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尊曲 第二章 淫蟲加身

  「想不到這個蕭林還真有兩下子!」南宮修齊在沉思中,自言自語道。

  「啊!」紫心吃驚地睜大眼睛,道:「齊少爺,你也認識海王廈那個王子啊?」

  「哦?」南宮修齊反問道:「你見過這個人嗎?」

  紫心面露微窘之色,扭捏著沒有說話,南宮修齊一見她這般模樣,心中便已恍然,淡淡一笑道:「看來你和這位王子也關係匪淺啊。」

  紫心淒然一笑說:「齊少爺莫要取笑奴家,人家不過就是一個玩物,任人折攀。」

  「好了,以後跟著本公子,本公子不會虧待你的。」

  「謝謝齊少爺。」紫心抹了抹眼角溢出的一絲淚水,破涕為笑。

  「那你見過海王廈的另一位王子嗎?」南宮修齊道:「其實本公子這次來冰城,就是為了他。」

  「奴家不曾見過這個王子,但是聽那個蕭林的口氣,奴家以為此人恐怕……凶多吉少……」

  南宮修齊吃了一驚,道:「啊!何以見得?」

  「嗯……」紫心似在努力回憶著,只見她蹙著眉頭,一副思索狀,道:「奴家記得有一回在陪那個蕭林時,他很高興,奴家覺得有點奇怪,因為在這之前,他好像都是心事重重、悶悶不樂的樣子。所以當時奴家就隨口問他為何如此高興,他便藉著酒意說他的心頭之患已除,不久就要位登大寶。」

  南宮修齊愈聽心愈沉,如果紫心這些話屬實,那大哥蕭統的確是凶多吉少。

  事實上,在來冰城之前,他就想到蕭統之所以遲遲不歸,一定是遇到麻煩,但沒想到麻煩會這大、這重,居然連命都丟了。

  心亂之下,南宮修齊有些坐不住了,他站起身,在屋裡來回踱起步來,思索著接下來該如何走。如果蕭統真的已經遇難,那他再留在冰城也沒什意義,只好趁早打道回府;如果蕭統還活著,那接下來所要面對的困難,恐怕會比他之前預想的要大得多。

  思忖良久,南宮修齊道:「紫心,你知道那個蕭林現在在哪裡嗎?」

  「這個……奴家並不清楚,不過奴家最後一次見到這個人,是在宮親王府上。」

  「宮親王?女王的哥哥?」南宮修齊心中不由得一凜,如此看來,宮親王和蕭林他們竟是一夥的,幸好剛才沒有去宮親王府,要不然豈不是自投羅網?

  看著一直走來走去的南宮修齊,紫心忐忑不安道:「齊少爺,你……你沒事吧?」

  「啊!沒、沒事。」南宮修齊停下腳步,對著紫心搖了搖手,看著她惶惶不安的樣子,於是道:「算了,這件事容後再想,今晚總算沒白跑一趟,收穫不小,走吧。」

  「啊?走?走去哪?」紫心一時懵然。

  「你不是要我帶你走嗎?怎,改變主意啦?」

  「沒……沒有,走,這就走。」紫心驚喜得語無倫次。

  「穿上一件厚衣服,外面可是凍得死人呢。」南宮修齊淡淡一笑道。

  紫心感動得淚眼汪汪,連連點頭,飛快從衣櫃裡取出一件毛皮大衣披上,接著又從梳妝台下摸出一個錦盒,揣進懷裡,便緊跟在南宮修齊身後走出房間,來到樓大廳裡的客人比南宮修齊來時少了不少,幾乎都已走光,只剩下幾個龜奴、小廝在那裡。他們一見到南宮修齊帶著紫心出來,便急忙迎上去,陪著笑臉道:「公子,不在這裡過夜啊?」

