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園只是江華城裡安排重要客人的居所,蘇潘的城主府並不是在這裡,流離失所的軍力更是成迷。
靖雨仇和岳紅塵作為徐蔚瑤的朋友,得以在這裡住下。但奇怪的是,包括灰無極在內,幾乎整個蘇園內的人都對靖雨仇表現出相當程度的敵意,這就讓他大為不解了,灰無極對他的敵意是顯而易見的,也是可以理解的,而其他人的敵意就多少顯得有些莫名其妙了,好在這個謎團在住進蘇園幾天後終於解開了。
這幾日靖雨仇絲毫沒有間著,整天尋找各種機會刺探流離失所的各種狀況,沒事的時候也挑逗挑逗徐蔚瑤這個美少女,現在她已經可以接受他的親吻了,雖然仍會臉紅心跳,嬌羞萬狀,但至少是已經不排斥了。
不過對於更進一步的發展,小妮子可是守得死緊,摸摸摟摟都肯了,就是歡愛還不行,雖然從她的眼中可知她對靖雨仇和岳紅塵的可以盡情歡好實在是十分羨慕。
越是深入的瞭解,靖雨仇越是發現流離失所的嚴密性,幾乎就是鐵板一塊,無論如何旁敲側擊,基本上得不到什麼有價值的東西,最讓他感到有價值的消息,反而是從徐蔚瑤那裡無意得來的。
對於當日裡徐蔚瑤運送的東西,靖雨仇一直是大感興趣,根據直覺,這一定是種非常有用的東西。可惜無論他如何引誘,向來遵守約定的徐蔚瑤就是堅決不吐實,但從片言隻語中他還是聽出了些許端倪。
這東西應該是由香榭托運來的,這就代表著整個天下的白道都有可能轉而支持流離失所,這實在是讓人傷腦筋。從徐蔚瑤口中套知,香榭天檀其實並不單是一處地方,而是分為香榭和天檀兩部分,兩門源於一處,相互間因緣極近,而且每代每門只出一人,雖然僅僅是這麼兩個人,但卻往往能帶動和左右天下間的大勢。
像這種極其強大的勢力,想打倒它是不太可能的,最好的方法就是把它拉過來,破壞它與流離失所的結盟,轉而讓它支持流民大營。但想歸如此想,實行起來卻是無從著手。現今唯一的可行之策,就是把徐蔚瑤這個癡戀自己的美少女完完全全的收服在胯下,讓她心甘情願的倒出所有隱藏的秘密。而且只要一想到她那身極其膩滑的肌膚,他就對這個辦法充滿了渴望。
情況在他要展開行動之前發生了意想不到的變化。
靖雨仇刀勢如風,將岳紅塵潑出的清水盡數擋住,沒有半滴落在身上,隨著刀勢止歇,最後一滴水濺落在四周,在周圍繞成個大圈。
徐蔚瑤在二芳看得拍手叫好,喜笑顏開。水滴落盡,靖兩仇收住刀勢,順勢在徐蔚瑤的粉臉上親了一下。
「討厭!」
少女巧笑著嬌唱,卻並不是真的發怒。不過偏偏就是有人不識相,眼睛長到了頭頂上,沒等靖雨仇公平起見給岳紅塵也奉上一記輕吻,一把劍伴隨著怒吼聲直接刺了過來,惡狠狠的直似要在他身上穿個透明窟窿,「淫賊!居然敢到蘇園來撒野!」
劍勢雖然兇惡,但其中透出的內力卻並不強勁,顯示來人的功力也就是普通水平,令靖雨仇奇怪的是,攻來的真氣中好像帶著一絲熟悉的感覺。
不用如何費力,靖雨仇身體微側即躲過了偷襲,同時也看到了襲擊者的模樣,那是張有些熟悉的臉,與早前見過一面的蘇潘有三分相似之處,有了這些靖雨仇哪還猜不到,況且蘇園既然是接待貴賓的場所,能有資格到這裡的人自然不多,以這傢伙的品貌來看,必然是蘇潘的兒子亦或孫子,徐蔚瑤的一聲驚呼更是證實了他的這種想法,「蘇問鼎!你做什麼?快住手!」
