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修齊有心想要給克琳一個狠狠的教訓,自然不會憐香惜玉,他臉上掛著一抹殘忍的微笑,冷笑一聲道:這就是你與本少爺作對的下場,好好的鎮南侯夫人不當,偏偏要為你那個好夫皇兄賣命,這你就怨不得本少爺了,乖乖認命吧!」
說著,他腰腹再一次向上一挺,露在外面的後半截巨杵也沒入了克琳的花房。
一疼……好疼啊……不要……饒……饒了我吧……」
克琳淚流滿面,她只覺下面好像被一根燒紅的鐵棍貫穿,身體己然被撕裂成兩傘。
狹小的棺內瀰漫著一股淡淡的血腥味,殷紅的血液從花唇的裂口處汩汩流出,染紅了彼此緊密相貼的腿間下腹,顯得分外淒迷!
克琳痛得渾身抽搐,全身上下再無一絲氣力,整個嬌軀軟軟地趴在南宮修齊的身上,由於雙手被縛在後,無可支撐,綿膩碩乳緊緊壓在南宮修齊的胸膛上,幾成餅形,讓她覺得有點呼吸不暢。
感受著下面傳來緊箍的美感,看著克琳臉上那痛苦不已的表情,再聽著她的慘吟,南宮修齊心中暢快至極!這時,本來固定克琳腰部上的手鬆開了,游移向上,在她那如絲般光滑的背上四處遊走,沒一會兒便來到前面,握住了那被壓扁的碩乳。
由於克琳已然無力,整個嬌軀都壓在南宮修齊的胸口上,彼此之間貼得極緊,所以他無法握實那綿碩乳瓜,更別說捏到峰頂的乳頭了,不過他卻能清晰感受到那兩顆硬硬的乳頭,就像兩顆珍珠咯在自己的胸口上。
「呼——」
南宮修齊長出一口粗氣,頗為陶醉道:「真他媽爽啊,比皇后那娘兒們更有味道!難怪那狗皇帝不顧倫常,連自己的親妹妹也不放過。」
閣言,克琳的嬌軀一震,本來無力垂在南宮修齊肩膀間的頭倏然抬起,一雙妙目緊緊盯著他那帶淫邪眼神的眸子,顫聲道:「你……你說什?皇后她……」
「嘿嘿,不錯,皇后那娘兒們可是被我玩得死去活來,自我進宮以來的三個多月裡,她幾乎每晚都在本少爺的胯下婉轉呻吟呢。」
「不……不可能,你胡說,」
克琳反駁道。可心裡卻隱隱有幾分相信了。
「哈哈,現在還有什事情對本少爺來說是不可能的?」
南宮修齊狂笑道:「怎?就許你給我老頭子戴綠帽子,就不許我給你那個狗皇帝哥哥也送一頂綠帽子戴戴?」
一邊說著,他的手來到克琳那紅腫的臉頰,然後托起她那小巧的下巴,繼續道:「諒你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心了,本少爺就實話告訴你吧,三次大鬧皇宮的蒙面刺客就是我啦,哈哈……」
克琳吃驚的張大檀口,不可置信的看著他道:「那個蒙……蒙面刺客就是你……」
「哈哈,想不到吧,就如你想不到你也會有今天。」
說著,南宮修齊一個翻身,將克琳壓在身下,把她的小腿與大腿緊緊地並在一起,與上身對折。如此一來,兩人的交合之景便毫無遮掩地暴露在了南宮修齊的眼前。
如長矛般的巨杵已經完全沒入了花房,只剩下兩個佈滿褶皺的春囊留在外面,原本短窄的花唇被極度擴張,已經到了一個不可思議的程度,被撐得極薄極細的肉圈沾滿了班駁的血跡,那近三寸來長的撕裂傷口仍在不斷流血,不過勢頭已然見緩。
克琳乃習武之人,身體柔韌度甚好,所以如此姿勢倒也不覺吃力,只是愈發感覺羞愧,緊閉著雙眼,頭輕搖道:「別、別看那裡……」
「啪!」
伴隨著一聲清脆的響聲,南宮修齊重重一巴掌打在克琳一隻碩膩的乳房上,頓時那只肥乳晃晃悠悠,泛起一陣迷人乳波。同時他嘴裡道:「什別看?少給我裝!你這個騷貨!」
