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龍傳 第三章

  靠在樹叢的粗枝幹上,風驕陽舒服得不想動,夕陽斜斜地曬進了枝葉之間,溫柔地灑在身上,暖暖的好生舒服。

  夕陽同時也熱著林中的女子,趙雪晶一絲不掛,脫力的胴體趴伏在樹上。

  昨夜才失身的她,這一天來被淫魔恣意蹂躪,連大白天也把她帶出來,讓趙雪晶伏在樹上,從身後狠狠地插著趙雪晶初放的嫩蕊,干的她爽上了天,癱軟到眼冒金星,連淫魔什麼時候離開的都不知道。

  這一整天她足足失身了有十來次,元陰幾被采吸殆盡,險些沒有當場爽死,只是她也軟的動不得了。

  隨腳步踩著樹葉的沙沙聲慢慢傳近……

  趙雪晶反射地想要遮住裸露的胴體,無奈身邊沒有一絲半縷,又是全身軟弱無力,趙雪晶只能抱著眼前唯一能支撐她的大樹,掩住了被揉捏的片片紅痕的玉峰,及沾染著點點落紅及津液的烏潤,不讓來人看得清清楚楚。

  「姑娘……」

  來人是個年輕英俊的劍客,赤裸的胴體落入眼內,他本想移開眼目的,但那玲瓏如粉雕玉琢的肉體令他難以移開眼光,連話都結結巴巴的。

  「奴家不幸,遇上了萬惡淫賊,失身在荒山野地,衣衫盡毀,孤單無助,不知公子可否借奴家一件衣著,暫做蔽體之用。」

  「當……當然。」

  年輕劍客走到趙雪晶身邊,將身上的披風解了下來,覆在趙雪晶晶瑩潔白的粉背上。

  「在下趙彥,姑娘不必客氣。在林中有個小小泉水,清潔冰涼,姑娘是否要洗洗身子?」

  「原來是同宗,奴家是峨眉趙雪晶,公子請帶路。」

  扶著披風之中嬌柔荏弱的趙雪晶,趙彥的心跳的好快。

  「原來姑娘也是武林一脈,趙彥出身乃是天外宮天龍門。來,這邊走,待會兒趙彥下山,為姑娘購置新衣,請姑娘在泉中稍待。」

  「多謝公子了。」

  隨著腳步走近了泉外林木之間,趙彥的心愈跳愈快,趙雪晶那白皙玲瓏的胴體、緊翹圓實的豐臀,彷彿仍映在眼前,教他心想靜都靜不下來,尤其是他手中正抱著趙雪晶待會要穿的衣裙和小內衣,光想著泉中美人出浴,和洗淨之後輕著衣裙的艷色,更讓他忍不住暇思那種妙姿。

  想著想著,趙彥撥開了泉外他剛剛用來遮擋著,不讓春光外露的枝葉,走了進去,迎面而來的是一聲尖叫,和一股迎面潑來的水,要不是趙彥忙避向一旁,手上的衣裙怕都要濕了。

  泉中趙雪晶站立著,雙手交疊胸前,只掩住了粉紅的花蕾,卻擋不住那豐滿驕挺的玉峰,這動作尤其顯出了趙雪晶纖細不盈一握的柳腰之美,再加上泉水輕輕波動著,半遮半裸的玉腿緊夾幽徑,朦朧之中更顯誘人艷色,教人想不心如鹿撞也難。

  已經在腦中暇思了好久好久,搞的神思不屬,趙彥剛剛在路上似連走都不會走了,差點跌倒了好幾次,這回出浴的美女當前,又是這一副誘人心跳的嬌姿艷態,強烈的刺激讓他再也不克自制。

  隨著趙雪晶一聲輕呼嬌吟,趙彥已躍入了水中,緊緊地擁住了趙雪晶那充滿誘惑力的軟滑肉體,將她壓上了被泉水沖的濕濕滑滑的泉邊石上,趙雪晶微微撐了撐,卻沒有再進一步的抵抗。

  「彥兄,不要……」趙雪晶雙手輕輕頂在趙彥胸口,稍稍推離了一點兒。

  「彥兄和雪晶同宗,同姓即是兄妹,不可如此,再加上雪晶已非完璧,如何能承受彥兄憐愛?彥兄放過雪晶吧!」

  「同姓又如何?趙彥和雪晶又不是親兄妹,又有何人能阻止?在這荒山野嶺之中,惡徒出沒,不幸失身也不是雪晶的錯,不要再自責了,讓趙彥承擔起以後照顧雪晶的責任吧!」

  趙彥有些猴急了,他分開了趙雪晶撐著他胸口的玉手,封住了趙雪晶柔軟殷紅的小嘴兒,再不讓她說話,一邊忙不迭地脫去了自己身上的層層衣物。

  貼上了他精赤的胸膛,趙雪晶已放棄了抵抗,對拔刀相助的英俊青年劍士,她的芳心之中並不討厭,相反地還有點隱隱的熱切。

  其實趙彥說的沒錯,在這叫天不應、叫地不靈的地方,失身於那老於江湖、毒辣無比的萬惡淫魔,說實在也不是她的過錯,既然他都說了會接受她,就在此把身子交給他吧!

  何況昨夜裡那惡淫魔也說過,她趙雪晶情緣豐沛,將有數男之緣,今後的人生也不該是始終自責的啊!

  趙彥腰身一挺,已經進入了趙雪晶初開的幽徑裡,火熱處溫柔地熬著趙雪晶柔嫩的嫩肉,趙雪晶微微喟歎了口氣,慢慢挺動身子,迎上趙彥那年輕氣盛、顯得有些衝動的急速挺送,慾火逐漸被挑動了起來。

  在波動的泉水中幹這事兒也是不錯的,水不斷的動著,帶動著趙雪晶自然而然地挺送,讓趙彥的陽具頂緊趙雪晶的花心,不住啄動著,弄得趙雪晶慢慢從幽徑裡頭癢了起來,那酥爽的感覺讓趙雪晶樂在其中,快活地扭搖著。

  趙彥的陽具比起昨夜令趙雪晶神魂顛倒、不克自持的淫魔,威力要弱得多,力道也比較小。

  但趙雪晶不但沒有因此而達不到歡快,反而比昨夜裡更放鬆的多,芳心慢慢綻開的趙雪晶心中尋思,那或許是因為淫魔實在是太大了吧?每次都直直截截地重頂在趙雪晶花心裡,鑽的趙雪晶樂不可支,直直衝上了仙境,反而缺了慢慢培養的氣氛,倒不如現在在趙彥胯下慢慢登仙的樂趣,應該說是各有千秋吧!

