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校先生 第五章 行動通訊業

  綠去了自己家的別院,直到星期天才回到學校,因為因為她要安慰媽媽,同時努力讓爸爸、媽媽的關係進一步融洽,所以只能暫時忍耐相思之苦,不回自己的家。

  不過小春她們五個沒有因為綠的離開而鬆懈,她們這兩天一直觀察有可能出現的歹徒,可惜直到回到學校,他們也沒有什麼收穫。

  彷彿事商量好的,等到我送美少女老婆們回到家裡,百合的電話立刻響起,讓我不覺懷疑她們是不是有所默契,反正不會撞在一起。

  到了百閤家裡,我抱著美人兒少婦一陣親吻。絕色美少婦掙扎幾下就只能任由我輕薄。

  等到我鬆開美人兒的粉唇,氣喘吁吁的角色美少婦立刻張開小嘴,咬像我的臉頰。

  「啊……你幹什麼?」

  我連忙假裝狼狽得躲避。

  「壞人!死人!」

  百合張牙舞爪的樣子非常可愛:「估奶奶生來就是被你欺負的嗎?不行!我要咬你一口才甘心……喔……」

  美人兒少婦連話都沒有說完,又被我封住了唇,直到吻得她快昏倒為止。

  而且這次我還更進了一步,將手伸進百合的毛衣裡,摸上兩隻渾圓有彈性的美乳。這樣更加刺激久曠之身的美少婦的情慾,讓她不堪的在一分鐘之內敗下陣來,再也不復剛開始凶巴巴的模樣。

  「你真是一個大色狼呢……」

  百合躺在我的懷裡,感到一隻大手在自己胸部上揉捏,既是酸麻又有點疼痛,卻讓她芳心顫抖,嬌軀火熱了起來。

  『這個該死的傢伙,一點都不知道憐香惜玉,好痛啊……』絕色美少婦恨恨想著,但她偏偏喜歡這個男人的霸道。心裡迷亂之下,他的眸兒彷彿要滴出水來,嬌媚迷人得緊。

  「我真是大色狼的話,你的貞潔絕對不會留到今天。小百合,你可是冤枉我哦!」

  我微笑道。懷裡摟著的美人兒柔若無骨,雖然嬌軀比起美少女老婆們要重了些,但成熟的美少婦還是有些肉感才好。

  「懶得跟你說這些,我不想對牛彈琴!」

  百合很不講道理,她當然不會說自己喜歡這個男人的講原則。如果他強行在這時要了要了自己的身子,雖然自己不會反抗,但心裡還是會有些茫然和害怕。他之所以沒有這麼做,就是溫柔地考慮到自己的心境。

  頓了頓,絕色美少婦哀怨地望著我:「出了這麼大事情你都沒有告訴我,是不是百合在你心中根本是無關緊要的路人呢?枉你一天到晚說有多喜歡人家!」

  她說的是前幾天我和靜阿姨一起遇險的事。

  我歎了一口氣。「這不是怕你擔心嗎?何況我和靜阿姨又沒事,太過張揚就不是男兒風範了。」

  「討厭的大男人主義!」

  百合怒道:「你……你能不能小心一點,要是你什麼都瞞著我,你出了事,我都不知道……到那個時候你教真嘉怎麼辦……教我怎麼辦?」

  我連忙拍了拍她的粉肩,哄著她道:「我的功夫你又不是不知道,非常厲害,區區幾個蟊賊奈何不了我。況且又不是我招惹誰,他們針對的只是靜阿姨、只是SHAPP的液晶平板電視。所以你該為靜阿姨感到慶幸才是,要不是,她就危險了!」

  「嗯……」

  百合也是蹙起黛眉。「孫振益跟我說了,在韓國那邊,三星、LG和現代,對液晶平板電視非常關注,很多大家族對SHAPP有著深深的恐懼和戒備。她也像我隱晦提及,要高橋先生和靜姐姐小心一點,注意安全。」

