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山鬼母的一身床笫之功也非同小可,她可以讓自己的花腔變大或縮小,從而適應不同男人的陽物,不過她變化不能像南宮修齊那樣快速,而是緩慢漸進式的,所以面對南宮修齊那突如其來的增大,冥山鬼母感到花房被撐得脹痛不已。現在,經過了一段時間以及南宮修齊主動縮小了巨杵幾分,冥山鬼母已經適應了,花腔裡蜜液再一次緩緩滲出,由交合之處溢出。
「血靈召喚之功果然名不虛傳。」
冥山鬼母臉上的春情再度洋溢,蛇腰開始緩緩磨動,一陣既酥且癢,還有一絲微痛的感覺從她的花心深處迷漫開來。
「嘿嘿,那是自然!」
南宮修齊頗為得意道。
冥山鬼母的磨動也給他帶來無比爽利的感覺,不過他可不想再像上次那樣呈被動狀態,於是起身摟住冥山鬼母的蛇腰,俯下身,一頭扎進了冥山鬼母那深邃香滑的乳溝裡,貪婪的吸著、舔著,一直從溝底到峰頂,深紅色的乳珠在他的吸舔下很快便腫脹挺立,硬邦邦猶如兩顆紅寶石。
「哦……」
冥山鬼母忍不住發出一聲輕吟,在以往的交歡中,大部分的男人都是被動承受的,很少有男人能像現在南宮修齊這樣給她愛撫,因而她愈發情動了,只見她雙手用力按住南宮修齊的肩膀,借力撐住自己那因情動而越來越綿軟的身體,從而使自己的這對雪乳更加凸出,更方便南宮修齊舔弄。
南宮修齊輕咬著鮮嫩乳頭,並不時咬著向外拽弄,原本圓潤的乳珠被弄得又扁又長,同時一隻手時輕時重揉捏著她的另一隻乳頭,並不時曲指彈擊,不輕不重的力道讓乳珠連續不停震顫,冥山鬼母只覺好像有一陣陣電流從這裡流向全身,再配合下面花穴裡的充實快感,她覺得自己全身都快融化了。
「哦……好……好舒服……你小子還真……真是玩女人的高……高手……」
冥山鬼母櫻唇裡發出醉人的呻吟。
看自己的調情手段已初見成效,南宮修齊心下得意萬分,也更加賣力地耍弄手段了,他一隻手在冥山鬼母那光滑的後背上游移著,她的肌膚滑膩如絲,手感極佳。漸漸的,南宮修齊的手移到了那兩瓣臀峰之上,或擠或揉,時而將兩瓣臀峰擠在一起,時而又兩邊分開,那裡充分向他展示著其獨有的豐滿與彈性。
揉捏了一會兒,他的手指繼續前進,一點一點擠開兩瓣臀峰,向隱藏在深處的另一處銷魂之地進發。一路上,他不停地擠壓、旋轉、揉捏,讓她每一處肌膚都留下了自己前進的印記。
「喔……哦……」
冥山鬼母頭部微仰,口裡不斷發出讓人銷魂的呻吟。
終於,南宮修齊的手指到達了那處銷魂所在,這裡的手感粗糙,緊湊異常,完全感覺不出有一點孔徑的跡象,只覺有一點微微的凹陷,在其四周有一重一重的皺紋。
「嘿嘿!」
南宮修齊發出一聲壞笑,手指猛然推進,頓時,半個指節陷入了菊花裡。
「啊!」
冥山鬼母發出一聲嬌呼,整個臀肉猛然收緊,菊花也條件反射般的急劇收縮,把南宮修齊那陷入進去的半個指節箍得死死的,拔都拔不出來。
不過,沒過一會兒,冥山鬼母的整個臀部便開始放鬆,南宮修齊明顯感覺到菊花開始向外凸起,將他那陷進去的半個指節擠了出來。
「喔……還沒……沒人敢如此玩……玩弄本夫人……你小子算……算是頭一個……」
冥山鬼母媚眼如絲看著他嬌喘吁吁道。
南宮修齊嘿嘿一笑,並不答話,他在加強手上挑逗的同時並沒忘記下面的交合之處,那裡才是最主要的快樂源泉。他低頭望去,自己的巨杵將冥山鬼母的花穴撐得滿滿的,尤其是蛤嘴處,彷彿已經被撐到極致,四周僅剩薄如紙翼的肉圈,幾成透明。
然而儘管緊成了這樣,但仍不斷有透明黏液從撐得彷彿沒有一絲縫隙的蛤嘴裡流出,將他的肉杵浸得濕滑閃亮並順之而下,流過他的股底,最後滴落在床褥上。
