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龍傳 第二十四章

  無聊地翻了翻桌上的書冊,祝雪芹偏了偏頭,自在散落的秀髮寫意地垂在肩膀上,近落的陽光熱熱燙燙地照了進來,這一天又過去了一半。

  最近的陰陽會也不知出了什麼事,從被俘之後祝雪芹就和外界斷了聯繫,連陰陽會中的事情鄧英瑜也是守口如瓶,惟一可以感覺到的是,陰陽會在天外宮一役似是傷亡慘重,照理說大勝之後,天外宮盡入掌握,雪玉璇應是將陰陽會整個總壇都搬了過來,可是外頭的人聲,卻連當日香劍門外會戰之時,都有所不如,難不成……到了後面,他們還是被天龍門重創了嗎?

  連一向不甚管事的鄧英瑜都沒多少時間來折磨她,除了剛開始的幾日,祝雪芹確實在鄧英瑜的無禮下羞憤不堪,但後來也放鬆了。

  想到這兒,祝雪芹臉兒不禁飛上了兩朵紅雲,自覺全身發燙,雖說自己現在仍保著處子之身,可是這身子有哪一寸沒被鄧英瑜壞過?每當一想到鄧英瑜在自己身上恣意愛撫挑撥的情景,祝雪芹就忍不住要心旌動搖,一股莫名的衝動在體內奔騰,也不知是喜是羞、是憤是悲。

  祝雪芹自己心裡明白,鄧英瑜的武功雖或有不及自己,對女孩子的挑逗手法卻著實是出色當行,現在他還不想佔有自己,只想要享受這文火慢煎、日日看著祝雪芹被他勾引撫愛到神魂飄蕩、欲焰渴求的迷人樣兒,一日復一日的以慾火將她改變,一旦鄧英瑜決心要辣手摧花,她祝雪芹就只有等著遭難了,至於到時候自己會變成怎麼樣一個不知羞恥為何物的女人,祝雪芹在這方面毫無經驗,又怎麼能夠想像呢?

  立起了身來,不經意地撥了撥光潤的秀髮,一旁鏡中的自己有多麼地風情撩人她也知道,一旦這模樣兒給鄧英瑜看了去,他恃強淫辱她的日子便會更近她也知道,但不知怎麼著,祝雪芹就是不想收斂自己的美艷,難不成這天仙臨凡般的絕色美人兒已大動春情了麼?她自己也不知道。

  「哎……」的一聲輕喘,一雙手已環上了祝雪芹的纖腰,用力地將她拉入了懷中。

  祝雪芹全沒有半點推拒,從鄧英瑜進房來她就知道了,近月以來他總是有一刻沒一刻地來逗玩自己,他的步履聲她怎會不知道呢?

  只是今天的鄧英瑜,感覺和以往有些不同,似乎沒有以往的平靜了,鄧英瑜以往的動作雖是像玩火一般的激烈,但呼吸卻是和緩平順的,一直要到逗弄的祝雪芹慾火高燒、春情難禁,胴體如水蛇般地纏扭著,連仙女般聖潔的嬌容上也表現出對性愛的無比渴求時,才會有些激動的樣子。

  但不知為了什麼,鄧英瑜仍一直保留著祝雪芹的處女身子,總是在祝雪芹春心蕩漾難耐時棄她而去,在鄰房裡大逞所欲,祝雪芹就曾在壁上小洞中窺視過,不知有多少個黑白兩道出名的美女高手被陰陽會所擒,在鄰房的逍遙椅上享盡風流之樂,在遭到鄧英瑜的糟蹋之後,成為陰陽會會眾恣意淫樂的對象。

  尤其是前日被擒來的湘水一鳳更慘,被鄧英瑜強暴之後還被灌入了春藥,在慾火難耐的當兒鄧英瑜竟逕走後庭,讓湘水一鳳肉穴上頭落紅點點、春水盈盈,慘遭雞姦的小屁股卻是又紅又腫,災情慘重到令人不忍目睹。

  等到鄧英瑜滿足了淫慾,武林中出了名的美女,著名溫柔多情的湘水一鳳幾已內陰自焚,雖是及時讓陰陽會的眾多會眾救回了一命,淫慾卻已在她體內生了根,這些日子以來每夜若沒有被三五人玩過,她就無法安然入睡,甚至連白天裡面,也本能地尋人淫樂,淫亂輕狂的臉蛋兒,全沒有半分大家閨秀矜持的模樣。

  真是看也看不下去,但祝雪芹可是有苦自己知,在鄧英瑜的種種手法之下,她的心也早臣服了,只待鄧英瑜上馬,她就要在他的胯下被整治的服服貼貼,再加上卜季,她的未來絕不會比湘水一鳳好。

