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尊曲 第七章 遭受暗算

  待稍稍回過神來,美婦才發現對面鏡中,將兩個人的姿勢完全地反映出來,自己兩條腿被南宮修齊的兩隻大手分得極開,腿間處是黑草凌亂。自己那裡的兩片嫩唇像一張小嘴似地不斷吞吐出他的駭人肉棒,傘狀龜頭時隱時現,每一下都擦著蛤唇頂端的那顆顫巍巍的花蒂,而且在他抽插之間,他肉棒下的兩顆春丸不斷晃悠,不時地擊打在自己的腿根後庭,攪得自己是眼花繚亂又美不可言。

  「嗚哦……羞……羞煞奴……奴家……」

  饒是美婦淫浪心性,也禁不住這般玩法,看到自己如嬰兒一樣被南宮修齊抱在懷裡肆意撻伐,她羞不可抑,面紅如血。

  看到這般淫浪的美婦也露出桃腮染霞的羞澀一面,南宮修齊心中一陣激盪,胯下肉棒愈發堅挺有力,將美婦的肥厚肉穴塞得再無一絲縫隙,並且下面肉棒用力向上頂起,同時將美婦身子向下壓貫,一上一下間,直殺得美婦悶哼連連,死去活來。

  美婦幾曾遇過這般龍精虎猛的男子?不到半刻鐘,她又連丟了三、四回,這時的她渾身猶如一團爛泥,再眾不起半分力氣,渾身汗液津津,而原本紅艷豐潤的雙唇卻變得乾涸無光,目光也已渙散,儼然已經處在出氣多,進氣少的瀕死之態。

  「不……不行……死……要死……饒……饒了奴……」

  事實上,南宮修齊也注意到了美婦似有脫陰之兆,有心想緩緩,但這時的他也到了最後時刻,強烈的洩精感讓他不忍放棄這即將到來的強烈快感,於是鬆開一隻手,美婦的一隻腿頓時垂下,身子便向一邊歪去。

  南宮修齊連忙將那只騰空的手按在美婦的後背,將她壓在牆壁間,穩住了她的身體,與此同時,一股真氣從他的手心慢慢注入美婦體內。

  被灌入真氣後的美婦體力得到一些恢復,脫陰症狀得到了緩解,南宮修齊便放下心來,低喝一聲道:「兩手按在牆上,抬起頭看鏡子。」

  此時美婦已經完全被南宮修齊征服了,她乖乖地伸出手臂撐在牆壁上,螓首輕抬看著鏡中的自己,只見自己半弓著身子,屁股向後撅著,單腿支地,另一隻腿被身後的南宮修齊用手向後高高抬起,然後用力地撞擊著自己。隨著他的抽插,自己胸前那對巨乳來回晃蕩,蜂頂的乳蕾不時地抽打在臉上,甚至有時鑽進嘴裡。

  「啊……不、不要……太、太羞……羞人了……」

  美婦螓首搖擺,嬌聲顫抖甚至帶著一絲哭腔。

  南宮修齊洩意愈發明顯,同時心底暴虐的一面也被激發出來,下體疾聳如風,每一下都如打樁一般狠狠地插進美婦的花穴裡,使得穴裡的蜜漿不再是溢出,而是飛濺四射。與此同時,他伸手一把抓住美婦的秀髮,用力向後扯,如此一來,美婦不但不能再搖擺螓首,而且還得吃力地向後仰起,美麗的臉龐露出痛苦與舒爽交雜的複雜神色。

  「怎樣?爽不爽?」

  這時的南宮修齊充滿了征服的快感,鏡子中的自己就像是一名騎士,美婦那弓起的圓弧玉背就是馬背,扯起的黑色秀髮就是攥在自己手裡的韁繩,自己挺動肉棒彷彿就是在催馬狂齊,馳騁在慾望的草原。

  美婦這時根本已經說不出話來了,兩隻撐在牆上的玉臂早已無力,身子被頂得緊靠著牆體,尤其是臉完全和鏡面緊貼在一起,遠看過去,就像裡外兩張相同的臉緊貼在一起,真是別有一番趣味,再看她那單立的腿,不停地在哆嗦,濁白蜜液蜿蜒而下,將腳下的地磚浸濕一大塊。

