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尊曲 第一章 肆意鳳宮

  南宮修齊用力將皇后的兩瓣雪白肥臀掰開,使那嬌艷的菊花更加凸顯,由於受到拉力的牽扯,精緻的菊花像是受到了驚嚇,粉紅微綻的肛肉開始收縮,形成了一個緊密的嫩紅小洞。

  「嗯,不錯、不錯!」

  南宮修齊一邊揉捏著雪膩臀肉一邊嘖嘖讚道。

  皇后心驚膽顫,不明白他口中所說的不錯是指什?可又不敢開口說話,只能嚶嚶低泣著。就在這時,她忽然感覺一個火熱的東西抵在了自己排泄穢物的地方,她不由得一愣,但隨即就明白了南宮修齊的意圖,喉嚨裡不禁發出一聲壓抑的悲呼:「不、不要——」

  與此同時,她凝聚全身僅存的那一點力量向前撲去,希望擺脫這危險的境地,然而她的那一點力氣哪敵得過南宮修齊?他一雙鐵腕緊緊扣住皇后的柔腰,讓她一絲都不能動彈,嘴裡得意笑道:「想跑?沒門!賤奴,你就乖乖給主人獻上你的屁眼吧!」

  說完,南宮修齊將龜頭頂在收縮的菊花上開始向前突進,然而皇后這粉嫩的肛菊實在是太小了,他那比雞蛋還大上好幾分的龜頭根本塞不進去,他用力挺動了好幾次,換來的只是肛菊微微向下凹陷以及皇后那痛苦的悶哼。

  「哦……不……不要……好痛……」

  皇后急擺著頭,淚流滿面。

  南宮修齊也覺得龜頭被抵得隱隱作痛,於是思忖著如果自己硬要就這挺進去,無疑是在她屁眼裡戳上一個血窟窿,從而給她帶來極大的傷害。當然,南宮修齊並不是心軟對皇后產生憐憫,而是擔心要是讓皇后受了極大的傷那必然會驚動太醫,讓事情曝光,那樣的話雖然倒霉的只是皇后,不一定會牽扯得到他,但以後他可就沒得玩了,這風騷的皇后他可是想多玩幾次呢。

  這想著,南宮修齊默運魔功,原本近尺長的巨杵陡然間就縮小至一半,然後再次抵進皇后的肛菊。這一次,南宮修齊沒費什太大力氣,一舉連根插進了皇后的肛菊內。

  「啊——」

  皇后臉色一下變得慘白,頭部後仰,修長的脖頸彎成如一輪弦月。

  儘管南宮修齊已經將自己的寶杵縮小至一半了,但對於她那從未被異物侵襲過的地方仍然受不了,一種撕裂的疼痛讓她全身繃緊、眼前發黑。另外,她並不知道南宮修齊已經將肉棒大大縮小了,還以為他將那近尺長的肉棒捅進了自己的屁眼,現在自己那裡肯定已經變成一個血淋淋的肉洞,這帶給她心靈上的恐懼遠超肉體所受的疼痛。

  肛菊的滋味相比於花腔又是另一番味道,溫暖、緊湊、綿軟,箍得南宮修齊奇爽無比,他用力抽動肉棒,紫黑色棒身在粉紅肛菊裡不斷進出,時隱時現。

  皇后痛得淚流不止,她覺得當年新婚之夜的開苞之痛也不過如此,甚至尤有過之!在她腦海裡,此刻南宮修齊的那處已經不是肉棒了,而是一把挫刀,在她的肛菊裡來回拖動,鋸劉著她的嫩肉,讓她痛不欲生。

  漸漸的,一縷鮮紅的血液從被堅硬肉棒撐得極薄的菊紋上滲出,沒一會兒便染紅了那紫黑的肉棒,接著又被肉棒帶進了肛菊裡,將本已呈鮮紅色的肛裡嫩肉染得更加殷紅,散發出愈加濃艷的淒迷之色!

