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尊曲 第六章 無良侯爺

  第二天,南宮修齊一上完朝便返回了龍蟠宮,此時已是日上三竿,快要到正午了。進了寢殿,只見西門舞月還在昏睡中,不過身下的被褥和蓋的錦衾都換成嶄新的了,原來的那些早就被兩人的汗水與淫汁體液浸染得不成樣子,所以一早起來,南宮修齊就命人將其換了。而換的過程中,西門舞月都沒有醒來,可見一夜的交媾讓她累成什樣子。

  「皇上——」

  垂手立在龍榻旁的宮女一見到南宮修齊,便慌忙施禮。

  「怎?她一直都沒醒嗎?」

  南宮修齊略微壓低聲音。

  「上午這位姑娘醒來一下,還問皇上去哪了,奴婢告訴她皇上上朝了,她便要起床說是要走,但皇上有過吩咐,不要讓她走,奴婢自然要攔。誰知她站起身便哼了一聲又坐下了,隨後便又回到床榻上休息去了。」

  聽了宮女的敘述,南宮修齊心下暗笑,知道昨晚確實是太激烈了,以至於西門舞月下不了床了,他倒要看看這個妮子的陰戶被蹂躪成什樣子。於是揮揮手,道:「這裡沒你的事了,下去吧。」

  「是!」

  兩名宮女躬身退出寢殿。

  南宮修齊坐在榻邊,輕輕掀開錦被,只見西門舞月面對著他側身而臥,睡姿平和而安詳,嘴角還帶著一抹淺淺的微笑,像是在做著什美夢。

  目光向下,西門舞月那側臥的身子起伏有致,肌膚粉嫩光滑,充滿彈性,兩隻美乳因為她的側臥而相互擠壓,形成一道極為深邃的溝壑,令人為之目眩。

  掠過平坦結實的小腹,南宮修齊終於將目光落在西門舞月的兩腿之間,那裡因為側臥而使得他不能窺之全貌,但透過那被乾涸的體液黏結在一起,顯得亂七八糟的陰毛,就可以想像陰阜下是怎樣一種光景。

  南宮修齊忍不住伸手撫摸上西門舞月那蜷縮的腿,從筆直光滑的小腿一直摸到緊實圓潤、充滿力量的大腿,然後又滑進其內側,慢慢向上,直到觸碰到一處柔軟潤滑的地方。

  西門舞月的身子一顫,發出一聲輕輕的呻吟,緊閉的眸子隨之睜開,感覺到有一隻手在自己那羞人的地方撥弄,心裡不由得一驚,身子一縮,忙抬眼望去,卻見南宮修齊正笑瞇瞇的看著自己,心頭不禁一鬆,身體也跟著放鬆下來。

  「睡覺還輕薄人家,昨晚你還沒要夠啊?」

  西門舞月嬌嗔著瞪了一眼。

  南宮修齊嘿嘿一笑,道:「剛才我可是聽宮女說,你連站都……」

  話還沒說完,西門舞月便大羞的打斷他的話,道:「哎呀,討厭死了!別說……還不都是你……」

  「哈哈……好、好,我不說、不說……」

  西門舞月又羞又惱的瞪了他一眼,隨即眼珠一轉,帶著一絲戲謔的語氣道:「喲,怎不自稱『朕』了?這可不符皇上你的身份啊!」

  南宮修齊呵呵一笑,對西門舞月這帶著譏諷的話語並不在意,反而認真的解釋道:「有別人在場我就必須那稱呼,因為那是禮法,而現在就我們倆,兩口子間哪有那多講究呢?」

  聞言,西門舞月神情一變,臉上原本掛著的一絲譏諷笑容頓時消失,她怔怔的看著南宮修齊,半晌都沒有言語,一雙明亮的眸子裡漸現晶瑩之色。

  「咦,你這是怎了?」

  南宮修齊奇怪道。

  西門舞月眼中含著淚花,哽咽道:「你……你說兩……兩口子……你不怪……怪我……」

  「哈哈,我為什要怪你?」

  南宮修齊大笑,笑過之後,他一臉誠懇的道:「是我對不起你,你昨晚那做我完全可以理解,現在你肯原諒我我就已經很高興了,當然,不僅如此,我還會補償你,我會完全恢復你們西門家族在海王廈時期的一切,讓你們西門家族重現昔日榮光。」