  終於,一道電流從南宮修齊脊椎直竄而下,抵達尾骨,驀然覺得渾身通暢,一股股熱漿從精囊直貫馬眼,噴薄而出,餘勢不絕。

  「啊!」

  美婦無神迷濛的雙眼忽然大張,喉底發出瀕死般的嬌呼,兩隻粉臂反手死死地勾住南宮修齊的脖子,花腔深處痙攣不止,竟又是大洩了一回。

  過了半晌,南宮修齊才將有些疲軟的陰莖從美婦的花房裡抽了出來,正要起身,誰知剛鬆手,美婦的身子便如一灘軟泥似地倒了下去,再了細看,美婦雙眼緊閉,臉上的紅暈已然褪去,只餘下病態的蒼白,整個人已陷入昏迷中。

  南宮修齊嚇了一跳,連忙抱起美婦回到床榻上,一掌抵至她的後背,緩緩地渡入真氣。過了一會兒,美婦的臉色慢慢恢復了紅潤,眼皮微微顫動,喉嚨裡也溢出一聲嬌吟。

  「小姐、小姐……」

  南宮修齊在她耳邊輕聲喚道。

  美婦緩緩地睜開眸子,眼神空洞而又茫然道:「剛才我死了嗎?」

  「哈哈,是死了,不過現在你又活過來了。」

  南宮修齊笑著拍了拍她臉頰道。

  美婦抬手抓住南宮修齊的手,用自己的面頰輕輕磨蹭,慵懶而又陶醉道:「公子,你太狠了,把奴家玩得那叫一個死去活來,連三魂七魄都快被你給化去了。」

  南宮修齊心中得意,嘴裡輕薄道:「那小姐你喜歡嗎?」

  美婦輕吻了一下他掌心,嫵媚地斜睨他一眼,風情萬種道:「喜歡,奴家好喜歡,只恨不能以後日日夜夜與公子廝守在一起。」

  「是嗎?多謝小姐抬愛。」

  南宮修齊輕笑道,「對了,還不知小姐芳名呢。」

  美婦輕輕歎息一聲,應道:「奴家單名一個容字,人家都稱我為容娘,不知公子尊姓大名?」

  「在下姓宮名齊。」

  為了以防萬一,南宮修齊沒有說出自己的真實姓名。

  「原來是宮公子。」

  兩人正有一句沒一句地閒聊著,忽聽外面傳來村保的聲音:「公子、公子、公子還在休息嗎?」

  南宮修齊嚇一跳,要是被村保撞見自己一來便和他女兒胡天胡地地搞上可不太好,於是一邊手忙腳亂地穿衣,一邊高聲應道:「正起來,請村保大人稍等。」

  然而正是愈急愈容易出錯,不是把腳穿錯了褲管就是把衣衫穿反了,讓容娘在一旁嬌笑不止,嗔道:「瞧你,慌什呢?」

  南宮修齊訝道:「怎你……」

  容娘眨著眼睛,似小女孩般的調皮一笑道:「我什?」

  「外面可是你爹啊,你就不怕他看見我們……」

  容娘頓時笑得花枝亂顫,以至胸前那對豐綿碩乳如脫兔般的晃動不休,半晌才嬌媚道:「怕什?人家也沒夫君,大不了你娶人家不就得了。」

  南宮修齊沒有回答,只是「嘿嘿」乾笑兩聲,然後便自顧自地穿戴起來,容娘見狀,嬌嗔道:「好了好了,人家只是和你開玩笑啦,看把你嚇的,咯咯……」

  說罷,她便起身幫南宮修齊整理衣衫起來。

  此時的容娘頭上雲鬢鬆散、珠釵橫斜,臉上掛著雲雨後慵懶滿足的淺笑,身上的峰谷溝壑掩映在輕薄的絲衣內若隱若現,狐媚風情盡現,於是南宮修齊忍不住在她的臉上輕啄一口,笑道:「誰嚇著啦?我只是擔心被人看見對你名聲有損。」

