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迷在解忻怡醉人的美妙肉體中,靖雨仇簡直不想爬起來,不過既然昨天晚上解決掉了那兩個排族的人,今天如若不去繼續過去江陵打聲「招呼」估計他們也會殺來這裡,看來還是麻煩一下自己的只腿好了,橫豎功力完全恢復,正好那這些人一試刀鋒。
在解忻怡嫩臉羞紅,又嬌又嗔下,好不容易為兩人穿好了衣物,當然,其中靖雨仇自然藉機揩足了油水,東邊一下,西邊一下的捏乳摸穴,把解忻怡完全弄到小耳朵都變成赤紅的顏色方才罷休。
收拾停當,靖雨仇硬拉著並不想惹是生非的解忻怡往江陵方向行去,一路上林密如蔭,慢慢行去,到是別有一番情趣。
兩人驅馬在大路上並肩而行,不知道什麼原因,半路行來,行人少得可憐,幾乎只見過那麼一兩個。
靖雨仇斜眼看身側的解忻怡,動人苗條的嬌軀隨著馬匹上下震動,其中那兩條夾著馬腹的修長大腿和其上的弧線圓潤翹挺的美臀,看得他心中發癢,而胸前那一對碩大的玉乳更是隨著震動上下搖擺,看得他兩眼幾乎發直。
靖雨仇打定主意,忽地自馬上躍起,凌空落在瞭解忻怡的馬後。
解忻怡嚇了一跳,回頭嗔道:「跳來跳去的做什麼……哦!」
沒等她一句話說完,可愛的小嘴已經被靖雨仇堵住了,小香舌更是早被吸了過去賣力的被吮吸著。解忻怡只要被靖雨仇一吻住或是撫摩,身體立刻就會變的極為敏感,腦中的意識也開始混亂不清,幾乎無法正常思考。
靖雨仇的只手指尖輕輕一彈那已經變得硬挺的你頭,並未多做停留,而是順著腰腹的曲線深入她的裙內,熟練而快速的將裙內的礙事衣物全部解開,接著只向上輕輕的一提,再加上小心的一落,早已經從檔下釋放出來的怒龍狠狠的沒入緊窄的蜜穴中。
解忻怡「呃!」
的一聲,向馬頭一傾身子,旋又被靖雨仇握住胸前只峰,及時的抱了回來。靖雨仇並沒有過多的動作,兩隻惱人的魔手滑入她的上衣衣襟中,四下遊走不說,還不時的捏弄一下那硬紅的蓓蕾,而他的只腿也同時使力,一夾馬腹,令馬速雖未增快,卻上下震動的幅度大幅加劇,肉棍也就一深一淺的向蜜穴中進出。
「啊……太……啊……深……啊……啊……」
一記特別的深入讓解忻怡螓首向後靠去,秀髮飄開,讓雪白的頸子和晶瑩的小耳朵完全顯露出來。靖雨仇自然也不會客氣,從晶瑩的小耳朵咬起,一直親到雪白的頸子,讓解忻怡快樂的呻吟聲在大路上斷斷續續的響起。
解忻怡並沒有什麼內功,這點在第一次歡愛的時候靖雨仇就很清楚了,但當他運起「陰陽」功法時,女子元陰竟是出奇的豐厚,不但比之第一次歡愛時還是處子的岳紅塵和徐蔚瑤豐厚得多,就算與極陰之體的賀小雪相比較,亦是有過之而無不及。這種現在令他頗為驚奇,不過現在可不是詢問的好時候,不遠出大道上飛揚的塵土預示著有麻煩的蟲子即將到來。
塵土飛揚中,數十匹高頭大馬迎面而來,打扮雖然奇異,但胯下馬匹,與昨日的排族兩人樣式完全相同。
靖雨仇拍拍兀自露出半邊雪白酥胸的解忻怡,「忻姐乖乖坐好了,一刻工夫小弟就回來!」
兩方走得更近一些的時候,不但從馬匹上看出對方是排族的人,從行動上亦可看出,對方幾十條大漢一見解忻怡,個個群情激奮,策馬奔來。
不過靖雨仇仔細看去,斷定其中並沒有首領江呈萬,只是一些小卒子,而朝著無陵的方向前來,目的不問可知,昨晚劫人不成,今天派過來大隊人馬了。
靖雨仇只足用勁,一點馬鞍,憑空高高躍起,直向排族眾人衝去,招呼亦不打一個。