  可是今天的鄧英瑜卻是一開始就很激動,那急促的心跳聲感染了祝雪芹的心搏,她知道該來的終於來了,長挑的身子也沒掙動,就順勢地倒入鄧英瑜懷中,等待著情慾那難以言喻的滋味。

  輕咬銀牙,祝雪芹口中咿唔出聲,今天的鄧英瑜沒有以往那般冷靜、沉著地挑玩她的興致,他的手好像帶著一團火焰,熊熊地烘烤著她,即便是隔衣愛撫,那感覺也遠比以往的動作更令祝雪芹無法抵拒,更何況雖是隔著層層衣物,祝雪芹那比之一般女子更豐腴的雙峰,敏感度可是絲毫沒有減低,完全可以感受到鄧英瑜熾烈而毫無收斂的賁張慾火,這種手段原就不是任何女子所能抵抗,再加上祝雪芹現在這般柔順,抱她上床的鄧英瑜動作上更沒有任何阻礙了。

  坐在他腿上,祝雪芹渾身發熱,處子幽香隨著體溫散出,比任何香料香氣都更使人血脈賁張,更何況懷中是如此嬌美艷麗的仙女。

  美眸半睜半閉,祝雪芹口中的咿唔聲更綿軟了,今天的鄧英瑜可真是急色,連她的衣衫都不脫,就重重地吻在她胸口,皺亂的衣服磨挲著衣內鼓脹如山的雙乳,比之赤裸裸的舔舐還更有一番滋味兒。

  鄧英瑜的手法是那般強烈地燃起她的春心,祝雪芹的呻吟聲陡地加高了,但不滿足於在她胸前的口舌,他的手不知何時已伸了下去,撫上了祝雪芹玉腿,他揉捏的那般重,又疼又酸的,真叫祝雪芹不知如何是好,她想掙扎,奈何鄧英瑜的腿早伸入了她裙內,盤住了她雙腳,讓她只有任憑宰割的份兒。

  雙手扶在這男人頸上,祝雪芹不知何時已開始喘息了,白裡透紅的嫩頰上染著點點香汗,祝雪芹既羞且喜,羞的是在鄧英瑜半用強的挑逗中,自己竟這般無力反抗,任他為所欲為;喜卻不知從何而來,那純粹肉體的放縱歡樂,讓祝雪芹真感刺激,恨不得出聲請求這男人再加蹂躪才好。

  偏偏此時,鄧英瑜卻說話了,「快投降吧!快哀叫吧!快懇求我的粗暴吧!

  今天老子不會再放過你了!老子一定讓你嘗到被男人恣意大干的快樂!祝雪芹,我看你還能撐到什麼時候,到你求饒之前,我們就這樣玩下去!今天我剛好有時間,讓我看看,你要到什麼時候才肯要求我干你!」

  不要啊!祝雪芹心中暗叫著,雖說早就知道自己一定會失身在他手下,一定會在他面前丟棄所有羞恥,成為任他操控的淫蕩女子,可是祝雪芹可沒有想到,他竟要到自己明白表示肯任由他姦淫時,才肯佔有自己,到那時候她的嫩臉可撕光了,就算鄧英瑜沒把她賞給下面人,她也再沒臉見人了。

  真要說起來,這可真是對她最可怕的侵犯,無論身心或面子,都要被他徹底佔有,可是……可是他的手是那麼活躍,那麼明瞭祝雪芹肉體的需要和渴望,祝雪芹只覺身子愈來愈熱、愈來愈軟,本能地順著他的手而扭搖著,強烈的慾火不由得她不投降,更何況鄧英瑜撐著她背心的手也不安份,不斷在她背上手指輕戳快點,一點一點的詭異氣息,不斷突入她那順服的、毫無防備的胴體,和那欲焰混合之後,那感覺更叫祝雪芹難捱。

  喘息呻吟了不知多久,早已被歡樂突破所有防線的祝雪芹終於投降了。

  「求求你……好人兒……快……快……」

  「快什麼啊?」

  「快……佔有我……快……快干雪芹……嗚……你的手……太厲害了……哎呀……」

  「太小聲了,我可聽不到喔!」

  「啊……你……你太壞了……明明……」

  祝雪芹的呻吟還未完,鄧英瑜已經加重了挑情手段,揉的祝雪芹身子更加難過,「說我壞!好,老子就壞給你看看,看你還敢硬口不?」

  「不……不要……好……好人兒……好哥哥……好瑜哥……雪芹……雪芹投降了……求……哎……求求你……求求你佔有雪芹吧!」

  「要怎麼佔有你啊?說明白一點!」

  「就…就是……」被那幾可焚身的慾火不住燒灼,令祝雪芹再也無法反抗,強忍著羞赧和慾火同時沖刷全身的感覺,她櫻桃小口輕輕咬著鄧英瑜的耳朵,甜美暖和的氣息直奔他臉上。

  「求求你……好人兒……用…用你那硬挺的棒子……插…插進雪芹體內……

  活活的……活活地弄死雪芹……啊……拜託你……別再逗雪芹了……雪芹情願給你奸死……情願給你插到丟陰丟死……好瑜哥啊……佈施些……佈施些雨露給雪芹吧!雪芹感激你啊……求求你……快些給……給雪芹痛快……啊……」