  逐漸的,趙雪晶整個人化了開來,融化在性樂之中,要不是趙彥比她還先洩了精,或許還會比昨夜更愉快吧?

  趙雪晶芳心裡軟綿綿地想著,上了天堂般的肉體無力地軟癱了下來,卻沒想到這整個放浪的過程,全錄進了樹上看著的淫魔的眼中。

  直到看到趙彥慾火再升,將嬌羞的趙雪晶摟上岸去,在草地上再大干一遭,弄得趙雪晶嬌吟不止,再次在她體內洩精之後,淫魔才轉身離去。

  「嘗過了雪晶的滋味兒,你還會回來啊?」姬香華嬌滴滴的,奚落著累到一回來就躺在她身邊的淫魔。

  「香華還以為你會多弄她幾次呢?」

  「嘗是嘗了好多次。」淫魔微微一笑,摟著姬香華纖腰的手輕輕地一扯,姬香華嚶嚀一聲,倒在他身上。

  「只是我怕嘗太多次,會沉迷在她身上,這樣香華豈不怨我?趙雪晶這小妮子真是魅力無窮。」

  「是這樣啊?」聽到心上人如此掛念,姬香華芳心竊喜,但心思馬上又轉回了師妹身上。

  「那雪晶怎麼辦?難道…………你就那樣把她丟在荒山裡嗎?她被你這麼毫不自製的人采去元紅,吸補處子元陰,這樣幾次下來,雪晶那還會留下多少功力下來?遇上了危險怎麼辦?」

  「好好幫我按摩按摩酸酸的肌肉筋骨,香華的好淫魔哥哥就告訴你,這兩天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聽到了趙雪晶失身於淫魔之後,立刻就被名門天外宮的高手接收了去,甚至是馬上就以艷麗胴體擄去了那年青劍客的心,姬香華真不知是該罵趙雪晶淫蕩無恥、還是該說說這淫魔的好,畢竟這的確不是該怪趙雪晶的事。

  「大概很快吧!趙彥和趙雪晶應該很快就會回到鎮上來,如果他們倆沒有一下在那泉子裡歡愛太多次的話,香華你是該留著找淫魔算帳?還是要陪你師妹回峨眉去,陪同趙彥去提親?」

  「雪晶被你壞了,香華如果不陪著回去,幫她撮合,香華心裡也真的是說不

  過去。這樣吧!只要趙彥提到,香華就先陪著他們倆回去,也算是放牛吃草,讓你自由自由,好好去壞女孩兒貞操,也算讓香華好好休養,香華發現這幾天來,香華真的撐不住好哥哥你的需索無度,光是少少休息兩三天實在不夠。」

  兩人分道揚鏕,風驕陽和姬香華走在山路上,去另外一個城鎮赴一個約會,對方是新興的南山一脈傳人,武林之中和姬香華並稱美女的高手——宋巧織。

  雖說此約同樣也是為了對付淫魔,不過姬香華和宋巧織老早就會過面,宋巧織心高氣傲,要說她會和姬香華合作,誰也不會相信,此約此行大概不會是什麼好事。

  雖說是邊走邊生悶氣,姬香華卻注意到了,身邊的風驕陽似在想著什麼,並不像以往的樣子,如果是以前,看到她在生悶氣,風驕陽一定會等到她稍稍生完氣了之後,再撩她說話,轉移她的注意力。

  可是這一次,走了這麼久,姬香華早就不在生氣了,她柳眉微蹙,望著風驕陽那沉思著什麼的臉,風驕陽好似在回想著什麼,注意力一點都不在她身上,這倒是前所未有的事情。

  「怎麼了?」姬香華拍了拍風驕陽的肩膀,語音之中微有嬌態。

  「還在想雪晶的身子嗎?或是為了她被別人接收了而生氣?」

  「沒有啦!」風驕陽搔了搔頭,嘴角微泛笑意。

  「驕陽只是在想,要怎麼對宋巧織下手,好讓和她在一起的香華擺脫嫌疑,只是這樣而已。」

  「才怪。」姬香華嬌笑著,纖手輕輕搥著他胸口,像是終於抓到他小辮子一般,笑的腰都彎了。

  「你這人啊!就算把香華弄了上床,還有趁機去破了雪晶處女身子,從來也沒讓人看見你想的這麼深入。到底是怎麼回事?告訴香華吧!」

  「香華真是慧心靈智,想瞞都瞞不過你。」風驕陽微微一笑,輕輕地將姬香華抱了起來,坐到了蔭涼的樹下。

  「驕陽因為聽到趙彥說,還要在武林中行走半年,才能上峨眉求親,之後再回天外宮,而想到了一些事,一些老早的回憶又回到了心裡來。」

  「可以跟香華說嗎?」

  姬香華真的是很好奇,這淫魔神出鬼沒,從沒一個人能抓到他形跡,即使是兩人在一起這麼久,姬香華對他幾乎仍是一無所知,難得知道他也有墜入回憶的時候。

  「現在不行!」風驕陽啜住了姬香華的嫩唇,把她吻的嬌喘噓噓之後,才把頰上暈紅的姬香華放開。

  「以後驕陽自會跟你說,在床上告訴身上一絲不掛、正沉醉在男女之樂的香華,現在可不可以談正事了?」

  「什麼正事?」

  「自然是如何把宋巧織弄上床去的大事嘍!」

  遠遠的,亭子裡面人影悄悄,由於是逆光的關係,以姬香華這樣的銳目也只能看到一坐一立的身影,一個娉娉嫋嫋、似會隨風而去的青衣身影,慢慢從亭外走了過來,連識遍天下美女的風驕陽見到時都看直了眼。

  走來的少女才十七八吧?雖比不上姬香華那冰艷如霜、清冷若身在天外的美貌,但秀麗無瑕的俏姿,卻也是少見的美女了,要不是看到她一直站在亭外,顯然不是這三人中地位最高的,風驕陽差點要以為那就是宋巧織本人。

  「師姐在亭子裡等著呢!姬姑娘請,但是這位……」

  「這位是香華的朋友,也是兩湖新起的高手——風驕陽風少俠。」

  姬香華面寒如霜,雖沒有說出來,這少女的意思顯然是,宋巧織並不歡迎除了她以外的其他人進來,那為什麼她又可以帶自己的師妹入亭?

