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尊曲 第八章 仙子落難

  天色漸漸的完全陷入了黑暗,偌大的皇宮依次亮起了燈火,俯空望去,宛如一片燈火的海洋,這其中以紅色為主,夾雜有粉色橙黃等暖色燈火,它們有固定靜止的,亦有流動明滅的,恍如燈海,燦若星辰,顯示出華唐皇宮的宏大與氣派,雖然經歷了一場叛亂,但絲毫沒有影響到宮裡的奢靡與豪華。

  一頂四人抬的盤鳳小輦在饒如棋盤般的宮廷小道上輕巧的穿行著,坐在輦上的正是寶月公主,此時的她已經卸下了鎧甲,換上一身鵝黃色的裙衫,領口是對襟設計,只隱隱露出一截白色細頸;袖口緊束,頗顯俐落;一頭秀髮挽成一輕髻,兩邊各梳一條小辮,小巧圓潤的耳珠上輕垂著一串珍珠耳環,完全顯示出了她作為少女的明媚與活潑。

  行了約莫半盞茶的工夫,前面提燈引路的兩名宮女停住了腳步,其中一名躬身道:「稟公主,回春館已到!」

  回春館乃皇宮的醫署,所有的御醫、太醫均出於此,可以說華唐帝國內所有醫術最高明的聖手都會被網羅到這裡,而所有學醫的人都以能進皇家大內的醫署做一名御醫為榮。

  寶月剛步下小輦,醫署裡就快步走出一人,來到寶月面前施禮道:「臣參見公主!」

  「費大人,昨晚送過來叫你們全力醫治的那個人現在怎樣了?」

  「回公主,此女傷勢極重,恐怕……」

  寶月臉色一變,纖手一揮道:「走,快帶本宮去看看。」

  在這名姓費的御醫引領下,寶月穿過醫署的大堂、中院,來到後堂裡的一間房間,在這裡的一張大床上躺著一名面色慘白,雙目緊閉的女子,一看就知道此女已陷入深度昏迷中。

  寶月一進房間就看到了躺在床上的女子,不由得一怔,隨即快步上前,細細打量了床上的女子一會,然後驚道:「費大人,她……她這……這是怎了?怎變成這樣了?」

  不錯,躺在床上的正是寶月的師傅冥山鬼母,然而此時的她其容貌已非往昔,原本光潔的額頭出現了絲絲細紋,眼角眉梢更現皮膚鬆弛老化之狀,其脖頸皮膚處也出現了一圈圈皺摺,整個人看上去彷彿一下老了十多歲。

  「稟公主,根據老臣診斷,此女外表雖然年輕,但實際年齡要比她的外表大得多。」

  費御醫沉吟道:「而這全憑此女一身精湛的功力所維持,可現在此女全身經脈俱斷,一身功力失之七八,沒有了功力在身,老態便開始顯現了。」

  「那她現在可有得救?」

  「這個……老臣只能保她心脈不斷,續得一口氣,但卻無力……」

  「連讓她醒過來都做不到?」

  費御醫跪下道:「恕臣無能!此女渾身經脈俱被雄勁震得寸寸皆斷,根本無法續接,當然這不是致命的,令此女深度昏迷的是她胸口中了一掌,若不是此女功力深厚,恐怕當即斃命了。」

  寶月的一張小臉陰氣沉沉,費御醫暗瞥了她的臉色,嚇得大氣也不敢出,匍匐在地不敢起身,過來半晌,只聽寶月冷聲道:「好了,你起來吧,繼續悉心治療,有什進展立刻向本宮報告。」

  「臣遵命!」

  寶月不悅的步出醫署,其實她之所以如此擔心冥山鬼母的安危,倒不是她對冥山鬼母有多深厚的感情,而是覺得她對自己還大有價值,且不說她的奼女玄功自己還沒學到手,就是緝拿南宮修齊也還得靠她,更重要的是自己已經習慣有冥山鬼母在自己身邊,一下子少了就好像失去左膀右臂的感覺,十分不舒服!