對方沒想到對面突然冒出來個這樣的敵人,不過他們的反應亦算不慢,雖然大多數人都有些手足無措,不知如何應對,但至少有七八人立刻反應過來,迅疾彎弓搭箭,當空向靖雨仇頭頂、胸口、腰腹、胯下等要害部位射來。
反應雖然還算可以,但箭一離弦,靖雨仇就知道這些箭絕不能被稱為勁箭,充其量只能算是弓箭而已,但即便是對敵人的素質感到失望,靖雨仇還是得到了他所想要的訊息,這些排族的眾人裡面,只要幹掉能射出箭來的這幾人就萬事足矣了。
在空中深吸口氣,靖雨仇竟然毫不躲避,就這麼只足踏去,踩落了射來的箭,就這麼借力前躍,虹刀映著清耀的日光,幻化出萬道光彩,再加上刀頭處暴漲的血紅色刀芒,景象繚為壯觀。
這些排族眾人一輩子可能都未見過如此景象,大部分人一時間看呆了眼,只是這一瞬間,超過半數的人再也不能用自己的意識思考了。血紅色的道光伴隨著噴出鮮血再次暴漲,將剛剛醒悟過來的餘人一起捲入。
這只是一次單方面的屠殺,到最後一個人倒下的時候,時間尚未超過半刻。
解忻怡的反應則令靖雨仇大感奇怪,「嗯!你為什麼把他們全部殺掉呢?」
「當然是因為他們既是排族的人,而且居然還敢來打攪我和忻姐的歡愛!」
「嗯!有這麼多人可以試一試我的金針過穴是不是有效了!啊!真好!」
靖雨仇幾乎聽得目瞪口呆,解忻怡表面上看起來絕對是害羞謹慎的那一種,但當她某種愛好發生作用時,這個看似美麗的女人就會變的十分危險。
一把拉過想繼續做試驗的解忻怡,趕緊上馬馳出,以防止她又有什麼怪念頭。
無陵和江陵十里間的路程快速縱馬,要不了多少工夫就到了。江陵比之無陵要大上少許,但給他的感覺就與無陵截然不同,街道嘈雜而紛亂。不過這些靖雨仇絲毫不放在心上,現在唯一要做的,就是找到排族的老窩,大步殺將進去,宰了江呈萬來下酒。
見到了排族的門面,靖雨仇不由懷疑起江呈萬此人的素質來了。
門面還是顯得比較闊氣的,但是……怎麼看怎麼像是間花樓。
守門之人一見到解夫人,立刻幾乎是連滾帶爬的衝進入內,令靖雨仇以為是他們遇到了鬼,不過很快他就知道為何他們如此急匆匆的含義了,不片刻工夫,一個紅臉矮胖的酒糟鼻子漢子匆忙的奔了出來,邊跑還邊在嘴裡不三不四的喊著:「我的小心肝寶貝,終於捨不得來找我江呈萬來了吧!」
解忻怡臉現厭惡和羞赧之色,輕輕抬眼看了靖雨仇一下低下頭去。
靖雨仇滿臉不屑之色,原來就是個如此樣子的東西想染指解夫人,真的是癡心妄想了!他捏捏解忻怡的白嫩小手,示意一切有自己在,萬事放心。
江呈萬急竄過來,抬手就要抓向解夫人的小手,解忻怡一驚,向後退了一步,靖雨仇伸臂攔住。
江呈萬這時好像才看到還有另一個人在,臉上閃過訝色,問道:「你是誰?敢擋江爺的路!」
靖雨仇微微一笑道:「好歹我們遠來是客,不請我們進去一敘?」
江呈萬啞然,不過讓他們進入到自己的地盤內,這也正是江呈萬所想的,只要進入他的地盤,這美人不是就任他取捨了麼!他臉上浮起得意的笑容道:「是我疏忽了,兩位這邊請!」
解忻怡擔心的拉拉靖雨仇的衣袖,靖雨仇則回她個鼓勵的眼神示意她放心。
關上廳堂的大門,江呈萬忽地嘿嘿冷笑,輕擊下手掌,四周湧出數十號大漢,江呈萬悠然自得的坐下,得意的道:「小子,我不管你是何等身份,反正解夫人這個大美人今天江爺我是要定了!不過放心,本大爺說不定會開恩賞你幾個精壯漢子品嚐品嚐,說罷得意的狂笑起來,周圍的打手們一起爆發出揶揄的哄笑。
靖雨仇微微笑道:「實在可惜,本人不好男風,只對女人感興趣,像這樣的……」
