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尊曲 第八章 肉虐後母

  事情談妥,他們一行自然不會再待在這昏暗陰森的靈堂裡,小小的靈堂裡又一次恢復了寂靜!身在棺內的南宮修齊總算是暗舒了一口氣,因為他怕被克琳發現,身子蜷縮得厲害,時間一長,他只覺得渾身又酸又麻,難受極了!心裡早就盼望著他們幾個趕緊說完離開。

  對於他們所說的謀反一事,南宮修齊雖覺吃驚,但並不關心,更不想攙雜其中,自己這還有一屁股爛事沒解決呢。至於他們能不能成功,將來這個江山是誰的,他也不關心,把這個皇上拉下馬更好,拉不下來也追究不到自己頭上,反正自己現在是死人一個。

  「皇兄,你果然料的沒錯,南宮一族包藏禍心由來已久!這一次終於想趁京城空虛之際發難了。」

  棺內的克琳聽南宮凌飛他們已經遠去,忍不住自言自語道:「不過,咯咯,天助我大李王朝,讓本公主聽到了你們的陰謀,你們想奪我李家江山,做夢!本公主叫你們死無葬身之地!」

  「桀桀……」

  克琳公主突然聽見耳邊傳來一陣怪笑:「死無葬身之地固然可怕,但更可怕的是生不如死!」

  黑漆漆的棺材裡突然冒出一句陰森森的話語,饒是克琳膽大過人,也不免嚇得魂飛魄散,發出一聲淒厲的尖叫,抬掌劈向棺蓋,以圖離開這恐怖之地。

  克琳的武功不弱,上面的棺蓋雖然厚重,但在她驚懼之下的全力一擊,不說立刻四分五裂,被推向一邊還是綽綽有餘。然而事實上她這一掌擊上去,棺蓋紋絲不動。

  「桀桀,想跑?做夢!」

  南宮修齊學克琳剛才的腔調怪笑一聲道。原來他早料到克琳會有這一招,所以他在開口說話的同時就暗施魔功,很快,一道結界便沿著棺材內壁鋪就開來,以南宮修齊現在的功力來說,能破掉這層結界放眼黃土大陸恐怕也沒多少人。

  這一下克琳恐懼更甚了,漆黑陰森的環境,破之不出的棺材,陰笑怪語的聲音,這一切猶如一塊塊巨石壓在她的心田,使她恐懼得快喘不過氣來了。

  忽然,她感覺一隻大手襲上自己的酥胸,同時一陣陣濕熱氣體吹向自己的耳邊,很顯然,黑暗中這個不知是人還是鬼的傢伙正對自己大施輕薄。

  雖然受到了調戲,但克琳反而是稍微鬆了口氣,因為那手掌裡傳來的溫度及陣陣呼吸而出的濕熱氣體證明了這個傢伙是人非鬼,這使她驚駭欲死的緊張心情得到稱稍的緩解。

  「你……你是誰?」

  克琳聲音顫抖道。

  「桀桀,你說我是誰?」

  這一次南宮修齊沒有刻意改變自己的嗓音。

  「啊!你是、你是……」

  克琳公主嫁到南宮府裡也有些年頭了,怎會不熟悉南宮修齊的聲音呢?剛剛才稍微沉下來的心一下子又跳到嗓子眼。

  「哈哈,不錯,就是你所說的那個沒有半點用處的廢物。」

  說完,一陣淡紅的光芒從南宮修齊的掌心發出並漸漸向四周擴散開來,霎時將小小的棺內照得一片光亮。

  瞬間的光亮使克琳一時睜不開眼睛,待她適應過來時她看到一個極為熟悉的面孔離自己的臉不足半尺之遙,淫邪的眼神、嘲諷的笑容,不是那死去南宮修齊又是誰?