南宮修齊知道冥山鬼母的花穴已基本適應了自己的巨杵,於是挺動腰腹,讓巨杵連根沒入她的花房,只留下兩個春囊在蛤嘴外晃悠。
「喔啊……」
南宮修齊與冥山鬼母爽的同時叫出聲來。
南宮修齊感覺裡面熱得像火在燃燒,塗滿蜜汁的媚肉一圈圈呈螺旋狀向他的肉杵襲來,給他強烈刺激,若在以前,他必定承受不起、狂洩不止。現在饒他魔功幾近大成,性能力提高不知凡幾,仍感覺洩意狂湧,忙屏氣凝神,方才止住。
而冥山鬼母被他的巨杵一撞,感覺花房裡的瓊漿玉脂彷彿被它搗得稀碎,麻、酥、痛、癢各種感覺紛至畓來,讓她覺得渾身幾欲融化。
「喔……不……不要……會壞……壞的……」
冥山鬼母的頭竭力向後仰,不住呻吟。
經過一番刻意忍耐後,南宮修齊覺得洩意稍減,於是再次挺動起來,與此同時,他那一直在菊花口游移的手指也沒閒著,不斷加重力道,採取旋轉前進的方式,沒多久工夫,他的中指全部進入了菊花裡。
話說冥山鬼母雖然閱人多矣,但後庭那裡卻從未有人弄過,可以說那裡至今仍是一片處女之地,因而然被異物入侵的感覺讓她頗覺難受,像是大便快來的那種感覺,稍微有點潔癖的她微微皺起了眉頭,一邊提臀想要擺脫手指的侵擾一邊呻吟道:「別……別弄那……」
從菊花的緊湊程度以及冥山鬼母的反應來看,久在花叢的南宮修齊看出來她這裡還從未被人開墾過,於是也就放棄了對這裡的戲弄,因為他知道弄這處必須循序漸進才能感受到其中的快感,不則只會帶來痛感與難受,而現在自己雖然魔功已經恢復了,但還是不宜惹惱了冥山鬼母。
南宮修齊雙手托住她的臀部,將她不斷拋上按下,而此刻冥山鬼母也已經完全適應了他的巨杵,配合著他的力道上下聳動,如此一來,冥山鬼母的嬌軀上下移動幅度甚是驚人,每一次拋起時,巨杵險險脫離花房,僅留龜首卡在蛤嘴處,而落下時,近尺杵身完全埋入花房。
雖然南宮修齊已經不是第一次和冥山鬼母交歡,但上一次完全是人為刀俎、我為魚肉的狀態中,他根本沒心思細細品味,只知一味的狂抽猛干,以期博得冥山鬼母網開一面;而這一次不一樣了,南宮修齊自覺魔功已完全恢復,心情放鬆了不少,自然是不想再囫圃吞棗,而要慢慢品味一番了。
經過一番抽插後,南宮修齊感覺到她的花房內部似乎與其他女子不大一樣,以前他所經歷過的女人其花房內部有很多褶皺,交歡時雖有阻力但卻不大,隨著插入那些褶皺就會伸展開來變成光滑的狀態。而現在他感覺冥山鬼母的花房內那些褶皺並沒有完全伸展開,而是呈現一種梯田的形狀。每次抽送時,敏感的龜頭就會碰到這種粗粗的褶感,如此一來,摩擦便更加強烈,從而也給他帶來更大的快感。
「哦……真……真緊……」
南宮修齊呼吸漸急,腰部聳動愈發用力。
此時的冥山鬼母也快感連連,那巨物進時深入體內,彷彿都插入了子宮,而退時僅著蛤嘴口,一進一退間其莖身上佈滿的那大大小小的顆粒刮擦著她裡面的媚肉像是著了火,一種難以言表的快慰如蛇行蟻走般躥向她的四肢筋骨,霎時身子皆麻。
看著冥山鬼母的銷魂模樣,南宮修齊心裡得意不已,不但抽送得愈發用力,而且再使魔功,讓巨杵宛如活物一般,在花房裡或刺或挑。或旋或鑽,頓時,冥山鬼母只覺自己整個人都酥了,身子再也支撐不住,軟軟趴在了南宮修齊的身上。
其實南宮修齊使上了魔功,而冥山鬼母也並不是全無防備,她早就使上了鎖陰功,因此她雖然快感連連,但不會大洩陰精,從而保證佔據採補的主動地位。
如果南宮修齊細心一點他就會發現,他抽插到現在都沒有觸碰到冥山鬼母花房裡的花心,這正是她使上了鎖陰功之故,花心深藏在花壁裡,任他巨杵怎粗長都無法觸到。因為花心乃女子最為敏感之處,如果被觸及,必然大洩!