無情冷酷的言語像錘子一樣狠狠敲打著克琳的心靈,讓她羞愧欲死!而此時南宮修齊的心裡可以說是暢快淋漓,做為一個花花公子、一個地痞無賴,仗著家裡的雄厚背景,可以說但凡他看上的女人基本上沒有逃出他手掌心的,就算是他的大嫂柳鳳姿也不例外,而唯獨這個美艷的後母他心中雖垂涎已久,卻不敢有絲毫冒犯之意,然而今天他終於可以一嘗夙願,將她壓在身下恣意蹂躪了。
這時候,南宮修齊的巨杵依舊在克琳的花房裡,還沒有抽動,不過這時他隱隱感覺到花房深處在蠕動,蜜道周圍那層層迭迭的嫩肉也跟著收縮、擠壓,似乎在迎合、挑逗著他昂揚的慾望。
「哈哈,真是一個天生淫蕩的女人!」
南宮修齊大聲嘲笑道。
克琳羞得面紅如霞,眼睛更是不敢睜開看他那嘲諷的眼神。的確,南宮修齊這話雖然難聽至極,但也沒有信口胡言,因為克琳她清楚的知道自己的身體異常的敏感,根本經不起一絲的挑逗,這也是她為什早在未嫁之時便與自己的親哥亂倫的重要原因。
這時候,克琳感覺更多的不是下體那難忍的疼痛,而是一種痛癢混合的酥麻,由花心深處向外滲透,很快就遍及全身,所到之處,僵硬緊繃的身體變得柔軟如泥。
南宮修齊壓著她的小腿開始疾聳起來,大開大合之勢甚為猛烈,顆粒密佈、青筋盤繞的巨杵在花房裡左突右挑,抽插如梭。
克琳那受傷的花唇哪禁得起如此粗暴對待?頓時蛤嘴再度繃裂,玉脂綻紅、血染莖身。
「不……不要……求求你……好痛……那、那裡裂開了……」
傷口又一次被撐開,那種彷彿將人身體扯成兩半的巨痛讓克琳急搖著頭,哀哭不止。
南宮修齊置若罔聞,反而將她的兩腿分得更開了,幾成一字形,底下巨杵疾搗如飛,每一次進去都全根而沒,退出時僅餘龜頭,幅度之大、力道之強,幾欲將花心搗碎。
起初那幾十下抽插南宮修齊還覺艱澀難行,但漸漸便覺順滑起來,以至巨杵抽出時還帶出一絲黏液,映得杵身更加油滑光亮,杵身青筋宛如靈蛇一般出沒於花房之中。
經過百下抽插之後,克琳那痛苦的呻吟明顯減弱了,取而代之的是斷斷續續、似有似無的低吟,她彷彿感覺原本的痛苦就像是火花燃燒,越燒越旺,漸漸的居然將痛苦燒沒了,身體深處升起一絲麻痺的快感。
花腔裡的火熱辣痛漸去,酸麻之感如小溪入河,慢慢在她體內匯聚,漸成奔騰之勢,如潮流般向她四肢湧去,克琳只覺爽得百骸俱散,全身的筋骨彷彿都被化去,如一攤肉泥似地被動承受著南宮修齊凶狠的攻擊。
「哦……不、不要……好……好深……」
克琳迷亂地呻吟著,她覺得花腔裡那根巨龍每一次撞擊彷彿頂到了自己的心窩裡,既舒服又難受,在心深處酸得厲害,嬌軀不由得一陣扭曲,十根蔥秀玉指鬼使神差的按上了自己那豐滿的乳房上,恣意揉捏,其強度竟然不下剛才南宮修齊對她乳房的蹂躪。
「媽的,老頭子怎娶到你這樣一個騷女人?」
南宮修齊喘道:「那好!今天本少爺就好好讓你騷個夠!」
說著,南宮修齊鬆開緊壓著她小腿的雙手,然後撥開她的手,自己一手一個,再一次攥住那晃動不休的嬌嫩玉乳,粗壯的手指用力揉捏,深陷雪肉幾乎不見,彷彿要將乳房擠爆一般。
「啊……痛啊……」
克琳哀聲慘叫,雙乳上感覺到一種極為尖銳的疼痛,彷彿隨時都有可能爆裂,那原本淡紅色的乳頭因大量充血而變成了深紅色,其硬度更是如小石子一般。
不過疼痛中也透著一絲愉悅,尤其是當花房裡的巨杵在狠狠一擊的同時,充血的乳頭被狠狠向上一提,那種疼痛卻帶著更強烈的快感,讓克琳發出如貓兒叫春一般的長吟,全身猶如電流竄過,嬌軀不停顫抖,下體花硿裡的蜜肉更是猛然收縮,一股熱流從花腔深處噴出。
