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尊曲 第六章 同戲嫂嫂

  柳鳳姿感覺下身被一道接著一道的溫濕氣體拂過,導致那裡一陣又一陣的麻麻癢癢,只道是南宮修齊趴在自己那裡對著呼氣,想到王如嬌就在旁邊看著,不禁嚶嚀一聲,羞不可抑的聲音從被捂著的嘴裡溢出:「齊……齊兒……不要這樣……太……太羞人了……」

  「嘿嘿,嫂嫂,我怎了?我什也沒動啊!」

  南宮修齊的聲音幾乎是貼著柳鳳姿的耳邊響起,這樣她心裡一慌,因為南宮修齊的嘴就在自己的耳側,那對著自己下身呼氣的那個又是誰?顯然不言而喻!

  「啊……別……」

  當柳鳳姿微微睜眼,從手指縫隙看去,卻見王如嬌半跪半蹲在地毯上,一雙美眸充滿好奇的盯著自己的私處,其認真的模樣彷彿是在研究一件精美的瓷器。

  柳鳳姿羞得幾欲暈厥,雖然王如嬌和她同樣身為女子,但正因為這樣,反而給她帶來不一樣的感覺,要知道她可從來沒有被女子這樣看過,這種新鮮刺激的同時愈發加重了羞恥感。

  由於不堪忍受這樣的同性目光,柳鳳姿情不自禁的夾緊了雙腿,可由於王如嬌實在湊得太近,這一併腿非但沒有合住雙腿,反而把王如嬌的頭給夾在了雙腿間,這下讓她們兩個同時發出一聲驚叫。

  柳鳳姿慌不迭的鬆開雙腿,王如嬌連忙趁機抬起頭,兩人是你看著我,我看著你,柳鳳姿是一臉羞澀,而王如嬌則是滿臉尷尬,彼此都面紅過耳,不過最後還是王如嬌先忍不住笑了起來。

  「如……如嬌,你這個死丫頭,笑、笑什……」

  柳鳳姿一邊並腿曲身一邊瞪著道。

  王如嬌俏皮的吐了吐舌頭,然後轉眼看著南宮修齊道:「齊弟,你怎把夫人晾在一邊,自己坐在那裡看戲呢?」

  南宮修齊嘿嘿笑道:「我這不是怕影響你看嗎?」

  此言一出,柳鳳姿是更加羞得不行,她伸手在南宮修齊的胳膊上擰了一把,嗔怒道:「你……你這小渾蛋,就會欺負嫂嫂……枉費我以前那疼你……」

  「嘻嘻,就因為夫人向來疼齊弟,所以齊弟更該回報夫人啊!」

  一邊說著,王如嬌一邊瞥著南宮修齊,吃吃的笑著。

  南宮修齊明白王如嬌的心思,她就是唯恐天下不亂,就是想當面看自己和嫂嫂行那床第之事,以滿足她那旺盛的好奇心。再看柳鳳姿,雖然臉上羞意難抑,但眉梢之間春情卻是掩飾不住的,顯然她內心還是渴望一番雲雨。於是長臂輕舒,一把抄起柳鳳姿那蜷縮起的雪膩大腿,然後左右一分,雙手按住其膝蓋略下的部位,向上一推,頓時她的小腿與大腿幾乎貼在了一起,從而使整個陰阜仰上朝天,而這時恰好迎上了從窗外射進來的陽光,萋萋芳草、幽幽深谷一下纖毫畢現,幾無遺漏!

  柳鳳姿也看見了窗外射來的一縷陽光恰恰映照在自己那處最羞人的地方,想到自己那裡被人如此清晰的窺探,強烈的羞辱感讓她恨不得挖個洞鑽下去,或者就此暈過去,但伴隨羞辱的同時亦有一種前所未有的刺激,讓她下面的花穴不由自主的輕輕收縮了一下,一縷清亮的花蜜緩緩流出。

  要說剛才還看得不太真切,那現在這樣就完全是清晰可見了,王如嬌又一次將身子湊了上去,映入眼簾的是鮮艷亮麗的美鮑,兩瓣蚌肉豐潤有加,厚厚實實的充滿了質感,裡面的兩片小瓣唇微微開啟,露出其內鮮紅的嫩肉,上面覆蓋著一層晶瑩的薄露,閃閃爍爍,發出誘人的光芒,直教人心神欲醉!

