絕無虛言!」

  我擺手歎道:「好了,我相信了,你起來吧!」

  她站了起來,我不問小蘭卻問小菊道:「你呢,小菊?」

  她臉紅低聲道:「小菊也願意跟著公子爺,絕無虛言!」

  我望向小蘭,她輕聲道:「小蘭跟著公子爺!」

  我點了點頭,小竹未料她們一起留下,訝然望著三女道:「你們……」

  我搖頭說道:「小竹,我本就是正道中人人唾棄的聖教大頭目,做的事又不容於天下,她們三人跟著我也不知是禍是福,所以最好是自己拿主意,否則日後後悔也來不及!」

  小竹垂下頭去,我等了片刻,見她們都沒有改變主意,站起笑道:「好吧,咱們明日起程!」

  這日晚間,我帶著月兒如雨外出宴請蘇小葉,只把雙方合作的情況大致告訴了她,她沒有見到金鈴,也只是隨口問了一句。次日一早,我給自己和月兒都易了容。她換上素雅的衣衫,變成位二十七八的少婦,雖然也頗為秀麗,但遠遠比不上原來的風采。我看起來三十五六,面白無鬚,文士打扮,舉止溫文儒雅。如雨特意換回浪跡江湖時的招牌打扮,白衫似雪,水紅束腰,薄施脂粉,口角含春,腰間掛上了玄珠劍。

  三個丫頭一下子似乎和我親近了許多,小竹一直垂著頭,不知心裡在想什麼。

  我把吉祥和如意兩劍大大改扮了一番,讓小梅和小蘭背上。一切準備妥當後,由如雨帶著小菊兩騎在前、我趕著輛四馬大車在後,出城向南而去。

  這輛嶄新的馬車樣式華貴,艙內可坐可臥,極其寬敞舒服,大可暫作人在逆旅的居室。由四匹鞍轡分明的高頭大馬拉載,跑起來決不慢於單人輕騎,妙的是車內平穩舒坦,絲毫不覺顛簸。月兒回想起當日新婚燕爾,二人也是趕著馬車慢慢走過臨潼到洛陽的一段路,心裡溫馨甜蜜,又坐到我身旁,小腳懸在車轅外一晃一踢。

  如雨在前面慢慢跑了一陣,又落下來傍在車旁和咱們有一句沒一句的聊天。

  我笑道:「柳姑娘,這樣子可不成啊!」

  如雨撒嬌道:「爺啊,反正這道上來往人又不多……」

  月兒也道:「爺,只怕一時半刻不會有人找雨兒的麻煩,不若讓她上車咱們趕一程……」

  我嘻嘻笑道:「我只是讓她先熟悉一下,好了,上車吧!」

  如雨喜笑顏開,和小菊把馬兒繫在車後,兩人鑽入車廂,我一聲吆喝,放開馬蹄讓跑了起來。

  午間到了登封城,眾人到太華樓吃過飯,休息了片刻又再上路。申時過後到了禹州,雖然天色尚早,但我想大不必急著趕路,便尋了間大客棧投下,再帶著諸女在城裡閒逛玩耍。月兒本想給四個丫頭置些衣衫飾物,但禹州只是小地方,貨色樣式都看不入眼,只好明日到許昌後再辦。

  小梅她們事事新奇,歡喜雀躍,加上如雨和月兒體態曼妙,風采迷人,引來不少目光注視。如雨已在車內換過打扮,又掛上了遮面輕紗,倒不慮被人認出。

  咱們一面漫步一面閒聊,月兒見城裡也有不少江湖中人,問道:「爺,你打算什麼時候讓雨兒去招惹是非呀?」

  如雨嘻嘻一笑,我看她一眼,笑道:「若是要咱們一個個的去找茬,未免有些麻煩,不如讓他們自己找上來……」

  月兒嬌笑道:「爺又有什麼鬼主意了?」

  我嘿嘿一笑,對眾女說道:「你們在這裡等一下,我去去就回!」接著沒入人流,轉眼不見。

  四個丫頭有些莫名其妙,月兒和如雨雖不知我去做什麼,但也曉得我又有了鬼點子,便駐足閒聊。才片刻時間,突然前面酒樓屋頂上有個驚天動地的聲音大吼道:「柳如雨!柳媚娘!你這只騷狐狸竟敢偷老子的寶貝!就你躲到天涯海角,老子也要把你挖出來吃了!」

  這吼聲如晴天霹靂,響徹全城,吼話之人功力精深,顯然是武林中頂尖的高手,一時間城裡面江湖中人不由都在揣測:此人內功如此之深,想不到竟急成這般模樣,只不知到底是什麼命根子被那淫婦柳如雨竊去?

