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校先生 第九章 無慾色魔

  「哎喲……」

  高橋靜的眼淚都被打了出來,火辣辣的疼痛,美臀像是被火燒一樣。

  接二連三被粗魯的打屁股,高橋靜怒火中燒,哪裡還顧得上那麼多,張嘴就咬住了我的肩膀,銀牙非常的用力,像是要咬掉一塊肉一樣。

  我如今的護身真氣已經下降到一個虛弱的境地,被她這麼野蠻的一咬,疼得差點沒有叫出聲來。

  「放開!」

  我喝令她道,可這個女人居然」點也不聽話,反而更用力的咬了起來。

  「啊!你是小狗變的嗎?快鬆開……」

  我也嘗到了痛苦的味道,只不過很是有些冤枉,我這是治病救人,就是被這個女人這麼報答的?

  高橋靜仍舊不聽。幾次教育不果之下,我惱怒了起來,手從她的雪白大腿處穿了過去,再用力的一抬,讓她的屁股完全的騰空起來。

  像是知道要發生什麼,美少婦趕緊鬆開了牙齒,驚慌的道:「我不咬了……」

  「不咬了就算了嗎?」

  我保持著抬起她大腿的姿勢,看了看自己的肩膀,雖然沒有出血,而且有著內功的護衛,連皮都沒有破,但那深深的牙印還是讓肩膀上出現了一排痕跡。

  回過頭來,先是看到美少婦驚慌失措的粉臉,再看了看高高翹起的雪白美臀,另一隻手當即就揮了起來,重重的打了下去。

  「啪!啪!啪……」

  美少婦的兩瓣臀肉,被我用力的來回打著,不一會兒就全部紅通通的腫大了起來。

  被迫伏在我肩膀上的高橋靜,早已是哭得不成樣子,這樣的疼痛和剛才小腹的絞痛不一樣,那敏感的美臀被男人毫不留情的打著,更多的是羞辱。

  「我要殺了你……嗚嗚……你死定了……柳俊雄!放開我……」

  美少婦知道,無論自己怎麼怒罵都不會有幫助,但她還是邊哭邊罵著,似乎這樣能舒服一些。

  被怒火沖昏的我,足足打了美少婦五、六十下,才放過了她。察覺到我手已經停住了,哭哭啼啼的美少婦用力的一掙扎,往後一仰,坐在了地面上。

  「啊……」

  隨著一聲尖叫,高橋靜以比坐下去還快十倍的速度,迅速的站了起來,但扯動之下,難免還是讓火辣辣的美臀一陣疼痛。

  我是坐著的,站起來的美少婦和我正面相對,相隔不到一公尺。於是,那茵茵的芳草就直接映入了我的眼睛,而且還是平行相對的,如果這麼看過去,美少婦略微分開的雪白大腿中間,那一抹令人心跳的粉紅,似乎可以看得清楚。

  我下意識的閉上了眼睛。不錯,我是生氣打了美少婦的屁股,這麼親熱的行為已經是超出了一般男女,但我打她的時候,心中並沒有淫慾,而是惱怒這個女人的不懂事,並不是存心要佔便宜。

  如果我還眼睜睜的看著高橋靜最隱秘的嬌嫩,這就是有意識的貪慾了,我可還記得,綠是我的老婆,而那個地方,正是綠來到人世的源泉。

  美少婦跳了幾下,自己都感受到了疼痛,於是她只得停了下來,她憤怒的眼睛想要盯著我的時候,卻疑惑的發現,我居然此時是閉著眼睛的。

  高橋靜是何等聰明的女人,疼痛和羞惱並沒有影響她的判斷力,她驀地想起了什麼,低頭一看自己的嬌軀,再比對一下平行位置,轉眼就明白為什麼我要閉上眼睛。

  「臭男人!虛偽!」

  美少婦故作冷漠的道,剛才受盡了委屈的她,也不準備保持什麼風度和氣質了,反正也沒有其他人,真嘉也已經昏睡了過去。

  見著我並不搭話,而且還是閉著雙眼,高橋靜心中湧起了一股舒暢的感覺:「怎麼?敢打我,又不敢看了?別假裝一副正人君子的樣子,我知道你想要我,是不是?不然你也不會打我了!你這是性騷擾!還自稱什麼仁心神醫?都是假的!你這個色魔!不知道騙了多少女孩子了!」