  「去把你們當家的叫出來!」

  「啊!是、是,公子稍等!」幾個人不敢怠慢,急忙遣一個小廝去請肥婆過來。

  沒過一會兒,肥婆便匆匆忙忙趕來,她顯然剛從被窩裡出來,一身大紅衣衫凌亂不整,領口敞開大半,露出沉甸甸的肥乳,其中一隻肥乳上的暗褐色乳暈還隱約可見。

  「喲,公子,深更半夜叫老身來有何吩咐啊?」說完,肥婆看見南宮修齊身後還跟著紫心,於是急忙補充道:「是不是我們紫心姑娘沒伺候好啊?公子……」

  南宮修齊揚手打斷肥婆的喋喋不休,也沒跟她多說廢話,直接從懷裡摸出一張銀票扔在桌子上。肥婆帶著一絲疑惑,將銀票拿在手裡一看,一雙眼睛頓時睜得溜圓,臉上的肥肉都跟著顫了幾顫。

  「公子……你這是……」

  「很簡單,本公子想贖這位紫心姑娘的身。」

  「原來是這樣!」肥婆臉上笑開了花:「公子真是好眼光,紫心姑娘可是我們這……」

  「紫心,我們走!」南宮修齊懶得再聽肥婆廢話,逕直起身朝門外走去。

  「喲,公子等等……」肥婆橫跨一步,攔在南宮修齊面前。

  肥婆見錢眼開,豈能這輕易就放過如此富有又出手大方的金主?事實上,她手裡這張銀票的數額已經相當令她滿意。紫心雖然容貌出眾,才藝亦令人拍手稱讚,但她來到玉冰樓之後,卻很少露出笑顏,所以甚少有客人青睞於她,畢竟出錢買歡的客人,誰都不希望面對一個冷冰冰的美人。更重要的是,紫心這個來自其他大陸的美人,似乎很不適應冰城的氣候,三天兩頭就病倒,這也讓肥婆頭痛不已,對她來說,紫心已經成了雞肋,食之無味,棄之可惜。

  現在能將紫心脫手,而且還能大賺一筆,肥婆自然開心得不得了,但秉著多賺一筆是一筆,盡量搾取最大利益的原則,她還是叫住南宮修齊。

  「怎?對數額不滿意?」

  「嘿嘿,這位公子,你也知道,紫心姑娘的容貌才情嘛,可是……」

  「行了,你說,要多少才肯放紫心姑娘走?」

  肥婆眼睛骨碌碌轉了一下,嘿嘿笑著伸出五根手指,說:「老身也不多要,再出五百兩黃金,你就可以將她贖走了。」

  「你……太過分了!」還沒等南宮修齊開口,他身後的紫心倒先忍不住開腔,她顫聲嬌叱:「當初你買奴家時不過才花了五十兩黃金,現在你……」

  「這個肥婆,胃口還真不小。」南宮修齊心裡暗罵,剛才他那張銀票的數額就是五百兩黃金這已經是當初肥婆買下紫心的十倍價格,想不到她不滿足,還獅子大開口想要再加五百兩黃金。

  再出五百兩黃金,對南宮修齊來說當然不是問題,但是他不想被人牽著鼻子走。

  於是他臉色一沉、手一擺,示意身後的紫心不要說話,冷冷道:「哦,這說來,要一千兩黃金你才肯讓本公子贖人囉?」

  「嘿嘿……是的,一千兩黃金,少一個子兒就休想把我們紫心姑娘帶走。」肥婆笑意盈盈,表情看似恭敬,語氣裡卻明顯透著不容置疑的堅定,彷彿吃定南宮修齊一般。

  然而肥婆很快便笑不出聲來,而且臉上還佈滿驚恐之色,原來南宮修齊猶如鬼魅一般,突然將一隻手臂架在她的脖子上,其動作之快,令她連發出一聲尖叫的機會都沒有。他的五根手指正逐漸收緊,肥婆的臉漸漸呈豬肝色,她兩隻手不斷拍打著南宮修齊的手臂,嘴裡「嗯嗯啊啊」的,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與此同時,其他那些龜奴、小廝,個個也都動彈不得,像是有一股無形的力量在壓制他們,這正是南宮修齊發出的虛瞑真氣所為。事實上,他也只是想震懾他們一下,沒想過要施以重手,否則這些人就算有十條命,此刻也都已經化為灰燼。