他伸手一拉,解忻怡整個嬌軀好似嬌慵無力般依進他懷中,靖雨仇的魔手更是當著諸人之面,唐而皇之的伸入解忻怡的上衣之內,從解忻怡那不斷鼓動起伏的上衣和抑制不住的嬌吟可知,靖雨仇摸的是哪裡,而這個大美人亦是多麼的享受。
江呈萬臉色血紅,本來就已經糟蹋的酒糟鼻子更是顯得難看,他怎麼也沒想到,在無陵和江陵兩地,以害羞貞潔著稱的美艷女神醫會當眾被一個男人如此玩弄,卻絲毫的不加反抗,一時間,他幾乎以為是自己錯眼看錯了。
一時間,廳堂內鴉雀無聲,人人注視著這幕活春宮,呼吸沉重。
江呈萬最先反應過來,怒叫道:「放開你的賊手!」
靖雨仇絲毫不理會他,笑道:「你說放我就放,那我的臉子放到哪裡去呢!」
懷中的美女在他無處不到的魔掌下婉轉呻吟,玉體火熱。解忻怡亦知道有很多在在看著,可恨自己亦擺脫不了,一旦被靖雨仇撫摩,哪怕是一個簡單的親吻,也會令她心醉神迷,難以自持,更何況他的色手直接捏弄著自己最要害的地方之一,就算害羞想阻攔一下亦有所不能。
江呈萬怒吼一聲,暴叫跳起道:「你們這些死人,還不快給我上去剁了這小子!快!呃……慢點,不要傷到瞭解夫人!」
一眾幾乎呆若木雞的打手們終於在江呈萬的怒吼下反應過來,應聲撲上。
靖雨仇收回撫弄解忻怡的色手,先好整以暇把她拖到背後,並未特意運做真氣,一切以自然為本,紛紛攻上的十幾人的動作在他眼中幾乎等若於螞蟻爬般緩慢。
靖雨仇只目神光電射,劃過空間和距離,看得遠遠的江呈萬忽地心中發麻。
靖雨仇臉上綻放出一絲微笑,這些蟲子般的排族打手根本就不清楚發生了什麼事,只覺得一團光影從靖雨仇手中爆開,搶先攻上來的十幾人中,每人都感覺到自己的頸子一涼,下一刻已經變成了躺在地面上的毫無生命的死屍。
這是從當日裡與雪青檀一場劇戰領悟來的「洗練」一式中衍生出來的,「行神如空,行氣如虹。巫峽千尋,走雲連風。飲真茹強,蓄素守中。喻彼行健,是謂存雄。天地與立,神化攸同。期之以實,御之以終。」
是為「勁健」這招功法的最大特點就是快速,以氣御刀,「洗練」此招主旨是講究真氣在體內的運行,如若配上「雄渾」那樣霸道的招事,就變成威凌天下,氣勢萬千的剛猛招數,但如果不使真氣一次性迅猛爆發,而是如涓涓細流般運行,就形成了「勁健」一式。
此招展開,刀光快如疾風,幾乎以肉眼看不到的速度劃過每個人的頸子,快得竟然好似分不出先後。
只出一刀,靖雨仇收手昂立。
此時江呈萬手前只剩下有限的幾個人了,各個手腳發抖,面露恐懼之色。
靖雨仇傲然一笑道:「要命的話,應該知道怎麼做吧!」
此時在眾人心目中,靖雨仇已經化身為閻羅殿上來催命的魔王,這時候還不懂得逃命的就是腦筋生得有問題了。排族打手連喊叫亦不敢,一個個悄悄的自兩旁溜走。
靖雨仇忽道:「江呈萬留下!」
江呈萬肥胖的身體猛的一震,滿身的肥肉抖個不停,膝蓋酸軟下,顫巍巍的整個身子矮了一截,磕頭如搗蒜,忙不迭的連聲告饒。
靖雨仇好整以暇的收好虹刀道:「你有幾個老婆?」
江呈萬顫聲道:「七……七……個……不……不對!好像是……是八個!」
靖雨仇為之噴笑,「自己有幾個老婆還弄不清,你要想活命的話,乖乖的照我說的去做!」
他微笑著飛起一腳,直接將他踢進了內室。
原本華麗的大臥房內,紅燭大燃,房中間有一道只能朦朦朧朧看不清人影的厚紗隔開。
靖雨仇的要求很簡單,兩人隔著厚紗較量床上工夫,如若江呈萬得勝,靖雨仇自然放他活命,如果連這項都不行的話,自己的下手決不容情!