  本來,打了美少婦的翹臀,我也覺得有些太過分,想讓她發洩幾句就算了,沒想到她越罵越有勁,而且還真的是什麼都敢罵。

  男子漢大丈夫,怎麼能被女人罵?於是我乾脆的睜開眼睛,頭一抬的鎖住了美少婦的美眸。

  高橋靜罵得正是興奮的時候,被我一瞪,小嘴條件反射般閉了起來,雙手還摀住了已經紅腫的美臀,一臉的驚慌失措。

  「罵吧,怎麼不罵了?」

  我很滿意這個效果,「你罵到我當場要了你,不知道會不會後悔?」

  「啊?」

  美少婦嚇得魂飛魄散,「砰」的香背撞在石壁上,痛得她黛眉一皺。

  高橋靜猛然間想起來了,面前的男人可是個超級厲害的高手,十個自己也不是對手!想著有可能發生的淒慘一幕,高橋靜渾身都顫抖了起來。

  看著她害怕得快要哭出來的樣子,我不由好笑:「好了,別做出那副可憐的模樣,我不會對你做什麼的。」

  「你……騙人!」

  高橋靜戰戰兢兢的道。

  「我騙你幹什麼?靜阿姨,你都三十多歲的人了,我要找,也要找真嘉這麼清純可愛的美女才是,何況她還對我千依百順的。」

  我故意貶低她道。

  「胡說……」

  美少婦蹙眉反駁道,「你,你就是一個色魔!」

  「靜阿姨,我如果是色魔的話,你早就不知道被我要了多少次了。」

  美少婦的楚楚可憐,讓我出奇的有種舒暢的感覺,嘴裡難得的輕佻起來,「其實你就是一個笨蛋女人,男人有沒有慾望,我們現在這麼赤裸相對,你難道看不出來嗎?」

  美少婦下意識的望向我的分身,這條巨龍卻是懶洋洋的在休息,沒有一點動靜。「呸!」

  反應過來的高橋靜粉臉通紅,「下流!」

  「哈哈哈……」

  我開懷大笑起來,「高橋夫人,你真是太可愛了。難道我對你有慾望了,就是不下流嗎?」

  高橋靜哪裡還有話說,知道這樣說不過我,她冷哼一聲,轉身過去,嬌軀不再面對著我。

  沒有了剛才的吵架氣氛,山洞裡又恢復了平靜,火堆燃燒的「劈里啪啦」聲響,再次時不時的響徹在洞穴中。

  「唔……」

  被強行壓抑著的聲音,清晰的傳到了我的耳朵裡面,望過去一瞧,美少婦嬌軀沒有動作,但剛才放在美臀旁邊的一隻手,已經抬了起來,按在了小腹的位置。

  我語氣緩和了下來:「過來吧。」

  她沒有理會我。

  「快點過來。」

  「……」

  「過來!」

  我聲音變得很生氣,「再不過來,你屁股是不是還想被打?」

  「不!」

  高橋靜有些斬釘截鐵的,「就讓我痛死好了,反正被你這麼侮辱,我也不想活了!」

  「笨蛋!」

  我啼笑皆非,伸手一抓美人兒的小腿,站立不穩的她搖晃了一下後,就跌坐在我的懷裡。

  考慮到美少婦的翹臀紅腫,不能坐在硬硬的地上,我也沒有躲避,雙手一接,將她的蜂腰摟住,讓她坐在了我的盤坐起來的大腿上。「嗯!」

  饒是如此,美少婦還是低哼一聲,火熱的美臀先是僵硬的往上一抬,最後才無力的坐在我身上。

  我們兩人由此保持了一個很是親密的姿勢,甚至這樣的姿勢,是我和幾個小美人兒歡好時,也曾經用過的。

  深吸一口氣,我手放在了身軀僵硬的美少婦小腹上,「沒見過你這麼不聽話的病人。知道不知道,吃了生冷的東西,再冷熱交替,很容易引起急性腸胃炎,到時必須要用消炎藥物,時候你要我上哪裡去找?你不是在敗壞我神醫的名號嗎?」