  儘管先前已經判定這是一個人,但乍一見死去的人又活生生出現在自己的眼前,而且還是在這恐怖、讓人窒息的棺材裡,克琳再也承受不住,尖叫一聲,接著雙眸一閉,頭一歪,人就暈了過去。

  「啊!不會吧?」

  南宮修齊還以為她被嚇死了,吃了一驚,忙伸手放入她的鼻下,發現她呼吸均勻,這才放下心來。

  「哼,就這點膽量還想盜我家傳神功,呸!」

  說著,南宮修齊從克琳懷裡摸出虛瞑神功的秘笈。

  說實在的,這虛瞑神功秘笈雖然是他南宮家傳武學,但南宮修齊還從來沒見過這本秘笈,也沒聽他老爹說過有這本秘笈,不過他覺得既然是一本名動天下的武學,那應該是一本巨著吧,可現在拿在他手裡的不過是一本又輕又薄的小冊子,論其精美度遠不如京城如意畫坊出品的春宮畫冊。

  南宮修齊隨手翻了翻,只見每一頁都畫了一個赤身裸體的男子,他們或躺或臥,或坐或立,姿勢各異,身上佈滿了紅色點點,每個點點都用線連接起來,並用箭頭標注方向。

  看了一會兒,南宮修齊便興趣全無,將秘笈放到自己的口袋,剛放好,他忽然想到什,一手在自己口袋裡摸了摸,緊接著,雙手把自己的渾身上下都摸了遍,最後自言自語道:「咦,我的血靈秘笈呢?媽的!肯定是被那老妖婆拿走了。」

  心裡恨恨,不過倒也不是特別可惜,畢竟血靈召喚他是基本上學會了,剩下的最後一重也不是光看秘笈就能達到的,留之也無用,於是罵罵咧咧兩句也就過去了,現在南宮修齊主要考慮的是這女人該怎處理?

  棺內的空間畢竟有限,南宮修齊為了舒展長時間蜷縮的筋骨,此時幾乎是半趴在克琳的身上,如此近距離的和她接觸對於南宮修齊來說還是生平第一次。

  此刻,南宮修齊與克琳是面對著面,相距不足一尺,連她臉上那極為精緻細微的毛孔都看得清清楚楚,南宮修齊不得不承認,這張面孔完美得幾乎無可挑剔。

  細而濃的眉毛猶如彎月,小巧而挺直的鼻樑宛如精瓷,下面微微張開檀唇,鮮而不艷,亮而不膩,再配合以雪白嬌嫩、光澤如玉的臉蛋,在紅光的照耀之下明艷無比。

  南宮修齊不由自主吞了吞唾沫,一隻手幾乎是下意識伸向克琳那無比動人的玉靨,然而就在快要接觸到的那一剎那,他忽然停住了,接著猛然縮回手,自言自語道:「不行啊,不管怎說,現在她還都是老頭子的女人啊,我再怎混帳也不能動老頭子的女人啊。」

  這說著,南宮修齊艱難的將視線從克琳的臉蛋上移開,然而卻又落在了那更為誘人的酥胸上,這一下就猶如金鐵碰到了磁石,他的目光牢牢被黏住,再也移之不開。

  先前在黑暗之中,南宮修齊的手已經觸碰到了她的酥胸,那種綿軟嬌彈之感讓他到現在都還回味不已,不過那時他的用意主要是想嚇唬她,並沒存有猥褻之意。

  現在,在勾人性慾的淡紅光芒照耀下,給南宮修齊視覺上的誘惑更為強烈了!今天,克琳身上穿的是一件對襟窄袖鑲粉邊的羅衣,輕薄而又華麗!對襟羅衣在胸前打了一個漂亮的菱花結,沿結而上就是呈半敞開的剪刀型,露出裡面的紫色抹胸,裹著兩團發酵麵團般的飽滿酥乳,由於大概是平躺的緣故,乳肉微微向四邊流瀉,居然溢出了抹胸的邊緣,露出一圈耀眼的膩白。

  南宮修齊看得目不轉睛,脖頸間的喉頭不住上下滑動,那只縮回去的手不禁又一次伸了出來,同時嘴裡喃喃自語道:「媽的,這女人乃是潛伏到我家的奸細,相信老頭子知道真相後就算不殺了她也會將她逐出家門,如此看來,那這女人就不算是老頭子的女人啦。」

