滄瀾曲 第五章 滄瀾曲

  身處在皇城宮殿中,外面的喊殺聲和嚎叫聲依然是清晰可聞,羽然真珠注視著對面的靖雨仇,臉上的神色不是的變化著。

  靖雨仇不知道羽然真珠在想些什麼,不過從她遣散弓箭手的舉動看來,她目前對自己還是善意的,除非是地想單獨解決了自己,所以才叫旁人出去,不過羽然真珠應該不曾笨到有幫手不用,而執意要單挑他。

  羽然真珠的臉色變化了數次,最後終於是升起了一種近似於愧疚的表情。

  靖雨仇大感驚訝,羽然真珠和自己數次交鋒,自己不但屢次脫逃,其中還有將她也擊傷的時候,雖然自己傷得更重,而此時她的愧疚表情不知道是針對於什麼,或者是自己看錯了吧。

  「你……嗯……我……」

  羽然真珠偌偌幾聲,有些欲言又止。

  靖雨仇不知道她要表示什麼,只能靜靜的看著她。

  羽然真珠又沉默了半晌,這才語氣流暢的道:「對於解小姐的死,我感到很抱歉,至少她的死因要和心雨有點牽連!」

  靖雨仇沒有任何的表情,他語氣平淡的道:「這件事已經過去了,以後就不要再提了!」

  羽然真珠聞言心中鬆了一口氣,但她並沒有注意到靖雨仇在說這番話的同時下垂的手掌忽地捏成了拳頭,旋即又鬆開了。

  羽然真珠一直緊繃的臉鬆了下來,點頭道:「今次的事情,就算是還你個人情吧,多謝你從破財手下救下我和心雨。至於這地方,你不能再待下去了,你可以跟我來!」

  靖雨仇跟著羽然真珠穿過了重重的宮殿,宛若是在迷宮中行走。

  一會兒後,靖雨仇感覺到周圍的宮殿越走越是矮小了起來,到了最後,差不多都是些普通民居的樣子了。

  羽然真珠把他領進所院子,說道:「這裡是皇城的盡頭了,再向外就是皇城之外了,雖然這地方陳舊了些,但卻是非常隱匿的所在,不會有人找到你的。」

  羽然真珠叮囑了靖雨仇幾句,轉頭又順著原路返回。

  靖雨仇打量一下四周的景況,看得出,這裡很長時間沒有人居住過了,桌椅之上都落彌了灰塵,一派毫無生氣的樣子。

  不過現在靖雨仇並不關心這個,他適才細察自身的情況,發現此次的傷雖然不輕,但亦不算是什麼致命的重傷,而他能夠在大混戰中得脫大難,最主要的原因就是緣自於體內那忽然出現的神秘真氣。

  思索了良久,靖雨仇終於知道這神秘的真氣是從何而來了。之前在山洞中自己制住了雪青檀,並對她加以姦淫,最後還吸去了她大半的功力,而那些功力本來是一直無法和他本身的功力融合的,沒想到被候子期的一劍居然激發得兩股真氣合二為一,這也是間接的救了他一命。

  靖雨仇終於釋然了,他立刻盤膝坐好,抓緊時間讓身體和體內的真氣恢復到最佳的狀態,因為接下來,還不知道會有什麼樣的變故發生。

  很快,靖雨仇慢慢進入到了物我兩忘的境界中,此時的他,腦海中只有曹天太和江瀾滄決鬥時的情景。

  他從來沒有想過,江瀾滄認真出手的時候,居然會有這般的威力。而曹天太的絕代魔頭的形象,也是絲毫不遜色於江瀾滄。

  他們兩人之間的比鬥,已經是超越了武學的範疇,他們出手並沒有固定的招數,哪怕只是隨手一擊,亦有著普通高手難以企及的威力。

  那種觀看這天下間最絕頂高手對決的經驗在靖雨仇腦海中閃動,讓他沉醉於其中。

  「塔!咯!」

  忽地有腳步聲響起,這同時也把靖雨仇從幻境中驚醒過來。

  「是敵人嗎?」

  靖雨仇迅速從椅上躍起,站在門邊,預備著如果是敵人的時候先奪路而逃再說。

  片刻後,靖雨仇聽清楚了,是兩個人的腳步聲,一人腳步輕盈之極,很明顯是輕功高明之士,而另一人則是步履沉重,並不是普通人的腳步的那種沉重,而是大概可能身受內傷才導致腳步沉重。