此人一劍落空,已知道兩人的實力差距過大,根本沒有打嬴對方的機會,他也識時務的收劍,臉上更是帶著笑容道:「在下只是看個玩笑,想不到這位兄弟武功如此精湛!小瑤,不介紹一下麼?」
靖雨仇心中冷笑,也上下打量著眼前自稱是開玩笑的蘇問鼎,不可否認,他的外形倒是高大俊朗,一派年輕有為,但開動的目光讓人覺得此人必是心計狡詐之人。
他肯定是見到徐蔚瑤和自己態度親密,心生嫉恨,這才顧不得身份拔劍相向,一擊不中,這才裝出副和善面孔,而且又極力呼喊徐蔚瑤的親呢稱呼,以示兩人關係匪淺,但可笑的是,徐蔚瑤適才驚呼時直呼其名,完全點明了兩人間的關係。
退一步說,即便兩人關係達到如此親密的程度,靖雨仇也絲毫不會退讓,將他看中的美人拱手讓。
這蘇問鼎的武功是繼承自他父親蘇潘的天心真氣,可惜到了他手裡頂多算個三腳貓的功夫,不過從他的名字上看來,蘇潘欲爭霸天下的野心昭然若揭。
但靖雨仇更是從中窺出一項門道,蘇潘必定是極為寵溺此子,換言之,蘇問鼎就是功力高絕,城府深沉的蘇潘一個大弱點。
眼看靖雨仇絲毫未受到損傷,徐蔚瑤這才放下心來,語音也恢復了平時的甜美,「蘇大哥!你怎麼這麼莽撞,不問清楚就隨便動手!」
看到蘇問鼎雖然依舊保持著翩翩風度,笑容滿面,但其中卻隱藏著一絲憤恨和尷尬,靖兩仇童心忽起,一把摟過徐蔚瑤,在她嬌嫩的紅唇上輕點一下,「瑤兒,不要責怪蘇兄了,他也是一片好意!你看為夫不是沒事嗎!」
靖雨仇的這話說來沒帶半根刺,但卻又給予了蘇問鼎極其沉重的打挈。
雖然平日裡早已習慣了靖雨仇的摟摟抱抱,親親摸摸,但那都是在沒人的情形下,現在有外人在旁,徐蔚瑤只好故做矜持的略微象徵性的掙扎一下。
蘇問鼎的涵養功夫顯然還算可以,但那張扭曲的笑臉無論如何也不能稱得上是俊朗了,靖雨仇的話簡直如刺般直刺入他心裡,讓他渾身的肌肉不由自主的打著顫。 靖雨仇笑在心中,故意再親了徐蔚瑤一下。
蘇問鼎既不能在佳人面前繼續動粗,又無法在看下去他的表演,只好拱手道:「在下還未見過家父,先告辭了!」
話雖然說得冠冕堂皇,但生硬的語調和顫抖的語音顯示他的心情處在極度的激盪之中,沒有當場吐血已經算得上他厲害了。
看著蘇問鼎略有些踉蹌的背影,靖雨仇故做漫不絕心的問道:「這個蘇問鼎是什麼人啊?」
「他啊!是蘇伯伯唯一的兒子,但蘇伯伯好像不怎麼喜歡他,經常總是斥責他。」
這話靖雨仇才不相信,不是說他不信徐蔚瑤的話,而是不信蘇潘不愛護他唯一的兒子,他耍了這一招讓人以為自己並不喜歡這個兒子,所以也就不會有不利的情況找上蘇問鼎,可最大限度的保證他的平安。
可惜的是碰到了靖雨仇,在靖雨仇的心中,攻擊敵人必定要攻擊他的弱點,如今蘇問鼎就是蘇潘的最大的弱點所在,必要時,他定會利用這個好好的打壓蘇潘。
蘇園內的人對他而非是岳紅塵懷有敵意的原因就很明顯了,這些人理所當然的視他們的少主和徐蔚瑤是一對,不過靖雨仇知道這只是他們的一廂情願。
徐蔚瑤在情愛方面可以說是純白如紙,正等待著他來書寫第一筆的色彩,至於蘇問鼎這傢伙,有多遠滾多遠吧!