高潮就這樣突然而至,讓克琳感覺神遊天外,身浮白雲。然而還沒等她來得及細細品味著高潮的餘韻,新一輪的狂風暴雨又疾襲而至。
南宮修齊沒有給她絲毫喘息的機會,燙人粗糙的巨杵繼續大力疾聳,與此同時他還暗施魔功,使巨杵如活物一般在花房裡上下疾跳,左右扭轉,花睦裡的幾乎每一寸嫩肉被巨杵衝擊、摩擦,大量乳白愛液被擠出,把花唇邊緣的血跡沖淡不少。
「啊……不……不行了……好……好深……要……要死了……」
此刻對克琳來說是一波高潮未平,另一波高潮又起,強烈的刺激讓她直翻白眼,筋酥骨軟,腔中花蜜如泉湧出,猶如失禁,將兩人腹股塗得一片濕膩。
南宮修齊有意要賣弄些手段,不但將力道又增加一分,巨杵也讓其暴漲一圈,且只在那桃源深處留戀,將那嬌彈嫩滑的花心搗得活蹦亂跳、玉汁飛濺,濃烈的淫蕩氣味瀰漫在小小的棺內。
「啊……不……會壞的……」
克琳覺得自己的靈魂都快被撞飛走了,她想要躲、想要逃,可是在小小的棺內別說逃了,就連轉身都顯得困難,況且自己的腰身還被南宮修齊緊緊固定住了,強迫自己迎合著他一次又一次的猛烈撞擊,強烈的摩擦引發出如潮水般的快感,席捲著她浮上沉下。
在極度快感中苦苦哀求的克琳非但沒有讓南宮修齊絲毫停緩,反而激起了他的狂暴嗜虐,他雙手托起克琳的玉股,使之更加貼近自己,兇猛巨杵破脂而入,抽、旋、扭、挑,無所不用其極,柔嫩的花心幾乎要被攪爛,花腔幾乎變成了一片汪洋。
克琳面紅如血,如玉雪膚也浮現出片片紅暈,同時嬌喘聲也越來越急促。驀然,南宮修齊感覺巨杵一陣緊束,再看她的雪腹一陣緊似一陣的抽搐,一股濃白花漿從交合處的縫隙裡不斷溢出,克琳又一次丟了身子。
此時,克琳腦中已是一片空白,什都想不起,求饒聲也沒了,嬌軀如泥,只知道大口大口的喘息,然而喘息未畢,酥軟的嬌軀卻再度緊繃起來。
原來,南宮修齊的第三次猛攻又席捲而至,克琳接連丟了兩次了,雖爽得無以復加,卻實在無法再度承受,想哀聲求饒,但這時的她已然無力出聲,只能斷斷續續發出輕微的呻吟聲:「哦……不……不要……」
洶湧的高潮絲毫沒有停止的跡象,克琳的神智都被衝擊得有些恍惚,正所謂過猶不及,快樂到了極點便是痛苦,此時她淚流滿面,彷彿覺得自己的身子會在這無休止的高潮中煙消雲散。
其實這時候的南宮修齊也已到了緊要關頭,克琳的極品美穴緊窄無比,內裡似一片煮沸的軟泥,綿膩而又滾燙,箍得他的巨杵根部緊縮無比,而杵身又像是泡在熱泥中,最讓他爽得齜牙咧嘴的是杵尖的龜頭,每一次撞擊在那嬌彈嫩滑的花心上他都感到一陣難叢言喻的酥麻,若不是他修習血靈召喚已然有所大成,早就一洩如注了。
饒是這樣,南宮修齊此時也禁不住暗生洩意,他看克琳這時候已經香汗淋漓,嗚嗚低泣,全身雪膚佈滿了紅霞,起先她的身子還時不時地掙扎一下,而現在她雙手垂下,粉頸側彎,身子癱軟得似肉泥隨著自己的衝擊而抖動,活脫脫的一副出氣多、進氣少的暈厥模樣。
看著克琳如此半死不活的樣子,南宮修齊心下得意,覺得差不多已經達到了自己想要的效果,於是也不再刻意忍耐,上面握住她那碩大綿軟的梨瓜美乳恣意揉捏,下面運杵如飛,每一下都撞擊在花膛深處,撞得克琳美目翻白,全身發抖,花腔裡冒出一波波白漿,不過蜜漿的濃度也大不如前,稀得猶如蛋清。
「哦……真……真他媽爽!」
南宮修齊爽得仰頭直吸涼氣,只覺下面有千萬張小嘴吸啜著他的杵身,前端的龜頭每一次撞在花心上都感覺到有一股恰到好處的反彈之力,讓他的龜頭既麻且酥,十分催洩!