  轉眼間,兩人人出現在門口,靖雨仇所料不差,左邊的一人正是去而復返羽然真珠,而她右臂攙扶著的,則是讓他沒齒難忘的楚心雨。此時的楚心雨半邊衣衫被染成了紅色,白色沾染上紅色,顯得特別的顯眼,而她那蒼白的臉色顯示了她所受的內傷他不為輕。

  羽然真珠向靖雨仇略略點了點頭,將楚心雨扶進了另一個房間。對於兩女的進入,靖雨仇僅僅是看了一眼,按著再盤膝坐好,重新又恢復成了打坐的姿勢,只是,他雖然是閉上了眼睛,但是卻是將真氣運到了耳朵上,在偷聽著羽然真珠和楚心雨兩女的對話。

  羽然真珠將楚心雨扶到隔壁的床上躺好,再摸了摸她的脈搏,鬆了口氣道:「只是有些真氣消耗過多、脫力罷了。傷口的血現在都已經止住了,你先休息一會兒吧!」

  楚心雨睜開眼睛,有些擔憂的看著羽然真珠道:「真珠……隔壁……我躺在靖雨仇的隔壁,這樣子不會出什麼問題嗎?」

  羽然真珠拍拍她的俏臉,笑道:「沒事的,你別忘了,上次還要對虧他擊退了破財才保住了我們的清白,而且之後地也沒有對我們做過什麼,看起來還是很友善的。」

  楚心雨還是有一點的不放心,不過既然羽然真珠這麼說,那麼看起來就是沒有什麼問題了,適才的在廣場中一場混戰實在是太耗費真氣,她曾經被人擊倒在地過,要不是武沖及時的一箭射到,解決了殺向她的致命一擊,她現在已經是具死屍了。

  羽然真珠扶正她的身子,說道:「我現在要去那邊看看情況如何了,你在這裡安心靜養,此戰過後,楚字世家必然會名揚天下的!」

  楚心雨蒼白的臉上露出了一絲微笑,慢慢的合上眼開始閉目養神。

  並沒有睜開眼睛,靖雨仇感覺到周圍的氣流略微滾動,他知道羽然真珠已經施展輕功直奔決鬥場了,而現在,這間院落裡只有他和楚心雨兩個人而已。而這個楚心雨,就是害死義姐解炘怡的罪魁禍首。

  靖雨仇呼出體內的一口濁氣,他感覺到雖然是真氣仍然不是十分充足,但亦是已經恢復了一大半的狀態。站起身子,靖雨仇緩緩的向著楚心雨所在的屋平行去,每一步雖然慢,但卻是充滿了力量。在經過桌子的同時,他順手抓了一把桌角,以他的勁力,自然是抓堅硬的木板如同腐木,轉眼間手中變多了幾塊木頭的碎片。

  靖雨仇靜悄悄的走到門邊,向裡望過去,楚心雨正躺在床上閉目養神,那一身被雨水打濕的白衣緊緊的貼在了身體上,那身玲瓏的曲線盡數顯露出來,而這樣也是絲毫不影響她的美麗,躺在床上,她看起來頗似仙子的模樣,只是這時候靖雨仇沒有心情欣賞,特別是當對方是楚心雨再一次運轉體內的真氣,靖雨仇手中的幾塊碎片忽地被激發,猛然向著楚心雨的身上擊去。

  雖然是處在受傷之餘和閉目養神中,楚心雨的警惕性依然很高、反應依然很快。

  木塊碎片剛剛射到中途,她變已經警覺的睜開了雙眼。只是雖然她反應很快,但靖雨仇必然是採用了偷制的手法,而且楚心雨適才一戰中有些脫力,真氣幾近枯竭,腦中的反應是夠快了,可是身體上的反應卻是跟之不上了。