不否認蘇問鼎有喜歡徐蔚瑤的可能性,不過最可能是覬覦她的美色和背後的勢力吧!娶到她可是一本萬利,既嬴得美人歸,又增強了實力,的確打的是好算盤。
不過靖雨仇不會給旁人丁點的機會,決定今晚就讓生米成熟飯,盡快的將徐蔚瑤收歸帳下。
「嘩!」
一盆水劈頭蓋臉的潑個正著,全身上下的狀況自然不用多說,全部濕透。
「哈!」
沒等惡作劇的岳紅塵笑出來,一部分的水受靖雨仇自動護體的真氣激盪,將旁邊的她也淋了個濕透,兩隻落湯雞眼對眼的望著,給果反而把旁邊看熱鬧的徐蔚瑤惹得嬌笑連連。
岳紅塵被淋濕後的玉體玲瓏曲線盡露,惹得靖雨仇像個急色鬼般上下瞧個不停,要不是他感覺到奇怪,說不定就會撲上去當場和這個惹火的美女親熱一番。
情形是很詭異的,身後花叢中露出股窺探的氣息,如針芒般刺在後背上,靖雨仇如果再感覺不到,過去早就不知道已經死過多少回了。他並不回頭看看是誰,只是以微弱的氣機鎖住此人的位置,留心窺視者的動靜。
眼中看到的是徐蔚瑤和岳紅塵兩個少女的相互調笑,心神卻已經完全放到了窺視者身上。
真氣略微有所感觸,顯然窺視者窺探了一會兒,打算離開,也可能是想要給幕後的指示者匯報情況。 來不及吩咐兩女一聲,靖雨仇顧不得濕透的衣衫,追蹤離開的窺視者而去。 那是個體形碩大肥胖的人物,從背影上靖雨仇就可認出是蘇園裡對他敵意最濃的祥嫂。
這個肥胖的婦人從他到來的第一天就表現出了莫名的敵意,現在看來,她應該是蘇潘安插在蘇園的耳目總頭目,負責窺視各種情況,這麼急匆匆的神態自然是要去匯報所見到的情形。
跟在她的後面左轉右轉,七拐八拐後,跟到了個極其隱秘的地點。眼看祥嫂推開小屋的門進去,靖兩仇不敢躍上屋頂偷聽,就這麼伏在草叢中,運氣真氣,讓自己的意識跳離肉體,好像緊跟著她般窺探小屋內的情況。
「應該是有兩個人,一個氣息悠長,內力非同小可;另一個則遜色很多,且情緒波動激盪,顯然心情紊亂之極。」
靖雨仇為自己天地視聽功夫的怏速長進而大為欣喜。
「如何?」
年長之人一開口,靖兩仇立刻聽出了這正是江華城主蘇潘的聲音,依舊若平日裡的中正平和,顯得不緊不慢。
「少主沒希望了!」
這是祥嫂的聲音。
「啊!」
另一個不用想就是蘇問鼎了,乍聞自己再也沒有得到佳人的希望,他禁不住怒吼起來,霹啪嘩啦之聲不住傳來,顯示他在狂怒中開始怒砸著屋中的一切。
「夠了!」
僅僅是兩個字,雖然聲音不大,卻又充滿了威嚴和力量,一下子將處在瘋狂中的蘇問鼎震得安靜了許多,蘇潘不再理他,向祥嫂道:「你有什麼好辦法可以挽回這一切?」
接下來的是一小會兒的沉默,祥嫂的聲音響起道:「辦法倒是有,就怕少爺不肯做!」
「說來聽聽!」
「女孩家最在意的就是身子,如果少主能搶先佔了瑤姑娘的處子身,相信她必定可以回心轉意,乖乖的跟隨少主。」
「這……」
蘇問鼎顯然不同意,「我要明媒正娶的把她娶進蘇家門!」
「啪!」
是手掌打在肌肉上的聲音。
「爹!你……」
蘇潘的聲音再也不是中正平和了,而是帶滿了寒意和使人恐怖的聲調,「徐蔚瑤是徐希秀唯一的孫女,而且和香榭天檀大有因緣,如果能把她控制在手上,就相當於有了張絕好的王牌,既可以有天下第一土木大師的精妙武器來源,還可得到白道裡至高無上的象徵香榭天植的支持,一舉數得!」