  要不是在和風驕陽上床之後,知道天外有天,因而馴化了姬香華不少驕氣,她現在就要發作。

  「此地風少俠素所熟知,若有他相助,相信對對付淫魔一事大有輔益,請楊師妹報上貴師姐。若是風少俠不獲尊重,不能相助對付惡敵,香華也只有先行請退,和風少俠一同行動。」

  那楊姓少女像是有些不知所措,急忙回去亭中,風驕陽這才找到機會詢問曾和宋巧織碰頭過的姬香華,宋巧織帶來的究竟是什麼人。

  「這兩人是姐妹,剛剛走過來的是姐姐——楊夢萍,亭中站在宋巧織身後的是妹妹——楊夢湘,比起來姐姐是漂亮的多了。其實楊夢萍說來還比宋巧織早入門,只是她沒有宋巧織那麼受南山門下歡迎,所以出來的時候,總是以宋巧織師妹的身份,宋巧織好像也不太喜歡她,看她被孤立在亭子外面就知道了。」

  「不過雖說宋巧織入門不算最早,卻是最有天份,武功成就在南山門下也是最高,驕陽你可別小看她了。」

  最後幾句話姬香華壓低了聲音,以免給正走過來的楊夢萍聽到,剛巧楊夢萍走的急,給地上的草絆了一下,姬香華趕忙趁她站了起來,拍拍腳上的草末時,把話題結束掉,回復一向清冷、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樣子。

  「師姐說了,既然風少俠可以提供助力,南山一門自無拒人於千里之外的道理,只是亭中都是女孩子家,雖是武林中人,仍需重男女之防,能否請風少俠委屈委屈,待在亭階蔭涼之處。」

  「也罷!」風驕陽手一揮,阻止了正要發作的姬香華。

  「先以誅除淫魔為重,驕陽就先站在亭外吧!事情總要分個輕重緩急,一時之事總是可以先壓下來的。」

  姬香華聽得出來他的話中有意,只得先靜了下來,倒是楊夢萍好像不太相信自己聽到的話,眨了眨流波如幽靜深潭的眼睛,奇怪地打量著風驕陽和別過臉去的姬香華。

  「如此兩位請隨夢萍來。」

  姬香華走進了亭中,楊夢萍送上了清茶,還特地送了一杯給靠在亭柱上的風驕陽,惹得宋巧織瞪了她一眼,這才轉回來和姬香華唇槍舌劍,兩人幾乎是從一見面就劍拔履張,隨著談話的深入,四周彷彿也熱了起來。

  妹妹楊夢湘立在宋巧織身後,連個大氣都不敢出,而身為姐姐的楊夢萍不但不敢說話,連眼神也飄了開來,一直偷偷地打量著靠在階上、輕抿著香茶的風驕陽,好似對亭中兩人的談話漠不關心般。

  站在那兒就像是站在瀑布邊一樣,一副清涼閒逸,只是偶爾打量著亭內,楊夢萍一觸及他的眼神,就下意識地轉了過去,好像真怕了他,任風驕陽打量著亭中宋巧織的美貌。

  果然不是蓋的,風驕陽心中暗讚,像是和姬香華的頎長身材打對台般,宋巧織個兒嬌小玲瓏,胸前豐滿似欲裂衣而出。

  但比之趙雪晶仍有所不同,兩人雖是一樣的膚若晶雪、晶瑩剔透,但趙雪晶面容天真俏秀,有如天仙降世的精靈,不食人間火氣,宋巧織卻是楚楚可憐,翦水雙瞳猶如鎖定了人一般,如泣如訴,叫人忍不住想輕蜜愛憐。

  偏偏她辭鋒又是如此厲害尖銳,連一向冷若冰霜的姬香華也不禁動氣,那種強烈的對比若在他人身上或有衝突之感,偏偏在宋巧織身上合而為一,讓人看了頗有一種異樣的美感。

  好不容易,兩位極不相容的美女終於達成了協議,五人一起入山,尋找淫魔可能留下的線索,這樣應該已經可以了,不過……

  「淫魔惡名在武林中傳揚已四十年……」

  宋巧織好像很興奮,這一回姬香華可說是處處讓步,讓她高興的像是南山門下終於壓過了峨眉似的,不過她還想要趁勝追擊。

  「從來沒有人能抓到此人半點影跡,正因為此人有超乎常人的詭詐和機心,此人的易容術可能也不錯,因此除了他一定是男子以外,我們可說是全無信息,所以我認為最好讓風少俠留在山外,只有我們幾個女的入山,這樣也好一點。」

  「這方法不錯,果是萬全之策!」

  風驕陽笑了,他雖是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可是亭中的對話可沒有一句逃得出他的耳去。

  「只是驕陽另有一計,想請諸位姑娘考慮考慮。」

  「哦?是什麼主意,說來聽聽。」

  宋巧織的注意力這才轉到風驕陽身上來,她心裡也很奇怪,為什麼姬香華對如此無禮的說法竟是一絲反駁也無,反而是望向亭外的風驕陽,純粹是叫他自己處理。

  「風驕陽也隨諸位一同入山,只是先讓諸位封住在下武功,就算淫魔要扮成在下的樣兒,大概也不敢連武功一起封住,何況兩位姑娘所學都是各派的獨門手法,那人就算膽大包天,也學不來這手法。如果他真敢這樣犯險,到時姑娘多用話試試,總能找出破綻,到時他就是自掘墳墓了。」

  「這計策倒是不錯,姬姐姐意下如何?」

  宋巧織附和著,擺出一副勝利者的樣子看著姬香華,她也沒想到姬香華的追隨者會提出這麼合她心意的主意,這下保證氣死姬香華了。

  不過此次一見,姬香華的氣質大大不同於以往,宋巧織所能感覺到的,只有她似是放開了心,不以自己為意,其他還有一點什麼,卻不是她所能知道的。

  「既然風兄如此說了,香華豈有不同意之理?」

  姬香華人如萍轉,滑到風驕陽身後,衣袖輕輕拂過他背心,只見風驕陽身子微顫,好似一下還不能承受此種手法。

  「輪到你了,宋小姐,不過可別怪香華先把醜話說在前頭,風少俠可是自己提這主意的,一切都為了誅魔的大局著想,若是因你這一同意,讓風兄出了什麼事情,香華絕不輕易罷休。」

  「那巧織就不動手了。」宋巧織巧笑倩兮,一副得意貌。

  「反正姬姐姐一定會陪在風少俠身旁,屆時風少俠如果出了什麼事,就別讓巧織負責了,好不好?如果只受峨眉手法禁制,只要姬姐姐出手就可破解,風少俠隨時也可出手,如此豈不甚好?」