  這時的柳鳳姿已經是認命似的閉上了眼睛,任由他們兩個窺視把玩。對南宮修齊來說,嫂嫂的身子永遠是那的豐熟艷麗,充滿了魅力,他怔怔的注視了一會兒,情不自禁的便要俯首親吻,然而一隻纖纖玉手卻搶在了他的前面。

  那只白晢無暇的玉手輕顫著撫上了覆蓋在雪白陰阜上的黑色芳草,在上面摩挲梳理著,然後慢慢向下直到濕潤的裂谷,卻不料那裡異常的滑膩,王如嬌一個不小心,一根白蔥般的食指便滑進了花腔,深達近兩個指節。

  「啊--」王如嬌與柳鳳姿齊齊發出一聲嬌呼,不過不同的是王如嬌的聲音裡充滿驚懼和不安,而柳鳳姿的語氣裡則是羞恥中隱含著一絲快感。

  原來,沒有一絲床第經驗的王如嬌以為自己不小心將手指捅了進去,一定給柳鳳姿造成了極大的痛苦,所以一時是既驚且惶,顫抖道:「對……對不起……我不是有意的……痛不痛?」

  聽到這般童稚般的言語,南宮修齊忍不住笑了起來,而心慌意亂的柳鳳姿則結結巴巴道:「啊……沒……不……不痛……啊……不、不是……」

  聰敏的王如嬌從南宮修齊那忍俊不禁的笑聲及柳鳳姿語無倫次的話裡意識到自己根本沒給她造成什痛苦,於是臉色不由稍安,本欲抽出的手指也停下來,繼續留在柳鳳姿那溫暖的腔道裡。

  「你……你這個丫頭……快、快拿……拿出去……啊……別……」

  柳鳳姿膩聲哼著,與此同時她勉強抬起手臂,欲要撥開王如嬌的手。

  這時候的王如嬌心下已略有所悟,非但沒有抽出手指,反而將手指略微彎曲,輕輕攪動了一下,這讓柳鳳姿的身子一酥,剛抬起的手臂又無力垂下,同時口裡溢出一聲長長的呻吟。

  見狀,王如嬌不由得大感有趣,要說剛才完全只是好奇的話,那現在她的的確確感受到了其中的樂趣,有了一種可以任意操縱別人,掌控別人的快感,她一邊輕輕攪動著手指,一邊轉首略帶羞澀的對南宮修齊道:「這裡是不是就是女子做那事的地方?」

  本來南宮修齊是慾火漸升,想親自上陣的,但看到這一幕心裡一動,嘻嘻笑道:「當然了,嬌姐,你沒看到嫂嫂現在一副很舒服的表情嗎?」

  柳鳳姿又羞又恨的瞪著南宮修齊,咬唇膩哼:「小……小渾蛋……」

  王如嬌露出頑皮笑容,此刻她不但曲指攪動,而且無師自通一般開始小幅度的進出抽動,將花腔內分泌的黏液一點一點的帶出,不一會兒便將她的小手沾上一層又濕又滑的蜜液。

  「啊……別、別這樣……」

  柳鳳姿似難受的呻吟著,妖嬈的身子左右扭動。

  見王如嬌在底下忙得不亦樂乎,南宮修齊覺得自己恢不能閒著光看不動,於是胳膊撐著身子,側身臥在柳鳳姿身旁,魔爪輕探,隔著滑順的綢衫將她的一隻飽滿乳峰攥在手裡。

  雖然隔著一層布料,但南宮修齊明顯感覺到嫂嫂乳峰頂端的那粒蓓蕾已然勃起如珠,堅硬如石,激凸得彷彿要破衣而出,顯然她已是相當動情了。

  「嘿嘿,嫂嫂,舒服嗎?」

  南宮修齊在柳鳳姿耳邊吹著氣道。

  柳鳳姿媚眼如絲的瞥著南宮修齊,假怒道:「小渾……渾蛋……舒服……服你個……個頭……」

  「咦,不舒服嗎?」

  南宮修齊故作驚訝道:「那我們再加把力!」

  「你……」

  柳鳳姿剛要出聲,卻突然感覺胸前微痛,垂眸一看,卻見南宮修齊那只魔爪隔著衣料夾住自己右乳的乳珠向上旋轉拉扯,直把那顫巍巍猶如木瓜一樣的肥乳拉出上尖下圓,宛如竹筍一般的模樣出來。