  我淡淡笑了,「這個老滑頭等到事情發生了才說,證明他還是不願意得罪那些韓國人啊!」

  角色美少婦同意地說:「孫振益游離在日本和韓國之間,本來就是七竅玲瓏的人物,要他真正得罪誰可難了。」

  我一隻手抬起她秀美的下巴,凝視美少婦的嬌靨:「小百合,你剛剛占老公的便宜。我叫得是靜阿姨,你叫的卻是靜姐姐,輩分上高我一級哦。」

  先是一愣,旋即百合嫵媚地笑起來。「難道不是嗎?小侄兒,你的手放的不是地方哦,給百合阿姨我拿出來……啊,不要捏那裡……」

  想要調戲我的絕色美少婦,冷不防被我在粉嫩蓓蕾上捏了一下,敏感的她立刻渾身一顫,一股熱流湧向小腹下面,使的百合在第一時間夾緊玉腿,可憐兮兮地看向我,希望我放過她。

  我察覺百合忽來的高潮,也明白對於她這麼害羞又保守的少婦,不適合現在進一步窮追猛打,便把手從她的毛衣裡抽出來。

  鬆了一口氣的百合對我嫣然一笑,顯然對我的自制力非常讚賞──絕色美少婦很清楚地感覺到頂在自己美臀上的分身,是多麼猙獰火熱和碩大呢……

  「不要鬧了……」

  絕色美少婦又用起老招數,一旦她有所不敵就會轉移話題,「我的一億美金已經投進GOOGLE,雙方已簽署協議。孫振益還真不會浪費時間,立刻找上門來跟我商談KDDI的事,讓我很苦惱呢。」

  「哪有你想得那麼簡單?難道光吃別人的不回禮啊?」

  我平聲笑道:「不過,她對KDDI還沒有放棄?始終不能轉移注意力到J—PONE上面?」

  百合苦笑著頷首:「誰說不是呢?我都告訴他,我們井伊家族會入主J—PHONE,但他始終覺得KDDI以後的發展前途更大,甚至能和DOCOMO一爭高下,而J—PHONE不過是夕陽落幕,買它的錢不多,花費時間整頓內部的事宜卻非常困難。」

  我點點頭,「他有沒有對你說,他手上的人才不夠,專業人才以缺乏,所以J—PHONE像是雞肋一樣,讓她很困擾?」

  美人兒少婦的美眸睜大:「你怎麼知道?」

  我拍了拍美人兒少婦的美臀。「小百合,這是典型的以退為進啊,他要是沒有那個想法,跟你訴苦那麼多幹什麼?我看他想要我們再拉他一把,甚至打算將自己的持股比例增添一些。」

  「孫振益的味口可能真有那麼大。」

  百合恍然大悟後露出回憶之色,「我說他最近在調集幾十億美元準備幹什麼,原來不是為了KDDI,而是為了J—PHONE啊!」「你是當局者迷,KDDI那邊,京瓷可不是吃素的,而且都屬於日本的保守派系,就算它成功獲取不少股份也輪不道她執掌。中國有句古話叫『寧為雞頭,不為鳳尾』,與其這樣,還不如自己找一家小一點的會社來經營。」

  說到這,我手指一刮美人兒少婦的瓊鼻。「更重要的原因是,如果有井伊家族、天童家族、北條家族、長束家族跟他合作,他背靠的大山也更為厚實。況且你們都對具體的會社經營不感興趣,他若不趕緊買下J—PHONE的股份,努力爭奪日本行動通訊業務市場的話,那就不是孫振益了。」

  「希望他能如你所說的善於經營吧。」

  百合對孫振益明顯沒有什麼信心,原因無他,DOCOMO實在太強大了,連KDDI都只能拚命追趕;不敢說超越,更別提早以日落西山的J—PHONE。

  「任何一個高高在上的公司都只能守成,而這種知恥而後勇的公司卻是前途無量。」

  我淡然笑道:「對了,你還沒說起具體股份的分配辦法呢。」

  百合明顯愣然:「咦,你怎麼知道我沒有按照你說的做?」

  美人兒少婦這個驚愣的小女兒態非常可愛,讓我忍不住大嘴附蓋上她的小嘴,肆意輕薄一回。

  當初我向百合說得是她站百分之六十的股份,剩下的大部分交給孫振益,天童家族、北條家族和長束家族則佔有一點象徵性的股份。

  百合的性格畢竟不夠殺伐果斷,故而我猜想到,她肯定不會只給那三個家族一點點股份而已。

  依依不捨鬆開美人兒少婦,我柔聲道:「你的性子我還不知道?快說吧!」

  好一陣子後,被我吻的神魂顛倒的絕色美少婦才幽幽回過神。她羞澀地瞪了我一眼,原因是她的下面已經濕淋淋的。

  要知道,以前的百合從來沒有這種時候,僅僅被摟吻、撫摸一陣就如此不堪,讓一向受到嚴厲淑女教育的絕色美少婦,心裡痛恨我不已。

  但她又不能不回答我,只能小聲道:「我提議是我百分之四十,孫振益拿百分之三十,剩下得他們三家各拿百分之十……可是孫振益提出來,在這裡起關鍵作用的是我們兩家,所以他想拿百分之四十,讓我拿百分之五十,剩下三家平分。」