  「在入山之前,驕陽還要採買些什物,以備不時之需,就此別過,三日之後於此處會合。」

  「怎麼連這麼大的事,都不先和香華商量?」

  走遠了,姬香華挨進了風驕陽懷中,一副嬌慵神色。

  「要是真給宋巧織封了武功,看你還怎麼破那小鬼頭的貞元。」

  「香華放心!」

  風驕陽微微一笑,一手微微用力,讓姬香華再無法保持平衡,整個人跌進他懷裡。

  「要不是出此苦肉計,怎有機會一同上山?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嘛!」

  「原來你早有準備。」姬香華索性軟倒在他懷裡,任他抱著。

  「香華的手法根本制你不著,早知道香華就不和宋巧織說那些了。」

  「說得很好啊!我現在才確定,香華是真的愛上我了,才會這麼情不自禁的維護我,是不是?」

  「隨你說吧!反正香華也給你欺負夠了。」

  「要不要本人好好地欺負你一次?幕天席地也不錯,林子裡幽幽靜靜,這兒倒是好地方呢!」

  「不……不要……」

  姬香華按住他在衣上巡遊的手,她早知道,如果不及時阻止,就算她再不情願,也會在這裡被他挑動無限慾火,任他玩弄。

  雖說暫且是擋著了,但在這淫魔的手段之下,姬香華也已面紅耳赤、嬌軀火熱不堪,熱情無比,她輕輕挨在風驕陽的耳際,聲音無比輕柔,呼氣如蘭。

  「不要在這兒……今晚哥哥你找個好地方,香華也好想窩在你懷裡呢!只是現在不好,距她們太近了,要是給宋巧織的人撞見,叫香華怎麼幫你?等哥哥得償所願之後,要在那兒動香華的身子,香華都心甘情願奉上。」

  「可是我現在就想要呢!」

  風驕陽一陣淫笑,將姬香華抱入了路旁的草叢之中,只聽得草叢之中姬香華嬌吟陣陣,草枝搖動不已。

  等到風驕陽心滿意足的出來時,姬香華早已連一根手指頭兒都動不了了,軟綿綿地癱軟在風驕陽懷裡,勉強穿上的衣裙之內片片濕滑。

  迷迷茫茫的姬香華知道,要不是他也怕給人瞧見,因此而速戰速決,等到他盡興的時候,自己只怕不會像現在這般清醒了,怕進客棧前都醒不過來呢?宋巧織要何時才會嘗到這種滋味兒呢?到時候保證她可以把這恨的牙癢癢的美女活活羞死。

  算是運氣不錯吧?才在山中搜尋的第一天,就發覺了一棟小小木屋,裡面除了食物以外,一切必需品是應有盡有。

  宋巧織可樂了,她一向是溫室中的芝蘭,受寵慣了,一想到要野宿就心驚肉跳,如今有這樣好的一個屋子可以暫時歇腳,做為搜尋基地,可真是太完美了。

  倒是姬香華和風驕陽不知為了什麼,偏是不肯留下來,苦苦追問了,兩人才說是因為山中不太可能有此好事,只怕會是奸人之計,在外面一切要小心為上,哼,本姑娘偏不信這一套。

  「你們如果害怕的話,就逃走好了,本姑娘偏要留下來,就不信那淫魔有如此神通廣大,可以事先知道我們入山找他,還花這麼多心思設這種陷阱。光是怕這怕那的,能成什麼大事?」

  「師姐。」楊夢萍也勸著。

  「這次姬姑娘說的很是,萬一這是別人設下的陷阱,誤入其中就太不值了。

  荒山野嶺的,有這種設備完善的木屋,還乾乾淨淨的,沒有幾分灰塵,未免也太奇怪了些。」

  「你要怕的話就跟她們一起走好了。」

  宋巧織索性發作,嚇的楊夢萍退了好幾步,不過她好似已司空見慣,並沒有因宋巧織發怒而畏懼,只是習慣性地退下而已。

  「本姑娘要留在這兒,好好住下來。就算這真是那淫魔的陷阱好了,本姑娘倒要看那淫魔有些什麼詭計,無論他怎麼施招,本姑娘都能好好接下,這一回包那惡徒逃不出我的手掌心去。」

  「既然你那麼有把握的話,香華就留下來好了,香華倒要看看,這倒底是怎麼一回事,還有你宋巧織到底能不能逮到那人?」

  姬香華也生氣了,這宋巧織一向不知好歹,每次碰上她就生氣,要不是師門和南山一派還算是武林中同氣連聲,她老早就發作了。

  「也好,大家都留下來,也好有個照應。」

  風驕陽打了圓場,和楊夢湘趕忙去打掃打掃,以備今晚住下。

  「奇怪了,湘兒去找柴火,怎麼這麼久還沒回來?連風少俠也像是不見了人影,不知跑到那兒去了。」

  楊夢萍心中七上八下的,從剛剛開始,就有些什麼無以名狀的東西糾纏在她心頭,像是天邊的烏雲密佈一般難受,好像發生了什麼事。

  每次楊夢湘出了什麼事,像是受傷、或練功太累了,就會有這種感覺,不過楊夢萍也說不上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所以她也不曾向旁人說起過。

  「的確是太久了,會不會出事?」姬香華不知何時出來,無聲無息地出現在楊夢萍身邊,突然出現的聲音讓楊夢萍嚇了好大一跳。

  「是……是姬姑娘?」

  「是我!」姬香華微微一笑,坐在長椅上,招呼楊夢萍也坐了下來。

  「沒想到你也挺擔心風小兄的嘛!」

  「沒……沒有啦!只是風少俠被封住了武功,是出於師姐之言,要是出了什麼事,我南山一門也良心不安,何況他們又去了這麼久,就算沒有碰上惡徒,要是遇上了什麼野獸也是危險的很,要是不聽師姐的話,讓他們一起行動的話,萍兒也不用擔這麼多心。」

  被姬香華說中了心事,楊夢萍臉頰上一陣羞紅,趕忙矇混過去,她那會看不出來?

  此次見面後的姬香華溫柔和氣,完全不同於以往的清高出塵、如冰似霜,大概是一顆芳心早繫在風驕陽身上了吧?不然那會有這麼大的改變?