對於這樣的比試,雖然隔著厚紗,那邊人看不清這邊的景象,但生性保守嬌羞的解忻怡自然不會同意,不過靖雨仇魔手一動,在加上他大肆舔弄解忻怡白玉耳根這一最敏感的地方,她即使不答應亦無力辦到了,只能乖乖的接受這異想天開、驚世駭俗的比試。
靖雨仇伏在解忻怡的玉背上,火棒輕輕撩撥著已經溢滿了蜜汁的嫩穴,卻並不立即進入她體內。他兩手從背部的弧線繞過去,兩團沉甸甸的玉乳頓時落如魔掌中,頂端嬌紅的蓓蕾亦沒有逃脫被掌控的命運。
解忻怡的玉體向後一縮一縮的,想讓他的火棒盡快的破入體內。不過靖雨仇絲毫不急,隔壁已經傳來的淫聲蕩語反而催起了他的興致,他發誓要好好逗弄一下這美麗的義姐。
解忻怡幾乎要哭出來了,靖雨仇的手指滑過光滑的雪背,嘴唇更是在白膩的耳根處徘徊,極力的吸吮讓她腦子都已經麻木了,只有下體的感覺還是清晰的,火燙的肉棒在兩片蜜唇間劃來劃去,卻不肯再向裡更深入一寸。
下體的酥麻難以緩解,解忻怡終於哭吟出聲,「壞……弟弟……你壞……壞死了,欺負……姐姐!」
見到把美麗的義姐逗哭了,靖雨仇也不再挑逗了,健腰一挺,肉棒結結實實破體入內,把緊窄的蜜穴撐得漲大了一圈。
解忻怡只覺得下體蜜壺處極其充實,其中頂端的巨頭處更是頂到了身體最嬌嫩的最深處,她滾燙的玉體泛起了艷紅色,美麗的肉體也不知覺的婉轉扭動起來,光滑的肌膚和修長的白膩玉腿,像條美麗的大蛇。
靖雨仇開始把肉棒在一個狹小的範圍內緩緩的抽動著,並不是大起大落,昨夜裡已經喂的義姐太飽了,今天自然要採取些舒緩的手段。
而厚紗另一側的戰況就激烈得多,江呈萬極力的梳弄著他的第八房小妾,在短短的一刻內就把她送上了高潮。江呈萬不挑選其他七個老婆,而偏偏挑中這個第八房小妾,其中必然是有他的理由的,這第八房小妾是他新近娶過來的,還是個生嫩幼稚的少女,對於這種風月事情,完全沒有抵抗力,同時也能夠使他更加持久些。
不過即便如此,靖雨仇依舊感到驚訝,自從自己領悟「陰陽化氣」的工夫後,床上的工夫可以說是一日千里,要洩就洩,要挺就挺,隨意自如,不過看不出這江呈萬一副酒色二世祖的模樣,想不到在床上還可以堅持這麼久。自己為瞭解忻怡的身體著想,並沒有使用過度讓他勞累的「陰陽」心法,而江呈萬能堅持到這種時候,也算得上是非常了得了。
靖雨仇好整以暇的以手指調弄著解忻怡兩片蜜唇間的肉芽,讓其變得更為晶瑩剔透,而解忻怡的玉體也隨著他的手指激烈起伏,香汗淋漓。眼看著美麗的義姐的白玉般的俏臀在眼前晃動,靖雨仇心中一動,「啪!」
的一聲,不輕不重的打了白玉臀一下。
沒想到解忻怡的反應出乎意料之外,已經被激情染成艷紅色的肌膚泛起一陣更深色的紅潮,兩片蜜唇和蜜穴深處也是一陣緊縮,夾得靖雨仇的大肉棒險些斷掉。
居然有這等意外的發現,靖雨仇開始接二連三的拍向雪白的玉臀,解忻怡兩眼微瞇,顯是舒適非常,小嘴還不時發出些微弱的抗議,「不要……啦!好……丟人呢!」