  想到偷窺了前幾天被強姦了後庭的湘水一鳳,正被魔手玩弄的祝雪芹欲焰更熾,「如果……如果瑜哥你不想……不想走正門……雪芹的後面……後面也為你開放……嗯……」

  原本這種妖冶語句打死祝雪芹也是說不出口的,但在這些日子以來,祝雪芹日日夜夜接觸的,不是鄧英瑜提供的春宮書畫,就是這老魔頭時重時輕的玩弄,全身上下沒一寸沒被他動過,耳濡目染之下,再加上她所思所想的,全都是被鄧英瑜姦淫時的情景,這些言語自然而然是脫口而出了,只見祝雪芹全身發燙,處子幽香更熾,那酡紅也不知是羞赧,還是被挑起的火。

  逼著祝雪芹再重述了幾次,等到確定這落凡仙女已完完全全在他手下服服貼貼,鄧英瑜才淫笑著展開了再進一步的行動。

  從那時在天外宮敗北,乍見祝雪芹嬌媚而驚艷的他,日日夜夜所想的,都是要如何在床上干的這仙女盡情放浪,現在大願終於得償,鄧英瑜可真是爽的全身都像要笑開來,他原本就不是記仇的人,當年之恨早淡了,只是好色如命的他,一見到祝雪芹這等絕色,絕不會放過就是。

  將祝雪芹壓倒床上,嘴唇繼續在她胸口流連,只是愈咬愈重,令她更是哼喘瘋狂,鄧英瑜一手墊在她背後,挺起了她的酥胸,繼續加重催情的手法,另一手滑過了她小腹,在她大腿上一陣搓弄之後,才慢慢褪去了祝雪芹的鞋襪,邊脫還邊在祝雪芹纖秀的腳上揉著,弄得她更是情思蕩漾。

  那手法原非祝雪芹所能抵抗推拒,再加上在鄧英瑜的引導之下,祝雪芹繼續呻吟著對肉慾的渴求,淫言浪語逗的她自己更是情熱如火。

  「哎!」的一聲,混著衣裳撕裂的聲音,祝雪芹身上的束縛一寸一寸地褪去了,但情慾卻一分分地高漲起來。

  隨著衣裳逐漸化為飛絮,祝雪芹傲人的胴體再次裸露在鄧英瑜眼前,只是這次不再只有挑逗愛撫了,祝雪芹那無可挑剔的肉體將在鄧英瑜的征伐下被開拓,她將嘗到從女孩成為真正女人的樂趣。

  雖然心裡是這麼想,但祝雪芹仍忍不住緊張了起來,香劍門下並不禁嫁娶,有些女弟子在回娘家的時候,也會和她說起洞房之夜的種種,再加上她所看過的書畫,在在都把破瓜之痛描寫成一種可怕的痛苦,叫祝雪芹怎有可能不緊張呢?

  但祝雪芹的緊張,很快就被性的歡愉所取代了,才剛將祝雪芹剝個精光,鄧英瑜連一秒鐘也沒有浪費,那靈巧的舌頭很快就舔上了祝雪芹瑞雪般白嫩柔軟的肌膚,從上到下沒有一寸遺漏。

  從頸子到腳趾,沒有一個地方被遺漏地任男人舔吮吸咬,那種感覺到底有多刺激呢?祝雪芹已沒有辦法找出言詞來形容了,鄧英瑜才週而復始舔到第四遍,她已經再次洩陰,偏偏鄧英瑜那大肉棒才是如日中天,正要發揮威力呢!

  手一揮,燭火亮了起來,羞的祝雪芹閉上了眼,將紅紅的臉蛋兒別過一旁,但她正赤裸裸地被男人壓制住,哪逃得過男人蓄意審視的目光呢!