  西門舞月先是驚訝,隨後便是激動,她顫聲道:「你說的都……都是真,真的?」

  「呵呵,當然,君無戲言嘛!」

  「太好了!我這就去告訴爹!」

  西門舞月顧不得渾身酸痛,一下坐起來,掀開被子就要穿衣下床。

  如今的南宮修齊無論是氣量還是眼光與以前相比是不可同日而語,他儘管知道西門無悔對自己是不喜的,但他卻不懷恨在心,因為他知道,西門無悔不是泛泛之輩,如果能為其所用,那對自己絕對是大大有益的,所以不惜開口許諾。

  穿好衣衫,西門舞月剛走出沒幾步,便面現痛苦之色,俏臉也變得通紅。南宮修齊笑著上前扶住她,道:「還是我陪你一起去吧,好不好?」

  西門舞月當然覺得好,心下更覺感動,不過她還是略顯擔心:「好是好,可是我爹他……」

  「呵呵,怕他對我翻臉啊?」

  西門舞月輕輕點了點頭,一臉憂慮的道:「要是我爹他……我真不知道幫誰南宮修齊想了一想,覺得西門無悔雖然對自己不喜,但怎說人家也是一代宗師,不太可能那沒風度一上來就對自己動手,不過為了消除西門舞月的擔心,他還是道:」

  那這樣,我陪你去,到了地方之後我先不出來,你和你爹先談,談好了我再出來和他談,這樣他至少也有了一定的心理準備,應該不會有過激舉動。你看行不行?「「太好了,就這辦!」

  西門舞月面露喜色,隨即踮起腳抱住南宮修齊,就在他臉上親了一口,「還是你有辦法。」

  為了顯示誠意以及表示謙遜,南宮修齊沒有大張旗鼓的帶著大隊人馬,而是獨自一人悄悄的跟西門舞月出宮。現在的他功力高強,絲毫不用擔心自己的人身安全。

  兩人同乘一輛馬車行駛在鎮海城的街道上,此時的鎮海城又恢復了以往的熱鬧,大街上人流如織,各種商販吆喝叫賣,一派繁榮景象,讓人根本想像不出就在不久之前,這裡發生了驚天變故。

  南宮修齊心裡暗暗點頭,覺得諸葛雲逸不僅足智多謀,而且也是治理國家內政的一把好手,居然能在這短的時間內,將原本秩序已經癱瘓,陷入一團糟的鎮海城重新恢復昔日的繁華。

  顯然,西門舞月和南宮修齊有同樣的感慨,她定定的看著窗外,喃喃道:「一朝天子一朝臣,無論朝代怎變化,對於老百姓來說,安居樂業才是最重要的。修齊,你做得很好,至少你沒有讓這裡陷入混亂。」

  南宮修齊呵呵一笑,並沒有接這個話題,他道:「對了,這些日子你都和你爹在一起嗎?你們住哪裡啊?」

  西門舞月面色一黯,幽幽道:「沒有。說實話,當初知道是你領兵,我就覺得沒臉見爹,便獨自一人找了個地方躲了起來,就這一個人想了很多天,後來終於決定過來,要找你問個清楚。」