  其實這個時候的南宮修齊已經是欲罷不能了,可是又不想對不起自己的老頭子,於是便想給自己一個理由,有了理由彷彿就有了一張護身符,可以將接下來的事情為所欲為下去。

  色手輕輕勾住克琳胸前那道菱花結,順手一拽,對襟窄袖羅衣頓時飄然散開,裡面紫色抹胸包裹的峰巒疊障完全暴露在南宮修齊的眼前,酥乳以上的大片雪膩肌膚在淡紅光芒的照耀下發出明艷紼色,其動人之處讓人幾欲忘了呼吸。

  鵝頸如玉、肩若刀削、細腰似柳、股臀如饅,眼前的克琳公主可以說全身上下無一處不美,無一處不恰到好處,南宮修齊看的心中是愈發激動。當然,這裡不光是被她的美色所惑,更有那禁忌的快感在裡面。

  克琳公主下面穿的是綠色錦裙,裙擺本來及足踝處,但當時由於她是提裙跳入棺內的,所以此時橫躺之下,裙擺只及她膝蓋位置,露出她那筆直修長的小腿。

  「媽的,都沒穿底褲,以前怎就沒看出來啊?」

  南宮修齊暗吞一口唾沫道。

  華唐帝國民風保守,女人的裙子不但長及足踝,而且穿裙子時裡面都加一條底褲,可以說除了臉及手外其他地方都包得嚴嚴實實。

  伸手解開錦裙上的暗扣,輕輕往下一拉,華麗錦裙便離開克琳的身體,此時她的身上只著一襲抹胸及褻褲,還有腳上的繡鞋羅襪。

  豐滿的酥胸在紫色抹胸的包裹下呼之欲出,曲線頗顯誇張,不過沿之而下其線條便急劇收縮了,腰腹之上不見一絲贅肉,粉色絲織褻褲緊貼其上,將那誘人的三角地帶緊緊裡住。

  柔滑的緞絲褻褲太過緊貼,猶如她的第二層皮膚,將其外陰輪廓完全勾勒出來,那處妙物既窄且短,宛如美人那緊閉的雙唇。

  南宮修齊閱人多矣,可像克琳這樣如此短窄的妙物還是平生僅見,不由暗暗驚歎!此時他雖然還沒觸摸,更不知其內部構造,但僅憑這與眾不同的外形他就可判斷出此乃是難得一見的絕佳名器。

  此時此刻,內心的激動與禁忌的快感像兩條巨蟒纏繞住南宮修齊的身體,使他慾望的火焰愈發熾烈,但他努力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緒,因為他覺得越是絕色佳人就越是要細細品嚐。

  色手繞到克琳的背後拉開抹胸的繫帶,頓時兩隻雪白的玉兔迫不及待的跳將出來,顫顫巍巍,兀自晃動不止!峰頂那兩顆乳珠紅而不艷,十分鮮嫩,周圍一圈粉紅的乳暈只約銅錢般大小,透著淡淡的光澤,宛如處子!

  南宮修齊看了愈發驚歎,他流連花叢甚久,深深知道女人的乳房和乳珠就像一對矛盾體,很難得到完美的統一。做為一個不解風情的少女,她的乳房一般都不會很大,很綿軟,但峰頂的乳珠卻很淡很鮮嫩,乳暈也很小呈誘人的粉紅色;不過待她年紀漸漸增大,到成熟婦人的時候,她的乳房會變大變綿軟,讓男人為之癡迷,但乳珠卻漸漸隨之變色,由誘人的淡紅變為褐紅色,甚至變為黑色,乳暈也漸漸擴大,讓人看了慾望為之大減。

  克琳身上的這對美乳就不一樣了,她的乳房很大,乃至乳肉都向兩邊側溢,漫過了腋下,而她的乳珠卻宛如少女一樣,淡淡的粉紅,乳暈也很小,略約銅錢大小,真是難得一見的極品美乳。

  驚歎中南宮修齊伸手摸去,一陣滑膩如碎脂般的柔軟之感讓他心神都為之一醉,繼而他雙手齊施,分別抓住一對美乳揉搓起來,滑膩綿軟的乳肉在他的五指山下不斷變換著形狀,然而不管他怎用力揉,只要他一鬆手,豐滿的乳球又立刻恢復了原狀,可見其綿軟中又不失彈性,十分爽手!