  靖雨仇手上所使的力量極有分寸,木塊既快而又不含有太多的真氣,幾塊木塊都恰好撞在了楚心雨的大穴士,讓她那點僅剩的真氣也被完全封住了。現在的楚心兩並沒有喪失行動的能力,只是現在的她只是個普普通通的女人,至少在她的穴道被解開之前。

  靖雨仇臉上帶陰冷的著笑容走進了屋子。

  看到進來的是靖雨仇,而且他還是這副表情,楚心雨倒吸一口冷氣,竭力想運功震開被封的穴道。在嘗試了數次之後,卻依然是沒有一丁點的辦法。

  靖雨仇微微笑道:「楚大小姐,我倒有種方法可以解開你的穴道。只是不知道你是否願意一試了!」

  楚心雨已經確定靖雨仇一定是不懷好意了,而他所提供的方法必然是行不通的。

  楚心雨腦中念頭急轉,現在的她是無法在武力上與靖雨仇對抗的,唯今之計,只能是盡量拖延時間,等待著羽然真珠的回來。

  「你……說……說吧!」

  楚心雨緩緩的道。

  靖雨仇跨前兩步,距離楚心雨只有三步的距離,他語氣輕佻的道:「其實這是個可以分外讓人舒爽的方法,只是對你而言,我就不敢保證那是舒爽了。只要用大爺的肉棒進入你的身體,不但是穴道可以立時解開,而且還可以打通你受傷的經脈!」

  楚心雨聽得臉上變色,忍不住怒罵起來,「無恥小賊,枉費真珠那麼信任你!」

  靖雨仇冷笑起來,「少提那些無聊的事情,你是乖乖的自己脫個精光呢,還是要大爺親自動手?」

  楚心雨心中一轍慌亂。他眼睛不時的看著外面。期望著羽然真珠能夠突然趕回來。

  靖雨仇心中一陣冷笑,他開始以慢條斯理的動作解開身上的衣物,緩緩的一件件脫下來。

  楚心雨滿臉驚恐,閉目不敢去看靖雨仇那逐漸裸露出來的精壯上身。靖雨仇臉上露出了冷酷的笑,踏前兩步,三根手指捏住楚心雨的下巴,讓她被迫抬起頭來。

  「如果你乖乖約合作,說不定大爺會放你一馬!裱子!」

  靖雨仇說道。

  楚心雨忽地睜開雙眼,眼中射出了憤怒的光芒,倒讓靖雨仇嚇了一跳。

  「我不是裱子!」

  楚心雨怒叫道。

  靖雨仇並不答話,他的回答就是一把抓住楚心雨的頭髮,將她硬生生的從床上拖了下來,讓她跌得悶哼了一聲。靖雨仇把她拉到銅鏡前,伸手胡亂抹去鏡面上厚厚的灰塵,讓銅鏡恢復到可以照出影子的程度。他把楚心雨按倒在銅鏡前,冷笑道:「看清楚鏡子中你自己的裱子模樣!」

  楚心雨透過銅鏡,看到了一個披頭散髮,身上的半邊衣衫已經被染成紅色的女人,一副狠狠到極點的模樣。這對於一向特別喜愛潔淨,非常在意自己容貌的楚心雨來說實在是個不小的打擊。

  靖雨仇忽地一掌擊出,楚心雨面前的銅鏡忽地向內凹進,鏡面上現出了蜘蛛網般的環形痕跡,而鏡子中楚心雨的形象也立刻變得一片模糊。靖雨仇的聲音依然是冷冷的,「就是鏡子裡的這個裱子,讓炘姐跌下了懸崖,我發誓要她以十倍、百倍的代價償還!」

  楚心雨腦中閃過在天刺山上的一幕,自己因為施展本身無法控制的強力劍招,致使解析怡跌落到了懸崖之下,而在那種處處是漩渦的急流中,生還的可能性是非常之低。那時的情景仍然是歷歷在目,解析怡跌落崖底時最後發出的短促呼聲彷彿是還在耳邊盤旋。楚心雨的臉色白到了不能再白,額頭上也開始滲出了冷汗。

