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隨著靖雨仇一直奔出好遠,但顏傳玉卻性格多疑,忽地停下腳步道:「師弟,究竟是怎麼回事?」
靖雨仇暗暗察看四周的環境,這大概是個平日裡乞丐聚集的地方,四周破石瓦礫,殘飯剩羹的一片狼藉,現在正至深夜,乞丐們大概都各自去找可以遮風擋雨的地方睡覺去了。這地方正可以做為顏傳玉的葬身之地,只不過讓這麼個大美人死在這種骯髒的地方,未免有些對不起她了。靖雨仇故做神秘的向四周掃視了一番,確定並沒有不相干的人偷聽,才以慌急的語氣道:「顏師姐!浪師姐呢?」
見到他停了下來,以及這副慌急的神態,顏傳玉反而釋然了,以為一定是發生了什麼變故,才讓這位師弟如此失態,她皺眉道:「浪師姐需要安頓好軍隊的問題,至少要明日清晨才能趕到!嗯!如果要是非常緊急的情況的話,只憑我們兩個可能不夠,但若要向梵人松討救兵……哼,難道我們天缺閣要被它花音派和邪宗壓一輩子麼?」
看到顏傳玉突如其來的怒氣勃發,靖雨仇反而心中一喜,人在怒氣中的時候,往往警覺度和真氣的敏感度都要打個折扣。靖雨仇同時也皺起了眉頭,故做憤然道:「說什麼也不能去找這兩派傢伙,本來他們的冷嘲熱諷就讓人聽夠了,再……呃……對了,我有條計策,師姐看是否可行?」
顏傳玉的注意力被他吸引過去,兩人間的距離也在不知不覺見靠近得不足三步。
「就是……你去死!」
一聲震耳欲聾的大喊,雖然聲音極大,但離得稍遠些的人,聽起來只不過是一聲比平常說話稍大些的喊聲而已,可聽在顏傳玉的耳中,卻是完全不同。靖雨仇運足真氣,把聲音送成一線,精純連綿的真氣像利箭一般向顏傳玉的耳鼓襲去,聽在她的耳中,不啻於一聲炸雷在耳邊響起,立時震得她耳鼓滲出血絲,整個神智和身形亦為之一凝。
靖雨仇要的正是這丁點的時間,甩手擲出金針,同時直撲而上,從正面與顏傳玉作強硬的衝擊。他擲出的金針並不是普通的東西,而是最適合發揮范胡的暗器手法的暗器,平日裡帶在身邊,在負傷的時候可以以從解忻怡那裡學來的「金針渡穴」的方式療傷,打仗時還可以當做暗器來使用,真可謂是一舉兩得。
不過是眨眼的功夫,靖雨仇的雙掌將顏傳玉的上下左右的路線全部封死,凌厲兇猛的掌風迫使她只能正面硬碰或者後退。
顏傳玉耳鼓依舊滲著血絲,她知道後退不是辦法,但看對方的掌上氣勢,她就知道自己絕對硬接不下來,但前進同樣也不是辦法,此時她甚至沒有時間考慮為什麼同門師弟會突然來這一手,顏傳玉緊咬銀牙,玉掌斜拍,與靖雨仇的掌風略略一觸,便已經震得她雙臂發麻,渾身氣血翻騰不已。顏傳玉在驚駭中立刻變招,向後猛退,即使是先機盡失,對方受氣機牽引,全力追擊,佔盡優勢,也顧不得了,唯今之計,保命才是第一要務。
但顏傳玉忘記了一件事,對方在取得她信任時表演的看家本領,而當她感覺到時,一切已經晚了。剛剛向後退了半步,護身真氣立刻感覺到了背後有股銳利的真氣急刺而來,「這是……」
顏傳玉忽然想起了范胡所最擅長的圓弧暗器手法,心中叫糟時,已經來不及了,繞了大半個圓弧的金針從顏傳玉背後攻到,正刺在她背心大穴上,令她的全身動作為之一僵,而當她要猛運真氣,預備不惜受傷,也要震衝開穴道時,靖雨仇已經猶如閃電般撲上,十指連出,「噗!噗!噗!噗!噗!噗!噗!」