  「嗚嗚……」

  皇后痛得泣不成聲,為了不讓自己失聲喊叫出來,她緊咬住散落在眼前的一縷秀髮。

  鮮血的滲出給南宮修齊的抽動帶來一絲順滑,從而給他帶來更加爽利的感覺,而且看到皇后那痛苦不堪的模樣以及肛菊上不斷流淌的鮮血,南宮修齊總算覺得是大大出了一口氣,心裡是暢快無比,更充滿了強烈的征服感。

  「嘿嘿,什皇后?還不是乖乖翹起屁股任爺爺我來操。」

  南宮修齊得意笑道。

  侮辱性的言語像刀子一樣劃過皇后的心底,使她再也無法承受,她哭泣擺動著肥美圓臀,企圖擺脫南宮修齊對她的持續姦淫,似乎以此來表達自己最後的尊嚴。

  然而事與願違的是,此舉非但沒有擺脫南宮修齊那紫黑肉棒的侵襲,反而因扭動而加劇了摩擦,痛得她是渾身抽搐,險些暈過去。

  不過對南宮修齊來說卻是爽到了極點,同時他也看出了皇后的意圖,於是在她的碩圓白膩的肥臀上狠狠拍了一掌,低聲喝道:「怎?不服氣啊?那看來我還要加把勁才行啊。」

  說完,他腰部聳動陡然加劇,如疾風暴雨一般,肉棒次次沒入她的肛菊,下面的兩顆春丸不斷擊打在她那飽受蹂躪的幽穴上啪啪作響。

  「哦,不……」

  皇后痛得淚水鼻涕一起流了出來,她覺得自己的肛菊現在恐怕已經是血肉模糊,甚至肚子裡的五臟都被搗得移位了。

  「服不服?」

  南宮修齊一聲怒喝。

  「嗚嗚……服……服了……」

  劇痛讓皇后拋棄了最後一絲尊嚴,涕淚縱橫地在南宮修齊的胯下屈服。

  然而南宮修齊卻絲毫不為所動,繼續保持高速的抽插,強烈的摩擦讓皇后那肛菊被撕裂的傷口進一步擴大,同時肛道內的黏膜被大肆破壞,鮮血從裡面流了出來,再和肛菊口裂開的傷口所流出的鮮血混合在一起,很快便把南宮修齊整個肉棒都染紅,並順勢而下,在她的大腿內側劃出一道殷紅的印記,讓人觸目驚心。

  皇后的屈服讓南宮修齊感覺痛快淋漓,他居高臨下看著皇后那寫滿痛苦屈辱的蒼白面孔,聽著她嗚咽低泣的哀求,南宮修齊痛快的覺得自己渾身每一個毛孔都舒張開了,身體的快感成倍增強,尾椎處然酥麻,噴發之勢迫在眉睫。

  「哦……操……操死你這……這賤奴……」

  南宮修齊的呼吸明顯加快加粗,額間青筋隱現,腰部如同上了發條,抽插快得讓人幾乎看不清。同時,他的一雙大手用力捏住皇后的兩瓣肥臀向兩邊拉扯,似乎要將她那兩瓣肥臀撕成兩半一般。

  「啊……」

  緊咬的牙關也擋不住皇后嘴裡發出的一聲低沉的慘呼,肛菊那裡像著了火似的灼痛讓她幾乎瘋狂,她覺得自己快死去了,無數顆金星在她的眼前亂閃。

  驀然,一陣極為強烈的脹痛向她襲來,非但沒有將她徹底痛死過去,反而讓她已呈迷迷糊糊的意識為之一醒,她再也強忍不住了,本能的張開檀口,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呼!與此同時,她感覺一股熱力驚人的液體射進了自己肛菊深處,不過緊接著她就感覺到一股涼意,低頭一看,一道金黃色的液體從自己胯下激射而出,將自己大腿、膝蓋以及錦被淋得一片濕潤。

  看到自己居然失禁,一直低泣的皇后再也忍不住了,她放聲痛哭,淚水瞬間充滿了她的雙眼,讓她看不清周圍的一切,也讓她忘記周圍的一切,忘記了旁邊還有一個姦淫她的人,直到門外傳來太監那驚惶的聲音,她才從沉浸的悲傷中掙扎出來。

  「皇后,皇后,您……您怎了?」

  總管太監在門口處不斷急喚著,可又不進去。

  原來,先前的那一聲慘呼就已經驚動了外面的小太監和小宮女,他們倆嚇得不輕,可又不敢冒冒失失就進去,於是忙喚來這裡的總管太監。總管太監小心翼翼走了進去,在內室門口的珠簾處卻看見皇后一絲不掛臥在床上痛哭。