  「真要擔心就去找好了。」

  宋巧織的聲音從二樓傳了下來。

  「何必光是在這兒唉聲歎氣的?不會出事的啦!」

  「要是出事了,你要負全責!」

  姬香華一怒起立,森冷的目光直逼上樓上下望的宋巧織,剛好在這個時候,一直望著門外的楊夢萍叫了出來。

  「風少俠回來了!」

  人是回來了,卻是兩個人而不是一個人,風驕陽武功被制,要把昏迷的楊夢湘背回來也花了好大力氣,幾乎是一放下就坐倒了。

  只見楊夢湘衣衫不整、釵橫鬢亂,眼角紅紅的像是哭過,臉頰上一片嫩嫩的嫣紅色,像是染上了紅霞一般,她軟軟地癱倒在姐姐懷裡,楊夢萍輕輕拍了她臉頰好幾下,楊夢湘這才醒來。

  「姐姐……」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宋巧織性急地問著。

  「是……是那個淫魔,在山南小池那兒害……害了湘兒,事完後把湘兒丟在那兒,幸好風少俠救我回來。」

  楊夢湘纖細的話聲猶未已,宋巧織整個人已衝了出去,姬香華趕忙跟去,離去的身影遠遠地丟下了一句話。

  「看來湘師妹受創不輕,萍師姐你留下來照顧她,風兄也留下來,好有個照應。」

  輕輕地歎了一聲,楊夢萍盈盈起立,將妹妹抱回了房間去,光看著楊夢湘身上的衣衫零零亂亂,像是被別人穿上去般,她心中就有底了。

  「風……風少俠,多謝你……幫湘兒著衣,以免她赤裸人前,萍兒在此先謝謝你了。」

  「是驕陽的錯,驕陽雖是聽見了聲音,無奈趕去時已來不及了,徒叫那惡魔飽食後逃逸無蹤。」

  風驕陽坐回了椅子上。

  「夢萍姑娘先把令妹扶進去吧!她也該好好休息,你好好照顧她,驕陽在這兒為你把風,要是那惡淫魔摸了過來,也好讓姑娘先行逃走。以武功而論,令妹應不算弱,卻不是那惡魔對手,姑娘一人之力要對付他大概也力有未逮。」

  「謝謝風兄心意,別姑娘姑娘地叫了,直接稱呼萍兒、湘兒吧!萍兒比較習慣聽這些了。」

  「是……那麼萍兒姐姐先休息好了。」

  虛掩上門,讓湘兒躺平床上,湘兒淚水這才湧了出來,濕濕地浸透了萍兒胸前衣衫。

  「發生了什麼事,都告訴姐姐吧!一切有姐姐替你作主。」

  萍兒輕輕拍著湘兒一抽一抽的粉背,溫柔地安慰著她。

  湘兒慢慢走著,慢慢地走到了山南的小池邊上,池水好涼啊!今天的奔波讓她全身冒汗,加上天氣已熱了,清涼的池水更具誘惑力,讓湘兒忍不住想趁著四下無人,下去好好地洗浴洗浴。

  池水輕響,一條出浴的美人魚已在池中悠遊,和萍兒一母雙生,湘兒和姐姐一樣都是出名的美女,只是不及宋巧織的出人艷色。

  雖然說很多人都認為她比姐姐漂亮,但湘兒心中並不如此,她和萍兒容顏頗為肖似,只是萍兒身為姐姐,在門下又受宋巧織有意無意的排擠,些許輕愁微蹙老沉在眼角,因此看來不比湘兒明艷。

  要是她放開心胸,又肯改掉將一切打扮機會都先給了妹妹的習慣,好好妝扮自己,絕對是比湘兒漂亮的。

  湘兒站住了腳,享受著池水那沁人心脾的清涼,軟軟地隨著池水流動而纖腰款擺,舒服之至,軟綿綿地像是想要就此睡倒下去。

  突然間,一股異樣感讓湘兒全身發顫,她想逃出池去偏是全身無力,兩股之間被什麼觸及了,來的一波波的,不斷的輕觸著,一觸即走,停也不停下來,那輕輕撞上的感覺真是舒服,尤其被撞著的,是湘兒身上最敏感不過的部位,不斷的輕觸之下,湘兒簡直就要軟癱了下來。

  「是魚兒嗎?」

  湘兒想這樣安慰自己,但她並沒有勇氣去證實,只是站在當地,任那一波波的攻勢不斷輕撞著幽徑外那敏感的凸起,一波波的衝擊彷彿直達芳心深處,舒暢不已,整個人的力氣似乎都被撞掉了。

  「不,絕不是魚兒。」

  湘兒終於鼓起勇氣,告訴已意亂情迷的自己,那絕不是魚兒誤打誤撞地撞上身來,而是有人在水中輕薄自己的結果,但她嬌軀發軟,又怎逃的出生天?只能立在池中,任那人肆意輕薄湘兒裸露的胴體。

  漸漸的,那人似乎也不滿足於一點一點的撞擊了,一隻手慢慢滑了上來,順著湘兒小腿而上。

  從小腿、大腿順序撫玩,慢慢滑到湘兒珍貴的私密之處,輕柔地揉捏著,弄的湘兒糊塗了,任他在下體玩弄著,手指頭兒輕輕溜入了幽徑內,微微戳著柔嫩的洞壁,刮的湘兒渾身一陣抖顫,不禁心動起來,身子蹲了下去,好讓那人活動的更加方便。

  手指頭兒侵入了她,慢慢刮動著,淫水山泉一般地湧了出來,混在浸入的池水裡,也不知什麼是什麼了。

  直到那侵入的手指頭兒觸著了阻礙,它才停了下來,而湘兒也頓的一醒,自己是怎麼了?怎麼就不顧羞恥地站在這兒,任人輕薄調戲呢?

  湘兒想逃出水去,但那人已站了起來,雙手輕輕一摟就讓湘兒軟倒在他懷裡,那人也是一樣的一絲不掛,池水洗浴卻沖不去他濃濃的體臭。

  「你……你是誰?」

  湘兒喘息著,好不容易才強壓下發顫的聲音,問出問題來。

  從浮出水面開始,那人的嘴便不住在湘兒嬌嫩的頸項、臉頰、胸前流動,連吻帶吮加上輕輕咬囓,弄得湘兒混身發顫、春心蕩漾不已,差點就要抱摟回去、熱情獻媚,雖是勉勉強強忍下了這股衝動,被他恣意逗弄的湘兒卻也動彈不得,逃不開他的手了。

  那人似是對湘兒這樣欲拒還迎的情態非常欣賞,臉兒埋在她胸前,開始好好服侍湘兒挺脹的雙峰,輕吸著湘兒粉紅幼小的乳尖,雙手則撫弄著湘兒頸上、背上,直滑到臀腿上去,換來了湘兒一聲聲誘人心跳的呻吟。

  也不知搞了有多久,等到看到湘兒臉頰泛紅、眼如噴火,迫不及待獻身的媚樣兒時,才封住了湘兒輕啟的櫻唇,吻的她氣喘吁吁。

  「我就是淫魔,你們既然要找我,我就來了。既然小姑娘那麼想要我,我就來好好寵寵你,保證你被干之後還想要,出浴的小姑娘啊!你叫什麼名字?」

  「我……唔……我是楊夢……夢湘……救……救命啊!」

  聽到此人就是她們所要追殺的魔頭,湘兒不禁想要掙脫出那人帶著無比魅力的懷抱,但她已被調戲的週身酥軟酸麻,怎麼還有力氣逃開呢?