  「想訛詐本公子,我看你們一個個都是嫌命長了,是不是?」南宮修齊面無表情,但語氣裡的冰冷卻讓人寒到心扉,使人不由自主心生恐懼。

  「嗚啊……」肥婆死命搖著頭,喉嚨裡發出瀕死般的哀吟聲,兩顆眼珠向外鼓凸,顯然只要再過那一小會兒,她就會命歸西天。

  就在肥婆眼中射出絕望之光時,她只覺脖子一鬆,大量新鮮空氣立即灌入鼻喉,使她忍不住劇烈咳嗽起來,鼻涕、口水同時一湧而出,人也如蝦米一般蜷縮在地。

  過了好一陣子,肥婆的神智才漸漸恢復,卻發現那凶神惡煞一般的公子,以及她的搖錢樹紫心已然不知去向,而她手下那些龜奴、小廝,則是橫七豎八地躺在地上,不知是死是活。肥婆不由得傻了眼,怔了半天還回不過神。

  回到客棧,苑玉荷見南宮修齊領回一個千嬌百媚卻又楚楚可憐的嬌娃,心中不禁大為驚訝;而紫心一見到清麗脫俗的苑玉荷,身上卻僅披著一件薄如蟬翼的絲衣,內心也是暗暗稱奇。兩人你望著我、我望著你,都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驀然間,苑玉荷發出一聲驚叫,雙手抱胸,急急忙忙地跳到床上,拉開被子掩住身體。原來直到這時,她才發現身上僅著一件絲衣,幾近赤裸,雖然對方和她一樣身為女子,但仍讓苑玉荷羞窘無比,雙頰紅暈遍染,仿若火燒。

  「哈哈,荷奴,用不著害羞,都是自家人。」南宮修齊大剌剌地坐到床沿上,拍了拍苑玉荷,隨即又朝紫心招了招手,說:「過來!」

  紫心蓮步款款走近,南宮修齊一把將她拉到懷裡,雙手齊施,頃刻之間,就將紫心剝得精光。隨後他也將自己的衣服脫光,抱著紫心一起鑽進被窩,和苑玉荷三人一起大被同眠。

  就這樣,南宮修齊一手抱著紫心,一手攬著苑玉荷,可諝左擁右抱,大享齊人之福,他感到愜意極了!而相對於他逍遙快活的神情,他身邊的兩個美人兒卻是神情各異。

  對於苑玉荷來說,儘管她比以前要放開許多,但和另外一個女子在床榻之上共事一夫卻是聞所未聞,立刻就激起她本能的羞恥心。可是經過這些日子的調教,她內心深處亦對南宮修齊生出深深的臣服之心,所以此刻她只能作鴕鳥狀,把螓首深深埋在南宮修齊的腋下,不敢看,更不敢說。

  而青樓出身的紫心就自然許多,她嬌呢地依偎在南宮修齊懷裡,一隻小手輕輕在他的胸口小腹間游移,掌心不時劃過他臍下三寸處,挑逗著已經呈抬頭之勢的肉杵。她嘴裡吃吃浪笑著,同時還不時伸出舌尖,舔弄著南宮修齊胸前如綠豆似的乳頭,浪態畢現,風騷至極!

  「哈哈,花魁就是花魁,果然懂得怎伺候男人。」說著,南宮修齊拍了拍身子另一邊的苑玉荷香肩,道:「荷奴,你得學著點。」

  得到誇獎的紫心高興極了,於是伺候得更加賣力,她幾乎將半個身子壓在南宮修齊身上,用整只酥乳按摩他的肌膚。另一邊的苑玉荷卻身子輕顫,她剛才聽得很清楚,南宮修齊稱這個女子為花魁,她顯然是個青樓妓女。對於這類出賣肉體的女子,她向來是瞧不起的,沒想到如今卻同床共枕、共事一夫,這讓她感到一陣屈辱,連身子都在微微顫抖。

  南宮修齊自然感覺到了,他略一思忖,便明白其中緣由。於是聲一冷,道:「幹嘛發抖?是不是覺得和一個青樓女子在一起,讓你很受侮辱?」

  苑玉荷沒有應答,只是將螓首埋得更深,這樣的反應讓南宮修齊很是不悅,只待發作,卻聽耳邊傳來紫心嬌怯怯的聲音:「奴家自知出身低賤、身子骯髒,實在不配得公子垂憐,不怪這位姐姐嫌棄,只怪奴家命苦,嗚嗚……」