  細賞著身下這絕色美女那巧奪天工般的胴體,鄧英瑜不禁要讚歎出來,祝雪芹確是得天獨厚的尤物,令人顧盼魂飛的嬌容不說,無論身材、肌膚和體香,即便鄧英瑜胯下肏女無數,這般上天的精心雕塑也是首次得見。

  那聳挺傲立的碩美乳峰,又柔軟又有彈性,連這般仰躺時也不見稍有軟散,雪般皙白的肌膚上兩顆嬌嫩甜美的粉紅蓓蕾鼓漲著,在鄧英瑜鍥而不捨的玩弄下,已有著綻放的趨勢,此女確實有足以傲人的本錢。

  祝雪芹身材修長,站立時雙腿筆直,連躺下時修長的玉腿夾著,竟也有令男人心動的本領,光從嬌羞之下,祝雪芹雙腿夾的那般緊,鄧英瑜就不禁馳想著,一旦讓他侵入了祝雪芹的玉腿之間,在她的光潔緊夾之下馳騁著、抽送著,讓這天仙美女在欲死欲仙之中崩潰放浪,對自己百依百順、聽憑處置,是怎樣的一番動人快活滋味。

  感覺著鄧英瑜有若火焚般的色瞇瞇眼光在胴體上流動,祝雪芹更是羞的心跳加速了,那感覺滑過了雙乳和腿間,燒的她發燒發燙起來,偏擋不住這種非禮,他的眼光慢慢移向了祝雪芹的要害,無比臉嫩的她雖盡力夾緊了玉腿,奈何才剛在鄧英瑜的舌下快感連連,股間早已是春江氾濫,現在在他的眼前,那澎湃的欲潮又怎能掩蓋呢?

  再加上祝雪芹心知肚明,鄧英瑜的目的,絕不只是要佔有祝雪芹那美麗絕倫的胴體,還要將她的心也征服於胯下,讓祝雪芹在慘遭蹂躪之後,成為供他摧殘的玩物,所要做的當更不只此。

  「睜開眼睛!」一手撐起祝雪芹羞熱的頸子,一手伸在她腿間,溫柔地撥弄著祝雪芹下身微潤的毛髮,鄧英瑜命令著,同時還在祝雪芹的耳邊一陣輕一陣重地舐咬,弄得情思蕩漾的她,不得不依命行事,「看看清楚!看清楚你已經多麼濕了,嗯,這觸感還真的滿不錯的。」

  「我……我是沒有辦法……」祝雪芹嬌吟著,鄧英瑜的動作早超出了她所能忍耐的範圍,再加上已被逗弄的全身火燙的胴體,全無阻礙地接收了鄧英瑜的巧妙挑情手段,祝雪芹真恨不得馬上放掉所有矜持,和鄧英瑜共度巫山雲雨,任憑他恣意欺凌,「求求你……啊……瑜哥……求求你行行好……雪芹受不了了……

  賞……賞給雪芹你的大棒子吧……」

  在鄧英瑜的百般引導之下,祝雪芹徹底崩潰的心志,完全失去了對性愛的抗拒能力。

  羞紅了宜嗔宜喜的臉兒,祝雪芹玉手溫柔地捧著鄧英瑜火燙的肉棒,帶著它逐步逐步地貼上了她的幽谷。

  當那大肉棒觸著了她濕濘濘的幽谷口上時,祝雪芹身子本能地一退,沒想到一直命她施為的鄧英瑜卻採取了主動,他腰身一挺,尖挺的龜頭頂端已經突了進去,又驚又懼之下,祝雪芹不禁更縮入了被中,卻被鄧英瑜步步進逼,等到祝雪芹停下來,鄧英瑜已觸著了她那處子的證明,只差一點點就要讓祝雪芹失身了。

  「哎……不要……瑜哥哥……嗯……不要……啊……」祝雪芹呻吟著,巧奪天工的胴體承受著比以往更有感覺的風流罪過。

  她本期待著一股撕裂般的疼痛,然後就是鄧英瑜的為所欲為,沒想到出名邪惡的鄧英瑜竟是如此體貼身下的玉人,不斷地對祝雪芹的性感點刺激著,等到她可以承受時才慢慢進軍,不知不覺之間祝雪芹花苞已破,被鄧英瑜那火燙的龜頭深入了體內,當他慢慢地退出時谷中才感到了些許的疼痛,點點春液混著落紅被拉了出來,格外美艷。

  「呃……」

  「痛嗎?」

  「不……只是……別這麼溫吞吞的……」臉兒埋在他肩上,雖是百般嬌羞,祝雪芹仍主動吻上了他的肩膀,「別讓雪芹這麼難過……雪芹……雪芹的身子…

  承受得住的……雪芹剛剛……不就叫你……不要……不要停的嗎……」

  「那你不反對我整個下去?」鄧英瑜淫笑著,硬是擺正了祝雪芹的臉蛋兒,不讓她有逃避的機會,「我的寶貝可是很大的喔!」

  怎麼可能會不知道你有多大呢?祝雪芹愈想愈是嬌羞,前些日子以來,鄧英瑜可是不只一次的讓她見識到他的雄偉,體貼到它的火熱,這次只是第一次讓它深插入體內、大逞所欲而已。

  「你……你就狠狠的來吧……」接著,幽谷之中一陣火辣辣,那充實的美妙快感登時衝上了腦際,祝雪芹「啊!」的高叫出來,她知道她已完全容納了鄧英瑜的強勁,那充實無比的滿足感,令祝雪芹忘形地扭搖了起來。