  月兒正笑得喘不過氣來時,突聽身後有個聲音說道:「怎樣,這法子還可以吧?」

  如雨轉過身來,撲到我懷裡又捶又跳,大嗔不依,惹得滿街路人注目。我攬住她的腰笑道:「這下你若是露出行跡,只怕有人要打你主意了!」

  月兒笑道:「而且大多數都是黑道中人,雨兒大可放開手腳,打了就走,也不讓他們佈置安排……」

  如雨心想也是,自己的行蹤一現即沒,對方若垂涎那所謂的「寶貝」,只有出手硬搶,倒不用擔心黑道眾多令人防不勝防的陷阱詭計。不過終還是不甘心被我捉弄,大力擰了我一記,撒嬌道:「這事傳開後,人家的名聲又壞了幾分,你拿什麼賠我?」

  我長身一揖,瀟灑笑道:「娘子但有所求,為夫無不應允!」

  四個丫頭這才知道平日間最是和氣親切的如雨竟是江湖中大大有名的人物,見咱們大耍花槍,不由抿嘴微笑。到了晚上,酒樓中竟有人信誓旦旦地聲稱識得下午在屋頂大吼之人乃是「陰風老怪」仇獨行,那「寶貝」多半就是仇獨行珍若性命的武功秘籍《玄陰真經》。

  「陰風老怪」仇獨行性情孤僻,喜穿青衣,武功極高,江湖中只知他姓仇,又因這人一向獨來獨往,所以叫他仇獨行。傳聞他練有《玄陰真經》上厲害武功,雙掌能發森冷陰風,中者血液慢慢凝固而死,痛苦萬分。這人行蹤飄忽,成名了三十多年,如今只怕已年逾六旬。眾人心想前些日盛傳那柳媚娘偷學別人武功,想不到居然把主意打到了仇獨行身上,膽子也著實不小。可笑仇老縱橫一生卻老來失足,定是在疲憊至極的情況下才被柳媚娘盜去寶貝,醒來後發現秘籍被偷,怒火狂燒才忍不住跳上屋頂叫嚷發洩,不過想來那柳媚娘得手之後,必定已遠遁而去。

  下午的時候我穿的恰好是青衣,聞言後連忙回房換了一套藍衫。如雨不宜露面,月兒就在房裡陪著她下棋玩耍,小梅和小蘭則和我在飯廳裡聽消息。小蘭開口道:「公子爺……」

  我搖頭道:「別這樣叫……」

  她連忙住口,等了一會才臉紅道:「爺,雨姐姐她很有名氣嗎?」

  我哼了一聲,不屑地道:「名聲大的很,江湖中人稱你雨姐姐為『天下第一蕩婦』。」

  小蘭「啊」的一聲,訝道:「這怎麼可能?」

  我微微一笑,把如雨的經歷簡略說了一遍,最後道:「江湖便是這樣,能把黑的變成白的,白的變成黑的……」

  小蘭輕輕說道:「雨姐姐真是女中豪傑,若是換作奴婢,決難向她這樣……」

  我見廳中眾人再沒有什麼新論,微笑道:「照咱們的行程,過兩日就能到湖北,你們與小竹姐妹一場,抓緊時日多和她聚聚吧,若要酒席瓜果,儘管吩咐小二。」

  兩女謝過後,小蘭對小梅撅嘴道:「小竹也真是,那樣的家回去幹嘛?不若咱們今晚勸一勸她……」

  我搖頭道:「你們不要勸她,尋常百姓若不是活不下去,誰願意把女兒賣到勾欄,山村生活雖然單調清貧一些,但安詳寧靜,未必不是一種好選擇,再說我不會讓她空手回去。」

  小蘭感動道:「爺,你真是太好了!」

  我笑道:「你們幾個相貌兒美,又聽話又乖巧,我才這樣好,爺可不是好人……」

  小梅和小蘭兩女聞言都臉紅垂下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