  紫心這番話其實並非發自內心,而是故作柔弱、以退為進之舉,意在博取南宮修齊同情。此舉果然獲效,南宮修齊安慰般拍了拍她的肩膀,她隨即便聽到一聲嬌呼,聲音中包含痛苦,紫心嚇了一跳,偷偷轉過螓首,斜眼瞥去。卻見那個如仙子般的美人直直坐起,被子滑到腰間,露出她那無限美好的上身。

  讓紫心暗暗心驚,同時亦有一絲快意的是,南宮修齊一隻手隔著苑玉荷身上的一層薄薄絲衣,捏住她一粒粉紅乳頭,並使勁向前拉扯著。圓圓的乳頭被拉得又扁又長,白嫩的酥乳也因此被扯成圓錐形,美人悲慘痛呼著,眸子裡淚光盈盈。眼睜睜看著自己一隻乳房被拉扯變形,只能痛苦地將身子順著拉扯的力量移動,以減輕撕扯的痛感。

  「主……主人……不要……痛……」面對愈來愈重的拉扯力,苑玉荷不得不發出求饒之聲。

  「哼!你還知道我是你主人嗎?」南宮修齊斥道:「竟敢對主人的話置若罔聞?」

  「對……對不起……主人……荷奴錯……錯了……」

  「是嗎?」南宮修齊緊捏著乳頭,不疾不徐道:「真的知道錯了?」

  苑玉荷泫然欲泣,道:「真的,真的知道錯了!」

  「好,那你回答剛才主人的問題。」

  「啊!」尖銳的疼痛,讓苑玉荷一時忘記剛才南宮修齊問過什問題,直到不經意間,瞥見紫心那張帶著一絲若有似無笑意的臉,她才恍然大悟,心中又氣又恨。

  剛才聽到這個女子楚楚可憐的聲音時,苑玉荷內心還感到有些歉疚,覺得就算看不起人家也不應該表露出來,以免讓她羞辱難堪,直到現在才發現這是她的計謀,和她的第一次交鋒,不知不覺就落了下風,徒讓她看到自己被南宮修齊懲罰的笑話。

  恨意一湧,苑玉荷也就顧不得考慮紫心的感受,再為她留面子了。只見苑玉荷秀眉一挑,眸子恨恨地瞪著紫心道:「沒錯,我就是覺得和她在一起讓我很受侮辱,她是什人?不過是一個人盡可夫的青樓女子而已。」說到這裡,也不知是恨意在胸讓她突然有了膽量,還是思維已經連貫,讓她止不住話頭,只聽她繼續道:「主人,你風流好色可以,但想不到品味如此低下,是飢不擇食嗎?」

  話一出口,南宮修齊與紫心兩人都愣住了。隨後紫心臉上一陣紅一陣白,嘴唇哆嗦了一下,似乎想說什,卻什都沒說出口,只是伏在南宮修齊的胸口上,嚶嚶啜泣起來。

  愣了片刻之後,南宮修齊不怒反笑,故作恍然道:「哦,對了,你可是荷花仙子,荷花出污泥而不染,那可是清雅高潔的象徵啊!怎可能願意和一個青樓妓女共處一室呢?嗯,這的確是一個羞辱!」

  「主人,我……」事實上,話一出口,苑玉荷就後悔了,她忐忑不安地支支吾吾著,想說幾句軟話,可是又不想在紫心面前放低姿態。

  對於苑玉荷來說,她可以在南宮修齊面前伏低做小,因為無論肉體還是心靈,她都已經徹底臣服於他,但除了他之外,在其他人面前,她還是那個高傲的荷花仙子,至少現在她還無法忍受,在其他人面前表現出和在南宮修齊面前一樣的姿態。

  這時候,南宮修齊手指在苑玉荷乳頭上的動作,已由拉扯變成捻動,動作輕柔不少,苑玉荷的痛感也不再那強烈,但她反而更加心神不安。垂眸緊張地注視著南宮修齊正在玩弄自己乳頭的手,生怕他突然一個使勁,狠狠凌虐已經紅腫的乳頭。