  不動則已,祝雪芹才一動起來,就感到幽谷之中股股麻、酸、酥、爽的快感交織,加上甫遭男人侵犯的破瓜刺疼,真叫她吃不消。

  祝雪芹這才明白,為什麼有那麼多女人明知淫冶放蕩之名絕惹不得,仍別無選擇的臣服在肉體愛慾之下,那性交的快活確令人留連忘返,讓她不由得放浪起來,任由男人享用她的肉體。

  鄧英瑜原就是色中餓鬼,一直這樣保留,只是為了讓祝雪芹能夠承受,好讓她能享受到性交的種種愉悅,也為了讓祝雪芹在食髓知味後,能將她的身心完全地加以控制,這般絕色艷女是可遇而不可求的,一旦逼急了,日後豈不少了一個玩物?

  順從地拱起了玉臀,祝雪芹感到臀下墊了個枕頭,她原先不知那枕頭有何妙用,等到鄧英瑜開始衝刺放浪,讓她親身嘗到其中美味後,祝雪芹才開始佩服,鄧英瑜在性事這方面,確實有常人所不及的長處。

  光只是加了個枕頭而已,就讓祝雪芹嬌嫩的幽谷挺了出來,更適切、更配合地迎上了鄧英瑜的強力抽送。

  銷魂的快感猛烈地衝上了她,沖的她渾身皆酥,沒有一寸肌膚不在男人的動作下傾倒,祝雪芹放浪地哼叫著、淫蕩地扭搖著、愉悅非常地扭搖挺動著腰臀,承受著被鄧英瑜那硬毛刷刷的渾身酥麻、骨軟筋酥的快活。

  嘗到了甜頭膽子也就更大了,祝雪芹哼得更加嬌媚無倫,那氾濫鼓漲的情慾不住地推送著她,讓祝雪芹更加快樂、更加浪蕩地迎合著。

  隨著鄧英瑜的快意抽送、揮軍直進、下下直抵花心、步步擊中重點,殺的祝雪芹節節敗退、軟語哀求,她再也沒有任何反抗的意念了,只知道在本能地迎送之中,得到鄧英瑜所施予的快樂,在嬌弱求饒中,承受那令她心花朵朵開的強烈攻伐。

  鄧英瑜的抽送是那般強而有力,再加上他的鑽營、他的旋轉、他的磨挲,在在令祝雪芹陷入了忘形淫樂的深淵,奮力迎合著,口中呼喚著快樂的哼喘,全身上下都在慾火的焚燙之中舒爽著,全然不知臀下的枕頭已沾染了腥紅點點、落英繽紛,全然是一幅不知收斂的狂歡景象。

  對她渴求的胴體施以一陣陣強而有力、令她喜出望外的撻伐之後,鄧英瑜看祝雪芹已是暈了又醒、醒了又暈,狂湧的高潮已讓她滅頂,再也不能反抗地被他控制了身心,不由得又想到了一個點子。

  雖然渾身上下已是酥酸不堪,但對現在的祝雪芹來說,給予她肉體歡樂的鄧英瑜的命令,已是她至高無上的聖旨,是她最樂於聽從的指示了。

  翻過身子,祝雪芹一雙玉手落入了鄧英瑜的掌握,隨著他左右伸展著手臂,祝雪芹的手再也無法支撐自己,酥軟無比的她只能靠著腰力,挺直著上身,幽谷在鄧英瑜的命令中愈夾愈緊,鄧英瑜那肉棒上的剛毛也隨之刺入了祝雪芹的嫩肉中,微微的刺疼混著徹骨的酸麻,令祝雪芹再次嬌呼起來,這種痛快勁感的確是太美了。

  看著祝雪芹聳挺的美乳在眼前輕彈,感到肉棒在她窄緊幽谷的重重熨貼之下愈來愈火燙,鄧英瑜享受著這雙重的感官刺激,傾聽著慾火焚身的祝雪芹不自禁地嬌吟,也不知過了多久,被有生以來最大的高潮侵襲的祝雪芹,終於無力地癱瘓在鄧英瑜身上,成為他最美麗的玩物。

  「太厲害了……」嬌聲地呻吟著,祝雪芹軟綿綿地癱在鄧英瑜身上,再也無力起身,清醒後的嬌羞是一個原因,更重要的是,在那令人嚮往的情慾世界中,祝雪芹早奉上了所有心力,全身上下都是又酸又酥,如何能起身行動呢?