在上一次與南宮修齊的交歡中,冥山鬼母就是過於大意及自信,被他弄丟了一回,幸虧他不懂採補之道,不則結果實難預料,而現在得知他的魔功幾近大成,於是更不敢輕視,早早就使上鎖陰功,確保陰精不洩。
原來,冥山鬼母發現這個大鬧皇宮的蒙面人就是她會採補過的南宮修齊時,心裡頓時改變了主意,因為上次在他身上採補可是讓她獲益匪淺,使她一下突破瓶頸,妊女玄功得以大成,如此絕佳的採補對像如今神奇般死而復生,再一次出現在她眼前,這怎能叫她不感到且驚且喜?自然更不可能讓他就這死了。
冥山鬼母將南宮修齊帶回宮外的一處秘密之所,沒來得及等他徹底醒來便迫不及待和他交合起來,因為她急於想知道採補魔功已近大成的南宮修齊是不更加有利於自己的功力提升?如今用以修習妊女玄功的紫冰神玉沒有了,想要功力飛快提升必須再次藉助採補之道。
這時候,南宮修齊似乎到了最後的關頭了,只見他面紅耳赤,腰間大起大落,每一次貫入的力道之大,把冥山鬼母整個嬌軀都頂了起來,而退出時如深溝險壑般的龜稜緊卡在已成一圈透明肉膜的蛤嘴。裡面的媚肉層層迭迭,一層一層連續延伸至花房最深處,南宮修齊只覺得自己的肉杵如同在一圈一圈的肉環中滑動,刺激異常,噴薄之意愈發強烈!
「哦……不……不行了……要……要出來……」
南宮修齊臉憋得通紅,喘著粗氣道。
「喔……我也不行了……快點丟給我吧……」
冥山鬼母知道她期待已久的男人精華就快出來了,於是不斷發出淫聲浪語刺激著南宮修齊,同時長腿如章魚般死命纏住他的腰,兩隻藕臂緊箍住他的頸,挺起自己的胸,將那對怒挺豪乳使勁壓在他的臉上。
南宮修齊幾欲窒息,但快感就如澆了油的火越來越旺,他下體瘋狂挺動,而冥山鬼母那裡彷彿已經不再是花房,而變成池塘了,隨著他的插入,大量的蜜液被擠了出來,下面的軟褥上面已經蜿蜒成河。
「哦——要……要死了……」
冥山鬼母頭部急搖,滿頭青絲隨之起舞,全身雪膚鋪著玫瑰般艷紅,一顆顆香汗如珍珠般點綴其中,美麗而又妖冷!
看著她那沉迷愛慾而不能自拔的艷麗模樣,再聽著她口中發出的嬌膩呻吟,南宮修齊再也忍耐不住了,發出一聲大吼,濃郁精華狂射而出。
終於搾出了南宮修齊的精華,冥山鬼母那原本半睜半合、充滿迷濛情慾的雙眸陡然一睜,精光四射,看的南宮修齊心下一跳,暗道:「不好!莫非她要對我下毒手了不成?」
上次那一幕再度重演,南宮修齊只覺她花房裡的吸力奇大無比,自己的精液如同開了閘的洪水洩得沒完沒了,不過與上次不一樣的是,他的意識並沒有隨著精液的流逝而變得模糊,一如之前那般清醒,一絲眩暈的感覺都沒有。
然而儘管這樣,南宮修齊還是大驚,正欲凝聚心神召喚紅虎之時,忽見冥山鬼母眼神一變,由之前的鋒芒畢現轉為驚訝駭異,緊接著還沒等南宮修齊反應過來是怎一回事時,就見冥山鬼母一掌拍在他的胸口上,冥山鬼母借這一拍之力整個嬌軀飛昇而起,居然漂浮在了半空中。
被一掌擊中胸口,南宮修齊大駭,以為冥山鬼母吸取了自己精華之後便要痛下殺手了,然而讓他意外的是,他並沒有任何不適的感覺,南宮修齊不禁心生納悶,不知冥山鬼母這玩的是什把戲?
再看冥山鬼母,只見她就這赤身裸體盤腿懸浮在空中,雙手搭在膝上,兩眼緊閉,一副凝神運功的模樣。沒過一會兒,冥山鬼母的頭上便冒處縷縷熱氣,全身的肌膚則漸漸變白變嫩,晶瑩細膩,宛如珠玉。
南宮修齊看的是暗暗稱奇,目不轉睛,不過他看的重點不是冥山鬼母如何練功,而是她下面那迷人的風景。原來,從南宮修齊這個位置看過去,冥山鬼母下面那花房及菊花一覽無餘,尤其是之前他不斷玩弄的菊花此刻完全暴露在他的眼前,暗紅色的肛口、淺紅色的肛紋,的確像極了一朵盛開的菊花,在其周圍還分佈著幾根彎曲的陰毛,彷彿芳草伴隨鮮花迎風搖曳!