接著,話語轉為柔和,「其中利害,問鼎你應該明白!如若有了這些助力,相信未來不久後天下就是我們父子的!所以不管你是否願意,今夜的目標必須達成!」
半晌無聲,過了好一會兒只聽見祥嫂得意的聲音道:「如果有少主的配合,這個計劃一定可以成功!」
接下來就是三人商議如何引開岳紅塵和靖雨仇,再如何對徐蔚瑤使用迷藥和春藥。
蘇問鼎忽地顧慮道:「如果被灰無極知道了,他可是徐希秀的老朋友了,要是他發現我們的計劃,那必然……」
蘇潘打斷他的話,「灰無極對徐希秀雖然尊敬,但他對我更是忠心,要不是我,當年他早已經死在他師弟卓天罡手裡了。放心,這件事情我是不會讓他知道的,知道全盤計劃的只有我們三人而已!」
草叢中的靖雨仇聽得恨不得衝進去親手宰了這幾個傢伙,不過想歸想,做歸做,既然老天讓自己幸運的聽到了這項惡毒的計策,那接下來不設個套子讓他們鑽進去,就實在對不起自己了。他的身形向後退去,慢慢的消失在草叢間。
當熄燈的時候,蘇問鼎猶如鬼魅般出現在徐蔚瑤的房門口,根據早前的計劃,岳紅塵和靖雨仇已經被成功的引開了,此時的房間裡,中了迷藥的徐蔚瑤像只待宰的小羊般等待著他的蹂躪。 蘇問鼎在內心中掙扎了良久,終於向前跨出了一步,也開始了他噩夢。
剛一進房間,就有股甜香撲皇而來,聞在鼻際使人飄飄欲仙,通體舒泰。當他知道不好時,已經沒辦法阻止自己的動作了。 為了能讓徐蔚瑤乖乖的就範,春藥就成了必備的東西。不知道是不是負責撒藥的徉嫂撒得太多,而且蘇問鼎沒有足夠的心理準備,剛一進門就吸收了大量的藥粉,其中猛烈的效力立刻顯露了出來。
黑暗處傳來的勻稱的呼吸聲提醒他佳人所在的方向,幾乎連衣物也顧不上除去,蘇問鼎餓虎撲食般向床上撲了過去。
夜空中的月兒被烏雲遮住了半邊,彷彿也是不願見到佳人受辱的場面,不過花叢中卻有三個人正在凝神傾聽著。
透過不太亮的月色,這三人竟然是應該已經被引開的靖雨仇和岳紅塵,以及應該是在裡面被蘇問鼎肆意蹂躪的徐蔚瑤。
岳紅塵饒有興味的聽著屋內的淫聲浪語,邊聽邊道出感想,「這兩個人挺飢渴的嘛!」
「是啊!乾柴烈火啊!」
靖雨仇看一眼一旁的徐蔚瑤,看到這小妮子正氣鼓鼓的臉色鐵青。
也難怪她憤怒了,今夜要不是靖雨仇的話,此時在裡面接受蹂躪的就是這個鮮嫩可愛的美少女了。 屋內的歡好聲愈來愈大,要不是這裡比較偏遠幽靜的話,說不定會把旁人吸引過來。
岳紅塵禁不住嘖嘖讚道:「吃了藥就是不一樣,沒想到像個繡花枕頭似的傢伙也可以變得像種馬似的!唔!裡面的那個胖胖的祥嫂能經受得了嗎?」
靖雨仇拿眼瞟瞟徐蔚瑤,「四十多歲的中年婦人,正是飢渴的如狼似虎的時候,剛開始姓蘇的小子或可以威風一下,等到半列後形勢一定會顛倒過來。」
果然不出所料,半刻後蘇問鼎的呼號聲開始低落,顯然是體力已經差不多了。
劇烈的翻騰聲傳來,祥嫂的浪聲再度響起,估計是像每次與岳紅塵歡愛時一樣是騎到了上面。
靖雨仇左右四顧,岳紅塵嘴角含笑,顯是也想到了平日裡騎在靖雨仇身上挺動的快樂;而徐蔚瑤則是俏臉微紅,看樣子是對如此激情的場面感到很不適應。
如此的情況和形勢下,是引誘這個美少女的最好時機。趁著她的焦躁不安,靖兩仇的手堅定的撫上那盈盈一握的細腰,並且在適度的範圍內緩慢的揉搓著。