  再加上她甫破身,就在鄧英瑜慾火的衝刺中連連高潮洩精,體內那失去完璧之身的點點刺痛,讓她一動就是一陣顫抖,只能軟癱在這徹底佔有了自己身心的淫徒身上,任由他輕薄揩油、上下其手,鄧英瑜深深插著她幽谷的肉棒還沒盡興呢!祝雪芹仍可以感覺到他的蠢蠢欲動,「你真強…原來男人的滋味是這樣的…

  雪芹這才第一次知道……早知道那時就……就……」

  「嘗到滋味了吧?」鄧英瑜淫淫笑著,在他的挑情手法之下,無論任何貞節烈女也要化成妖冶蕩婦,只是沒想到祝雪芹竟會敗的如此之快,他本還以為要花更多時間,才能一親芳澤。

  「以後就要看你的態度了,如果你乖乖的,服侍得老子爽的話,老子說不定會常常在你身上佈施雨露,讓你多嘗嘗箇中美味,不然的話,空閨寂寞可有得你好受。」

  「雪芹會乖乖的……好瑜哥……你真好……」鄧英瑜突地一翻身,他可沒想到祝雪芹還有動作的氣力,只覺腰後被她有力的玉腿一勾,仍然如日中天的巨大肉棒深深地刺入了祝雪芹幽幽的谷內,爽的她連連悶哼,眉梢眼角的春情是如此媚人,雖是一派雲雨後的嬌慵風情,卻全沒有軟弱無力的模樣兒。

  輕輕地移開了祝雪芹的玉腿,鄧英瑜笑了笑,在她白嫩的耳上輕咬了一口,「哪有這麼容易的?我可要聽你再叫幾聲,要叫的比剛剛你爽的魂飛天外時還好聽,我才讓你這小淫娘子再爽幾番。」

  「你也真壞,溫柔的瑜哥哥,」祝雪芹笑了笑,玉手輕撫在他背上,「為了體貼雪芹才剛破身,不肯在雪芹身上盡興,剛剛也是在雪芹能承受的當兒,才給雪芹幾下狠狠的衝擊。雪芹早是你的人了,只要是在你的床上,雪芹甘心情願成為最淫蕩的小娘子,任你為所欲為。至於雪芹會乖成什麼樣,你剛剛不就知道了嗎?」

  「原來你發覺啦!」鄧英瑜不好意思地笑笑,其實十幾年前那一仗,他便已醉心在祝雪芹的絕代姿容之下,從此以後日日夜夜想的都是她,在那情思的煎熬之下,他再也無法控制自己,連色慾的發洩都無法洩去那折磨,心中只想找到機會,無論怎麼樣都好,至少一定要和祝雪芹爽一次。

  沒有想到等到夢想成真,他真的把祝雪芹抓到了手上,可以隨時隨地大快朵頤的時候,他才發覺自己實在無法在心愛玉人之前大逞淫威,在她慾火未升的情況下將她蹂躪,否則,以他的好色、他的惡毒,祝雪芹的第一次性交怎會如此遲來?又怎會如此令她神魂飄蕩、不由自主?

  「從第一次看到你開始,英瑜就愛上你了,每日每夜都在想著你,玩女人的時候也在想你,恨不得身下被我搞著的人就是你。真想你連開苞的夜裡也不會疼痛,所以對你這美人望而卻步,要不是今天特別衝動,我還真提不起勇氣和你同床合歡呢!沒想到你早就想和我做了?」

  「是很早……」聽到他如此深情款款,祝雪芹更覺嬌羞,深藏在心底的秘密不由得說了出來,「你記不記得?我們第一次在天外宮見面時,你對我說了什麼話?」

  「記…記得……」提到這個,鄧英瑜竟也害羞了起來,那時他驚艷之下,不由得口不擇言,說出來的淫浪言語,連身旁怙惡不峻的兄弟們都聽不下去,「你還不高興嗎?」

  「不會……」聲音幽幽的,祝雪芹羞的全身滾燙,埋進了他懷中,「你要答應不笑雪芹……」

  「我當然不笑。」

  「那時……你……你是第一個敢向雪芹說那種……那種話的人……也不知怎麼著……你的那些話雪芹一直忘不掉……一直都會夢到…夢到陷在你的手上……

  被你……被你為所欲為……雪芹不說了……別……別用那種眼神看雪芹嘛!」

  「原來雪芹你也想了這麼久啊!」

  「別說……別說這個了……」祝雪芹嬌羞萬分、眉宇神態千嬌百媚,一絲不掛時的她確是令入定老僧也要破戒,「你……你還沒爽呢……雪芹……雪芹還可以再來一輪……」

  「那不行,」鄧英瑜愛憐地吻上她紅潤如櫻的唇,「你甫破身就洩太多了,再加上我的棒子太大,原不應由處子經受,現在你還感覺不出來,等到早上你就知道,一下床你一定沒法子走路的,要是再來一輪,你真的會撐不住。」

  「那就讓……讓雪芹用嘴……來幫你解決吧……保證讓你舒服的。」

  「不要擔心。」鄧英瑜也有自知之明,祝雪芹對他如此千依百順,不光只是性慾的滿足而已,今日風流之後,不知何時她就會被邵若樵弄去,到時候會受什麼苦刑雖不知道,但是生不如死卻是一定的,有些自暴自棄的她,自然要好好享受剩下的時光。

  明知隱瞞此事,可以讓祝雪芹更完全的被自己所控制,任他玩弄,但是他可捨不得讓她擔心呢!

