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賣花嘍,賣花嘍,一個銅幣一枝,大家快來買啊……」
一個清脆而又略顯稚嫩的聲音在熱鬧繁華的街頭是顯得那麼的脆弱和渺小,隨時都有可能被街頭嘈雜的噪音所淹沒,因而很少有街頭行人被賣花女孩的聲音所吸引。
不過當有人看到賣花女孩的容貌時還是心有所動,縱然不想買花也不禁多她看兩眼。
賣花的女孩年齡不大,約莫只有十四、五歲,長的也不是很漂亮,但卻顯得清秀乾淨,皮膚白白淨淨,身著一件桃紅小襖,下著粉色羅裙,裙下露出三寸小金蓮,煞是可愛!手臂上拿著的大籃子裡放滿了鮮花,有玫瑰,有百合,還有中陸華唐帝國獨一產的鮮花千葉瓣。
儘管女孩籃中裡鮮花的品種還算豐富,但賣的似乎卻並不理想,還剩下近大半籃子的鮮花。此時,女孩顯得有些焦急了,叫賣的頻率也提高了不少,然而大街上的人,尤其是男人,對她容貌的興趣顯然比對她籃中的花要大的多,所以大多數人是只看不買。
「賣花嘍,賣花嘍,一個銅幣一枝……」
女孩依舊不知疲倦的叫賣著,並不時向路過的行人伸出手裡嬌艷的玫瑰,但大多數人都是對著她搖了搖手,只有極少數人買下了她手裡的花。這時,天已經快接近正午了,火辣辣的太陽照射下來,女孩那白皙的臉上開始滲出細密的汗珠,然而最讓女孩擔心的是,此時籃中嬌艷的花朵開始漸漸失去水份,漸顯枯萎之色了,這不由得讓她秀眉暗蹙,心中又急又惱。
就在這時,街頭那邊突然傳來一陣喧鬧之聲,似有一隊人正朝這邊走來,女孩心中一喜,暗想:「可能又有一批異國商人進城了,外國人基本上都比較喜歡我們國家獨產的鮮花千葉瓣,如果真是他們那就很有可能買我的花,不如去那邊碰碰運氣,說不定真是異國商人。」
這麼想著,她就抬腳向街頭那邊走去。
這裡是中陸華唐帝國的首都京安城,是帝國中最大的一座城市,當然,城中的街道也就又長又寬。賣花女孩走了約百八十步後才看清了那批人的基本面貌,根本就不是什麼外國商人,完全就是本地人,而且還都是一副黑衣黑褲黑鞋,戴著橢圓黑帽的家丁打扮,女孩的心裡不由「咯登」一下,暗道:「不會是他吧?」
這麼想著,女孩的腳步不由自主地慢了下來,睜大著眼睛向那邊看去,只見黑衣黑褲家丁模樣的人足有十五、六個之多,他們幾乎佔據了大半個街道的寬度,同時不斷大聲喝斥著讓開讓開,路人見之,紛紛閃避,惟恐避之不及。
那十幾個黑衣人圍成一個半圓形在街上行走,而在半圓形的中間有一個身著大紅錦袍,頭戴冠巾,腰扎玉帶,上面還掛著一個麒麟玉珮,腳踏黑色革靴的年輕公子,只見這位公子皮膚微黑,長相只能稱之為一般,但神色之間卻透著一股驕橫之氣,從這出行的排場也可見一斑,是個典型有錢人家的紈褲子弟。
賣花女孩看清了這個錦衣公子的容貌後不由得臉色一變,轉身就要離開,然而卻已來不及了,錦衣公子已經看見她了,只聽他發一聲桀桀怪笑,然後喊道:「喲,小的們,那不是小青丫頭嗎?」
「少爺您好眼神啊,不錯,正是劉老頭的女兒劉小青。」
一個黑衣黑帽的家丁在錦衣公子的身邊掉頭哈腰地陪笑道。
「怎麼看見我就走啊?太不給本少爺面子了吧?」
錦衣公子看見小青轉身要走,倒也不著急,反而停下腳步,雙手抱胸,悠閒自得起來。
旁邊那些黑衣家丁跟著錦衣公子多年了,知道他的脾性,所以也不等他吩咐就迅速跟了過去,攔住了小青的去路,其中一個家丁用一種很輕佻的口氣嘿嘿笑道:「我們少爺叫你呢,還不快過去!」
「我不認識你們,我、我要回家了!」