連點了顏傳玉胸前七處大穴,封住了她渾身所有的經脈運行,而與此同時,顏傳玉背後刺入的金針,受到她真氣的急速震沖,「哧!」
的一聲反激了出去,與靖雨仇及時封住她的穴道,在時間上相差只是一線而已。
靖雨仇抹抹額頭上的汗珠,暗呼僥倖,沒有受到一丁點的傷,甚至沒有花費很大的力氣、耗費真氣,便輕輕鬆鬆的生擒了一名魔門高手,看似簡單,其中卻蘊藏了不少的變化,要不是利用了種種形勢,他雖然可以穩勝顏傳玉,但也絕對不會是像目前般站得如此輕鬆,這幾下交手,快如電光火石,頂多也只有眼珠眨了兩眨的時間,最主要是心靈上的疲累,肉體上的真氣耗費,倒還在其次。
靖雨仇略微調息了一會兒,看看被定住的顏傳玉,只見她滿瞼的不甘和憤怒,惡狠狠的直盯著他。靖雨仇微微一笑,手指一點,解開了顏傳玉的啞穴。顏傳玉先是深吸口氣,接著吐出口血來,顯然是剛才運氣震開背後金針的時候受了內傷。她喘息著道:「范胡你究竟是受了何人的指使?是不是蘇寫意那丫頭?」
靖雨仇心中一動,故做冷漠道:「隨你去猜好了!」
這是典型的欲蓋彌彰,反正顏傳玉是如此認為,再喘了口氣,她狠狠道:「別以為以蘇寫意是邪宗裡、乃至是目前魔門內的第一高手身份就可以為你撐腰,其他的幾派聯合起來照樣可以讓她死無葬身之地!」
僅僅這一句話,靖雨仇立刻明白現在魔門內各個派系的鬥爭已經到了激烈的程度,而顏傳玉和浪琴的提前趕來,說不定也是想背著邪宗搞一個三派聯合,先擠垮邪宗再說。
這對於靖雨仇、對於流民大營、對於白道、對於香榭天檀來說,不能不說是個天大的好消息,而且……靖雨仇心念電轉,這種微妙的形勢,邪宗和香榭天檀不會把握不到,很有可能現在雪青檀和蘇寫意都已經在趕來的路上了,可以想像,不出幾日,天下第一的天水城內,必將是風雲激盪,各種勢力紛雜。不過這些事情要等到以後再說,當前需要做的,是要好好向顏傳玉這個大仇人討回些利息才對。
靖雨仇揭開面具。
喘著粗氣的顏傳玉驀地愣住了,一怔之下才發現眼前的並不是她的同門師弟,而是曾經見過兩面的靖雨仇。最近這一段日子,靖雨仇的名聲已經響遍天下了,尤其是單槍匹馬的宰掉李元陽,幾乎是在江湖上引起了轟動。顏傳玉臉色一片慘白,顯然是想到落在這個煞星的手裡面,下場可想而知。
看到顏傳玉臉上恐懼的表情,使靖雨仇覺得分外快意,他揚起手,只要輕輕的一揮,就可以讓這個絕代艷姬立刻找閻羅王去賣弄風情了。
「真是好可惜啊!這麼個美人就一下子打死了!還不如拿來玩玩呢!」
一把陌生的聲音突如其來的響起,回迴盪蕩的,竟讓人聽不真切是從哪個方向傳來。靖雨仇心中駭然,此人可以在如此近的距離而不被他發現,那這人的武功豈不是……他不敢多想,立刻恭敬的道:「前輩是?」
「囉嗦!」
一聲咕噥傳來,就此沒了聲息。
不過靖雨仇卻是恍然大悟,顏傳玉本身的功力頗為高強,而且她還是個難得一見的絕代尤物,如果就這麼讓她死掉,的確是末免有些太可惜了。靖雨仇主意已定,雙手成抓,在「嗤,嗤!」
的聲響中撕掉了顏傳玉身上礙事的衣衫。