此時的南宮修齊也已變得面紅耳赤,他托起克琳的臀部,腰部像上了發條似地疾聳猛抽,下面的兩顆春囊將克琳臀部上的肌膚都拍打得有些發紅。就這樣,又過了近百下抽插,也不知是南宮修齊爽得太過忘乎所以還是有意再耍弄些手段,底下巨大的肉杵居然再次暴漲,前端的龜頭一下越過花心,穿過了似是兩片軟骨構成的緊閉關口,到達了一個從未到過的地方。
「啊!」
已處於半昏迷狀態的克琳杏眼突然睜開,檀口發出一聲慘呼,嬌軀如弦月般的向上弓起,雙臂緊緊勾住南宮修齊的脖子,整個身子如篩子般抖個不停!
南宮修齊那碩大的龜首已經到達了克琳的子宮,這裡已經位於腹腔了,一般人的肉杵根本無法到達這裡,因為要想抵達這裡,除了肉杵要有足夠的長度外還要極強的硬度,在花腔與子宮之間有骨盆卡著,沒有足夠的硬度無法突破骨盆到達子宮。
突破骨盆所帶來的劇痛不下於生孩子,不過與之不同的是持續時間較短,隨後而來的那克琳從未體驗過、如驚濤駭浪般的快感將她重重包裹。在短短的一剎那,克琳彷彿覺得自己在地獄與天堂之間遊走,她不由得仰首發出一聲嘶鳴,身子如疾風勁草,抖個不停,與此同時,花腔一熱,一股花蜜傾洩而出,緊接著,花唇上方的尿孔一張,一柱淡黃色的尿液噴薄而出,全澆在了南宮修齊的小腹上。
而這時南宮修齊也發出了一聲悶吼,由於花腔的極度收縮,龜首所觸之處是那前所未有的滑膩,還有那疾噴的花漿,這些終於使他達到了頂峰,滾燙精液一波又一波地噴射而出,有力地打在了克琳那嬌嫩的子宮壁上。
「嗚!」
被南宮修齊那堪比九陽玄精的精液一燙,克琳的一雙杏眼睜得溜圓,兩排貝齒緊緊咬住散落在唇邊的一縷秀髮,原本顫抖不止的嬌軀一下僵直不動,彷彿石化了一般。
過了少許,克琳那緊緊摟住南宮修齊脖子上的藕臂終於鬆開了,無力垂落下來,身子也順勢滑了下去,人徹底昏死過去!