  聽得我語氣溫和,美少婦忿忿不平的心情,漸漸的平緩了下來。

  高橋靜不在意我是這麼親密的抱著她,反正看也看了,摸也摸了,打也打了,還有什麼害怕的?她在意的是我呵斥她的態度,像是在教訓小孩子一樣,一點也不尊敬她,偏偏她又沒有覺得自己不對,就只能是抱怨我專制、粗魯、無禮、卑鄙、下流了。

  難得我不再罵她,美人兒的一肚子火氣,也降了大部分。

  「神醫不會連這個都治不好。」

  高橋靜生硬的道,「而且你醫治得不徹底,不然我也不會再疼了。」

  「喂,你別冤枉我好不好?」

  我險些又想打她屁股了,「明明是你自己找碴,打斷了我的治療,否則早就治好你了,你沒看見真嘉都舒服的睡著了嗎?」

  「那是你偏心。」

  高橋靜胡亂說道。

  「還敢亂說,閉嘴!」

  我原本打算和平共處的心態,又被她激怒了,「從現在開始,你別說話,說一句我打你一下!」

  任是高橋靜認為自己不畏強權,堅貞不屈,此刻也敗下陣來,連忙紅唇一閉,不再和我對抗。……

  美少婦閉上眼睛,更能感受到從小腹傳來的暖意,溫暖得就像是冬天躺在厚厚的被窩裡一樣,勞累了一天的她,漸漸的和真嘉一樣,睡意不住的湧上了頭。

  一再警告著自己,身後的男人是個不折不扣的壞人,一定不要給他機會,但睡意來襲又豈是她能抵禦的,要不了多久,她的頭就感覺越來越重。

  「柳俊雄……你不許碰我……」

  勉力說出警告後,高橋靜嬌軀一軟,往後倒在了我的懷裡。

  溫香軟玉在懷,讓我再次感受到了美人兒少婦的柔軟和嬌俏。想起她軟弱無力的警告,我不覺微微一笑,看來我在岳母心中的印象可真不好啊!

  等到確定高橋靜的腸胃已經恢復正常,我把她攔腰抱起來,放在了真嘉的身旁。

  沉睡了的美少婦,有著一種絕色的恬靜秀美,和真嘉睡在一起,真的是不分伯仲的漂亮。

  看著她紅腫得厲害的美臀,想起了剛才我們的爭執,我淡淡的一笑,什麼時候我變得這麼不穩重了,還打得這麼一個大美女美臀紅腫。

  伸手在她的翹臀上,手掌的真氣迅速進入她紅通通的美臀,慢慢的,經過我不停的按摩,高橋靜的粉臀漸漸的消退了色彩,雖不至於馬上變成原本的雪白,但至少不會又紅又腫,等到她一覺醒來,就會恢復原樣了。

  她們可以睡覺,我卻不可以。一來是必須要添加柴火,讓火堆繼續燃燒,不是怕野獸,是在夜晚寒冷的情況下不要兩女受寒。二來我也需要打坐運功療傷,早一點恢復,我們就可以早一點回家。

  又給火堆添了五、六根大木塊,我盤膝坐在了山洞中間,開始運氣調息。

  醒來之後,我只聚集了一點的真氣,經過一陣的砍柴忙碌,以及為兩女治療腸胃,此刻體內再也沒有一絲真氣——如果有,剛才我就會完全治癒美少婦的雪臀,而不至於要她經過一晚上的自我調養才會痊癒。

  第二次從無到有的過程,比第一次還要艱辛,都接近半個小時了,我還沒有提起一絲真氣,心中難免有些許的煩躁情緒。

  運功之際,最忌諱分神,也許是我以前太過順利的原因,從來沒有經歷過這種艱苦,所以一瞬間的雜念立刻引得丹田猛地一震,劇痛之下,一頭倒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