剛開始聽到那陌生的聲音的時候,顏傳玉也嚇了一跳,但旋又為那聲音的話而欣喜,顏傳玉本身便是極其擅長采陽補陰的高手,如若靖雨仇依言施為的話,她就有了活命的希望。 靖雨仇怎麼會看不出她內心的想法,但依仗著《水經集》中的陰陽調和之道,靖雨仇哪會怕她的那些什麼采陽補陰之法,雖然久已不用,但今日牛刀小試,正好讓顏傳玉死得香艷些,自己也可以心安理得些,不會落下殺死個毫無抵抗能力的女人的陰影。
兩方各懷心事,一場奇異而讓人為之噴血的肉戲於焉開始。
顏傳玉是靖雨仇所完全沒有遇到過的類型,同他的那些紅顏知己不同,顏傳玉是個極其成熟而且淫蕩的少婦,雖然兩人曾經有過一次合體,但那時靖雨仇幾乎是處於神智不清中,就更不用說把弄賞玩這美艷的胴體了。現在他有了充足的工夫細細品嚐這似曾相識,卻又全然陌生的美麗肉體。
與第一次見面時不同,此時的顏傳玉完全動彈不得的,自然也沒有辦法做出那種種的誘人的媚態和動作,不過她的肉體本身,就是副強烈的春藥,特別是當她配上那副楚楚可憐的神情,任君大嚼的模樣,幾乎會令大半數的男人鼻血激得噴出來。
靖雨仇暗呼「妖女厲害」顏傳玉的這副媚態,比之當日裡兩人在船上交歡又強上了幾分,而且這還只是她穴道被制住時的表現,如果能讓她盡情施展,那還了得!不過靖雨仇偏是個知難而進的人,尤其是在床上面對女人的時候。雖然此時此地此情此景距離床上的環境差了許多,不過橫陳在眼前的美麗女體,卻足以彌補一切。
宛若惡虎撲食,靖雨仇用力掰開她修長雪白的玉腿,胯下那大得驚人的傢伙不帶任何前戲,硬生生的捅了進去。顏傳玉嘴角邊溢出一絲看不見的微笑,天缺閣的武功完全走陰柔的路子,「天魔輪迴」是其中的一項絕技,而天缺閣的另一樣的厲害功夫,就是采陽補陰!練到精深處,只要男人的陽具進入到她們下體的蜜穴中,就必然難逃丟盔卸甲、精盡人亡的命運。顏傳玉此時的「采陽補陰」功夫並未練到最深處,但她亦有信心讓靖雨仇栽到她的肚皮上,以顏傳玉目前的功力,只要不被挑逗得將花心最深處的真陰洩出來,她就可以擺平任何男人。可是要讓她先行洩出來談何容易,曾經有一次,顏傳玉單挑十二名壯男,在半個時辰內將他們全部吸得脫陽而亡,變成了人干,顏傳玉「采陽補陰」的厲害,可見一斑。
巨大的肉棒即將被歷經百戰的蜜穴吞下,顏傳玉禁不住要歡喜得叫出聲來,只要靖雨仇的肉棒進入她的蜜穴,她有信心和能力將之鎖死在蜜穴內,讓他不到被吸乾就絕對出不去。
笑容忽地在顏傳玉臉上凝結住,靖雨仇的肉棒進入到蜜穴口,卻突然停住,前端的龜頭處開始輕輕的在蜜穴的花瓣處來回摩擦了起來,卻並不急於向裡面插入。
顏傳玉心中大急,卻有不敢表露出來,以免露出馬腳,反而送了自己的性命,她也只能任由靖雨仇的肉棒時上時下的來回移動著。粗壯的肉棒輕點著花唇的入口,讓她以為龜頭要向裡面鑽入時,卻又突然的移開,移開寸許研磨著花瓣頂端的那顆肉核。
靖雨仇不急,顏傳玉可是急得要命,不過她也是終屬於一代艷姬,媚術絲毫不受急噪心情的影響,身體不能抖動,無法做出誘惑的曼妙動作,她卻令有妙法,絲絲縷縷的呻吟聲從喉中傳出,聽上去,有時像是幼女的哭聲,又有時像是成熟婦人的歡叫,婉轉動聽,蕩氣迴腸,聞之使人神醉意馳,渾然忘了身外的天地。