南宮修齊也爽得直歎氣,伏在克琳那綿軟的身軀上根本不想起來,直過了好一會兒,他才意識到此時他們可是身在棺內,此地不宜久留,於是匆匆將自己整理了一下,然後拍著克琳的臉頰,喚道:「喂,起來!」
克琳的臉蛋隨著他的拍打而來回晃了幾下,卻沒睜開眼,看來剛才的交歡的確讓她耗去了太多的力氣與精神,以至於現在像死去一般。
「他奶奶的,還真不禁弄!」
南宮修齊自言自語道。
小心翼翼地推開棺蓋,外面悄無聲息,南宮修齊輕手輕腳地跳出棺材,來到門口,向外看了看,周圍一個人也沒有,在覺得慶幸的同時也稍生幾分悲涼,心道:「媽的,本少爺一死就落得這個境地啊,靈堂連一個下人都不派過來看守一下。」
憤憤地返回棺邊將克琳抱了出來,接著從棺底隨便摸出一件自己的衣服替她裹上,然後召喚出紅虎,將她擱在虎背上,自己也跨了上去,雙腿一夾,紅虎如閃電般地竄了出去,別說此刻外面沒有人了,就是有人,那看到的也只不過是一抹紅影閃過。
神不知鬼不覺地溜出府,此時天色還尚早,本想再找找柳鳳姿,但現在帶著一個赤身裸體的克琳實在很不方便,於是南宮修齊先找了一家客棧,將克琳安置在房間裡,自己便出去了。他也不擔心克琳醒來會逃走,因為她全身都被自己所發的紅光捆了個結結實實,可以說除了自己外無人可以使這紅光消失,而且現在她渾身上下不著一物,就是讓她逃,她也不敢出去。
這家客棧名叫順寶,是家很小的客棧,位於京安城的邊緣地帶,客人不是很多,以前南宮修齊也很少來這裡,所以基本上沒人認識他,他也不用再像先前那樣躲躲藏藏了。
南宮修齊下了樓,逕直走到櫃檯前對掌櫃道:「我娘子她身體不適,在房裡休息,你們不要進去打攪。」
「是、是,客官。」
掌櫃點頭哈腰陪笑道。他雖然不知道南宮修齊的身份,但憑著他那一身質地華貴、作工精良的衣著,還有那出手的闊綽就讓他不敢有絲毫怠慢。
走出客棧,南宮修齊想再返回府裡找柳鳳姿,不過這時他心裡忽然一動,暗道:「嫂嫂莫非在那個地方?思,還是先去那裡看看再說,至少櫻雪憐那個騷蹄子在那裡。」
來到一偏僻小巷處,南宮修齊召喚出紅虎,騎上命它向以前他和柳鳳姿約會的秘密地點!美人居飛去,不一會兒工夫,紅虎便穩穩落在了美人居院內的一棵大樹亡。
悄悄撥開茂密樹枝,只見在柳鳳姿所在房間門前的走廊上站著兩個俏麗人兒,不是玲瓏姐妹倆又是誰?南宮修齊不由得一陣心喜,因為有她們兩姐妹在,那柳鳳姿就肯定在。
南宮修齊從樹上飄然而落,玲瓏姐妹倆見了身子如被施了定身法一般,動也不動,臉上佈滿了驚駭之色,尤其是那兩張小嘴張得又大又圓,簡直可以塞一顆鴨蛋進去。
「呵呵,怎?幾天不見,都不認識本少爺啦。」
南宮修齊輕笑道。
「少……少爺,真……真的是你嗎?」
丁瓏顯得又驚又喜。
玲瓏姐妹站在一起,南宮修齊根本分不清她們兩個誰是丁玲?誰是丁瓏?不過這個對他來說並不是太重要,他嘿嘿笑著走到說話的丁瓏跟前,輕佻的勾起她的下巴,將臉湊了過去,兩個人的鼻子都快碰上了,然後道:「仔細看看,看是不是本少爺我?」
離得如此之近,丁瓏清晰地感受到南宮修齊的呼吸以及散發出來的熱氣,再想到他此時的動作無異於輕薄調戲,不由得感到一陣面紅心跳,可又不敢躲閃,正覺得不知所措之時忽聽耳邊傳來姐姐丁玲的聲音:「奴婢參見少爺。」
斜眼瞥去,只見姐姐丁玲已經盈盈跪下,於是也慌忙跪下道:「參見少爺!」
「思,都起來吧!」
南宮修齊道:「嫂嫂可在屋裡?」
「在,夫人正在屋裡休息。」
丁瓏垂眼道。
「思,知道了!」
說著,南宮修齊雙手齊出,向玲瓏姐妹的臉上摸去。
實際上,南宮修齊雖然魔功高超,但武學上卻毫無基礎,而玲瓏姐妹魔武雙修,武學上的造詣著實不弱,在身手的敏捷性上大大勝過南宮修齊,因此想要閃開那伸向她們臉頰上的色手是輕而易舉,可是她們兩人誰也不敢躲,紅著臉任由他的手在自己的臉上輕捏了一把。
輕輕推開房門,繞過玉石嵌壽字的鏡心屏風,來到內室。透過半透明的紗帳,南宮修齊看見一個曼妙的身影橫躺在床上,不用說,此人正是柳鳳姿。
走近床前,抬手掀開紗帳,只見柳鳳姿已然睡熟,未施粉垡一的臉龐與以前相比有了一些消瘦,不過依舊動人;長長的睫毛覆蓋在眼瞼上,隨著呼吸的起伏而微微有點顫抖,細細看去,眼角似乎還有一絲淚痕;緊閉的雙唇也失去了往日的豐潤,整個容貌看起來雖然依舊差麗但卻透著一股濃濃的憔悴!