  隨著南宮修齊越拉越上,柳鳳姿的痛感也慢慢變得強烈,但與此同時帶給她的刺激快感也隨之高漲,嘴裡抑制不住的發出淫蕩的呻吟呢喃。當拉扯到一定程度時,南宮修齊才放開手指,極富彈性的乳肉迅速恢復原狀,隨後他再拉,再放,如此反覆……

  「啊!怎流這多水?簡直像小河一樣。」

  底下一直在忙碌的王如嬌忽然發出一聲嬌呼,聽在耳裡,柳鳳姿是羞得不敢睜眼,而南宮修齊則先是一愣,隨即哈哈大笑,然後對依舊是用一根手指在她花腔來回攪動抽插的王如嬌說:「嬌姐,你別老用一根手指啊!那樣對嫂嫂來說太沒感覺了,嘿嘿!」

  王如嬌微微吃驚,眨著眼道:「再加一根可以嗎?不會傷著夫人?」

  南宮修齊一臉淫笑道:「怎會傷害?女人的那個地方可以說是全身最富有彈性的地方了,可以伸展到很大的程度,別說你幾根手指了,就是整隻手腕或許都沒有任何問題。」

  「啊!整隻手腕?」

  王如嬌下意識的看了自己的手腕一眼,隨即駭然的張大嘴巴,露出不可思議的表情。

  不過儘管如此,王如嬌還是試著又將中指慢慢滑入花腔,果然看似已經沒有一絲縫隙的花腔卻順利容納了她的中指,雖然將之嚴密包裹,但卻並不緊實,顯然確如南宮修齊所言,以花腔之彈性,還可繼續容納。

  如此一來,王如嬌先前那一絲擔憂也沒了,對南宮修齊的話是深信不疑,於是眼珠一轉,又塞進一根手指,這下她開始感覺有些緊湊了,同時她感覺裡面四壁的嫩肉彷彿會動,像魚嘴一般輕輕吸啜著她的手指,這讓她不禁大感新奇!

  「啊……別……如、如嬌……別再……再碰那個地……地方……受……受不了……」

  敏感的花腔被撐開,對四壁的嫩肉施加的力道讓柳鳳姿感覺猶如無數只螞蟻在那裡爬行,既麻且癢的感覺讓她忍不住仰起螓首發出哀吟。

  王如嬌毫無經驗,聽到柳鳳姿這般難受的呻吟還以為她是真的痛苦,不過心裡又隱隱覺得不對,於是有些拿不定主意該繼續還是抽出手指,眼睛不由得瞟向南宮修齊,希望他給自己一點提示。

  見狀,南宮修齊一邊肆意玩弄著柳鳳姿的美乳一邊笑說:「繼續啊嬌姐,你這樣折磨嫂嫂,讓嫂嫂不上不下,嫂嫂會恨死你的,是不是啊嫂嫂?」

  「唔……」

  柳鳳姿剛要出聲,南宮修齊卻不給她這個機會,她一下便噙住了柳鳳姿那紅潤、泛著水光的朱唇,阻住了她要出口的話語,火熱的舌頭長軀直入,突破她的牙關在她的口腔內肆意亂轉,時而舔著腔壁,時而捲起她的嫩舌,逗得她也慢慢忘記了自己想要說的話,全心全意的投入到和南宮修齊的唇舌交纏中去。

  不知吻了幾時,忽然南宮修齊感覺柳鳳姿身子一震,簡直如遭電擊,不用說,底下的王如嬌不知又觸碰到了她的哪個敏感部位。於是斜眼瞥去,卻見王如嬌兩指按在柳鳳姿的美鮑兩側,輕輕向兩邊使力,美龜被拉得大張,露出裡面微微蠕動的小蛤唇,絲絲晶亮的汁液潺潺流出,將其腹股映泛出一片亮光。