  容娘眼角帶笑的白了他一眼道:「少來了,你們男人啊,沒一個好東西,提起褲子就不認帳了。」

  打情罵俏間,南宮修齊便已整理妥當,這時他勾起容娘的下巴,不懷好意的笑道:「那我先出去了,你就在這裡好好休息一會兒,剛才你也夠累的。」

  「算你還有點良心,知道疼人家。」

  南宮修齊捏了捏她的臉頰,然後便步出內室,到了外室的廳堂裡略停一停,輕咳一聲,然後不慌不忙地打開門,雙手抱拳道:「讓村保大人久等,恕罪恕罪!」

  村保慌忙還禮道:「公子客氣了,怎樣?休息得還好嗎?」

  「這裡環境清幽,在下休息得很好!」

  「公子滿意就好!」

  村保笑道,「老夫備了一桌薄酒,請公子到正屋廳堂一用。」

  「好啊!」

  南宮修齊也不客套,欣然前往。

  一路上穿廊過門,來到前面正屋的大廳,這裡已燈籠高掛一亮如白晝。在大廳中間擺著一張大桌,桌上各色菜餚俱全,而在桌邊已經圍坐了幾個人了,見到他倆到來均朝這邊看過來,當然目光都盯在村保身邊的南宮修齊身上。

  南宮修齊掃了一眼,桌邊有兩男一女共三個人,正欲將這三人細細端詳一番時,他忽然眼睛一亮,目光一下集中到那名女子身上去了。

  乍看之下,此少女不過十八、九歲年紀,一張圓圓的鵝蛋臉宛如玉石,潔白無瑕;眼若點漆,燦若星辰;暈生雙頰,艷若桃李;點絳朱唇,宜喜宜嗔。整張臉龐婉約清麗,精緻脫俗,像一朵含苞的出水芙蓉,纖塵不染,簡直不帶絲毫的人間煙火味。

  烏黑的頭髮挽了個簡單的桃心髻,雲鬢上戴了幾星淡緋瓔珞,映襯出雲絲的烏碧亮澤。在髻上簪著一枝珠花的翡翠簪,上面斜斜地垂著一串細小的珍珠流穌,簡潔而又大方。

  再看她的衣衫,一套淺紫色的銀紋百蝶穿花式的上衣貼身合體,袖子稍寬,迎風颯颯,而腰身緊收,倍顯俐落。在她的下身是一條淡粉繡蘭的長裙,極顯腿長,整體裝扮於素雅中不失高貴,讓見慣了美人的南宮修齊也心中不由得為之暗讚。

  自南宮修齊進了廳堂,這名少女的目光也一直緊盯著他,眼神裡好奇之色居多,然而當她發現南宮修齊自進來後也一直緊盯著自己,心裡不由又羞又惱,暗啐道:「還以為是什樣的英雄人物呢?原來也是一名好色之徒。」

  想罷,她便移開目光,不再看他了。

  「來,老夫給大家簡單介紹一下,這位便是昨晚滅殺上百頭惡狼,更將那白毛狼王一舉斬殺的英雄宮公子。」

  村保介紹道:「而這位是縣衙的陳捕頭,這一位是秦少俠,這位是秦少俠的師妹苑姑娘。」

  南宮修齊目光本來一直停留在苑姑娘瞼上,直到看到她臉上的不悅之色才訕訕地收回目光,轉向那兩名男人。這個叫陳捕頭的是一名魁梧的中年大漢,臉色黝黑,滿面絡腮鬍;而那名秦少俠年紀和自己差不多,一身青衣長袍,腰扎布帶,雖不華貴,卻也乾淨儒雅。

  一番寒暄客套之後,幾人便一一落座。說實在的,南宮修齊好色成性,和美女油腔滑調、甜言蜜語倒不在話下,但對一般的正常應酬卻不是很擅長,所以在簡單客套之後,他便埋頭大吃大喝,當然也不忘不時地瞟坐在對面的苑姑娘。

