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著官道的方向,沒有多遠,在和官道並行的方向上就出現了一波清水,一條寬寬的大河和官道平行並排,河面上平靜無波,河水清澈見底。
靖雨仇心中一動,距離曹天太約戰江瀾滄的已經沒有多少日子了,況且自己的重傷之身,乘船順河而走是個既便利又省力的辦法。
付出不到兩錠金子的代價,半個時辰不到,靖雨仇和解忻怡此時已經身在一條不大不小的木船之上了。木船很普通,中間的座艙把船隔成了兩塊,座艙門一關,前半邊就是兩人所獨享的小天地了。
靖雨仇摟著解忻怡坐在船的前端,看著河岸兩邊快速的向後閃去。隨著在河面上的時候愈長,官道距離河邊也愈來愈遠,終於漸漸的官道消失在濃密的叢林中,周圍陷入到了一片無人的寂靜之中,只有船後船槳帶起水花的聲音不時的響起。
向後面仔細的打量了一下,靖雨仇確定船後的梢公無法看到船頭處的情景,他伸手到解忻怡的衣襟中,慢慢的揉著她隆起的胸口,同時把頭靠在她的香肩處,嗅著她身體上的芳香。
解忻怡嘍著他的頭,手指伸入了他的髮絲中,而胸口則順從的向上抬起,方便他的行事。
良久後,靖雨仇呼出口氣,歎道:「今次的傷勢實在是重了點,恢復起來也是緩慢得很,這倒是讓我有些後悔放過那兩個丫頭了!」
說著他笑了起來。
解忻怡也歎道:「恩恩怨怨,誰能說得明白呢!」
「嗯!」
靖雨仇忽地沉吟了起來,像是想起了什麼,他站起來到船艙中找出個木桶來,在河中滿滿的裝上了河水後又回到解忻怡的身旁。
「忻姐!剛剛破財那傢伙用水潑濕那兩個丫頭,你也看到了吧!」
靖雨仇問道。
解忻怡忽地明白他的想法了,她輕唾了一聲,俏臉上飛起兩朵紅雲。
看到美麗的義姐嬌羞的可愛模樣,靖雨仇邪笑起來,「我知道忻姐有換洗的衣物,所以目前你身上的這身衣物,我就免費替你清洗一下吧!」
言畢靖雨仇把木桶抬起,揚出一片晶瑩的水花,讓來不及躲避的解忻怡從頭到腳濕成了一片。
解忻怡輕輕的驚叫了一聲,旋又怕驚動船後的梢公,連忙用手掩住了小嘴。
水滴不斷的順苦解忻怡的秀髮、衣物上滴下,而靖雨仇則是面帶笑容欣賞著美麗的義姐渾身濕漉漉的曲線玲瓏的模樣。
同剛才的楚心雨和羽然真珠被淋濕後的模樣略有不同的是,解忻怡畢竟是個成熟的少婦,在那種婦人的風情和美感上,以及那成熟婦人的身材,其他兩女絕對是要遜色於解忻怡一籌的。
解忻怡烏黑的秀髮濕漉漉的緊貼在危頭,而她此時身上的衣物,因為要替靖雨仇療傷,所以僅僅是只穿了薄薄的一層,甚至應靖雨仇的要求,她的裡面並沒有穿上內衣。經水一淋,薄薄的衣衫幾乎已近透明,絲毫無法阻擋目力極強的靖雨仇直視她裡面的胴體。
落在靖雨仇的眼中,此時的解忻怡別有一番風情,儘管身上的衣物已經起不到遮掩的作用,憑借他功聚雙目的能力,那美麗的胴體一覽無餘。不過這一層濕濕的、薄薄的衣物貼在身上,更有一種略顯朦朧的美感。
看到靖雨仇直視的目光不停的在自己胸前和兩腿間打著轉,解忻怡覺得俏臉發燒,甚至於濕衣下的胴體也開始有些羞得微微發紅起來。
靖雨仇開始覺得體內的經脈有些動盪起來了,不是因為傷勢,而是因為此時的解忻怡刺激起了他的慾望。而經脈的動盪之下,丹田的真氣也開始鼓動了起來,衝擊著淤塞的經脈。
心中一喜,靖雨仇知道這有助於加速傷勢的好轉。
解忻怡給予他的刺激愈大,真氣運行的速度就會愈快,淤積的經脈也會更快的打通,傷勢同時大為好轉。
他輕輕的在解忻怡的耳邊低喃幾句,讓解忻怡不但俏臉,連玉頸也立時變成了一片通紅的顏色。
不過羞澀歸羞澀,解忻怡還是按照他的指示,就以這樣一身濕衣的情形,緩緩的在船頭翩翩起舞。