  這一驚可非同小可,總管太監忙不迭的退出。按照律法,窺視後宮嬪妃玉體那可是挖眼之罪啊!他一直後退到看不到床榻為止,然後一邊抹著額頭上的冷汗一邊顫聲詢問。

  此時醒悟過來的皇后也驚得渾身一顫,生怕太監闖進來發現什,忙道:「沒……沒事,剛才哀家不過做了個惡夢而已,都退下吧,沒有哀家召喚,不得進來!」

  「是、是!」

  總官太監見皇后沒有發現自己窺視到她玉體一事,心中不由得暗呼僥倖,忙不迭的離開這個多事之地。

  聽著總管太監離去的腳步聲,皇后終於鬆了口氣,頹然倒在了床上,心中也是害怕不已,她以為剛才那總管太監被她及時制止住了,並沒有走到珠簾前看到床上的情形,不則的話讓他看見自己床上還有一個蒙面男人,那不但自己小命不保,而且還要連累全家滿門抄斬。想到這裡,皇后心驚膽顫扭過頭,卻驚訝得發現床榻上空空如也,那個蒙面奸魔已不知蹤影。

  南宮修齊比她清醒得多,在那總管太監一進鳳儀堂他就知道了,立刻下床找了個地方躲了起來,而皇后一直沉浸在悲傷痛苦之中,絲毫沒有察覺,直到現在才發現。

  皇后茫然環顧了四周,卻依舊不見那個蒙面奸魔的蹤影,四週一如往常般的安靜,床頭垂下的幃幔不經意地拂在她的額頭,那上好的質料帶給她的觸感彷彿就如一隻溫柔的手撫摸著她。皇后恍惚了,真的覺得剛才的一切只是一個夢,一個令她再也不願去回想的夢。

  然而床榻上黏稠斑駁的濕漬以及稍微一動就傳來劇痛的股間告訴她這不是一個夢,是真真切切、實實在在的發生了。

  皇后戰戰兢兢地將手摸向自己的胯間,而眼睛卻是緊閉著,她不敢看向那裡,因為她怕那血肉模糊的一幕會讓自己驚駭而暈。

  出乎她意料的是,手指觸摸到大腿內側肌膚上血跡已經有了微微乾涸的感覺,這就說明被摧殘的肛菊已經不再繼續流血了,這讓皇后感覺很驚訝,她原本以為自己那處被如此巨物戳穿必定會血流成河。

  順著血跡,皇后那蔥白的手指很快就摸到了被摧殘的肛菊,雖然那裡一碰就傳來錐心的疼痛,但她能明顯感覺到那裡並不如自己想像般嚴重。

  於是心下稍定,她吃力的拿起擺在床頭的一面銅鏡,然後仰身躺在床上,將臀部抬高,把銅鏡置於雙腿中間。這樣透過銅鏡的反射,她可以很清楚的看見自己的肛菊。

  那處還是遭受了相當的破壞,原本細緻緊湊、宛如菊花般的屁眼已經撐開成一個銅幣般大的洞,裡面粉紅的肛肉清晰可見,還有那被鮮血染紅、呈漏斗形狀的肛竇,被南宮修齊那肉棒摧殘得離肛菊口只有一步之遙了,彷彿隨時都有可能滑出體外。另外,肛菊口處被撕裂的傷口近寸長。此時仍不斷有少量鮮血向外滲出,更讓皇后觸目驚心且備感羞辱的是,大量呈乳白色的濃稠精液從肛菊深處慢慢湧出,一滴一滴落在了錦被上。

  總的來說,這裡的傷勢比皇后預想中要輕得多,但一想到剛才所受的痛苦與羞辱,她不禁再一次忍不住失聲痛哭起來。哭了一會兒,她慢慢掙扎地爬了起來,正欲將銅鏡放回原處時,她看見鏡子裡映出了一個猶如惡魔般的黑色身影。

  「啊……」

  皇后嚇得渾身一激靈,驚叫一聲並失手將銅鏡摔落在地。

  這個黑影當然就是南宮修齊了,他桀桀怪笑著走近滿眼驚恐的皇后跟前,托起她的下巴道:「怎?對待主人就是用這樣一副態度嗎?」

  皇后的身子輕輕顫抖著,檀口微微翕張,似乎想說什卻又不敢說什。驀然,她起身跪在床榻上,對著南宮修齊連連磕頭,泣道:「求……求你,放過我吧!你要多少錢我都可以給你……」