  靖雨仇忽地低下頭,整張臉幾乎貼到了她的臉上,從這個角度看來,靖雨仇的臉有些猙獰,顯得非常恐怖。

  楚心雨微微喘息著,不敢抬頭看靖雨仇。

  靖雨仇挺直身了,傲慢的道:「為大爺把褲子脫了!」

  楚心雨香肩微微顫抖著,語氣雖然顯得有些猶豫,但內容卻是十分堅定的,「而能有些事情找做錯了,不過我絕不後悔!」

  靖雨仇「嘿嘿」一笑,大手掐住了楚心雨的脖子,忽地用力向內一收,掐得現在和普通女人無異的楚心雨翻起了白眼,險些一口氣接不上來。

  一小會兒後,靖雨仇鬆開手,指尖在她玉頸處香滑的肌膚土來回磨擦著,淡淡道:「像你這樣的美人我怎麼『捨得』殺掉呢,『疼』你還來不及的!」

  只是這話的語氣有點惡狠狠的意味,聽不到半點的備旋溫柔。

  楚心雨一顆心如墜冰窖,聽靖雨仇的口氣,他幾乎就要立刻動手,對自己施以侮辱了,而此時的羽然真珠都還是不知道在哪裡。

  靖雨仇大手抓住楚心雨的衣襟兩邊,忽地向外一分,隨著布匹撕裂的聲音響起,楚心雨的外衣已經被靖雨仇撕做了兩半。

  無論是溫柔約為女人寬衣解帶、還是淫辱女人的時候的暴力脫衣,靖雨仇的手腳都是快速得很,沒等楚心雨驚叫出聲,靖雨仇已經把她的外衣、長裙、內衣撕成了兩片,而讓她身上只剩下白色的肚兜和褻褲守衛著她身體上的最後防線。

  「嗯!」

  靖雨仇讚道:「居然換了肚兜顏色了,可惜你穿白色的實在是太糟踢這顏色了!以你的心腸,或者穿黑色的會比較好一點!」

  楚心雨知道多言無益,即使回話也只會遭到靖雨仇更大的侮辱,於是她任憑靖雨仇口頭上的侮辱,默不作聲的在默念羽然真珠趕快趕回來。

  靖雨仇伸出手掌,從楚心雨的香肩處摸起,那種順滑細膩的感覺讓他來回的在那光滑的肌膚上面撫摸著,從香肩到整條手臂。靖雨仇歎道:「的確是第一流的裱子身體,只是不知道稍加挑逗之後,會不會流出水來!」

  楚心雨終於忍不住還是瞪了他一眼,低罵道:「無恥!」

  靖雨仇毫不在意楚心雨的漫罵,對他來說,楚心雨愈是開口,自己心中的恨意就愈在增長,而且淫辱玩弄她的樂趣就會更大。

  「罵得好!」

  靖雨仇點頭,大手開始從她的香肩處滑下,直接在肚兜的邊緣撫摸著那若隱若現的玉乳的根部。

  楚心雨心神跳動了一下,雖然只是乳房的根部,但天生比較敏感的她感受到了更大的刺激,這種刺激感從乳房的根部一直傳到乳頭處。

  「嗯,不錯,很結實又富有彈性,而且手感很不錯,的確是對很好的奶子!」

  靖雨仇開口讚歎道,但這話聽到楚心雨耳中,卻無異於罵聲。

  靖雨仇一面調笑著,一面解開了她肚兜上的繩扣,讓那件白色的肚兜脫落了下來,而且他還把肚兜墊在楚心雨的身下,於是,楚心雨上半身的風光,自然也就一覽無餘。

  可能是因為失血過多的緣故,楚心雨的肌膚顯得有一點蒼白,不過那並沒有降低她身體的美觀。兩團高鋌而勻稱的乳峰微微晃動著,彷彿在歡迎著靖雨仇的到來,不過靖雨仇知道,楚心雨內心絕對不是這麼想的。

  伸指輕彈那微微顫動的乳峰,靖雨仇道:「果然是對不錯的奶子,嗯,奶頭居然已經硬了,你還真是個淫蕩的裱子!」

  楚心雨大口的喘著粗氣,無法對靖雨仇的侮辱性語言言做出反應,因為靖雨仇約兩隻大手已經分別握住了她約兩邊乳峰,大肆的揉捏著,而他手上的力道,讓她在喘著粗氣之餘又不時的皺起眉頭。