說是起舞,因為解忻怡的羞澀,大致上也只能算做微微的伸臂抬腿擺動一番而已。只是隨著她玉臂玉腿的扭動揮舞,胸前那兩點嫣紅和胯下的一團微黑時而出現,時而隱沒,依然炫耀出一番活色生香、春色無邊的景象。
靖雨仇只覺得胯下的肉棒漲大的無比,沒想到一身濕衣的解忻怡比起光著身子的時候,能夠給予他更大的刺激。
微微的一招手,解忻怡立刻柔順的依偎了過去,為了靖雨仇的傷,她可以拋開個人的羞澀。
靖雨仇摟住她的纖腰,低聲在她耳邊讚歎著她的美麗風情,解忻怡聽得又是高興又是害羞。
輕托起解忻怡的玉臀,連她的濕漉漉的長裙都不予除去,靖雨仇挺立著堅硬粗大的肉棒向前戳去。「嗤!」
的一聲輕響,濕漉漉的布料被他的大傢伙刺透,肉棒直接插入瞭解忻怡的蜜穴中。
解忻怡猛地向後仰首,同時雙臂也緊緊的抱住靖雨仇的脖子,以免被這猛烈的衝擊撞到船板上去。
靖雨仇讓肉棒深深的停留在解忻怡的體內,並不急於立刻抽插,而是俯下頭去,用舌頭隔著濕衣舔舐著她胸前那兩點嫣紅的乳頭。
即使是隔著層薄薄的衣物,依然無法阻止他的舌頭對自己的刺激。說不清是布料的摩擦還是靖雨仇的舌尖的作用,解忻怡被胸前處傳來的快感黥激得纖腰挺起,連帶著胸口挺高,同時她兩條修長的大腿也纏在了靖雨仇的腰間。
「忻姐!這樣是不是很舒服?」
靖雨仇逗弄完她的乳頭,又開始以口相就,專心的調弄起她的小香舌來,一陣猛烈的吮吸和舐咬,把解忻怡弄得咿咿呀呀、支吾難言。
忽地靖雨仇感覺到身體一陣輕鬆,淤積的經脈開始暢通起來,雖然仍然是內傷未癒,但至少可以做出各種各樣的動作而無虞了,只是還不能劇烈的運用真氣就是了。
同時,解忻怡突然輕「噫」了一聲,靖雨仇只覺得一股暖流包圍了自己侵入她體內的肉棒,顯然是解忻怡快樂得達到了第一次的高潮。
靖雨仇鬆開她的小香舌,開始抱著她在船頭處來回行走了起來,隨著他腳步和水流的顛簸,大肉棒也一頂一頂的在她的蜜穴內動了起來,雖然上下的幅度不大,但肉棒刮磨著蜜穴深處的四周肉壁,同樣讓解忻怡產生了非常銷魂的感覺。
忽地一聲叫聲從船尾傳來,「公子!馬上河道的水流就要急起來了,再有兩個時辰,就會到達離京城不到十里的渡口了!」
梢公突如其來的叫聲讓解忻怡以為被旁人看到了自己在和靖雨仇交合的情形,一時緊張之下,蜜穴緊緊的收縮起來,向內壓迫著靖雨仇的肉棒,那種緊窄而又刺激的感覺讓他差點當場就洩出來。
暗罵梢公亂叫一氣,差點嚇到美麗的義姐。靖雨仇輕輕的把解忻怡壓到船板上,讓她側過了身子,兩條大腿分開得大大的,一條腿被他壓在身下,而另一條腿則被他扛在肩頭。
看來兩人都躺到在船板上,梢公不可能看到兩人的情形,解忻怡這才鬆了口氣,而此時靖雨仇的進攻也開始了。
藉著側臥的姿勢,靖雨仇的肉棒能夠深入到她體內更深的地方。他的肉棒每一次的插入,都好像是重重的撞在瞭解忻怡的心口,讓她張大了小嘴,不但話語,連呻吟聲也刺激得發不出來了。
靖雨仇暗道正好,免得她失神時發出劇烈的呻吟以至於被旁人聽到。
他的肉棒進出得雖然猛烈,但卻不是混亂的亂插亂頂一氣,而是非常有技巧的左右研磨,同時不忘刺激解忻怡花心深處的那團軟肉。
只不過是幾十下,解忻怡就劇烈的喘著氣,忽地一口咬住了他的肩頭,以避免自己達到高潮時被快感刺激得狂呼亂喊起來。
靖雨仇肩頭感覺到一點疼痛,不過這對他來說並不算是什麼,下面解忻怡蜜穴深處的花心軟肉像小嘴一樣吸吮著他肉棒前端的龜頭時,才算是真正讓他有了感覺。
腰間用力向前一頂,他把肉棒深深的停留在解忻怡的體內,滾燙的陽精澆灌著解忻怡的花心,讓她快樂得小腳一陣亂抖,好半晌才停歇下來。
空氣中瀰漫著歡愛的氣息,而木船忽地一震,河中的水流忽地湍急了起來,正如梢公所說的,他們已經接近京城了!