  「去鳳棲宮。」

  登上小輦後寶月命道。

  如今皇后依舊還是住在鳳棲宮,依舊還是母儀天下的尊榮皇后,不過那些都是在人前,人後她就是一個毫無尊嚴,徹徹底底的一個任人玩樂的賤奴。

  此刻,一身華麗宮裝的皇后正斜斜的歪坐在一張軟氈大椅上,一頭青絲挽了飛天髻,上面滿頭珠翠,顯得極為雍容華貴;一張面龐也經過了精緻的修飾,蛾眉淡掃,腮紅輕塗;一身煙紅色的織彩水緞高領錦衣合宜貼身的將她上身收裹其中,其細密的排扣高領將她那白晢的脖頸也遮擋得嚴嚴實實,只餘下短短一截皓腕露在外面。

  圍在皇后身邊共有三名宮女,她們都在精心的服侍著她,一人站在她身後輕輕的給她按摩著雙肩,而另一人則跪在她的腳下給她輕捏著小腿,還不時的輕捶著,還有一人半跪在她左邊精心修剪著指甲。

  可就是這樣被精心的服侍著,皇后卻還是沒有一絲舒適愜意的表情,反而顯得很是不耐,斜坐的身子不時扭動一下,像是座椅下面有什東西碰觸她似的,同時見她蛾眉緊蹙,一排貝齒緊咬著下唇,一雙眸子一會閉上,一會又睜開,眼神焦急的看著大門外,像是在等待著什。

  「寶月公主駕到--」門外忽然傳來太監的一聲通傳。

  皇后眼睛一亮,忙道:「快請,快請!」

  然後手臂疾揮,示意身邊的三名宮女出去。

  宮女們似乎都習慣了,手腳俐落的收拾好東西便匆匆而出,與正好走進來的寶月擦身而過,等跨出門檻時宮女回身便將門關上,偌大的廳堂頓時便只剩下寶月與皇后兩人。

  門剛剛關嚴便只聽「撲通」一聲,皇后居然連滾帶爬的從軟氈椅子上跌落下來,手腳並用的爬向寶月,同時口裡道:「主、主人,賤……賤奴要忍不住了……」

  由於寶月心情不是很好,她理都沒理皇后便抬腳踹了她一下,然後一屁股坐在之前皇后坐的那張軟氈椅子上,半倚在那裡,一手抱胸,一手托著下巴,似在思考著什。

  被踹得向後仰倒的皇后慌不迭重新爬起,臉上帶著諂媚的笑容繼續爬到寶月的腳邊,一臉乞求的看著她,不過也看出了她此時心情不妙,於是不敢再多說話,只得苦忍著蜷縮在她的腳邊。

  然而寶月這一思考就近半個時辰,皇后實在有些忍不住了,她不得不小心翼翼的將臉貼到寶月的腳踝處,用面頰輕輕磨蹭著她的腳面,企圖用這種輕柔的方式來將寶月從沉思中拉出來並注意到自己。

  皇后這一番工夫倒沒有白費,只見寶月身子微微一震,然後發出一聲冷哼,調整了一下坐姿,斜睨著她道:「你這個賤奴,是不是皮又作癢了?」

  皇后臉上毫無羞辱之色,她揚起臉討好的媚笑道:「主人,賤奴實在快忍……忍不了……求主人……」

  寶月故作恍然道:「哦,知道了,是不是一天都沒放尿了,現在憋得慌啊?」

  「嗯嗯……」

  皇后點頭如搗蒜。

  「那就把屁股轉過來,讓主人看看是不是憋得快忍不住了?」

  皇后臉上露出歡喜之色,快速的轉過身軀,將她那渾圓肥碩的屁股對著寶月,然後掀起華美的紅色拖地長裙,裡面居然未著絲縷,只見兩瓣肥碩白膩的豐臀宛如銀月,散發著溫潤的光輝。

  在兩臀間的深凹處,一朵暗褐色的肛菊不像一般人那樣呈緊緊閉合之態,而是如魚嘴一般微微開合,顯然是經常被插入異物所致;在其下面,兩片肥厚的陰唇暗紅髮黑,不過裡面的小陰唇倒是呈鮮紅色,並且染上了一層清露,從而顯得晶瑩閃亮,愈發誘人!