  雖然話沒說幾句,但南宮修齊聽的卻不少,知道陳捕頭是襯裡花了大錢請來滅狼的,而那位秦少俠和他的師妹則是聽聞這裡有狼患而主動趕來幫忙。

  在觥籌交錯間,南宮修齊細心地觀察到村保雖然對自己禮遇有加,不斷地勸酒夾菜,但他對陳捕頭似乎更加恭敬,而對秦少俠及他的師妹相對來說則冷淡一些。

  受到冷落的秦少俠卻絲毫不以為意,他頻頻舉起酒杯向南宮修齊敬酒,感謝他為民除害,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秦少俠才是這裡的東道主。

  酒過三巡之後,村保站起身,手掌拍了兩下,一名似管家摸樣的中年人進了屋,他手持托盤,恭敬地走到村保面前道:「老爺。」

  村保拿起托盤裡放的一疊銀票,放到南宮修齊桌前道:「宮公子,這裡是我們斯蒙國大通寶行的銀票,金額為一千兩黃金,請公子收下。」

  雖然黃土大陸上的五個國家在幣制上各不相同,比如華唐因實行的是金幣、銀幣、銅幣制,而斯蒙國市面流通的大部分是統一鑄造的鐵錢,大面額則是用金錠、銀錠,但不管怎樣,金子、銀子都是硬通貨,在哪裡都能流通,尤其是戰亂的時候,各國自己鑄造的銅錢、鐵錢就貶值甚更喪失流通功能,只有金銀才流通無阻。

  這一千兩黃金不是小數目,但南宮修齊出身富貴權勢之家,向來對錢財沒什概念,所以也不顯得驚喜,隨手接過淡淡道:「那我就不客氣啦。」

  秦少俠在一旁含笑不語,而陳捕頭眼睛則緊盯著南宮修齊手裡那疊銀票,眼神閃爍不定,村保見狀,忙又從衣袋裡掏出兩張銀票,一張遞給陳捕頭,陪笑道:「陳捕頭,這些天辛苦你及一眾弟兄了,這是一點小小意思,不成敬意。」

  陳捕頭接過銀票看了一眼,嘴角微微抽搐,然後大嘴一咧,笑得有些怪異道:「那我就代弟兄們收下啦。」

  「應該的、應該的。」

  村保笑著轉身對秦少俠,然後將另一張銀票遞上,道,「這些天也有勞秦少俠和苑姑娘了,這點心意還請二位收下。」

  「不,我不能收。」

  秦少俠忙站起身,面色漲紅擺著手道:「沒有為長興村村民消滅狼患,在下已經於心不安了,怎敢再厚著臉皮要銀兩?這萬萬不可!」

  說者無意,聽者有心,一旁的陳捕頭臉色不由得變了一變,看得南宮修齊在一邊暗暗好笑,心道:「這名陳捕頭一看就知道是個貪婪之輩,不過這位秦少俠也未免迂腐了一點,給你,你就收下。」

  秦少俠堅辭不收,村保只好作罷。這時秦少俠道:「如今狼患已除,長興村平安無礙,我想我們也該告辭了,我打算明日一早便和師妹離開這裡。」

  「哦,幹嘛那急啊?再多住幾日嘛,現在狼患已除,就讓老夫盡心招待一下在座的各位。」

  「多謝村保大人美意。」

  秦少俠婉言謝絕道:「不過師傅教導我們,行走江湖要行俠仗義,切不可貪圖享受,所以弟子不敢有違他老人家的教誨。」

  村保露出讚許目光道:「真仁義也,也罷,就隨少俠的意思,來,老夫敬少俠一杯。」

  待他們一飲而盡後,南宮修齊道:「不知秦少俠和苑姑娘接下來要去哪裡啊?」

  南宮修齊對這名苑姑娘十分有興趣,原本他還想在這多待幾日,看能不能和這名美麗女子套交情?可現在聽到她明天就要離開了,心中難免失望,於是下意識地開口詢問他們要去哪裡。

  秦少俠笑呵呵道:「行走江湖,並無定處,宮公子,你呢?接下來要去哪裡?」

  「我……」

  南宮修齊一下愣住了,他也不知道下一步他要怎走?要去哪裡?