小青一臉驚慌的表情,同時想繞過那個攔住她的家丁。
小青知道這個錦衣公子就是京安城有名的花花公子,也是一個地痞無賴,仗著家裡有錢有勢,經常在大街上調戲良家婦女,普通老百姓都是敢怒不敢言。不過他的惡名雖然小青早就聽說過,但還從來沒和他正面接觸過,現在卻聽他突然叫出自己的名字,好像是認識自己,小青不由感到又是驚訝又慌張,更想急於離開這裡了。
然而在這種環境下她又怎麼能走得了?那個家丁很快又將她攔住了,而這時,錦衣公子也晃悠悠地走了過來,搖頭晃腦地嘿嘿笑道:「喲,小青姑娘,就這麼討厭本少爺,一看見我就走啊。」
「沒……沒有,我要回家了!」
「回家?哈哈,現在還早呢,那麼急著回去幹什麼啊?陪大爺我玩玩啊。」
說著,錦衣公子伸手就將小青抱在了懷裡,一雙色手在她那窈窕卻稍顯青澀的身體上四處遊走。
小青哪裡經過這番陣勢,嚇的連聲尖叫,並且不時向周圍行人呼救。然而這個錦衣公子乃是這個城裡有名的花花公子,地痞無賴且家裡有深厚的官場背景,旁人躲避都還來不及,誰還管這個閒事啊?
「嘿嘿……小的們,你們看,這小丫頭的腰多細啊!還有這皮膚,多白,多滑啊!哈哈!可惜了,就這胸,顯得小了一點。」
錦衣公子一邊淫邪地笑著一邊在小青的身上大施祿山之爪。
小青羞憤欲死,拚命在錦衣公子的懷裡掙扎著,然而她怎麼掙也掙不出他的手臂,反而加劇了自己身體與他之間的摩擦。小青只覺得這個惡人的手掌一陣緊似一陣的揉捏著自己的乳房,那個嬌嫩的地方被他弄的痛的要命。不過,最重要的還是那種羞恥感,她清楚的記得娘告訴過她,女孩的身上有三個地方除了將來迎娶自己的男人外,其他任何男人都不能看,更不能摸,要是被看,被摸那就不是一個清清白白的女孩了。
娘的話言猶在耳,可自己的禁地已經被這個惡人侵襲,淚水迅速噙滿小青的眼眶,同時身子掙扎的愈發厲害了,嘴裡更是發出淒厲的呼救!
看到小青這番模樣,錦衣公子臉上的淫笑更是進一步擴散開來了。
「喲喲,小姑娘家的,梨花帶雨,真是活脫脫的小美人一個,哈哈,我喜歡,來,親一個!」
說著,錦衣公子的祿山之爪愈發用力了,與此同時,他也低下頭來,將自己的嘴唇狠狠壓上小青那嬌嫩的紅唇。
看著錦衣公子那張談不上英俊,卻絕不醜的臉離自己越來越近,小青就像是看到什麼恐怖的東西一樣,嚇的花容失色,一張俏臉不住左右擺動,企圖不讓這個惡人的嘴唇碰到自己。不過她的努力全然沒有效果,錦衣公子的嘴唇很快就捕捉到了她的紅唇,四片嘴唇緊緊地貼在了一起。
「嗚嗚……」
小青的一雙眼睛瞪的大大的,身子一下子變得僵硬起來,嘴裡的呼救聲也被堵回了肚裡,只有喉嚨裡發出幾許哼哼聲。
錦衣公子動作老練的將舌頭伸進她的嘴裡,想要一品她的香舌,然而小青卻將自己的牙齒咬的死死的,不讓他的舌頭進去分毫。
面對小青這樣堅決抵制,錦衣公子卻也不慌不忙,別看他年紀輕輕,卻早已經是玩女人的高手了,就是像小青這樣的小女孩他也玩過不在少數,比小青這樣更激烈得抵抗他更是經常碰到,所以,對付像她這樣的抵抗對錦衣公子來說不過是小菜一碟。
只見錦衣公子摟住小青腰上的手迅速下滑,移到她的臀部,再沿著她的臀溝直奔她的禁地,與此同時,錦衣公子的另一隻手一下捏住了她乳上的蓓蕾,並狠狠地用力揉捏了一下。
如此雙管齊下的動作使小青如遭雷擊,眼睛一下睜的老大,既羞憤又疼痛的感覺幾乎讓她暈了過去。錦衣公子就趁著她感覺極度變化的時刻舌頭一下子闖了進去,在小青的嘴裡肆無忌憚地左突右撞著。
「啊……」