  連不聽他的話都做不到,湘兒報上了名字,能叫得出救命已算是不錯了,她芳心裡真想叫的,是女子失身時在重重快感衝擊之下,難以掩飾的歡樂聲音。

  池水之中好難站住腳,再加上他熟練地在身上搓撫揉捏,湘兒更難立足了,她小嘴微張,輕柔地喘息著,雙手摟上了淫魔的身體,玉腿輕輕勾在他腰上,湘兒的防衛已完全崩潰,現在的她是一朵初放的春天花蕊,正待這惡徒的採擷。

  看著湘兒這嬌癡模樣,淫魔淫笑起來,知道這赤裸的少女已完全不會反抗,不只是身體,連芳心都已降服了,正待他采收果實,教她盡享床笫上的淫樂美滋味。

  一聲抑壓住的嬌吟,湘兒別無選擇地摟住了他,痛的淚痕漣漣,手足處一片冰寒,全身都僵住了,她摟的那麼緊,緊的叫人掰也掰不開。

  站在池水中央,淫魔以立姿破了湘兒的處女之身,粗長火燙的鋼槍直直插入了湘兒體內,直抵花蕊深處。

  那威力似是穿透了芳心,湘兒雖然已被淫魔擺弄的濕滑不已、淫心蕩漾,但她窄緊的幽谷才是第一次被啟用,那容得下淫魔那剛猛的威力?

  這感覺真的是痛不欲生,尤其是連接在淫魔那溫柔挑情愛撫的動作之後,更教湘兒難以承受。

  從知道是淫魔是玩弄自已赤裸的胴體之後,湘兒早被他逗的慾火高燃,自知必將失身於他,卻那裡知道這初次開苞會是如此痛楚不堪?濕潤的空虛處像撕裂一般被他充實了,再沒有半分逃脫的空間。

  湘兒這才知道,為什麼會用上「佔有」這樣的詞來形容男女之事,的確只有這個詞能描繪出她現在被破了身子,那被完全充實滿足的痛。

  抱著湘兒,淫魔慢慢地走向岸邊,雙手若即若離地輕撫著湘兒的肉體,靈巧的舌尖舐去了湘兒冒出的冷汗。

  隨著他每一步跨出去,緊緊陷在湘兒體內的鋼槍便微微彈跳,戳得湘兒一陣顫抖,那火熱像是會傳染似的,將湘兒也弄的渾身發燙,再加上得到湘兒之後,他的挑逗手法給予湘兒的感覺愈加高明,等到淫魔走到溪岸上,讓湘兒倒在如茵的草地上時,湘兒已被挑逗的淫念滿腔,破瓜的痛楚似是融化在他那溫柔吸啜的口中一般。

  將湘兒發燙的胴體抵壓地上,淫魔大起大落,恣意地發揮著,強悍鋼槍雄猛無比的威力,湘兒雖仍是稚嫩嬌弱,卻已勉可承受,不似方纔那般疼痛不堪,尤其是淫魔的火燙鋼槍上前頭的幾顆小小利齒,不住地刮著湘兒柔嫩如初春花朵的蕊心,刮的湘兒酸酥不堪,偏是忍不住要挺起身子挨刮,就這樣慢慢挺腰扭搖了起來,每一下的迎合都讓湘兒樂不可支,體會愈發深入。

  聽著湘兒響遏行雲的妖媚叫床的叫春聲音,看著她無法自制的迎合動作,淫魔征服感狂升,鋼槍肏的更加深緊了,一陣緊一陣密的,抽插的愈來愈猛,只插的湘兒神飄魂蕩、嬌呼喘息不止。

  也不知過了有多久,湘兒迎合得全身皆酥,又軟又酸又麻又疼,再也動不得了,她已洩了不知幾次,處子元陰激噴出來,任淫魔恣意采收。

  那狂野的喜樂,教湘兒再也撐持不住,她軟癱地上,任淫魔時輕時重的肏著幽徑,激昂的叫床聲化為了嬌啼。

  雖說光是軟癱著被干也是愉悅無比的,猶如升天一般的美感,但湘兒深閨弱質,實在是承受不住了,等到淫魔終於在湘兒身上盡興,精液射的湘兒飄飄欲仙時,湘兒已通體脫力,連聲音都發不出來了,酥酥地昏迷過去。

  連淫魔什麼時候離開,自己什麼時候被風驕陽抱回來的都不知道,只有狂歡之後,那難忍的裂疼仍留在身上。

  「事情就是這樣了,姐姐,湘兒該怎麼辦才好?」

  湘兒哭了出來,身子一顫一顫的,哭的那般無依孤弱,萍兒輕拍她的粉背,想說些什麼卻又不知該當如何安慰才好。

  不只破了湘兒的純陰之身,還在湘兒身上大行採陰補陽之術,讓湘兒的內力被采掉了不少,湘兒這次可真是大大吃虧,以後該怎麼辦才好呢?正當萍兒搜索枯腸的當兒,一個重物落地的聲音響在外頭,吸引了萍兒的注意力。

  萍兒一回頭,剛好看到一個陌生人施施然步入房內,外頭黃昏的微暗光照之中,有個人影兒倒在桌下,動也不動,看來被打昏了,難不成在無聲無息之中,此人已擊昏了風驕陽?此人到底是誰?

  解開萍兒心中疑惑的,是湘兒微啞的驚叫:「是你!姐姐快走,是那個惡淫魔!」

  該來的始終躲不掉,萍兒心中歎著……

  還要照顧不堪行動的湘兒,她那能走的掉?再加上從湘兒剛剛的話中,她大概已經推知了,淫魔並不是即行起意的常人,而是心機重重、不可小覷的人物,他既然如此大方的進來,自己保證是逃不掉了。

  宋巧織一向固持己見,現在九成九還在南山小池一帶搜尋著,絕不會回來救她,這回可真是無望啊!

  萍兒手指甲緊緊掐在手心,盈盈起立,迎了上去,神色如常,全無半分戒備之態。

  本來自然的動作突地受到了阻礙,萍兒回頭一看,湘兒正牽著她衣袖,盈盈欲滴的眼中似是強忍著淚水,湘兒如何不知?若不是為了照顧湘兒,不讓淫魔再對她下毒手,怎有可能不逃出去?