  「呵呵,看來昨晚你並不是真正想來殺我啊。」

  南宮修齊嘻笑道。

  「哼,真想殺你,你此時焉有命在?」

  「是、是,多謝娘子不殺之恩。」

  西門舞月抬手捶了南宮修齊的胸口一下,心頭卻是又羞又喜,嬌嗔:「油嘴滑舌,討厭……」

  南宮修齊嘻嘻笑著,忽然想到一事,忙道:「既然你不和你爹在一起,那你怎知道去哪找他啊?」

  「我當然知道啦!」

  西門舞月靠在南宮修齊懷裡,道:「我爹肯定在蛇島上。」

  南宮修齊嚇了一跳,蛇島這個地方他知道,據說那座島上到處都是毒蛇,根本沒有人敢登上那座島嶼,就算是捕蛇能手也都不敢上此島。因為那裡的毒蛇實在是太多,密密麻麻,再能捕蛇的高手也擋不住群蛇的攻擊,沒想到西門無悔居然躲到那裡去了。

  看到南宮修齊這般驚訝的樣子,西門舞月不由得「噗哧」一笑,彷彿是笑他的少見多怪,隨即道:「蛇島雖然恐怖,但那也只是對一般人而言,對於高手來說,幾乎構成不了什威脅,尤其是使毒的高手。」

  「呵呵,那倒也是。」

  「不過也正是因為蛇島給人的恐懼感,我們才會在那裡設置了一個秘密據點,我想我爹肯定就在那裡。」

  半個時辰之後,南宮修齊與西門舞月來到海邊,這裡有很多漁船,兩人隨便租了一條船便出海了。蛇島離海岸有相當一段距離,普通漁民划船,就算是順風起碼也要一整天的時間,但對於兩位功力深厚的高手來說就不需要這長時間了,不出兩個時辰,兩人便登上了蛇島。

  蛇島果然名不虛傳,遠遠的就看見島上的岩石、樹枝爬滿蛇,到了近前一看,地上更是密密麻麻的爬滿了蛇。這些毒蛇似乎感受到有生人靠近,每一條毒蛇都挺起了上半身,「嘶嘶」的吐著鮮紅的蛇信。

  南宮修齊雖然功力高強、膽大氣壯,但乍然見到這多的毒蛇還是不禁感到頭皮發麻,猶豫著不敢踏上島。西門舞月見狀,不由得笑話他:「虧你還是個大男人呢,竟怕這些小玩意啊?」

  「咳咳,倒不是怕啦,就是看得心裡有點發毛。」

  西門舞月抿嘴一笑,腳踩著船頭輕輕一蹬,身形如燕掠過海面,在快要落到地面時,只見她在空中抬臂一拂,地面上那密密麻麻的群蛇就被掃到一邊,騰出一塊落腳地。。不過西門舞月剛一落地,四周的群蛇便又迅速游移而來,但很快就停滯不前了,「,原來她的身體被一圈淡藍色光暈所包圍,群蛇都被擋在光暈之外。

  南宮修齊也如法炮製,在腳沾上地面的同時,他身體的四周也浮現一圈紅色光暈,就這樣,紅一藍兩個被光暈包圍住的人在島上疾馳,所過之處,群蛇紛紛躲避,一些來不及遊走的毒蛇被光暈籠罩住,頓時就化為無形。

  兩人沿著崎嶇的小徑一路向上,來到一座林深草密的小山坳裡。這裡位於島嶼的一隅,位置十分隱蔽,到處被雜草和灌木覆蓋,常年照射不到陽光,顯得十分潮濕和陰森,因此更是毒蛇的樂園,其密集程度幾乎是外面的一倍以上。

  不過隨著兩人的來到,數以萬計的毒蛇如流水般洶湧的游動到小山坳外,不出片刻工夫,這裡便一條蛇也看不見了,小山坳的底部現出一個斜斜的坑口。

  西門舞月跳進坑口,在坑壁上摸索了一下,頓時只聽一陣「轟隆隆」聲,坑壁向兩邊分開,現出一個半圓形的入口。裡面黑漆漆的,不過深處彷彿又透著一絲隱隱的光。

  「進來啊!」

  西門舞月踏進去招手道。

  南宮修齊依言而入,剛一進去,身後又傳來「轟隆隆」的聲音,入口處關閉了。

  裡面頓時陷入一片漆黑,但很快又亮了起來,不知從哪散發出的乳白色光暈將四下照得通透。

  眼前是一條又長又曲折的甬道,在西門舞月的引領下,南宮修齊一步步朝裡走去,走了一會,裡面隱隱好像有聲音傳來,隨即便聽西門舞月小聲道:「是我爹,我說了,我爹肯定在這裡。」