就在錦衣公子大肆品嚐小美女那香甜唾液的時候他忽然感到舌尖一痛,頓時臉色不由一變,雙手一伸,將小青推了開來。
旁邊的家丁不明所以,正待發問,卻見一縷鮮紅從錦衣公子的嘴角流出,家丁們頓時大驚失色,為首的一名家丁急忙扶住錦衣公子,顫聲道:「少……少爺……爺您……您沒……沒事吧……」
「啪!」
錦衣公子的一個巴掌落在了為首家丁的頭上,同時嘴裡怒道:「你這個狗奴才,沒看見本少爺嘴裡都流血了嗎?都流血了,你說有沒有事?蠢貨!」
「是是是,小的蠢,要不要馬上回府讓金太醫看一下?」
為首家丁陪著小心道。
錦衣公子大怒,又是一巴掌拍在他的腦袋上:「蠢貨!跟了本少爺這麼多年還不知道本少爺的脾氣嗎?回府?找金太醫?那也等我收拾了這小臭娘們再說啊!哈哈……」
說完,錦衣公子發出一陣怪笑,同時打量著在一旁如受驚小鹿般瑟瑟發抖的小青。
「是是,小的明白了!」
為首家丁露出心領神會的奸笑。確實,跟著這個少爺在大街上干欺男霸女的事情這已經不是頭一遭了,他知道接下來該怎麼做。只見他將手一揚,手下的那幾個家丁推的推,把小青強制帶到旁邊的一家酒樓。
小青彷彿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了,之前聽到的所有關於這個惡少的種種傳言紛至杳來的從她腦海裡閃過,她驚恐萬分,她拚命掙扎,她竭力嘶喊,但統統都無濟於事,身材嬌小瘦弱的她很快就被那幫如狼似虎的家丁推進了酒樓。
酒樓不是很大,但也高朋滿坐,食客濟濟,兩個小二不停的來回穿梭,招呼著客人。然而就在這時,只聽一聲高喝:「所有的人都給我出去,這裡已經被我們少爺包下了。」
酒樓裡的人不少,聲音也比較嘈雜,但為首家丁這麼一喝,居然所有的嘈雜聲音都壓下去了,眾人紛紛抬起頭,看著這一幫驕橫無比的人。
跑堂的小二當然認識這一幫人,尤其是那個被圍在中間的錦衣公子,於是連忙跑了過來,點頭哈腰道:「南宮少爺,您要包下酒樓啊?」
這為叫南宮少爺的錦衣公子鼻子裡發出一聲冷哼,這時,一個身著長杉,頭戴方帽的老者慌不迭地跑了過來,陪著笑臉道:「承蒙南宮少爺看的起本小店,請您稍候,我這就清理客人。」
這位酒樓老闆知道現在站在他面前的是一個混世魔王,平時什麼壞事沒幹過啊?
就是拆了自己的酒樓也是眨眨眼的事情,所以哪裡敢得罪他?只見他回過頭,對滿屋子的食客抱拳作揖道:「各位,實在不好意思,今天本小店被這位南宮少爺包下了,所以還請各位見諒,這一頓就算本店請客,抱歉,抱歉!」
食客中大部分都是本地的普通老百姓,平時也都聽說過這位南宮少爺的惡名,現在見他帶這麼一大幫人氣勢洶洶的進來,吃驚的吃驚,害怕的害怕,早就沒有了吃飯的心思,特別膽小的已有離去的意思了,當然了,其中也有幾個是本街區的闊少惡霸,但明顯不是和這個南宮少爺是一個級別的,正所謂是小巫見大巫,哪敢和他叫囂啊?又聽老闆這麼一說,正好順坡下驢,一個個一溜煙的跑了出去。
沒一會,偌大的酒樓只剩下老闆和兩個跑堂小二了,南宮少爺輕輕一努嘴,為首家丁上前一步,拋出三枚金幣給老闆道:眉圯是包酒樓的錢,現在你們可以上樓去,在我們沒有離開之前不准下來。」
「是是,謝謝南宮少爺!」
老闆喜滋滋的收下金幣,帶著兩個跑堂小二上了二樓。
華唐帝國的貨幣是由銅幣、銀幣、金幣三個部分組成。一個金幣等於一百個銀幣,而一個銀幣又等於一千個銅幣,所以說金幣是最高種類的貨幣。像這等規模中等偏下的酒樓一天收入五十個銀幣就已經很不錯了,而現在一下收到三個金幣,這怎麼能不叫老闆喜出望外呢?