  輕輕拍了拍湘兒的手,萍兒溫柔地笑著,掙脫了開去,該做些什麼、會遭遇到什麼,她心中早有個譜了。

  「不錯嘛!」

  淫魔低下頭來,細細審視著萍兒惹人愛憐的嬌容,不禁心下暗歎,南山門下是怎麼搞的,這樣的美女竟會排在宋巧織身後?真是毫無識人之明。

  雖說萍兒的姿色乍看之下比不上宋巧織,但卻是愈看愈有味道,加上比起宋巧織的自恃高傲,萍兒可是遠比她有氣質的多,像這樣的美麗女孩怎會一直受人排擠?真是令人怎麼也搞不懂。

  「自從本魔成名以來,敢這樣站在我面前如此近的女子,你楊夢萍還是第一個,果然是頗有膽識骨氣,不知宋巧織又是怎樣的一個人呢?」

  「宋師姐自然是遠勝萍兒了,不論武功、容姿、膽識皆然。」

  萍兒強忍住心兒撲撲的劇烈跳動,毫不示弱地與淫魔對望,兩人站的那麼的近,萍兒呼氣如蘭,絲絲香氣都呼在淫魔鼻尖,而淫魔那招牌似的體臭,在這距離下更是毫無保留。

  「要是師姐在此,看你能否如此囂張?」

  「也好,我也早想見識見識讓你如此推祟的師姐。怎麼樣,你願不願意幫我們穿針引線,好讓我們見見面?」

  「怎麼可能?」

  萍兒忍不住笑了起來,這淫魔能名垂武林如此之久,果非泛泛之輩,光看他此時的悠閒氣度,讓萍兒都忍不住輕鬆起來。

  從入南山門下以來,她還不曾如此放開過,萍兒心中忍不住要為宋巧織擔憂了,雖說口裡強硬,但萍兒心中明知,比起來她怎可能是這淫魔的對手呢?光氣度就差了好大一截。

  淫魔輕輕拍了拍萍兒的香肩,讓萍兒自然而然地讓了路,衣袖輕輕拂過床上擔憂地望著姐姐的湘兒,讓她昏睡了過去。

  「你幹什麼呢?」

  萍兒的聲音並沒有多少的驚奇和訝異,也沒有什麼氣憤在裡面,和以往一樣的溫柔婉約。

  「湘兒妹妹被你……被你經手之後,連動都動不得了,你就算不制住她,她也不能對你怎麼樣的,你的目標該是萍兒才是吧?」

  「沒錯!」

  淫魔笑了笑,如風吹拂般又回到萍兒身前,光這身法萍兒就從所未見,淫魔輕支起了萍兒下頷,讓這低聲悄語的美女正面仰視著他。

  「就算和往常一樣,湘兒對我的行動也是沒有什麼妨礙的,可是你呢?你要你妹妹眼睜睜地看到,你被我奸的熱情如火的媚樣兒嗎?」

  「不……不想。」

  萍兒垂下了頭去,露出了女兒羞態,他終於說到正題了。

  「現在,你想要對萍兒怎麼樣都行,想要怎麼把萍兒玩弄摧殘,萍兒都聽你的,絕無半分反抗,可是你要答應萍兒,只可以在萍兒身上盡興,萍兒保證會柔順無比地侍奉你;千萬別再對湘兒下手了,行不行?」

  「沒有這樣子的必要。」

  淫魔的手心輕輕撫在萍兒透著淡淡粉紅色的頰上,動作無比溫柔,舒服的感覺讓萍兒閉上了眼,微微嗯了出來。

  「萍兒你想要反抗、呼救、逃走都可以,不用怕什麼。」

  「你想要堂堂正正的對萍兒出手,把萍兒弄上手,是嗎?」

  「這算那門子的堂堂正正?」淫魔大聲地笑了出來,手指頭捏了捏萍兒水雕一般軟滑的臉蛋兒。

  「還有一個無力行動、無力自保的湘兒牽絆著你,怎麼樣我也不會說什麼堂堂正正的話,讓你心裡嘲笑可舒服的很嗎?」

  「算……算你老實……」

  萍兒輕輕飛了淫魔一個媚眼,說實在話,淫魔比之她遇上的一些正道人士,還要來得坦蕩的多。

  雖說此人也是善使心機,卻也絕非小氣之輩,要是他正正常常地出現在萍兒眼前,或許萍兒的一顆心不用怎麼挑逗也會繫在他身上。

  「看在這份上,無論你怎麼玩弄萍兒胴體,萍兒也不會呼救,更不會出手反抗,你大可將萍兒恣意宰割、大逞所欲,什麼都不用怕,算是……算是萍兒心甘情願的。」

  這淫魔可真是毫不客氣,一面咿咿唔唔的,聲音全給壓在喉間,萍兒一面忍不住這樣想著。連萍兒的穴道也不封了,淫魔放心大膽地愛撫著她,才剛說完話萍兒就被奪去了初吻,芬芳甘甜的口氣慢慢渡入他口中,小嘴兒再觸不著半分空氣。

  萍兒的雙手垂在身側,輕輕握起粉拳,卻不是想打出去,只是情迷意亂間再自然不過的反應,淫魔的一雙手連萍兒的衣衫都不脫,輕解衫鈕後便伸了進去,萍兒只覺他火熱的手撫摸在粉背上,似有若無地捏了幾把,慢慢地滑了下去。

  不知不覺之間,萍兒的小衣已經被解開了,順著萍兒香汗輕泛的胴體溜了下去,彈躍而出的乳房已滑入了淫魔掌握,任他輕揩柔撫、輕撚慢捻,萍兒只覺胸前一陣微微地漲痛感,初開的蓓蕾在淫魔的種種刺激之下,已經漲硬了。

  她這才知道,為什麼湘兒會在淫魔的手中慢慢被除去神智,終至失身破瓜、遭其姦淫……

  他的手彷彿有著無窮法力,再貞烈自持、再心中不甘不願的女子,都逃不過如此強烈和溫柔兼俱、粗暴和典雅相容的逐步愛撫,更何況早知逃走無望,芳心暗許他摧殘的萍兒?