  滑膩的乳肉在他的指縫間流溢,隨著他力道的加重,五根手指幾乎陷進了肉裡,撐的飽滿乳房愈發向外鼓凸,連青色的微細血管都顯現出來了。尤其是頂端的蓓蕾被蹂躪得由淡紅轉為了深紅,硬梆梆的猶如兩顆鮮紅的寶石。

  南宮修齊慾火大漲,不再只限於手戲之樂了,他一頭扎進了乳峰間,頓時一陣奶甜乳香撲鼻而來,他只感覺如同飲了陳年老酒一般,心神俱化!

  大嘴輪流噙住那硬挺如寶石般的乳珠,同時那雙大手更加用力的擠壓,十根手指深深得陷進乳肉裡,彷彿真想要從裡面擠出奶汁似的。

  「嗯哦……」

  也許是南宮修齊太用力了,這個時候克琳發出一聲微微的輕哼,長長的睫毛輕抖了一下,似要醒轉過來。

  此時,克琳腦中的意識處於似醒未醒之時,但感覺卻很清晰,她清楚感受到胸前傳來一陣陣疼痛,不過這陣陣疼痛非但沒有讓她感到痛苦難當,反而讓她覺得自己的體內深處湧出一股異樣的灼熱渴望,讓她不安,讓她想要吶喊,可嘴唇動了動,卻什也沒有發出來。

  嬌嫩的雙乳不知被什東西肆虐著,讓她感覺快感連連,同時下面也愈發空虛了,她下意識的擺動著頭,鼻息也漸漸粗了起來,雙腿微微交纏摩擦,彷彿這樣才能緩解一下來自身體深處的空虛。

  克琳這些來自身體最誠實的反應自然被南宮修齊捕捉到,於是不由得有些驚訝,因為以前克琳公主給他的印象都是那種高貴端莊的感覺,彷彿凜然不可侵犯,沒想到骨子裡卻如此淫騷,人還沒甦醒過來,身體就開始有所反應。要知道,就是這種無意識的反應才是一個人最真實的反應。

  「媽的,以前裝得還真像是貞婦烈女,其實就是一個騷貨,說不定把老頭子都給騙了。」

  這想著,南宮修齊像發狠似的在克琳那硬邦邦的乳珠上狠狠一咬,頓時又圓又挺的乳珠根部幾成扁平型。

  尖銳的疼痛讓克琳內心的慾望似乎一下找到了出口,她猛然弓起腰身,嬌軀如蝦米般地彎了起來,額頭一下撞在了堅硬的棺材壁上。

  「嗚……我這是……啊……」

  頭部遭到撞擊後使克琳終於醒轉過來,經過短暫的迷惘後,她想起之前發生了什及現在正在經歷什,不由得發出一聲尖叫。

  「嘿嘿,你醒啦,我的母親大人!」

  南宮修齊從那深邃的乳峰間抬起頭,一臉嘲諷揶揄的笑意的看著她道。

  自克琳公主嫁給他老頭子以來,南宮修齊就從未叫她一聲母親,現在卻破天荒的叫了起,是因為他一方面是想加強這禁忌的快感,而另一方面是故意羞辱她。

  「不、不要,我……我是你爹的女人啊,你……你怎能如此忤逆……」

  克琳嬌音顫抖道。

  醒轉過後的克琳武功尚存,但此時此刻卻提不起一絲氣力,原來雙乳被南宮修齊攻陷,在他的揉、捏、舔、吸之下,克琳只覺自己的身體綿軟如泥,別說奮起反抗了,就是一根小指似乎都抬不起來。

  「哈哈,我爹的女人?」

  南宮修齊哈哈一笑道:「可你把我爹當成你的男人了嗎?為了監視我爹,保護你皇兄的江山,不惜假意嫁給我爹,更可惡的是還覬覦我家傳神功。哈哈,可惜人算不如天算,卻教你今天落在了我的手裡,我就讓你好好嘗一嘗我這個廢物的手段。」