  「二哥在天龍門一戰當堂戰死,本會的護法、堂主們死傷慘重,為了重整戰力,不讓虎視耽耽的趙彥有機會動手,害得一向不管事的我忙死了。要不是想好好發洩,我怕還沒有勇氣對雪芹動手呢!」

  「既然已經動過了手,」祝雪芹的聲音幽幽的,她軟綿綿的胴體纏上了鄧英瑜,神態是那麼渴求,真有些曾詩華那淫骨天生的模樣兒,「就在雪芹身上好好發洩吧!害你相思這麼久,雪芹也……也好補償你……」

  「不用急,以後的日子還多著呢!」

  「嗯……可不是嗎?」祝雪芹口中這樣說,纖纖玉手卻移了下去,輕柔地抓上了鄧英瑜胯間,柔順地套弄了起來。

  才剛剛如願以償,將這嬌嬈可人的絕艷仙女弄得飄飄欲仙,鄧英瑜可是滿意得不得了,心滿意足之下,連自己尚未洩精都不管了,沒想到這柔骨美女竟會主動至此,柔順地為他服務。

  鄧英瑜享受了好一會那小手輕撫的感覺,這才想到原因:祝雪芹久處空閨,從未嘗得情愛滋味,又正值狼虎之年,肉體對欲的需求正是最強旺的時節,被他這些日子若即若離的誘發之下,所有的情慾幾乎在剛剛完全爆發,燒的她忘形承受,身心都已降服在那火熱的情慾之下,再也無法自拔。

  已嘗得被肉慾操控快感的祝雪芹,雖是含苞初拆,在這方面可能要比身經百戰的浪娃兒更難纏,連淫骨天生的曾詩華,恐亦比她不上,而鄧英瑜可不能讓盼了他這麼久的祝雪芹失望啊!

  翻身將祝雪芹壓在身下,強撐意氣的鄧英瑜再逞剛勇,一陣狂暴氾濫的抽插之後,已是爽歪歪的祝雪芹終再嘗登仙之樂,在似疼還爽的柔媚哀吟之中,得到了鄧英瑜強猛的射精,整個胴體都似被那滾燙的陽精佔有了,每寸肌膚都在男人的強壯之下歡叫著,交媾的兩人都在那只羨鴛鴦不羨仙的快活下酥了身心,全然不知外面一雙冒火的眼光正看著呢!

  如果是一般正經的女孩兒家,看到了這種白日宣淫、欲潮氾濫的影像,應該會拂袖而去的吧?難道自己竟是變態的女子麼?在遠遠的樹上用千里鏡看著祝雪芹失身的整個旖旎過程,姬香華口中咒詛著,眼睛卻離不開祝雪芹那如承甘霖的神態。

  讓出身名門正派,最看不得如此淫態的姬香華沒有離開,最主要的原因只有一個吧?她也曾有過這種經驗,那一次尤其悽慘呢!

  她在淫魔的誘引之下,主動獻身給風驕陽,當風驕陽得到了她珍貴的貞操,得意地將她玩弄於股掌之間,表明了他自己就是淫魔,然後玩她玩得更狠時,姬香華雖是羞憤欲死,但在淫魔淫威和洩慾的陶然愉悅之下,所有名門正派培養出來的道德感和貞潔觀都不見了,在那重重快感如波如濤的一刻,姬香華飽受摧殘的身心徹底被淫魔所佔有了,從此以後那冷艷如霜、貞潔淑靜的姬香華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淫魔的忠實玩物,在性愛中熱情如火的尤物。

  不過雖是如此轉折,若不是為了淫魔-孽龍-之命,要想法子救出祝雪芹,連侍候男人也不敢讓別的姐妹看到的她,怎會含羞看盡祝雪芹處子破身的整個過程?

  正當她意亂情迷、渾身火熱,正待孽龍安慰的當兒,姬香華身子一麻,整個人軟倒了下來,竟就這樣被男人抱著,躍下了樹來。

  那男人果真是陰陽會的惡徒吧?光從這人僅只顧忌著鄧英瑜,避出院內,竟是毫無羞恥心地,在道旁的青青草地之上,就迫不及待地撕扯姬香華的衣衫,讓她玲瓏修長、在孽龍的灌溉下飽滿豐盈如初放鮮花的胴體完全裸露出來,急色地對她撫弄挑玩,姬香華就猜得到了,若不是陰陽會的會眾、若不是習於光天化日之下姦淫女子的惡徒,怎會如此沒有顧忌的,在人人可經的路旁大逞淫慾呢?