  南宮修齊放輕腳步,隨著西門舞月繼續朝裡走去,越往裡走,西門無悔的聲音就越清晰,這時兩人不由得的面面相覷,原來西門無悔是在大笑,似乎還在自言自語的說著什,但具體說什兩人就聽不清楚了。不過可以聽出來的是,他的笑聲中滿含著憤怒和失望。

  「聽起來你爹好像心情不太好啊。」

  南宮修齊附在西門舞月耳邊小聲道。

  西門舞月白了他一眼,悄聲嗔道:「當然不好了,被迫躲到這裡來,心情好才怪了。」

  說罷,她拉住南宮修齊的手,衝他「噓」了一聲:「你先在這裡等一會,我去和我爹談談。」

  南宮修齊點點頭,目送西門舞月向前走去。不遠處有幾級台階,下面有座高大的石門,只見她在門邊擺弄了幾下,石門便緩緩向兩邊打開。

  當石門完全打開後,南宮修齊不經意的伸長脖子向裡面看了一眼,頓時愣住了。

  只見裡面的地上到處撒滿金磚銀錠,更有無數珠玉寶石散落其中,幾口紫紅木箱七橫八豎的躺在那裡,箱蓋大開,顯然這些金銀珠寶都是從這幾口箱子裡散落出來的,而這樣的紫紅木箱南宮修齊一眼掃過去,竟然密密麻麻的堆放著不知有多少。

  「哇,什據點?這簡直就是一座寶庫啊,這個西門無悔不知費了多少心機和時間才攢下這多的財富?」

  南宮修齊心道,同時心底也升起一絲不好的預感,覺得西門無悔不會輕易的投靠自己。

  之所以有這樣的判斷是因為南宮修齊覺得一個人若沒有極大的野心,是不會處心積慮的積攢下如此一座富可敵國的寶庫的,很顯然,西門無悔不甘屈居人臣,他在積攢力量,渴望有一天能君臨天下。

  「爹、爹,你怎喝這多酒啊?」

  裡面傳來西門舞月驚惶的聲音。

  「誰,是……是誰……」

  西門無悔的聲音含糊不清,顯然是酒喝多了。

  「是我,舞月,你女兒啊。」

  「舞月?我女兒?」

  西門無悔似是自言自語,彷彿還沒意識到是什,直到過了一會,他才稍微清醒了一點,聲音陡然提高:「好、好,我的好女兒,你終於還是來了,來看看你爹是是怎被你的情郎逼得狼狽不堪嗎?」

  「不、不是的,爹,孩兒萬不敢有此等念頭。」

  西門舞月急道。

  「哈哈……」

  西門無悔仰天一陣狂笑,彷彿已陷入癲狂狀態中,嚇得西門舞月拉住他的胳膊一陣急搖,連哭帶喊:「爹,爹,你別這樣,修齊他不會逼你的,他說了,他可以恢復我們西門家族之前的顯赫地位和榮耀,我這次來就是要你和我一起回城的。」