  「然後呢?」

  「我當然不同意了,於是決定我拿百分之四十,和孫振益一樣,然後三家拿百分之二十。」

  百合平聲道:「提出這個方案後,我先去問這三個家族,沒想到她們都提議讓自己得女兒得到股份,也就是說,由綾馨、淺織和蝶舞三個女孩子持有。」

  「還真是未雨綢繆呢」我了然道:「他們想讓自己的女兒和你先搞好關係,以後互相有個照應。」

  「嗯,我也是這麼想的。」

  百合忽然嘻嘻一笑,「俊雄,這三個丫頭也是國色天香的美少女,你怎麼還沒下手吃掉她們呢?」

  「胡說八道!難道我是這種色狼啊?」

  我打了她的美臀一記,「不許岔開話題,具體的收購開始了嗎?孫振益又有什麼反應?」

  「嗯,有了三個家族的幫忙,J—PHONE的股東原則上同意出售股份,如果加上要回收的市場流通股份,總價是一百八十億美金,買下後還有五十億美金左右的債務,另外屬於會社的不動產大約價值三十億美金。」

  我皺了皺眉頭。知道J—PHONE經營不善、虧損不小,但想不道他們的負債有這麼多。雖然現在社會之中,每家公司都習慣有一點負債,可事他們能欠這麼多,不單單是經營不善可以解釋的。

  百合見狀,微微歎氣:「如果不是欠債這麼多,而且繼續虧損的話,那群老頭子不會願意出售股份。依照美國的勢頭來看,手機業務是一個很好得聚寶盆呢!」

  在流行界有「亞洲看日本,世界看美國」的潮流趨勢。

  很多東西都是在美國先流行起來,然後傳到日本,再從日本傳播到亞洲各地,所以通常要看一個東西會不會流行,只要盯著美國市場就可以。

  二年的上半年,美國新增兩百萬個手機用戶,總共用戶超過五千萬,達到人口的五分之一,而且數目還在飛速增長。

  日本的人口有一億五千萬,現在手機使用人數不過一千五百萬就支撐起DOCOMO、KDDI和J—PHONE的業務,並且利潤不小。就算僅再增加一倍人數,也足夠行動通訊運營商吃得滿嘴是油。

  思緒一晃而過,我贊同道:「既然它們鼠目寸光又加沒有能力,正好我們奪過來,給我們的子孫多留點家底。」

  百合白了我一眼,神態卻是千嬌百媚。

  頓了頓,我又說道:「你想的也是很對,以前是我考慮不周。對於我們來說,佔有多少股份並不重要,重要的是,這裡是日本,孫振益就算佔有股份再多也休想有一點反叛的心思。」

  絕色美少婦又是嫣然一笑,她當然懂我的意思。日本豪門貴族的勢力並不是簡單地以金錢或股份能衡量的;孫振益如果想侵吞J—PHONE,恐怕第一時間就會遭到法院的查封和檢察院的調查。

  孫振益也是個聰明人,他求得是財,卻不是橫財,自然不會有這種想法,所以才挖空心思想要多佔一點股份,以後多賺錢和分紅──正是這種守本分的人才能與之合作。

  得到我的支持,百合心放了下來。

  女人就是這樣,無論多麼精明的女人也需要有男人做支柱,如此心裡才踏實。

  解決一樁心事,百合旋即問道:「對了,俊雄,現在J—PHONE的營業額普通,公司中高層用的都是DOMOCO,一般會社職員則喜歡信號比J—PHONE更好一點的KDDI,你認為我們該怎麼強勢拓展事業板塊呢?」

  這個問題我以前想過,聞言道:「任何一家新公司想要搶市占率,第一就是低價強勢入場,然後迅速拉攏一群消費者。小乖乖,對此,你有什麼看法呢?」

  雖然不是第一次聽到,但百合對我叫他「小乖乖」,心裡感到非常害羞和感覺肉麻,同時也有一種微微的刺激,讓她芳心都在發抖。美人兒少婦知道這是被寵愛的喜悅──她以前的丈夫對她相敬如賓,即使非常疼愛她,也不敢這麼親暱。

  不過絕色美少婦此時不計較稱呼的事,同樣經過一番思所得她緩緩道:「現在日本手機的費用分三個部分:月租費、通話費、收發簡訊費,我打算降低J—PHONE得月租費,通話費在三分鐘以內相應減少。收發簡訊,包括Mail和E—Mail的費用則是持平。」