  想是這麼想,姬香華對男人的玩弄卻沒半分應有的反抗。剛剛看了那麼久,她久抑的慾火又奔放了起來,從得到了師嬌霜之後,孽龍「光臨」她的次數就少了,偏偏更前些日子孽龍是那麼渴求,把姬香華也慣壞了,一直以來的飢渴,在鄧英瑜的挑逗下爆發出來,他對祝雪芹的每一步淫玩、每一下抽插,姬香華幾都錯覺是降臨在自己身上,真恨不得爬下樹去,到那房內和祝雪芹共事一夫。

  但這應該只是錯覺而已,姬香華頗有自知之明,第一,陰陽會的前身是玉女門,門下武功別走蹊徑,以她姬香華的武功,一旦露出了身形,決討不了好去;第二,陰陽會和孽龍及峨眉的關係都不好,對姬香華而言絕非可以出現的環境;第三,姬香華的絕世美貌武林知名,一旦落入了這批淫徒手中,後果可真的是不堪設想。

  怎麼也沒有想到,姬香華竟還是被陰陽會的人給抓住了,而且就在這光天化日之下,要在路旁玷污她哩!

  男人的手段是貪婪而渴求的,再加上時機把握正確,現在的姬香華正是春心蕩漾,恨不得被男人逮到床上去,恣意姦污蹂躪的當兒。

  很快地,姬香華的胴體便臣服了,她軟綿綿的,任憑男人的手恣意玩弄那對聳挺豐腴、曲線艷極的肉球,峰頂的花蕾已腫脹了,只差男人再進一步的勾引,就要放出花蜜來了,若非孽龍的形影還在她心上,名門正派的禮教還束縛著她,姬香華只怕就要狂吟嬌喘、當眾出醜了。

  偏偏這男人可也是情場悍將呢!他也看到了鄧英瑜情挑祝雪芹的整個過程,連姬香華在樹上忍不住動手,在自己裙內撫愛挑玩的景況都看到了,對這天香國色、清冷矜持的美女,怎麼可能就此囫圇吞棗呢?

  輕輕咬著姬香華那柔嫩的耳根子,在她白膩細緻的肌膚上留下一個個吻痕,男人慢慢開始了輕薄姬香華芳心的大業。

  手裡擺弄著,口中指揮著,眼睛放著光,慾火難禁、春情蕩漾的姬香華在男人的指揮之下,含羞擺出了一個個的性愛姿勢,將那酡紅嬌艷、羞花閉月的酥胸纖腰曲線,以最嬌美的姿態供男人觀賞,連那男人禁地的幽徑處,也在這些姿勢下盡情裸露,全無遮掩,有些姿勢竟是連孽龍也不曾叫她擺出來的。

  姬香華何嘗受過此種對待?偏偏她芳心內慾火如焚,有些動作難度雖高,她還是盡力做到了,在男人指揮下竟沒有半分不悅的神色,雖被擺弄得一身香汗,但姬香華反而更形陶醉,芳心中除了失貞的恐懼外,更想要嘗嘗看,在這種動作下被男人肏的快樂。

  這男人在床上也是老經驗了,哪會不知姬香華的渴求呢?只是,床第之上如沒有女孩兒熱情淫蕩的叫床聲音,沒有女孩兒盡情迎合扭搖的舒爽,樂趣就減了不少,姬香華雖已是慾火焚身,再逃不過他的姦淫,但神情之間還有些壓抑,一絲禮教和矜持仍牢繫在心,非得要用重手法破去不可。

  一直強忍的姬香華終忍不住嬌媚的哀吟出聲,男人的手已光臨了她最私密的境地,加上她現下的姿勢特別強調幽徑挺出,這一輕薄教她如何能不叫出來?

  重重慾火衝開了她所有的防線,姬香華盡情的歡叫著,主動擁上了男人,任他衝刺征伐。她大幅度的頂挺著,好讓他的攻勢更深入地侵佔她的肉體,一下又一下的重擊打散了她芳心中所有的抗拒,在一次次的扭搖中爽上了峰巔,彷彿像被淫魔奸著時一樣,享受著那肉慾的歡愉。

  將姬香華淫的浪叫不已,淫魔心中不禁苦笑,這小妮子果然忍太久了,偏偏又限於名門出身,放不開心,怎麼也不敢把欲求說出來,才會這麼的折磨自己,看來以後得多疼疼她才行。

  幸好這兒是陰陽會,對男女性愛全無避諱,光天化日之下的慾火發洩是平常之事,否則他可不敢這麼大膽,在路旁就動手了呢!不過現在最叫孽龍擔心的,不是事後要怎麼向姬香華解釋,而是師嬌霜那邊要怎麼說才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