  西門無悔再度仰頭狂笑:「哈哈……不逼我?恢復以往的地位和榮耀?哈哈……多仁慈,多慷慨啊!我是不是要對你的情郎叩頭謝恩,三呼萬歲?」

  「爹、爹,你別這樣!」

  西門舞月急了,生怕父親因受刺激太深而導致精神出現異常。

  「走開!」

  西門無悔把她推開,狂笑道:「你以為你爹我就捨不得那地位和榮耀嗎?錯,大錯特錯!你爹我志向高遠,豈會在乎那屈居人下的地位和榮耀?」

  西門舞月大吃一驚道:「啊……爹……你、你……」

  「不錯!」

  西門無悔驀然低下頭盯著自己女兒,道:「我早就想把那老皇帝取而代之了,為此我一直在準備著。你看,這裡的金銀財寶全都是我這些年來辛辛苦苦搜集來的,就是為了有朝一日奪帝位能派上用場。事實上我的計劃也即將成功,可千算萬算還是棋差一著,讓那小子搶先一頭,毀我大計!」

  西門無悔的這些話一字不漏的入了南宮修齊耳裡,使得他不由得暗暗叫苦。

  之前那不好的預感現在完全得到了驗證,就在他絞盡腦汁想該如何應對時,裡面卻傳來讓他震驚的話語。

  「不甘心,我不甘心啊!」

  西門無悔發狂似的揮舞著雙手咆哮,「難道真是人算不如天算?那小子真有上天眷顧嗎?當初殺死邱一魔就是為得到血靈召喚的秘笈,可惜天不助我,反而讓這個小子佔到便宜。」

  「原來邱一魔是他殺死的,卻讓我來背這個黑鍋……」

  南宮修齊心裡是又驚又氣。

  「爹,原……原來當初你殺邱一魔是……是為了他的血靈召喚秘笈?」

  西門舞月顯得極為吃驚。

  西門無悔終於停止狂暴,長長的吐出一口濁氣,斜瞥著她冷聲道:「當然,不然你以為呢?」

  「這……這樣也太……」

  「太什?太卑鄙了是不是?」

  西門舞月咬唇沒有說話。這時,西門無悔嘴角忽然露出一絲詭異的笑容,道:「這個小子雖然毀了我的大計,但卻也給我提供了一個意想不到的驚喜,哈哈……

  這也算是塞翁失馬,焉知非福啊?「。「什……什驚喜?」

  西門舞月見父親用極為怪異的表情看著自己,心中不由得升起一絲不安。

  西門無悔忽然上前一步,身體幾乎是緊挨著西門舞月,接著不等她有什反應,西門無悔就摟住了她的肩膀,輕浮的笑道:「想不到我女兒竟然擁有九陰之體,枉費我這個做爹的,這多年了竟然對此一無所知,簡直是空守寶山而不自知啊。如今終於知道了,你說,這是不是個驚喜?」

  西門舞月羞得滿面通紅,她急急後退一步,道:「爹,你……你喝醉了……胡說什……」

  「哈哈,胡說?我會胡說嗎?行了,事到如今,爹也就將實話告訴你。之前那小子第一次來府上,被管家古叔領去和你夜會時我都看見了,然後就悄悄跟過去了,一直就站在窗外看著你們。本來只是想看看那小子到底有什本事,竟然把我女兒勾引得神魂顛倒,後來一看,那小子果然有幾分本事,居然把你調教得那騷,簡直就是一個床上尤物,就是連爹都看得心動不已呢,哈哈……」

  西門舞月羞得幾欲鑽進地洞,但更多的還是震驚。她睜大著眼睛,看著眼前這個自己都有點不認識了的父親,他那扭曲的面容、猥褻的笑容,還有輕薄的語氣,這一切都讓她感到極度陌生和恐懼。

  西門無悔卻無視女兒那極度震驚的表情,繼續道:「不過更讓爹心動的是,你洩出的淫精居然奇香無比,這正是九陰之體的典型表現。哈哈,要知道九陰之體乃是練功之人的絕佳爐鼎,可以助功力大成。太好了,總算是天不絕我!」

  聽著父親那近乎瘋狂的言語,西門舞月渾身發冷,面色慘白,嘴唇哆嗦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整個身子都在微微顫抖,同時腳下是一步步的向後退去。