少女顯然是感覺到很舒適,而且他的手還很有分寸,並沒有讓她有壓迫的感覺,玉體輕微的顫動著,好像有些嬌柔無力般依偎在他懷中。
伴隨著屋內的激情,靖雨仇開始以言語引誘。
「哦!現在一定是蘇問鼎的雞巴項到徉嫂的陰核了,不然她不會浪得這麼大聲!」
岳紅塵也在二芳附和,「這個徉嫂看來挺厲害的嘛!下次我也要試試研磨陰核這一招!」
相對於靖雨仇的有意挑逗,岳紅塵的口無遮攔反而更激起了徐蔚瑤心中的漣漪,加之本來就對愛郎有情,此時在耳際和身體的雙重引誘下,少女嚶叮一聲,嬌軀無力的任由他抱個滿懷。
在這種情況下歡好,而且還有別人歡愛的伴奏,相信更是刺激。
徐蔚瑤絕沒有想到的,自己有朝一日會在這樣的場合,這樣的環境下失身於別人。不過在此時此刻,至少她是心甘情願的。在靖雨仇褪下她衣物的同時,她主動的獻上香吻,美麗的眸子不復平日的澄淨清明,而是蒙上了層朦朧的水波,清麗得如水中的花仙,微張的紅唇被靖雨仇痛吻著,香嫩的小舌也不由自主的被逗弄。
臀縫間一挺,竟是自動褪去了衣物的岳紅塵欺上身來,捧著她的俏臀放到自己的懷中。
月兒也趕緊跑了出來,色色的照耀著三具赤裸的胴體。
岳紅塵在下,徐蔚瑤在上,兩具美麗的玉體疊在一起,一個層如蜜色,別有情味;一個白膩晶瑩,玉雪可愛。
更妙的是,岳紅塵的身量稍稍的高於徐蔚瑤,此時徐蔚瑤半躺在她懷中,兩個粉嫩紅潤的蜜穴一上一下的交疊在一起,像兩隻微張的小嘴般等待著他去開墾。
這是徐蔚瑤所能經歷的最奇妙的一次歡愛了,愛郎充分的催起了她的情慾,當他破體而入,與她靈肉交合時,淚滴從徐蔚瑤眼角流下,幸福快樂的感覺瀰漫全身。
靖雨仇架起的是岳紅塵的兩條大腿,由於位置關係,如此一來,兩張蜜穴完全在他可控制之下了。先要對付的是初次領受這種激情的徐蔚瑤,火熱的陽物緩慢的進出,不要幾下就讓她的玉體顫抖個不停,玉手拚命的想抓住他肩頭。
不過任憑徐蔚瑤雙手揮舞,卻無法如願,岳紅塵在她身下也沒有空間,兩手揉捏住她的兩團粉肉,又拉又捏,甚至還偶爾溜到兩人交合處輕輕橈弄。
靖雨仇開始改變動作,陽物不再單在徐蔚瑤的蜜穴裡活動了。上下抖動,陽物快速的進出著上下的兩個蜜穴,將這個玉體裡的蜜汁帶到那一個玉體裡,同時身體在上面搖晃摩擦,讓兩人得到的快感倍增。
生嫩的徐蔚瑤首先低叫一聲,由於小嘴完全被靖雨仇堵住以防止她高湖的歡叫聲被聽到,只好以白膩的玉體的劇烈痙攣來表示身體的舒適程度。
剩下來的就是專心對付近來愈來愈需要的岳紅塵了。把徐蔚瑤的兩條大腿盡可能的向上抬,纖細而柔軟的柳腰幾乎整個的折了起來,還滴著蜜汁的蜜穴正好湊到岳紅塵的嘴邊,下體遭到靖雨仇猛烈而激情的進出的她唯有用徐蔚瑤底下的這張嘴來堵住達到高潮的歡呼。
蜜汁和唾液混到一起,再也分不清彼此了。徐蔚瑤幾乎已經是陷入了半昏迷的狀態,而岳紅塵也好不到哪裡去,上面的嘴被徐蔚瑤的蜜穴緊緊的堵住,下面的則被壯碩的陽物快速的抽動著,她只能以鼻間的嬌哼來宣洩下心中的春情。
兩聲低沉的悶響幾乎是同時響起,岳紅塵和徐蔚瑤兩人一齊掌升到了情慾的高潮。 肉慾橫流,蜜汁相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