「不知道這還統治著天下的王朝京城是什麼樣子的?」
靖雨仇心中默念。而即將在這皇城內上演的絕世高手之戰,亦不知會是個什麼樣子。
天色漸黑,四周也愈發的寂靜下來,只能聽到水流「嘩嘩」流動的響動。
「公子!到了!」
船不知不覺中靠上了岸邊,小小的渡口讓人很難相信這裡僅僅距離京城不到十里遠。
靖雨仇抱著熟睡的解忻怡躍到岸上,先是打量和傾聽四周的動靜和情況。很多時候,必然要的謹慎還是不可缺少的。
忽地靖雨仇停下腳步,他感覺到,不遠處月光所照射下到的陰影處,正有個人站在那裡。
「敵人?還是不相干的人?」
靖雨仇如此想著,腳下卻沒有停頓,而是慢慢的向前行去。
「三公子?」
一聲熟悉的喚叫響起。
略微的怔了一下,靖雨仇立刻想起聲音的主人是誰了。
一個矮胖的身影從陰影中走出。
靖雨仇微笑道:「厚兄!」
正是流民大營中的土君厚澤。
厚澤緊走兩步,看看靖雨仇懷抱的熟睡中的解忻怡,長出口氣道:「神醫和三公子在一起啊,那就好!」
他轉身和靖雨仇並肩而行,同時口中說道:「接到岳紅塵將軍傳來的消息後,我就先一步趕到京城準備接應公子,沒想到公子來得倒也迅速。」
靖雨仇苦笑,這一路行來,大大小小的傷沒少受,其中和破財的一次接觸,更是險些連小命亦差點送掉。
厚澤察言觀色,知道靖雨仇可能受了內傷,他慢條斯理道:「在京城內的僻靜之地,有個可供公子安身養傷之所。」
靖雨仇點頭,問道:「流民大營那邊的情況如何?現在京城這邊的情況又如何?」
厚澤搖頭,「流民大營那邊除了徐姑娘被她爺爺強行帶走以外,沒什麼可擔心的。而京城這邊的情況就不太好哩!」
早就知道徐蔚瑤被她那號稱天下第一土木大師的爺爺給強行帶回去了,靖雨仇暗罵不已,要不然現在諸事纏繞,無法分身,他早已經去將徐蔚瑤搶回了。
厚澤接著道:「現在京城內湧入了不少的人,可謂是龍蛇混雜。而且京城的守衛也一反常態,對於進出京城者並不加以限制,要知道以前想進出京城,可並不是件容易事哩!」
「這樣啊!」
靖雨仇心頭若有所思,輕輕點了點頭說話間,兩人已經接近了大武王朝的京城,雖然在黑暗中無法看清那雄偉的模樣,但一股壓迫敢依舊可以清晰的感覺到。
靖雨仇隨著厚澤進入京城,七轉八拐的到達了個僻靜的所在。幽靜的小院和屋舍,絲毫的不起眼和引人注意,實在是個安身養傷的好地方。
厚澤指給靖雨仇熟悉屋舍的分佈,同時告誡道:「現在京城內龍蛇混雜,各色人等一應俱全,但他們幾乎都有個共同點,無論是黑道還是白道,現在都想幹掉你,所以公子最好安分守己,不要隨意外出,以免惹來不必要的麻煩。即使是不得不出門,也要等傷養得差不多的時候再說。」
靖雨仇拍拍他的肩頭,表示很感謝他的告誡。
天色最暗的時候,靖雨仇終於抵達了京城,同時也找到了落腳的地方。
在靖雨仇和解忻怡安頓下來的同時,羽然真珠和楚心雨也接近了京城。儘管兩女受了傷因而行走不快,但憑藉著羽然真珠的權勢,沿途車馬接送,竟然以不遜色於靖雨仇和解忻怡從水路走的速度同時抵達京城。
坐在通往楚字世家府邸的馬車上,楚心雨還在不住的咒罵著,「該死的破財,居然敢來這一手,日後我一定會讓他在天下間再無立足之地!」
相比之下,羽然真珠倒是顯得沉靜得多,她一言不發的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好了!」
羽然真珠淡淡道:「我們到了!」
說話的同時,馬車正好停在了楚字世家的大門處。
兩人步入大門,楚心雨的步履略顯蹣珊,而羽然真珠就好得多了,看不出來有過受傷的跡象,畢竟兩人相比,羽然真珠的實力是強過一籌的,因而恢復的速度也就比楚心雨快上一些。