「啪啪!」
美麗的解夫人的白玉臀很快就染上了一層妖艷的暈紅色,而這個美麗的義姐顯然是舒爽到了極點,竟快樂的昏厥了過去。
靖雨仇捏捏她的臀瓣,很想一嘗絕美後庭的味道,只是拍打美臀,就已經令她如此快樂了,玩弄後庭的時候,一定可以把她體內深藏的浪勁完全迫出來,不過現在可不是時候,江呈萬那邊的情形令他感覺有些不對。
兩邊的男女歡愛,都是已經超過大半個時辰了,如若換做個普通人來說,必然是無法維持如此長的時間的,而這個江呈萬據靖雨仇看來,並不是什麼武功高手,換言之,他能夠支持這麼長的時間,一定是因為使用了某種奇妙的御女功法。
靖雨仇溫柔的為美麗的義姐著好衣物,虹刀劃開隔在中間的厚紗帳,現出了兩個正在劇烈挺動的肉體。
果然如他的猜測相同,江呈萬身下的女子,身體泛起的是妖異的不正常的血紅色,而江呈萬身上卻連半點汗滴也沒有,這就是同自己的「陰陽化氣」相類似的採補工夫,看得出來,江呈萬學這個也沒有多長時間,只會採取,不會陰陽流動,如若在這樣任他採下去,相信身子的女子很快就要脫陰而亡。
「砰!」
靖雨仇一腳踢在他屁股上方的脊椎大穴上,猝不及防下,江呈萬身體劇烈顫抖,與女子接合出湧出了大量白色的陽精,適才所吸取的陰氣,如若順著破口的大洞般順流回少女體內。「呀!」
肉棒彷彿要撕裂般疼痛,讓江呈萬忍不住慘叫起來。
過了良久,江呈萬才喘著粗氣回復過來,只是精神委頓,渾身又氣無力。
靖雨仇用腳扒拉扒拉他道:「算你運氣,你可以留下一條命來了,不過要先回答我一個問題,如若我不滿意的話,嘿嘿……」
江呈萬有些喜出望外,沒想到真的可以保住條性命,他連忙下跪點頭,「我一定據實回答,一定!一定!」
靖雨仇忽地問道:「剛才你的採陰補陽之法,是從哪裡學來的?」
江呈萬一怔,低頭想了想,忙不迭的回答,「那是……那是半月前,我從個老和尚手裡重金購得的秘籍,據說可以金槍挺立,百戰不倒!嘿!說句實話,還……還真是挺管用的……」
「少廢話!」
靖雨仇斥道:「那個老和尚法號是什麼?」
「法號?」
江呈萬答道:「剛開始我也問他了,不過這老和尚鬼鬼祟祟的不肯說,不過後來我以不給銀子相威脅,他終於還是說了,好像是叫……叫什麼……天一和尚?」
靖雨仇暗暗點頭,「果然又是這個和尚!」
天一和尚的名號,早在遇到馬幫方回的時候就聽說過,方回也正是由於這個三不戒和尚的傳授而能夠金槍不倒,算起來,自己間接也與他有些淵源。
靖雨仇示意江呈萬扶起他癱倒如泥的第八房小妾,警告道:「現在你有那麼遠滾那麼遠,如若讓我在見到你……」
江呈萬哪敢說話,唯唯諾諾的答應,扶起他的第八房小妾,溜之大吉去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