  同時王如嬌的另一隻柔夷也伸了出來,按住蛤唇頂端不知何時探頭而出的嫩蒂上,晶瑩剔透,如指尖一般大小的花蒂顫顫巍巍,在她指肚的按壓下不時的變換著形狀。

  此時的柳鳳姿已吐不出隻言片語了,口裡溢出的只有狂亂的呻吟,對她來說,這是一種前所未有的異樣刺激,要知道,柳鳳姿雖然成熟艷麗、久經風情,但被女子玩弄還是生平頭一遭,更遑論此時不但有個女子玩弄她的敏感花穴,更有她最愛的齊兒在手口並用的撫弄她的美乳。

  一男一女,一上一下,直把柳鳳姿折騰得心神迷醉,骨軟筋酥,整副身子彷彿都快要融化了,她一邊雙臂緊緊纏住南宮修齊的脖頸,幾乎要把他的身子揉進自己的身體裡,一邊腰臀一聳一聳,完全是本能的迎合著王如嬌那戲弄的手指,螓首仰到極致,口裡嬌呼:「啊,不……不行了,要……要死了……」

  王如嬌見在她面前向來端莊且有些幹練的柳鳳姿露出如此淫蕩失神的一面,心裡不由得是又驚又亂,猶如小鹿亂撞一般;「天啊!這男女之事真的有那讓人瘋狂嗎?看夫人她……若不是親眼所見,就是打死我我也不敢相信一向端莊沉穩的夫人會有如此放浪形骸的一面。」

  事實上,此時的王如嬌雖然是在玩弄柳鳳姿,挑逗得她是淫態畢現,但她自己也同樣受到了不小的影響,這時的她只覺口乾舌燥、身體發熱,不過更讓她心慌意亂的是,她清晰的感受到自己下體涼涼滑滑,顯然和此時的柳鳳姿一樣,從花腔深處溢出汁液來,打濕了她的褻褲。

  在這種心境下,王如嬌再也不能像先前那樣從容不迫了,幾根手指毫無分寸的在柳鳳姿的蛤唇穴口間亂揉亂插,而就在這急亂之間,她手指上,頗顯銳利的指甲一不小心掐在了蛤唇上端那顆腫脹晶亮的花蒂上。

  「啊--」尖銳的刺痛讓一直在柳鳳姿體內累積攀升的快感一下迸裂,電光石火流竄到她的四肢百骸,讓她不禁魂飛魄散,白膩嬌軟的身軀驀然僵直,接著就是一陣痙攣,鮮紅如魚嘴一般的腔道急劇收縮,隨後又是一陣大張,張縮之間大量花蜜如洪水決堤一般傾瀉而下。

  一直神情恍惚的王如嬌被柳鳳姿這般尖厲高亢的嘶鳴嚇了一大跳,連忙收回心神,這才發現自己的指甲狠掐在柳鳳姿那嬌嫩異常的花蒂上,忍不住大吃一驚,忙不迭的鬆開手。誰知剛一鬆開,從她花腔深處淋漓而下一股汁液,將王如嬌的手打濕得猶如水撈。

  「啊……夫、夫人……對、對不起……我……」

  王如嬌的語氣驚惶不安。

  此刻的那鳳姿還沉浸在高潮之中,哪有精力說話?而南宮修齊看著她那一片狼藉的下身,愣怔片刻後對著王如嬌豎起拇指道:「嬌姐,你真行!哈哈……」

  「我……」

  看著柳鳳姿一臉滿足的模樣,再聽南宮修齊這一番言語,王如嬌心底隱隱明白了點什,不過嘴裡還是結結巴巴的不知要說些什。

  「嘻嘻,嬌姐,你想說什?」

  感覺到南宮修齊這笑言裡的戲謔,王如嬌眼一瞪道:「不想說什。」

  說罷,起身坐回軟凳上,掏出絲帕,細細擦拭手上的濕液。

  儘管王如嬌極力表現得若無其事,但她那嫣紅的臉龐,微喘的呼吸,鼻尖沁出的細微汗珠,還有那緊緊合在一起的大腿,這一切都沒逃過南宮修齊的眼睛,他心中暗笑,正欲繼續調笑幾句,忽聽外面馬兒一聲輕嘶,車輪滾動之聲戛然而止,馬車穩穩的停了下來。