走入大廳,兩人忽地看到廳中正聞聲站起兩人,一人是身材高挑修長、美貌若女子的羽然鳳,而另一人則是中等身材、面帶儒雅的中年人,從那依稀和楚心雨相似的眉目可知,此時必然是現任楚字世家的家主楚結城。
看到羽然鳳也在,羽然真珠略微愣了一下,先是禮貌的向楚結城行禮道:「楚伯父好!」
接著她又道:「我要回宮繳令,所以,失陪了!」
她的頭始終沒有看向羽然鳳,轉身出廳而去。
這種事情,楚心雨和楚結城幾乎已經是見慣不怪了,羽然真珠和羽然鳳這對父女間,似乎有著什麼隔閡存在,只是兩人不便詢問。
看苦羽然真珠轉身離去,羽然鳳也是木無表情,沒做任何的表示。
楚心雨暗歎一聲,主動合盤托上今次失敗的經過。
羽然鳳還是那副木無表情的老樣子,而楚結城則是聽得眉頭緊皺,他忽地問道:「心雨!
你覺得靖雨仇此人的功夫如何?是否足夠強橫,能夠威脅到我們?「楚心雨搖頭道:「依我看,此人確實有些功夫,但最主要的他只是極端狡詐,功力並沒有高到哪裡去,所以他的實力並不足慮,目前真正重要的,是即將到來的皇城之戰!」
「皇城之戰啊!」
楚結城略有所思,「這的確是目前最為重要的事情……嗯,咳……
咳……「楚心雨這才發現,父親的臉色看起來並不是很好,而依照她的經驗,這是受了內傷的徵兆。轉頭看過去,羽然鳳的臉色也是比平時更發白了一些,看得出來,他所受上的傷可能還更重過自己父親。
「這……這是……」
楚心雨問道:「怎麼會這樣?你和羽然叔叔怎麼會都受傷了?」
楚結城望向羽然鳳,苦笑了起來,不住搖頭,同時臉上彷彿陷入到了某種回憶當那是種很奇怪的表情,似憂慮、似佩服、似敬畏、似恐懼……可見這致使兩人受傷的事情一定是令楚結城謹記難忘。
回想了良久,楚結城才悠悠道:「我們身上的傷,是在除去舊四大世家時留下的。」
「哦?」
楚心雨立刻感興趣了起來,雖然舊四大世家排名已經不在了,但諸如李家、左丘家、聞家的某些高手還在,他們是如何心甘情願的甘願除名的,這實在是楚心雨分外想知道的一件事。
楚結城沉默了良久,才接著道:「這件事說起來沒有什麼光彩的,不過既然以後楚世家會由你來掌管,所有目前有些事情,還是有必要讓你知道的。」
楚心雨看向羽然鳳,看到他仍然是默默無語。而楚結城繼續說道:「前幾天,陛下找我和羽然一起去將另外的幾家的好手們一起除去,本來以為這會是一場惡戰,誰知道……」
他的表情有些不對,像是陷入到了某種噩夢之中,在懼怕的漩渦中掙扎不休。
而旁邊的羽然鳳的臉色也好不到哪裡去,聽到了楚結城的話後,他的臉竟然是顯得有些發青了起來。
楚結城像是在自己的思緒中掙扎了良久,這才繼續道:「本來我和羽然同另外世家的高手陷入到了苦戰中。沒想到在外面的陛下忽然到笑著走進來,問大家『現在天下間烽煙四起,勢力林立,你們是否知道?』你也知道,雖然各大世家都培養自己的勢力、妄圖有所作為,但在陛下面前,還是沒人敢直說的。然後陛下接著說道,他什麼都知道,連這些臣子在想什麼也是一清二楚,他現在就給所有亂臣一個機會。他命令所有人一齊向他攻擊,包括我們在內,敢不從命者一概殺無赦!」
楚結城的雙眼似乎變得迷茫起來,「陛下一出手,我們就知道,他是來真的,如果我們不出全力的話,他就會認為我們是廢物,是真的會把我們順手一齊殺掉的。而其他的世家高手自然不必說,打不倒陛下,他們也就只有死路一條。所以,所有的人同時向陛下出手,可是……」
「可是……」
羽然鳳接道:「除了我們,其他的人都不知道是被陛下以什麼手法擊斃了,而且每個人部在他手底下走不過一招。即使我們是屬於『自己人』,也險些喪命在他手底下!」