  秦少俠還以為他不想說,於是頗有點尷尬地轉移話題道:「來,不說這些了,大家喝酒,喝酒。」

  「對、對,喝酒、喝酒。」

  村保也跟著打圓場道。

  又是一輪飲罷,外面忽然鞭炮齊鳴,伴隨著熱鬧喧嘩的聲音直傳進來,村保笑呵呵道:「諸位,不如去外面欣賞一會兒煙火,回來再飲,如何?」

  說話間,外面又傳來一陣陣煙火衝上天所發出的呼嘯聲及爆裂聲,五顏六色的光芒將夜空照得五彩繽紛,就連屋裡也被反射的光芒映得流光溢彩,十分好看。

  在座的幾個人都沒有動,對於南宮修齊來說,看不看煙火無所謂,但他看到苑姑娘臉上現出欣喜之色,眼晴也盯著門外,於是忙道:「好啊好啊,這漂亮的煙火怎能錯過?大家一起出去看吧。」

  聞言,宛姑娘朝南宮修齊嫣然一笑,她對於看煙火的興趣要遠遠大於坐在這裡喝酒吃菜,但她性格安靜內斂,在別人沒有起身之前,她自己絕不會主動跑出去看煙火的。

  監於自己的性格,苑姑娘只好按捺住性子,安靜地坐在自己的位子上,同時心裡企盼別人趕緊同意村保的建議,然後一同出去欣賞煙火,然而在座的幾個男人彷彿對看煙火都沒有什興趣,各自坐在位子上沒有動。

  正失望間,苑姑娘忽然聽到南宮修齊附和村保的建議,心頭不禁一喜,憑著女性特有的細膩,她察覺出南宮修齊是為了自己才出聲附和村保的建議,於是朝他微微一笑,以示感謝。

  在座的幾個人紛紛站了起來,只有陳捕頭一個人坐在那裡沒有動,他自顧自地飲了一杯酒,然後道:「你們去吧,在下有點頭暈,就不去了。」

  「也好,陳捕頭,你就在這好好歇一會兒,回頭我們再好好喝酒。」

  村保陪笑道。

  接著其他幾人便起身朝門外走去,不過南宮修齊總覺得這個陳捕頭怪怪的,好像哪裡不對勁,可又說不出個所以然來,於是他也懶得再多想,樂滋滋地走到苑姑娘身邊,緊挨著她一起走。

  在莊院大門外的空地上聚集了不少村民,男男女女、老老少少,他們唱著、跳著、燃放鞭炮、放煙火,個個臉上洋溢著喜悅之情。

  村民見村保一行人走了出來便齊齊上前施禮,其中一名書生模樣的入上前道:「如今狼患已除,我們總算得救了,大夥兒真是太高興了,便決定今晚好好熱鬧熱鬧,大肆慶祝一下!相信經過這一劫難,我們長興村會更加長興的!」

  「好,說的好!」

  村保高聲道:「今晚大家就好好高興高興,繼續放煙火,讓這幾位貴客好好欣賞一番。」

  「好。」

  經過一番忙碌,空地上又一字排開數十發煙火,眾人手持香火,在其中一人的指揮下整齊劃一地將煙火點燃,然後迅速離開。不一會兒,敗十條金黃色的火焰拖著長長的尾巴衙向漆黑的夜空,然後接連發出爆裂的巨響,五顏六色的煙火向四周擴散開來、彼此交匯,流光溢彩。

  「啊,太漂亮了!」

  苑姑娘望著五彩的夜空喃喃道:「『東風夜放花千樹,更吹落、星如雨。』好美,果然和詩裡描寫的一模一樣。」。

  南宮修齊一直站在苑姑娘的身邊,忽聽她在喃喃低語,由於煙火的干擾,他聽不清楚她在說什,於是忙湊近道:「啊!苑姑娘,你在說什?」

  這一湊就湊得極近,以至於南宮修齊說話時,吐出的熱氣都噴到苑姑娘的臉上,導致苑姑娘的秀眉微微一蹙,臉上露出幾不察覺的一絲厭惡,隨後也不見她有什動作,人便移到離南宮修齊兩步之外的地方。