若說剛才是暗呼「厲害」現在靖雨仇就是佩服了,佩服顏傳玉居然可以施展出如此動人心魄的天魔妙音,如果能夠配合上她所親自施展的天魔妙舞的話,不知道那又會是如何靡亂的一番情景。
雖然想法很好,但顏傳玉的一切動作全部都是白費力氣,經過連番奇遇和血戰後吸收消化所得來經驗的靖雨仇,精神領域已經上升到了一個顏傳玉所無法企及的境界,她的所有的伎倆,包括媚術在內,也只成為靖雨仇單純欣賞的節目。靖雨仇含笑看著、聽著她的表演,腦中想的卻是以後回到流民大營的時候,一定要讓岳紅塵等四女也學會這等在床上助興的玩意,使幾人在床第間的歡愛,更增情趣。
靖雨仇依舊慢條斯理的逗弄著顏傳玉的蜜唇,直到她們開始有了濕潤的跡象,靖雨仇才停止了肉棒的動作,低頭輕聲在她耳邊道:「讓你這兩片軟肉變得濕一些,免得你的小嫩穴被我的大傢伙干爆!」
顏傳玉略微出了胸中的一口氣,方才明白靖雨仇要用肉棒一直在蜜穴口處研磨的用意,但她卻立刻得意起來,暗地裡發出「任你奸猾似鬼,也要喝老娘的洗腳水」的感歎,提氣縮肛,她靜待靖雨仇的肉棒與她合體的那一刻。
靖雨仇並不急於進攻,顏傳玉那兩團高聳碩大的美乳,還沒有被他所盡興玩弄過呢!
一手抓住一個,那兩團美乳居然大得令他雙手都無法合抱一個,著實令靖雨仇歎為觀止。
彈一彈乳峰頂端的那兩顆花生般大的奶頭,魔手大肆出擊,將她們任意的揉捏成各種的形狀,一會兒長形、一會兒扁形、一會兒又讓她們回復球形。
顏傳玉微瞇著雙眼,做出了一臉的陶醉樣,儘管以目前靖雨仇的手法,並沒有刺激她多少的情慾,不過讓男人體會到他自己的威風,盡量做出乖順嬌柔的樣子,給予男人以征服欲,這種手法顏傳玉運用得分外熟練。
玩夠了那對彈跳高挺的美乳,靖雨仇開始轉移目標,魔手直撲乳峰下的平原,滑過平坦光滑的小腹,靖雨仇撤回肉棒,開始以手指來探索這成熟美婦的蜜穴。
與徐蔚瑤、小雪等幾個青嫩少女的蜜穴不同,顏傳玉的裡面層層迭迭、溝溝壑壑,即便是以手指之細,也要被那層層肉褶吸得緊緊的,像是有無數張小嘴同時吸吮一樣,如果是肉棒伸進入內的話,不知道會舒爽到什麼程度。靖雨仇慢慢的又探進一根指頭,同前一次一樣,肉壁更是緊緊的擠壓著侵入體內的手指,直到三根、四根……結果都是一樣。靖雨仇暗暗心驚,完全收拾起了對顏傳玉的輕視之心,從一根手指到四根手指,都是同樣的情況,說明顏傳玉的蜜穴肉道極具伸縮性,而且這幾次探底,指尖並沒有探到顏傳玉的花心,可見她的肉穴深度必然不淺,如果貿然的把肉棒放入其中,只要她的肉道四壁輕輕的那麼一擠,一般人就得立時大洩特洩,再無能力「作戰」探明了情況,靖雨仇瞭然於胸,心中有了定計。將顏傳玉白嫩的大腿扛在肩上,讓她的蜜穴完完全全顯露了出來。顏傳玉心內暗喜,以為靖雨仇終於要進入了,口中一直未曾停止過的呻吟聲更加的大了起來。
靖雨仇手上用勁,猛的將兩條修長的大腿大大的分開,連帶把兩片花唇也張得大大的,鮮紅的肉道四壁也露了出來。猛然低頭,靖雨仇開始了第一波的攻擊,長長的舌頭毫不客氣的直闖蜜穴,並不先忙於四處肆意活動,首先是直插入底,刺激顏傳玉的花心。