  此時此刻,兩片小陰唇亦呈開啟之勢,裡面的嫩紅肉壁清晰可見,除此之外,更有一團如拇指大的肉球從蛤穴裡鼓凸而出,在肉球的正上方則鑲嵌著一顆好似珍珠,又似翡翠的圓珠,散發著妖媚的光芒。

  「咯咯……」

  寶月掩嘴而笑,「果然是憋得很啊,都凸出來了。」

  原來,從蛤穴裡鼓凸而出的那團肉球是尿道口,由於皇后憋了一天尿了,大量的尿液擠壓著她的膀胱,向尿口急湧,可是尿口卻又被寶月施功用一塊翡翠石給堵住了,隨著尿液越聚越多,竟然慢慢將尿道口擠出來,形成一團肉球,可縱是這樣,依舊未有一滴尿液流將出來。

  「請……請主人恩……恩准……」

  「好吧,本宮就看看母狗撒尿,先把屁股轉向一邊。」

  皇后趕忙將屁股轉向另一個方向,隨後便見寶月纖指輕彈,也不見她再有什其他動作,那塊翡翠石便應聲而落。

  「啊--」皇后螓首猛然向後仰後,一道液柱從其尿口噴射而出,足足有三尺多高,然後劃出一道弧線灑落在地,隨著尿液的不斷噴出,所劃出的弧線也越來越小,直至變成一點一點的滴落在地。

  此時的皇后全身癱軟在地,彷彿全身的力氣也隨著尿液的排除而消散,可就在這時,她忽然感覺脖間一涼,她雖然沒看見但也知道那是什東西,不由得微微歎了口氣,勉力抬起身子,跟在寶月身後爬行。

  一隻皮圈緊緊套在皇后的脖子上,一條銀鏈繫在上面,鏈子的另一頭則牽在寶月手裡,宛如牽一條狗。就這樣,皇后被寶月牽出廳堂,來到鳳棲宮的後花園。

  鳳棲宮作為皇后的寢宮自然是所有的嬪妃宮殿中最大最奢華的一座,但裡面卻無一名太監宮女的身影,出現這種情況自然就是為了不讓大家看到皇后此時的樣子。

  事實上,皇后如今的境地只有寶月及她的幾名親信,還有冥山鬼母和她身邊幾名侍女知道,其他人根本不知現在的皇后是人前端莊高貴,背後卻是放浪淫賤,而皇后自己已然適應現在的狀態,甚至是享受,所以在寶月面前做出種種淫姿是自然之極,毫不羞愧!

  自從冥山鬼母在皇宮裡的秘密之地被發現後,寶月便重尋了一處地方給師傅做棲身之地,而這個地方就在鳳棲宮的後花園內,相較於之前毗鄰冷宮的那處,這新修建的地方更為隱密,整座建築位於後花園的瑤池之下,裡面暗道重重,機關無數,出入口更是設計得極為精妙,不知道的人是休想進得去。

  「公主,您來啦。」

  當暗門打開時從裡面迎出來一個人,正是冥山鬼母的侍女春蘭。

  寶月點點頭,說:「怎樣?那兩人可有說出什?」

  「什也沒說,兩人都倔強得很!」

  「倔強?」

  寶月發出一聲冷笑,「哼,那本宮倒是要看看。你,把這只賤狗牽過去。」

  春蘭接過寶月手裡的銀鏈,將皇后牽到一邊,而寶月則繼續前行,七繞八拐的穿過好幾道暗門,進入了一座石牢,在這裡赫然吊縛著兩個人,正是之前與南宮修齊一道闖進皇宮的苑玉荷和她的師兄秦子風。

  兩根粗大的鐵鏈從石牢頂壁上垂下,分別縛住了秦子風的手腕,同時雙腳也被兩根鐵鏈分別繫在兩邊的石柱上,如此便形成四肢大張的被凌空吊縛著,其型甚慘!

  不過更慘的是此刻秦子風身上衣著襤褸,一片片碎衣吊掛在身上,顯然是被鞭子抽碎的,一道道或深或淺的血痕在其身上縱橫交錯,頗顯猙獰恐怖。

  相較於形狀甚慘的秦子風,苑玉荷就好得多,身上衣物完好無損,若不是她也被縛住了手腳,還真讓人誤以為她不是這裡的囚犯。不過雖然也被縛住手腳,但不同於秦子風那樣被凌空懸吊,而是四肢被固定在牆壁上的四隻拷環內,這樣的站姿無疑比那樣懸吊著要舒服得多。

  「奴婢參見公主!」

  石牢裡的夏荷與秋菊齊齊跪道。

  寶月淡淡道:「這兩個人是不是什都沒說啊?」

  「是的公主,奴婢也使上了一點小手段,但這男的還是不肯說出南宮賊子的下落。」

  夏荷道。

  這時候,苑玉荷和秦子風兩人都已知道一直跟在他們身邊的那位宮公子就是他們要找的南宮修齊了,心裡均是又氣又恨,氣南宮修齊這廝太狡猾,恨自己著實粗心大意,不但仇人近在眼前而不識,反而被他利用,以致現在深陷牢獄,等待自己的不知是什樣的命運?