  南宮修齊一驚,以為遇到了什危險,連忙一躍而起,掀開厚重的門簾說:「怎停了?」

  「回公子,到了城外的營地了。」

  駕車的女兵畢恭畢敬的答道,但眼睛卻不敢看南宮修齊,而且一張小臉脹得通紅。很顯然,剛才車廂裡的聲音全都被這名女兵聽在了耳裡。

  見不是遇到了危險,南宮修齊也就暗鬆了一口氣。他抬頭看了看四周,只見他們現在所停的位置是在一條官道上,這條官道筆直寬闊,一直延伸到遠方山谷,在官道的一側是大片大片的農田,田埂地頭有三三兩兩的農人在忙碌著,而在另一側是一片鬱鬱蔥蔥的樹林,有一條小徑通向林子深處。

  對於這個地方南宮修齊倒也不是很陌生,他估計這裡離城已有十餘里地了,而這時,西門舞月已從前面那輛馬車上跳了下來,於是南宮修齊轉身對車廂裡的兩女道:「你們就別下來了,我出去看一看。」

  柳鳳姿此刻是全身無力,慵懶之極,自然是不想動彈,而王如嬌也覺得身子不適,尤其是下體黏黏稠稠,她猜想裙衫上恐怕都染上了污漬,要是被人發現那就是羞也羞死了,於是也不肯邁出車廂半步。

  南宮修齊看著兩女一個慵懶,一個羞赧;一個成熟艷麗,一個清純嬌憨,真正是春花秋月,各擅勝場,看得他是下意識的吞了口唾沫,嘿嘿笑道:「那你們就好好歇歇,我很快就回來。」

  放下門簾,南宮修齊躍下馬車,三步並作兩步來到西門舞月身邊,一邊看了看四週一邊疑惑道:「聽你手下說到了城外營地了,這營地呢?在哪啊?」

  「喲,到底還是一家人啊!怎樣?剛才和你那風騷的嫂嫂玩得快不快活啊?」

  西門舞月對南宮修齊的話是置若罔聞,自顧自的說著,其語氣裡的酸味濃厚至極,顯然她對剛才南宮修齊被柳鳳姿拉去一事而耿耿於懷。

  南宮修齊一愣,隨即笑道:「嘻嘻,怎,你都聽見啦?」

  「你那浪嫂嫂叫得那大聲,想不聽見都難啊!」

  「嘿嘿,不好意思,吵著你啦。」

  南宮修齊表現得一臉抱歉,但隨即話鋒一轉,低聲在西門舞月耳邊道,「不過你有沒有忍不住自瀆了一下呢?」

  聞言,西門舞月的臉一下變得通紅,她又羞又惱的瞪了南宮修齊一眼,卻又底氣不足的道:「當……當然沒、沒有……」

  「嘿嘿,是嗎?」

  南宮修齊一臉壞笑,一副心裡有數、瞭然於胸的模樣。

  「當……當然是、是了,哎呀,不跟你說這些沒用的……」

  西門舞月受不了南宮修齊戲謔的眼神,逃難似的跑開。

  拉開與南宮修齊的距離後,西門舞月略微平靜了一下,然後沉聲道:「來人,將扎已將軍喚出!」

  一位女兵脆聲應道:「是!」

  說罷,她兩指放入口中,吹出一聲尖厲而又高亢的口哨。

  不到半盞茶的功夫,一陣急促的馬蹄聲從林子深處傳來,不一會兒,七、八名騎士從林子裡風馳電掣而出,轉眼間便奔到車隊前,眼看就要和一輛馬車相撞,卻在相距只有三、四尺的地方輕勒馬韁,胯下駿馬齊齊止住了腳步,猶如被定住身形一般,動作整齊劃一,一看便知這些騎士和馬兒都受過正規的嚴格訓練。

  待這些騎士都穩住身形,南宮修齊細數一下,共有九名騎士,這些人並未著盔衣革甲,只作平民裝扮,但那魁梧結實的身形,隱帶殺氣的眼神,還有那鏗鏘有力的動作都明白無誤的告訴南宮修齊,他們都是軍中猛士。