顏傳玉的花心雖深,奈何靖雨仇的舌頭更長,一下下的撩撥,讓顏傳玉身體竟有了些許酥麻的感覺,這可是從未有過的現象。顏傳玉又驚又急,剛要讓天魔妙音發生變化,已經被靖雨仇適時揚起的一指點正啞穴,只能乖乖而無聲的接受靖雨仇長舌的「洗禮」靖雨仇故意的發出「嘖嘖」的聲音,舌尖處更是極其熟練的百般刺激花心的軟肉。顏傳玉只覺得腰骨忽地酸了一下,雖然不太明顯,但這卻是真陰即將鬆動的跡象,這個發現讓顏傳玉幾乎魂飛天外,但此時此地,她卻沒有絲毫的辦法自救。
靖雨仇知道顏傳玉已經有了要崩潰的跡象,向上一托她的玉臀,手指勇猛的扣進了她的菊花蕾,在那處又一敏感的地方又扣又挖了起來。
顏傳玉的身子緩慢的顫抖了起來,幅度並不是很明顯,但透過與她肌膚的接觸,靖雨仇瞭解到她體內的真氣有了鬆動的跡象,全身的真氣開始朝下體的蜜穴處集聚,這也正是他所需要的。靖雨仇同時再加把力,將攻擊菊花蕾的手指又增加了兩根。三根手指同時向著三個方向在顏傳玉的後庭內大肆活動著,刺激得她的心險些沒當場跳了出來。
靖雨仇邪笑著,觀察著顏傳玉的反應。
顏傳玉的玉體顫抖得愈來愈厲害,心跳得也愈來愈快,她知道她即將崩潰了,花心深處的真陰,生平頭一次的開始鬆動了起來,而真陰噴出的後果,就是全身的真氣也隨之而出,現在她所剩下的唯一希望,便是靖雨仇並不會採補之術,這樣她還有保住全身功力的可能。
靖雨仇專心致志的揮舞著舌頭,他發現顏傳玉肉道深處的內壁上有些突出的肉芽,略微的舔舐一下,顏傳玉就猛烈的打個顫抖,再舔一下,她又是一陣哆嗦,靖雨仇知道無意中找到了她蜜穴內的「命門」於是更加變本加厲的挑逗著這個地方,舌尖研磨扭舔了良久。終於,他注意到了顏傳玉的鼻息漸重,而且額上也冒出了汗珠,他明白時候即將到了,忽地放下她的玉腿,讓它們纏上他的腰間,早已等待了許久的大肉棒如毒龍般直撲已經被挑逗許久的花心。他的肉棒長度,完全超出了顏傳玉的想像,龜頭處居然可以結結實實的撞在花心的深處,更為可怖的是,前端的龜頭,居然有突破花心,更加深入內部的意思。此時的顏傳玉,是不能喊、不能叫、不能躲、不能避,只能被動的一次次迎合著靖雨仇極為兇猛的攻擊。
一下、兩下……靖雨仇不知疲倦的讓肉棒快速的一次次的抽出來,再插進去,不知道經過了多少下後,他開始察覺到顏傳玉的花心深處,並不如那些蜜汁般變得愈來愈火燙,反而是開始滲出了一絲絲冰涼的感覺,好像是有真氣從花心深處溢出一樣。
略微思索一下,他就明白是怎麼回事了,將顏傳玉的身子放到自己的上面,靖雨仇讓她騎在了自己的身上,這樣的姿勢,是最適合陰陽調和的。驀地裡,一股冷冷的氣息從顏傳玉的花心深處直洩出來,透過靖雨仇肉棒的前端,緩緩的注入到了他的體內。靖雨仇運足全力,讓陰陽流轉之發全力運轉,不過這一次,是只進不出,只吸出對方的陰氣,卻不以自己的陽氣加以補充。
顏傳玉的身子猛烈的顫抖著,臉上露出了絕望的表情。靖雨仇雖然是個憐香惜玉之人,不過對於顏傳玉這副可憐樣,卻是沒有絲毫的愧疚感,反而加緊真氣的運行,加快速度大吸特吸狂吸。
顏傳玉肌膚的顏色也迅速的變化著,從晶瑩雪白、而且透出一種健康的粉紅色變成蒼白而不正常的顏色,而隨著靖雨仇吸陰速度的加快,肌膚的顏色卻是慢慢的變暗,看來當靖雨仇完全吸乾她的時候,她的肌膚有變成黑色的可能性。