  日本現在手機業務在費用方面,IDO、KDDI、J—PHONE都有新機型三個月費用減半、半年免費購機的活動,只有DOCOMO才會推出高價的新機型,而且降價幅度非常小。

  然而幾家會社的競爭結果卻出人預料,在購買手機費用上,DOCOMO的利潤最為豐厚,就算是貴、就算不怎麼降價,購買它的人仍絡繹不絕。原因DOCOMO的機型非常漂亮,功能又好,很受大家的喜歡。

  在這一點上面,DOCOMO和SONY一樣,要說SNOY的產品性能有多麼好倒不一定,但SNOY的東西絕對是同類型產品中最為漂亮和炫目的一個。正是這個特點讓SNOY的任何產品都異常暢銷。

  至於其他費用,DOCOMO和其他的幾家會社也有顯著差別,收高昂得幾乎比別家高出五、六成。

  就算這樣,DOCOMO的市場佔有率也相當於其餘幾家會社的總和。至一點讓IDO和KDDI非常惱怒,所以才合併為AU,準備再和DOCOMO真刀真槍地幹一場。

  DOCOMO的全名為NTTDOCOMO,是一九九一年NTT分離出來的一家子會社,專門營運行動通訊業務;就算現在NTT也佔有DOCOMO的絕對控制權。

  有了NTT這個日本通訊業務的巨擎,俗話說:「背靠大樹好乘涼」,說的就是DOCOMO,它的手機訊號是電波訊號網路基座覆蓋全日本的NTT直接優先提供,其餘幾家用的信號根本沒有它強,所以先天上有很大優勢。

  以東京都的月租費和通話費用來說,DOCOMO最貴的月租費是兩萬三千日圓,其他通話費用更是高達每分鐘一百日圓,令人瞠目結舌。KDDI、IDO和J—PHONE雖說沒有那麼誇張,但憑著壟斷優勢,他們還是能獲取豐厚利潤。

  我頷首道:「前面兩個不錯,但可以具體再詳細分類,比如會社業務型、經濟型、學生型、老人型、家庭型等等,根據各種類型客戶群不同的需要,至定出不同收費標準。」

  百合疑惑問道:「用得著分那麼仔細嗎?」

  「越仔細越能幫助我們對市場的掌控,現在一時半刻看不出來,以後的優勢就會明顯了。」

  我和聲道:「另外還有一點,收發簡訊費用應該大幅降低,並且鼓勵他們使用這項業務。」

  「這我就不懂了,收發簡訊費用本來就便宜,收和發一封簡訊不過十到十五日圓;一封E—Mail不過三十到五十日圓,還要怎麼便宜啊?」

  百合不贊同地搖頭。

  我微微一笑,「E—Mail的技術現在還不成熟,我們只須做好簡訊就可以了。」

  聽到我這麼說,百合更是深深皺起黛眉。

  所謂的Mail和E—Mail是電波傳輸的一種方式,利潤本就不高,大約是百分之二十左右,比起通話費用的百分之百甚至百分之兩、三百,差得太遠。

  如果有心大幅度提高行動通訊業務上的利潤,首選肯定是月租費和通話費,就像DOCOMO一樣賺得盆滿缽滿。

  百合早已有了虧損準備,卻沒想到我要在簡訊服務下工夫。

  「寫一封簡訊需要的時間不少,上班族肯定不喜歡。你所側重的是家庭主婦和學生們囉?」

  百合沉吟道:「可是,家庭主婦習慣節省,學生們的錢又不多,就算是降價也得不到很多好處啊!」

  「那就給一個薄利多銷的促銷吧。」

  我早已有了腹案,「每個月發送一百封簡訊的價錢,兩百封簡訊的價錢……越多越便宜,肯定有一些人願意為了節省手機通話費用,多發簡訊聯繫的。」

  這次百合倒是點頭。舉個簡單的例子:妻子問丈夫晚上是否回家吃飯,打電話的費用一分鐘能說完也是五十圓;如果發簡訊的價錢是十日圓、八日圓,一次、兩次的差額算不了什麼,但這些簡單事情多了,肯定多發簡訊更划算。

  相對於家庭主婦們,學生們更喜歡這種簡單內斂的聯繫方式。很多不適合說出來的話都可以用簡訊傳達;學生聊天的時間不短,如果變成簡訊聊天,那麼省下來的費用一定非常可觀。

  現在日本的行動通訊會社不大重視簡訊業務,在他們看來,通話始終是手機的主要功能,簡訊不過是無聊時的玩意罷了。

  殊不知,越是簡單的東西,有時候越能帶來可觀的財富。

  百合的信心慢慢充足起來……