  「咦,你剛才不是還很伶牙俐齒嗎?怎現在突然結結巴巴起來了?」南宮修齊一邊說著,一邊用手指撥弄她腫脹的乳珠。

  「我……」

  「膽子不小嘛,竟敢說主人品味低下,飢不擇食?把身上這件多餘的東西脫了,跪到床下去。」

  南宮修齊的語氣冰冷且不容置疑,苑玉荷稍稍猶豫一下,還是咬唇下了床,站在床邊,身子輕抖,蟬翼般的絲衣悄無聲息地滑落到腳下,隨即便見她雙膝慢慢彎曲,直至跪在地上。

  「把頭抬起來,好好看著、學著。」說著,南宮修齊一把掀開被子,然後拍了一下紫心的圓臀,令道:「拿出你伺候男人的本事來,讓人家好好看看你也有過人的一面,哈哈……」

  「是,公子……」紫心媚笑著,嬌嬌嗲嗲地拖長音調應著。

  緊接著,紫心的身子靈巧而又曼妙地扭動著,仿若一條白蛇纏繞在南宮修齊身上,紅潤的雙唇在他身上吸吮著,從肩胛到胸口,再到肚臍、小腹,過程緩慢卻又富有節奏,十分有技巧。被她吸吮過之處,他的皮膚似有晶瑩之色,卻又不顯濕漉滴之感,頗見其功力。

  南宮修齊雙手枕著頭,舒服愜意地享受著紫心口舌所帶來的美妙觸感,同時斜眼暗瞥跪在一邊的苑玉荷。卻見她面紅耳赤,目光躲躲閃閃,顯然是不想看床榻上羞人的一幕,但又不敢違抗南宮修齊的命令,所以眼光才如此飄移不定。

  南宮修齊正想呵斥,但隨後又想到一個更好的主意。他伸手在床前那堆衣服裡找到自己的長衫,在衣袋裡摸索了一會兒,找出一隻青瓷小瓶,擰開瓶塞,嘴裡唸唸有詞了一陣。很快便見一條長不過半寸、全身泛著暗褐色的圓滾滾肉蟲從瓶口中爬出,盤繞在南宮修齊的手指上。

  紫心一直伏首在南宮修齊身上忙碌著,自然沒看到這一切,而苑玉荷卻將這一幕清清楚楚地看在眼裡。儘管這條肉蟲看起來人畜無害,但身為女子的她,對蛇蟲之類卻有一種本能的恐懼,而且她深知這條肉蟲不會像看起來那簡單。想到這裡,她的身子不由得輕顫起來。

  這條肉蟲就是當初俏面淫狐給南宮修齊的淫蟲,只見他屈指一彈,肉蟲不偏不倚地落在苑玉荷雙乳之間,嚇得她一聲尖叫,抬手便要將它撥落。

  紫心聽到苑玉荷一聲尖叫,剛要抬頭看看發生什事,卻感覺一股大力按在她的腦後,接著就聽到耳邊傳來南宮修齊的沉喝:「別動,繼續!」

  紫心只好壓下心頭的好奇,繼續舔舐南宮修齊的身體。此時她小巧而又靈活的舌頭已經離開南宮修齊上身,轉而移到他一條腿上,當然,她已繞開那根沖天向上、青筋盤繞的肉杵。

  而在此時,苑玉荷的尖叫仍持續不斷,因為她發現這肉蟲古怪至極,不但附著力極強,無論她怎撥、挑甚至拉拽,都無法讓它掉落,而且更可怕的是,當她咬牙索性準備將這只肉蟲捏死時,她驚駭地發現,這只肉蟲非但不死,反而一掐為二,變得更多。

  「哈哈……我勸你最好還是別再動了,愈動愈多,到時你全身都會爬滿這樣的肉蟲。」南宮修齊得意笑道。

  苑玉荷嚇得急忙縮手,閉上眼睛,她不敢想像,如果全身都爬滿這種肉蟲,會是什樣的情形?這個時候,她的心中忽然一陣翻滾,嘔吐感油然而生。

  不過就在這個時候,一種更奇怪的感覺湧上。體內忽然生出一股麻麻癢癢之感,像是有一根羽毛在心底深處不時撓上一下,讓她心慌意亂,而且通體發熱,玉頰滾燙,好似處在蒸籠之中。