「呃……哇……」
一口略帶紫色的鮮血從顏傳玉口中噴出,蜜穴內肉棒處傳來的冰冷感覺也隨著消失,談不上是香消玉殞,卻應該稱做惡貫滿盈,一代艷姬,就這樣反而是死在了自己的最拿手的採補功夫上面。
靖雨仇長歎一聲,拋開顏傳玉那變得難看無比的屍體,逕自穿好了衣物。向四周傾聽,沒有聽到先前放話之人的氣息,看來可能已經走了,不過現在體內積聚了大量從顏傳玉處吸過來的真氣,鼓鼓的留在丹田處很不舒服,他立刻盤膝坐下調息。
顏傳玉的功力單以精純而言,並不遜色於靖雨仇,畢竟她四十年的功力不是偷來的,而亦是刻苦修煉得來的。平心靜氣,讓意外得來的真氣順著各條經脈流動,逐步把它們慢慢的消化在經脈中。這一股突然得來的真氣實在是非同小可,但它逐漸化散入靖雨仇的各條經脈後,他體內居然響起了嗡嗡的聲音,全身的真氣突然以極其快速的速度流動起來,六識也突然起了變化。首先是眼睛突然暴出了電一般的亮光,好一會兒才慢慢的恢復了正常,而聽力亦大為增強,他可以聽到十幾步外的淡淡的、細不可聞的呼吸聲。
「呼吸聲?」
靖雨仇猝然驚覺,十幾步外有呼吸聲,這就說明有人一直在旁觀著,而且很有可能就是先前那個出言指點之人,但不管如何,見到此事之人,必須是見一個殺一個。靖雨仇霍地站起身來,凝視著有呼吸聲的方向,冷冷道:「閣下也看夠了吧!可以出來了!」
半餉才有個懶洋洋的聲音響起道:「真沒意思,本來已經這小妞可以多撐一會兒的,沒想到要不了兩下居然就完蛋了,沒意思!沒意思!」
這次靖雨仇完全聽清楚了,如閃電般的身法展開,直撲聲音發出的地方,十指成鉤,變幻出鷹抓,驀地裡從暗處揪出個三尺小童。
靖雨仇大吃一驚,沒想到躲在暗處發聲的居然是這麼個小孩子。沒等他繼續表示什麼,被他抓住的小童叫道:「啊!鬆手!我的老骨頭要被你抓裂了!」
而隨著靖雨仇雙手的鬆開,他卻結結實實的直接撞到了地面上,摔了個灰頭灰臉。
「哎呀!嘿拗!」
小童哼哼唧唧的從地上爬起來,埋怨道:「你怎麼隨便放手呢?摔壞了我老人家怎麼辦?」
靖雨仇有些苦笑不得,不過他並不想在這個問題上和小孩子糾纏個不清,他沉聲問道:「剛才……說話的……是你?」
語氣中帶著懷疑。
「呸!呸!呸!你是不相信我老人家?」
小童看起來甚為惱怒,連連朝地上吐口水。
「老人家?」
靖雨仇笑了起來,「這位小弟弟,不知道你幾歲呢?」
他暗暗估量著小童的年齡,大約也就是在十幾歲左右,大體上應該在十四、五歲到十六、七歲之間。
要對這樣一個年紀不大的小童下手,靖雨仇還真是有些為難。
小童忽地側耳做出傾聽狀,「咦?好像有人來了!」
同一時間,靖雨仇亦感應到有數人從遠處掠來。不過更另他驚訝的是,這個小童居然可以比他早上一線發現情況,這對於功力大進,六識變得極為敏感的靖雨仇來說,真是件不可思議的事情。來不及考慮是否滅口了,靖雨仇忽地搶上前去夾起小童,運起輕功身法,不由分說的破空而去,只留下了地面上死狀悲慘的顏傳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