此時此刻正合了一句話,叫有人歡喜有人愁。老闆歡天喜地的上了樓,而小青卻如待宰羔羊般的蜷縮在一邊嚶嚶哭泣著,這時候的她已經不抱任何脫險的希望了,她知道,接下來等待她的會是什麼了,也許這就是她一生的轉折點。
苴︵實對南宮少爺來說,小青並不是他所見過最漂亮的女孩,遠遠不是!別的不說,就是他的繼母克琳公主就比她小青漂亮百倍,但是有一點小青佔有很大優勢,那就是年齡,小青今年不過十四歲,身體還未發育成熟,就像一枝還沒綻開的蓓蕾,讓人疼惜愛憐。然而這個南宮少爺可不是憐香惜玉之人,他最大的愛好之一就是破壞,把一個即將綻放的蓓蕾摧毀成一枝殘花,那份舒暢,那份快意,對他來說實在是不可以用筆墨形容的!
南宮少爺好整以暇的坐在椅子上,輕抿了一口香茶,然後不慌不忙道:「把這個咬人的小蹄子帶過來!」
「是!」
為首家丁一搖手,兩個如狼似虎的家丁架著小青的胳膊把她帶到南宮少爺的面前。
「喲喲,你看這小臉哭的,多可憐啊!」
南宮少爺輕輕托起小青的下巴,看著她那梨花帶雨的臉,驚恐萬分的眼神不由得意笑道。
「……嗚嗚……饒……放了我……我吧……」
小青啜泣道。
「哈哈,放了你?你說這可不可能呢?」
南宮少爺一邊說著一邊摸了摸自己的嘴唇,彷彿在回憶自己被咬的舌痛之苦。「你讓我這裡流了血,我就要讓你那裡流血!」
說著,他的手在小青的下體處摸了一把。
「不要……」
小青哭著,掙扎著,但無濟於事。
南宮少爺站了起來,對著架著小青胳膊的兩個家丁揮了揮手,家丁識趣的鬆了手,諂笑的向後退了兩步。這時,小青得了自由,自然是想逃,然而她的腳還沒邁出一步,就被南宮少爺伸手捉住了她的手腕往後一帶,小青一個站立不穩,便倒在南宮少爺的懷裡。
小青自然又是拚命掙扎,儘管她知道這樣的掙扎是毫無用處的,但出於一種本能,她還是不放棄,拚盡了全力扭動著。
南宮少爺急了,大喝一聲:「別動,再動我就把你剝光拉到大街上示眾去。」
小青嚇的渾身一顫,四肢僵硬,她知道這個混世魔王是說到做到的,哪裡敢再動分毫,怔怔得任由這個南宮少爺摟抱著,一雙魔手在自己身上上下肆虐著。
裙杉,小衣,肚兜一件件飄然落地,很快,小青的上下身便不著一物,伸凸的鎖骨,小巧的鴿乳,如櫻桃般大的鮮紅乳頭,還有下體那稀疏的幾根芳草,這些都讓南宮少爺發出桀桀一聲怪笑,他托起小青,往桌子上一放。此時的小青已經完全放棄了抵抗,任由著他的擺佈。
「看什麼看?都給我轉過身去!」
南宮少爺對身後那幫目露淫邪目光的家丁喝道。
這些家丁本還想看一場活生生的春宮戲,卻被南宮少爺如此一喝,個個心有不甘,但也無可奈何,只得轉過身去。
南宮少爺發出一聲淫笑,一雙色手按在小青那如桃子一般大的小巧鴿乳上,忽重忽輕的在上面揉捏著。小青的乳房尚未發育成熟,顯得有些青澀,摸在手裡的手感也不是那麼的舒服,因為比較硬,不夠柔軟,但是非常的光滑,像白瓷一般,還有峰頂上的那兩粒殷紅,尤其的鮮艷,這艷紅粉白,相映成輝,構成一道迷人的風景!