  苑姑娘的這一閃身既不是很遠,又保持了與南宮修齊的一定距離,動作看不出刻意,自然至極,然後淡淡微笑道:「沒什,就覺得這煙火太好看了,宮公子,你覺得呢?」

  「是啊,好看好看。」

  南宮修齊連聲附和。

  苑姑娘微微一笑,不再看他,轉首繼續凝視著璀璨的夜空,給南宮修齊一個弧度優美的側影。

  「嘖嘖,真的很漂亮啊。」

  南宮修齊暗歎道:「只可惜明天,大家就要分道揚鑣了,找不到機會上她了。」

  南宮修齊心中滿是懊惱與可惜,連滿天絢爛的煙火都沒怎在看,直到村保出聲招呼他進屋才回過神來,有點垂頭喪氣地回到了酒桌上。

  「對不起,對不起,陳捕頭,讓你久等了!」

  一進屋,村保便連連拱手作揖道。

  「沒事,來,大家繼續喝酒。」

  陳捕頭那張黑臉上擠出幾分笑容,並舉著酒杯站起身。

  陳捕頭此舉讓大家都微微一愣,因為這個人十分傲慢,自上桌以來都是村保在小心地伺候著他,因而只和他偶爾說上幾句,對別人基本不搭理,可現在居然主動站起來要和大家一起乾杯,這怎樣不讓大家感覺詫異?

  「好好,乾杯。」

  受寵若驚的村保趕緊舉起酒杯道。

  其他人也跟著舉起各自的酒杯,然後一飲而盡,待都放下酒杯後,陳捕頭掃了一眼,發現大家酒杯皆空,臉上不由得露出了笑容,不過與剛才擠出來的那份不自然的笑不同,這次笑容出自了他的內心,充滿了狡詐和殘忍。

  南宮修齊隱隱覺得有些不對勁,正思量著,耳過忽然傳來秦少俠的一聲沉喝:「不對,這酒有問題。」

  「哈哈……」

  陳捕頭仰頭大笑道:「秦子風秦少俠,你果然厲害啊,這快就發現酒有問題啊,不過可惜啊,你發現得雖快,但還是晚了一步,這含有軟筋散的酒還是被你喝下了肚。」

  聞言,秦子風又驚又怒,事實上他並沒有發現酒有什不對勁,而是看見陳捕頭臉上的表情著實詭異,見他眼睛直盯著眾人的酒杯,再聯想到他反常的舉動,他一下意識到酒裡可能有什問題。

  「你……」

  秦子風正欲怒斥,卻聽旁邊師妹發出一聲輕哼,回首一看,只見她秀眉緊蹙,身子軟軟的斜趴在桌子上,於是忙道,「師妹,你,你怎樣?沒事吧?」

  「師……師兄,我感覺渾身沒勁……」

  架子風暗暗一運力,發現自己雖然還有內力,但已不足正常時的五成了,而且還在迅速消退中,心中著實驚駭此軟筋散的厲害,於是也不敢再猶豫,只聽他大喝一聲,與此同時,身形一縱,人如鷹隼一般撲向陳捕頭。

  陳捕頭心頭一驚,他沒想到已服用了軟筋散的秦子風還有力氣向自己出手,當下忙側身閃過,緊接著便只聽一聲轟響,他身下的那張椅子被秦子風一掌擊個粉碎。

  秦子風也和陳捕頭接觸一段時間了,知道這個傢伙武功平平,也不會什魔法,就算以自己平時一半的功力對付他也綽綽有餘,然而讓他沒想到的是,軟筋散的藥效如此迅速和厲害,在自己僅僅攻擊出一招之後,功力便又失去了兩成,現在僅剩不足三成功力了。

  「不行,我一定要在失去功力之前,將這個卑鄙小人控制住,不然的話,師妹她定會遭這小人的侮辱。」

  秦子風心中暗道。

  然而還沒等他繼續發出攻勢,門外忽然湧進十餘名持刀大漢,全是官差打扮,很顯然這些人都和陳捕頭是一夥的,秦子風心中不由得一沉。

  「大人,你沒事吧?」

  其中一個大漢扶住有些狼狽的陳捕頭道。

  「媽的,老子沒事,都給我上!」

  陳捕頭有些氣急敗壞地道。

  一聲令下,那十餘個大漢立刻迎上,與秦子風纏鬥在一起,廳堂裡頓時「乒乒乓乓」作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