  一開始就放鬆投入的她,一分防禦也無的,將淫魔的挑逗照單全收,未曾真正上床已經是如登仙境了。

  「求求你!」

  萍兒喘息著,小香舌被淫魔輕佻起來,任他吸啜的小甜嘴兒好不容易才被放了開來。

  光是看萍兒在懷中扭動著,恨不得赤裸裸地融入淫魔體內,粉頰之上桃李爭春,眉梢眼角春光無限的媚態,淫魔便知此女已是春心蕩漾、處子春情毫無保留地被挑了起來,燒的萍兒通體火燙,亟須男體強烈的精水來滅火。

  「求……求求你,留給……留給萍兒最後……最後一點……一點顏面,這…

  這樣就夠了,別……別要逼的……逼的萍兒非要………………非要主動向你強顏求歡,才……才得到萍兒好嗎……啊……」

  「當然了,這次是淫魔來強姦萍兒、征服萍兒的,不是萍兒因情烈如火而獻身的,不用萍兒自動獻上胴體,我就能得到你,嗯?」

  淫魔一陣輕薄地長笑,雙手更加火烈了,只逗的萍兒心動不已、嬌媚不堪、情熱已極。

  「萍兒要自己寬衣解帶,以求衣物完整,還是要由我來脫,保證地上一片裂衣飛絮,讓任何人也知道萍兒被我奸了的好?」

  「讓……讓萍兒脫……唔……」

  一邊忍受著淫魔的愛撫把玩,萍兒困難地褪去羅衫,讓萍兒全無半分瑕疵,多一分則肥、減一分則瘦的完美胴體一分不漏地裸露淫魔那燒著欲焰的眼前。

  衣衫一件一件地滑到了地上,萍兒的情慾卻愈加高昇了起來,那狂熱的燃燒讓萍兒神智昏茫,全不管正把玩著她嬌柔胴體的人是誰了,一心只想獻上貞潔之軀,和他共效于飛。

  「求求你……唔……別……別再逗萍兒了吧?」

  萍兒貼緊在淫魔懷中,不住廝磨著,一點阻隔也無的接觸,使萍兒更加忘形了,她輕輕咬著淫魔耳垂,胴體散發出無比誘惑力,雙手已忍不住在淫魔週身滑動著、探索著,那情急的模樣,真叫人認不出來到底是誰在強姦誰。

  「對不起了!」

  淫魔抱起萍兒顫抖的胴體,將她抱上床去,當然不是湘兒正躺著的那一張。

  「萍兒你太誘人了,光是看著你赤條條的樣兒,我差點忘了要上你。萍兒你儘管放心好了,我一定依你心願,把你變成最快活、最熱情、最投入的女人。」

  嘴兒又給他吮著,丁香小舌隨著他的帶動,稚嫩地動作著。

  萍兒閉上了噴著火焰的眸子,集中精神在首次被侵入的幽徑,那美妙無比的脹滿,正逐步逐步地進入了她,始為君開的幽徑雖是窄小。

  但由於萍兒已經被淫魔揩撫挑逗許久的緣故,逕中泉湧片片,淫魔雖是粗大無匹,進入卻沒有太多困難,那火熱的快感慢慢燒透了萍兒。

  正當萍兒要迎接破瓜痛楚、緊張無比的那一瞬間,淫魔突地咬了一下正被他收入口中的清香小舌。

  麻麻的,也不算怎麼痛,只是這突然的襲擊,讓萍兒心神分了開來,一股像是突地被針輕刺了一下的感覺,從萍兒正被開墾的幽徑中傳出,她處女的表徵已經被淫魔所破,身子完完全全地被淫魔所佔有了。

  其實破身的痛楚並沒有想像之中那般可怕,只是一般女子在承受初夜時,精神老是專注於處女膜被突破的那一瞬間。

  即使只有三分的痛楚,在此等緊張之下,也變成十分了,這種突擊手法正是淫魔為女子開苞的妙方,即使是狂歡縱慾之後,也不會讓女子留下多少裂疼在身上。

  被他緊緊的貫穿了,萍兒溫柔地擁著他,任那火燙在體內四處鑽營。

  但淫魔並沒有猴急的大起大落,在萍兒身上盡展威猛,他緊緊地抵著萍兒的纖腰,鋼槍緊貼著萍兒窄滑的幽徑。

  慢慢地擁吻著她,雙手愈來愈狂放地在萍兒身上滑動,等到萍兒能夠習慣時才款款抽送,數淺一深的抽插逐漸化去了萍兒僅餘的羞恥心,讓她忘形地投了進去,隨著淫魔的擺弄而扭腰擺臀,在迎合之中得到了無比歡娛。

  突然的,萍兒全身抽搐起來,幽徑前端像是瘋了一般緊粘上了火燙的鋼槍,在一陣吮吸之後,萍兒全身鬆軟了下來,酥的像是失去了力氣一般,已達高潮的她再滿足也不過了。

  但淫魔到此時才開始加強攻勢,讓萍兒再次扭腰迎送起來,等到一股水柱溫柔無比地潤澤了萍兒飢渴的肉體時,萍兒已全身癱瘓,舒服地再也不想動了。

  萍兒熱情淫亂的呼叫聲再次響了起來,趁著萍兒剛癱下的當兒,淫魔猛一鼓氣,原已半軟的鋼槍再次挺個筆直,那猛猛的一戳直達萍兒幽徑最深處方遭采汲的花心,讓萍兒高叫了出來。

  再次的酥軟癱瘓很快就來到了萍兒的身上,而且不只一次,隨著淫魔不斷的沖激,不時還以鋼槍尖端的小齒在萍兒柔嫩的花心處輕刮著,一波波的高潮強力地沖刷著萍兒身心。

  讓她在淫魔的玩弄之下,不知崩潰了幾次,好久好久之後,幾欲暈去的萍兒才感到淫魔放鬆了抽送的動作,挺直的鋼槍慢慢離開了她輕吮火燙的幽徑。

  「你還想要嗎,萍兒?我以為你撐不住了呢!」

  淫魔愛憐地看著身下這無比放懷鬆弛的少婦,激情之後萍兒已爽的無法控制自己,歡樂的淚水正緩緩滑下臉頰,讓淫魔溫柔地吮吸了去。

  在淫魔將要離開她胴體的當兒,萍兒勉力舉起乏力的藕臂,摟住了淫魔,雙腿也緊勾在淫魔腰上,不讓他退開去。

  「難道你還想再來一次嗎?」

  「萍兒……萍兒撐……撐得住的……」

  萍兒聲音猶如流過的清溪一般,柔軟清澈,卻又嬌弱無依。

  「萍兒知……知道你還……沒有盡興……先在萍兒……在萍兒身上盡情……

  盡情發洩了……再離開萍兒……好嗎?」

  她緊摟淫魔的肢體那般無力,明白顯示出她剛才已爽的要死了,現在的萍兒不過是昏暈之前的迴光反照而已。

  「我知道的。」

  淫魔輕輕吻在萍兒乳上,換得她一陣輕喘嬌吟。

  「萍兒是怕我意猶未盡,會把剩下的慾火發洩在湘兒身上,這樣的話,萍兒你就好好承受好了,算是代湘兒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