順著肛菊向裡看去,在其不遠處就是狹長如峽谷般的花房,在它們之間依舊分佈著萋萋芳草,呈一條直線彷彿一座橋樑將它們連在一起。令南宮修齊感到驚訝的是,此刻花房上的蛤嘴竟然在動,一鼓一縮,就像是扔上岸的魚兒的嘴似地不停呼吸,而且這一鼓一縮間好像產生了強大的吸力,把南宮修齊在冥山鬼母退離他身體時的那一剎那間噴射到她花房四周及大腿內側的精液全部給吸回了花房裡。
就這樣一直看到冥山鬼母身上的熱氣漸漸散去,南宮修齊忽然意識到現在不走,更待何時?自己還傻傻留在這裡干什?等她練功完成後再對自己不利啊?真是傻到家了!想到這,南宮修齊急忙跳下床,可是遞尋了四周都找不到自己的衣物,最後,他一咬牙暗道:「算了,光著身子就光著身子吧,總比在這個惡婆娘的手裡好。」
主意打定,南宮修齊暗念口訣,想把紅虎召喚出來,然後騎上它逃之夭夭,然而讓他大驚失色的是,他已經連念口訣兩遍了,宇點紅虎的影子都沒出現。
「啊……這……這是怎回事?不應該啊!」
南宮修齊驚得一屁股坐在地上自言自語道。的確,此時的他傷勢已然恢復,精神狀態也很不錯,而且通過剛才的交歡也證明了他體內的魔力運轉毫無問題,怎可能召喚不出紅虎呢?
正心惶惶時,卻見冥山鬼母運功已畢,緩緩從半空中飄了下來,心中不由哀歎:「完了完了,這下是真的逃不出去了,不知道這小命還保不保得住?」
冥山鬼母飄然而落,也不見她有什動作,掛在衣架上的一件粉紅紗衣便自動的向她飛來,她輕輕的一個轉身,粉紅紗衣便穩當而又整齊地披在了她身上。
「咯咯,中了本夫人的蘭花拂魔手,你縱然有渾身的魔力也無法使出一丁半點。」
冥山鬼母笑意盈盈看著他道。原來,冥山鬼母在離開南宮修齊的身體時給他的那一掌便是封人魔力的蘭花拂魔手,這種手法只是封住人的魔力,使之不能正常發揮,不會造成其他什傷害。
南宮修齊心下恍然,在不斷暗呼倒霉的同時也不禁有點佩服冥山鬼母的功力,想自己現在也應該是一名高手了,這從自己以一人之力大戰皇宮內的眾多高手就可以證明,然而在她面前卻好像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文弱書生,一點還手之力都沒有,可見她的功力之深,也許可以跟自己的老爹不相上下了。
「你這個臭娘們到底想怎樣?有種就一刀殺了我。」
南宮修齊怒目而視道。
其實南宮修齊從冥山鬼母發現蒙面人就是自己時所露出的吃驚表情就隱隱有些知道她是不會那輕易地殺了自己,現在和自己交歡後封住自己的魔力而不是殺了自己就更加證明了這一點,所以他才有膽氣說出如此狠話。
冥山鬼母笑笑,漫步走到他跟前,輕手一揮道:「好了,現在你魔封已解,恢復正常了!不過本夫人告訴你,別妄想能夠打贏我,以你目前的功力還不夠,不信的話你可以試試。」
南宮修齊自然相信,現在他已經基本確定冥山鬼母不會殺他了,也就更犯不著和她拚命,於是站起身道:「說吧,你到底想把我怎樣?不會是想把我永遠囚禁在你身邊天天陪你上床交歡吧?」
「咯咯……」
冥山鬼母笑的花枝亂顫,「這樣不好嗎?難道本夫人不夠吸引你嗎?讓你不夠快活嗎?」
看著冥山鬼母那笑靨如花的臉龐、妖嬈的身段,再想到那出神入化的口上功夫以及剛剛讓他銷魂蝕骨的異樣花房,南宮修齊心頭一熱,胯下才沉睡不久的巨龍彷彿突然驚醒,搖頭晃腦嚇了一跳。
冥山鬼母看在眼裡,笑得更加嫵媚了,粉紅色的半透明絲質紗衣因媚笑而產生的震顫在她那光滑如玉的嬌軀上流瀉起伏,將她那若隱若現的胴體襯托得朦朧而又神秘,讓人覺得她彷彿就是一個從天宮瑤池下來的仙子,而非凡人!