看到這裡,南宮修齊心下升起一絲感動,覺得嫂嫂肯定是因為自己的死而傷心欲絕,從而變成這個樣子。在這個家裡,會為自己流淚的恐怕也只有嫂嫂一人了,哦,不對,現在還加上小青。
仔細凝視了一會兒,南宮修齊忍不住伸出手,撫摸柳鳳姿那裸露在外的肩膀與藕臂,那裡依舊光滑柔膩,充滿了彈性!
慢慢的,南宮修齊的手掀開了蓋在柳鳳姿身上的絲絨薄被,隨著被子的漸漸滑開,她那副玲瓏有致、凹凸起伏的嬌媚胴體也一寸寸地暴露出來。
柳鳳姿全身上下只著一件月白色的肚兜,上面什圖案也沒繡,顯得很是淡雅素淨。窄小肚兜的上緣勉強遮住高聳的乳峰,不過從南宮修齊這居高臨下的角度看過去,正好看見那深邃的乳溝以及若隱若現的嫣紅乳頭,十分地誘人!肚兜的下擺呈倒三角形,與她下體那三角地帶正好吻合,堪堪遮住,不過偶有一絲陰毛俏皮地鑽了出來。
南宮修齊看得暗暗吞了吞唾沫,情不自禁地俯下身,撩開肚兜的下擺,柳鳳姿那迷人幽穴便毫無遮掩地層現在他的眼前。
也許已經是成熟婦人的緣故,柳鳳姿的蜜唇肥厚飽滿,顏色也呈暗紅色,與克琳、小青她們相比似乎少了一份鮮嫩,不過南宮修齊對她的性趣卻絲毫不減。也許柳鳳姿是他第一個女人,又或許是和關係最為親密的一個女人,南宮修齊總是對她存有一份難以說清的迷戀,就像這一次,他其實可以就這樣悄無聲息的離開京安城,然而他總覺得要和柳鳳姿說一聲,告訴她自己仍舊好好活著。此時的柳鳳姿依舊沉睡在夢中,南宮修齊伸出兩根手指,輕輕拔開那兩片暗紅的厚大花唇,露出裡面兩片緊閉的小小花唇,其色亦顯褐紅。
以前,南宮修齊要是這撥弄,這裡定已是春水橫流、濕滑一片了,而且還會散發著淡淡的腥騷。不過現在這裡卻是乾乾淨淨,很是清爽,算是平時難得一見的美景,另外此時這裡非但沒有一點腥騷之味,反而還透著一股清香,讓人頗為陶醉!
南宮修齊微閉著眼,深深吸了一口氣,然後低下頭、伸出舌頭,在柳鳳姿那散發著清香的幽穴上輕舔了一下,舌尖所觸之處是一片柔膩滑嫩,彷彿生鮮魚片,感覺頗為宜人:南宮修齊所經歷的女人雖然眾多,但能讓他甘心以口侍弄的目前也只有柳鳳姿一人,他的舌頭輕車熟路地來回舔掃著柳鳳姿那狹長的花唇,沒一會兒,花唇上便佈滿了晶瑩的唾液,原本緊閉的兩片花唇也微微張開了一道縫隙,從裡面滲出一絲清亮的花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