  靖雨仇放肆的揉捏著她的乳峰,手上所感覺到的是那份滑膩而又充滿了彈性,楚心雨的乳峰屬於不大不小的類型,既不是那種可以單掌盈盈一握,也不是那種雙手難以環抱的類型,而是大小適中,手感極好。

  靖雨仇施展手法,開始不輕不重的揉捏了起來。楚心雨沒有經歷過這種情景,一時間無法控制自己的呼吸。不過片刻後,她有了種異樣的感覺,靖雨仇落在她乳峰上的手雖然有些力重,但卻給她的身體帶來了一種奇異的感覺,一種她以前從未感受過的,讓她既惶恐又興奮的奇怪感覺。

  彷彿是有股熱力從乳峰處直接擴散到全身,而且下體的某個部位也忽然覺得有些發癢了起來,楚心雨忘記了掙扎,兩條修長的大腿也開始無意識的相互在一起磨擦起來。

  看到楚心雨的反應和雙目微閉,臉泛淡紅的表情,靖雨仇冷哼一聲,手上忽地用勁,在楚心雨的乳峰上狠狠的捏了一把,這下可全然沒有了憐香惜玉,突然而來的一下讓楚心雨不受控制的流下了眼淚。

  靖雨仇拍拍她的俏臉,道:「你還真是天生有做裱子的資本,只是這麼摸了兩下就有點想要了,你不出去接客確實有點可惜了!」

  楚心雨臉色發紅,一方面是因為剛剛的激情撫摸所致,而更多的則是因為羞怒。

  她怒視著靖雨仇,忽地猛然抬起膝蓋頂向靖雨仇的下體。

  靖雨仇微微冷笑,略略的側過身子躲開了這一撞。

  雖然是膝蓋撞了個空,但楚心雨臉上還是露出了微笑,藉著膝蓋這一撞之勢,她的小腿緊接著上揚,對準靖雨仇的下體要害就是一腳。這一招的確是厲害無比,讓靖雨仇在以為躲過了她的偷襲的時候再來一記出其不意的偷襲。

  眼看腳尖已經觸到了靖雨仇下體,楚心雨幾乎是要歡呼出來了:「砰!」

  一隻大大手忽然橫空出現,一把握住了楚心雨的小腳,也讓她的所有努力化為烏有。

  靖雨仇握著楚心雨的小腳道:「這麼小巧可愛的腳,不應該踢這裡的,看來,你還需要再管教一番才是!」

  說著靖雨仇不等楚心雨有所反應,快速的撈起了她的另一隻腳,兩手分開,讓她的雙腿分得大大的。

  「啊!」

  反應過來的楚心雨開始掙扎了起來,她知道如果不緊守住這最後一關的話,今天就真的要失身在靖雨仇身上了。

  完全不理會楚心雨的掙扎,現在她的那點力量對靖雨仇來說只是相當於小蟲一隻,他拉動楚心雨的大腿,讓大手順著光滑的大腿直接向上,摸到了她的恫體上僅剩下的最後一件還能起到些微遮掩作用的褻褲的邊緣。

  「不……要……啊……」

  楚心雨的狂呼亂喊和手腳亂踢全無作用,靖雨仇雙手抓住她的褻褲邊緣,輕而易舉的就除去了這最後的一件遮體衣物。

  「啊!」

  楚心雨發出了絕望的叫聲,而靖雨仇則是絲毫不理會她叫喊聲中的淒涼,他使勁的分開她那極力想要併攏的大腿,讓它們分開得大大的,而兩腿盡頭虛的花叢也就一覽無餘,完完全至約展示在他的目光中。

  靖雨仇低頭掃視,看著楚心雨蜜處那兩片粉紅色的肉唇在微微顫動著,而周圍那相對於別的女子而言要茂盛許多的體毛則是烏黑油亮,而且修剪得整整齊齊,邊緣處沒有一根多探出來。