  「哈哈,女兒啊,你向後退什?來,到爹懷裡來,咱們交歡,助爹功力大成,以你的九陰之體,相信要不了多久你爹我的藍魔大法就可達到最頂重,到那時,我就可以真正的無敵於天下了!什江山、什帝位,還不是唾手可得?哈哈……」

  西門無悔招著手,醉醺醺中透著色瞇瞇的樣子,更帶著一絲瘋狂。

  西門舞月已經淚流滿面,她不斷的搖著頭,腳步更是不住後退。就在這時,西門無悔驀然上前,動作疾如閃電,一把就將自己女兒摟在懷裡,這下不但讓西門舞月感到驚羞,更覺害怕,她極力掙扎喊道:「爹,你干什?快放開我,放開啊……」

  「放開?你的九陰之體可以給那小子,為什不可以給爹?別忘了,爹可是從小把你養大,授藝於你,竭盡全力的栽培你,現在也該到你為爹盡孝的時候了。」

  西門無悔說話的同時,雙手一分,只聽「嘶」的一聲,西門舞月的衣襟就被撕裂開,露出裡面月白色的肚兜,嚇得她整個人都呆住了,以至於都忘記了掙扎和反抗,直到西門無悔將好幾天沒有洗漱,夾帶著強烈酒氣和口臭的嘴湊到她的面前時,她才一下醒過神來,驚恐的哭喊起來:「放……放開……不,不要……爹,我……我是你女兒啊!修齊,救我、救我啊……」

  「哈哈,叫你的情郎?再叫他也不會來……」

  西門無悔面目猙獰,狂笑不止,但很快,笑容便凝固在他的臉上,眼裡射出無法置信的光芒,因為剛才他嘴裡說不可能來的人,此時就站在他眼前,讓他一時都愣住了,幾乎懷疑自己是不是還處在酒醉中,精神恍惚所致。

  但緊接著,他就知道眼前出現的不是幻覺,而是真真實實的,因為他聽到了自己女兒的哭喊聲:「修齊,快……快救我!」

  西門無悔這時才大驚,慌忙放開自己女兒,轉首欲攻南宮修齊,但為時已晚,他只覺身子一麻,一股極強的力道從自己胸口直貫全身,瞬間就封鎖了他的脈穴,令他不能動彈分毫。

  「修齊……嗚嗚……」

  西門舞月猶如無助的小女孩見到失散的親人般撲到南宮修齊懷裡,肩膀不住聳動,不一會,淚水便打濕了他的肩膀。

  事實上,南宮修齊在暗處早就察覺出西門無悔欲對自己女兒行不軌之事,但他一直沒有出手,他等的就是這一刻,因為他要西門舞月對自己的父親徹底死心,這樣她才能死心塌地的跟著自己,而自己也可以借此對西門無悔施以毒手。

  透過西門無悔剛才那一番話,南宮修齊已經知道此人野心極強,是不可能投靠自己的,更何況就算投靠了,自己對他也沒有絲毫信任。而對他來說,此人成不了自己的人,那就只能是敵人,對於敵人自己絕不能手軟,否則必成後患。

  於是,南宮修齊出手之時使出了極為霸道的功力,凌厲的氣勁不但瞬間封鎖了西門無悔全身各處大脈穴,而且還因為使出血靈召喚的關係讓他的奇經八脈都被灼傷,已經造成不可逆轉的損害,可以說他的功力已被毀去了大半,和被廢除功力幾乎沒什區別了。

  事實上,如果按照彼此的真實功力來算,南宮修齊身具血靈召喚和虛暝神功兩大頂級功力,比西門無悔要高出那一階,但若真打實斗的話,南宮修齊要勝過西門無悔也不太容易,畢竟他的藍魔大法亦是不容小覷。但現在一個在明,一個在暗,再加上西門無悔酒醉失態,精神幾近癲狂,所以南宮修齊在偷襲之下,輕輕鬆鬆的就制服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