不過大煞風景的是,小青渾身僵硬,秀目緊閉,同時哀哀的哭泣著,頗為影響這位南宮少爺的情緒。於是他一把捏住小青的臉頰惡狠狠道:「別哭了。影響爺的情緒,我就把你扔到街上去。」
被他這麼一嚇,小青那哀哀的哭泣聲果然嘎然而止。一雙閃著驚恐眼神的秀目睜開後又閉上,彷彿在她面前的是一個比魔鬼還可怕的人物。不過南宮少爺對這倒無所謂,管別人怎麼看他呢?哪有做惡少的還顧忌自己名聲的?
他也不想來太多的前戲了,直接褪下了褲子,露出了那約五寸的寶杵,這雖然算不上很大,但也不算小了,直挺挺的向上翹著,暗紅的杵身佈滿蜿蜒如蚯蚓般的青筋,杵身前邊的龜頭甚大,起碼比後面的杵身大上那麼兩三圈,表面光滑,閃著暗紅的光澤,在龜頭之間的馬眼已經張開,流出一絲晶瑩的液體。整個寶杵看起來就像一隻對著美物,流出口水的怪獸。
南宮少爺分開小青的雙腿,將寶杵對準她那覆蓋著幾絲芳草的蜜縫,然後運力於腰,猛然突進,與此同時他嘴裡嘿嘿笑道:「對你來說,今天是一個值得紀念的日子!」
「哦……不……」
小青嘴裡發出一聲悲呼,嬌小白皙的身子如蝦米般的向上弓起,但立刻又被南宮少爺按下去了。
小青痛的小臉慘白,瘋狂著搖著頭,她只覺得那裡彷彿已經被一支燒紅的鐵棒貫穿,一種被撕裂的疼痛如波浪一般擴散到她的全身,她實在忍不住了,發出了一聲又一聲的淒厲尖叫,此時此刻,她最大的希望就是能夠昏死過去,然而事與願違的是,此時的她彷彿比任何時候都要清醒,痛感就像鋸子一樣一點一點拉鋸著她的神經,卻又不將她的神經徹底拉斷。
小青痛苦欲死,而這邊的南宮少爺也不太好受,因為小青那未發育成熟的花穴實在是太緊了,讓他猛然進去,卻只進去了龜頭,而且由於用力過猛,寶杵被折了一下,痛的他是暗吸了一口涼氣。
「喲,還真是緊啊!」
南宮少爺雖然小痛了一下,但龜頭陷在緊窄的花房裡,那份舒暢,那份快感就別提有多強烈了!
小青的花房本來僅是一條細細得縫隙,但此刻在南宮少爺那粗碩寶杵的擠壓下縫隙下陷,繼而裂開至一個蛤口,緊緊包裹住入侵之物,但與此同時,一縷血絲從蛤口的邊緣滲出,染紅了杵身。南宮少爺心裡清楚,其實這並不是處女膜破裂時流出的鮮血,而是蜜道口太緊窄,從而被寶杵強進時所撕裂而導致。
此時鮮血給蜜道提供了一絲潤滑,從而寶杵的前進提供了便利,南宮少爺再次發力,腰一挺,只聽「撲哧」一聲輕響,五寸寶杵全部挺進小青的花房裡。
「啊……」
小青發出極為淒厲的一聲慘叫,一雙秀目睜的又大又圓,淚水像決了堤的河口一下噴湧而出。「……痛……不要……要啊……」
看著殷紅的鮮血一汨一汨的從玉蛤深處湧出,把自己寶杵根部濃密的陰毛都浸紅了,一個還未發育成熟的青澀少女就這樣被自己佔有,從此不再有一個清白的身子了,南宮少爺充分享受了這一破壞的快感,這時他毫不客氣的要將這一破壞進行到底,他收腰縮腹,將連根沒入小青花房的寶杵拔出,本來他是想連根拔出的,但因龜頭的碩大,卡在了玉蛤口處,一時沒有拔出,復又挺進。
這一抽一挺之閒對小青和南宮少爺來說完全可以用悲喜兩重天來形容。小青的花房本來就已經被他的寶杵撐開到極限了,其中痛楚自不必言,現在又被他活動抽插,那種火辣辣的巨痛讓小青幾欲暈闕,而裡面的鮮血更是大量湧出,不但浸紅了南宮少爺的腹部,而且還順著小青的大腿內側蜿蜒向下,流到了地上。