  「嘿嘿,錢,我有的是!再說,再多的錢又怎能和一個風騷的華唐帝國皇后相比呢?」

  南宮修齊輕佻的笑道。

  這時,遠遠傳來了打更的聲音,已經是深夜三更時分了,要不了兩個時辰,東方就要泛白。於是南宮修齊湊近皇后,將臉貼在她的耳邊,拉下蒙面的黑巾,伸出舌頭輕舔她的耳珠,道:「好了,賤奴,主人該走了!」

  皇后被南宮修齊從耳朵邊吹過來的熱氣弄得又癢又麻,心底竟生出一絲想癱軟在他懷裡的衝動,當含住她的耳珠輕舔時,這種衝動一下擊垮了她的恐懼與矜持,嘴裡發出了一聲膩人的嚶嚀聲,不過緊接著南宮修齊那一聲賤奴讓她一下清醒過來,屈辱的感覺像毒蛇一樣纏繞在她的心田,可又不敢表現出什,令她痛苦不堪!

  然而痛苦的同時也有了一絲鬆弛,因為這個魔鬼終於說要走了。南宮修齊也感覺到了皇后那緊繃的身體稍微有了一點放鬆,於是桀桀一笑,接著道:「不過主人會常來看賤奴的。」

  「啊——」

  南宮修齊重新將面巾蒙上,看著渾身發抖的皇后冷笑道:「你可別想躲避,更別想找什高手來捉拿我,如果你存有這個愚蠢的念頭並付諸實施的話,那下一次我再出現在你的面前時,這後果……」

  說到這裡,南宮修齊沒有再說下去,而是有意露出了一手,他召喚出紅虎,然後一指那被皇后失手而掉落在地的銅鏡。

  以南宮修齊現在血靈召喚的等級,紅虎早已和他心意相通,只見一道極細卻又極純的紅光從紅虎的左眼射出,落在了那銅鏡上,頓時,以最上等精銅打造的銅鏡瞬間便消失得無影無蹤,只剩下裊裊的幾縷青煙以及地上的一灘暗紅色的液體。

  皇后驚得目瞪口呆,剛才見南宮修齊平白變出一隻體形碩大、全身散發出紅光的老虎就已經讓她驚駭不已了,現在又見這只怪虎輕易之間就將銅鏡化成了水,心中更是又驚又怕!

  南宮修齊很滿意皇后這副表情,他得意地一邊撫摸著皇后那赤裸裸的身體一邊道:「看見了吧?如果你不想你這一副嬌嫩嫩的身體化成一灘水的話,就乖乖聽話,知道了沒?」

  說到這裡,他手移到皇后的臉頰拍了拍,動作十分輕佻。

  皇后哪裡還敢回答?只是拚命點頭。此時她哪還像是一國之後?分明就是一個受盡惡人欺負的弱女子。南宮修齊哈哈一笑,跨上虎背,紅虎縱身一躍,轉眼便消失在皇后的視線裡,而站在鳳儀堂門口的那兩人只覺眼前一花,似什東西從他們眼前飄過,兩人面面相覷,皆以為是自己太累、一時恍惚之故。

  自此之後,南宮修齊白天就裝傷勢未癒躲在自己屋裡睡大覺,晚上就去皇后的宮裡大肆玩弄皇后,給李玄帶足了綠帽子,日子過得極其舒爽!這讓有時他也不得不感歎,當初要是皇后沒有給他來上一頓杖刑,那自己現在還過著陪太子讀書的無聊日子呢,這真是塞翁失馬,焉知非福啊!

  不過話說回來,這日子爽雖爽,卻未免單調了一點,哪有在外面花花世界馳騁的消遙?況且外面還有時刻等待自己的美艷嫂嫂,不知她將櫻雪憐調教得怎樣了?那天雖然把櫻雪憐折磨得屈服了,但當時因為和柳鳳姿有言在先,再加上時間有限,所以並沒有上櫻雪憐,因而她至今還是個處女,這就更讓南宮修齊一想起就垂涎不已。除此之外,就是家裡的小青,還有品香閣的紫心等也都讓他偶爾回味一下。