  靖雨仇伸指在她的蜜穴處揉動了一下,說道:「修剪得挺整齊的,說!裱子!你平時是不是自己總是愛揉這裡?」

  楚心雨的聲音申帶上了點嗚咽的感覺,「不要……放……放開我!」

  「快說!」

  靖雨仇忽地兩根手指一夾一拔,從那草叢中拔下了一根體毛。

  「啊!」

  楚心雨痛叫一聲,眼淚差點再次湧下來,「沒……沒有……啊……」

  靖雨仇臉含冷笑,在楚心雨說不的同時又再拔下一根來。

  楚心雨渾身顫抖不已,不知道是因為真的很痛,還是因為恐懼,此時,她的聲音也開始真正變得嗚咽起來,「是……是,我揉……我愛揉……那裡……」

  她不得不順從靖雨仇的意思,以免吃到更大的苦頭。

  靖雨仇滿意的點點頭,「你還真是個淫蕩的裱子啊!」

  他以兩指分開楚心雨蜜穴虛的兩片肉唇,把它們分得大大的看著裡面的情形。

  雖然這是極端的淫辱,但楚心雨不敢反抗,比時的她已經是完全喪失了反抗的能力,徒然的掙扎只會惹來靖雨仇更大、更狠的淫辱。

  「嗯,顏色還是粉紅色的,看樣子你這賤人還是個處子啊!」

  靖雨仇看著楚心雨的蜜穴裡面鮮嫩的粉紅色肉壁,同時慢慢的探指進去以證實自己的猜測。果然,在手指伸入蜜穴不深的地方,靖雨仇摸到了一片薄薄的肉膜,顯然這是處子的象徵。

  「你這種裱子居然還能守身如玉,居然還是處子,實在是希奇啊!」

  靖雨仇毫不留情的以言語侮辱著她,漫罵著她。而楚心雨只是低聲的嗚咽,身體則是十分的僵硬。

  靖雨仇把她約兩片肉唇翻了幾下,從中間翻出了隱藏在下面的肉核,他以指尖輕輕的揉著這最為敏感的所在,上上下下的來回揉動不休。

  很快,體質敏感的楚心雨便已經有些氣喘吁吁了,那顆肉核也開始充腫漲大了起來,可見她已經開始被靖雨仇調動起了春情。

  隨著靖雨仇一面揉搓肉核,一面手指在蜜穴內攪動,楚心雨的身體扭動著,口中喘息著,玉體被刺激得泛起了粉紅色。

  靖雨仇的另一隻手也沒閒著,他不時的揉搓拿捏楚心雨的乳峰,上下一起夾攻,把她侍弄得舒舒服服。

  楚心雨雙眼迷離,被肉體的刺激弄得幾乎是忘了她正是在被靖雨仇淫辱。

  當她玉體上開始泛起香汗的時候,靖雨仇忽地停止了所有的動作,看著楚心雨扭動的恫體道:「你是不是想男人了,看你那副淫蕩的樣子,我真是替你爹感到難過!」

  楚心雨如同被當頭潑了一盆冷水,地想起了自己的身份,自己以後是要成為天下第一大世家的家主、揚名天下的。她的臉色一變再變,由通紅愛為蒼白。

  靖雨仇搖搖頭,說道:「你這裱子還真是飢渴,不知道是否你們這些世家子弟都是這樣的賤!也罷,看在你的身體還不錯的份上,大爺就勉為其難的用大肉棒替你止止癢吧!」

  「不!」

  楚心雨的身體再次扭動了起來,這次她是感覺到有些在劫難逃了,不過她可不甘心就這樣把貞潔丟在這裡、丟在靖雨仇的身上,她要做出最後的掙扎。

  不理會楚心雨的胡亂扭動,靖雨仇又伸出手指在她的蜜穴內攪動了一陣,讓她蜜穴內滲出的愛汁愈來愈多,直到將那些濃密烏黑的體毛全部打濕為止。

  「嗯!這些東西看起來礙眼得很!」

  靖雨仇撫摸著已經凝成的一縷一縷的體毛說道:「也罷,就讓大爺再為你服務一次吧,替你去這些煩人的東西!」