  「參見大帥!」

  九名騎士齊齊翻身下馬,半跪施禮。

  「嗯,都起來吧。」

  此時的西門舞月已恢復了淡然從容、恩威並重的大將之風,「兩騎在前引路,左右三騎側衛,一騎截後,出發!」

  「是!」

  眾騎士轟然允諾。

  南宮修齊心下暗讚:「這妮子果然有兩下,三言兩語便將一眾隊伍佈置的井井有條,不愧是率領千軍萬馬的一軍之帥。」

  正想著,卻見西門舞月輕咳一聲,對南宮修齊狠瞥了一眼就上了自己的馬車,其中意味不言而喻,這讓他有些犯了難。剛才他可是答應回嫂嫂那輛馬車上的,現在要是和西門舞月同乘一車,到時又要受嫂嫂和王如嬌的責怪了。

  南宮修齊第一次感覺到身邊女子太多也是一件麻煩的事,當然他也發覺其實重點並不是在於女子多不多的問題,而是在於他對女子的態度及感情。

  想當初,南宮修齊夜夜眠花宿柳,無數青樓女子邀他共度春宵,他也從不擔心親熱了這個而冷落了那個,因為他根本不在乎被冷落的那個;而現在,眼前每一個女子對他來說都是極其重要的,嫂嫂與王如嬌就不用說了,她們可謂是南宮修齊至親的人;而西門舞月,南宮修齊雖然還談不上有多少愛意,但他完全明白她對自己的意義。

  如今經歷了家破人亡之痛的南宮修齊再也不是以前那個不諳世事,只知吃喝玩樂的紈褲少爺了,現在的他懂得了人情世故,更知道了自己肩上所承擔的那一份沉甸甸的責任,他要為父報仇,更要光復他們南宮家的門楣,恢復榮耀,而這些不僅僅需要他自身的本領,更需要好的人脈關係,所以他不得不小心處理好與西門舞月的關係,因為西門舞月對他來說就是一條好的人脈。

  這時,各個騎士都已翻身上馬,擺好陣形,而駕馭馬車的女兵也已各就各位,似乎只等南宮修齊上車就可以前行了。

  南宮修齊慢吞吞的走向西門舞月那輛馬車,在經過一名騎士身邊時他胯下的那匹駿馬突然打了一個響鼻,熱呼呼的濕氣直噴他的臉面,帶著馬兒所特有的微膻氣味。

  這名騎士連忙輕挽韁繩,扭轉馬首,不好意思的對南宮修齊笑笑,而南宮修齊抹了抹臉,看著那匹高頭大馬心裡忽然一動,接著笑道:「哎呀,這馬兒體格不錯啊!是哪裡的良駒啊?」

  「呵呵,回這位公子的話,這是我們陰山草原特有的良駒,以體型高大、腳力持久見長。」

  騎士話語恭散有禮卻又不乏一絲自豪。

  「哦,陰山駒,此良駒早有耳聞,可以讓我騎騎嗎?」

  南宮修齊故作驚訝並表現得一臉期盼。

  「這……好吧!」

  騎士雖然不清楚南宮修齊是何許人也,但看他和西門舞月走得極為親近,料想肯定是西門大帥在京安城新交的朋友,自然不敢有所得罪。

  騎士翻身下馬,和後面的騎士合騎一馬,而南宮修齊則一躍而上,眼角瞥了一下西門舞月的車廂,發現其車廂的窗簾被掀開一角,西門舞月那似嗔似怨的目光如飛刀一般一波一波的向他射來,驚得南宮修齊連忙收回目光裝作沒瞧見,眼觀鼻,鼻觀心,策馬而行。

  「渾蛋,大渾蛋,臭死人……」

  放下窗簾後的西門舞月一邊氣惱的咒罵一邊狠狠揪身下的軟錦,彷彿那就是南宮修齊的脖子,要把他捏斷、捏碎……

  迎著郊外涼爽的山風,呼吸著沁人心脾的空氣,南宮修齊只覺心情大好,當然他也知道這時西門舞月的心情就好不到哪去了,估計此刻正在大罵自己,想到她被嫂嫂的淫聲浪語挑得百爪撓心,身體裡的慾火不斷的往上冒卻又得不到慰藉滿足的狼狽模樣,南宮修齊嘴角不由得浮現出一抹笑意。

  「嘿嘿,這樣也好,不能她一想要我就去滿足,那我成什了?這事怎也得由我來掌握主動權吧。」

  南宮修齊心下得意道:「就應該這樣讓這妮子看得到卻得不到,這就好比在驢鼻子前掛了胡蘿蔔,它一直在眼前悠晃,可就是吃不到,這才能讓驢子死心塌地的幹活,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