  南宮修齊自然將這一切全看在眼裡,此時他對於苑玉荷的閉目已全然不在意,因為他相信就算緊閉雙目,她也抵擋不了眼前這活春宮的誘惑。

  在俏面淫狐的演示下,南宮修齊早就見識過淫蟲的威力,如今他也能靈活自如地控制淫蟲。他並沒有一開始就下狠招,只是控制淫蟲,略微刺激一下苑玉荷的性慾,讓她對眼前的一幕活春宮由抗拒到渴望。

  使完這一招,南宮修齊就不再管苑玉荷,只是放鬆身心,享受紫心對自己的精心侍奉。此時,除了他胯下那根直挺挺的肉杵之外,紫心幾乎已將他正面的每一寸肌膚都舔遍。

  紫心的香舌又嫩又滑,不失韌勁,輕輕滑過肌膚,就像是羽毛拂過,輕柔而不濕膩,舒爽得讓他每一個毛孔都張開,彷彿身處雲端,被五彩祥雲包圍,飄飄不知所蹤。

  此時此刻,紫心的雙唇已經移到南宮修齊的雙腳上,只見她跪坐在那裡,雙手捧起南宮修齊的一隻大腳,臉上帶著撩惑人心的媚笑,舌頭輕輕掃過腳心。不太強烈的麻癢感讓南宮修齊心底一酥,腳不由自主向後一縮,但腳被紫心緊緊抱在懷裡,他並沒有立即掙脫,隨後他便再次放鬆下來。

  紫心的嫩舌像小蛇一樣,滑過腳心的每一處,要是換成一般人,別說舔了,就算隨便撓一下,南宮修齊也會癢得受不了。然而她這番舌吻,帶給南宮修齊的癢感卻不強烈,很微、很弱,除了一開始讓他略感不適應之外,他很快就領略其中的美妙滋味。這種癢感雖然微弱,但後勁卻綿綿不絕,猶如美酒佳釀,令他沉沉欲醉,身心俱化。

  跪在地上的苑玉荷呼吸漸重,體內好像有一團小火在燃燒,一種酥癢中帶著空虛的感覺遍佈全身,使她十分渴望能代替床榻上的紫心,去和那充滿陽剛的身體做最親密的接觸,這個念頭令她羞愧不已,但身體的渴求卻無法隨她的意志轉移。

  也正因為如此,苑玉荷想要像剛才一樣將目光移開,不去看床榻上淫靡的那一幕,可是兩道目光就像是被黏住一般,根本無法移動,眼睜睜地看著妖媚的紫心,將南宮修齊的腳趾一根根含進嘴裡,鮮紅的舌頭在粗糙的腳趾纏繞、吮吸。

  苑玉荷面若桃花,眸子裡閃動著火熱的光芒,儘管理智告訴她這是一件很噁心的事,但還是忍不住生出渴望,舌頭下意識輕舔嘴角,鼻唇間發出若有似無的膩哼。

  將南宮修齊十根腳趾一一吸吮一遍之後,紫心的嬌軀如蛇般蜿蜒而上,終於將嘴唇罩在暗紅色的龜頭上。由於經過好一番挑逗,此時的龜頭已經極度膨脹,半橢圓的龜頭碩圓飽滿,宛若鵝蛋,一下便將紫心的口腔塞得滿滿,連兩邊香腮都呈現微凸之態,而龜頭則還有小半段留在外面,更別說那青筋盤繞的長長莖身。

  「唔……」一聲長長的呻吟發自苑玉荷之口,只見她雙眸春水汪汪,臉色潮紅,全身的皮膚都浮現出一層暈紅,而變化最明顯的,還是她胸前那對酥乳,彷彿吹了氣一樣膨脹一圈,又大又圓,兩粒粉紅乳頭如今已變成深紅色,宛如鮮紅的葡萄,嬌艷欲滴。

  不只是身體發生顯著變化,就連她的動作也跟著淫靡放蕩起來。只見苑玉荷原本規規矩矩放在膝上的雙手,此時已經一隻往上,輪流撫摸著胸前鼓鼓囊囊的雙乳,還不時撥弄兩粒鮮紅的乳頭,另一隻手則滑向腿間,用雙腿緊緊夾住,交替摩擦著,大腿根部隱現晶瑩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