然而對南宮少爺來說,這份舒暢簡直是妙不可言,小青的妙處實在是太窄了,本來箍的他都有點難受,但現在在鮮血的潤滑下,可以說是恰到好處了。龜頭所到之處,柔軟中不泛緊湊,裡面的嫩肉一圈一圈的包裹著他的莖身,並且隨著他的抽插那沾著鮮血的嫩壁不斷的被帶進帶出,其淫靡之景使他舒服的是直想歎氣。
「哦哦……太棒了……」
南宮少爺挺動的愈發厲害了,同時一雙手緊緊握住小青胸前的那對鴿乳,用力地揉捏,還不時捏起那兩粒鮮紅的櫻桃向上提起,直到小青覺得那裡快要被拽斷了,南宮少爺才鬆開手。而這時,本來圓潤的乳頭已經變成了一副又扁又長的模樣了。
上下兩處都傳來的巨痛讓小青慘叫不已,而南宮少爺卻舒服的直哼哼,一時之間,酒樓裡充斥著淒厲的慘叫和舒服的呻吟,就像是從地獄和天堂裡傳出來的兩種聲音在這裡匯合。
南宮少爺的挺動越來越快,聚集在體內的快感也越來越強,就在即將形成一道液柱發射出去的時候,耳邊突然傳來為首家丁的一聲厲喝:「什麼人?」
在此同時,一道筆直的藍光從酒樓外,穿過眾多家丁的身體直射向背對著門外,正做著活塞運動的南宮少爺。
南宮少爺聽到為首家丁的這聲厲喝就知道事情不妙,要知道他雖然年紀輕輕,但平時為非作歹,欺男霸女的事情沒有少干,被他欺侮的人找他報仇的事也時有發生,所以他已經形成了一種條件反射似的快速反應能力,一有什麼風吹草動就立刻做出逃命動作。
這一次自然也不例外,雖然即將到達快感的巔峰,但和小命相比,孰輕孰重?高下立判!他停止抽插,回頭匆匆一瞥,只見一道藍色光芒衝他直射而來,頓時大驚失色,他抱起小青便向一邊滾去。
幾乎在他滾向一邊的同時,藍色光芒射在那張紅木方桌上,只聽一陣咯吱脆響,那張頗為堅固的紅木方桌四分五裂,散落一地。再看那幾個被藍色光芒射中的家丁,一個個橫倒在地,已然沒有了氣息,不過看其外表,並沒有什麼明顯的傷痕,但是每個人的臉上都籠罩著一層藍藍的輕霧,像是從他們的皮膚裡面發出似的。
「藍魔大法!」
為首家丁吃驚道。
而南宮少爺對這個卻聞所未聞,當然他也不想知道,他現在最關心的就是如何脫離險境?此時此刻他依舊懷抱著小青,寶杵也還插在她的花房裡,但他的快感已經一落千丈,降至最低點了。不過這時候的南宮少爺雖然慌亂狼狽,但並不恐懼,一來是他的瞻子大,二來他也是有恃無恐,這裡可是京安城,國之都城,天子腳下,而這裡除了皇上之外,可以說就以他們南宮家族勢力最大。另外最重要的一點就是此時他身邊還有一位高手,也就是那個為首的家丁。
果然,當第二波藍色光芒襲至時,為首的家丁連忙出手,只見他一手擋在南宮少爺的面前,阻止了藍光向他射來。
本來,藍光襲來的速度極快,但此時卻在離為首家丁的手掌約三尺距離處停下了,像是被一股無形的力量給攔住了,其實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藍光是被為首家丁所發的罡氣,也就是內力所阻止。這時,那股藍光與為首家丁所發出的罡氣形成一種膠著之勢,一會藍光被罡氣逼退數尺,一會復又前行,呈現出一種勢均力敵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