  既然痛恨南宮修齊,秦子風與苑玉荷自然不會替他隱瞞行蹤,但事實他們確實不知道南宮修齊現在在哪。只見秦子風身體一陣亂動,扯得鐵鏈嘩嘩作響,他眥目憤然道:「我們根本不知道那傢伙的下落,你們問也是白問,快放了我們。」

  寶月冷笑道:「你不知道?不知道為什還和他一起夜闖皇宮?難道你們不知道皇宮乃禁地所在,擅闖乃死罪嗎?」

  「我……」

  秦子風不禁啞然,他也行走江湖多年了,這一次栽了個大跟頭實在是難以啟齒。

  「其實你不說也沒關係,本宮相信遲早會拿住那個反賊。」

  說罷,寶月上下打量了秦子風一下,點點頭道:「受了如此重傷還能中氣十足的說話,內力不弱嘛!嗯,夏荷、秋菊,這個男人就賞給你們倆了。」

  夏荷和秋菊頓時喜形於色,慌不迭磕頭謝恩:「謝公主賞賜!」

  秦子風聞言是又驚又慌,在他印象裡,只有把女人賞賜給男人,哪有把男人賞賜給女人的道理?心下頓時忐忑起來,不知她們想要怎對付自己,於是連聲道:「你、你們想幹什?」

  這時,一直默然不語的苑玉荷也開腔了,她怒視寶月道:「你要干什?要殺就殺!」

  「咯咯,要殺也得先把這個臭男人的功力吸過來再殺啊。」

  寶月一陣詭笑,「至於你,如此一個標緻美人,殺了豈不更加可惜?」

  說著,寶月輕佻的在苑玉荷的胸口上摸了一把。

  「啊!你……」

  苑玉荷又羞又怒,嬌軀是一陣扭動。

  苑玉荷人稱荷花仙子,自然是因為她品性端正,舉止清雅,自踏入江湖以來,垂涎她美色的登徒子不知有多少,但卻極少有人對她行猥褻不軌之舉,這固然多數是忌憚她的功力不弱,怕惹禍上身,但亦有不少是心生慚愧而不敢褻瀆。正因為不曾受過這樣的猥褻,故儘管對方也是女的,但仍讓苑玉荷倍感羞辱。

  不過此時苑玉荷已顧不上羞辱了,因為她聽寶月說要把好師兄的功力吸走然後再殺,心下驚懼不已,失聲大叫:「你……你們不能這樣……」

  寶月素來不喜男人,所以對秦子風除了必要的問話外,她是看也不想多看他一眼,而苑玉荷無論是容貌還是氣質,還有身上所散發出的那種韻味都是極佳的,超過了寶月身邊所有的女婢女奴,所以對她極富興趣,也正因為如此,讓夏荷她們對秦子風毫不留情的揮鞭拷問,而對她卻是半個指頭也未動。

  這時,夏荷與秋菊兩人已經是迫不及待的轉動機關,頓時只聽一陣輪軸滑動之聲,縛住秦子風四肢的鐵鏈不斷的改變方向,最終把他由凌空懸吊變成了仰躺在地的模樣,四肢依舊呈大字形被束縛著。

  就在輪軸轉動鐵鏈的時候,夏荷與秋菊兩人已經在輕解羅衫了,當秦子風被放倒在地時她們兩個人均呈一絲不掛之態,她們甚至還把脫下的衣物拋到秦子風身上,其動作妖繞無比,宛如輕舞,其中秋菊的肚兜恰恰被扔在了他的臉上,極其挑逗!