「怎樣?動心了吧?」
冥山鬼母一根蔥白玉指輕托起南宮修齊的下巴,嬌音輕吐。
南宮修齊一怔,冥山鬼母的那動人的嬌軀、膩人的嬌吟,彷彿凝聚成一股力量從他的眼睛耳朵直逼入內,上達腦際,下抵心間,似乎一下便控制了他的心神,讓他覺得冥山鬼母無論說什話都是對的。
然而就在南宮修齊將要點頭稱是之時,身體裡突然湧現出一股強大的力量,轉眼間將入侵他身體裡的那股力量驅除出去,南宮修齊頓時耳清目明,思維恢復了正常,那即將脫口而出的話也被他生生嚥回了肚裡。
冥山鬼母嬌軀微微一震,眼神中閃過一絲訝異與讚賞,同時咯咯一笑道:「不錯!血靈召喚果然有其不同凡響之處!居然能抵擋得了本夫人的妊女迷情!」
南宮修齊聽了這話才明白自己剛才險些中了她的迷功,不由得怒道:「要殺就殺,弄這些下三濫的手段做什?」
冥山鬼母笑著搖搖頭道:「不、不,本夫人有了一個新的主意,不會對你有任何不利!」
「哦?」
南宮修齊半信半疑道:「什主意?」
「我們來做個交易如何?」
「交易?「南宮修齊吃驚道,「什交易?」
冥山鬼母微微一笑,沒有立即回答他的話,而是轉身走向床榻,側臥其上,藕般玉臂輕支著頭,姿勢十分曼妙而又媚惑!
南宮修齊呼吸不由再次微微急促起來,心中暗歎這娘們確實是一個尤物,無論是她的一顰一笑還是一舉一動都充滿了無限的風情,無需做更多的挑逗就能讓男人心生慾望。
「你知道本夫人是誰嗎?」
側臥在床的冥山鬼母漫不經心道。
「你?你不就是冥山鬼母嘛。」
南宮修齊暗暗奇怪她怎突然問出如此莫名其妙的問題。
「咯咯……」
冥山鬼母發出一串銀鈴般的笑聲,不過笑聲雖然好聽但卻透著一股落寞與淒涼:「你覺得會有這簡單嗎?」
「這……」
「本夫人乃寒河國的公主!」
冥山鬼母似是漫不經心卻又一字一句道。
這下南宮修齊更加吃驚了,他上上下下打量了冥山鬼母半天,有點不相信道:「你是北陸寒河國的公主?」
冥山鬼母瞥了他一眼,對於他的懷疑她既沒動怒也沒辯解,只是玉手一揚,一個金黃色的東西便朝南宮修齊飛來,他順手一抄,接在手裡一看,原來是一塊由純金打造的金牌,上面刻有「靈玉公主」四個大字,周圍配有花紋裝飾,十分古樸!一看就價值不菲!另外,南宮修齊在金牌的下面還看到一行小字:寒河內務府監造。
南宮修齊將銘牌拿在手裡翻來覆去的看了半天,然後一臉驚訝說:「這金牌是你的?你是靈玉公主?」
冥山鬼母白了他一眼,一副「你這不是廢話」的表情。
南宮修齊覺得以冥山鬼母的功力去寒河國的皇宮盜取這位靈玉公主的金牌其實也不是一件什難以辦到的事,但是他想了想,認為冥山鬼母沒有理由要騙自己。而且她也算是黃土大陸上響噹噹的人物,應該不層冒充一邊陲苦寒之國的公主。這想著,南宮修齊已經大概相信了她的話,於是道:「如此看來你真的是寒河國的靈玉公主了,那怎不待在寒河國的皇宮裡而跑到我們華唐來了,而且還得到如此一個外號?」
聞言,冥山鬼母原本掛著一絲笑容的臉驀地一寒,一種悲憤與怨恨的神色寫在了她的臉上,看得南宮修齊是心頭一跳,以為自己是不是哪裡說錯了而惹惱了她?
南宮修齊忐忑不安看著冥山鬼母,只見她緩緩從床上坐起,然後走到北邊的窗戶旁,望著天邊的雲彩,良久才吐言:「回皇宮,本夫人作夢都想著有這一天。」
說完,她回過頭向南宮修齊莞爾一笑,臉色又恢復如初。接著,她便將她的身世來歷向南宮修齊娓娓道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