  克琳被南宮修齊的話語及眼神中閃現出的那一抹厲色嚇得從心底生出一股寒意,此時的南宮修齊再也不是她以前所認識的那個輕躁浮華、油頭粉面的花花公子,而變成了心狠手辣的梟雄,讓她不由自主感到一陣畏懼,這種感覺以前只有面對她的皇形時才偶爾產生過。

  就在克琳怔怔之際,一陣輕微的布帛撕裂之聲傳進她的耳朵,緊接著,她感覺下體一涼,那件貼身的絲織褻褲化為片片碎絲飄蕩在這狹小的棺內。

  「哦,不……」

  克琳發出一聲淒呼,內心覺得羞辱無比,然而身體上的感覺卻與她的內心背道而馳,一陣異樣的快感從她的身體深處瀰漫開來,她能明顯感覺自己的蛤唇收縮了一下。

  克琳身上最後一道屏障被揭開,久處花叢的南宮修齊也不由得一怔,褻褲之下的肌膚是白得耀眼,中間的恥丘鼓起如墳,這裡不似其他女子那樣一片三角油黑,也不似白虎那樣寸草不生,而是有一抹一指之寬的烏黑卷茸從她的臍下三分處一直延伸到蜜縫處,極為筆直!旁邊白膩如雪,一點毛孔都沒有,很顯然這不是修剪而成,而是天生如此!

  如之前想的一樣,克琳的蜜唇又短又窄,長僅約寸餘,寬及一線。此時,一絲清亮的黏液正從那蜜縫裡緩緩流出,將蜜穴周圍映的一片濕潤,在紅光的照耀下發出如玉如酥的光芒。

  過了一小會兒,那呈一線之寬的蜜縫竟然緩緩自動張開了,如美人的檀口微開,露出裡面鮮嫩的蚌肉,其壁褶皺無數,就像九旬老太太的額頭,不過與其乾枯不一樣的是,這些褶皺酥潤如玉,晶瑩剔透,呈誘人的粉紅色。在其嫩唇的上緣,一顆如黃豆般大小的嫩芽從裡面悄然而出,探頭探腦,煞是可愛!

  克琳見南宮修齊半天沒有動作,在身體感到愈發空虛的同時心裡不免有些奇怪,微微抬起頭瞥一眼,見他正目不轉睛盯著自己的私處,頓時不覺大羞,身子更是莫名抽搐了一下,下面的蜜唇又是擠出一股清亮蜜液。

  「真是一個淫騷的女人!」

  南宮修齊嘲笑道。同時他對克琳的敏感體質也甚感驚訝!

  「嗚嗚……」

  克琳嘴裡發出羞恥的哼聲。

  這個時候,南宮修齊身體內的慾火已經快達到爆發的臨界點了,他飛快褪去自己的褲子,露出那青筋盤繞的怒龍,然後抱起克琳的兩條玉腿,作勢欲進。

  「哦,不……」

  乍一看到南宮修齊那如孩兒手臂般的巨龍,克琳頓時嚇得花容失色,而南宮修齊由於要脫褲,所以雙手離開了她的雙乳,給予她的刺激頓時大大減少,克琳總算是凝聚了一點力氣,再加上見到巨杵而產生的恐懼讓她爆發出一股潛力,雙腿一蹬,南宮修齊猝不及防,被她踢得身子重重撞在棺材壁上。

  「哎喲!」

  南宮修齊發出一聲痛呼。

  克琳見一擊得手,心中大喜,立刻便想出第二招,然而棺內的空間狹小,拳腳根本施展不開,同時手中又無兵器,無法對南宮修齊形成大威脅。情急之下,克琳抬手拔出插在自己頭上的珠釵,當做匕首,朝南宮修齊刺去。

  南宮修齊大驚,此時再施魔功已經來不及了,而且近距離的格鬥也不是魔功所長。他本能的抬起右臂阻擋,頓時一陣巨痛從他那裡傳來,那根珠釵已然刺進了他胳膊裡。

  克琳喜形於色,正欲拔出珠釵再衝他要害部位刺去時,她忽然感覺右腕一緊,原來南宮修齊已經伸手捉了她那只握有珠釵的手,與此同時,她還驚駭地發現一根極細的紅光從南宮修齊的手心冒出,居然像蛇般纏住她的手臂並蜿蜒而上,沒一會兒工夫便將她的兩隻手臂背縛起來。