  「無恥,下流……」

  看到這一幕,苑玉荷羞得滿面通紅。

  秦子風這時更是又急又窘,脹紅著臉嚷道:「你……你們干……干?快穿……穿起衣裳……」

  夏荷與秋菊身為冥山鬼母的貼身女婢,其容貌雖然還比不上苑玉荷那般秀麗絕倫,但亦稱得上標緻美人,卸下衣物的身體更是充滿了不一般的誘惑,她們的一對奶子碩圓豐挺,在輕舞之間上下咱躍,猶如一雙不安分的白兔,急欲脫身而去;而她們胯下的那一抹黝黑更是讓人遐想連連,讓人不禁產生一探究竟的慾望。

  秦子風為人雖然端正,品性老實,但終究還是血肉之軀,有著一般人都有的七情六慾,因而看著這兩名妖媚女子的胴體如蛇般的搖擺,渾身的血液一下便沸騰了,尤其鼻間還聞著半蓋在臉上的肚兜傳來的女子幽幽體香,仿若催情劑一般,他胯下那根肉棒不可遏制的翹了起來,頂在破碎的衣褲上,撐起一座頗為不小的帳篷。

  「咯咯……這快就硬了,這還沒開始呢。」

  看到秦子風如此模樣,秋菊忍不住嬌笑不止。

  夏荷隨即道:「喲,這位小哥不會還是個嫩雛吧?咯咯……」

  「嘻嘻……有可能的……」

  被夏荷與秋菊這樣一唱一和的調戲著,秦子風是窘迫難當,只得緊緊閉起眼睛,不敢看這兩名妖艷的女子,更不敢看自己的師妹,希望憑著眼不見為淨來平息自己身上那股被挑逗的慾望。

  然而夏荷與秋菊又豈能讓他如願?兩人分別在秦子風的頭、腳處俯下來,夏荷雙手撐在他頭部兩側俯下身去,吊垂的雙乳離他的鼻尖幾乎只有寸距,而秋菊則跪在其兩腿之間,兩隻小手順著其小腿慢慢向上游移。

  看見這一幕,苑玉荷再也看不下去了,她用力的將臉扭到一邊,滿面通紅的叱道:「一群淫婦!」

  「咯咯……淫婦只對男人感興趣,而本宮對男人可是從來不屑一顧哦。」

  寶月嘻笑道:「本宮只對美人有興趣,尤其像你這樣的美人。」

  說話的同時,寶月的身子便靠了上來,苑玉荷不料她會這樣,驚得輕叫一聲,嬌軀極力躲閃,可是她四肢被縛,又能躲到哪裡去?不一會她便被寶月緊緊壓抵在石壁上,幾乎是動彈不得。

  儘管壓低苑玉荷的人和她一樣同為女子,且該女子身體嬌軟彈綿,壓抵在身上並不感到難受,但苑玉荷依舊感到全身直起雞皮疙瘩,連汗毛都豎了起來。

  而另一邊的秦子風此刻身上已近赤裸狀態,四肢完全緊繃,拉扯得鐵鏈是一陣嘩嘩作響,胯下的褐色肉棒如一枝鐵槍直指上空,再看他的臉色,殷紅如血,彷彿全身的血液都湧到了那裡。

  「小哥,幹嘛忍得這辛苦?這又是何苦呢?和我們姐妹好好樂一樂,多好!死了也不虧哦。」

  「就是哦,看看這寶貝,翹得那高,卻又得不到安慰,嘖嘖,真是可憐!」

  秋菊跪在秦子風胯間,用纖指彈了彈他那一柱沖天的肉棒,頓時肉棒如不倒翁似的來回輕晃,頗是有趣,逗得小妮子是嬌笑不止。

  看火候已經差不多了,秋菊輕瞥著夏荷笑道:「妹妹,我先拔頭籌嘍。」

  「行,就先讓給你。不過公主可說了,他是留給我們兩人的,你可別把他一下吸光,只留一具空殼給我哦。」

  「嘻嘻,這個你就放心吧。」

  說罷,秋菊雙腿輕張,輕鬆的跨坐在秦子風身上,雪臀一收一抬,早已濕淋淋的肉穴準確無誤的套住了他的肉杵。

  「哦……嗚……」

  秦子風驀然發出一聲長長的低吼,渾身緊繃如弦。

  秋菊則發出快美的呻吟,雙手抵在秦子風的胸口上,兩眼微閉,雙腮暈紅,一副極為陶醉的表情,夏荷看在眼裡,頗有點不滿道:「小騷貨,看把你爽的,快點做正事,別光顧著享受。」