  看到靖雨仇將她的大腿分到最大,而且真氣激發之下,手腕問的天魔烽伸出了半尺左右的長度,楚心雨驚叫道:「你要幹什麼!」靖雨仇道:「當然是要在你的身體上留下點記號!」

  楚心兩聞言又再次的劇烈掙扎起來,愛美的她寧可死也不肯讓自己完美無暇的身體被刻上醜陋的記號,她雙足亂瞪亂踢,雙手也連抓帶撓。

  只是,這些動作在靖雨仇面前是全然無用的,靖雨仇伸指在她的腕間微微一副,楚心雨立刻雙手無力,兩條臂膀軟綿綿的落在了地上,而她那兩條不住踢動的大腿,靖雨仇則是以自己的粗壯大腿壓了上去,立時令這兩個白膩修長的美腿沒有了踢動的空間。

  靖雨仇瞇著眼睛看著楚心雨被分得大大的蜜穴,伸手向前,天魔烽向著蜜穴緩緩的伸過去。

  楚心雨以為靖雨仇是要搗攔她的蜜穴,她開始沒命的掙扎和叫喊起來,那尖銳的叫聲刺激著靖雨仇的耳鼓,居然是不遜色於厲害的武功。

  靖雨仇皺著眉頭道:「給我閉嘴!要不然就真的割開你的小穴!你最好是乖乖的一動不動,要不然割傷致死可別怪我手下不留情!」

  楚心雨立刻噤若寒蟬,不但不敢再發出聲音,而且連掙扎也停上了下來。

  眼前的光芒一閃,楚心雨感覺到蜜穴處一涼,一個冰涼的東西已經貼到了她的肌膚上,她知道這些靖雨仇的兵器天魔烽。

  靖雨仇埋著頭,揮舞著天魔烽,只是這次不再是攻擊敵人。隨著「刷!刷!」

  聲不絕於耳,楚心雨蜜穴虛的茂盛體毛也開始一點一點的脫落下來。

  知道一件鋒利到極點的兵器正貼在自己身體上最嬌嫩的部位,只要自己和靖雨仇兩人中又一人稍有不慎,都會立刻將蜜穴刮開道血口,而最終倒楣的還是自己,楚心雨比時不但是一動不敢動,而且連呼吸也已經屏住了。

  天魔烽的確是鋒利無比,利刃過處,讓被蜜汁打濕的體毛逐漸的脫落了下來,而天魔烽過處,共剩下一片光膩的白色,並且摸不到殘存的余根。

  「刷!」

  靖雨仇抬起頭,收回了天魔烽,而楚心雨的膀間比時已經是一片白色,混合著蜜穴內的粉紅色,顯得分外的誘人。

  楚心雨也鬆了口氣,如若適才靖雨仇的手法差了一點,那她比時大概已經是生不如死了。

  靖雨仇抓起一撮刮下來的體毛,放到眼前看了看,按著張口將之吹落到地面上。

  「好了!餐前的小菜都已經差不多了,該是大菜上場的時候了!」

  「大菜上場?」

  楚心雨正對靖雨仇所說的話感到疑惑,一件她所最不願意見到的事情終於發生了。

  靖雨仇抓住她的雙腿盤在自己的腰間,同時向前降低了身子,以便讓大肉棒正好可以以最兇猛的角度進出楚心雨的蜜穴。

  「啊!你要……」

  楚心雨意識到她所擔心的事情終於即將發生了,靖雨仇那根在他看起來非常醜陋和恐怖的肉棒正做好了進入自己身體的準備。

  慌亂的楚心雨開始呼喊和掙動了起來,不過這些都無法阻止靖雨仇的侵犯。

  靖雨仇扶正肉棒的位置,讓肉棒恰好抵在她蜜汁橫流的蜜穴口,粗大堅硬的肉棒緩緩的頂開了粉紅色的肉唇,慢慢的融入了她的身體。

  「不要啊!不要!真珠!救我啊!」

  楚心雨狂喊著,但卻是無濟於事。靖雨仇猛地一沉腰,堅硬的肉棒一下子插入到了楚心雨的蜜穴內,貫穿了那片薄薄的肉膜。

  「啊!」

  楚心雨發出了一聲淒厲的慘叫,絕望的淚水沖出了眼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