  鑒於外面的種種誘惑,南宮修齊不是沒想過偷偷出宮一次,甚至一天晚上他付諸行動,騎著紅虎想出宮,然而自從那日他大鬧皇宮之後,宮裡的戒嚴明顯加強,在他剛飛躍過後宮時就被下面巡邏的大內高手發現,幸虧他一副蒙面人的打扮,沒人認出他來,不過險些被眾多高手重重包圍,饒他是魔功高強,也是拼盡全力才退回了後宮,這還有賴於後宮乃是女眷之地,大批高手不敢進去窮追猛打,要不然還真不好脫身。

  之後自然就是對後宮大規模的搜查,但無人想到躺在床上、一副有氣無力模樣的南宮修齊就是那個夜闖深宮的蒙面人,當然是毫無所獲,但之後皇宮中的戒備就愈發嚴了,他也不敢再冒險出宮,就這樣過著舒爽卻又單調的日子。

  一晃就過去了近三個月,南宮修齊越來越覺得鬱悶,雖然前方的好消息不斷,聯合海王廈對魔剎國的作戰節節勝利,但要徹底取得勝利班師回朝彷彿還有點遙遙無期,而老爹一日不回朝:南宮修齊就知道自己一日出不了宮,透過那晚偷聽李玄的話,他知道自己現在實際上是等於被軟禁了。

  此時此刻,與南宮修齊的心情恰恰相反的是皇后,在被南宮修齊姦淫的最初那幾天,她的確可以說是痛不欲生,有好幾次她腦海裡都閃現過想死的念頭,但死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尤其是對她這種享受慣榮華富貴的人來說,要放棄眼前擁有的一切,那更是難上加難,更何況南宮修齊雖然帶給她極大的痛苦與羞辱,但同時也帶給她這輩子都不會體驗過的快感,不過那時對她來說,快感只是一瞬間的,更多的是痛苦。

  然而隨著時間的推移,經歷了南宮修齊幾乎夜夜的羞辱折磨,皇后漸漸習慣了。當一件事只要不斷的被重複,哪怕這件事再違背常理,那這件事就變得理所當然、天經地義起來。所以,在南宮修齊不斷的羞辱折磨中,皇后潛移默化接受自己是賤奴的另一種身份,主人再怎折磨羞辱自己的奴隸都是順理成章。一旦過了這個心理關口,皇后自然就忘卻了痛苦,更加投入到享受快感當中,因此她的心情越來越好,並且形成了一種依賴,要是南宮修齊哪一天沒來,她反覺渾身不舒服。以前她還為皇上幾個月不來自己這裡而傷心鬱悶,現在她倒巴不得皇上別來。

  這一天,天剛剛入夜,皇后就迫不及待吩咐侍女準備洗澡水,她要沐浴,她知道再過一個時辰,南宮修齊就要來了,一想到自己將身體洗得乾乾淨淨,弄得清香四溢,當成一件禮物似的伏在主人腳下,皇后的心裡就莫名的感到一陣抽搐,她知道自己那個地方又濕了。

  對於皇后這一陣子的變化,服侍她的太監宮女們心裡也是喑暗稱奇,在他們的印象裡,這兩年來皇后的心情似乎就沒好過,直接遭殃的就是他們這些侍從,稱有不如意,輕則受皮肉之苦,重則喪命。其實他們也知道皇后為什心情不好,無非是受了皇帝的冷落,然而現在卻不知怎了,皇后的心情是一天比一天好,很少發脾氣,甚至都不用他們晚上在門口當班,這讓他們百思不得其解。

  坐在寬大的浴桶裡,皇后閉著眼睛揮揮手對旁邊伺候的侍女道:「這裡沒你們的事了,部下去吧。」

  「是!」

  已經不是第一次這樣了,因此侍女並不是感到太奇怪,躬身而出。

  皇后細細擦洗著自己本已光潤如玉的身體,然後塗抹上玫瑰花精,上好的香精很快就滲入到她的皮膚,再經熱氣一熏,又緩緩從皮膚深處散發開來,不一會兒,整個房間都瀰漫著淡淡卻又經久不息的花香。

  皇后深深得吸了口氣,滿意地笑了,她閉著眼睛,頭仰靠在桶沿,手輕輕抬起撫摸著自己的臉頰,只覺得那裡幼滑如脂。手順著曲線優美的脖頸向下,躍過高山,掠過平原,最後來到峽谷,這一路走來,皇后覺得順滑無比,就像撫摸一匹最上等的綢緞。