  秋菊媚眼迷離的瞥了她一眼嬌喘道:「別……別急嘛……待……待會也……也會讓,讓你爽……爽的……」

  苑玉荷雖然轉過頭不再看,可是這兩個嬌娃的淫聲浪語卻一點不漏的傳進了她的耳朵,讓她知道此時兩女已經和她的師兄交媾上了,心裡不禁是又恨又急,恨兩女如此忝不知恥,竟然在人前就肆無忌憚的交媾,簡直就是淫獸!不過她也知道此二女正是透過交媾來吸取師兄的功力,也正是江湖上稱之為采陽補陰,這下師兄恐怕凶多吉少了。

  就在苑玉荷羞憤焦急,幾至絕望之時,她忽然感到耳邊傳來一陣麻癢,稍微一愣她就明白了那是緊抵在她身上的小妮子在舔她的耳根,那種舌頭舔舐所帶來的濕滑黏膩的感覺讓她頓時心生噁心,彷彿那裡有一條讓人作嘔的肉蟲在爬行。

  「嗚……走、走開……」

  苑玉荷拚命甩動螓首,不讓寶月繼續那讓她噁心的舉動。

  這個舉動讓寶月頓時俏臉一寒,她抬手狠狠捏住苑玉荷的下巴,使她正面對著自己,然後惡狠狠道:「又是一個賤女人,不喜歡被本宮玩,就喜歡被一群臭男人騎你你才會爽,是不是?」

  寶月的手勁很大,捏得苑玉荷感覺自己的下巴似乎都要快被捏碎了,劇痛讓她眼淚情不自禁的飆出眼眶,眉目之間現出痛苦難當的神色。

  「怎樣?很痛是吧?活該!你們這群想被男人騎的賤女人就是需要疼痛,很深很深的疼痛來懲罰。」

  說著,寶月手上又加重了三分力道。

  苑玉荷痛得眼前一黑,差點暈過去,而這時,一直在快感的漩渦與自責的深淵裡徘徊的秦子風終於艱難的開口:「不……不要傷……傷害我師……師妹……快,快放……放開她……」

  「嘻嘻,你這個小騷貨的功夫還不太到家嘛,看這位小哥還能抽出空說話,是不是你下面的小騷穴鬆了?」

  夏荷笑得全身一顫一顫,使其胸前漾起一波又一波的乳浪,近在咫尺的秦子風見了不禁趕忙閉上眼,不敢再看。

  正在閉目享受下面肉穴被粗壯肉棒撐開熨平所帶來的快感的秋菊,聽到夏荷這般取笑,不由得睜開眼沒好氣的瞪了夏荷一眼,然後俯下身去,趴在秦子風的胸口上,纖指在他的乳頭上輕輕劃著圓圈,吐氣如蘭道:「小哥,看不出你還有兩下子嘛……」

  秦子風哪裡敢開口回應?事實上他正在苦苦咬牙捱忍著,因為他知道自己不能洩,一洩功力就將失去大半,可是緊收在秋菊花穴裡的肉棒如同陷入一團滾熱濕黏的脂肉裡,被緊緊纏住,猶如嬰兒小手把握,又如小魚張嘴索食,刺激得他肉棒不斷膨脹,隨時都有一洩如注的可能。

  跨騎在他腰間的秋菊不甘被夏荷嘲笑,開始施起了手段,她們幾人的媚功都是得冥山鬼母的親傳,其威力自然不可小覷。當秋菊一運起媚功,不但下面的肉穴驟然緊上三分,裡面的媚肉更似活物一般層層疊疊裹將上來,而且她全身像是塗上了一層蜜漿,晶瑩剔透,臉上更是紅暈層染,艷如桃李,且鼻唇間發出嬌吟猶如魔音:「哦,嗯……小哥……親哥哥……奴……奴家不……不行了……好,好深……頂死奴家了……」

  在如此重重攻擊之下,秦子風全身猶如火燒,一團岩漿從小腹直貫尾椎,深陷在秋菊花穴裡的肉棒暴脹數圈,狂洩已是箭在弦上,然而就在這時,一旁的苑玉荷發出一聲淒呼:「師兄,不要……」

  聞言,已然渾渾噩噩,全憑慾望控制的秦子風腦中驀然一醒,知道了眼下的處境,離洩精只有一步之遙了,再憑毅力去忍決然行不通,情急之下,他猛一咬自己的舌頭,劇痛讓他渾身一震,使他硬生生的忍住噴洩的衝動,鎖住了精關。

  請續看《魔尊曲》1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