楚心雨倒吸口冷氣,以自己父親和羽然鳳聯手,再加上其他要活命的世家高手,居然還打不過一個人,那麼這人的武功,豈不是接近神話了。
楚結城猛地搖頭,說道:「不說這個了,那是一場噩夢,我們要做的,就是忘掉它!」
很難得的,羽然鳳也猛點頭表示贊同。
畢竟楚心雨只是聽了二人的轉述,對於兩人的感覺,她並沒有直觀的感受,所以她也最先回過神來。略微想了一下,楚心雨問道:「爹!現在京城內的形勢怎樣?都有些什麼勢力進入到了京城中?」
楚結城撚鬚微笑道:「這個可就是你爹我的專長了,雖然現在看似京城的四周沒有什麼多加防備,可以任人隨意的自由進出。但實際上,有數不清的兵士都是隱藏在暗處的,更不用說改變裝束和身份後打探消息的臥底。」
羽然鳳忽地道:「不知道陛下放任曹天太和江瀾滄在皇城內約戰,到底是什麼意思。此仗不單單是兩名絕世高手間的較量,而且也是魔門與香榭天檀、黑道和白道的較量。無論哪一方獲勝,天下間的勢力和形勢都會發生劇烈的變蕩。」
楚結城喃喃道:「這一戰對於今後天下間的勢力有何影響,現在還無法預料,依我看,曹天太和江瀾滄這兩人齊名,兩敗俱傷的可能性比較大,而這樣一來,或許天下各地的勢力不會因此而失去平衡。」
楚心雨聽得有些頭大,問道:「到現在為止,都有些什麼傢伙溜進京城來了?」
楚結城笑了起來,而羽然鳳則是一臉不屑的冷笑。
楚結城道:「兩位絕世高手的約戰,眾人當然會趨之若騖。無論是黑道還是白道的高手,都已經有為數不少之人進入了京城。什麼少林、峨眉、黑幫、邪派,幾乎都有大批的好手前來。只是目前魔門和香榭天檀的動作還不清楚,即使這兩派有所動作,目前出現的也只是些外圍探路的小角色而已。」
「看來不到最後的時刻,魔門和香榭天檀是不會把底牌亮出來的!」
楚心雨猜測道,「只是……」
她想起了今次讓她裁了個大跟頭的破財,到現在為止,這奸詐狡猾的傢伙到底是什麼身份,讓她有些捉摸不定了起來。
同時,楚心雨也對最後解忻怡金針出手嚇走破財產生了某種疑問,以她的眼力,當然看得出解忻怡沒有什麼功力,而那嚇走破財的一擊,明顯是有人在背後幫忙,只是……這個人是誰呢?
「很有可能。」
楚結城淡淡道:「現在京城裡各種勢力紛雜,差不多是亂成一團了,而且還屢屢有鬧事的傢伙出現,實在是讓人有些不爽!可惜陛下命令我們,只要他們鬧得不是太過分,盡量不要去管。看來只好等這次大戰過後,再拿些傢伙開刀了。」
「嗯!」
楚心雨呼出口氣,肩頭處又有些隱隱做痛了起來,「該死的靖雨仇!」
她暗暗咒罵起來。
楚結城伸手把住她的脈搏,良久後才道:「傷勢不輕,你回房去服藥調養一下吧,距離皇城之戰不遠矣,你也不希望因為受傷而缺席其中吧?」
看著楚心雨消失在內室,楚結城歎了口氣,道:「唉,這丫頭平時實在是有些高傲過頭了,自信些是好事情,可是過度的自信反而會適得其反。現在吃了虧反而不記得教訓,真不知道她什麼時候才能真正成熟起來!」
「羽然老弟!」
楚結城拍拍他的肩頭,說道:「你就比老哥我輕鬆多了,真珠那丫頭可是要比心雨懂事和沉穩了許多啊!」
聽到自己女兒的名字,羽然鳳的臉色沉了下來,臉上說不出是什麼表情,他口中說著,「真珠……羽然……真珠?嗯……」
楚結城知道羽然鳳和羽然真珠間必然有些什麼問題存在,只是這是他們間的隱秘事,自己雖然身為他的好友,卻也不便過問,他只能看著羽然鳳抬起雙眼,怔怔的注視著大廳外的一方天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