  「謝謝主人!」

  皇后心中陶醉,暗暗默念。她清楚知道自己的皮膚越來越好,而這完全是拜主人所賜,如果沒有主人,那她就如一朵沒有清泉滋潤的鮮花,慢慢凋零枯萎。

  想到這裡,她對南宮修齊充滿了感激,更是從心底裡臣服。在她眼裡,南宮修齊那出神入化的魔功、可大可小的性器、超強的性力,簡直就是神的化身,自己已經徹底被他征服。不過此時她心裡仍有一點小小的遺憾,就是至今不知道主人的真實面貌,正陶醉遐想之時,後面突然傳來一陣微微的涼意,顯然是有人進來了。以前除了皇上外沒其他人敢不事先通報就進來,而現在則多了一個人,不過像現在這樣既可以不事先通報又來得如此悄無聲息,那只有一個人,此人自然就是她期待已久的主人南宮修齊。

  「主人,你……」

  皇后驚喜的回過頭,準備起身迎接主人,然而卻驚訝得發現站在她面前的根本就不是那個一身黑衣的蒙面主人,而是一臉巧笑倩兮的寶月公主,於是後面那話生生嚥回了肚裡。

  寶月公主並不是皇后的親生女兒,但卻是由她從小養大的,因為寶月的親生母親在她生下來沒多久就死了,所以皇上就指定由皇后扶養她,而皇后由於只有一個兒子、沒有女兒,因此很疼愛她。

  和嚴格要求李立相比,皇后對待寶月就要寬鬆多了,畢竟她是個女孩,不需要擔負太多的責任,只要好好長大然後嫁人就行了,所以寶月不是很怕她,加上天性調皮,因而經常幹出偷偷摸摸跑過來嚇她一跳的事,她一般都不會生氣,一笑置之,不過寶月和皇上一樣,也很久沒來過她宮裡了,沒想到今晚卻不聲不響地跑來。

  寶月臉上閃現一絲訝色,疑惑道:「母后,你說什啊?什主人啊?」

  皇后的俏臉猶如火燒,支支吾吾道:「什……什啊?母后是叫你注意點……」

  「嘻嘻,知道了,母后。」

  寶月臉上釋然。

  皇后本來還有點忐忑不安,因為她知道寶月這妮子年齡雖小,但非常古靈精怪,不是那容易哄騙過去,可沒想到的是這一次居然一句話就把她蒙過去了,於是心中的一塊石頭算是落了地。

  既然心中沒了顧慮,那架子自然就端上來了,皇后心想再不能這樣縱容寶月,不則總有一天會惹出麻煩。要知道她現在可就等於在懸崖上走鋼絲,稍有不慣就會跌得粉身碎骨。

  「寶月,以後不准再這樣不聲不響來母后宮裡,聽到沒有?」

  皇后板著臉道。

  寶月一愣,這還是頭一次皇后這嚴厲地和她說話,心中頗有點委屈,正想撲到她身邊撒撒嬌,迎面而來的卻是皇后那更嚴厲的眼神,心一顫,低頭小聲道:「知道了。」

  「嗯!」

  皇后點點頭,起身披上一襲輕紗,漫步走到梳妝台前,對著銅鏡一邊梳理著如雲秀髮一邊淡淡道:「說吧,來母后這裡有什事啊?」

  「好久沒來看母后了,今天特地過來看看,沒想到卻惹母后生氣了。」

  看到寶月這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皇后的心不由得軟了下來,臉色一緩道:「好了,那你現在看到了,母后很好,天不早了,快回去吧。」

  皇后知道要不了多久主人就要來了,心裡不免有些著急,於是催促著寶月早點離開。不過寶月見皇后臉色緩和了,調皮心性又上來了,她上前一步,從後面摟住皇后的雙肩,看著鏡子中的她嘻嘻笑道:「是啊,母后,你真的過的很好呢,幾個月不見就像年輕了好幾歲,好漂亮哦。」

  「是嗎?」

  皇后摸著自己的臉頰:「你啊,就會哄母后開心。」

  其實皇后心裡自然明白自己的確是比以前容光煥發,但聽了寶月的誇讚心裡還是覺得開心,同時對南宮修齊更加充滿了感激,也愈發盼望他早點到來,於是繼續道:「母后要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