  「你……你使的是什妖法?」

  看著纏繞在自己手臂上的紅光似有形無質,然而卻怎也掙脫不開,克琳不由駭異道。

  南宮修齊沒有答話,而是忍痛拔出仍插在他胳博上的珠釵,心中惱恨不已,正欲抬手給她兩個耳光時,他忽然發現這支珠釵有點眼熟,好像在哪裡見過。

  珠釵是由名貴的紅寶石製成,釵頭雕刻有一隻乘風欲飛的鳳凰,栩栩如生,十分精緻!南宮修齊拿在手裡翻來覆去的看了半天,卻一時想不起在哪裡見過?

  「嗚嗚,放開我,怎說我也是你後母,你這大逆不道的畜牲……」

  克琳的喋喋不休讓南宮修齊心頭火起,抬手就是給她兩個耳光,頓時她那白晰的臉龐浮現出清晰的手印並迅速腫起。

  「你……你竟敢打我?」

  克琳被南宮修齊的兩個耳光給打懵了,要知道從小到大還從來沒有人打過她呢,不由又驚又怒:「我皇兄他一定不會放過你的,他一定會將你碎屍萬段、全家抄斬……」

  「皇兄,皇上……」

  南宮修齊對克琳的怒罵置若罔聞,只是嘴裡不斷念叨著皇上一詞,忽然,他腦中靈光一現,接著冷笑一聲道,「哼哼,皇兄,我看是姦夫吧?」

  「你……」

  克琳吃驚地看著他,臉色一下變得煞白:「你胡說八道,你……」

  南宮修齊終於想起來了,他記得他初次進宮時,在龍輦大車上看到一個女人在皇上胯下做著口舌服務,雖然沒看清楚那女人的容貌,但卻清楚記得當時女人的頭上就插著這檬一支紅寶石鳳釵。而這支珠釵非常名貴,不是一般皇室成員可以擁有的,更重要的是鳳釵只有皇后和公主才可配帶。

  當然,僅憑這些南宮修齊還是不敢斷定,他那說只是試探一下,見克琳如此反應,他便知自己是猜對了,頓時怒火沖天。這個女人不但算計著老頭子,而且還給老頭子戴了這樣一頂綠帽子,這也太不把他南宮家放在了眼裡。

  「你這個淫婦,還想抵賴?」

  南宮修齊怒氣沖沖在她臉上左右開弓。

  克琳的身子何等嬌貴!哪裡禁得起這樣的暴虐,臉頰迅速腫得像小饅頭似的,鼻腔裡也流出兩行鮮血。

  「別……別打了,我錯……錯了……我是淫婦……」

  克琳哭得涕淚橫流,拚命討饒。

  南宮修齊也打得有點累了,於是止住手,仰身躺在棺底,抱起克琳,讓她跨坐在自己的腰腹之上,將那巨杵對準蛤嘴,同時雙手固定住她的腰,然後猛力向上一挺,頓時巨杵沒入半截。

  「啊……」

  克琳杏眼圓睜,喉嚨裡發出淒厲的嬌呼:「痛……好痛……」

  克琳下面的蛤嘴何其之小,而南宮修齊這肉杵又何其之大,加之他惱火克琳的陰謀,而且又刺傷了自己,所以下手毫不留情,揮杵直入,根本沒有循序漸進之勢。

  儘管克琳的身體敏感之極,先前蛤唇又有蜜液的潤滑,但南宮修齊這陽物實在太過巨大,而且又是強行進入,嬌嫩的蛤嘴立刻被撕開了近三寸之長的裂口,鮮血直流,痛得她亂搖著頭,蛇腰狂擺,全身的肌肉緊繃得像拉滿的長弓,同時不住顫抖,嘴裡更是連連呼痛,於淒艷中透著一股殘酷的美!

  請續看《魔尊曲》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